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身體給了我們一個與心靈不一致的決定時

我們該聽從誰的選擇

我不知道法蘭西斯是如何確定的自己的愛情

也無法追從瑪麗又是從何時起愛上了亨利、、

為什么愛情在戰(zhàn)爭的背景下

卻將年輕人變得如此陌生

到底什么是愛情

到底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了愛情

到底我們是為了什么而相愛要跟誰相愛？

無日無夜

巴布多的情感又是如何變得如此徹底

是皮埃爾的死？

還是瑪麗母親的背叛

相信

我們憑什么去相信別人

我們憑什么去將自己的愛情賦予并沒有能力承擔(dān)我的感情的容器

乾一直在說

數(shù)據(jù)是不會騙人的

但是卻在海棠問他的時候給出了有時數(shù)據(jù)也會出錯的答案

愛

不過就是一份可以為了對方而將自己完全拋棄的勇敢與持久

時間過得飛快

到底

我們年少時沖動的感情還會維持多久

而我弄不懂的是三個人

會有怎樣的愛情結(jié)局

而那個選擇了跟自己愛的人絢爛致死的女孩為什么要吻那個并不愛她并且永遠(yuǎn)都不會愛他的男孩

到底什么是愛情


整部電影里

法蘭西斯是唯一的明亮

他固執(zhí)而確定的愛著巴布多

雖然他也對亨利有過肉體上的期待

但是他始終忠誠于自己內(nèi)心對于巴布多的情感

或者是因為第一次

或者是因為那是他感情第一次不受壓抑的投入

但是就是如此明朗的法蘭西斯在面對瑪麗的時候依然叫人不懂

瑪麗到底是怎樣的角色

因為恐懼男人對女人的拋棄而選擇了對于女人沒有興趣的法蘭西斯

卻又始終誘惑著她男朋友摯愛的巴布多

與亨利的關(guān)系更是變換的毫無道理

你不是愛著法蘭西斯嗎？

那為什么要那么多次無理由的吵架？

最后還跟亨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

既然你選擇愛亨利那為什么還要緊緊抓著法蘭西斯這支救命稻草

以及瑪麗的母親

既然你愛著皮埃爾為什么還要看著他去送死！

既然知道他可能一去不回卻肯心狠的眼睜睜等著他的死訊

既然你殘忍如此又為何要把自己弄得看起來那么狼狽！

巴布多

如果你是直男

那你干嘛還要去招惹心思那么沉的法蘭西斯！

既然你想要女人干嘛一開始不推到瑪麗？？？！??！

亨利也一樣

扛不住誘惑的人

憑什么說愛！

可是

說了這么多

我依然喜歡這部電影

并且執(zhí)著的將他列在自己GAY片的名單前列

只是

這是愛情嗎？

2004.7.31 l@freecity

影片《野蘆葦》是對一個已逝時代浪漫化的描述，對詩意而困惑的青春緬懷，回憶里的長長短短，紅紅綠綠。盡管那是一個太不尋常的年代，但從中也終于看到了不那么苦大仇深——關(guān)于法國60年代的描繪。

如果說貝納多.貝托魯奇《戲夢家》把我們帶回的是1968年巴黎街頭的學(xué)生運(yùn)動高潮，那么《野蘆葦》講述的則是1962年小鎮(zhèn)學(xué)校里四個年輕人的燦爛青春。1962年，法屬阿爾及利亞的獨立戰(zhàn)爭爆發(fā)，如何面對這場風(fēng)暴，如何接納那些從阿爾及利亞撤回的大量法國僑民同胞，人們思想緊繃而敏感，不祥的氣氛籠罩著整個法蘭西第五共和國。

故事發(fā)生在法國西南部的一個小鎮(zhèn)上，從一場婚禮開始，就暗藏著動蕩的時代背景——阿爾及利亞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干擾到小鎮(zhèn)人們的生活。雖然看完整個故事，難免有松散拖垮的細(xì)嫌，卻不乏其清新明快的一面。四個主人公各自有著鮮明的性格特征，甚至是迥異的，但這絲毫不阻礙他們最后在輕快的口哨聲中，一起走向林邊小河，那個陽光斑駁從樹葉間滲下、水面上晃動著無數(shù)金黃的午后，他們似乎已從青春的羞澀里悄然成長。

    Francois：

    正如法文課老師所說：他是一個自戀的角色，他有才華，他善于觀察周圍人，善于安慰別人、調(diào)解周圍人的矛盾，讓Maite去安慰失去哥哥處于悲痛中的Serge，出手調(diào)停Serge與Henri的沖突斗毆，努力去促成Maite和Henri的相識，甚至最后四人不可思議地相聚在了一起。他和三個性格反差極其鮮明的年輕人都建立起了良好的關(guān)系，但是這種“自戀”就難免相應(yīng)地伴隨著敏感，他甚至察覺到了法文老師面對愧疚自責(zé)的心理變化，但同時對于自己也有著很深的懷疑。他無法清楚地認(rèn)知自己，在為了別人清楚思考的同時，恰恰遺忘了自己：
                                                                                 
    我被迷惑，
　　天藍(lán)，天藍(lán)……
                                                                                 
    青春里的Francois，在孩童與成人的夾縫中生存，他寄希望于別人能給他更多關(guān)于性取向的正確引導(dǎo)，他凝視自己的鏡像，一次次地發(fā)泄著，反復(fù)說：我是同性戀，我是同性戀，我是同性戀！但是他最終并沒有能從鞋店老板的口中得到期盼中應(yīng)有的答案，反而是Serge讓他忘記那些事情，告訴他忘記和懷念是一回事。那時他雖然迷茫，卻才似有所悟。整個故事里面，沒有用其他手段去刻意營造法國當(dāng)時的社會氣氛。這點在主人公弗朗索瓦的身上，還青春以應(yīng)有的坦誠和敏感，得到了集中地體現(xiàn)
                                                                                 
    Serge：
                                                                                 
    看完《野蘆葦》時，對于Serge，“偉大使人作嘔”，一句話記得最牢。單從外貌上看，甚至可以說他是最成熟老練的一個，看透了周圍環(huán)境里的虛偽，他顯得十分無奈，甚至想著依靠早早結(jié)婚來完成人生疲憊的終結(jié)。當(dāng)然這仍然只是他一時沖動的想法，這種沖動就像是他對待保守頑固的Henri時一樣的明顯。在Francois口中，他是一個敏感的人，并且恰如其份。他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著自己是意大利佃農(nóng)后代的身份，避免遭受不必要的傷害，他愛著Maite卻無能為力。
                                                                                 
    最后，當(dāng)他們與Maite失散，目睹著激動地跑來伏在Francois肩頭失聲痛苦的Maite，鏡頭給了不遠(yuǎn)處Serge一個特寫，他下意識地咬緊了嘴唇，毫無表情，雙眼流露出了無限的空虛與迷茫。幸許，他在這時候明白了什么，又不愿意去接受。在Serge身上沒有褒貶或者揚(yáng)抑，整個影片用感性的筆觸將時光敘述，以舒緩的節(jié)奏將青春記錄，從他最初哥哥婚禮上邀請Maite跳舞被拒，到哥哥逃離戰(zhàn)場時的死去，再是灰心后想與嫂子結(jié)婚，到最后感覺與Maite無望。Serge這個角色上，有著太多無形隱約的哀痛。在結(jié)尾鏡頭里，閑散的鏡頭緩緩從樹林和蘆葦叢中，搖過360度，F(xiàn)rancois、Serge和Maite手挽著手，依舊在口哨聲中，慢慢遠(yuǎn)去，消失在了小路盡頭、綠色深處。
                                                                                 
    Maite：
   
    她是個對人本能排斥的女孩（與Serge語），當(dāng)她穿著那身像金絲雀一般的泳衣時，在水中尷尬地回頭的時候，F(xiàn)rancois說她象梵高的向日葵。她說，那很糟糕。為什么糟糕？也許她是有著強(qiáng)烈生命力，但思維里卻相當(dāng)?shù)幕靵y，在其他三個人的眼里，Maite有著不一般的魅力，不僅僅因為她是一個女人。然而她自己卻一再否定著自己，否定著身邊的人群。她希望自己老去10歲，去接觸成熟的人群，這種心理實在微妙所不能完全形容。
                                                                                 
    當(dāng)最后Henri希望她和他一起離開的時候，她對Henri說：“我不可能跟你走。我愛你，但并不表示要一起生活。生命沒有理由，我應(yīng)給你力量與希望，因為你同樣把它們給我?！庇谑荋enri勇敢地走了，走向他認(rèn)為廣闊的天地，Maite賦予了他信心和希望。
                                                                                 
    然而，當(dāng)Henri離去后，情緒激動的她飛奔而來在趴在Francois肩上哭泣的時候，那時，她僅僅是想到了孤單和恐懼嗎？
                                                                                 
    Henri：
    
    他找不到歸屬感，這是青春華麗外衣包裹下最深刻的無奈。他是別人眼中的異類，無論是老師或者同學(xué)們，他嚴(yán)肅，他頑固，他反動，他又激進(jìn)。他把自己是從阿爾及利亞撤回的僑民身份看得太重，自我標(biāo)榜為異類，進(jìn)而去排斥掉了所有的可能，包括熱心的代課老師。他嘲笑身邊幼稚的同學(xué)，卻忘了自己其實也是身處其中的一分子。他無所畏懼，但當(dāng)Francois問他最害怕什么的時候，他若有所思，說：是真實的死亡。
                                                                                 
    Henri講述的面對死亡令人震動，或許那只是他注視死亡太久的一種幻覺，而不是真相本身。但是，因為父親死去的事實，他變得一再頑固，到了法國后，在學(xué)校里依然不改其本色，并最終選擇了離校。看到滿街的共產(chǎn)主義宣傳海報，他買了汽油去燒毀這一切，宣泄，卻最終陰差陽錯地碰到了Maite，至此，四個主人公才最終圓滿相識。
                                                                                 
    讓人欣喜的是Henri最后在Maite身上尋找到了希望。那個下午，他終于獨自離去，去追趕六點的那趟開往馬賽的列車。他沒有祖國，但他突然有了希望。那個下午，他完成了生命里的一次重生。當(dāng)然，也沒有人能保證他以后的日子會是一帆風(fēng)順。
                                                                                                                                     
    青春不應(yīng)只是用來羨慕的，不然會蹉跎過去；青春也不應(yīng)該是用來反思的，不然又會太沉重不堪。每個人自己在十幾二十歲這段青春歲月里，經(jīng)歷過的內(nèi)心翻覆也許正如暴風(fēng)驟雨一般猛烈?！兑疤J葦》里，當(dāng)愛情和政治走入青春的領(lǐng)域里，動蕩社會也就影響了這些年輕人的一生，對于生活，蒼白面容的背后，他們年輕的心，做出了各自不同的堅定選擇。這一切都似《野蘆葦》里最后燦爛的陽光和美麗的樹林，如蘆葦般脆弱但又堅韌的青春，在成長中學(xué)會了堅強(qiáng)。青春是美好的，蘆葦經(jīng)受了狂風(fēng)的洗禮，收獲了成長的歡愉。
                                                                                 

懷念我的少年
——寫給《野蘆葦》中的弗朗索瓦(Francois)
             

              
又一次默默地
來到
歲月河流的近頭
在風(fēng)中搖晃百年的野蘆葦
喃喃訴說著
一對男生
穿梭于年輪之間的
單車的印痕
聆聽依然年少如你的
法朗索瓦
緊貼著他后背的
呼吸——
清澈
恰如思念之源

但我仍愿和你一起
迎接著歲月的河流而去
河岸上滿是青草
和花的芬芳
依然隨風(fēng)飄蕩
沐浴在飛瀑少年的
陽光
而我心底滿溢著的
只能是
再與你攜手的歡喜
　　　　
　　　　
　　
　　
　　

題記：
“我討厭年輕，這是沉重的負(fù)擔(dān)”。年輕充滿著矛盾，期許和挫折，愛情和當(dāng)戀，上帝在一次次的玩笑里催人長大。
――――卡夫卡·陸（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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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孩子在銀幕上都是中性的，他們“純潔”得可以，其實隨著藥物的泛濫，性發(fā)育的年齡一再提前，中國孩子同樣小腦瓜復(fù)雜，可惜，未莊特色，我們要像高老太爺一樣端著，于是，我們的銀幕是有潔癖的，我們至今拿不出一部象樣的描繪青春期的影片，直到一不留神破了處子之身才恍然大悟，原來俺們的小弟弟同樣情緒高漲。
沒有野性和性幻想的青春是逼仄而變態(tài)的，成長的顯著標(biāo)志不是自己第二性證的發(fā)現(xiàn)而是對于異性的發(fā)現(xiàn)，《野蘆葦》表現(xiàn)了。法國西南寄宿中學(xué)的三個男生弗朗索瓦、賽杰、恩利和左翼教師之女瑪依之間微妙、懵懂的關(guān)系，影片真實描繪孩子們青春期的迷茫，沒有回避騷動對于孩子說來的常態(tài)，在片中我們甚至看見的不僅是他們向異性注視的目光，我們也能看見他們同性之間的傾慕（弗朗索瓦在和賽杰）。
上一世紀(jì)六十年代早期，阿爾及利亞戰(zhàn)爭以近尾聲，這多少有點影響著法國青少年的情緒，雖然，少年不知愁滋味，然而，畢竟有兄長在軍隊，對于這樣的孩子必然會懂事地注視戰(zhàn)況以了解親人的安慰，而更多的少年依舊沉迷于輕歌曼舞之中，尋找著另自己血脈膨脹的女生，那個時期的女孩是幸運(yùn)的，與同齡的男生相比掌控游戲規(guī)則的是早熟的她們。她們就像驕傲的公主對這些懵懂的男生有著不可避免的吸引力。
正像導(dǎo)演在訪談所說，他選擇的女主角并不漂亮，但是笑起來非常純凈和燦爛，對于青春而言，這樣的女生必然會招引蠢蠢欲動的男生，導(dǎo)演坦誠到影片許多細(xì)節(jié)來自于他自己的青春記憶，安德列·泰奈西（André Téchiné）的影片總是在人性話題里深入，在大量的手提拍攝里試圖靠近這些孩子的心靈，捕捉到他們成長的蛛絲馬跡，他們的關(guān)系就像少年版的《綠光》，在沒有答案的年齡靠自己有限的價值觀認(rèn)知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期許。女孩挑戰(zhàn)的陽光不僅是對于男同學(xué)的女性傲氣，更為重要的是她的眼睛也在注視自己青春期的長大，那河邊和同學(xué)賽杰的對話以及人生的困惑都是生命狀態(tài)下的真實寫照。在那個年齡段發(fā)現(xiàn)性就是成長的標(biāo)記之一。
三個不同背景的男生因為寄宿學(xué)校而走到一起，在風(fēng)起云涌的阿爾及利亞戰(zhàn)爭時期以自己的家族立場逐漸改變他們的人生，他們的壓抑和迷茫是促使此后68風(fēng)暴青年發(fā)現(xiàn)自我最大的動力。
青春就像從百頁窗中注視綠意，你無法看見全部卻總是帶著好奇心，導(dǎo)演巧妙地以一場陽光下的橄欖球賽來暗示青春的沖突和立場，男孩們裸露的脊背連接的是年輕的張揚(yáng)和誘惑，而弗朗索瓦痛苦于自己的性趨向是年輕人害怕被集體邊緣的苦悶，那額頭的膠布烙印般留進(jìn)青春成長的歷史，而鏡中的喃喃自語更是鏡像和自我的對話，這樣的處理是歐洲導(dǎo)演經(jīng)常的選擇。這樣的困惑將隨著自己的長大而結(jié)束。
和性相比一樣，族群認(rèn)同是生命因為境遇帶來的必然，恩利因為價值觀和同學(xué)不同而苦悶彷徨，老師對于這樣的孩子采取了引導(dǎo)的方式，活著的過程總是在明暗參半的世界里一次次尋找曙光，這是黑暗帶給生命強(qiáng)大的反抗力，因為我們無法改變黑暗的起點和終點，于是，憧憬和希望才使得我們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年齡是一本需要填寫的日記本，他以生命的體驗留下不同的章節(jié)，無論對錯，都是自己的財富。
青春的電影在于坦誠和真實，在那缺乏顧忌和張揚(yáng)的年代異性乃至同性的好感都是青春，賽杰和嫂子的肉欲關(guān)系從生命本能來說很正常，成長的進(jìn)程里人們逐漸注意他人的逼視從而將悟性的道德枷鎖套在自己的脖頸上，直到成為相同的人，賽杰嫂子從屋外拿來的野花真實青春熱望的象征，道德立場往往無法阻擋本能的力量。
從五十年代馬龍·白蘭度的魔頭叛逆形象開始，具有力感的摩托充滿隱喻，當(dāng)賽杰和弗朗索瓦騎著摩托在灑滿陽光的鄉(xiāng)野穿行，我們能夠疊加太多人的形象，匆忙的疾駛里我們埋葬舊我獲得長大。在渲染性的音樂里，孩子獲知任何成長都是割舍，命運(yùn)不是自己可以一廂情愿的，更多時候只是幾率。
陽光讓孩子的臉頰有了熱度和紅潤，那充滿情感的穿越將銘記在弗朗索瓦一生里，這是甜蜜更是告別……
對于成功的導(dǎo)演而言除了展示更要記憶，任何個人的歷史都是大歷史的一部分，境遇的綜合就是時代的畫卷，相互參照，無從離開。導(dǎo)演靠鏡頭和背景聲注視的那場戰(zhàn)爭也正是60年代法國年輕人的成長禮，無論你時候接受，那是你自己必然的成長道路。
對于被獨立驅(qū)逐出阿爾及利亞的恩利來言，法國人的立場是無法更替的，他對于法國戰(zhàn)敗的不滿促使的沖動同樣是青春期茫然的外化表現(xiàn)，而要降服這樣的烈馬，感情的安撫是有效的立場，導(dǎo)演注視著他們的長大，并以那條河象征成年的到來，從特呂弗式蒼涼回眸到呂克·貝松的雅克坦然入海，每位導(dǎo)演都會選擇一種方式進(jìn)行人生階段性的告別。《野蘆葦》最后的十多分鐘是 “成長禮”，四個孩子在河邊游泳的場景標(biāo)記著他們的選擇和長大，
當(dāng)女生瑪依濕漉漉的身子有了他的撫慰，他不再膽怯和放棄，無論世界和結(jié)果如何，爭取是生命證明自己的方法。喜歡闡述思想的法國導(dǎo)演最終還是通過女孩之口表達(dá)了自己的人生觀。
讓我們將每一次的邂逅當(dāng)成不朽
讓我們把每一回的接吻當(dāng)成永遠(yuǎn)
得失不很重要，結(jié)果不很重要，溫暖的一刻才最重要。

【附錄：影片資料】
《野蘆葦（Les Roseaux sauvages）》 1994法國
導(dǎo)演: 安德列·泰奈西André Téchiné
主演:埃羅蒂·布歇 élodie Bouchez、加伊爾·莫埃爾Ga?l Morel /
片長：110分鐘
花絮：導(dǎo)演訪談20分鐘
個人評價：藝術(shù)性7，欣賞性6.5（青春和民族成長史）
版本：傳奇XL-1035

2007年1月25日 星期四 上午07時08分 云間 寒鴉精舍

獨立影評人：卡夫卡·陸（KavkaLu）

版權(quán)所有，請勿私自轉(zhuǎn)載

聯(lián)絡(luò)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郵箱： kavkalu1967@126.com

在泰西內(nèi)的鏡頭里看到蔥郁卻不過分艷麗的色彩。一片麥地，一譚溪流，少年眼光中的一抹天色。視線安穩(wěn)，神思篤定?！兑疤J葦》是屬于60年代的青春敘事詩，那四個渴望同時抗拒著成長的少年，在年少的動蕩中經(jīng)歷了豁然開朗。
那樣的畫面，似乎只有那般的說事，才在光影的縫隙間淡淡地吻合了。
 
叫賽杰的少年在一次荒謬的葬禮上，目睹身前曾想萬般逃離兵役的哥哥在戰(zhàn)死后被人們奉為英雄。他和另外三個年輕的生命，在那些明媚而坦誠的瞬間，留下了成長的足跡。
十七歲的賽杰。他在夜色中爬上了弗朗索瓦的床，年少的沖動讓他最終傷害了那個敏感的少年。他在陽光下觸碰了瑪依的長頭發(fā)，后來他帶著小嫉妒般的看著瑪依抱著弗朗索瓦流淚，卻還不知道女孩把自己交給了已經(jīng)離開的恩利。三個年輕的背影漸漸走遠(yuǎn)。懵懂恍惚的少年，他沒有最細(xì)膩和敏感的內(nèi)心，他沒有得到心愛的女孩，卻在那個夏天，悠悠地長大了。
少年最終的謝幕，留下的是背影。
 
泰西內(nèi)的故事緩緩道出，又平靜結(jié)束，卻況味持久。盡管美麗善良的瑪依送走恩利后留下年輕激昂的淚水，我們知道，落幕的不是悲劇。

200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