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四年十月十日)癸巳/世祖晨召權(quán)擥、韓明澮、洪達(dá)孫曰: “今日當(dāng)掃妖賊, 以安宗社, 諸君宜如約。 我熟思之, 姦黨之最姦黠者, 莫如金宗瑞。 彼若先知, 則事不集矣。 我率一二力士, 徑詣其家, 立斬之, 馳啓, 餘賊不足平也。 君等以爲(wèi)何如?” 皆曰: “可。” 世祖曰: “我今日招諸武士, 射的後園, 從容諭之, 君等向晩更來?!?遂招武士射的後園, 設(shè)酌。 當(dāng)午, 擥更進(jìn), 世祖出見曰: “康袞、洪允成、林自蕃、崔閏、安慶孫、洪純老、洪貴童、閔發(fā)等數(shù)十人來在, 與之射的, 未敢發(fā)口。 郭連城已來, 然以母喪辭, 反覆曉諭, 雖許之, 有難色。 子更言之?!?世祖還入後園, 擥見連城曰: “首陽, 今以宗社大計, 欲誅姦賊, 無可與共事者, 故召子。 子將何如?” 連城曰: “吾旣聞之。 丈夫?qū)師o壯心? 然衰麻在身, 難於從命?!?擥曰: “士爲(wèi)知己死。 今首陽出萬死之計, 爲(wèi)國家擧義, 子何區(qū)區(qū)守小節(jié)? 且忠孝無二致, 子無茍辭, 以成大孝?!?連城曰: “首陽旣有命, 固當(dāng)黽勉從之。 然此非小事, 君詳言方略。” 擥一一陳之。 連城曰: “餘無可議, 但首陽往來宗瑞家, 早晩未可知。 城門若閉, 爲(wèi)之奈何?” 擥曰: “此未及慮。 當(dāng)善處之?!?旣暮, 達(dá)孫以監(jiān)巡先出。 世祖托以射遠(yuǎn), 引武士等至後園松亭, 語之曰: “今姦臣金宗瑞等弄權(quán)專政, 不恤軍民, 怨咨滔天。 不有君上, 日以長姦, 密附於瑢, 將圖不軌。 黨援?dāng)? 禍機正迫, 此乃忠臣烈士奮義效死之日也。 吾欲剪除之, 以安宗社, 何如?” 皆曰: “誠如所敎?!?宋碩孫、柳亨、閔發(fā)等曰: “當(dāng)先啓之?!?議論紛紜, 或有從北門逃出者。 世祖謂明澮曰: “人多不可, 計將安出?” 明澮曰: “作舍道旁, 三年不成。 小且猶然, 況大事乎? 事有逆順, 以順而動, 何往不濟(jì)? 謀已先定, 今議雖不一, 容得已乎? 請公先起, 宜無不從者?!?允成曰: “用兵之害, 猶豫最大。 今事機甚迫, 茍從衆(zhòng)議, 事去矣?!?碩孫等牽衣止之者, 再三, 世祖怒曰: “汝等盡往先告。 吾不汝資?!?遂援弓起立, 蹴其止者, 指天誓曰: “今吾一身, 宗社利害係焉, 托命於天。 丈夫死則死於社稷而已。 從者從, 去者去, 吾不汝強。 如有執(zhí)迷誤機者, 先斬而出。 疾雷不及掩耳, 兵貴拙速。 吾卽剪除姦兇, 孰敢枝梧?” 及中門, 慈聖王妃提甲被之。 遂衷甲, 率家僮林於乙云, 單騎往宗瑞家。 世祖之未行也, 擥與明澮議以爲(wèi): “今大君挺身獨往, 不可無援。” 乃使權(quán)躽、權(quán)擎、韓瑞龜、韓明溍等伏於敦義門內(nèi)城上, 又戒楊汀、洪順孫、柳漵, 以微服從行。 世祖初命擥覘宗瑞于其家, 擥投刺, 宗瑞在別室, 與語良久。 擥還報, 世祖已上馬矣。 世祖至宗瑞家洞口, 見金承珪家前有武士三人持兵耳語, 武騎三十餘人, 夾路左右相誇曰: “乘此馬射賊, 胡不一矢斃之?” 世祖知已有備, 笑謂曰: “誰耶?” 其人乃散。 楊汀佩劍、柳漵弓箭而來。 世祖令汀懷劍, 止?jié)s, 而至宗瑞家, 則承珪坐門前, 與辛思勉、尹匡殷語。 承珪見世祖迎謁, 世祖請見其父, 承珪入告。 宗瑞良久乃出見, 卻立不前, 請入。 世祖曰: “日暮, 恐不及門。 只爲(wèi)請一事來?!?宗瑞請入再三, 世祖固拒, 宗瑞不得已就前。 宗瑞之未出也, 世祖覺帽角落失, 世祖笑曰: “借政丞帽角?!?宗瑞蒼黃抽角進(jìn)之。 世祖曰: “宗簿欲劾永膺夫人事, 政丞指揮。 政丞累朝勳老, 政丞不右, 則何所托哉?” 於是林於乙云進(jìn), 世祖叱之退。 宗瑞仰天, 良久不言, 匡殷、思勉堅坐不退。 世祖曰: “有密請。 汝等其退?!?猶不遠(yuǎn)避。 世祖謂宗瑞曰: “亦有請簡?!?乃召從者取來。 汀未及進(jìn), 世祖叱於乙云曰: “其一簡何去?” 以進(jìn)知部, 宗瑞受簡, 退, 照月視之。 世祖促之, 於乙云以鐵椎擊宗瑞, 仆地。 承珪驚, 伏其上, 汀乃拔劍擊之。 世祖徐令汀等掉鞅而還, 入敦義門, 令躽等守之。 是日, 宗瑞會力士犒之, 整礪兵器。 及世祖至, 使人從垣上覘之曰: “少則出接之, 多則射之?!?覘者曰: “少?!?宗瑞猶拔數(shù)劍, 置壁間乃出。 初, 世祖之往宗瑞家也, 令閉武士等於邸而出。 衆(zhòng)猶喧呼, 爭欲闌出, 擥當(dāng)門止之。 或曰: “不先啓而擅誅大臣, 可乎? 將置吾屬於何地?” 擥曰: “吾等固庸劣, 大君高明, 計之熟矣, 君等毋疑。 事茍不濟(jì), 我豈獨生? 丈夫但當(dāng)取順、舍逆, 爲(wèi)宗社立勳, 以取功名。” 皆曰: “諾。” 或有曰: “何不預(yù)告吾曹, 令備弓劍? 今但空拳, 爲(wèi)之奈何?” 擥曰: “如有格鬪之事, 雖君等數(shù)十人備兵仗, 何足於用? 君等勿憂?!?明澮隨世祖至城門而還, 又以世祖之命, 反覆告諭, 使留待世祖之還。 擥馳至巡廳, 見達(dá)孫, 密告世祖已往宗瑞家, 約勿發(fā)巡卒以待, 又令分遣二人, 閉崇禮、西小二門。 擥自率甲士二人、銃筒(位)〔衛(wèi)〕十人, 至敦義門, 使守之曰: “首陽因事往門外, 雖鍾聲已盡, 勿閉門待之?!?使躽監(jiān)門。 將還大君邸, 未及渡石橋, 有自城內(nèi)馳來者, 顧視則世祖乃至。 笑謂擥曰: “宗瑞、承珪已就戮矣。” 擥曰: “諸武士猶在公邸, 可使隨從。” 世祖小留, 招之, 明澮率以馳來。 世祖至巡廳, 令達(dá)孫領(lǐng)巡卒, 殿後馳詣時坐所, 使擥召入直承旨。 崔恒出來, 世祖握手謂恒曰: “皇甫仁、金宗瑞、李穰、閔伸、趙克寬、尹處恭、李命敏、元矩、趙藩等黨附安平, 連結(jié)咸吉道都節(jié)制使李澄玉、鏡城府使李耕?、平安道都觀察使趙遂良、忠淸道都觀察使安完慶等, 共謀不軌, 刻日擧事, 勢甚危迫, 間不容髮。 金衍、韓崧又在上側(cè), 不暇來啓, 已剪除賊魁宗瑞父子, 其餘支黨, 今欲啓討?!?仍召宦官田畇曰: “皇甫仁、金宗瑞等, 受安平重賂, 輕蔑殿下幼沖, 廣植黨援, 交通藩鎭, 謀危宗社, 禍在朝夕, 勢窘事迫。 且賊黨在側(cè), 今不獲已法古人先發(fā)後聞之?dāng)H, 已捕殺金宗瑞父子。 皇甫仁等尙在, 今請?zhí)帞? 爾速入啓?!?又曰: “爾當(dāng)下氣柔聲, 徐徐以啓, 不可驚動。” 都鎭撫判中樞院事金孝誠入直, 世祖使其子處義召之, 又召入直兵曹參判李季甸等。 世祖與恒及孝誠、季甸等議啓, 召仁、穰、克寬、左贊成韓確、左參贊許詡、右參贊李思哲、判中樞院事鄭麟趾、都承旨樸仲孫等。 世祖初到闕門, 令入直內(nèi)禁衛(wèi)奉石柱等, 具甲胃、帶弓矢, 列立南門內(nèi)庭, 以備姦賊窺伺, 又令入直諸所別侍衛(wèi)甲士、銃筒衛(wèi)等環(huán)侍, 達(dá)孫部署諸巡軍, 把截時坐所前後洞。 親率巡卒數(shù)百人, 屯於南門外嘉會坊洞口石橋邊, 西至永膺大君家西洞口, 東至?xí)?yún)觀嶺, 分左右翼, 節(jié)人出入。 又自石橋至南門, 以馬、步兵作門四重, 令力士咸貴、樸莫同、壽山、莫同等守第三門, 令曰: “此內(nèi)甚隘窄, 諸宰相入者, 除傔從, 獨入?!?克寬、仁、穰入第三門, 貴等椎殺之。 遣人殺處恭、命敏、藩、矩等, 遣三軍鎭撫崔賜起斬衍于其家, 三軍鎭撫徐遭斬伸于碑石所?!緯r, 伸監(jiān)督顯陵碑石。】 又遣賜起及義禁府都事愼先庚, 率軍一百, 捕瑢于誠寧大君家, 押置江華。 世祖手書諭意, 且令語之曰: “汝罪大矣, 固不容誅。 但以世宗、文宗愛汝之心, 貸汝不治?!?瑢對使者, 流涕曰: “吾亦自知有罪, 固宜及此?!?三軍鎭撫羅致貞率軍士, 捕瑢子友直, 押置江華。 瑢到楊花渡, 急呼其奴永奇, 解衣, 衣之, 密囑曰: “汝亟去, 說與金相後時之失?!?蓋未知宗瑞已誅, 冀其復(fù)濟(jì)也。 又曰: “事若不濟(jì), 河石必先見誅, 汝須收骨而來。 吾復(fù)見乃已。” 友直至江華, 語瑢曰: “吾不白乎?” 瑢曰: “負(fù)負(fù)。 無可言者?!?瑢黨有大丁者, 匿(成寧大君)〔誠寧大君〕家, 成氏使衣女服, 伏寢屛後, 捕急, 成氏不得已出之, 乃斬之。 雲(yún)城尉 樸從愚到門, 不得入曰: “雖無命召, 聞有變故, 來此待命?!?世祖召入。 右承旨權(quán)蹲、同副承旨咸禹治亦來, 世祖獨召蹲入。 麟趾使擥執(zhí)筆, 與季甸、恒同撰敎書。 夜甚寒, 魯山命宦官嚴(yán)自治, 以內(nèi)醞、內(nèi)羞饋世祖以下諸宰相。 世祖啓請饋軍士酒, 又啓捕瑢黨宦官韓崧、司謁黃貴存于闕內(nèi), 付義禁府。 宗瑞復(fù)蘇, 令元矩馳告守敦義門者曰: “吾夜被人所傷, 濱死。 速告議政府, 令醫(yī)員齎藥來救。 又速告安平啓, 送內(nèi)禁衛(wèi)。 吾欲捕傷我者?!?門者不聽, 宗瑞裹瘡, 衣女服, 乘轎, 歷到敦義、西小、崇禮三門, 皆不得入, 還, 匿其子承璧妻家。 翌日朝, 命敏亦復(fù)蘇, 舁逃。 有人告達(dá)孫, 遣護(hù)軍樸悌諴斬之。 世祖因慮諸賊復(fù)蘇, 遣汀及義禁府鎭撫李興商往視之。 尋宗瑞, 至承璧妻家, 軍士入捕之。 宗瑞意謂被囚, 曰: “吾何以步歸, 將軺軒來?!?乃曳出, 斬之。 宗瑞父子、仁、穰、克寬、伸、處恭、藩、命敏、矩等, 竝梟首于市路, 人無不快之。 至有數(shù)其罪、以瓦礫擊之者, 諸司婢僕亦罵宗瑞頭, 宦寺等蹴衍椓其頭。 後, 市童作亂臣之頭而爲(wèi)儺戱, 呼曰: “金宗瑞有勢, 趙克寬沒官?!?是夜, 月落天暗, 有流矢墮。 衛(wèi)士驚告, 季甸懼, 請吹角。 世祖笑曰: “何足怪耶? 宜靜以鎭之?!?/div>
2 ) 松兒的死其實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于成宗吧
覺得她當(dāng)上中殿以后成宗就不那么愛她了啊····
其實剛開始在私宅的時候也沒覺得成宗特別愛她···開始確實只是保姆,更多的是一種親情跟玩伴的感覺···撇開松兒自己是一個很作(zuo一聲)的人,其實這個事情成王敗寇吧,仁粹麻麻其實也很作···
成宗被推上王位之后,奶奶跟媽媽斗個沒完,他個小孩夾在里面肯定很不安,所以那時候是松兒陪他度過那段日子,安慰他,教他怎么做,可以對照端宗對桃源君的依賴···
再之后成宗長大,仁粹麻麻終于把婆婆斗下去,但是成宗希望自己主政的時候,讓松兒當(dāng)中殿是貞熹跟仁粹斗爭妥協(xié)的結(jié)果,但是之后成宗與母親斗爭的過程中,一直出謀劃策,陪伴他的也還是松兒。
所以其實松兒對成宗真是沒什么話說的吧,不管別人怎么恨她。
而且,其實松兒收房時二姐的主意,進(jìn)宮是貞熹的主意,當(dāng)中殿主要原因是貞熹仁粹斗爭妥協(xié)的結(jié)果(所以仁粹能給她好臉色就怪了)。她作為中殿的時候,確實人人不把她當(dāng)回事,仁粹本身有自來的偏見不說,時不時地挑毛病,鄭貴人嚴(yán)淑容估計仁粹自己也不是很看的慣,但是還為了對付松兒包庇這兩位。中殿本來就是執(zhí)掌內(nèi)外命婦生殺大權(quán)。松兒雖然狠毒,但是實在罪與責(zé)不合。比如把燕山君把她身邊帶走,實在是過分了。哪個母親會對把自己孩子帶走的人沒有恨意呢。
最后即使是貶為庶人,殺掉她的主要原因也其實不是因為她自己罪責(zé)太大,還是不適合未來君主生母這個位置罷了。
所以其實說起來松兒的原罪不過兩條,一是屌絲女不應(yīng)該妄想逆襲,二是既然到了高位,應(yīng)該理性。所以仁粹麻麻最后笑話她,在那個位置還想有愛情,哈哈哈哈。逆襲了卻逆襲不來人家貴族的心態(tài)和氣度,越想抓住的東西越抓不住。
其實如果成宗真愛她,或者說如同她對他那么多,之前的有些事情做不到那一步,也不會有后來了。從一開始,他對她就沒有她那么多。
3 ) 編劇精分
本來《仁粹大妃》是要拍50集的,但是由于首陽大君奪位奪了十?dāng)?shù)集,所以先天就已經(jīng)頭大身細(xì),篇幅拉長到56集,也免不了爛尾的悲劇。如果起個名叫《青年仁粹大妃》,演到23集位置,到可以打個四星,可惜,歷史劇又怎么能不拍死主角呢。
23集之后,特別是廢妃成為中殿之后,編劇就開始收不住手了,明明女主是仁粹大妃,性格卻越來越有不講理和傻缺的趨勢,除了側(cè)臉?biāo)氖宥鹊臄[出一副心機很重的樣子,就是坐在成宗面前大呼小叫,一副不安為娘的意思辦地球就不轉(zhuǎn)的樣子。成宗也是,明明花心的是自己,卻還要裝出一往情深,左右為難,擺不平老婆,搞不定老娘,竟然還要被臣子指手畫腳,朝鮮的國王真窩囊。(不過歷史上歷代朝鮮國王好像還就真就是這個樣子)這些也就算了,廢妃尹氏確實是作為反面角色出現(xiàn)的吧?可是編劇好像秀逗了一樣,或者說其實內(nèi)心中是同情尹氏的,不斷地讓臣子,士子,竟然還有老百姓,求情的求情,痛哭的痛哭,竟然還跑去廢妃家門口哭,史書上廢妃尹氏不是以壞人的形象出現(xiàn)的嗎?朝鮮舉國上下都黑白不分了,怪不得仁粹大妃要力排眾議,斗天斗地斗貞熹,搞得天天苦大仇深,這還是女主應(yīng)有的氣度嗎?這還是反面人物應(yīng)有的塑造嗎?到了最后廢妃尹氏都不覺得自己錯,或者編劇都沒覺得她錯,錯在仁粹大妃,怪不得燕山君最后要清算。
燕山君,是暴君啊暴君,不然不會連個廟號都沒有,就被徹底清算了,可要是按照編劇的思路走下去,燕山君的殘暴就只能情有可原了,畢竟生母是一點罪都沒有,就被仁粹大妃迫害死的,幫兇如韓明澮誰的不被開館戮尸都對不起天地。
好吧,只是一部電視劇,這么激動對不起自己,看到54集對不起自己的智商也是自己的錯,寫了這些,可以善始善終了。
4 ) 女人天下之三 處變
仁粹大妃 女人天下
第三篇 處變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古時賢者的理想,而在古代朝鮮李氏王朝篡位王者李瑈的理想里,為了王位,他也只能顛倒次序:
齊家,治國,修身,平天下。
因此,這是一段殘酷的歷程,卻是他無法回避的歷程。果不出首陽大君李瑈所料,世子將要來避接,哪怕妻子尹氏再不情愿,兒媳韓貞也得回到婆家準(zhǔn)備迎接,若是沒有了兒媳婦,這成何體統(tǒng)。所以,這一次尹氏與韓貞的賭氣以婆母尹氏氣憤難當(dāng)卻又不得不讓步告終,或者說,這是公公首陽大君以不動聲色操控政局的手腕幫助兒媳婦韓貞下了臺階,掙得了一點面子,也讓妻子尹氏無可奈何??墒牵钻柎缶秊槭裁匆@么做?
在史書記載中,甚至說世祖完全不管家事,尹氏一力承擔(dān)所有家務(wù),可是這回他為什么要以這樣不露聲色的辦法幫忙?其實不為別的,就為他欣賞兒媳婦韓貞是個人物,更有跟隨篡位起事之心,家里若是有了這樣的孩子坐鎮(zhèn),哪怕局面再麻煩,也有辦法挽回。
這不,世子真的來了,首陽大君府邸內(nèi)可真是熱鬧,忙壞了眾人。在世子來到之前,本劇已經(jīng)清楚地交待了宮內(nèi)相關(guān)情況:
哪怕身為宗親之首的讓寧大君如何勸說自己的幼弟世宗大王李祹選擇立下次子李瑈為世子,王也萬分為難。他不是不清楚次子李瑈比長子李珦更有能耐,身體更好,可是要怪也只能怪這小子比長子更晚出生,排在第二,哪怕也是嫡出子嗣,也必須排在世子之后,只能成為輔佐王的宗親,可是當(dāng)讓寧大君拿出王父太宗李芳遠(yuǎn)當(dāng)年為立幼弟為世子時采取的清算手段為例要大王除去世子身邊所有問題人物的時候,王也猶豫了。老國王李祹此時的態(tài)度,簡言之就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若是為保護(hù)世子李珦繼位,殺了次子李瑈,不行,其實李瑈只是比較出色,比世子更適合成為君主,可是不能因為他天賦過人,也有人支持就要殺掉自己的兒子,更何況次子李瑈是個謹(jǐn)慎聰明的人,這么多年來并沒有犯什么錯。更可怕的是,若是重復(fù)了太宗李芳遠(yuǎn)的作為,則又造成那個時代的人心惶惶與血色亂局,這當(dāng)然是世宗大王不愿意看到的。
·若是為朝鮮的江山社稷考慮,選擇立次子李瑈為世子,也不行。因為按照朝鮮的立儲之制:立嫡不立庶,立長不立幼,若是選擇了次子成為世子,則會帶來更大問題,若是沒有當(dāng)年王父太宗李芳遠(yuǎn)那樣的魄力和手段就沒辦法鎮(zhèn)住朝臣要保住長子為嗣的言論。若要力排眾議,必須還是要采取太宗李芳遠(yuǎn)那樣的殺朝臣的清算辦法。
說到這里,好像問題又繞回來了,之所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理由是因為不管怎么做,都會把形勢變成如同是太宗李芳遠(yuǎn)為立幼子李祹為世子而采取的血腥清理的狀況。所以,決定讓世子李珦繼承王位的世宗大王其實是左右為難,權(quán)衡再三也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可以認(rèn)為,世宗大王的選擇是一個極為無奈的選擇。因此,為了保住長子的繼承,他遺命文官出身的武將金宗瑞家族鎮(zhèn)守都城漢陽,又要皇甫仁等一批老臣穩(wěn)住朝綱,為的是幫助長子確立權(quán)威,也要看住次子李瑈一家,為的就是要兩個兒子都動彈不得。這個主意好嗎?
這是個最糟糕的辦法。從表面上來看,確實是兩全其美的辦法,既穩(wěn)住了形勢,也保住了長子的繼位,可是實際情況卻并非如此,哪怕世宗大王再信任金宗瑞及其屬下,老金由于手握兵權(quán)朝權(quán),又為王族宗室所忌憚,因為世宗的遺命其實是給了金宗瑞家族名正言順歸入這個小國最高統(tǒng)治行列的機會。這么一來,中殿娘娘的寶座始終懸空,宮中無內(nèi)主人,王又病篤,世子年幼,反而給金宗瑞篡位提供了機會,形勢反而變成了當(dāng)年高麗王朝末代的情況,正是因為高麗王朝的統(tǒng)治者無力治國,宮中又虛空,才給太祖李成桂篡位提供了機會。說到底,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人,在世宗大王李祹身故之后,不是文宗大王李珦而是名將金宗瑞。此時,金宗瑞緊張與為難的狀況簡言之也可以用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來形容:
·若是為保護(hù)文宗大王的世子繼位,殺了世宗大王的次子李瑈,不行,因為大王不讓,是大王自己不愿意成為爭權(quán)奪利而喪心病狂到了殺死二弟這種程度的王,更重要的是他與二弟李瑈的感情一向深厚,他不能相信二弟的忠心,可是也不樂意變成這么可怕的王。哪怕金宗瑞向他擔(dān)保他自己來殺人,他自己的手染上鮮血,文宗大王也不樂意,他就是不希望弟弟一家都死去。
·若是為朝鮮的江山社稷考慮,留下首陽大君李瑈一家,也不行。因為首陽大君此人城府如此之深,就連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這么心機深沉又可怕的人,一邊示弱一邊在拉攏自己的勢力,朝臣甚至有專門投靠他的人,如何能夠放他過關(guān)。這是要留下后患的,弄不好世子的王位不保,就連自己的家族相關(guān)人員也活不成。
如此說來,最為難的人其實不是病重的文宗大王李珦,而是臨危受命的金宗瑞。他既被想要篡位的首陽大君一伙痛恨,說他是國家的禍患,也被他要輔佐的李珦父子忌憚,擔(dān)心他要篡位,奪了李氏王朝的江山。年幼的世子就是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避接,因為宮內(nèi)壓抑的氣氛實在不適合這么年幼的孩子,況且這孩子雖然聰明活潑又健康,根本無法理解給他的束縛和禮數(shù)教導(dǎo),再加上他年幼喪母,沒有享受過家庭溫暖,自然格外渴望來自親人的安慰和鼓勵,所以,首陽大君一家人就是這樣迎來了世子的避接。在描述世子避接之前,先要來看看世子的身世,這才能理解迎接世子前后,尹氏婆媳的所作所為究竟是何種用意。對照【朝鮮王朝實錄】相關(guān)記錄,引用如下:
以下引用
世宗 93卷, 23年(1441 辛酉 / (正統(tǒng)) 6年) 9月 21日(甲寅)
○葬顯德嬪于古安山瓦里山。 其志文曰:
謹(jǐn)按嬪姓權(quán)氏, 遠(yuǎn)祖金幸, 新羅大姓也, 守福州。 高麗太祖攻新羅, 行至福, 幸舉邑以降, 太祖曰: “幸可謂有權(quán)矣。” 因賜姓曰權(quán), 官至太師。 由是金氏始為權(quán), 世多賢哲, 榮盛莫比。 曾祖諱正平, 贈通政大夫二曹參議、行通直郞、版圖正郞; 祖諱伯宗嘉善大夫、檢校漢城尹, 贈中樞院副使; 父諱專, 今為資憲大夫、中樞院使, 母崔氏, 高麗大儒中書令文憲公諱沖之十二世孫, 書云副正諱墉之女也。 以永樂戊戌三月壬申, 生嬪于洪州合德縣之私第。 嬪生而淑懿, 姿相異常, 言行中節(jié)。 宣德辛亥, 選入世子宮, 為承徽, 未幾升良媛。 正統(tǒng)丁巳二月, 嬪奉氏以不德廢, 遂冊封為嬪。 肅承兩宮, 怡愉奉歡, 左右媵侍, 常蒙假與顏色, 克成肅雝之美。 歲辛酉七月二十三日丁巳免身, 元孫乃生, 兩宮喜甚, 一國臣民莫不交賀。 是日, 上御勤政殿, 頒降敎書, 大宥境內(nèi), 又將舉元孫生之禮, 翌日戊午, 忽疾發(fā)終于東宮資善堂, 春秋二十有四。 醫(yī)不及施其藥, 禱不得徧于神, 兩宮軫悼, 國人莫不悲焉。 嗚呼痛哉! 兩宮服大功五日, 世子服期三十日。 以九月初七日, 謚曰顯德。 以禮葬于安山郡治之古邑山。 嬪天姿閑靜, 入宮多譽, 克配東宮, 生此元孫, 一國之慶。 夫何一疾, 遽至莫醫(yī)? 嗚呼痛哉! 嬪生一男一女, 女?dāng)? 男卽元孫也。 銘曰: 柔惠之德, 婉孌之容。 媚于兩宮, 受厥冊封。 式修嬪則, 允配元良。 元孫乃生, 其泣皇皇。 慶衍宗祊, 喜溢朝野。 天乎何故, 年不之假? 奄然辭世, 莫以享福。 悲哉奈何? 刻詞于石。
引用完
意思是說:
○將顯德嬪下葬于古安山瓦里山。 她的志文說道:
謹(jǐn)按世子嬪姓權(quán)氏, 遠(yuǎn)祖為金幸, 是新羅大姓, 鎮(zhèn)守福州。 高麗太祖攻入新羅, 行至福州時, 金幸?guī)е麄€邑來歸降, 太祖說:
“這幸運可說是有權(quán)啊?!?br>
因此就賜姓為權(quán), 金幸官至太師。 由此金氏開始改姓為權(quán), 每一代都多出賢者與哲人, 繁榮昌盛無比。 (顯德嬪)曾祖名諱為權(quán)正平, 追贈通政大夫二曹參議、行通直郞、版圖正郞; 顯德嬪祖父名諱為權(quán)伯宗,官至嘉善大夫、檢校漢城尹, 贈中樞院副使; 顯德嬪的父親名諱為權(quán)專, 如今為資憲大夫、中樞院使, 母親崔氏, 為高麗大儒中書令文憲公諱沖之十二世孫, 書云副正名諱為崔墉的女兒。 崔氏于永樂戊戌三月壬申日, 在洪州合德縣的私第產(chǎn)下顯德嬪。 顯德嬪生而賢淑懿德, 姿色相貌非同尋常, 言行舉止得體且符合禮儀。 宣德年間辛亥年, 顯德嬪被選入世子宮, 封為承徽, 沒過多久就升任良媛。 正統(tǒng)丁巳年二月, 廢世子嬪奉氏因為失德被廢, 于是(大王)就冊封顯德嬪為嬪。(顯德嬪)侍奉兩宮, 帶來不少愉快和歡樂, 左右女官, 常常受到她和藹地對待, 恪盡進(jìn)退得宜之則。 歲辛酉年七月二十三日丁巳日免身, 元孫降生, 兩宮非常高興, 一國臣民都在慶賀。 第二天, 世宗大王來到勤政殿, 頒布降下教旨, 大赦全國, 又將舉行元孫降生的儀式, 第二天下午, 顯德嬪忽然發(fā)急病死于東宮資善堂, 享年二十四歲。 來不及醫(yī)治用藥, 等不得祈禱于神佛, 兩宮都在哀悼, 國人都感到非常悲傷。 哎呀痛心啊! 兩宮為顯德嬪服喪五天, 世子服喪三十天。 在九月初七這一天, 謚為顯德。 將顯德嬪以禮下葬在安山郡治的古邑山。 顯德嬪天姿悠閑安靜, 入宮后受到不少贊揚, 與世子非常般配, 生下元孫, 是一國值得慶賀的事。 然而奈何一場疾病, 快得都來不及醫(yī)治? 哎呀痛心啊! 顯德嬪生下一男一女, 女兒剛換牙, 兒子就是元孫。 銘文說:
柔惠之德孌之容。 媚于兩宮, 受厥冊封。 式修嬪則, 允配元良。 元孫乃生, 其泣皇皇。 慶衍宗祊, 喜溢朝野。 天乎何故, 年不之假? 奄然辭世, 莫以享福。 悲哉奈何? 刻詞于石。
以上記錄中提到的世子就是劇中提到的文宗大王李珦,而提到的元孫就是現(xiàn)如今的世子,而顯德嬪所生的長女,當(dāng)時尚且年幼,那時候還在換牙,就是日后被史書頻頻記載的敬惠公主,若想要確認(rèn)敬惠公主的生平事跡請看新編歷史劇【公主的男人】,這里要分析的僅是敬惠公主的幼弟,也是如今的世子,日后的瑞宗大王。從顯德王后權(quán)氏的志文已經(jīng)能夠看出世子的基本情況:
·母系家族雖出身顯赫,但也僅是徒有虛名而已,權(quán)氏家族僅為文臣,沒有掌握兵權(quán),真正掌握兵權(quán)的是老臣金宗瑞,要依靠的是金宗瑞家族,說到底,權(quán)氏家族雖然出了顯德王后權(quán)氏,可是王后早逝,權(quán)氏家族根本沒有實權(quán),還是要受制于人,不能親身幫助世子確立權(quán)威;
·自幼喪母致使世子格外注重親情,尤其渴望家庭溫暖,對于有家人又和氣的堂兄桃源君李崇格外親切,不僅是因為哥倆的感情好,也是因為他尤其羨慕李崇有個溫暖的家,哪怕二嬸尹氏特別干練強勢,他也希望有個這樣的母親。
年幼的世子就是這樣對自己的王父文宗大王提出了要求,想要去宮外避接,其實哪里是避接,是去哥哥家串門子,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只能找到避接的借口,去哥哥家吃好吃的東西,好好休息一下。寫到這里,嘆氣,雖然善良直率,但畢竟只是個孩子,他的王祖父世宗大王李祹和王父李珦雖然愛重他,卻沒有教會他如何成為朝鮮李氏王朝強有力的王者,他只是一個任性的孩子,還不懂事,需要好好調(diào)教,方能成大器,若是不給他學(xué)習(xí)成長的機會,他自然只能成為被冤殺的廢王。
世子來到首陽大君家的這段劇情,描寫的尤為驚心動魄。世子剛到首陽大君家門口,就受到了首陽大君李瑈與桃源君李崇父子的跪迎,世子雖然感到不好意思也不適應(yīng),認(rèn)為這么大年紀(jì)的叔叔不應(yīng)該給自己施禮,卻被身邊的內(nèi)官阻止,說這是君臣大禮,不可不受??梢姡且獛椭雷哟_立王室尊嚴(yán),而且是在有篡位意圖的首陽大君面前確立權(quán)威,這么說來,內(nèi)官嚴(yán)自治的壓力也不小。
世子避接看似是個大孩子的任性要求,可苦了不少人,跟隨世子的尚宮們,心都拎到了嗓子眼,就連大氣都不敢喘,而內(nèi)官嚴(yán)自治則是如臨大敵,生怕世子被扣為人質(zhì),或是被下毒致死,甚至要求世子不要吃首陽大君家的食物。屬下都已經(jīng)緊張到了這個程度,世子卻有點緊張有點好奇,畢竟,他是第一次來到二叔的家,他想要的也只是好好休息而已。不用世子擔(dān)心,他的新嫂子韓貞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讓人暗自點頭,其實她也只是打算表現(xiàn)出精明強干的一面??吹巾n貞此時的裝扮,又是一聲喝彩,真真好俏麗!哪怕尹氏看到兒媳的華麗裝扮不滿意,首陽大君也明白了兒媳此時的用意——
韓貞并非只是為了出風(fēng)頭才插上了明朝的首飾,而是為了刻意表現(xiàn)出首陽大君家眷的水準(zhǔn)和權(quán)威,尤其是為了顯示出首陽大君親家韓氏家族的權(quán)勢,這才戴上了只有明朝受封誥命家眷才能佩戴的首飾。
韓貞倒真是明白,她插戴的這些個首飾,不但朝鮮內(nèi)宮的尚宮聞所未聞,就連見多識廣的首陽大君正室也是她的婆母尹氏都看不出來首飾的來歷,只知道是兒媳婦的娘家?guī)淼呐慵蓿墒鞘钻柎缶吹絻合眿D的打扮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不但攔下了妻子的責(zé)怪,甚至還稱贊兒媳婦打扮漂亮,穿著得體。公公與兒媳的一番眼神交流,彼此心里都有了底:這一次避接絕對不簡單。為了表示善意和體貼,韓貞甚至讓出了自己與桃源君的新房,要給世子休息,她的大度舉動讓世子寬心不少??墒牵伺e是為表現(xiàn),而真意。如此說來,確實如此,這一次避接不簡單。哪怕晚間吃飯,尹氏辛苦了許久做出的飯食,也要被尚宮內(nèi)官們懷疑一番,看看是否下毒,還是兒媳韓貞機靈,一下子就言語相激,點出了眾人的擔(dān)心:是否下毒。于是她自行驗毒,又自行試吃,行使了至密尚宮的指責(zé),局勢這才有所緩解,也幫助世子避免了不能吃飯的尷尬,可見韓貞這女子雖然年紀(jì)輕輕還是初嫁,卻已經(jīng)顯出王者之妻的風(fēng)范。
這一次避接也只是顯出了首陽大君一家對王室對世子的忠心和好意,讓文宗大王十分滿意,這其中韓貞立功不小。她的大度舉動,不僅讓世子喜歡,也讓丈夫桃源君放心。他們夫婦從此成為世子的座上客,她自己也成為世子親熱稱呼的嫂子。無論是怎樣的釋放善意,也只是篡位之前的前奏罷了——
要來的終究還是會來,要走的還是會走。
文宗大王終于病故,當(dāng)年幼的世子看到動刀劍的軍士來到東宮院內(nèi),當(dāng)悲聲四起,李氏王朝的王者之歷將去向另一個階段:篡位之亂。這是一個難以言喻的亂世,這是一個血腥屠戮的時代,古代朝鮮李氏王朝在經(jīng)歷了世宗大王李祹帶來的平和安寧的治世數(shù)十年之后即將再次陷入動亂,這一次還是因為子嗣之爭。哪怕再圣明的君主,只要無法正確選擇繼承人,還將帶來國家的動蕩,社稷的災(zāi)變,這是無法避免的劫難,而在另一方面,這是一個重立國本的治世,這是一個人物輩出的年代,若是沒有了亂世又哪來的傳奇,而看戲的觀眾此刻要做的只是跟隨劇中描摹的人物一起經(jīng)歷這亂世的困局而已。那么,在這亂世之中,年輕的新嫁娘韓貞該如何面對困局,又要如何協(xié)助夫家篡位,欲知詳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5 ) 燕山與仁粹的最后時刻
據(jù)實錄記載,燕山君提著刀進(jìn)入大王大妃的寢宮
用力推了一下仁粹的胸口
野史上則說,燕山君用腳踢了仁粹,甚至還用頭撞了她
隨后王宮朝野開始了各種殺戮
就連鄭昌孫、韓明澮、鄭麟趾等都遭到了剖棺斬尸之刑
(將死者墳?zāi)雇陂_,然后將尸身斬首)
仁粹大王大妃在廢妃尹氏復(fù)位并追封為齊獻(xiàn)王后儀式的前一天
于戌時在昌慶宮去世(氣死的,不氣死也打算自盡)
時年69歲(從世祖至睿宗、成宗、最后到燕山君時代)
當(dāng)晚,將燕山撫養(yǎng)成人的月山大君夫人樸氏(仁粹大兒媳)自盡
其是日后發(fā)起中宗反正,推翻燕山君暴政的樸元宗的姐姐
2年后,即燕山君即位12年9月
中宗反正,晉城大君登上王位,燕山時代終結(jié)
由于仁粹大王大妃的存在,燕山君只得帶著天生的缺陷登上王位
為了彌補缺陷(罪人的兒子),燕山圖謀為其生母廢妃尹氏復(fù)位之事
另外,在這過程中,燕山因向其王祖母行不孝之事而再次留下污點
此事不但造就了中宗反正的名分,亦是仁粹對廢妃與其子的詛咒
正史+野史+狗血……
越看越變態(tài)的朝鮮君王歷史
古今中外,王位的爭奪向來都是血淋淋的歷史
最悲催的還是那些沒有當(dāng)上王的宗親以及駙馬之類的
日子過得跟普通百姓沒什么兩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流的血稍微高貴些
當(dāng)年沒看懂《王的男人》時代背景
而《公主的男人》又止步于首陽大君時代
(其發(fā)動的癸酉靖難是很出名的,被反復(fù)搬上熒屏,但因手段卑劣,后人評價褒貶不一)
《仁粹大妃》算是補腦了。尼瑪,多少年了才看懂來龍去脈!
從《一枝梅》開始,偶就深陷朝鮮歷史的泥潭里,都是李準(zhǔn)基給害的!
《我的女孩》《狗和狼的時間》《一枝梅》還有讓他大紅大紫的《王的男人》都是經(jīng)典!
嘿嘿,我心中永遠(yuǎn)的一枝梅!神話休息的時候偶轉(zhuǎn)投JK去
新劇為啥又是古裝,而且這次還帶上大雄的九尾狐!
尼瑪,真別扭。我看到申敏兒就會想到李勝基、魯敏宇、還有瑟雍大伯。
6 ) 鶴與狼
金英浩這版世祖與《觀相》李政宰版世祖稱得上是相映生輝。
兩部作品,對首陽大君的出場,都采用了未見其人先聞其名的手法,也都成為了相關(guān)影視作品里的經(jīng)典片段。
通過主角的視角,去認(rèn)識了解這個世人口中褒貶不一的世祖。
李政宰的世祖作為觀相全片大boss,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拖到最后兵變之前才出場。一出場就是帶著私兵狩獵歸來,國喪期間殺生打獵,見其跋扈與桀驁,是一頭欲噬人的餓狼。
拍攝者立場的不同,金英浩的世祖出場,是為文宗及還是世子的端宗獻(xiàn)舞。從女主的角度看來,那就是一只翩翩起舞的美鶴,不能繼承世宗大王的寶位實在暴殄天物。
而帥大叔此次的造型也當(dāng)?shù)闷鹈历Q之譽,一掃之前《美人圖》給我留下的陰影。
難怪女主會仰慕他,甚至嫁入他家。
哈哈哈,編劇的惡趣味,因為喜歡你,就當(dāng)你兒媳婦。
這也許是對歷史上世祖在懿敬世子死后染指其后宮傳聞的一種戲劇處理吧?
《觀相》后遺癥,跳著看了首陽出場的部分。
劇太長了,看了刪繁就簡的90分鐘解說,覺得挺精彩的
劇情張弛有度。恩靜很有愛。得知歷史上道源君的英年早逝。追劇至16集裹足不前。
墨跡到看不下去了………………
50集!??!
死長死長的
看了2集覺得精彩,但是為么不太想看下去···
三個朝鮮王朝女人之間發(fā)生的情緣與惡緣,被稱為韓國版《金枝欲孽》。重點看咸恩靜,扮演少年時期的昭惠王后。古裝扮相怪怪的,人設(shè)膽大妄為、俏皮可愛,“請讓我成為王妃吧”
女主很對。廢妃尹氏神煩,小時候就不喜歡她,叢林法則瘋狂崇拜者,有奶就是娘,奇怪為什么人見人愛你TM是在逗我?朝鮮王朝的宮廷真是簡陋啊,我是說斗智和手段那方面。
不夠好,說起來中國人玩起心計哪國人都比不了。
跟著解說號看完的,蠻有張力!
韓國人也有異于常人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
某音追完
主角青年部分就是一古裝愛情劇,還湊合。主角喪夫出宮到再度入宮一段很不錯。之后就呈現(xiàn)爛尾趨勢。。。。。演員很不錯,就是這六十集的篇幅實在沒有安排好,節(jié)奏相當(dāng)有問題。
還挺精彩的,劇情波折起伏,就是集數(shù)太長
演技都好,可是故事很煩,尤其討厭那個什么慧彬,堅持看下來就是為了罵她
看了前4集,女主第一眼不好看,但是越看越好看。性格活潑要強,故事輕松幽默,很有趣,很期待,劇情也不拖沓。
四十多集,仁粹大妃看到近20歲的兒子時回憶起自己的丈夫,那些片段真的挺感人的
贊!演員充滿舞臺張力的表演很贊!
只看了前23集。小白笑起來和10年前一樣溫暖,很高興恩靜有機會展示和舞臺上不一樣的魅力,雖然前幾集的妝容把她所有缺點都顯示出來,但是很快進(jìn)入狀態(tài), 真的演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