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d-August in Paris (the title is a date: August 15) in a sunny, quiet apartment a young woman talks, thinks, reflects about herself, everyday life and little events in a long, uninterrupted monologue. The camera pictures her and her gestures in long, fixed shots moving around the rooms, the space, the light and shadows of a summer day.
固定長鏡頭下女主角就像是在拍攝寫真,以各種自己覺得舒適的姿勢,吃飯睡覺抽煙整理衣物看向窗外,或者只是靜靜坐著,講述與畫面游離,仿佛是另外的人在講述另外的故事,去看戈達爾,想到伍爾夫作品中上世紀的倫敦街頭。
78/100 女子主觀敘述像有旋律一樣。
夏日無所事事的一天以及慵懶的內心獨白,主要在展現(xiàn)一種狀態(tài)。
一種聲畫分離的實驗:聲音近乎呢喃,有些句子像在唱歌,有時則似乎在尋找丟失的詞語,獨白纏繞、時而斷裂;畫面則是女性在一間房間里,一些細節(jié),涂了果醬的面包觸碰指甲,一些被鏡頭注視著的凝視、出神、倦怠或者別的什么。
細細碎碎的無聊
一個人的時候,感覺在世間萬地,我與我分離。
任何所思所想,只需要一個自己的房間
解放畫框的制約,讓娜·迪爾曼以謀殺為代價才勉強擁有自我思維的可能,從家務的瑣碎中抽身出來,而《8月15日》中的解放則顯得輕盈許多,斷續(xù)的、模糊的畫外音幾乎不提供任何“有效的”信息,這種猶疑恰與某些slow cinema背道而馳,阿克曼希望觀眾的與其說是專注,不如說是給予分神的自由,同樣它也與新浪潮式的喋喋不休不盡相同,因為音軌上充斥著話詞與話詞之間的空隙,詩意的空白。至于有關目光的角力,我們實際已在《房間》里見證過這一視線的戲耍,但彼時的視域擺弄還尚存幾絲機械的刻意,《8》中對于剪輯語法速率的改變卻完全消除了這種刻意,角色可以在鏡頭前開懷大笑,也當然,可以哭泣,甚至可以對鏡頭感到無聊而熟視無睹——一種意識鏡頭后的無視,它比那些直視攝影機的目光實則更為有力。2023.10.22
吃,鏡子,我你他她之前,娜嘉在巴黎嗎?破碎但有旋律的英語hh
我們的百無聊賴的繼續(xù)的生活。
人需要跟自己對話,恐怕比和任何一個他者對話都更緊要。
沉浸式獨白
8月15日,無聊的一天,在巴黎,芬蘭女子用帶有口音和緩慢慵懶語速的英語,講著瑣碎的日常事情。音畫分離,旁邊里的敘述和畫面女人的動作沒有聯(lián)系。這種拍法在戈達爾那時拍片時常見。女人提到要去見“Jean-Luc”,至于是要去戈達爾,還是巧合,不確定了。
WEB-DL 1080p 4.5
3.5。一間自己的房間,獨處時的自言自語,《達洛維夫人》對應一天發(fā)生的事,涂抹面包,談論頭發(fā)顏色,訴說異鄉(xiāng)不安,一種自我意識的復蘇。
7# 對稱美學初見雛形 通過割裂和極簡進行anti- illusionist實踐 而且阿克曼在從美國回到歐洲之后重新實踐了傳統(tǒng)美術(fine arts)在當代人體上的再現(xiàn)可能 “八月十五日”的標題也恰巧落在了圣母升天的一日——也即肉身變?yōu)樗囆g的一天 /Cineteca
7。獨處時的碎碎念,聲音與畫面節(jié)奏總在互補。芬蘭女子以外語自述時多多少少misfit的與快樂迷茫,脊骨。巴黎咸豬手 & 達洛維夫人,都比不上略凄然的那一眼。
三星半。封閉的住所空間中,獨立女性生活的自我呈現(xiàn)與陳述,香特爾·阿克曼用一系列同類影片組成她的女性主義電影拼圖。這一部與晚一年完成的《我你他她》有近似處,節(jié)奏一直在細碎跳動中,看得出導演做了專門處理
遇到的狗,拜訪的好友,路上發(fā)生不愉悅的事,想到倫敦,想到母親···事無巨細地被包括在了敘述中。這種記錄反映的是對自身的觀察和接納,同時敘述中的口吃、短暫的詞語缺失、思考時的暫停、甚至敘述時的清嗓也指向這種真實的觀察和接納。畫面中她吃面包、整理衣服、未能成功的點煙、打理自己的頭發(fā)也在完成觀察這一任務,從這個角度看,敘述文本、聲音、畫面三者都在進行同一件事情。片子記錄的是8月15日發(fā)生的事情,里面提到女主正在看的書《達洛維夫人》的內容剛好也發(fā)生在一天之內,女主在樓梯上抱著花應該是呼應《達洛維夫人》的開頭“達洛維太太說她要*自己*去買鮮花”----一種自覺和自我認識的開始。
intuitio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