1 ) 朋克青年歸鄉(xiāng)記
作為近年來備受矚目的日本導演,沖田修一以其自然不做作的敘事方式博得了大批影迷的好感,其中又以2013年的《橫道世之介》成功圈粉無數(shù),之后《去見瀑布》啟用素人演員頗具膽量,直至本片似乎風格上又回到了導演之前的那部《啄木鳥和雨》,柄本明和松田龍平的組合形式也可以看做是役所廣司和小栗旬這一對兒的延續(xù)。有趣的是兩部電影里都有明顯的藝術(shù)元素,《啄木鳥和雨》是電影,本片是音樂。這么一聯(lián)想的話,導演2009年的《南極料理人》也是有“料理”這個基礎(chǔ)元素起到貫穿全片的作用,這種主題的選擇同時也為影片增色不少。
從敘事方式來看的話,沖田修一的風格更像是一種生活流,這和山下敦弘的百無聊賴還不太一樣,后者是想表現(xiàn)年輕一代的精神狀態(tài),而沖田修一更關(guān)注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本片中父子共處的鏡頭一樣,只是普通地在天臺上抽抽煙,去山上掃掃墓,但能看出人物在為彼此的溝通做的嘗試。由此本片的主題也顯而易見,通過父子關(guān)系的修復進而傳遞出回歸傳統(tǒng)家庭的渴求,就像結(jié)尾阿永說的“等我出人頭地就會回來”,這無疑是個美好的回歸信號,即便它有個“出人頭地”的前提。現(xiàn)如今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涌進了大城市,這種兩地格局已成為定勢,早在小津的《東京物語》里就描繪過這一現(xiàn)象,家庭成員間的疏離成了城市現(xiàn)代化的產(chǎn)物,小津在片中安插了兒媳的角色為這悲觀的世界注入一絲善意,而這也是沖田修一借本片想表達的思想,在傳統(tǒng)家庭的變形過程中保留下人與人相處的善意。
其實本片的主線相當俗套,在東京混不下去的兒子帶著懷孕的女友回鄉(xiāng)探親,不巧老父身患癌癥,兒子逐漸卸下冷漠與父親修復了關(guān)系。沖田修一這個原創(chuàng)故事在新鮮度上確實欠奉,照之前《橫道世之介》的娓娓道來要差上一些,好在導演在人設(shè)上制造了一些沖突,留著莫西干頭的兒子與閉塞小島間構(gòu)成了強烈的對比,同時折射出大城市與邊緣城鎮(zhèn)的文化隔閡。松田龍平的造型也是頗具喜感,尤其在婚禮上莫西干頭配西裝有著說不出的違和感,除了提供笑料外,兒子的朋克Look自動營造出了叛逆與冷漠的印象,其實私下里不過是個種種香菜的頹廢青年,這種內(nèi)外之間的反差在時下很多年輕人身上都能窺見到,表面不羈實則沒什么主心骨,一如片中老父問兒子靠什么生活時,兒子承認是靠女友賺錢養(yǎng)家,老父聽完大為光火與兒子廝打起來。導演借兒子這個角色表達了對部分年輕人怒其不爭的情緒,但對追求夢想連醫(yī)保都繳不起的他們來說又保留了一份寬容,究其背后的癥結(jié)還是整個社會的問題,阿永這樣的年輕人更像是時代洪流下的犧牲品。
跳到父親這個角色,柄本明演繹的頑固老頭十分出彩,甚至是搶了兒子的風頭。與傳統(tǒng)印象里固守陳規(guī)的老爹不同,劇本里安排父親是個搖滾樂迷,空閑時間還會指揮中學交響樂隊演奏,從他們家雜貨店里掛滿搖滾明星的海報就可見其癡迷程度所非一般了,甚至在其彌留之際的愿望還是見偶像矢澤永吉一面,兒子為了滿足其心愿假扮矢澤這又是后話了,但這個小橋段的確承載了滿滿的溫情,尤其兒子也被取名為永吉,父親對兒子的希冀以這樣巧妙的方式實現(xiàn)了重疊,同時這種音樂血脈的傳承也令人感動。不得不提的還有交響樂隊這條線索,我本以為片子會發(fā)展成兒子代替父親指揮交響樂隊并取得優(yōu)異成績這樣的勵志路數(shù),但顯然沖田修一并不想做成熱血式的親情,再說同類型題材矢口史靖也拍過了《搖擺少女》,所以這個樂隊梗只是被有限地利用了幾次。最為動人的一段要屬父親在醫(yī)院天臺隔空指揮學校里的樂隊演奏,不顧孱弱的身體縱情指揮的樣子很癡迷,至于兒子帶班指揮那段則是年輕人的個性彰顯,老少兩代喜好的音樂類型不同,但都投入其中自得其樂也算是一種音樂基因的延續(xù)。
在經(jīng)過一場啼笑皆非的婚禮后,老父離世,兒子也帶女友返回東京,生活仿佛沒什么改變,小人物的走走停停因為有了親情作為后盾有了別樣的意義。
2 ) 生活的甜蜜與哀愁,恬淡又微皺
(文/楊時旸)
一切都改變了,但似乎一切又都沒變。這就是《莫西干回到故鄉(xiāng)》給人的感受。生活中微妙的變化,甜蜜與哀愁,都恬淡又微皺,一切并非大開大合,其實都是通過瑣碎的細節(jié)點滴滲透。
導演沖田修一有這種把握生活真實細節(jié)的本事,把一切心理變化包裹在淡然流淌的俗常之中。之前的《去看瀑布》《橫道世之介》都是如此。
當叛逆的兒子永吉梳著朋克頭從東京回到故鄉(xiāng)小城的時候,我們就知道將要面對怎樣一個故事。他帶著懷孕的女友來到故鄉(xiāng),看望多年未見的父母,這幾乎注定了一場沖突的降臨。但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場父子間的故事,在拉鋸,撕扯之間氤氳著難以言說的愛意。
從電影的第一幕開始,沖田修一就完美地進行了定調(diào)——那種隱藏在生活縫隙間的荒誕,讓人們迅疾發(fā)笑但立刻又顯露出淡淡的悲涼。作為樂隊主唱的永吉,造型夸張地在舞臺上嘶吼,臺下不過只有寂寥的幾人應(yīng)和。他和樂手們回到后臺,留著長發(fā),畫著尸臉妝的樂手,一改凌厲的樣子,都懈怠又膽怯地談?wù)撝鴮ξ磥淼目謶?,他們擔心自己的養(yǎng)老金,盤算著自己會不會丟掉居酒屋的工作。轉(zhuǎn)場之間,就能看到表演性的強硬和在真實生活面前的懦弱。它像從生活深處傳來的鄙夷又無奈的嘲諷:即便你再對世俗不屑,你終究也要妥協(xié)。這故事講述的不過就是當一個人從傲慢的青年邁入成年門檻的那一瞬。
《莫西干回到故鄉(xiāng)》的主線無非是兩代人的差異,兩個世界的碰撞,兩種文化的沖突。父與子,小城與東京,內(nèi)斂與張揚,以二元對立開場,以相互理解收尾。從微觀層面去看,這講述的就是一個家庭內(nèi)部的關(guān)系,叛逆兒子嘗試回到俗常,倔強父親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患絕癥,二人在各自巨大的生活轉(zhuǎn)折點上的一次交互,但如果能抽離、俯視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寫的幾乎是一個時代的橫截面,或者說是普遍意義上的所有人必經(jīng)之路的微縮隱喻。
其實,中國觀眾去切入這個故事的時候,應(yīng)該會有更親近的感受。處于急速都市化進程中的我們,兩代人之間的牽掛與拒斥,總能在這部電影中找到溫暖的回應(yīng)。換句話說,《莫西干回到故鄉(xiāng)》,是一次文化沖突的外顯。
如果說,父子二人是臺前的角色,那么懷孕的女友和媽媽之間就是相對隱形的支柱,她們退后一步,默默撐起了另外一番面貌的精神世界。父子間,兩個雄性動物幾年之后的重逢是從爭斗開始的,男人原本就不擅長表達情感,即便互相想念,說出來和做出來的也不是擁抱,而變成打斗,就如同影片中表現(xiàn)的一樣。但女性角色顯然不同,女孩和媽媽很快就有了家人的樣子,女孩給媽媽做美甲,媽媽教笨手笨腳的姑娘做飯,在這個過程中,媽媽顯露出女孩的一面,女孩漸漸具備了妻子的潛質(zhì),如果說,父子間是通過互相矯正達成理解與和解,那么兩個女性角色間,則是通過感情的互通。有趣的是,這兩個女性角色都是母親,一個看著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長大成人,一個正懷有身孕,從他們的視角反觀面前的父子二人,他們的執(zhí)拗,打鬧反而幼稚得像是孩子。這是個巧妙的映射。
《莫西干回到故鄉(xiāng)》是那種家庭戲中最本分的寫法,父親突患重病,孩子暫時滯留故鄉(xiāng),他們用一場倉促的婚禮滿足父親的心愿,有時悲喜交集,有時啼笑皆非。這設(shè)定當中滿含微妙的隱喻,父親作為學校的樂團指揮,讓孩子們吹奏著自己偶像的作品,荒腔走板,終不得法,兒子在東京演奏著狂暴的搖滾樂,同樣沒有觀眾,父子兩人都是孤獨又執(zhí)拗的音樂愛好者,只不過用兩種全然不同的音樂證明自己的存在,而最終,兒子用搖滾樂的激情激發(fā)了郁郁寡歡的學生,讓父親在生命的盡頭聽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澎湃效果。有時,每個人都固執(zhí)在自己的執(zhí)念里,而某些意外會讓人們貫通,見證未曾想見的光芒。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是每個人默默地改變,那么,兒子永吉的頭發(fā)似乎就是不變的象征,他頂著莫西干發(fā)型穿梭于小鎮(zhèn)和自己的婚禮,即便父親要求,他也沒有剪掉。有些事情總會妥協(xié),而有一些總會成為自己的精神支柱而不會改變。
最終永吉和女友還是要回到東京,我們可以想見他們的未來,他們會更加切合實際的生活,永吉或許會把自己的音樂夢想當做愛好,成為自己父親的翻版。這故事中的美好和失落,就如此淡淡發(fā)生,又淡淡隱沒。
一切都變了,似乎一切又都未曾改變。所有變化都在心里,表面上依舊平靜如水。
3 ) 誰都無法避免,成為一個外來者
躺在醫(yī)院病床上的父親,在得知自己患癌晚期時,沉默而僵硬地把被單拉著蓋住了臉。那一刻,他像是命運的外來者,被遺棄,被孤立,不再受寵。
那個晚上,母親如往常一般在廚房張羅,切去竹萊魚的頭、去掉內(nèi)臟與骨頭,卻突然間像切洋蔥般觸動淚腺,聞了半輩子的魚腥味,原來也會讓她過敏,她像個生活的外來者,觸不及防。
離家整整七年,前途卻越發(fā)迷茫的搖滾樂手永吉,帶著已經(jīng)懷孕的女友由佳回到家鄉(xiāng)戶鼻島,舉手投足之間,已然故鄉(xiāng)的外來者。
當一個人,被曾以為理所當然的東西,所拒之門外時,那種感覺就像是去到一個熟悉的餐館里,發(fā)現(xiàn)換了一個新的廚師,再怎么折騰,也回不到原來的味道,五味雜陳卻無可奈何。
這一生,我們都逃不過某一天,會淪為外來者的事實,只是每個人所需要對付的遭遇、所被為難的困境不同而已。
永吉拿著紙張讓父親寫下“最想見的人”,盡管父親呢喃著“寫了又能怎樣”,但他還是寫下了一個名字:“矢澤永吉”,一位老牌的日本搖滾天王。
作為學校樂隊指揮的父親,常常對訓練的學生炫耀一段幾十年前的往事。1977年,矢澤永吉在武道館舉行了演唱會,而他們的視線在某一瞬間竟然對上了。盡管每每提起,學生總會潑冷水,“關(guān)我們什么事”,可這段回憶整整支撐著他之后幾十年的指揮生涯。
在醫(yī)院掛著點滴時,父親都會想方設(shè)法偷跑到陽臺,固執(zhí)地要學生樂隊到對面樓的天臺,與他一起排練。
父親躺在病床上,電話那頭是永吉替換他指揮著學生樂隊演奏,聽到盡興時,他如孩子一般手舞足蹈起來,大喊著“就是這種感覺!”
海邊,坐著輪椅的父親突然對永吉說道:“你還是回東京吧,等你出人頭地時再回來,要不然,你這個名字就白取了?!保▋鹤拥拿质翘锎逵兰枷竦拿质鞘笣捎兰?br>某個夜里,兒子模仿著矢澤永吉的造型穿上白色西裝,他喝了口酒壯膽,來到睡得昏昏沉沉的父親面前,握住他的手說:“我是矢澤,我來見你了?!备赣H激動地拉著他的手,追問道:“那個,在武道館,我們視線對到了,是吧?”兒子肯定地點點頭時,父親幾乎咆哮起來,開心尖叫。這之后不久,父親就去世了。
或許在他生命的最后關(guān)頭,命運、生活、故鄉(xiāng)都已然無法改變,但他最在意的,便是努力地讓自己不成為回憶的外來者,只要確認了這點,他便無怨無悔了。
“等我出人頭地之后,我會回來的!”片尾,永吉乘著輪船離開戶鼻島回東京,他對岸上的媽媽大喊道。“好好工作!”媽媽回答說。
其實我們都很努力了,我們也夠努力了。
只是有些事情,并非努力就可以完成的。
那么先試著,不成為自己的外來者。
至少,別把自己,拒之門外。
至少,接受自己,會失敗。
作者:鳳凰街5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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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會寫生活細節(jié)了。冷冷的笑點,尷尬,停頓,真的很能通過鏡頭語言制造笑點:當你看到爸爸問是不是癌,兒子點頭媳婦搖頭之后漫長的沉默;看到一輛賽一輛的披薩外送電動車和船上打招呼的外賣小哥,空氣中彌漫的尷尬讓人笑得停不下來。
描寫人物表達情緒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爸爸和剛回鄉(xiāng)的兒子互毆,轉(zhuǎn)頭就打電話高興的通知街坊鄰里兒子回來了;生病想回家,回家的路上爸爸高興的唱起了歌;人生心愿見到偶像被滿足了的時候(雖然是假的),爸爸高興得大哭;媽媽則更內(nèi)斂一些,因為癌癥哭的時候假裝是在為廣播里輸球不甘心;因為兒子又回家來的時候高興得抱著兒子哭時假裝只是因為贏球而高興。
對于父子關(guān)系的修復,又是用了非常自然的方式展開,沒有什么大起大落。不需要爆發(fā)激烈的爭吵,也不需要認真的敞開心扉說煽情的話。對兒子在城市沒出成績一邊生氣一邊又高興通知鄰里。不自覺對學生說著知道父母終有一死,但到了這一天又不知道做什么才好,被中學生說只要陪著就好吧,他看起來有些寂寞,于是回城市的中途又進行了折返。爸爸提出的心愿都努力去滿足,想見偶像太難了,原本不愿意的改發(fā)型也勉為其難改掉吧;想吃記憶中的披薩,就讓幾家披薩店送到島上來;與其帶著遺憾,說謊去實現(xiàn)也不失為一種方法,假扮成偶像讓你見見吧。爸爸說你還是回東京吧,你對我這樣好,讓我覺得自己是將死之人。那也是事實,我能做的只有繼續(xù)對你好點,再陪你一點,除此之外沒什么辦法。父子倆幾乎不怎么認真交談,但他們有在為溝通做嘗試,一起天臺抽抽煙,一起掃掃墓。唯一一次聽到心里話,還是爸爸有了點癡呆,把兒子當成小學生來交談,這才發(fā)現(xiàn),在大城市搞音樂7年沒回家,不是跟家里關(guān)系惡劣,是爸爸對他寄托了音樂熱愛并且讓他出人頭地再回來,他的追夢其實也是傳承。他不是孤單的追夢,其實有親情作后盾。
所以音樂也成了他們修復關(guān)系的紐帶,前有兒子代為指揮,結(jié)果父親聽得老淚縱橫;后有兒子扮成矢澤,滿足父親心愿。這兩件事父親都給了他相當正向的反饋。
沖田修一對死亡的描寫很輕,不煽情,甚至讓人有點想笑。讓去世的方式變得荒誕,省去了哭喊煽情的片段,人終有一死,該滿足的都滿足了,生者就不必有太重負擔。
父親去世后兒子還是回城市打拼,雖然兩代人生活方式和地點不一樣,但保留下對家人的關(guān)心就是一種關(guān)系的維系。
5 ) 令人流淚的大雜燴
整部電影其實乍一看上去像一部鬧劇,但是笑過之后,眼淚就止不住了。拍家庭關(guān)系的電影電視劇太多太多,莫西干從劇情上也算是另辟蹊徑。其實電影本身不算是有多么精彩,但是貴在能勾起很多人的回憶??催^電影之后,也會想起自己家里的老爸,可能離家已久我們的父子關(guān)系并沒有像電影中這樣不和,但是對一些問題的眼光差異越來越大,很想回去陪陪他了
6 ) 生活就是這樣
殺馬特的雞冠頭居然還染成了綠色 一開頭絲毫不在我審美的音樂 有點無聊的劇情 莫西干帶著懷孕女友回到故鄉(xiāng) 可遇見的這個莫西干和固執(zhí)有點古板父親的沖突 但這一切的沖突在父親得病后 有了變化 兒子開始更多的了解了父親 甚至為了父親裝扮成矢澤 這個父親最念念不忘的音樂人見面后都只求一問當年在武道館是否看到自己一眼 有點搞笑 就這樣有點俗套的劇情 卻在父親和兒子理解中 母親和兒子相處中 溫情而又美好
生老病死也不過日常。
雖說沖田修一總是煽情時候用力過猛(本片集中體現(xiàn)在婚禮那場戲),但是這片兒的幾個小段子還真是感人啊,首推點披薩那個段子。父子間的交流障礙和感情寫的也真是好。不過女性角色就太套路了,尤其阿醬純屬賣萌打醬油……
幾場戲:老媽在醫(yī)院背著擦眼淚,廣播放著棒球比賽輸了,對應(yīng)回老媽深夜看電視棒球終於贏了,又哭了一次,可惜贏了老爸也不會回到以前的健康。老爸和樂隊在天臺上的演奏,兒子當樂隊的指揮改變了那種老氣橫秋的風格。婚禮上的大雨,推車進醫(yī)院像極了《葬禮》的開頭(最後也是)。可惜結(jié)尾太刻意
松田龍平演什么樣的人我就想嫁什么樣的人,當然最想要嫁的還是他本人。
日式笑點好可愛。龍平君好可愛。笑著笑著哭出來,哭著哭著笑出來。編劇導演的細節(jié)功夫好厲害。
你企盼明日晴朗,婚禮的病房外偏偏澆下一場大暴雨;你順頌時祺安康,垂老的身體里偏偏闖進一群癌細胞。愿望清單上有安川的香腸披薩、矢澤的勁力吹奏、偶像的四目相對,原來人生走到盡頭還有這么多的放不下,原來臨到別離之時還是不知說什么才好。我說你啊,回東京吧。我雖是將死之人,你卻是我的驕傲。
柄本明演的太好了!簡直想要站起來為他鼓掌,松田龍平的氣質(zhì)現(xiàn)在已可以融入任何類型的電影,上一秒還是安靜如雞的詞典編輯,這里就立馬成了嘶吼的搖滾歌手,且絲毫不違和。相比之下,前田敦子某些段落真心尷尬。非常典型的日式描述死亡的方式,清淡不煽情。但卻是沖田修一的片里算是目前最無感的一部。
病榻上的老父親,沙發(fā)上的老母親,驚人一致,多次請求兒子兒媳趕緊回東京去吧?!澳銓ξ夷敲春?,我覺得我快死了?!苯Y(jié)尾的意外婚禮不錯。
父親:你靠什么生活?莫西干:靠她(指懷孕的妻子)。父親飛鞋到臉。
"yazawa,廣島縣民的義務(wù)教育!"233333好電影,前田敦演ダメ女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
日本電影里的窮鄉(xiāng)僻壤也是山清水秀的,我國電影里的窮鄉(xiāng)僻壤就真的很窮鄉(xiāng)僻壤。
通篇笑點很奇怪,可就是能噗的就笑出來;哭點更奇怪,可是笑著笑著就有點想哭?;蛘哒f,通篇都是鬧點,奇怪的一家人,居然搭起來那么和諧。
父子故事類似于<啄木鳥與雨>,但由于本片故事更加完整的緣故,較之前的沖田映畫而言略微缺少了點“歡笑”。最后的婚禮大贊,能夠掌控這種鬧劇的日本導演確實不多,希望沖田君繼續(xù)突破創(chuàng)新!
1.一部渾然天成的電影,沖田修一+松田龍平+前田敦子這個組合實在太棒了;2.平平淡淡的生活,在人物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中感受著影片的氛圍和美好,不時爆笑,不時安靜感動;3.醫(yī)院里的婚禮真是眼前一亮,還有幾場學生樂隊的段落都十分喜感。
拍父子關(guān)系修復的電影實在太多了,可沖田修一卻能用生活流的拍法使原本不新鮮的故事綻放出自己的光彩,兒子的莫西干頭與樸實小島的格格不入構(gòu)成了一個矛盾點同時也引出了些啼笑皆非的故事,而父子對音樂的癡迷又是一條潛藏的親情紐帶,醫(yī)院那場婚禮將情緒推向高潮,結(jié)尾收得淡定又溫馨。
搞搖滾的松田龍平和做農(nóng)活的千葉雄大這兩點本身已經(jīng)巨好笑了!
有幾場戲精彩至極
pizza那段從頭笑到尾ww
秘制冷笑點、秘制尷尬、秘制停頓,還是沖田修一一貫的遺憾中帶希望的秘制治愈藥方,最喜歡沖田對不同關(guān)系的描繪,不管是左撇子新晉婆媳,還是病房里與老父下棋的主治醫(yī)生,人們面對雞冠頭與面對生老病死一樣,處之泰然厚養(yǎng)薄葬,在碧水青山的小島上,淳樸淡然的相鄰關(guān)系是更高層次的陪伴與生死相許
《莫西干回到故鄉(xiāng)》挺有意思,沖田修一的正常發(fā)揮,依舊是小細節(jié),小溫暖,很多獨立電影人值得借鑒的地方,沒有《橫道世之介》《去見瀑布》好看,和《南極料理人》《啄木鳥和雨》差不多。敦子好福氣,分別和龍平、翔太兩兄弟演過戀人了,下次是不是可以輪到瑛太兩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