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電影學院獎，素有“日本電影奧斯卡”之稱。3月2日，由湯淺政明導演的《春宵苦短，少女前進吧！》獲得了最佳動畫大獎。

導演湯淺政明領(lǐng)獎。

這可能是湯淺政明受眾最廣的一部作品，至少在國內(nèi)如此。

《春宵苦短，少女前進吧！》豆瓣標記人數(shù)3萬8千人。

說湯淺政明是個非主流導演，一點也不為過。

題材小眾向、畫面成人向、風格獵奇向，都“成就”了他的非主流。

因此，湯淺政明有著許多小眾精品。

如果你是因為去年小火的《春宵苦短，少女前進吧！》《惡魔人》入了湯淺的坑，那太讓人羨慕了，有這么多作品可補。

比如——

《海馬》。

這是一部科幻動畫，共12集。

打開的一瞬間，你可能會被畫風驚到——

場景設(shè)定圖。

湯淺政明的畫面風格，屬于一上來就把受眾定準了的——會因為欣賞不來畫風而一集棄的人，不是湯淺想對話的對象。

這種不討好，在《海馬》的敘事上體現(xiàn)得一覽無余。

《海馬》的敘事對一般觀眾絕對不算友好，至少在前三集，大家都是一頭霧水看完的。

主角迷迷蒙蒙醒來。他打開脖子上掛的相片盒，看到一個清晰度堪比祖?zhèn)鞅砬榘?、面目猙獰的少……男或是少女。

這個畫風真的很難讓人分清性別??！

接著注意到了胸口的大洞。

朋友，你的關(guān)注順序是不是反了？

仿佛土砌的高樓之間，一堆奇怪的東西在追擊幾個人，被抓住的幾秒之內(nèi)，這些人逐個目光渙散，失去意識。

男主的臉上滿滿地寫著：？？？

看來他并不清楚這是什么狀況。

但他顧不上關(guān)心這些，因為有人來了。

剛來的人腰上別著個莫名其妙的大球，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兩個人對眼懵逼，然后襲擊者出現(xiàn)在男主身后，紅衣小哥先反應過來，挺腰從大球里射出一個光球，擊中了襲擊者，原來腰上的金球是個武器。

與此同時，一直長腿鳥冒出來，頂起男主就跑，飛檐走壁，完全無視地心引力。

趴在怪鳥背上，男主問出了哲學三問中最重要的兩個：我在哪？我又是誰？

一番追趕，怪鳥奮不顧身死命保護男主，終于幫他擺脫了敵人。

這時跑出來一群人，從追擊他們的機械上撬出幾個錐形金屬，接著在另一部機器上挨個連接。

通過他們和機器中聲音的對話得知，原來攻擊之前那些人以及男主的，是一種叫skunk的東西，被它們攻擊后，人的意識會和身體分離，存儲在名叫chip的錐形記憶體里。人的頭上有個孔，把chip插進去，意識就會和新軀體連接。

弟弟把chip往人偶一樣死氣沉沉的哥哥身體里塞。

弟弟終于在一群人中找到了哥哥，一家人卻犯愁了：到底要不要把哥哥放回身體里？

——不要了吧，可以節(jié)省一份伙食。

旁邊的設(shè)備里傳出另一家人的牢騷。

——我要身體，我想戀愛。

——我受不了了，這樣既沒有隱私也沒有自由。

一家N口沒有身體，在同一個設(shè)備里存儲著記憶或者說意識。

身體呢？

賣掉了。

《海馬》的世界中，有錢人居住在云端，窮人在下界。窮人美麗、健全的身體可以供富人玩樂，記憶被抽取出來，讓富人輕易獲得愉悅感。

男主不僅被四處橫行抽取記憶的skunk盯上，還因為身上的特殊標記被一個不明人士追蹤，在紅衣小哥popo的幫助下，男主把身體賣給女富商，將記憶體存在玩偶身上，偷渡上飛船，開始他尋找記憶的星際之旅。

分別之時，popo告訴他：你的名字是warp。

一集下來就是……

須用一個過氣網(wǎng)絡(luò)詞：不明覺厲……

從《海馬》的第一集，就能看出該作的特點：設(shè)定復雜、表達含蓄。這樣的路線，從第一集延續(xù)到了最后。

對于看到它海爾兄弟的畫風，就一廂情愿地準備看個低幼片放松一下的觀眾，這種不友好非常折磨人。

但是對于想來一場顱內(nèi)高潮的人，《海馬》看下來就是“懵逼→看懂→過癮”的過程。

設(shè)定復雜不用多說，除了記憶可以剝離出身體這個核心梗，還包括了：復制人，初心者（從沒移植過記憶的人），隔離在窮人和富人之間可以消除記憶的電解云，會吞食記憶、建筑乃至星球的植物……

植物在吞食星球。

順便一提，這其實也是該作的槽點。《海馬》原定長度26集，在制作并播出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被砍，湯淺不得不臨時緊急收尾。

所以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12集的動畫，第11集還在爆新設(shè)定。前面鋪墊的部分設(shè)定，后面幾乎沒有展開或發(fā)揮的空間。

第11集截圖，這一集小標題是《會轉(zhuǎn)的風扇》，雖然這些畫面此前集數(shù)中出現(xiàn)過，但風扇的提法在此是第一次。PS：右上角字幕組的牢騷也是讓人熏疼。

而設(shè)定龐雜的特點，在這樣急劇縮短的故事長度里則更顯突出，且從一個本該是100%亮點的優(yōu)勢，變成了一體兩面的問題，以至于每每安利這部作品，都得提前預警：耐心點熬過前幾集你就懂了。

但反過來想，湯淺原本以warp尋找記憶路上的所見所聞，不急不躁講了7、8集支線，一點一滴完善故事和世界觀，本來打算后面用10幾集專攻warp這條主線，突然被砍，要把這些信息量都塞到兩集里，居然最后還讓人看懂了，故事圓上了，評價還不低，更加證明了湯淺的才華匪淺。

接下來我們重點說表達。不論是元素還是情節(jié)，《海馬》的含蓄程度，都需要觀眾全神貫注地看，自己用心體會。

元素上，湯淺在其他作品中的血腥與性暗示，《海馬》中一個不缺，但是作為湯淺2008年的作品，它們的呈現(xiàn)風格更偏向《貓湯》那樣的隔水看花，而不是《惡魔人》美劇式的不加掩飾。

《貓湯》截圖。雖然在《貓湯》中不乏鮮血淋漓的場景，但整體給人的感覺，是這樣用幼齒的畫風和有趣味的表現(xiàn)方式中和血腥。

《惡魔人》截圖。這類畫面在《惡魔人》中是最隱晦一級的，多人不打碼的特寫級有色畫面，在其中密集出現(xiàn)。

你能直觀看出以上兩者的區(qū)別，《海馬》是更像《貓湯》的。

比如第一集中，popo讓warp用賣身體的方式偷渡，在女富商的保護下，warp可以輕易登上身份審查嚴格的飛船。

故事是這樣講的——

popo把warp帶到一個紙醉金迷的夜場，獨自對一個女人耳語半天，然后把warp領(lǐng)到女人面前。女人打了個手勢，popo秒懂，指著warp的褲子說：“這個也拿掉，人家想要仔細鑒定一下?！?/p>

warp褪下褲子后，popo和女富商露出驚訝（喜）的表情。

之后的飛船上，時不時出現(xiàn)女富商一個人，在一團不明物體里自嗨的畫面。

周圍懸空的手在不停重復松開、抓緊的動作。

房間外是裝著warp記憶體的玩偶，以及上飛船開始就莫名很幫warp的奇怪生物hyohyo。

看到房外的“人”，女富商是這樣的——

“又”？warp你居然是這樣的男主！

原來不明物體是一種自嗨裝置，接著，女富商因為沉迷快感無視自嗨系統(tǒng)的警告，超越了人腦能承受的快感極限，爆炸身亡。

一身血跡的warp呆坐在邊上，被人發(fā)現(xiàn)后，warp為自己開脫失敗，搶走女富商的記憶體，試圖逃走。

哈？warp的記憶體什么時候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了？他真的賣身了？

warp沒能逃跑成功，還被保安人員進入到他的意識世界中。warp的記憶宮殿里，都是一些情色的東西和女富商的照片。

這才看懂，女富商買warp的身體是用來干嘛。她復制了一個自己的意識，移植到warp身體上，自攻自受，以此獲得雙重的快感。warp的記憶體則在玩偶身上，而warp身體里的那個，是女富商的復制版。（說起來這個男主真的慘，第一集沒了記憶，第二集丟了身體。）

那個“又”偷看她的，其實是女富商興奮中的錯覺。

女富商的父親。

左：hyohyo。右：warp意識寄居的玩偶。

她幼年被父親猥褻，這份記憶一直糾纏、影響著她。hyohyo和父親長得很像，于是喚醒了女富商的陰影，也間接導致她不肯停下系統(tǒng)，自爆身亡。

在這段故事中，情色是含蓄的。沒有一個露點鏡頭，沒有糾纏的軀體，但粉紅的色調(diào)、旖旎的畫面，把女富商的沉淪表現(xiàn)無遺。

表達的內(nèi)容也含蓄。過度縱欲、畸形的戀女癖、猥褻幼童、原生家庭與童年陰影，沒有一句臺詞說出這些，但只要你看懂了這個故事，就不會把目光聚焦在獵奇的情色畫面和自嗨方式上，而是在看似低俗的畫面下捕捉到無奈。

warp下了飛船，他還會遇到更多人更多事，有些讓你無奈地長嘆，有些讓你潸然淚下。

共性是，湯淺都把它們講得不動聲色，卻力拔千鈞。

其他亮點不一而足，比如幽默，比如把氛圍渲染得恰到好處的配樂。

湯淺的幽默也是重口卻不低俗，有這么一幕可以證明。

男女主失憶后久別重逢，再次結(jié)識是在廁所。

這個壯漢是女主。

這個萌妹是男主。

他們因為不同的原因進入到異性的身體里，女主來了大姨媽，啊不，男主來了大姨媽，不懂處理，女主長了個叮當貓手，沒法上廁所……

美好的友誼，就是從廁所的互幫互助開始的！

音樂方面，不得不讓人感嘆，天才對藝術(shù)的感知力是不分領(lǐng)域的，湯淺的畫面一直有人吹，可怎么少見人說他特別會配樂？合作的音樂人，哪個不是本領(lǐng)過硬，又和他的作品氣質(zhì)相輔相成的。

《海馬》的配樂是吉田潔負責，因為《大魚海棠》的關(guān)系，吉田潔在國內(nèi)的知名度大了許多，其音樂風格空靈通透，平和靜謐。

《海馬》其實算個暗黑童話，它有個仿佛《小王子》一樣故事線，金發(fā)的可愛男孩在一個個星球間穿梭旅行，植物會吞食掉行星，少數(shù)幾個人會死守一個小星星生存，但是從烏托邦到鬼父，恨不得一集諷刺、反思一個現(xiàn)象，然而百轉(zhuǎn)千回，最終的落腳點總是愛與思念。

那個拼命救warp的長腿鳥，那個總是幫助warp的hyohyo，他們都曾經(jīng)是深愛warp的人，卻出于不同原因只能以這樣的形象活著，但怎么都好，就算身體破敗不堪，只剩意識，也要保護他們深愛的人啊。

沒有長腿鳥和hyohyo，warp的旅途早早就結(jié)束了，他找不回記憶，牽不回心愛的女孩，填不上心口那個洞。

你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故事最后是個happy ending，但你還是會為他們心痛，在中途落淚。

希望你吃下這顆安利，然后回來點開開頭的BGM，你就知道為什么我們說，湯淺找上吉田潔是一個天才行為了。

《海馬》、《惡魔人》、《獸爪》的視聽表現(xiàn)完全為動畫世界獨有，遠遠脫離現(xiàn)實，充滿非現(xiàn)實想象。雖然作品是虛構(gòu)的想象空間，但是沒有一定的現(xiàn)實思考和人生經(jīng)驗，難以把握黑色幽默的內(nèi)核。純實易懂的表現(xiàn)形式下蘊含著成人雙眼才能體察的深刻道理和復雜人性，因此這是成年人的童話。

湯淺的動畫是寓言，將人物和環(huán)境符號化，如《小王子》、《愛麗絲漫游仙境》、《綠野仙蹤》，用童稚的語言敘述普世道理。Warp的世界中，湯淺透析了我們存在的基礎(chǔ)——記憶。記憶即存在本身，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等于不存在，一個沒有歷史的文明等同消失。患上阿茲海默癥的人在失去他的過去，被挖掘出的遺址樓蘭是無人解讀的石塊。承載“存在”的是記憶，而這種記憶是理性自知和感性體驗的綜合。

個人意志顯力的那一刻在于我們開始詢問“我是誰”這一根本問題。童稚不會煩惱，而少年大抵始探尋，而后，“我是誰”的這一問題伴隨著“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在人生一并中反復，構(gòu)造出不同時段的理解，但無論記憶被更替幾許，它都在積累中進化。隨著閱歷增長，過往的記憶被遺忘，但不意味著那段記憶的永恒缺失，相反，具體被遺忘的事跡會以行為習慣或潛意識的形式注融在個人的身體里。而在這樣被記憶刻寫的過程中，每個人形成了獨特的存在，形成了自己。

在記憶刻寫的過程中，溝通外界與我們內(nèi)心的就是知覺。人通過這幅肉身與外界接觸，與時間空間的每一個細節(jié)交談，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性記憶這個世界。這種認識方式記憶下來的知識成為我們理性的工具，而我們認識它時激發(fā)出來的情感構(gòu)成內(nèi)心豐富的情緒。沒有對世界的激情，人類的存在失去其獨特性，大地和宇宙的詩意便永久沉寂。

海馬終究是一種設(shè)想，其實當寄居的身體被更換，人的靈魂也會被身體改變。卡夫卡幻想出甲蟲進行了這一試驗，結(jié)果是，格里高爾被甲蟲的身體同化，他雖然固執(zhí)著自我靈魂那個“人”的存在，卻因無法說話、喜吃腐食、鉆在床底等“蟲”的習性，喪失了人類的記憶和自己。同樣，《神奇動物在哪里》里中，羅琳為Nagini安排的血咒宿命雖然能讓她在人與蛇之間切換，但Nagini最終會徹底淪為蛇身。隨身體一并改變的是意識，隨身體一同留下的是記憶。

如羅蘭巴特說的那樣，我和你不同在于“我的身體和你的身體不同”。記憶的銘寫，寫入了意識，也落實在身體。從身體出發(fā)，海馬會成為另一個童話。

人的思維天生存在惰性，喜歡容易理解和消費的東西。海馬這種番要全部跟完才能真正理解劇情。光看還不行，還要特別注意細節(jié)呼應，結(jié)合意象體會主旨，考察觀眾的閱讀能力、文化修養(yǎng)甚至科學底蘊；比如男主胸前洞的內(nèi)涵，男主和母親的心結(jié)，頻繁出現(xiàn)的性暗示，滿滿的都是弗洛伊德元素……作者很明顯不想把信息嚼碎了喂給讀者，等于用影視鑒賞的標準要求觀眾。這對于一個只想找點視覺刺激的觀眾來說，噩夢程度不亞于叫他回到高中課堂做閱讀題……何況那種線條復古，色彩怪異的畫風光一開始就足以篩掉一半以上的新世紀畫風日漫愛好者。凡此種種都注定海馬在商品社會只能是曲高和寡的藝術(shù)品，不太可能吸引那么多眼球。“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也算是懸疑科幻的一大特點吧。 不過在b站觀后最令人憂心的不是觀眾流失，而是主題被嚴重矮化、泛娛樂化。一些人沒有耐心理解本片內(nèi)涵，只能看到柔嫩的皮肉，顛覆三觀的劇情，真是又色情又硬核又暴力。他們把本片當作不帶腦子的獵奇番到處宣傳，就這么消解嚴肅主題，頗有一點“娛樂至死”的味道。估計作者看到彈幕里一群死宅集體討衛(wèi)生紙，也只能報以冷笑吧。

開頭兩人被攝政王害下界，被一個修改記憶。一個給賣到轉(zhuǎn)換站。但是機器哥哥將女主給陪伴到他身邊。 賣掉的身體給成為談判條件，于是鴕鳥在談判時才將男主身體給帶走。但是被殺死，于是身體被弟弟帶走，逐漸恢復記憶(人神歸位)。但是被sate姐姐帶走。然后交給popo，popo告訴他neiro要來殺他。

機器弟弟揭穿陰謀。

neiro無法醒來。

popo以為neiro將他攻擊死。于是可以執(zhí)行計劃上天去打敗攝政王warp登上王位

但是warp沒死，neiro也明白了自己的心知道了機器弟弟說的popo的陰謀過程。warp決定查明到底是誰害的自己，于是直接回到宮殿。這期間popo讓三王提前殺了假warp，所以安心等待成為王。黑吃黑，三王也假warp達成協(xié)議。但是被假warp全部殺掉這時候warp也到了。于是兩王對決。

但是最后致命殺手锏是warp的陰影。于是很巧的女主收集了鴕鳥的記憶最后幫上了忙。 popo本意是殺不死他不如直接流放掉他。于是將他賣給女商人。途中又被那個大奸商發(fā)現(xiàn)。于是奸商得到了他的身體。 而warp已經(jīng)開始了他的游歷。(只是本身的身體在富商手中)。 然后女主利用爆炸記憶罐。成功和男主相遇。之后被通緝。 觸發(fā)真假warp線，popo發(fā)現(xiàn)自己的流放的warp被利用，原來宮中還是有warp。popo于是兩條線:殺假，干真。

popo讓她來殺害他。 但是他死不了。并且機器哥哥幫他恢復了記憶和告訴他一切女主后面的事情。于是他要回去查明到底是誰害的他。

三王到達宮殿。

一想團對世界不知道怎么處理。所以機器哥哥最后才要阻止風扇。同時男主這時候到達上層與壞攝政假王面對面。

。但是我認為不太合理的是他竟然沒有幾個真正的權(quán)貴幫他一起。除了女主。還是被機器哥哥給放了一馬。所以一想團實際上才是毀滅世界的元兇。因為看上去他們對貧富差距有緩和但是卻造成了最終還是和上層一起合謀不惜放掉自己的口號以及為目的不擇一切的手段。而真正的記憶之王卻是一個很知道要處理掉kaiba記憶之花，以及對于母親害自己抱有灰色陰影的青年。而且對于女主的記憶并非是自私的只留下好的記憶。他錯在自己對于世界的chip的發(fā)明因為被權(quán)貴和富人利用變本加厲的剝削貧窮的人。(我認為這有點相似于賣身賣腎以及做槍手一切行為。)實際上這樣的行為不會消失。哪怕記憶之王。也就是warp怎么努力。世界的善惡只能達成一種暫時地和諧。因為記憶chip至少讓貧窮的人多了一種出賣利益為了獲得基本維生的一種方式罷了。眾所周知人們的欲望不會停止只會增加，所以要一直的出賣直到成為一種好的方式。畢竟商品時代就是這樣子的。實際上我們通過學習知識企圖獲得上層階級不也是一種利用知識，也即付出知識(相當于阿姨關(guān)于音樂的知識(一種chip)來得到什么么。 所以這種本質(zhì)不會消失，只是通過不同媒介來體現(xiàn)。 但是作者在這里將人分為:殼 和記憶卵。 以及女主記憶被修改后身體仍舊誠實的流淚反應說明:

chip就類似U盤，儲存記憶卵。1說明人哪怕通過什么方式偽造。但是事實都會產(chǎn)生本質(zhì)的自然改觀?不會。自然界就是有一些沒法改變的東西。

比如劇里哪怕厲害如王依舊有自己的陰影。比如哪怕可以修改記憶。自己卻仍舊希望心上人過上幸福的生活所以為愛犧牲的機器哥哥。

還有就是上層必須要有強制性手段，他回到上界后neiro被勒令要毒死他，然后被周圍的東西給直接擊掉外殼。以及一想團高層的修改記憶這種不入流的方式。

不過三位長老在能力上是不如warp所以才會讓電解云注入能量到下層移動。至于最后殺死長老的那位小王子。正是商人談判時沒有死的一位。他性格獨裁。嫉妒他可以讓人代替干活又可以回來享受齊人之福。

所以最后被warp用記憶之術(shù)殺死。其實也代表了王位的繼承靠的是天分。也就是血統(tǒng)的純正。

我一直理不順什么時候popo發(fā)現(xiàn)商人和小王子談判這一點。

popo未處理干凈。于是才有小王和商人談判。bureo想帶走真身但是被殺死。機器弟弟將warp帶走。

被姐姐給放出給popo，popo利用neiro要殺他。

他此時恢復了記憶。但是機器弟弟在旁邊也沒法喚醒。最后popo以為他死了。然后決定利用dada約小王來殺死他。這樣自己直接登基。

warp沒死，直接去查明真相。

第一集是小王將他倆流放下界。被popo打不死于是賣掉，然后身體賣掉，后來被商人利用來小王談判。

自己成為河馬和hynoyo一起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