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碧君嘆--自娛自樂,寫給最愛的蕭十一郎
這一生,注定為你而嘆、而顰、而哭......更為你而笑、而喜、而泣.....這一切僅僅因為你--永遠的十一郎。
(一)與君見--嘆匆匆--又漣漪
要嫁給青梅竹馬的連城璧?這其實根本不是問題,而是出生即定下的事實。“沈家千金--連少堡主”多年來似乎已是郎才女貌的代名詞,每個人都相信,門當戶對的婚姻是完美、無懈可擊的。而我,從小學(xué)到的是等待、端莊、穩(wěn)重,什么是愛情?等待?亦或是相敬如賓?或是大方得體的與夫君共同持家?我不知道,也沒有權(quán)力知道,只能等待,等待蒼天送給我答案。這個答案,只能是連城璧嗎......
如果沒有見到你,我的一生,也許是平靜的如一汪湖水,清澈見底,永無漣漪??墒?,你就是那粒石子.......
從未見過這樣的男子,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如此的放蕩不羈,風(fēng)一樣的帥氣,卻有孩子一樣的笑容,陽光一樣的體貼,如果時間可以停止,我多么希望這一刻就是永遠......這一刻,似乎心跳漏了一拍,原來,心動的感覺竟是這樣的令人久久回味......溫文爾雅、舉止得體大方......從小禁錮自己的信念似乎突然消失,從未有過的輕松與自由......可是,這個風(fēng)一樣的男子,匆匆的,就消失了,留下了心底的漣漪......作為我出嫁的意外禮物嘛......
只能是嘆匆匆......
二)與君別--嘆無緣--徒傷悲
我不喜歡他,也不討厭他,可是為了家人,我需要嫁給他。連城璧,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完美夫君人選呢,樣貌、人品、家世、武功、地位......哪一樣不是堪稱公認的完美......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嫁給他,我的后半生會和前半生毫無分別,依舊不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那種“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的淋漓暢快的生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為什么會渴望那樣的生活?還是他,還是他,十一郎,十一郎!我不能為了自己的感情就拋下應(yīng)該負擔(dān)的一切,事事有利必有弊,從小到大,不知多少女孩羨慕我,一出生就擁有了許多別人追求了一輩子而不得的東西:容貌、家世、地位......殊不知,恰恰是這些,讓我只能繼續(xù)生活在這個華麗而有枯燥的世界,按照既定的路線,從生至死,不可偏離軌道。
穿上新娘服,嫁入連家,再見了,十一郎,無緣相守,有過相戀,足夠下半生回味,足矣......
與君無緣,只能徒傷悲......
(三)與君亡--嘆無奈--生死隨
十一郎,為什么你愿意為了我付出一切?愿意不求任何匯報的默默守護?一直以來,我的生命里只是等待,第一次,有人無怨無悔的陪我哭、陪我笑、無條件的相信我,守護我.......
連城璧呢?我是他的精美花瓶,僅僅用于接受贊美,讓在世人眼中他本已經(jīng)接近完美的人生更加絢麗而已。我也許只是城壁的煙花,縱使外表看起來無比絢爛萬千寵愛,可他在意的確是這場燦爛的煙花盛宴可以吸引多少人的目光......最殘忍的,是要我不斷的誤解十一郎......孤傲如他,寧可背負罵名,也要為我遮風(fēng)擋雨......嘆命運的無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十一郎?恨自己為什么不相信他?慨嘆事事無常,當你跳下懸崖的一剎那,我的世界空了;當你心灰意冷要自盡時,我的心仿佛消失了......
嘆世事無奈,恨自己的放不下,只愿生死相隨...
(四)與君行--嘆晚醒--幸重生
當一個人放下禁錮自己的冗雜條框時,如同重生。拋開一切,我只是我,一只陪伴在十一郎旁邊的小白兔,他是狼,最忠誠的伴侶,卻愛上了我這個一直懼怕世俗的白兔......當我看開世俗的紛紛擾擾,第一次為十一郎而活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這也是第一次為自己而活。從前的為奶奶而活、為沈家的名聲而活、為世俗的眼光而活.......終于成為了過眼云煙。如今,可以與十一郎攜手而行,天地遼闊,自由自在,無所謂別人的言語,我們只是我們,最幸福而又平凡的十一郎與碧君......
嘆晚醒,祈求有來世,我們永不分離......
2 ) 周易三寶唯一看得下的片子
陽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人心憐羊,狼心獨愴。人情冷漠,世情如霜!
看古龍先生原著的時候,其實是很郁悶的。郁悶之處不在于蕭十一郎經(jīng)常性地受委屈,而在于最后他放棄了打敗連城璧的機會,自以為已經(jīng)得到了世間的一切然后走了...
這樣的一部片子,竟然去掉了原書中蒼涼的氣氛,讓人覺得很歡樂。
盡管一直覺得黃日華版蕭十一郎的滄桑更為符合原著一些,卻也不拒絕偶像派的演出,看帥哥受虐,何樂而不為?
沈壁君這樣的一個良家婦女,原書中顯得稍微平淡,竟也被朱茵演得活色生香起來。
風(fēng)四娘,我本來以為沒有人可以演得出來風(fēng)四娘,這位吳奇隆的內(nèi)地女友居然也得了這位奇女子的幾分神韻。
當然,還有周易三寶,居然也看得頗為順眼。
最后那個歡樂的結(jié)局,風(fēng)四娘嫁給了那個小帥哥楊開泰,沈壁君和蕭十一郎打鬧,居然也讓我看得很舒暢。
現(xiàn)實已經(jīng)夠郁悶了,用電視劇這種形式許古龍的悲劇主角們一個好的結(jié)局,何不呢?
3 ) 我懷念的,是看不懂孤獨的年月
小時候,迷這部劇迷的不行。
吳奇隆每一次的狡黠和機智,深情和隱忍。朱茵每一次的莞爾巧笑,微蹙雙眉。
帶點孩子氣的英雄,和沉靜的大家閨秀,是在那個年紀印下的愛情范式??粗@倆人沒事成天的為對方擋來擋去,十幾歲的自己幾乎感動的夜不能寐。
當時對連城壁深惡痛絕。那種痛恨不亞于人們對待在中國的電視熒幕上最早出現(xiàn)的第三者——據(jù)說俞飛鴻在《牽手》播出后,走在大街上都有老大媽上來怒摑。
重看這部戲,時間離當年的自己,過去十年。
依然心甘情愿被狗血編劇虐,依然覺得在化妝師瞎到如此地步的情況下,十一郎還是帥得沒邊,璧君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
只是忽然發(fā)現(xiàn),連城璧沒有那么面目可憎。
原著明明意在告訴世人狼的蒼涼,編劇卻YY出一個傲嬌的連少堡主。
小時候,如果看了原著,恐怕不會有像對電視劇那么深刻的印象。那個年月,是看不懂孤獨和蒼涼的。
看不懂連城壁對溫暖的期待,已如服下蝕心草般,飲鴆止渴。
看不懂沈璧君對于連城壁的意義,遠遠不止唯一所愛,而是他和這個炎涼人世僅剩的帶著溫度的牽連。
看不懂他偏執(zhí)的感情,是萬劫不復(fù)的決絕。
用了十年,才在孤獨的浩海邊,沾濕了衣角。
4 ) 既然無緣,何必結(jié)怨——記《蕭十一郎》之連城璧
既然無緣,何必結(jié)怨——記《蕭十一郎》連城璧
現(xiàn)在電視劇流行翻拍,新版《蕭十一郎》的播出引起懷舊,讓人們對吳奇隆朱茵那版的《蕭十一郎》又重新開始溫故一遍。也許,當年在懵懂之際,只知看男主與女主如何歷經(jīng)艱險最終仍在一起的糾葛,而今再回首,連城璧,卻令人又愛又恨。
連城璧,于波飾。
剛出場的連城璧一襲白衣,以大家公子明門之后的身份待人接物,謙讓有禮(不管真心假意,起碼還沒變壞)
那年他年少英勇,娶門當戶對的沈家小姐當世第一美人沈碧君為妻。
婚禮前,碧君遭劫,后來披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回到沈家?;槎Y進行中,蕭十一郎到連家堡“大鬧”婚禮。連城璧雖然嘴上說相信碧君,卻將所有事情記在了心里。他懷疑并進而試探,他喜歡碧君的善良溫柔,卻懷疑她的忠誠。
因為懷疑,因為試探,因為故意裝作的冷漠,他的溫柔也時有時無,看似的真情也如同假意,自己終于將自己的妻子推向了蕭十一郎的那一邊。
當?shù)弥叹秊槭捠焕裳城樘聲r,他滿心懊悔。
那一刻,他有淚,有真情。
“一片花瓣,是一聲道歉”,片片花瓣撒向了崖底,那一刻,高傲的他終于學(xué)會了說聲抱歉,雖然為時已晚。
他從碧君跳崖的地方扔下割鹿刀,那是碧君陪嫁之物,正如連城璧自己所說,留著割鹿刀,只會讓人想到身為人夫的痛苦和難堪。世人所爭搶的割鹿刀在連城璧心里,遠不如沈璧君重要。
那些年,連城璧用卑劣的手段學(xué)到了逍遙侯的武功,想要與蕭十一郎一決高低,重奪美人心,可是,他用盡了計謀,費勁了心計,卻人心盡失,連身邊隨他多年的白楊綠柳也不愿與他為伍。
“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封鎖著自己,也隔絕著別人”,有時連城璧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人,懂他的,也許只有沈碧君。別人是進入不了連城璧的內(nèi)心的,即使是他深愛的沈碧君 。
蕭連決戰(zhàn)之后,兩人元氣大傷。沈碧君關(guān)切地問蕭十一郎,而那一刻,連城璧擁有的,只是兩個家仆,他費勁心力,卻什么都沒得到。
紅色的戰(zhàn)袍,鮮艷奪目,卻染上了眾多血跡
他望著對面的碧君,是滄桑與懊悔,是無奈與深情
“至少你曾經(jīng),試過愛我”,最后的凝望,卻是一場愛過之后的告別。只是應(yīng)了一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還是里面司馬相看的清楚,“既然你我無緣,又何必結(jié)怨”,愛恨兩字,其實最難。
5 ) 經(jīng)典的人設(shè),細膩的感情線。
近期劇慌,揀起老劇回顧,被朱茵版蕭十一郎再次吸引了。編劇的情節(jié)設(shè)置巧妙絕倫,這部劇值得經(jīng)典二字。
楚國青蠅何太多,連城白璧遭讒毀。
記得最早看到這部劇是上小學(xué),為蕭十一郎和連城璧的站隊問題跟同學(xué)吵很久??。當時我是堅決支持蕭十一郎的,對于怎么會有人喜歡連城璧簡直無比費解。兒時的印象里,連城壁就是一猥瑣男,做盡壞事,一直阻攔男女主角在一起,是極其惡心的大反派。許多年以后再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再用當時小孩子單純的世界觀去認知。原來喜歡連城璧的觀眾還是很多的,而且連粉一些觀點現(xiàn)在看來確實能打動我。比如,連城璧的成長環(huán)境造成了他在性格上的一些狹隘,的確如此。很多連粉認為連城璧之所以會有最后悲慘的結(jié)局皆是由于受到男女主的刺激造成的,并且由此感到連城璧十分可憐,連城璧才是受害者。這種觀點不敢完全贊同。
其實,連城璧確實可憐,但是沒有必要完全洗白他。時隔許多年再看劇,我反倒覺得連城璧這個人物蠻有魅力的,他的魅力點就在于他其實渣的明明白白。從最開始為了得到割鹿刀,常年在財務(wù)上接濟沈家。他可以為了做成一件事提前許多年就開始鋪墊,這樣的連城璧無疑是城府極深的。如果用一個詞來評價電視劇剛出場的連城璧就是外儒內(nèi)法。他的外表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氣度高華,翩翩君子,十分具有迷惑性。實際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梢钥吹絼±镞B城璧做很多事,他更關(guān)注結(jié)果,而不管這個過程手段是不是漂亮,只要穩(wěn)準狠,效果好,直達目的即可。這樣的人他的內(nèi)核甚至有一點馬基雅維利主義,也就是如果一件事被他認定為是出于政治目的,那么他在做事的方式方法上是毫無底線的。兵之鬼道,不管對錯,只管成敗。他的政治道德和私人道德是分開的。而拿到割鹿刀無疑是他一個政治目的,后面耍弄司馬相也一樣。
但是,隨著劇情的發(fā)展,他的政治道德和私人道德越來越分不開了,最后連自己的愛人、親人也進行迫害,這個時候的連城璧開始走偏了。其實,編劇想表達也是這一點,連城璧后期越來越迷失自我,也受到蕭十一郎和沈璧君的刺激,把政治手腕也用在私人情感里,這時連城璧完全黑透了,連儒家的外皮這層遮羞布也不要了,注定了他走向悲慘的結(jié)局。
再次看劇,驚嘆于編劇給連城璧人物設(shè)定的心機之縝密。比如,蝕心草、時辰到、假割鹿刀。他的很多計策并不花哨,也不漂亮,但是很實用,可以精準達到目的。除了智商爆表,他的反應(yīng)能力也十分敏捷,比如他看到蕭十一郎運功立即在他面前秀恩愛,這一操作不著痕跡,四兩撥千斤,零成本達到目的。第三,做事謹慎周全,多方鋪墊,以確保萬無一失。比如,最后和蕭十一郎決戰(zhàn),此時連城璧已練得西域邪功,他還是不放心,提前把蕭十一郎搞成重傷,再和他決戰(zhàn)。這樣的人做什么事能夠不成功?無奈他不是男主,而真正的男主蕭十一郎有金手指,連城璧只能領(lǐng)盒飯。
其實,連城璧這個人物形象,往好聽了說是外儒內(nèi)法,往難聽了說是偽君子,失敗了是咎由自取,成功了還能混個梟雄名號。他總是會讓我忍不住跟另一個頂級白切黑做對比,就是吳秀波版的司馬懿,同樣的胸有城府,外表完全是儒家的一套遮羞布,內(nèi)核為達目的怎么陰狠怎么來,不講什么人倫道德,當然司馬懿是有具體時代背景的,那個時代里,爾虞我詐,機關(guān)算盡,太講人倫道德的都走不長遠。參考看看電視劇里吳秀波版的司馬懿是怎么處理他的張春華的關(guān)系的。在前期,他是盡可能讓張春華什么也不知道,完全寵著哄著來,怎么卑微都行,只要把媳婦瞞的滴水不漏就可以。而連城璧的失敗根本原因就在這里。他就不該在沈璧君面前露出本相,而要徹頭徹尾的裝,時間久了,沈璧君能摸透他是什么人了,孩子也一堆了。在劇里,連城璧不斷在沈璧君面前暴露,他后來發(fā)覺兩人越走越遠了,也后悔了,一直再強調(diào)想要重來一次的機會,但是已經(jīng)晚了。他以為沈璧君也是世家教養(yǎng)出來的,會習(xí)慣了大家族里的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其實不然,恰巧沈璧君是被寵大的,連城璧的世界觀是她沒有接觸過的,也是非常抵觸的。對于這樣一位還對愛情有著美好向往沒有經(jīng)歷過江湖爾虞我詐的小姑娘,他必須循序漸進,徐徐圖之,敞開心扉直接讓她看黑璧簡直是自殺行為,是核爆。借用網(wǎng)友一句評論,沈璧君并沒有經(jīng)歷成為一位大家族祖母的預(yù)科培訓(xùn)。何況沈璧君在外面有蕭十一郎這樣的高品質(zhì)備胎,連就更悲劇了。
我也有站在連城璧的角度考慮過,在編劇這個設(shè)定里,連城璧究竟應(yīng)該怎樣挽回敗局,或者是哪一步是他注定了不能挽回沈璧君的關(guān)鍵點??紤]很久我發(fā)現(xiàn)這個分割點原來是“用時辰到殺害老太君”。其實,在整個故事故事構(gòu)架里,連城璧是有絕對優(yōu)勢贏蕭十一郎的,因為他和沈璧君的身份地位相匹配,這是關(guān)鍵。沈璧君再怎樣想和蕭十一郎私奔,只要最后搬出家族聲譽,她都必須老老實實回來,因為她畢竟是大家族的女兒。不管是如何被寵到大,她的家族意識是根深蒂固最難以動搖的。連城璧只要做通老太君工作,以家族榮譽威脅沈璧君,她就只能回來做連家媳婦,和江洋大盜身份的蕭十一郎一點戲也沒有。
反之,老太君一死,沈家敗了,直接把沈璧君推到了蕭十一郎手里,家族聲望不用再考慮了,沈璧君的唯一顧忌也沒有了,蕭沈直接站到了同等地位,連城璧自己把自己踢出局了。
山頭一點光明起,遨游坦蕩紅塵里。
蕭十一郎是我兒時便喜歡喜歡的人物,時隔許多年再看,更加佩服了小時候的鑒賞能力。蕭十一郎為人坦坦蕩蕩,處事灑脫磊落。他并不在意外界對自己的評價,只求無愧于心。不拘小節(jié),也不在意名聲,卻在大是大非上面十分拎得清。這樣的男主人設(shè)在言情小說審美被腹黑男統(tǒng)治以后就不多見了。??
連城璧的人設(shè)其實放在現(xiàn)在來講是非常吸引人也是非常有魅力的,但蕭十一郎人設(shè)的存在就在處處和連城璧形成對比。連城璧從小長在豪門世家,蕭十一郎則浪蕩江湖靠自己打拼長大。連城璧工于心計,驕傲孤冷。蕭十一郎則坦誠待人,熱情厚道。所以連城璧越來越孤單,到最后一個朋友也沒有。而愿意追隨蕭十一郎的人越來越多,包括白樣綠柳。最后連城璧眾叛親離,其實他失去的何止一個沈璧君。
有人說是蕭十一郎的出現(xiàn)導(dǎo)致了連沈的破裂。一點也沒錯。沈璧君見識過最赤誠無暇的愛,叫她以后的生命里怎么再虛與委蛇。
像蕭十一郎這樣的人設(shè)再也沒有了,稍微有些相似的是《曾許諾》的蚩尤,但蚩尤對女主有過猜忌,而蕭十一郎從沒來沒有,癡心守護著璧君,從頭到尾。
很多連粉說蕭十一郎是小三,沒錯,他是婚姻里的第三者,他承認的。雖然他和沈璧君有感情在先,但在古人的婚姻約定里,他就是第三者,這個鍋他必須背好,怎樣罵他都要擔(dān)著,正如他殺老太君的鍋他要背好一樣,破壞他人婚姻的鍋他也一樣要背好,但他不后悔,因為他拯救了沈璧君的人生,其他的任由人們?nèi)チR吧。其實,他最開始的身份就是江洋大盜,盜寶物,也盜人。他不在意世人怎樣看他,怎樣評價他,這點也和極困于聲譽苦于顏面的連城璧形成對比。不誘于譽,不恐于誹,率道而行, 端然正己。這就是蕭十一郎。
終夜不眠誰與共,坐忘唯有一顏回。
小時候看劇覺得沈璧君好美。如今翻看更覺朱茵魅力加倍。朱茵把沈璧君的人設(shè)演繹的太精彩了。她的每一處舉手一個抬眸都展示了這位大家閨秀的溫婉矜持、冷靜聰慧。編劇把這個人設(shè)寫的太好了,雖然設(shè)定在古代,不過是在相對更自由的武俠世界里。我最佩服她的一點就是她的聰慧和明智,她能夠極其敏銳地去分辨?zhèn)紊坪驼嬲\,當她陷入困境時她勇敢掙脫,又果斷又灑脫,沒有絲毫的哀怨和消沉。而大多數(shù)的姑娘沒有她這樣心思靈透耳聰目明,所以她們最后活成了張春華、寧中則、曲小楓、甚至岳靈珊??戳诉@么多女主,能從渣男手上勇敢掙脫出來的,還毫發(fā)無傷的,真的不多。我能想到的,只有沈璧君和白流蘇了。
很多人都說沈璧君出軌了,這是事實,就是婚內(nèi)出軌,但罵她是蕩婦,我有話說。如果沒有蕭十一郎,你以為沈璧君就能和連城璧過一輩子嗎?連粉經(jīng)常說連城璧多么多么驕傲,沈璧君何嘗不是?世家寵出來的唯一的小公主,沈浪之后,她該有多驕傲?如果說連城璧注定失去的沈璧君的點是毒害老太君。那么沈璧君決心離開連城璧的點就是連城璧那一巴掌。朱茵在這場戲里表現(xiàn)的太好了,她的眼睛里所有情緒瞬間凍結(jié)成冰,所有對連城璧的感情希望信任都在那一瞬間熄滅了。沈璧君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侮辱,別說是一巴掌,真的一個手指頭都不行。小時候看劇我?guī)氲木褪巧蜩稻囊暯?,真的好佩服她,家暴零容忍。在我看來,每一個動手打媳婦被戴綠帽子的男人都是活該,雖然被家暴了也不是說女人就可以理直氣壯出軌了,還是應(yīng)該先離婚才能再找他人。但是,如果一個男人家暴媳婦,然后媳婦精神出軌了,我絲毫不會指責(zé)這個女人,也完全不會同情這個男人。因為你動手打人了,就不要怪對方對你心死。什么都不是連城璧動手的理由,何況他事后始終沒能給沈璧君一個像樣的道歉。沒記錯的話沈璧君翻臉也是又快又狠,下場戲她就用處子之血救蕭十一郎了,我甚至覺得這時的沈璧君是腹黑的,因為她已經(jīng)不想和連城璧過下去了。她是有意讓連城璧難堪,和連城璧這種世家公子最在意的是什么,是名譽,是臉面,如何能和連城璧一次性徹底撕破臉,只有兵行險招。處子之血就蕭十一郎,真是干得太漂亮了,直接昭告天下她和連城璧沒有性關(guān)系,哈哈哈。連城璧真的氣得臉都綠了,所以這就是打老婆的后果,分分鐘綠你沒商量。而接下來沈璧君一連串做派更是教科書級別,回到連家之后她已經(jīng)預(yù)測到連城璧接下來只有寫休書一條路可以選,她直接吩咐姥姥說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沈家,很明顯她這是她準備跟連城壁徹底脫離關(guān)系。有人會說此時她是有蕭十一郎這個備胎才敢這樣。你太小看沈璧君了,就是沒有蕭十一郎,她照樣會回娘家,這是連城璧動手打她的時候就注定的了。不得不說,連城璧這個巴掌對兩人感情的摧毀力太大了。如果沒有蕭十一郎,不排除沈璧君會在連城璧三請四讓登門道歉之后又回到連家這種可能性,但是下次再有摩擦呢?連城璧還是那樣多疑,沈璧君還是那樣不肯低頭,寸步不讓,會是什么結(jié)果?她還是會逃離連城璧的。因為她本質(zhì)就是驕傲的,絲毫不被馴化的。就算是連城璧自己也承認他就是喜歡她的聰慧,如果她傻一點、笨一點,他或許就不喜歡了。她越是聰明他越想馴服她,而劇里的沈璧君可謂是反pua達人。無論連城璧設(shè)下怎樣天衣無縫的計謀,她都能逃脫,有時她也會被欺騙,畢竟連城璧手段太高,但她總會很快反應(yīng)過來,并立刻斬斷內(nèi)心的痛苦為自己破局。她總是能夠很快調(diào)控好自己的情緒,不做情緒的奴隸。而沈璧君這樣的人設(shè)無形中給連城璧也平添了一分魅力。因為他喜歡的女人不是無腦的傻白甜,不是容易情緒化容易沖動的戀愛腦,而是自我意識非常強烈、人格獨立邊界感強大、為堅守自己的內(nèi)心的良善與真誠甚至可以無視世俗眼光的高段位女人。一位大家閨秀到底要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擁有怎樣堅強的人格,才會讓她舍棄她賴以立身處世的名譽和地位去跟連城璧決裂,她的膽識、魄力、勇氣,無一不讓人佩服。到最后反而是連城璧把自己折進去了,自己的情緒完全被沈璧君左右了,變成了看沈璧君的臉色,得到她的虛寒溫暖他會滿足的像個孩子,見她冷若冰霜他就心亂如麻,直到最后為了擺脫沈璧君對他的牽制甚至把她關(guān)進鐵模里……
連沈兩個驕傲的人,本質(zhì)就沒有辦法在一起。沈璧君這種耳聰目明腦子轉(zhuǎn)的賊快的傲嬌公主,能打動她的只有真誠相待、只有實心實意,而連城璧要背負的太多,注定不能給她不摻雜質(zhì)的愛。
沈璧君這樣的女人,能與之類比的唯有白流蘇。同樣是在家族落魄的時候嫁給唐一元,你以為她會對失望的婚姻妥協(xié)?她不會。就算此時沒有遇到范柳原,就算她手上沒有備胎,她仍然有勇氣去賭去撕毀婚姻。
只不過,沈璧君的運氣好一點,她早早便遇到了愿意真心守護她的蕭十一郎。這樣一個冰雪聰明,通透果決的大美女,她值得擁有這份幸運。
就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6 ) 第20-40集語錄
說明:
逍遙候 即 楊天贊
二鍋頭 即 蕭沛
冰冰 即 連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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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我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楊:你不是很聰明嗎?自己猜!
風(fēng)四娘:我寧愿快樂的死,也絕不痛苦的活著。
風(fēng)四娘:風(fēng)四娘,你真是太沒用了!
沈壁君:連城璧,你別讓我恨你一輩子!
沈太君(對蕭十一郎)(說連城璧跟沈壁君):他們是夫妻呀,你就成全他們吧!
蕭十一郎(對沈太君)(說沈壁君):屈辱成就的夫妻關(guān)系,你認為是她想要的嗎?……依壁君的個性,您認為毒解了,她就會愿意活下去嗎?也許她會死得遲一些,卻死得更難堪。如果一樣活不下去,晚輩至少希望她走得沒有遺憾、沒有怨恨,至少讓她帶著最后的一點尊嚴走!
(連家堡門口)
連城瑾:走了這么久了,你不進去歇歇嗎?
風(fēng)四娘:不了,這里面,沒有等我的人。
泥鰍(對楊開泰):今天晚上你要是睡得好,那才見了鬼呢!
泥鰍(對楊開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怕那個女人不知。光嘆氣頂個屁用啊!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難道你維護你的手下,比跟我坦白還重要嗎?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不管什么原因,我人在當場,卻不能保護你不受到傷害,就是我的錯。
泥鰍(自語):原來不解釋丟刀的事,不是為了罩著我呀,害得我內(nèi)疚半天。
連城瑾(對連城璧):你不提是你的事,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連城瑾(對連城璧):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留不住,你憑什么來管我?
連城璧(自語):壁君,壁君,你當真對我絕情至此嗎?
連城瑾:我不喜歡別人騙我,我不喜歡人家把我當呆子耍。她(沈壁君)已經(jīng)嫁給我哥了,為什么還要跟我搶蕭十一郎?
靈鷲:世間唯一不能勉強、不能論斷是非的就是情感。
白楊(對綠柳):你光會解我下的毒,真要碰到救命的時候,你怎么就光會嘆氣了你?
綠柳(對白楊):蝕心草那算是毒嗎?是毒嗎?那摻了人血才是毒。……雖然毒不死人,可兩個人得忍受一輩子錐心的痛苦,還不如毒死了干脆。
連城瑾(對靈鷲):既然你也反對我跟蕭十一郎在一起,我看,我們這個朋友也沒必要做下去了。
連城璧:我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問題,而不管連家堡剩下的百十來條人命。只要能除掉逍遙候,我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連城璧(對楊開泰):我絕不讓連家堡任何一個人孤身涉險,也不能讓任何一個連家堡人獨斷獨行!
22-------------
泥鰍:少爺沒有了馬場,他靠什么營生?又拿什么養(yǎng)活我們呢?
風(fēng)四娘:路上的乞丐也沒見著餓死的,你擔(dān)什么心???
泥鰍:那倒也對?!蜇??不會這么慘吧,少爺?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留不住的總要割舍,是不是?
泥鰍:小時候跟著我爹我娘逃難,要飯要怕了,不想再做乞丐了……
泥鰍(對二鍋頭):渾話你會說,渾人我可不會做。
風(fēng)四娘(蕭十一郎):死了你也要通知我一聲啊!
風(fēng)四娘(蕭十一郎):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把我當個屁呀?
泥鰍(自語):還是跟著自個兒的主子好,這會兒看他,怎么看怎么順眼。
連城瑾(對蕭十一郎):你根本沒給我機會,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歡我?
(蝕心草的錐心之痛又犯了)
連城璧:只要不想她(沈壁君)就好,只要我不想她……
雪鷹(對靈鷲):當初她(連城瑾)設(shè)計讓你離開我,如今我設(shè)計讓她離開你,我覺得很公平啊。
雪鷹(對靈鷲):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你干嘛這么生氣?。恳院笤趺磁阄彝姘。课业暮么蟾?。
雪鷹(對靈鷲):我曾經(jīng)崇拜過你,大哥。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讓她(連城瑾)毀了,你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大哥了。
連城璧(對連城瑾):你當真這么不懂事嗎?什么才算狀況?你們兩個同床共枕,這還不嚴重?
連城瑾(對連城璧):我管他清白不清白呢,別人又不能幫我過日子。
連城瑾:沒人理我了,沒人陪我了,靈鷲……
連城璧:你們敢賭,我就答應(yīng)。
白楊、綠柳:不不不,沒什么事了。
楊開泰:十萬兩,想必是蕭兄所有的積蓄了吧?
蕭十一郎:零頭,零頭。
蕭十一郎:前輩是怎么找到在下的?
二鍋頭:不過就那么兩個窩,還不好找?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逍遙窟是蕭家人世代居住之地。
二鍋頭:怎么今天輪到你站門了,風(fēng)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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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對蕭十一郎):我要是暗做手腳,會傻得派賈信去嗎?我還需要交代白楊、綠柳去保護她嗎?
連城璧:蕭十一郎鬼得很。
泥鰍(對風(fēng)四娘):我是說你萬一出了事,少爺肯定會擔(dān)心的,還會出家,那我不就成了小沙彌了。
風(fēng)四娘:那他(連城璧)到底會把人藏到什么地方?
蕭十一郎:一個有可能讓壁君相信拐騙她的是逍遙候的地方。
賈信(對蕭十一郎):蕭大俠說什么我不清楚,只是蕭大俠用了一個“也”字,我才想到的。
(由于蝕心草,沈壁君與連城璧將會同生死)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他(連城璧)正是要以此鉗制你,你不明白嗎?如果他要殺你,你還不還手?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聰明。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關(guān)心則亂嘛。
連城璧:我不相信我拆不開他們(蕭十一郎與沈壁君)兩個。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那么一點點小傷,就躺了一天一夜,丟人。
泥鰍(對楊開泰):風(fēng)姑娘也是一天一夜沒吃沒睡了。
風(fēng)四娘:我沒吃飯,是因為前兩天吃多了?!覜]睡覺,是因為你睡得像死豬一樣。
楊開泰:讓你受驚了吧?
風(fēng)四娘:除了你,誰還能嚇著我?
蕭十一郎(對二鍋頭):前輩,為什么我覺得你對蕭家的事比我還急……
沈太君(對沈壁君)(說連城璧):他有錯嗎?他只是一個傷心的丈夫,他在想盡辦法爭取自己的妻子回到身邊而已。他如果有其它的辦法,他何必這樣做?如果你沒有背叛他,他又何需這樣做呢?
蕭十一郎(說沈壁君跟連城璧):若是兩情真切、婚姻美滿,又豈是別人能夠拆散的?
沈太君:天底下哪一對夫妻,沒有嫌隙,不生口角???
沈壁君:奶奶,您認為我們只是嫌隙口角那么簡單嗎?
沈太君:壁君啊,等你到了奶奶這把年紀,就會發(fā)現(xiàn)當年許多嚴重的問題,回想起來都不過是小事一樁啊。
蕭十一郎:那么老太君,能否也把壁君這件事看做是小事一樁,放過也就罷了?
沈太君(對蕭十一郎):……所以我才替城壁覺得委屈,因為壁君打一開始喜歡的就是你!為了你,她甚至想拒絕連家的親事。
沈太君(對連城璧):壁君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們沈家都對不起你啊……
沈太君(對連城璧):我們沈家的大門永遠為你開著。
連城璧(對司馬相):玩蛇反遭蛇咬總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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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世家子弟有什么好的?都是二世祖,敗家貨。
連城璧(說連城瑾):如果她愿意自殺而死,或者離開連家,從此在族譜中除名,她可以不嫁。
沈太君:你們都沒有看出蕭十一郎一肚子的壞主意喔。
徐姥姥(對沈太君):那姓蕭的,是住在客房??稍蹅兗冶诰?,非要搬過去住在他的隔壁。
沈太君(說沈壁君):全被蕭十一郎給帶壞了。
連城瑾(說司馬相):我跟他什么都沒有,要他負什么責(zé)?。克喙苁裁撮e事???他有病啊他?
逍遙候(說割鹿刀):還是別拔出來為好。
二鍋頭:蕭家人以命護刀,你竟敢把刀給逍遙候!
……
蕭十一郎:反正還要去查,割鹿刀帶來帶去好麻煩,不如留在逍遙窟。
連城璧(對連城瑾):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牌位送到司馬家!
連城璧:她(連城瑾)那性子,即使你娶到她,也并不是福氣。
靈鷲:心甘情愿就是福氣。若心有不平,就算娶到再溫柔可人的妻子,自己也不會覺得開心,更別說福氣。
連城璧(對蕭十一郎):蕭兄,真是夠豁達,如今進連家堡,還像回自己家一樣自在。
蕭十一郎(對連城璧):凡事有因才有果。在下若是少堡主的話,一定會先反省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白楊:如果連死都解決不了的事,你干嘛要管呢?
蕭十一郎:……不管能否解決,不管我上不上當,只要和壁君有關(guān),在下就不能置身事外。
連城璧:蕭十一郎,我就吃定你了。你明知可能上當,還是非要插手不可。
泥鰍(對風(fēng)四娘):又叫我洗菜,又叫我看人……不如我去拜逍遙候為師父吧,學(xué)會了手臂見風(fēng)就長的本領(lǐng),我也可以人在廳中坐,手在廚房忙。你說怎么樣啊,風(fēng)姑娘?
泥鰍:我要是有一個像風(fēng)姑娘這樣的美嬌娘陪伴在身邊,就算是再輕的傷,我也得多裝兩天。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對你,我不需要裝的,是不是?
徐姥姥(對沈太君):聽說一頭的白頭發(fā)披在臉上,這月光下啊,還閃著銀光呢。要我看呀,就應(yīng)該像您這種發(fā)色。
徐姥姥(對沈太君):我買完了菜,過去看了看,哎呦,一長街的血啊……
徐姥姥(對沈太君):打從上回出了事以后,人家說咱們沈家那是……說咱們沈家是兇宅。
蕭十一郎:晚輩斗膽,想請問太君昨晚去了哪里,做過些什么事情?
沈太君:你對一個手足俱殘的人,竟提出這樣的問題!
沈太君(對蕭十一郎):不管發(fā)生任何事,你休想把罪名加到城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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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對蕭十一郎):奶奶和你之間,怎么會有秘密呢?
風(fēng)四娘:什么都沒有,你也敢開口說,讓我嫁給你。
楊開泰:……因為我知道,我一定會成功的,這輩子我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自信過。
風(fēng)四娘:我這輩子想嫁的男人,從來就不是你!
楊開泰:謝謝你告訴我,如今我完全明白了,也完全……死心了。
泥鰍:就憑那個白頭發(fā)女人,沒讓我泥鰍一個人碰上,我一定打得她滿地找牙、求爹告娘。
泥鰍:三更半夜還有風(fēng),不會有什么事吧……
(連城璧用“時辰到”使得四肢殘廢的沈太君變成了殺人魔王)
連城璧(對沈太君):沒有我,老太君你還有什么用?
連城璧(對沈太君):想到頭,小婿的不幸,全拜老太君所賜。
連城璧(對蕭十一郎):如今,要她(沈太君)砍掉自己的腦袋,是不可能了。蕭大俠,全靠你了。
連城璧:蕭十一郎,這冤枉你是受定了!
綠柳(說連城璧):少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呀……
綠柳(對白楊)(說連城璧):可你剛才看到了蕭十一郎的痛苦了嗎?他是怎么對待少夫人的?他是怎么對待老太君的?這事,這事兒你還要聽他的嗎?(指逼連城瑾嫁給司馬相)
蕭十一郎(對風(fēng)四娘):其實平靜的生活,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反倒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蕭十一郎(對風(fēng)四娘):錯過他,這輩子你碰不到第二個楊開泰了。
蕭十一郎(對風(fēng)四娘):你并不像外邊那么的自在和灑脫,你其實是個死心眼。
風(fēng)四娘:我可以嫁給任何一個男人,就是不能嫁給他(楊開泰)。
蕭十一郎:我明白,你不確定是不是能跟他走一輩子,你怕傷害他。
蕭十一郎:老天爺總不讓人有完滿的情感,相愛的人要受盡磨難,唾手可得的幸福,卻又要人心生疑慮。
風(fēng)四娘:你和壁君之間有什么問題?是沈太君?連城璧?還是逍遙候?
蕭十一郎:如今我反倒希望是逍遙候。
逍遙候:連城璧,連城璧,你們連家人那點鬼心眼,我比誰都清楚。
小公子:師父是我一個人的,誰也甭想搶!
素素:小小,你什么時候才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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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ㄅR死前)(對素素):我想爹還是比較疼我的,他想先帶我走。
蕭十一郎(對睡著的風(fēng)四娘):這輩子我唯一虧欠的就是你。
沈太君(對沈壁君):他(蕭十一郎)要是不回來,你不睡也一樣等不到。
沈太君(對沈壁君):奶奶以后不會再生他(蕭十一郎)的氣了。
徐姥姥(對沈太君):這老小老小,我看你現(xiàn)在越來越像個三歲的孩子。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以后呢,我們就是一家四口。
蕭十一郎(對沈太君):
我為什么要幫你?幫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你一死百了徹底解脫了。
可我呢,我必定失掉壁君,從此再無挽回的余地。我還要背負著奪人妻子、殘殺老婦的惡名,在所有人的鄙視中獨行一生。
而壁君呢,她的日子也不好過,是她不知廉恥引狼入室,害得兩家家破人亡,她是沈家的罪人、連家的棄婦。就算她還有勇氣活下去,也活得生不如死。
沈太君:死者無知啊,痛的是活著的人。
沈太君(對蕭十一郎):為了沈家,我必須阻止我自己太喜歡你。那些指責(zé)你的話,其實不是對你說的,而是對我自己說的。
蕭十一郎:家族的名聲真的那么重要嗎?
沈太君:難道不重要嗎?
……
蕭十一郎:晚輩只是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
沈太君:那我不也是這樣嗎?
連城瑾:可是你會好好愛我、照顧我一輩子,對不對?
靈鷲:我不敢想。
連城瑾:如果我要你想呢?
沈太君(對蕭十一郎):現(xiàn)在我鄭重地把壁君托付給你。
(蕭十一郎不得不殺沈太君)
沈太君(對蕭十一郎):該來的總是要來,該做的也總得去做。拔劍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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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君(對蕭十一郎):你不是在殺我,你是在救我!
逍遙候(對雪鷹):該抓的人抓不到,殺自己的人手腳倒快,小小怎么回事?
逍遙候:我要他(連城璧)像狗一樣活著,風(fēng)餐露宿,乞討過日。
逍遙候:從今天開始,武林中再也沒有連家堡,再也沒有連城璧,只有我逍遙候。連正庵,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我逍遙候一個人的天下了!
泥鰍(對楊開泰):少爺,你怎么這么說話?。咳思視υ捘銢]有家教的。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反正命是你自己的,要不要隨你!
楊開泰(說自己):碰過那么多大釘子,再蠢也該學(xué)乖了。
蕭十一郎:有了護刀使命,讓十一郎如今想死都不行。
蕭十一郎(問天):既要安排我為護刀人,又何必讓我遇上壁君?
蕭十一郎:連城璧,這壇酒敬你,因為你夠狠夠絕。你到底如愿,拆散了我和壁君。你滿意了吧?你滿意了吧?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你竟敢對沈太君下手,你向天借膽了?
泥鰍(對楊開泰):少爺,你比起我來,倒真還是略遜一籌呢。
連城璧(對蕭十一郎):你怎么不生氣?。?br>
蕭十一郎(對連城璧):連家堡向為武林所敬重,卻沒想到你竟是如此自私、如此不堪之人。
蕭十一郎(對連城璧):我說你只敢對老弱婦孺下毒手,你根本算不上男人!
風(fēng)四娘(對沈壁君):為所當為可也得為所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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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鷹:師父,師父,就這么放過他(連城璧)嗎?
逍遙候:他的好日子才剛開始。
泥鰍(對楊開泰):你想想,單憑蕭大俠砍了沈太君的腦袋,還能像沒事人一樣住在我們這兒,我看就像夢游病的癥狀。
楊開泰(對蕭十一郎):單看你這么急著承認,我就知道背后一定有原因。
二鍋頭(說逍遙窟):我看,這地方根本不需要有人把守。
雪鷹:師父,可能是因為連家堡太大了,手下的那些人在逍遙窟呆慣了,所以不太適應(yīng)。
逍遙候:不太適應(yīng)?讓他們馬上適應(yīng)!適應(yīng)!給我適應(yīng)!
(蕭十一郎仿造信符)
蕭十一郎:前輩分辨得出真假嗎?
二鍋頭:這個……真的挺假,假的也挺真。
沈壁君:我要把它(紅絲絹)燒掉,讓它帶走過去那一切……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從今天開始,你我恩斷義絕!
蕭十一郎(心語):奶奶,叫她(沈壁君)心碎的是我的狠和絕啊。我可以不在乎天下人如何看、如何待我,可我不舍得見壁君如此傷心和絕望。我該怎么辦呢?我們又該怎么辦呢?
沈壁君:哭過這一回,我再也不會為他(蕭十一郎)流一滴眼淚。
沈壁君(對風(fēng)四娘):我總是要習(xí)慣一個人的。
沈壁君(對雪鷹、逍遙候):送上門?鳩占鵲巢,何不說是你們二位進錯了門呢?
逍遙候:連少夫人,不會是特意來討論這座宅子究竟屬于誰吧?
逍遙候:連家堡已毀,如今不過是具空殼,莫說半年,就是十年也恢復(fù)不了原來的基業(yè)。
白楊(對雪鷹):逍遙候以為他是誰???他要能統(tǒng)御武林,那我們連家堡也可以田單復(fù)國了!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我為什么不能來?為什么我非要聽你的不可?姑娘家不要對男人亂下指令。
綠柳:這么多年來,連家和沈家,不管哪一家出了事,那都是同氣連聲、互相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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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瑾:那么破爛的地方,誰受得了??!
靈鷲(看到醉酒倒地的連城璧):不可能,不可能,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連城瑾:說嘛,你干什么什么事都悶在肚子里,讓人家猜你心里在想什么?
靈鷲:我在想你。
靈鷲:不老實!
(說雪鷹)
連城瑾:算命的怎么說?
靈鷲:六親背離,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就如芒草棄水,一生孤獨飄蕩的命。
(靈鷲留下連城璧照顧雪鷹,白楊擔(dān)心有危險)
靈鷲:不過前輩放心,他到這會兒還昏迷不醒。
白楊:我的天哪!昏迷不醒,昏迷不醒,昨天我綁著他的時候也是昏迷不醒!
連城瑾:你可把他(靈鷲)嚇壞了。
雪鷹(抓住連城瑾):真正嚇壞他的事,還在后頭呢!
(雪鷹玷污了連城瑾)
雪鷹(對靈鷲):從現(xiàn)在開始,你每動她一次,你就會想我一次。就算我死了,我也永遠活在你們中間!
徐姥姥(對沈壁君):那你知道這連家的洞它有多大?你就算把老太君全留下的東西全賣了,它也填不了這萬分之一??!
沈壁君:壁君為的不是連城璧,為的是連沈兩家世代的交情,為的是兩家歷代以來對武林正義的理想和堅持。
風(fēng)四娘:你知道你拿這些東西去哪換銀子嗎?
沈壁君:去當鋪。
風(fēng)四娘:是當鋪。當鋪在哪兒?
沈壁君:……
風(fēng)四娘:我真服了你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門。
風(fēng)四娘(對沈壁君):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規(guī)矩也太多了吧?
泥鰍(對楊開泰):少爺,怎么風(fēng)姑娘每回開口都是三萬兩?
風(fēng)四娘(哭)(對楊開泰):我就知道,你們男人一個比一個現(xiàn)實。追你的時候,什么都好。知道自己沒指望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其實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的。
泥鰍:風(fēng)姑娘說的話做的事,少爺哪一回覺得沒道理呀?
司馬相(說連城璧):枉費我跟他相交二十多年,他竟敢把我當一個手中的棋子來耍弄!
司馬相(對沈壁君):少夫人可知道,連城璧是什么樣的人?只怕你我這忙,是幫錯人了。……從此以后,司馬山莊與連家堡,老死不再往來!
靈鷲:嫂子,你教我怎么做。
沈壁君:學(xué)著忘記吧,對你對她都有好處。
逍遙候(對素素):明天存一百萬兩到他(楊開泰)錢莊里頭。
逍遙候(對素素):我只不過讓你看看楊開泰做什么營生,你穿一身夜行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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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家堡招人)
二鍋頭:這個護衛(wèi)呢,站在左邊。仆役站在右邊。
泥鰍(對楊開泰):少爺不再游手好閑了,做奴才的當然開心了。
泥鰍(對楊開泰):不過就是一百萬兩黃金,干嘛擔(dān)心成這樣?
泥鰍(對楊開泰):沒事學(xué)人家裝什么深沉……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殺了我。
風(fēng)四娘:他(楊開泰)能有什么大事?
泥鰍:到逍遙窟送死算不算大事?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我沒辦法叫你別做傻事,對不對?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你不聽我的,卻要我聽你的?
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如果你這么放不下,干嘛還要去送死?既然你要死,又何必在乎我們活得好不好?
白楊:她(連城瑾)什么時候說過這么懂事的話?
綠柳:不對頭啊。
白楊(對泥鰍):你一個下午連跑了連家堡兩趟,你累不累啊你?
蕭十一郎(對裝暈的風(fēng)四娘):你忘了?當初我為了留下壁君,也曾玩過你這套把戲。
蕭十一郎(對裝暈的風(fēng)四娘):我決定一個人去了。讓楊開泰留下了陪你,希望你不要再辜負他了。
……
楊開泰(對裝暈的風(fēng)四娘):其實,我知道你這輩子唯一想嫁的人是蕭十一郎。如今,他和沈壁君已經(jīng)沒有可能在一起了,他不應(yīng)該再錯過你這么好的一個姑娘。所以我決定一個人先去了。
楊開泰(對裝暈的風(fēng)四娘):……也希望你,如果有來生的話,你至少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風(fēng)四娘:豈有此理,裝了半天,一個都沒留住。
風(fēng)四娘:臭泥鰍,通知個人需要這么長時間嗎?他們(蕭十一郎跟楊開泰)要是出了事,我就把你來泥鰍燉豆腐。
(逍遙窟里一場割鹿刀大戰(zhàn)后)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逍遙候的功夫已經(jīng)廢了,再也不能危害武林,把他交給楊開泰吧。
蕭十一郎(對二鍋頭):這么說,只要蕭家人拔出割鹿刀,任何人都可以使用……
楊開泰(說逍遙候):手腳全廢,武功已失,他想干什么?他還能干什么?
蕭十一郎:他是不能做什么了,所以他不想再面對你。
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干嘛呀?一副人生無望的樣子,我還以為蕭十一郎是打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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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一個人的心被困死了,他如何能逍遙?又如何能自在得起來呢?
連城璧(對逍遙候):我連城璧要是真的淪落街頭的話,也不會選擇留在這里讓人家看笑話吧?
連城璧(對逍遙候):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計之中。
(靈鷲火化了雪鷹)
靈鷲(對沈壁君):我恨我自己,我好恨,我恨我自己丟下他,恨自己明知道他那么欺負城瑾是不可原諒的,可是如今卻更為他傷心。
靈鷲(對沈壁君):我怎么再去面對城瑾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靈鷲(對沈壁君):我可以趕走一個人,可我如何趕走一個住在心里的幽靈?
連城瑾:一個人已經(jīng)受了致命的打擊,我還有什么挨不起的?
連城瑾:就算全天下人都丟人我,靈鷲也不會離開我的!
蕭十一郎(把割鹿刀給沈壁君):收著它吧,也許會讓連城璧早點回來,至少你不用這么辛苦。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也許你我相識真是一場錯誤,可我至今沒有后悔過,我依舊認為這是老天爺給我最大的恩賜。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你可以把我忘的干干凈凈。從這一刻起,蕭十一郎已經(jīng)死了。
泥鰍:十五兩吃一桌御膳,多便宜啊!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他們拿你工錢,我沒拿,憑什么聽你的?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你要是不說的話,下輩子我都不給你機會!
逍遙候(對連城璧):我把我畢生所學(xué)一定全教給你。
白楊(說沈壁君):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少夫人變了很多呀?
綠柳:變了嗎?她只是把真正的自己封閉起來。
白楊(說沈壁君):如果少夫人是我的女兒,我一定要挑蕭十一郎這樣的人做我的女婿。
連城瑾(對沈壁君):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做我嫂子,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住在連家堡。
連城瑾:我爹說,連家的男人,是不能為自己而活的。
連城瑾(對沈壁君)(說連城璧):慢慢的,我大哥變了,就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他可以一整天不說話,一個人練一天的劍,發(fā)一天的呆,讀一天的書。沒有人能了解他在想些什么,也沒有人敢和他接近。
連城瑾(對沈壁君)(說連城璧):可是我大哥他對你不一樣,他可以對你說話對你笑,會因為你開心而開心,會因為你痛苦而痛苦。我想我大哥一定很愛你。
沈壁君(對連城瑾):快不快樂對我而言已經(jīng)沒有意義,已經(jīng)沒有什么差別了。
蕭十一郎(對兩位路過的):聽說只有蕭十一郎才能拔得出刀,其他人誰拿也沒用啊。想讓自己成為別人的活靶,就去搶吧。
泥鰍(說楊開泰):我看少爺這回真的是被毀了,膽子不夠大,就別在那硬撐著嘛。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不管是你的鋪子還是誰的鋪子,反正我說了——不許關(guān)!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普天之下,誰都可以傷他(逍遙候),唯我不能。
風(fēng)四娘:楊開泰!我才不管你是不要我管你,我管你,我不管你,我……我,我說什么呀?
連城瑾:也許,就是爺爺忍心傷害親生兒子,損了陰德,老天爺才讓連家無后,不得不從外面抱養(yǎng)一個。
連城瑾(對白楊、綠柳):犧牲無辜的人,來回報你們欠人的恩情,這樣公平嗎?
連城瑾(對沈壁君):如今我以生做連家的人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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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對連城瑾):我明白,當一個人心中的傷痛無人可說的時候,往往會把他逼至絕境。
連城瑾(對沈壁君):嫂子,你也走吧,連家堡不值得你這么費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連城瑾(對沈壁君):我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傻的人,可這會兒我才知道,你比我還傻。
連城璧(對逍遙候):什么叫學(xué)習(xí)本門武功之前,必先自斷雙臂?你以為我連城璧會上你的當?
逍遙候(對連城璧):你殺了他(楊開泰)也是一樣,除非你要我騙你!
泥鰍:我好像聽到有姑娘喊哥哥。
風(fēng)四娘:小小年紀,學(xué)人家做什么春夢呢?
連城璧(對連城瑾):爹對我抱著多大的期望,我要是扛不住的話,連家歷代打下的基業(yè)就垮了。
連城璧(對連城瑾):我要讓每個人都知道,連家的人是招惹不得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不管是逍遙候,或者是蕭十一郎。
(連城瑾告知連城璧,說他是被抱養(yǎng)回來的)
連城璧(把連城瑾推下懸崖):好妹妹,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說這種話的人都要去死!
泥鰍(對客人):我們酒樓不對外營業(yè),只接待錢莊的客人。
風(fēng)四娘:難道你就將你的一輩子埋在連家堡嗎?
沈壁君:不管在哪兒,日子都是要過的。
沈壁君:有些事情是永遠忘不掉的。
沈壁君(對連城璧):如果身為堡主都可以不顧這個家,我又何必留在這里?
沈壁君(對連城璧):只要還留著命,你就有機會再站起來,不是嗎?
沈壁君:如今你能夠回來,能讓連家堡恢復(fù)過去的聲望和光彩,才是最重要的。
連城璧:有你在,我絕對不會叫你失望的。
沈壁君:走到了這個地步,我不允許任何人再做出傷害連家堡的事,就是連城璧也不行!
酒客:閣下什么人?報上名來!
蕭十一郎:我只不過是個曾經(jīng)死過一回,最近才又活過來的人。
蕭十一郎:姑娘,你的賣身價是多少?
姑娘:八千,八千兩銀子。
蕭十一郎:那耳環(huán)呢?
姑娘:七千,七千兩。
(蕭十一郎把耳環(huán)給冰冰)
冰冰:它讓你惹上麻煩,我不喜歡了。
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我只認識以前死去的蕭十一郎。
33-------------
沈壁君:他(蕭十一郎)怎么會住得進去呢?他什么用意?
白楊:他,他很可能是好意。
蕭十一郎:也許唯一能欺騙的,只是我自己。
徐姥姥:老太君說話,她是有學(xué)問的。
蕭十一郎:我和連少堡主的過節(jié)倒真不少,可也搞不清他今夜是為哪一樁來的。
風(fēng)四娘:財富是不是真的叫人迷失?
楊開泰:我承認我自己對你,也許……余情難了。可是我也知道,適合你我在一起的時機,已經(jīng)錯過了。
風(fēng)四娘:為……為什么?
楊開泰:也許是因為你,也許是因為我,總之我們兩個始終走不到一起。
風(fēng)四娘:楊開泰,我告訴你,我以后找人嫁了,你可別后悔!
徐姥姥(說泥鰍):沒見過下人跟主子這么說話的……
楊開泰:早。
風(fēng)四娘:不早。
冰冰:蕭大哥平常就睡這間屋子,他說這樣比較容易夢見老太君。
徐姥姥:他有毛病???他就不怕厲鬼纏身嗎?
(沈壁君跟徐姥姥一起琢磨沈太君之死)
沈壁君:但是我始終有一點想不透,為什么一定要……一定要砍掉奶奶的頭呢?
綠柳:冰冰姑娘,千萬要小心哪。
白楊:尤其是今天晚上。
冰冰: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把孩子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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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柳(對白楊):不管冰冰是不是小瑾,就憑冰冰長的那么像小瑾,咱就應(yīng)該幫她。
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六個月?這么說,你剛一離開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風(fēng)四娘(對冰冰):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年紀輕輕怎么就這么狠心?
沈壁君(對徐姥姥):奶奶的事情一天沒弄清楚,我就一天睡不著。
蕭十一郎(對風(fēng)四娘):怎么我看你的樣子不像在生氣,倒像在吃醋。
蕭十一郎(對風(fēng)四娘):蕭十一郎還是以前的蕭十一郎,一點都沒變。
蕭十一郎(對風(fēng)四娘):我答應(yīng)你,你將會是第一個知道事情始末的人。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你這算什么?你又不讓我對你有指望,又不開心我跟別人在一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br>
徐姥姥(哭):壁君,我早就說過,你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我早就說過呀……
白楊(說“時辰到”):
這是天底下唯一沒有解藥的奇毒。
我的師祖婆,研究出這副毒藥之后,還沒來得及研制解方,她就命令自己的弟子把她自己的頭給砍下來了,所以沒有解方?。?br>
冰冰:你真不會安慰人,蕭大哥。
冰冰:我累了,蕭大哥,我真的好累好累。你不累嗎?你也一樣撐了這么久嗎?
冰冰(對蕭十一郎):其實沈壁君一天不快樂,你也不會快樂的,不是嗎?
沈壁君:綠叔,你幫我。
綠柳:不,不,我綠柳一輩子只會救人,不會砍人頭的。
……
沈壁君:我現(xiàn)在才知道,十一郎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逼自己揮下那一刀……
徐姥姥(哭):老天爺不長眼啊……
白楊:少夫人她要走了。
蕭十一郎:壁君要走?要去哪里?
白楊:我是說少夫人她要死了。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早知道相愛會害你連命都沒有了,我寧可從來都不曾與你相遇過。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你死了,我不會獨活。
綠柳:你想去哪兒?
二鍋頭:還不是去找十幾年前就失蹤的兒子。
綠柳(對白楊):你說會不會時辰到的毒恰巧能解蝕心草的毒,以毒攻毒呢?
沈壁君(對徐姥姥)(說連城璧):他遠比我想象中更深沉、更可怕,我必須非常小心,步步為營才行。
徐姥姥(對沈壁君):兩個人聯(lián)手,總比一個人強。
沈壁君:他(蕭十一郎)身邊已經(jīng)有了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還有了他的孩子,他可以有個幸??鞓返暮蟀胼呑?,我不能去破壞它。
徐姥姥:可是,可是你的后半輩子呢?
沈壁君:只要我知道他心里還有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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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對徐姥姥):想到連城璧是如何對待奶奶,我還有什么手段不能對他用?而想到十一郎卻忍辱負重,作出那么大的犧牲,為奶奶、為我,我又有什么不能為他做的?
沈壁君(對徐姥姥):我知道了十一郎他從來都沒有背叛過我,我很快樂。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道歉啊,道歉?。∧绢^!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我風(fēng)四娘什么都不怕,就算你爹是十殿閻羅我也不怕。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說逍遙候):任何人都有資格恨他、罵他、唾棄他、不齒他,就你沒有資格。你想清楚,你一點資格都沒有!
蕭十一郎(對楊開泰)(說逍遙候):作為一個梟雄,他身上武功全廢。作為一個父親,他兒子發(fā)現(xiàn)他的真面目,從此以他為恥。不論他人在何處,他現(xiàn)在一定都覺得生不如死,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蕭十一郎(對楊開泰):你是一個幸運的人。如果讓幸福與自己錯身而過,你就是一個大傻瓜。
蕭十一郎(對楊開泰):這輩子,我只有過一個愿望,可如今這愿望是永遠也不可能實現(xiàn)了。所以對我來說,再沒什么稱得上是幸運的了。
(二鍋頭發(fā)現(xiàn)冰冰就是連城瑾)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這蕭大俠挑來挑去,怎么就跑不出這連家堡的女人???
蕭十一郎(說二鍋頭):厲害,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冰冰(對蕭十一郎):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只剩咱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連城璧:為了把你贏回來,我不惜賠上連家堡,還有連城瑾,甚至我自己……我為你付出了一切……你,你是怎么對待我的?你到底有沒有心?
沈壁君:如果你連自己的妹妹都可以犧牲,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賠上,連祖宗的基業(yè)都可以放任它被毀去,你又有一顆什么樣的心?你還能真愛什么人?
沈壁君(對連城璧):你以為你愛我嗎?你不愛,連城璧。你愛的是你自己,你愛的是成功。如果不是因為我是你唯一的失敗,你根本不會把我放在眼里。
沈壁君(對連城璧):人沒有一輩子的好運。
沈壁君(對徐姥姥):我們不走,我等著看他能怎么對付我。
綠柳(對連城璧):依常理推斷,少夫人體內(nèi)蝕心草的毒,已經(jīng)解了,您卻沒有,您現(xiàn)在單方面受少夫人牽制了。也就是說,您發(fā)生什么事,少夫人都不受影響;可少夫人一旦性命不保,您的心脈一樣會跟著停頓。
二鍋頭:酒是好東西呀。寂寞的時候,傷心的時候,消沉的時候,來上一杯,馬上什么都忘掉了。
蕭十一郎:那酒醒以后呢?寂寞依舊寂寞,傷心依舊傷心,消沉也仍消沉。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反復(fù)折騰呢?
二鍋頭:你比我堅強,比我勇敢,你不容易啊。
蕭十一郎:看來你也有一段傷心往事了,所以才常喝酒,所以才叫二鍋頭。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一個父親如果不肯認兒子,那可能是為兒子的安全著想;也可能他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沒臉見他;也或者他根本就是害怕兒子不想認他。
蕭十一郎(對二鍋頭):蠢問題?這問題很嚴肅啊。
泥鰍(對趙毅):我們要是流落街頭,乞丐碗由你來端,磕頭的活兒由你來干,怎么樣?
趙毅(對泥鰍):少爺歸你管,少爺以外的事兒才歸我管哪!
泥鰍(對楊開泰):腳都給你砸爛了,你怎么也給個關(guān)愛的眼神吧!
素素(對逍遙候):忘恩負義?你對我們的恩義何在?
素素:你把我們當人看待過嗎?
逍遙候:我根本就沒把你們當人!我從小收留你們,就因為你們從小就像毒蛇!
泥鰍(說名字):風(fēng)四娘和花如玉,多匹配。
風(fēng)四娘(對花如玉):公子如果是女兒身,我相信一定會迷倒眾生的。
花如玉:紅顏總是多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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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鰍:少爺,今天不搬磚塊啦?
泥鰍:碰上這樣的主子(楊開泰),腳傷算什么?在我幼小心靈里頭受的創(chuàng)傷,那才叫嚴重呢。
蕭十一郎(對楊開泰):如今你沒發(fā)覺,她為你想的,遠比為她自己想的多嗎?
風(fēng)四娘(對花如玉):我要是真的嫁給你啊,我擔(dān)保你這輩子,就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連城璧(對沈壁君):我們?yōu)槭裁磿叩浇裉爝@一步?
連城璧(對沈壁君):
身為連家少堡主,我是在眾人的簇擁下長大的,可我卻從來沒有享受過家人的關(guān)愛,我也從來不曾指望會擁有,直到——你真心為我擔(dān)憂。
你對我那種期盼,我以為,我終于有了自己的家,家里有我心愛的人。
連城璧(對沈壁君):這輩子,我只有這個晚上與你同衾共枕,誰都別理,誰也別管。
連城璧(對沈壁君):即使同衾共枕,我們之間依舊隔著一道永遠跨不過的鴻溝。
連城璧(對沈壁君):不管你是不是認同我的情感,不管日后我是如何待你,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我只不過是換了另一種方式來愛你。我對你,永遠不會改變,永遠不會……
綠柳:說起來,小瑾比我們都通透啊……
客人:風(fēng)四娘就是風(fēng)四娘,爽快!
客人(說蕭十一郎):這大盜什么時候變大俠了?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風(fēng)度,楊老板,注意風(fēng)度。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我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你是個這么隨便的女人!
風(fēng)四娘(對沈壁君):我和花如玉成親,就是為了救你??!
泥鰍(對蕭十一郎):我保證不提風(fēng)姑娘,絕對不提風(fēng)姑娘,我知道風(fēng)姑娘馬上要成親了。
楊開泰(角落里):說不提她還連提三次!
楊開泰:我不想再聽到謊言了。
蕭十一郎:真真假假,其實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我說蕭大俠,你既然已經(jīng)娶了冰冰姑娘,就別再去東沾一個沈壁君,西惹一個風(fēng)四娘了,否則這輩子光為女人就夠你忙的了。
蕭十一郎(對徐姥姥):不只心里的一角,這一路走來,我始終只有她一個,只有她……
蕭十一郎:我是不是很混賬,姥姥?
徐姥姥:這…看你問的是哪方面了。
白楊:哪有新郎官綁架自己新娘的?
風(fēng)四娘(對素素):我是豬。居然上了你的當,害了壁君。
沈壁君:如果要在這里困一輩子,至少應(yīng)該讓我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誰,為什么這么恨我?
素素:恨嗎?現(xiàn)在連我都搞不清楚,他(連城璧)究竟對你是恨還是愛了……
風(fēng)四娘(說連城璧):他有毛病啊?他自己綁自己的老婆?
素素:看來,你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天真和不解世事。
沈壁君:生活在連城璧身邊,誰還能天真得了?
素素(對沈壁君):如果有一個男人,像他(連城璧)對你一樣的對我用心,我死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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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對逍遙候):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你說我們從小是條毒蛇,難道你兒子的心里就沒有藏著一條嗎?他有,只是沒有機會出來咬人而已。
冰冰:你要去找沈壁君嗎?找到她以后呢?你要帶她遠走高飛嗎?
蕭十一郎:就算要遠走高飛,我們也會帶著你。
蕭十一郎(對二鍋頭):晚輩懷疑,前輩在我身上下了蠱。否則,怎么我到哪里,您就追蹤到哪里?
楊開泰:她昨天成親了。
逍遙候:女人跟女人怎么成親?
司馬相(對連城璧):多次讓連兄玩弄于股掌之上,小弟哪有資格與連兄共謀什么大業(yè)?
靈鷲(對連城璧):我走了許多地方,不知道為什么,又回到這里來。
連城璧(對靈鷲):有什么比傷害連家人更能發(fā)泄他對我胸中的仇恨呢?
大夫(對靈鷲)(說冰冰):如此折騰,依老夫看來,這姑娘的命長不過一年了。
大夫(對靈鷲)(說冰冰):這毒已行入筋脈,只怕大羅神仙也無藥可施啊。
二鍋頭:畜生比人還會認路。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臭小子,你要自愛一點。
沈壁君(說蕭十一郎):他千萬不能死,他不能有事。
蕭十一郎(對冰冰):你絕對不會是我們的負擔(dān),也絕不是我們的困擾,為什么要走呢?
冰冰:如果當日就命喪谷底反而倒好,至少不會叫那些我關(guān)心或者關(guān)心我的人面對我即將死去的事實,再傷心一次。
冰冰(對蕭十一郎):我不要你喜歡的人因為我而傷心。
蕭十一郎(對冰冰):你希望沒有牽掛,我也希望??扇缃?,我卻要同時牽掛三個人:壁君、風(fēng)四娘,還有你。
冰冰(對靈鷲):我們兩個人吵架是我們的事情?,F(xiàn)在我不生他(蕭十一郎)的氣了,我們?yōu)槭裁床荒芑丶夷兀?br>
楊開泰(說風(fēng)四娘):花那么大手筆來氣我,這事兒除了她別人還真干不出來。
逍遙候(對楊開泰):不管你爹是什么樣的人,不管他做過什么樣的事,有你這么個好兒子,就值得別人羨慕。
沈壁君:這么做,你很開心嗎?
連城璧:開心。至少我可以每天陪著你,你也不會再做出傷害我的事了。我們以后可以好好相處下去,直到白頭偕老。
沈壁君:我要學(xué)著像奶奶一樣,把一切交給老天決定。
風(fēng)四娘:連城璧,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連城璧:祖宗十八代?連家的祖宗你盡管咒吧!
白楊(對二鍋頭):老小子,你可真會裝啊,你瞞了我們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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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開泰(對蕭十一郎):等?這又算什么辦法呀?
徐姥姥:今天怎么什么都不對呀……
二鍋頭(對白楊)(說連城璧):他連人血都敢吸了,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二鍋頭(對白楊):武林中還有誰比護刀家族的人更了解逍遙候?告訴你,我說他(連城璧)練了,他就是練了!
楊開泰: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哪有對姑娘家用這么粗的鐵鏈綁著的!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只要你要我,我永遠會陪著你!
連城璧:蕭十一郎!蕭十一郎!你有本事,你厲害,你可以叫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背叛我。
蕭十一郎(對沈壁君):這只是老天給你我的試煉,讓我們證明這段感情值得它成全。
沈壁君:為什么始終都對我這么好?
蕭十一郎:你知道為什么,不是嗎?
冰冰(對沈壁君):我有好多好多的心里話想跟你說,我有好多好多的心里話只能跟你說。
二鍋頭:真是蒙古大夫,一個小小的感冒,非說是中了什么內(nèi)傷。
蕭十一郎(對二鍋頭):爹,你瞞得我好苦!
蕭十一郎:如果您不是我爹,從明天起,我蕭十一郎就浪跡天涯。
二鍋頭:你要到哪兒去?。?br>蕭十一郎:去找我爹。
蕭十一郎:可是我爹呢?他一把把我推下山崖,他有沒有下來找過我?他有沒有管過我?他有沒有想過還有我這個兒子?
二鍋頭:誰說我沒找過?我找了無數(shù)次那個該死的山谷,可我永遠也到不了那谷底,我都急瘋了,我……臭小子,你誆我。
蕭十一郎:我看你現(xiàn)在還認不認我。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我蕭沛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你這么個會誆我的兒子。
二鍋頭(對蕭十一郎):當年,他們就是抓了你來要挾我的,才逼得我不得不把親生兒子推下山谷的呀……
連城璧:刀在蕭十一郎手上,命卻系在壁君身上。連城璧,你該怎么樣才能求得自保呢?
逍遙候:連城璧,看來你比我還瘋狂。
逍遙候:你原來不是連家人?
連城璧:我希望是,可我卻不是。你不想是,可你卻偏偏是。蒼天弄人,不是嗎?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我就是沒餓死,也讓你撐死了!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你啊,是不是準備做一輩子鐵公雞啊?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我總不能自己錦衣玉食的,看著你青菜蘿卜呀!
楊開泰(對風(fēng)四娘):你要不盯著伙計們吧,這些伙計他就偷懶。
風(fēng)四娘:人對于得不到的東西,總要特別期盼,尤其是感情。
風(fēng)四娘:兩個人要在一起,沒有相同的情感,沒有相對的付出,是很大的不幸。
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其實,我想要的人一直守候在我身邊,是他(楊開泰),不是你。
風(fēng)四娘(對蕭十一郎):給你一個良心的忠告——齊人非福。
冰冰:那天我摔下崖底以后,落在一大片沼澤中,每天只能靠著那些毒草度日。大概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摔斷的手才恢復(fù)過來。又用了十多天的時間,才爬山崖頂。
沈壁君:連城璧的想法和做法,絕非平常人可以了解。
連城璧:他(逍遙候)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我只不過是想幫他,讓他死得更有價值而已。
楊開泰:你倒是挺會給我省錢啊!
泥鰍:那當然了,跟了少爺這么多年,就算不想學(xué),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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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開泰:怎么,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泥鰍:我能有什么不滿意?想對你好一點都不行。
逍遙候(對楊開泰):我看不用改了,風(fēng)四娘穿起來,一定和你娘……和你娘當年一樣漂亮。
楊開泰:自從我娘死了以后,他(楊天贊)一直都沒有想過再娶別的女人。
逍遙候:也許,也許你爹一直沒碰上比你娘更好的女人。
二鍋頭:你總不會把這事兒弄得滿屋子人都知道了吧?
徐姥姥:哎,對了!就差街坊鄰居沒通知啦!
逍遙候(對楊開泰):你愿意再叫我一聲爹,我已經(jīng)死而無憾了。
逍遙候(對楊開泰):當你呱呱落地的時候,爹就發(fā)誓,我要讓我的兒子永遠生活在陽光底下,我要讓他有顆陽光一般的心。
逍遙候:這輩子,可以了。
逍遙候(對連城璧):我要讓我的兒子永遠沒有仇恨。
連城璧:在我眼里,他(楊開泰)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逍遙候:在我眼里,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逍遙候(對連城璧):你得到天下又怎么樣?從今以后,天下再也沒有連城璧,你和我一樣是個廢人,你永遠也無法以真實的身份和世人相見了。
逍遙候:連正庵,你費盡心機把我丟棄,最后卻落得個斷子絕孫的下場,就連抱養(yǎng)來的兒子,最后都走到和我同樣的命運,老天終于又還了我一個公道。
蕭十一郎:今天我才知道,逍遙候雖然為惡一生,可對兒子的愛卻如此深厚。
連城璧(心里)(對沈壁君):為什么你從來不肯給我這樣的笑容?為什么我用盡辦法,你卻永遠不能這么在乎我?
連城璧(心里)(對沈壁君):你們這樣也叫辛苦?我為你的付出和犧牲呢?算什么?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說金鳳簪):它沾過你的血,我的,還有奶奶的血,所以說,它也算成全了我們。
蕭十一郎:只有記得,才會更加懂得珍惜。
連城璧:從現(xiàn)在開始,再沒有任何人、事、物可以牽制我。
蕭十一郎:身為護刀人,只有割鹿刀和我!我絕不用其它任何手段來贏連城璧。
沈壁君(對蕭沛):咱們多一個人在十一郎身邊,他就多了一份牽絆。
蕭十一郎(對冰冰):昨天晚上我一夜沒睡,想到我和壁君,這一路走來,我們很多次都面對了死亡。如今對我們來說,什么時候死,活得是長一些還是短一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珍惜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每一時刻,對我們而言,就是完美,就是快樂。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如果你沒回來,黃泉路上記得等著我。
風(fēng)四娘(對楊開泰):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只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是個男人了,是一個可以讓我依靠的男人。
40-------------
沈壁君(對連城璧):
你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封鎖著自己,也隔絕著別人。
當有一天我不小心靠近,幾乎凍死的時候,陪著我依偎取暖的是十一郎,領(lǐng)著我再次走入春天的十一郎。
而你,卻總抱怨別人給你的溫暖不夠,懷疑別人的情感都是虛假。
城壁,你從來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連城璧:我是什么樣的人并不重要,你們會有什么樣的下場,才是我唯一關(guān)心的。
冰冰:我記得以前你再傷心也不喝酒的。
蕭十一郎:那是因為還有心可傷。
(冰冰刺了蕭十一郎)
蕭十一郎(對冰冰):也好,至少成全了你和靈鷲。我隨壁君而去,也不用再多一份牽掛。
司馬相:靈鷲,我要殺了你!蕭十一郎是死是活與我何干?奪我妻子的是你!不管城瑾受誰所害,都是因為你!既然你無力保護她,又何必把她從我的婚禮上帶走?
沈壁君(對賈信):讓他(蕭十一郎)活,或者讓我死。
蕭十一郎:你怎么還像當初一樣的傻……
沈壁君:我始終都沒有變過。
(靈鷲救了冰冰)
冰冰:靈鷲!靈鷲!
靈鷲:你認得我了?你總算認出我了!
司馬相(對靈鷲):我們之間,其實,也沒什么。她(連城瑾)堅持選擇自己想要的,至少對我誠懇。如果她當初嫁給了我,也許,我們會成為另一個連城璧和沈壁君。
(冰冰由于中毒太深,只剩一年可活了)
靈鷲(對冰冰):至少,咱們夫妻兩個,還可以開開心心的過上一年,不是嗎?
蕭十一郎:你死都不怕了,還怕連城璧找來嗎?
沈壁君:是啊,真的好傻。連城璧又能怎么樣?等他來了,看到我們兩個在這兒還能夠開開心心的,先把他氣死再說。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他(連城璧)是貓,我們兩個是小老鼠。
沈壁君(對蕭十一郎):我喜歡這樣的你。好像呢,再嚴重的事都可以坦然面對,天塌下來當被蓋。
沈壁君:我看不到你的缺點,不如你告訴我啊。
蕭十一郎:我才不告訴你呢,留著讓你這輩子慢慢地發(fā)覺。
連城璧(對蕭十一郎):即使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連城璧依舊認為你是我唯一的對手。
連城璧(得意):這天下舍我其誰?舍我其誰?
(蕭十一郎老打不死)
連城璧(對蕭十一郎):你倒真是條百足之蟲啊。
(蕭十一郎口吐鮮血)
風(fēng)四娘:你能不能別這么嚇人???
連城璧(臨死前)(對沈壁君):
至少,至少你曾經(jīng)試過愛我,對不對?
至少我盡力愛過你了,對不對?
至少,至少這輩子,我,我盡力了……
風(fēng)四娘:成親好煩!
楊開泰:等了那么久,誰不讓我成親,我跟他沒完!
沈壁君:成不成親有這么重要嗎?
蕭十一郎:不重要嗎?
沈壁君:心在一起才最重要。
蕭十一郎:你說的也對。我可以等啊,等到你年過半百、發(fā)禿齒搖、滿臉皺紋的時候,我看你求不求我娶你!
7 ) 當年年少輕狂
一直記得:沈璧君出嫁時,蕭十一郎落寞的站在樹林里的大石頭上。
一直記得:蕭十一郎和沈璧君的手掌上,比雙生兒還一致的傷痕。
一直記得:風(fēng)四娘照顧為了沈璧君而受傷的蕭十一郎。
一直記得:楊開泰對著風(fēng)四娘說:你騙我我也把錢給你。
年幼時一度著迷的劇,現(xiàn)在重溫卻又多了幾分不同心情。劇中反派雖然都夠壞夠狠卻并不臉譜化,惡皆有其源頭,看著可恨可憐卻又都有其可愛之處。也許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世間最美的莫過于惡之花結(jié)出善之果吧。
真的是童年。吳奇隆一臉膠原蛋白?。?!小時候討厭死連城璧了?。】墒撬蜕蜩稻母星槔?,沒做錯什么啊……唉……世間緣分盡皆如此。
原著中蕭十一郎這個人物,我覺得寫得很有魅力,一個被描繪成萬惡不赦的大盜,有著野獸般敏銳度的男人,竟然有顆柔軟的心,一再地以性命來守護有夫之婦沈璧君??上У氖请娨暬螂娪暗膸讉€版本,無論是內(nèi)容或主角,通通與原著差異過大。吳奇隆的造型也沒有表現(xiàn)出蕭十一郎那種如野狼般敏銳與些許孤獨的特質(zhì)
19年四月,花了一整個周末重溫。相比之下現(xiàn)在大部分的古裝劇都演的什么玩意,又臭又長,主演不是油膩就是面癱。當年朱茵的一顰一笑都牽動人心,吳奇隆好帥,耍寶,溫柔,貼心,心疼都好帥。于波演的連城璧玉樹臨風(fēng),和蕭十一郎站一起顏值暴擊十一郎。也把這個外表溫潤識大體內(nèi)心腹黑的形象演繹得很出彩。其他每個演員也都演繹得很棒!不過重看是覺得這個三觀…蕭和沈當著連的面親親我我…沈這個角色有點白蓮,不過朱茵太美了其它的都可以原諒!當年為這倆人的愛情每個周末電視劇停播的時候都牽腸掛肚啊。主題曲太好聽!
再重溫,小公子壞得歡喜。壁君就是天生的古韻美人。太懷舊,怎么比還是喜歡這部。
小時候看的,不得不說以前的人演技就是實打?qū)嵉模瑒∏橐埠?,比現(xiàn)在的腦殘狗血不知道好多少倍,虐了我不少眼淚。
沖著朱茵竟然又重看了一遍 劇情都很扯 不過幾個人物都很不錯 蕭十一郎和沈碧君每次老為對方擋劍 還是蠻有愛的...
那些伴著我長大的電視劇,不得不說當時我是有多喜歡吳奇隆啊,蕭十一郎,六指琴魔,少年王,姐姐我是連著看的~~
當時是真的很喜歡看,現(xiàn)在覺得一般般!但是于波真的好帥!
為此迷了吳奇隆好一陣。但是最出彩的不是他,是朱茵的沈璧君,是于波的連城璧,是馬雅舒的風(fēng)四娘。
特技甚是詭異
我又懷舊了~~~~~~~~~~~~~~~~~~~~~~~~~~~~~~~~~~~當做生命里,最美滴,轉(zhuǎn)彎?。。。。。。。。。。。。。。。。。。。。。。。。?!
給五星是昧著良心的,古龍叔的書沒人可以拍出其十分之一的精髓。但如果跳出古龍原著改編的范疇,我還是會理直氣壯地說它是一部好劇。天茫茫路漫漫,人在人海里流著浪。
朱茵美的啊!當時吳奇隆還很年輕還能看得下去現(xiàn)在都奔5了還在古裝偶像劇里扮男主…無法茍同……歲月不饒人啊,還是把形象就在回憶里吧
連城璧絕對是苦逼處女座的
以前的偶像演技都可以,制作方在用心,就能出一部不錯的劇。
當時蕭十一郎就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形象……
吳奇隆穿戲服不像大俠,像摩托仔
于波好帥啊啊啊啊啊
一直欣賞不了吳奇隆這類長相,朱茵是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