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影評 1 ) 《戰(zhàn)地攝影師-War Photographer》Ray從小時候最不愛看的就是紀錄片,在今天看來也許是因為小時候所看的紀錄片情節(jié),都是人們所編造好的東西,雖然事情本身也許是真實的,但是作為紀錄片本身,就變得虛假了,也就失去了紀錄片的價值。《戰(zhàn)地攝影師-War Photographer》則是一部真實的紀錄片。從科索沃到波斯尼亞,從巴勒斯坦到印度尼西亞,攝影師James Nachtwey用他的照相機,向人們描述了一幕幕零碎的真實戰(zhàn)爭片段,我們也許無法從這些零星的碎片當中去真正明白這個世界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樣的,但是至少我們的視覺感知到了這一切。
當一群人類在自己的家園哭泣,滿目蒼夷,廢墟與我們居住的城市構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在這些高樓大廈之中,還能夠說些什么。那是一些遙遠的地方,遙遠地看起來似乎無法想象的地方,然而,卻又是有人類生存的地方。某個城市之中,在摩天大廈的一側腳下,在那里居住的就是難民,那些因為戰(zhàn)爭而失去手臂或者腿腳而淪為難民的人類,他們的孩子躺在鐵路旁仰望著天空,呼吸著毫無壓力并且毫無生趣的空氣,就是這樣度過著他們的童年,除了鐵路上的轟鳴,也許他們再也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樣子的了;父親堅定地獨腿站立在行駛著的火車邊上,就象是在時代的列車旁靜待著戰(zhàn)爭對他命運的宣判,即便是保留了生命,卻又能夠如何,僅僅是保留了愛自己妻兒的權利,卻喪失了愛他們的能力。
垃圾、蒼蠅、工作的孩子們,構成著另一個強烈視覺沖擊的構圖,他們沒有夢想,每天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伴隨著蒼蠅,在垃圾里面找尋一些稍微有點價值的東西;另一個地方,一個男人在成百號人的簇擁之下將大砍刀深深地砍入一個瀕死男人的脖子,僅僅是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加入他們的組織而已;而另一個地方,觸目驚心的故事依舊在進行著,尸體整車整車地被傾倒,殘缺的瓦片、死去的動物、大火之后的廢墟……似乎在這些背后總是有邪惡的笑聲和變態(tài)的靈魂。
這些,都是遙遠的地方吧。James Nachtwey分頭的金發(fā)慢慢地在使命中變得花白,在摩托車上一如既往地前進,此時此刻,歷史正在以N維的空間向前推進,而又有多少人正在死于戰(zhàn)爭或者沖突、暴亂……甚至是在這些所謂的文明社會中死去。每一次按下快門的聲音,都是對人類心靈的一種震撼,記錄下的,是人類的歷史,這個在戰(zhàn)爭和不斷的競爭、殘殺的歷史,甚至武器回到了最原始的刀槍,文明只是一種表象,誰知道我們的明天會不會就被自己摧毀。也許只有到了膠卷拍完用盡的時候,只有那些機械的齒輪聲音,才能真正把我們召喚。
"If your pictures are not good enough, you are not close enough."
James Nachtwey's Personal Website:
http://www.jamesnachtwey.com/
2 ) 照片不夠好,是因為靠得不夠近出色的戰(zhàn)地攝影師總是和歷史演繹者出現(xiàn)在一起。被催淚彈折磨地無法呼吸睜眼;被硫蒸汽嗆得不停地咳嗽;被垃圾場的臭氣熏得頭昏腦脹 。 是否攝影師比常人更加無畏恐懼?James給出的回答是:不在乎你如何感受恐懼壓力,而是如何去控制調整。由此看來,攝影師多出的是一份能力,一份自我心理調節(jié)的能力。這種能力,不是刻意去培養(yǎng)的,而是在每一次的現(xiàn)場中本能的學會。因為每一次的現(xiàn)場都要求他們重新學習如何應對。 如何習得這種能力,我想,是職業(yè)信念。James相信,通過他的照片能讓無法去到現(xiàn)場的世人感受到戰(zhàn)爭中最普通人們的感受。普通人們無法到達的地方,就是他要去的,也是他必須要去做的。 戰(zhàn)地攝影師的內心是強大的,但不是無敵的。曾今的一幅照片“禿鷹和饑餓的孩子”已讓我聲淚俱下,作為攝影師是看著死去的孩子被禿鷹叼食,還是上去趕走掠食者呢?趕走了禿鷹,就沒有了照片,就無法感動千千萬萬的人。但攝影師本質回歸上還是人,理應救救孩子。輿論指責中,曾今多次生還的攝影師,最終自殺了。坐過太多通往地獄的電梯,也喪失了求生本能。信念被摧毀時,無法重建。這也是戰(zhàn)地攝影師的罩門。
3 ) 鏡頭下的創(chuàng)傷——[War Photographer]文/故城 "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Robert Capa 凝重的氣氛下,火燃燒吱吱的呻吟。冷靜的相機卷動快門的聲音,老人臉上平靜麻木毫無表情。這是戰(zhàn)后科索沃的廢墟上的場景,一位戰(zhàn)地記者扳動快門,記錄,是這其中唯一的目的。 被焚殺的兒子被重新挖掘出來,已經沒有了血肉模糊,土的積淀,變得黑黝黝的。父親淚水劃落,面目憔悴,母親痛哭流涕,一聲聲的嘆息。這里一直就是靶子,戰(zhàn)爭昭示著災難的來臨,黑暗籠罩著波西尼亞這片土地,一張張照片掠過,是真實的再現(xiàn),也是一個戰(zhàn)地記者試圖最客觀帶給我們的,但這客觀到我的眼里都是emotions,不僅是憐憫同情,更多的是震驚。 掠過了一張8、9歲科索沃小孩裸體的照片,失去雙腿的無助的表情。然后是成群被焚燒的人的尸體,兒童不解的向著其中拋灑野花,算是一種悼念,一種緬懷。女記者終于禁不住內心的沖動,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自己的親眼目睹?,F(xiàn)實殘酷的讓人無法接受,死亡第一次離我們那么接近。這種為難民的聲援與戰(zhàn)場的見證,是站在一個很難想象的立場和角度,內心沖動,難以忍受的殘忍,無法保留的同情,深入戰(zhàn)場的孤獨與無助,這些感情都要與職業(yè)要求的客觀發(fā)生矛盾沖突,我們可以看到戰(zhàn)地記者內心痛苦的掙扎與糾纏?!白鳛閿z影師,最難受的莫過于覺得自己的一切名聲和利益,都建立在別人的苦難上。這令我每天掙扎不休,因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讓個人野心蓋過真正的同情,我就出賣了靈魂?!?br> 殘骨遍布街頭,骨頭壓著骨頭,猙獰的面目,人死時痛苦的掙扎都能從骨型反映,“真的無法接受人類竟能用這樣殘忍的工具這樣殘忍的野獸般的殺戮。” 來到印尼,看到的是衣不裹體的貧民區(qū),火車從旁邊呼嘯經過,他們炒著米粒,庸懶的休息,骯臟,吵雜,跟地獄一樣的生活,記者捕捉到這樣一個家庭,但實際上像這樣的家庭在印尼有成千上萬,這個家庭的父母總是深深地低著頭,這是對孩子的內疚,是對生活的絕望,是對世界的失望...很多無家可歸的人,凝結在身體上的血和泥土,流浪,流浪...在垃圾堆里謀生的孩子,難以忍受的惡臭,蒼蠅縈繞在其周圍,骨瘦如嶙的身體穿梭于其中... 南非的暴亂,處在最前線的混亂戰(zhàn)場上,子彈從身邊耳旁穿過,這種環(huán)境總顯現(xiàn)著人本能的堅強,即使倒在血泊中,他仍然執(zhí)著的握著自己心愛的照相機,驚人的堅強和驚人的冷靜,還有驚人的執(zhí)著。 一張充滿鮮血的手,舉著V字型。我只有孤獨的凝視。 身處暴亂第一線,扔來的催淚彈,雙手蒙住雙眼和鼻腔,只為能繼續(xù)這觸目驚心的拍攝。隨處都可能存在巨大危險的環(huán)境,奔跑,只為避免危險和死亡,而戰(zhàn)地記者可能在這個時候連奔跑的能力都喪失,會落單,會死亡。 戰(zhàn)地記者不是善于憐憫的慈善家,不是僅僅留下照片就離開的機器。這一切無時無刻都在觸摸人們的靈魂,生活的殘忍與挫折,惶恐感都入云煙消逝飄散了。對于James Natchwey,攝影的力量來自喚醒人性。為了喚醒人性,攝影變成了一種方式,如果把握得好,攝影能成為終結戰(zhàn)爭的有力武器。在某種方式上,如果一個人得冒著生命危險在戰(zhàn)場上把所發(fā)生的事告訴世界,他是在為尋求和平而談判,也許那就是戰(zhàn)爭狂不想看到戰(zhàn)場上有攝影師的原因。膠卷里所記錄的事情都是即時的,而不是你在距離十萬八千里的雜志上看到的畫面,也不是背面上的廣告。當你看到現(xiàn)場時,你感到的是無比的悲涼和不平,看著那些孩子的面孔,心里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滋味,伴隨著槍林彈雨,無情的子彈打穿胳膊,如果能去那現(xiàn)場看一次,哪怕就一次,人們就會明白戰(zhàn)爭那種事是絕對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哪怕是發(fā)生在某個人身上,更何況成千上萬的平民呢?但不是所有的人可以到那里,所以這就是為什么記者要去那里的原因。去拍攝他們的所作所為,或試圖阻止他們并注視所發(fā)生的一切,用照片的力量說服所有的人,為了抗議,用致命的抗議,讓別人一起起來抗議。 最后引用記者的一句話,算是冷眼旁觀,又或是銘刻歷史。"If we don't do this, who will?"
題記:
或許,攝影機真的無法改變什么,但是,或許,有人因此改變了什么,你的誠意和正義終有人看得見
――――卡夫卡·陸(KavkaLu)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3/12/kavkalu,2006110323019.jpg 這是一部讓你改變出世態(tài)度的影片,它會讓你審視你的生活和活著的意義,導演用了卡帕的名言作為題辭,在技術已經不是問題的當下,War Photographer的視角決定了受眾眼里的意義。
詹姆斯·納希微 (James Nachtwey)是一位戰(zhàn)地攝影記者,他穿梭于人類戰(zhàn)爭和暴力的發(fā)生地,以近乎冰涼的姿態(tài)紀錄著人道主義的災難,而這些充滿著同類災難、辛酸、屈辱的照片被西方雜志廣為傳播,
相信讀者會為他展現(xiàn)的一切震撼,可,震撼之后又是什么?
是慶幸自己的茍安?是悲憫他人的苦難?是殘忍地幸災樂禍?還是從此對于叫人的生物絕望?
紀實攝影的歷史告訴我們,紀錄蘇丹孩子之死的攝影師被公眾“陽謀”殺害,公眾真的如此具有道義和正氣?如果沒有需求市場和被放大正義,這一切會發(fā)生嗎?2006.11.02香港八卦雜志《壹本便利》雜志為偷拍道歉,可誰又能保證這些義憤填膺為美女撐腰的帥哥、大佬在私底下就是這些八卦雜志的擁篤和職業(yè)咸豬手呢?!
午夜,面對黑白分明的死亡,體察和平和反戰(zhàn)的意義所在,而就在此刻在巴勒斯坦,在伊拉克,在科索沃,在尼日利亞,在所有缺乏自由和寬容的國家又有多少仇殺和族群殺戮發(fā)生著,我們無能為力,我們只有互聯(lián)網(wǎng)、電視臺和雜志給我們
本片與眾不同的是紀錄片導演將一個微型攝影機裝在了詹姆斯的照相機上,觀眾所看到的視角就是詹姆斯關注的視角,觀眾可以看見攝影者的取舍,看見他的立場。
上個世紀90年代,隨著蘇聯(lián)的解體,南斯拉夫聯(lián)盟也陷入了全面內戰(zhàn),種族仇殺讓大地血流成河,有著歷史矛盾的科索沃【注一】首當其沖,攝影師詹姆斯紀錄的一切正是這場人道主義遭難。
面對尸體和墳塋,語言是多余的,只有鏡頭紀錄的一切記憶著人類自相殘殺的歷史,這種源于宗教和族群差異的屠殺反映的正是人類道義立場和精神信仰的局限性,戰(zhàn)爭往往借以人民和神之名,他們是戰(zhàn)爭最終的承擔者,而對于政客戰(zhàn)爭是軍火交易帶來利益最好的時機。
死者無聲,活人的立場會讓觀者相信被選擇過的立場就是真相,但是,所有的戰(zhàn)地記者都是值得尊敬的,因為他們是在賭命。
詹姆斯的沉穩(wěn)來自于血與火的洗禮,他在現(xiàn)場的冷靜不是心靈的冷酷而是一種社會責任,導演用一個他手握測光表的鏡頭表現(xiàn)了一個攝影記者的狀態(tài)。私人感受和公眾知情權之間的選擇是一個基本立場問題。詹姆斯選擇了揭露,這樣的選擇對于處在歌舞升平國家的人民是一種警示,我們從60年代至今的歐洲反戰(zhàn)歷史可以看到和平不僅是給自己和自己的族群安全,它更大的意義在于讓所有人明白當代族群戰(zhàn)爭后骯臟的政治交易,是政客假借族群和宗教挑起人們的仇視,這是任何國家的知識分子必須告知人民的。
知識分子的失語和沉默是一個現(xiàn)代國家最大的羞恥。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3/12/kavkalu,20061103224150.jpg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3/12/kavkalu,20061103224115.jpg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3/12/kavkalu,2006110323159.jpg 【關于《青年電影手冊》的幾句話】
下午,見了想做《青年電影手冊》的在滬工作人員,我支持他們對于電影的熱忱,我對他們最需要說的是堅持,倘若有一天資金沒有,你們在網(wǎng)絡上一定也要堅持,我認為中國電影群體(指在電影院群體)和二戰(zhàn)后法國被好萊塢入侵時期大致一致,倘若國家文化策略對于作家電影(知識分子電影)不注入無私資金,那么,我們的電影永遠無法抗衡好萊塢市場成熟的營銷模式。同樣,作為電影雜志不要過多介入意識形態(tài),因為影像的發(fā)現(xiàn)和讀解需要人腳踏實地的做,不要以為自己是燭光,對于這個時代而言每個個體都是小小螢火蟲,那燦爛的一瞬已經足夠。
對于青年的理想,我堅決支持,在文化事業(yè)里需要理性主義的存在。對于那兩個學中文的孩子說,你們可以選擇沉默,但是文以載道,永遠不要說假話和套話。
【注一:科索沃問題的由來】
『《南斯拉夫—科索沃問題的由來 作者:秦暉》
http://www.zisi.net/htm/wwzh/2005-05-24-29026.htm 』
2006年11月3日 星期五 下午23時20分 云間 寒鴉精舍
獨立影評人:卡夫卡·陸(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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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絡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郵箱: kavkalu1967@126.com
看得渾身發(fā)抖,這才是記者,不僅因為他能深入險境,而是他面對事件和世界時不放縱自己的情感,只是保持著他的憐憫!
他憑借勇氣與良心成為了世界的一雙眼睛。他以別人的苦難謀生,為的是讓這些苦難不再上演。
英文部分沒有字幕,有些不能全然理解,但卻深深折服,值得回味和思考的片子。
“這活從來就不容易,但最近幾年正變得越來越困難。整個社會變得更癡迷于娛樂、名人和時尚。廣告主們已經厭倦了他們的產品總被展示在人類悲劇的圖像旁邊,因為他們覺得,不知怎么的,這會降低他們產品的銷售力?!?/p>
納切威沒有說一句話,但我能深深感到他內心的強大和憤怒。我一直覺得,戰(zhàn)地攝影師是新聞工作者中離人性最近,也是最遠的。
該有多大的勇氣和悲憫,才能夠在面對死亡和苦難時,冷靜地按下快門。
想當年我也是懷抱戰(zhàn)地記者夢想的一枚軟妹啊。。。。
James Natchwey對于自己職責的堅守令人感動,但沒讓我覺得有多震撼
人類不值得。20201219@廣州金紅棉紀錄片佛山百老匯影院佛老匯分會場
“作為攝影師,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聲和利益都建立在別人的苦難之上,這讓我每天掙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時的我就失去了靈魂。” 如此偉大的攝影師,不僅拍出了人間最沉痛的苦難,而且如此自省,在長期注視深淵的時候仍然能維持金子般的心靈。Salute!
你看到雜志左頁印尼河邊的難民了嗎?你看到按最大注意力法則優(yōu)先排在右頁的大幅香車美女廣告了嗎?你看到攝影展上舉著酒杯的人群了嗎?他們都是現(xiàn)實,但誰又能說端著相機在戰(zhàn)火中打滾的Nachtway不是現(xiàn)實呢?幸運的是,還有這么一群人在提醒我們,要在快速的現(xiàn)代文明里慢下來,提醒我們社會不公和貧富差
如果你拍的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還不夠近。戰(zhàn)地攝影的力量在于喚醒人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來到這里,so I'm here。
戰(zhàn)地攝影師存在的一個很大理由,在片尾說清楚了,不是誰都可以親臨歷史的現(xiàn)場,所以我們大概需要一個客觀的講述者,而這個講述者應該就是戰(zhàn)地攝影師了~二戰(zhàn)之后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沒有了,但局部的戰(zhàn)爭根本沒有斷過,波斯尼亞、科索沃、南非、印尼、巴勒斯坦、剛果、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原因無非就是代理人戰(zhàn)爭,沖突的根源就是利益,表現(xiàn)形式通常是種族和宗教的不融合~人類真的可以對同類做出難以置信的暴行,所以,人類補全計劃神馬時候能完成呢?還是大家一起變橙汁吧~
太棒了.看完之后心里的感覺翻江倒海.很希望自己也是一個戰(zhàn)地攝影師.還有他講述的他自己的矛盾,是因為他自己太善良.不光是照片的事件讓人震撼,照片本身也是藝術.不知道怎么說.這個人是個偉人.
"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 ---Capa/"Every minute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flee.I did not want to see this.Would I cut and run, or would I deal withthe responsibility of being there with a camera"-James Nacht
還真有點懷念陶濤的紀錄片課
“如果你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離得不夠近。”但是,如果你離得足夠近,你隨時都有可能與你的拍攝對象一樣,死于非命。詹姆斯·納切威,一個30年來如此之近地拍攝戰(zhàn)亂的攝影師,卻還活著,這也許是奇跡,因為上帝需要他的眼睛與鏡頭。那些照片,看多了真的會做噩夢的,人類的自作孽已經超出上帝的想象
我無法理解被火車碾斷胳膊和腿的人是如何繼續(xù)日夜住在軌道邊的
“如果有一天我對于個人成就的追求超過了對于我同類的同情,那么我就是出賣了我的靈魂”看完覺得戰(zhàn)地攝影師真是那種工作本質就無法達成和諧的職業(yè)。它一方面需要充沛的情感力量,去同情、去憐憫、相信自己是在行善,另一方面它又要求足夠理性,甚至“冷血”,只有這種冰冷才能讓攝影師相信在災難面前,最有效的(又或許完全無效呢?)對抗方式是舉起相機,隨時準備按下快門。片中經常出現(xiàn)的Jim第一視角鏡頭充分詮釋了蘇珊桑塔格口中的攝影內在的窺視屬性和捕食屬性。這種無法甩脫的直覺會讓人不斷去懷疑觀看乃至拍攝悲慘圖片的意圖——說到底,我們是在以一種怎樣的姿態(tài)介入他人的苦難?好在片中的Jim有足夠強大的信念支撐他
真實記錄,比真人真事電影還要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