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克里斯蒂·麥克尼科爾 Kristy McNichol 飾)是一名女演員,一次意外中,她駕車撞傷了一只狗,四處求醫(yī)無門又不忍心棄之不管的朱莉最終決定將狗收留。有狗狗陪伴在身邊,朱莉的心中多了一份安全感,當她看見狗和入室搶劫的歹徒英勇搏斗之后,朱莉更是對這只勇敢的動物充滿了信任和依賴。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莉發(fā)現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狗對黑人卻有著超乎尋常的強烈攻擊性。原來,在幼年時期,狗曾經經受過十分殘酷的訓練,用以將它變成攻擊黑人的“武器”,為了恢復狗純良的本性,朱莉找到了馴獸師查理(塞繆爾·富勒 Samuel Fuller 飾)馴化狗。經過不懈的努力,查理的訓練終于初見成效,不幸的是,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看完了這部驚悚劇情電影:《白狗》,蠻不錯的,用狗來隱喻現實中的種族沖突和種族歧視,狗子的世界里非黑即白,白人馴化它,它就會攻擊黑人;黑人馴化它,它就會攻擊白人!所以說種族歧視這個問題是不可能和平解決掉的,暴力輸出是唯一的解決手段!當然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各種族之間和平相處交流,但是絕對不可以搞種族融合,一旦融合,血統(tǒng)混亂,勢必會引發(fā)沖突,各自守著各自的地盤即可!話說這個導演用狗來映射種族沖突的手法很優(yōu)秀了! 影片講述了朱莉是一名女演員,一次意外中,她駕車撞傷了一只狗,四處求醫(yī)無門又不忍心棄之不管的朱莉最終決定將狗收留。有狗狗陪伴在身邊,朱莉的心中多了一份安全感,當她看見狗和入室搶劫的歹徒英勇搏斗之后,朱莉更是對這只勇敢的動物充滿了信任和依賴。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莉發(fā)現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狗對黑人卻有著超乎尋常的強烈攻擊性。原來,在幼年時期,狗曾經經受過十分殘酷的訓練,用以將它變成攻擊黑人的“武器”,為了恢復狗純良的本性,朱莉找到了馴獸師查理馴化狗。經過不懈的努力,查理的訓練終于初見成效,不幸的是,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塞繆爾.福勒的電影始終都是散發(fā)著粗糲,直接,原始,極簡的氣質,每一個作品幾乎都是直奔主題,毫不拖泥帶水。本片的故事進入主題也是相當之快,女主朱莉是一個女演員,影片剛開始她就在夜里駕車撞傷了一只狗,一只白色的德國牧羊犬。這已經對應了影片的名字《白狗》,而接下來的故事則賦予了“白狗”這兩個字另一層含義。
朱莉將白狗帶到寵物醫(yī)院治療,隨后帶回了家,并張貼了認領海報,但一直沒有人來認領。而在某天深夜,朱莉遭遇了入室搶劫,在危急時刻白狗兇猛的撲向劫匪撕咬,成功的救下了朱莉,至此,朱莉與白狗之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然而接下來白狗卻在深夜里無緣無故的襲擊撕咬了一個開著清潔車的黑人司機,并導致司機駕車撞向了街邊商店。這一血腥的攻擊和白狗齜牙咧嘴的面孔與之前攻擊劫匪時如出一轍。隨后滿身人血的白狗回到了朱莉家,朱莉只是以為白狗和其他狗打了架而已,沒有放在心上。結果當朱莉在電影片場與一個黑人女演員表演時,一旁的白狗突然撲向黑人女演員撕咬,朱莉被這一幕所震驚,原來,這只白狗是被白人種族主義者訓練來攻擊黑人的獵犬。隨后朱莉帶著白狗找到馴獸師,希望可以將白狗徹底轉變回來,但這是一項未知的,充滿不確定性和危險的任務。“一百多年前,人們訓練狗去追逐逃跑的奴隸,然后進步了,人們訓練狗去追逐黑人罪犯。這些狗被訓練成攻擊視野內所有黑人的品種,但它們與人不同的是,狗的世界只有黑白,所以它們的種族歧視并不是意識上的。人們訓練狗的方式是找到處于社會底層的黑人,付錢給他們,讓他們打小狗,越小越好,等狗長大后,那些被黑人毒打的記憶就在腦海中埋下了恐懼的種子,恐懼慢慢變成了仇恨,而仇恨讓它們去攻擊黑人”。這是負責訓練消除白狗恐懼記憶的黑人馴獸師查理告訴朱莉的關于白狗的背景和知識點。白狗對黑人的攻擊來自于恐懼和自我保護機制,它同樣是種族歧視的犧牲品,如同狗類中的精神病患者。
影片后半段大量展現了查理訓練白狗的日常,查理穿上厚重的防護服讓白狗撕咬,以增加白狗對攻擊黑人的無力感。他親自喂食白狗,以培養(yǎng)白狗對黑人的友好度。數次籠中的對峙和撕咬,以及白狗攻擊時猙獰的面孔都極大的刺激著觀眾的神經,忐忑不安。日復一日的訓練通往的是不確定的結果,而白狗晚上從籠中逃走,第二天早上在教堂里咬死了一個黑人的意外更是讓所有人絕望。朱莉終于下定決心殺掉白狗,消除社會隱患,而查理則堅持進行最后一搏。朱莉在家外見到了前來認領白狗的主人,主人是一個年邁的老頭,看起來慈眉善目,他牽著兩個年幼的孫女,儼然一幅幸福家庭畫卷。他對自己訓練出的白狗頗為驕傲,滿臉自豪,不難想象他的兩個孫女以后一定是堅定的種族主義者。最后,查理,朱莉,馴獸場老板三人在籠中見證著訓練的成果,當白狗飛奔起來時,兇神惡煞的面孔,大量的慢鏡頭,三人緊張的表情,不可預知的走向,搭配著撩撥情緒的配樂,讓人如坐針氈。用鏡頭和音樂烘托氣氛的能力塞繆爾.福勒毫無疑問是大師級別。查理拿出了槍,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最后會怎樣,他毫無自信。白狗沒有攻擊查理,沒有攻擊朱莉,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白狗卻撲向了馴獸場白人老板并瘋狂撕咬,這個老板與白狗的原主人在外形上極其相似,這也是之前原主人出現在朱莉家門口的重要原因,為此時白狗的攻擊提供合理的動機。一聲槍響,查理擊斃了瘋狂的白狗,所有的付出和汗水化為泡影。白狗對黑人不再有敵意,但仇恨并沒有被消解,雇傭黑人毆打它的主人才是真正的恐懼根源。
它是怪物、殺手,也是受害者、犧牲者,它張牙舞爪,齜牙咧嘴的兇狠模樣令人不禁齒寒,鮮血與仇恨和對過去記憶的恐懼交織在一起構建了它的世界觀——被欺凌前主動發(fā)出攻擊。奇斯,一個黑人馴獸師,也是種族學者,為使更多的人免遭無妄之災,他開始著手馴服這只‘死亡之犬’,不辭勞苦,不分晝夜,如癡如狂,只為那永久性地治愈,可卻事與愿違……治愈了‘恐黑癥’,它恢復了‘良知’,卻又將攻擊目標轉向了意想不到的人。 白狗與黑人孩童在十字街頭狹路相逢又擦肩而過的場景極其巧妙,一些人與狗的面部特寫也很是精妙——白狗的嘶吠,女孩的驚恐,馴獸師的眼淚。
馬丁·斯科塞斯說:
有人說如果不喜歡滾石樂隊就等于你不喜歡搖滾樂。同樣道理,我認為如果不喜歡塞繆爾·富勒的電影,那就等于你不喜歡電影。也許我的話不太好懂,沒錯,山姆的電影總是大大咧咧,低俗,有時還相當粗糙,而且缺乏一些敏感細膩的東西。但這些都不是缺點,反而更能體現出他的氣質,他的新聞經驗和他那緊迫的意識。他的電影是對影像創(chuàng)造者本人的絕妙展現。即使那些激烈的,偏頗的和粗糙的觀點,往往也是出于熱情而不是莽撞。
今年是塞繆爾·富勒(Samuel Fuller)誕辰105周年,對于這么一位元老級別的電影導演,美國人將其譽為“美國B級片、黑色電影、獨立電影的三線教父”。
法國新浪潮的諸位都喜歡塞繆爾·富勒,弗朗索瓦·特呂弗說:
“面對一部塞繆爾·富勒的電影,你不可能對自己說,‘這電影不應該這樣拍,應該拍得更快點,這樣或那樣?!瘱|西該怎么樣就是怎么樣,它們必須被拍成這樣,富勒拍的是‘天生’的電影,他從不把時間浪費在思考上?!?/blockquote>斯科塞斯也表達了相同的觀點,他認為富勒的電影是最純粹的電影,“這個男人沒時間堆砌那些裝腔作勢的詞兒”,而是跟隨情緒流動,滿懷激情。
“錘頭!”
我覺得生在塞繆爾·富勒那個年代的美國導演,或者是作家、藝術家或多或少都像他一樣,布考斯基、亨利·米勒,他們的身上都有著那種紐約街頭式的粗糙和激情,那是打小生活在小偷、妓女和賭徒堆里,并且經歷過戰(zhàn)爭的人身上才會有的氣質。 富勒就是這樣長大的,他出生在馬薩諸塞州的一個猶太移民家庭,1912年8月,他的母親來自波蘭,父親是俄國人,本姓拉賓諾維奇,移民美國以后改名富勒,據說這個名字來自最早乘坐“五月花號”來美國的一位醫(yī)生。富勒在他的自傳《第三張臉》中提到,他很晚學會說話,直到五歲才說出第一個字——“錘頭!” 富勒的父親死后,他們舉家搬到紐約,12歲那年他開始給一家報紙當報童來補貼家用,這成了他跟新聞之間最初的交情,后來他回憶道:“很早我就明白了,要想賣報紙,標題寫了什么壓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喊得有多大聲。” 17歲那年,富勒先后在《紐約晚報》和《圣地亞哥太陽報》當犯罪記者,憑著給這些黃色小報采訪來的聳動的社會新聞,殺人、外遇、種族歧視等等,他還寫作了一些三毛錢小說,1935寫下了處女作“Burn Baby Burn”,第二年又寫了兩篇。有了作品之后,富勒就辭去了報紙的工作,跑到好萊塢寫劇本為生,一開始是幫別人當槍手。 1938年他賣出了他的第一個劇本《紐約黑幫》,講的就是他當記者時在紐約街頭的見聞。1940年,德國的空軍開始轟炸輪動,富勒開始關注到戰(zhàn)爭上,他立即寫了一個劇本,名叫《確認或否定》,講的是一群在空襲中被困在倫敦的美聯社記者,當時身在美國的大導演弗里茲·朗看中了這個故事,打算執(zhí)導這部電影,結果因為制片公司執(zhí)意修改劇本,憤而作罷。
“本故事沒有終結”
戈達爾在拍《狂人皮埃羅》的時候邀請了自己的偶像塞繆爾·富勒出演,他讓電影的男主人公問富勒,“什么是電影?” 富勒抽著雪茄回答他:“電影就是戰(zhàn)場。” 1941年日本人偷襲珍珠港后,為了見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犯罪故事”,29歲的富勒踏入了戰(zhàn)場。他一開始被分配到新聞傳播部,但他不干,執(zhí)意參加步兵。晚年富勒拍攝了戰(zhàn)爭片《紅一縱隊》,就以自傳的形式講述了他在戰(zhàn)爭中的經歷,所謂的“紅一縱隊”,就是曾在獨立戰(zhàn)爭中功勛赫赫的美國陸軍第一師。富勒跟隨部隊從北非的阿爾及利亞一直打到意大利的西西里,軍隊開到英國的時候他跟希區(qū)柯克喝了一次茶,之后又于1944年參加諾曼底登陸。那一天,富勒的師團在海灘上受到了德軍的猛攻,他們跳到布滿水雷的海中,“喝下一口口混著戰(zhàn)友鮮血的海水……”(《好萊塢的局外人——塞繆爾·富勒和戰(zhàn)爭片》·伍國)
回到美國的富勒在朋友的支持下繼續(xù)做編劇,并拍出了兩部電影,1950年朝鮮戰(zhàn)爭爆發(fā),刺中了富勒的神經,他決定拍一部戰(zhàn)爭片。無論是在那時或是現在的美國,戰(zhàn)爭電影總是跟英雄主義脫不了干系,他們塑造那些偉大的、足以轉變戰(zhàn)局的人,肩負著民族的正義與自豪,并有著自我犧牲和人道主義的精神,富勒痛恨這一套,他說戰(zhàn)爭不過是“有組織的瘋狂”,而唯一的英雄主義就是你“如何生存下來”。 一個真正從頭到尾經歷過戰(zhàn)爭的人對戰(zhàn)爭與反戰(zhàn)的看法是超出我們想象的,當杜魯門下令在廣島、長崎投原子彈的時候,富勒投了支持的一票,因為他堅信“戰(zhàn)爭的延長才是最殘忍的?!?極端的暴力和讓人難以接受的殘酷真實使得富勒的電影注定站在邊緣,甚至有時站在了社會的對立面。拍出他的第一部戰(zhàn)爭片《鋼盔》之后,富勒立刻受到了美國國防部的調查。影片中富勒構想了一個白人、黑人和日裔美國人組建的步兵班,被大部隊撇下留在朝鮮境內,當他們抓到了一名北朝鮮軍官時,后者卻將這個步兵班里的一名黑人衛(wèi)生員嘲諷了一通,說他只能坐在公共汽車的后排,卻替前排的人賣命(美國民權運動興起之前,只能坐在公車后排是黑人受歧視的一個標志)。
國防部認為富勒為共產主義站臺,還指控他在片中描寫美國軍人屠殺戰(zhàn)俘違背真實,富勒的回應則是——這些他都親身經歷過。 戰(zhàn)爭沒有英雄,沒有浪漫的偉大愛情,甚至沒有終結之日,在《鋼盔》結尾本該打“劇終”的地方,富勒卻打上了這樣一句:“本故事沒有終結(There is no end to this story)”。
暴力的“第三張臉”
除了戰(zhàn)爭片,富勒還打造了許多攝人心魄的小成本黑色電影,永遠是一場接一場的暴力,在西部片《四十支槍》(1957)中,富勒描述了來到小鎮(zhèn)上的法警博內爾與一個強悍的女人杰西卡之間的對撞,后者是這個小鎮(zhèn)上四十個槍手的領袖,接近于黑社會老大的存在,有著極高的名望。
博內爾也是個曾經轟動一時的人物,憑著一把好槍征服西部,他們數次針鋒相對,卻在一場沙塵暴中陷入了愛河。然而女頭領杰西卡的弟弟卻跟博內爾不對付,產生了越來越深的矛盾,在一次執(zhí)法當中,博內爾用槍把揍了他一頓。從那以后,后者便想方設法要刺殺他,甚至在一次婚禮上,開槍殺死了他的兄弟。
一面是愛情,一面是暴力,哪有什么英雄,只有一個失去了愛情也失去了兄弟的悲哀男人。富勒曾說:“我痛恨暴力,但這并不會阻止我在電影里使用它。它是人類天性的一部分,暴力一直存在,暴力孕育暴力,即使一個非暴力主義者,在被攻擊時,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事物也會還擊?!?/p>
在富勒為數不多的彩色片《白狗》(1982)中,他探討了暴力與種族主義的問題。在3K黨猖獗的年代,美國有這么一幫極端的種族主義者,他們將那些最強壯兇殘的狗訓練成為專門獵殺黑人的“白狗”。而正是這樣一只“白狗”,卻在車禍中被一個美麗的白人女子所救,并當成寵物狗養(yǎng)在了自己家中。等到她發(fā)現這只狗的不對勁之處時,它已經獵殺了數個黑人,血跡斑斑。因為不忍心將愛犬人道毀滅,女子將這條“白狗”送到了一家名叫“諾亞方舟”的專門馴化野生動物的機構。 這個機構里的員工大多是黑人,當聽到送來了這樣一條象征著極度的仇視與他們沾滿鮮血的屈辱史的“白狗”,他們之中的大部分滿腔悲憤,只有一位留了下來。他也是個黑人,他決心馴化這條“白狗”,他要通過這種行為向這只無辜卻暴力的狗證明,它邪惡的前主人是錯的。
但“白狗”還是失控了,它從籠子里逃了出去,又殺死了一個黑人,暴力和暴力的思想已經噬入了它的骨頭,就算后來黑人馴養(yǎng)員宣稱它已經被馴化,被糾正了,也沒有人敢百分百相信它不會再度伸出獠牙。 塞繆爾·富勒在完成《白狗》后寫了一段不可思議的對談,寫的是他自己跟影片中白狗的扮演者,一只狗的對話,借此表達了他對于種族主義的看法:
富勒:你認為黑人會喜歡這部電影嗎?狗:當然。富勒:偏執(zhí)狂呢?狗:他們會譴責這部電影。富勒:為何?狗:因為你赤裸裸地展示他們的樣子。他們會稱它為反美國、反社會的垃圾,會對這部電影強烈抗議。你見過一匹斑馬由于條紋被處死?或者獅子由于宗教原因攻擊一頭猿?當我們有狂犬病的時候,你們人類稱我們是瘋狗,這簡直不可思議,狂犬病是一種我們中樞神經系統(tǒng)的傳染病病毒,我們沒有創(chuàng)造它或滋養(yǎng)它?;伎袢〉墓放c電影中的白狗一樣無助,但在犬科歷史上,沒有一只成年狗訓練小狗去得狂犬病。你們這些自負的人類,站在金字塔的頂端,這簡直胡說八道!人類只有仇恨!而動物們,永遠永遠不會這樣。在影片的結尾,被訓練來攻擊黑人的“白狗”,在接受了黑人的馴化之后,卻轉而開始憎恨白人。在富勒所寫的對談中,他借那只狗的嘴說:“直到我死,我所扮演的那只狗都會讓我無法入眠……” 仿佛是《鋼盔》中那句“本故事沒有終結”的復調。 在《恐怖走廊》(1963)里,富勒用超現實展現了暴力帶來的無法撫平的精神創(chuàng)傷,在《白狗》中則創(chuàng)造了這種令人不安的現實主義。 而這一切,對于塞繆爾·富勒而言,就是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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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條狗帶出種族歧視這個話題,比Spike Lee高明多了...
配樂和上帝視角
童年陰影是可以抹殺的,但是抹殺的同時,另一心魔也隨之出現。
絕對的杰作。異常深刻。
喪心病狂的種族主義者把狗狗訓練成專咬黑人的“白狗”,而罪責由誰來承擔都不必繼續(xù)多說。這不是隱喻和夸大的想象,是發(fā)生在珍·茜寶和她當時的丈夫羅曼·加里身上真實的故事。那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頭說的"the best"應該是我聽過最讓人膽寒的臺詞了,看完幾天過去了仍舊無法平息
這只狗演的真好!
白狗只是白人極端價值觀的外在展現,狗沒有錯,白人才有錯。階級斗爭的狗呢?還在深深地隱藏著。墻頭草兩邊倒,階級斗爭的走狗是看風使舵兩邊咬,真是丑惡的人性。人類喜歡拿顏色說事兒,顏色革命也好。紅色獨裁、白色恐怖莫不是如此。非此即彼的我們,動輒出口傻逼,話一出口,自己就先傻逼了
4.5 簡潔高效、干脆有力。用一條狗就能拍出極度驚悚的黑色B級片,在高度類型化的同時高度寓言體,如此復雜深刻的種族觀念竟然能以如此高的速率埋進去:狗之牙既是種族迫害,亦是種族反噬。某種意義上可和《逃出絕命鎮(zhèn)》構成對比,富勒在氣質上偏于粗陋、嚴肅,而喬丹·皮爾則是精致的幽默感,但都能在他們所處的年代發(fā)出猛烈的聲音。
白狗的雙重含義 那時的種族主義! 白狗卻成了犧牲品~ ps:這狗十分英俊~
影片里那些喂狗的食物都太不健康了
看過的最佳種族沖突主題的電影,居然是動物演的!莫里康尼的配樂在兩個層面上有效:沉默白狗的代言;旁觀者的悲憫之情。最終白狗反噬白老頭,其實是誤認為過去的主人,警世之意昭然若揭。女主角和劇中角色一樣,當真是無聊的花瓶,陪襯用的。
題材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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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的演技真好!比里面每個演員都精彩!電影比較刻意,好在小說的寓意足夠深刻
麥克尼科爾是童星出身,拍攝本片之時年方二十稚氣未消倒也說得通,不過找部十年后影片截圖再看,發(fā)現她確實有與莎莉菲爾德在“熟齡娃娃臉女王”上一爭高下的實力!回到影片。其實演到女主與黑人馴獸師對白引出“白狗非是惡魔,種歧才是禍首”之后,主題已經講透,寓意已經顯白,作比美國劣根的理念發(fā)展空間已不復存在。后面是否能把白狗訓回正常狀態(tài),也只是單純與觀眾心理互動的敘事懸念。更何況,最后白狗那變色一撲,其實并沒有交代清楚移仇的原理,更像是在硬性配合導演自身的保守強硬理念,并吐槽左派的思維偏于天真——參考富勒好友福特的雙虎屠龍!https://www.douban.com/people/hitchitsch/status/3481206918/
故事簡單粗暴,但那種生猛的張力讓你觀影全程屏息凝神,種族主義與人性(犬性)改造的母題,配合著極具視覺聽覺沖擊力的鏡頭語言和音效,直擊人心。最棒的一幕在于出走的白狗與黑人小孩的幾乎相遇,實在是玩弄人心的妙招。
福勒牛逼的地方在于把影片拍得緊張感十足,時刻刺激觀眾的神經、這種動物戲難拍,尤其還是個呲著獠牙的惡獸。白狗與黑人小孩同在一個鏡頭那場張力十足。很精彩的故事。暗喻自不用說。黑與白,不同的世界。
三星半
在劇本的寫作技巧上,預告用的很巧妙,形成的戲劇懸念一直讓觀眾保持著好奇心,白狗似乎時刻都可能攻擊人,這種懸念一直保持到了電影的最后一秒,還是這樣一個黑色的結局,這個種族主義的故事在主題上的影射和解讀就更加高明了。
那個時候的恐怖片還是很深刻的 不像現在基本上就是為了嚇人而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