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的兩年》導(dǎo)演本·里弗斯新作,導(dǎo)演本·里弗斯在隨行奧利維爾·拉克謝(本片男主角)的《含羞草》劇組時,借用《含羞草》劇組即興拍攝的一部實驗性電影,故事設(shè)定在摩洛哥的撒哈拉沙漠,用現(xiàn)實主義的方式拍了個特別離奇的寓言故事。獲得第68屆洛迦諾國際電影節(jié)的金豹獎提名。
在behind-the-scenes films這個題目上,Ben Rivers客座策展可能會比拍電影干得更好。他能夠拍得比Anocha Suwichakornpong更迷人,Anocha能比他更有表達(或者更有條理),既能同路又搭配互補,挺好。
譯自 //www.bfi.org.uk/news-opinion/news-bfi/features/ben-rivers-films-influenced-sky-tremb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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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影響了《天顫地懼,兩眼非兄》的電影
本·里弗斯
幾年前,我開始考慮參與“幕后片”這一狹窄而無名的電影類型的創(chuàng)作。這想法大概來自我作為電影人的反思——質(zhì)疑那種創(chuàng)作世界的沖動以及令人枉顧生活其他面向的迷戀。拍電影耗盡了我的時光,我的一生都在思考電影、奔波跋涉以拍攝電影、在黑暗房間里干幾個月剪輯、制作音軌,然后再四處旅行以展示它們。我想在某個時候創(chuàng)作一部直面這個迷戀建構(gòu)過程的影片,這于我是有意義的。
就我的電影《天顫地懼,兩眼非兄》來說,我想要在現(xiàn)實的不同疆域間移動——敘事、歌曲、對電影制作過程的觀察——以令觀眾最終無法確定虛構(gòu)開始與結(jié)束的地方。在我籌備這部影片的過程里,我常常想到一些電影,它們有的是電影制作的側(cè)拍紀(jì)錄片,有的是電影拍攝背景下的虛構(gòu)演繹。它們的共通點在于,都展示了電影制作的黑暗一面及其間接影響。我對電影人為何想要曝露這樣的黑暗面很感興趣。能夠看到某個你鏡像般的人在迷戀與災(zāi)難之路上被瓦解并且窺見這條路的盡頭,是件具有非常有誘惑力的事。以下就是對我的思考產(chǎn)生了影響的五部影片。
1. 吸血鬼 Vampir Cuadecuc(1971)
導(dǎo)演:佩雷·波爾塔貝利亞(Pere Portabella)
我不斷重復(fù)地看的這部影片。因為從很多方面來講,它與我所設(shè)想的最為接近——拍一部關(guān)于另一部電影的電影,并且將真實和編造的邊界保持在一種不清晰、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里。這是一部極其美麗、怪異的“幕后片”,展示了B級片大家赫蘇斯·佛朗哥執(zhí)導(dǎo)的低成本恐怖片《德古拉公爵》(Count Dracula)的制作過程。佩雷·波爾塔貝利亞將這個夢魘詮釋為一種廣泛意義上的莫名恐懼。這是一部非常復(fù)雜的政治性的電影,完全不帶教條主義。片中唯一念出的臺詞,是結(jié)尾處克里斯多夫·李念誦德古拉最終的獨白。這也是我在自己影片開頭,拍攝奧利維爾·拉克謝試讀保羅·鮑爾斯故事開頭的原因。
《吸血鬼》由加泰羅尼亞藝術(shù)家卡爾斯·桑托斯創(chuàng)作的音軌,在令這部影片不被理解為紀(jì)錄片方面起到了有力的作用。我問過卡爾斯我是否也可以重新啟用其中一些聲音到《天顫地懼,兩眼非兄》中…這部分聲音用在了(開場)沙漠的士不祥的畫面和結(jié)尾演職人員名單,如書擋一般架起了我的影片。
2. 最后一部電影 The Last Movie (1971)
導(dǎo)演:丹尼斯·霍珀(Dennis Hopper)
丹尼斯·霍珀是一位被徹頭徹尾低估的電影人,這更是他最被低估的影片。制片廠對它的壓制并不令人奇怪,因為它拍得如此激進——在不同的時間空間、不同的虛構(gòu)層次中自由穿梭,留得觀眾如霍珀自己飾演的主角一樣困惑。片中當(dāng)?shù)厝四弥傧鄼C重新創(chuàng)作整個劇本的段落,是我能想到的對于電影之暴力最好的注解。本片(對我)思考如何將觀眾保持在一種對所視之物真實性的不確定中起到了很大的影響。這可能是有些混亂,但這也是愛它的原因,事情總是混亂的。
3. 電影夢 Burden of Dreams (1982)
導(dǎo)演:萊斯·布蘭克(Les Blank)
正如《黑暗之心》(關(guān)于制作《現(xiàn)代啟示錄》),這部紀(jì)錄片達成了對象影片希望達成的一切,甚至表達得更多。赫爾佐格和“菲茨卡拉多”一樣,在亞馬遜森林中與自然對抗,被天性就是為了拿下對方的植物、動物和克勞斯·金斯基包圍。萊斯·布蘭克是一個為才華橫溢的紀(jì)錄者(可見于他關(guān)于音樂家的那些杰出作品),在本片中他觀察著赫爾佐格及其劇組試圖以古老的方法將一艘巨型船舶運過山丘。張力如此緊繃。電影人那種不惜任何代價來創(chuàng)造世界的瘋狂。泥漿、血淚和汗水。本片很適合與赫爾佐格關(guān)于同部電影、同樣才華橫溢的制作日記《無用的征程》(Conquest of the Useless)搭配收看。
4. 當(dāng)心圣妓 Beware of a Holy Whore (1971)
導(dǎo)演:賴納·維爾納·法斯賓德(Rainer Werner Fassbinder)
這是我一直以來最愛的法斯賓德作品之一。《當(dāng)心圣妓》故事發(fā)生于西班牙的一間酒店,圍繞一部電影(名為《祖國》或《死亡》)的制作過程展開。它以法斯賓德之前的一次拍攝為基礎(chǔ),具有一定的自傳性質(zhì)。影片主要聚焦于由許多法斯賓德杰出的合作者扮演的一隊演職人員。他們正等待影片開始拍攝,陷于毒品、酒精、奸情和單戀種種,飽受煎熬。暴君般的導(dǎo)演出現(xiàn)后,總在劇組成員間制造緊張,大發(fā)脾氣又墜入憂愁,還打算退出…這兒甚至連膠片都沒有了。當(dāng)拍攝真正開始時,事情也完全沒有變好。一切之后,法斯賓德似乎想說,拍電影是一場摧毀靈魂的災(zāi)難,即使他仍然在無法自控地接著干這件事。
5. 軟乳酪 ‘La ricotta’ (1963)
導(dǎo)演:皮埃爾·保羅·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
帕索里尼為集錦片《帕戈羅格》(Ro.Go.Pa.G. )創(chuàng)作了這部完美的諷刺小品。短片聚焦一部關(guān)于耶穌之十字架受難電影的拍攝,有拍到奧遜·威爾斯坐在導(dǎo)演椅上(有時在讀帕索里尼《羅馬媽媽》的劇本)。主角不是奧遜·威爾斯,而是一個竭盡全力在劇組外搞點事情卻慘遭失敗的局外人。正如帕索里尼一貫的那樣,他能夠搖擺于不同的語域——富有趣味的、殘忍批判的,與此同時,演員們面帶詭笑試圖保持十字架受難造型的彩色段落穿插在黑白影像中也非常美麗??傮w而言,帕索里尼從更廣泛的方面影響了我的電影創(chuàng)作,就《天顫地懼,兩眼非兄》來說,則主要在于他對取景地的處理、神話與當(dāng)代的混合,以及他用非職業(yè)演員來完成影片的部分以在虛構(gòu)中找到某種真實性的方法。
有點不知道該說這樣子用混雜紀(jì)錄場景和虛構(gòu)素材手段后所達到自反效果的實驗式紀(jì)錄片究竟是高明呢還只是小聰明(3星為純粹觀感而言,有可能是我沒抓住評論的重點...
dead can dance
換成Berber人的衣服然后逼著跳舞那段有點意思…
其實就是借用別人場子拍點能拍的東西 直到對方場子制片小哥愿意進來另一個敘事打醬油 聲音處理很不錯 有幾個鏡頭暴露了虛實之界 反而有點可愛
屬于side project,在沙漠里順便多拍的一部電影
飄過
為了增加荒誕劇情的真實感,模糊荒誕和真實的界限,做了以下幾方面工作:1.電影中設(shè)置一個劇組,并使主人公為劇組導(dǎo)演 2.用長鏡頭和固定鏡頭以及第一視角,盡可能地減少切鏡 3.無配樂,用自然聲增加聲音的層次,同時增加真實感。主題:野蠻使得長在同一張臉上的兩只眼睛不能成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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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段就越來越單義了...
電影取名新思路May Tomorrow Shine the Brightest of All Your Many Days as It Will Be Your Last
想法挺好,表達未免過于模糊。
畫風(fēng)都是挺好的,故事很奇葩。
#全州電影節(jié)# 2016/05/04 21:00@ megabox
Paul Bowles關(guān)于摩洛哥的短篇改的,聲畫語言故事空間/虛實轉(zhuǎn)換太美,
后1/4崩壞,里弗斯長片補完吶
「The Two Eyes Are Not Brothers」何況路人,在廣袤天地下,世界和本我都在無限撕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是一種語言,也是一種現(xiàn)實。
汽油桶作鼓,鐵皮罐頭人起舞,古道懸崖瘦馬,川流不息峽谷,夕陽西下,鐵皮罐頭人在天涯
名字系列。
聽不懂,不過結(jié)尾很不錯
為了湊出個能同時唬住別人和自己的片子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