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大軍影評人 講師 編劇
課室風云
回答影迷提出的以下問題
1 本片真的是講教育嗎?為什么小黑走后,故事戛然而止?片頭片尾如何解讀?
2咖啡,有何隱喻?在片頭,紅綠燈的出現(xiàn)有何目的?學生代表什么?老師代表什么?本片最大的隱喻在哪里?
3 為什么拍攝操場用“俯拍”?操場指代什么?
戛納電影節(jié) 獲獎:1
獲獎·主競賽單元-金棕櫚獎
獲獎·凱撒獎-最佳改編劇本
男:這電影我看過,頗受關(guān)注啊,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戛納的金棕櫚獎,幾乎所有人都說這劇本好,可是……到底好在哪里?。课叶伎焖恕?/p>
你以為這電影真是談教育的?
男:那還有什么疑問嗎?就是談法國的青少年教育的現(xiàn)狀啊,引發(fā)反思……當然,這個教室還可以認為是法國社會的一個縮影……
你還是沒看到本片導(dǎo)演最獨具匠心的設(shè)計。其實我告訴你,這電影通篇都在講政治,法國的現(xiàn)狀和移民問題……
男:哦,難道又是隱喻和象征?哇塞,那也藏的太深了,您快給我講講,我怎么一點沒看出來?
我先問個問題,你注意到?jīng)]有,本片這部小成本制作,不過六七個場景,教室,樓下操場,老師開會的地方和辦公室……
樓下操場,基本全是俯拍對不對?只有兩次,攝像機移至樓下……
第一次,爭吵。
第二次,一起踢球……
男:恩,是這樣的,其余都是俯拍……這里有啥門道?
看不懂電影,這些拍攝技術(shù)你沒法回答……
男:何止這些啊,還有片頭片尾,您一直讓我們注意片頭和片尾,就拿這部電影來說,我屁都看不出來啊……這些您都能解釋嗎?
那我說說你聽聽,看有沒有道理!
男:行,你要給我解釋明白,我給您呱唧呱唧。您就說,這電影怎么就是談?wù)瘟四亍??還通篇?
那你跟著我的思路,咱們整理一下……
片頭男主喝完咖啡,徑直走入學校,路邊有紅綠燈對不對?
咖啡象征什么,紅綠燈有何指代……
男:不知道……您就拿我當片中那些笨學生,您都說了吧!
咖啡是休閑的意思,紅綠燈代表秩序,從街道走進學校,意味著故事從社會轉(zhuǎn)入學?!?/span>
具體為什么要這樣搞,導(dǎo)演都有目的,聽我慢慢講……
學校與社會就這樣通過一個鏡頭關(guān)聯(lián)起來了。學校就是小社會。此時的操場,就是學生娛樂,休息,生活的地方……
之后,老師們做自我介紹,像不像官員們在述職演說?
男:有點那意思……
俯拍,老師在樓上觀察操場,地位的高下,這不用多解釋了吧?大量的鏡頭都是俯拍操場,注意看,學生在干什么?踢球,打鬧,嬉戲,口角……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干什么,反正就是玩在一起,鬧在一起……
男:沒錯!真的是一群野猴子……我發(fā)現(xiàn),這群青春期的孩子真的是不可教也!笨的出奇,而且還鬧心的要命,跟動物園沒區(qū)別……
恩,西方的公立學校好像都這樣哈!反正用他們來隱喻法國社會底層和移民非常貼合吧?
男:恩,法國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國家,非洲裔黑人已經(jīng)占據(jù)快一半了,還有大量移民人口,世界各個民族都匯集于此。這個課堂真的是一個法國的縮影,而且還是一個小世界……
孩子們在青春期的那種躁動,無知且自以為是,他們對民主自由公平的理解和訴求,他們的生活方式,愛什么恨什么,喜歡什么討厭什么,他們的世界觀以及對社會對國家對周圍環(huán)境的看法都清晰地呈現(xiàn)出來了……
我們發(fā)現(xiàn),這群孩子們追求個性張揚,自由人生,獨立思想,還有對自己隱私的保護……
男:對,他們通過自我介紹,包括服飾啦,興趣愛好啦……很詳盡。我可以看到孩子們不同的價值觀,世界觀……反正這些孩子都在課堂上展示給同學和觀眾了!
所以你看,他們好像已經(jīng)不是學生了,完全可以指代法國的人口組成了吧?
哦,原來如此!只是他們有些暴躁和無知!
導(dǎo)演想說,法國底層民眾就是這樣的特點。如何管理,讓他們接受本國的文化,文明,歷史,尤其是規(guī)矩,秩序……何其難也!
男:為什么您要說,尤其是規(guī)矩和秩序?
片頭紅綠燈記得吧?現(xiàn)在我們談?wù)剬W校的紅綠燈……
其實你注意觀察,課堂為什么亂,為什么上課時總是離題萬里?
男:我感覺,老師和學生之間的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學生不講邏輯,不講主次,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學習的內(nèi)容,哪些是課上該聊的,哪些是不該聊的,與學習無關(guān)的……學生反倒說老師跑題……
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跟不講理的講理,能把你累死,難怪有老師會氣瘋掉!別忘了,此時注意,老師已經(jīng)代表法國的政客了……
這些高層無法向底層國民灌輸法國的文化與文明,最終,他們只能企盼這些人能理解并遵守國家制定的規(guī)矩和秩序……
男:倒是有那么點feel,您在具體說說……
你看,老師氣的不行,將小黑帶到教務(wù)處,其實課堂發(fā)生一大堆的事情,他最后只是說,小黑不用敬語,擾亂課堂秩序……
男:因為這些事情老師說不清唄,反正也沒多大事情,就是擾亂課堂秩序……
關(guān)鍵是不尊敬老師!
你看那個黑妹也是,老師后來讓她道歉,應(yīng)該怎么遞給老師筆記本……?應(yīng)該怎么道歉?三遍,四遍,直到滿意為止……
法國要求每一個國民懂得敬畏,懂得規(guī)矩,這是最起碼的要求!
你要民主,自由,我通通給你!你要隱私,你要理解我通通滿足!你是不是同性戀我不在乎,一切包容厚德!
你來到我這個國家,起碼要懂得遵守我這個國家的秩序,你要尊敬執(zhí)法者。
男:哦,是這樣啊!那小黑為什么被開除了?
我們看,小黑第二次被開除也是這個問題,擾亂秩序,不尊敬老師……
男:我看小黑的媽媽是非洲人,說馬里語,大家都聽不懂她的話,而且她為自己兒子道歉還要她兒子小黑來翻譯……
小黑的媽媽兩次出現(xiàn),第一次帶著小黑的哥哥,也就是另一個兒子。其實這個媽媽也有代表性,她象征小黑的母國,
男:啊?小黑的媽媽代表祖國母親?
我給你解釋一下這些鏡頭語言……
高層通過投票(注意長鏡頭)一致認為:
如果你國家的移民不懂得遵守法國的秩序,就請你離開!
哈,有意思!不過小黑的母親已經(jīng)替兒子道歉了呀?
我們看這個過程,小黑給大家翻譯,媽媽這是在替我道歉……有這功夫你自己道歉不行嗎?
這就叫沒誠意!不能認識到自己錯誤的嚴重性,那對不起嘍,請離開這里……
男:而且他母親之后也是面無悔意,知道結(jié)果后,扭頭就走……我記得先前看到黑妹的道歉也是這樣,根本沒有誠意,回頭還說“我沒有道歉……”
對啊,那個劇情就是在為后面這個劇情做鋪墊,讓觀眾理解什么是沒有誠意的道歉,這很關(guān)鍵!
下面,我用法國官方語言回復(fù)一下裁定的結(jié)果: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為你的道歉沒有誠意!所以,請您離開!帶著您孩子們,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您不是不知道什么叫規(guī)矩嗎?不是不懂得尊重嗎,那您跑我們法國干嘛來了?您在自己國家好不好呢,還能說自己的母語多好,跑我們這兒添什么亂……?
男:哇塞,您這是通俗版的外交辭令??!敬告那些不懂得遵守秩序的國家,不要把那些不懂秩序的移民,難民往我們這里塞……
其實這就是法國的移民政策??!還要我怎么翻譯一下你才能更明白?
男:明白了明白了,太絕了!
我們再看這個劇情,當老師們圍在一起,討論如何幫中國學生小偉募捐時,一位老師說起另一件事,她懷孕了……
男:那為啥打斷了募捐的事情?
也只有這個機會把懷孕的喜訊告訴給同事??!你注意,敬酒的時候,她說了兩點,第一祝福小偉渡過危機,第二,希望自己的孩子像小偉一樣聰明……
我們想,一個母親能給新出生的兒子給予這樣的期許,還有比這更大的愛嗎?
言外之意:我愛這些學生,我為你們驕傲,我就是把你們當成自己的孩子啊……
男:你的意思是,法國的高層把這些移民視同家人?
視如己出!還有比母愛更偉大的愛嗎?
這些國民就是我的孩子啊!我愛你們??!此時可不是老師對學生,而是政要對國民的內(nèi)心話!
男:哦,原來是這樣??!越琢磨越覺得這劇本好!鋪墊做局,還有隱喻,象征,指代,各種拍攝技巧的運用……里面玩意真太多了!
現(xiàn)在明白了嗎?
本篇哪里在談什么教育,通篇都是講政治,外交辭令,完全就是一則政治寓言!
男:有道理!如果真是講教育,劇情不會總強調(diào),規(guī)矩啦,道歉什么的……真的是,能修煉您這眼力需要多少年??!
呵呵,看山不是山!慢慢學吧!什么是好劇本爛劇本,電影都看不懂,你怎么評?什么叫奧斯卡,什么叫最佳劇本,最佳外語片,你以為都吹著玩呢?
男:繼續(xù)講繼續(xù)講,老師也就是法國高層的想法,他們的愛我都看到了,您再說說這幫學生也是就法國的國民……
躁動不安,不講邏輯,強詞奪理……是他們典型特征。本片通過大量畫面鏡頭以及對白,都是類比高層與法國這些底層移民溝通時的狀態(tài)……
男:恩,就像劇情那樣,你不理他不行,你理他,他說你跑題……讓他們派代表開會,兩個丫頭袒胸露乳,嘻嘻哈哈,根本就是不正經(jīng),還不能說,最后還挑撥離間……這些底層刁民真不是省油燈……
說得非常對!你看,片頭黑白妹,兩人倒是挺要好,但也會分分合合。還有,小黑跟這些小婊砸罵來罵去,什么詞都用上了,卻不許老師說他們“不正經(jīng)”……
你給底層民主,她們不好好用,一樣能把你氣死……
別看他們沒文化,他們玩人還是有一套手法的……
相比之下,老師(政客)最多玩玩陽謀,這些學生(刁民)可是擰成一股繩跟你玩陰謀……
男:太形象了!這里又是法國高層與底層的這種矛盾吧?
對啊,看出刁民了吧?軟硬不吃,你有啥辦法?頭疼……
男:我看同學之間他們經(jīng)常在操場打打鬧鬧,罵罵咧咧,可真遇到事,底層還真抱團!他們還都挺同情小黑的,不希望他被學校趕走……
高層就是高層,底層就是底層,這就是階級對立,政治對立,老師與學生,國家與國民,他們可是分的真兒真兒的……
男:可這是為什么呢?而且我發(fā)現(xiàn),小黑走后,好像大家也受到啥影響,老師和學生又和諧相處了……這樣處理故事有何目的嗎?
我們看,片尾,高層要想辦法了……我之前說過,本片大多都是俯拍操場,老師下樓只有兩次,鏡頭采取平行視角,老師和同學吵架和踢球……
這里的吵架,要隱喻政治事件,同學和老師,就是國民與政府間的矛盾升級,我們想象一下,西方國家街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抗議由行,各種沖突甚至暴動……
男:您說過,操場就是學生生活休息的地方,也就是底層生活的地方,學校就是社會縮影,那操場也就是底層和街頭……
沒錯!所以你看,矛盾升級,老師走下樓梯……能理解那些社會事件嗎?真到了沖突階段也就是肉搏了那時候可就打成一團了……
結(jié)合小黑走掉的劇情分析,首先說原因,是不是兩個女孩挑撥離間?是!老師有錯嗎?沒錯!但事情就這樣出現(xiàn)了,小黑走后,全體同學跟老師叫板,
男;因為全體同學要維護所謂自己的權(quán)益,捍衛(wèi)自己的階級利益,他們早就忘了你曾經(jīng)對他的關(guān)愛,也不在乎你對他的好心和善意……
沒錯!這就是政府與屁民之間解不清,理還亂的疙瘩。
剛說過,沖突和暴動經(jīng)常會發(fā)生,但是結(jié)局如何?很快就雨過天晴了對不對?
矛盾和抗議從來就有,違法者被抓進去,不守法的移民被轟走,該回哪兒回哪兒……不守法嘛,就一個字,滾!之后呢?還是要回歸正常秩序,正常生活的對不對?
男:哦,原來是這樣啊,哈哈,難怪劇情這樣編,有意思!
政府現(xiàn)在很頭疼,總感覺雞同鴨講,對牛彈琴……那怎么辦呢?
咱們談?wù)?span style="font-weight: bold;">片頭的咖啡……
成人社會,老師工作之余的休閑是喝咖啡,對吧?
男:沒錯!我記得老師之間還談?wù)摽Х葯C的事情……
好!那么看看學生的休閑生活:就這幫壞猴子上躥下跳,操場就是他們的棲息地,代表樂園,我們俯視看到,這些猴子一直在踢球,打鬧,反正再怎么聒噪到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但別忘了:
同學之間的感情,信任與相互的理解就是這樣建立的,就是在種環(huán)境,這個操場,這些追逐打鬧和叫罵的活動中產(chǎn)生……動物樂園嘛!而這,恰恰就產(chǎn)生了凝聚力和向心力……
片中談到踢球,黑孩們好像在探討足球明星的時候才能引發(fā)出一些邏輯思維,才能看出他們的談吐中其實還有邏輯性。
男:因為他們熱愛足球!
對!足球就是他們的生活,他們的休閑。于是,成人的休閑由喝咖啡,轉(zhuǎn)移到操場,你看片尾空蕩蕩的教室……
這里的潛臺詞:我用文明的教化方式不好使,因為你看不進書,聽不進我的規(guī)勸,不理解我的內(nèi)心,一切文明的信息你無法接受……
那我只好走下去,改變我的休閑方式去迎合你的方式,咱一起踢球一起玩啊,那時我或許能用你們的方式思考……
那時或許我會理解你們,你也能更多的接受我的理念,大家一起來營造這個和諧局面好不好?
男:這個解讀太有feel了,果然是政治寓言,咖啡竟然有這樣大的作用……那請問為什么有個孩子說,他沒學到東西呢?
呵呵,我剛剛解釋了,就是因為你們無法接受我的訊息,我只好改變自己了:踢球不?加我們玩一個……
看,為了(學生)國民,我們這些(老師)政客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容易嗎我們……?
男:哈哈,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發(fā)現(xiàn),這個導(dǎo)演還真會拍馬屁……
還有一個意思,你注意,這個學生還說:我不想上xx學?!f明他還是有目標的有方向,心里知道好與壞……
此時,老師還能說什么?學不到就學不到唄,無所謂啊,知道好壞,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行了唄!法國的文化很深邃嗎,不易懂嗎?沒關(guān)系啊,慢慢學!你知道自己你要什么就行……
這是什么?包容啊!海納百川?。∥抑灰竽銈円粋€底線:守法!ok,能做到不?
男:能!我也想成為小偉那樣的中國男孩去法國移民。我越發(fā)感覺,法國的高層像母親一樣好愛我們哦……還有法國的藝術(shù),現(xiàn)在才看明白,這電影真棒!我一定要學!
你小子翅膀硬了哈,我的四維一體拉片分析法還沒學會,還想去法國?
男:哈,對啊,有您在,我去法國干什么???這電影真不錯,只可惜,太長了!兩個小時,第一個小時通篇都是上課,第二個才真正進入故事,有些波瀾……
呵呵,這里有導(dǎo)演的暗示,他對觀眾說:
你們連忍受這些死猴子一小時的耐心都沒有,知道我們老師(政客)的處境有多難了嗎?
男:哦,原來這樣??!全是思想全是套路啊……
都是藝術(shù)!手段不同而已,看不懂肯定就沒有feel?寫這種電影的影評,你說灌雞湯有啥用……?
男:影迷心情我理解,因為獲獎,就附庸風雅跟著喊好,其實壓根就不知道它好在哪里?當然,那也比吐槽強,那些裝腔作勢的毒舌影評更不知天高地厚……
呵呵,有進步!現(xiàn)在知道這劇本怎么獲獎了吧?以后人家問,可千萬別說這是談教育的影片……
男:yes sir!明白了。其實導(dǎo)演就是想通過這個課堂,巧妙且藝術(shù)地對國家領(lǐng)導(dǎo)者進行勸諫,該如何引導(dǎo)你的國民,處理好這些矛盾,相互理解,駕馭如此紛繁蕪雜的社會體系……
恩,不錯!總結(jié)的很好!看懂電影,發(fā)現(xiàn)劇本里的門道多了吧?有人總說,影評誰都能寫,看不懂電影沒關(guān)系啊,一個人一個哈姆雷特唄……其實這話都外行之極!
我就說,單說這些奧斯卡戛納獲獎作品,眾多評委推崇的,很多電影如果看不懂,別說影評,連一個字都灌不進去信不信……?
男:我信我信!確實如此,很多電影看一百遍也不明就里,到底導(dǎo)演想說啥……?還有劇本,就說這個電影,一個小時之后才發(fā)生的故事,所謂鉤子事件剛剛展開,可小黑一走,故事戛然而止,哇靠,就這樣煙消云散了,簡直豈有此理嘛!哪部教科書讓這么編故事的?這完全違背編劇規(guī)律??!還有通常說的節(jié)奏,這……沒法解釋?。?/p>
呵呵,現(xiàn)在你還相信那些所謂編劇工具書嗎?你去問問那些編書的,有幾個知道電影是怎么回事的……?還教編劇,笑掉大牙!奧斯卡都看不懂,您教誰啊?
男:這個嘛,我想,那些書總能學一些編故事的技巧吧,起承轉(zhuǎn)合什么的……?
那玩意還用教啊,小學生應(yīng)該都會吧?在學校寫記敘文老師沒教過你起承轉(zhuǎn)合?當年安徒生誰教他編故事的?天橋評書的誰教的?《說岳全傳》三國水滸,誰教的?會者恒會,不會者恒不會!這靠天才,靠悟性,靠鍛煉,靠您一本破書忽悠的人的……?還跟你學,你也配?
男:有道理!那些教人編故事的大能耐如果真這么會編,我倒要問問,編出哪個流芳百世的好電影好故事好小說,得過幾個國際大獎?
就是嘛!還什么節(jié)奏?就說本片的節(jié)奏是什么,兩小時的節(jié)奏到底好在哪里?成天玩這虛頭巴腦的玩意兒,什么節(jié)奏啦,類型電影啦,政治正確意識流……忽悠鬼去吧!
奧斯卡有最佳節(jié)奏獎嗎?成天扯什么犢子……?拿出真本事,分析分析人家獲獎作品好不好?
男;大師您消消氣,喝杯咖啡……一會就把家里那些有關(guān)電影的工具書統(tǒng)統(tǒng)撕掉,我也不去法國了,我就踏實跟您學了,四維一體理論,太tm厲害了!哈哈
恩,呦西!另外,我推薦你再看幾部政治隱喻的短片,
奧斯卡戛納級別的電影,永遠記住,看山不是山!
“評委會全體成員這次能達成一致,出發(fā)點就是這部電影的藝術(shù)性。這是一部挑不出瑕疵的電影:所有演員的表演——神奇;影片中體現(xiàn)出的對社會現(xiàn)實的針砭和寬容——神奇;整個劇本以及其中的每一句對白——神奇。這部電影擁有你想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切?!?br>——肖恩·潘談“金棕櫚”獲獎影片《課》
洛朗·岡泰:虛構(gòu)比紀實更真實
憑借處女作《人力資源》(又譯:《人性掙扎》)一鳴驚人的法國導(dǎo)演洛朗·岡泰,被視作是法國影壇最重要的五位新銳導(dǎo)演導(dǎo)演之一?!度肆Y源》為岡泰贏得了2001年法國電影愷撒獎的最佳電影處女作獎。同年年底,他的第二部作品《時序年代》上映,還在威尼斯電影節(jié)上獲得了表彰當年優(yōu)秀電影的堂吉訶德獎。2005年的作品《南方失樂園》參賽威尼斯電影節(jié)之后,洛朗·岡泰的名字一時間成為話題焦點。
作為一位履歷上只有三部電影,并且從未染指三大電影節(jié)獎項的年輕導(dǎo)演,憑借個人第四部電影就斬獲金棕櫚殊榮,岡泰的成功來得有點“太順利”。甚至,現(xiàn)在在中國,媒體對于他的姓還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譯法,康代、坎迪特……花樣百出。畢竟,相比同樣入圍競賽單元的法國導(dǎo)演阿爾諾·德帕拉辛,洛朗·岡泰的名字,無論在資歷上還是名氣上,都顯得分量較輕。然而,德帕拉辛的《圣誕故事》盡管精致、細膩、生動、充滿智慧的火花,但打動的卻只有以《電影手冊》主編讓-米歇爾·付東為代表的法國影評人。作為最后一部亮相的電影,洛朗·岡泰的《課》卻后發(fā)制人,同時俘獲了普通觀眾和影評人的心。
這部影像風格相當“紀實”的電影,拍攝的手法也不傳統(tǒng)?!霸缭诨I拍《南方失樂園》之前,我就想拍一部探討校園與教育問題的電影。”岡泰透露,“如今電視紀錄片里學校的場面和對話都很假,要么夸張院校暴力和青少年犯罪,要么粉飾太平,我希望能有所不同,不提有關(guān)學校和教育體系的老生常談,把人們對于傳統(tǒng)學校的成見都扔在一邊。”影片在拍攝之前花了一年多時間籌備,在真實的學校里建立起工作室,找來一群13到16歲的學生,一起生活、上課,電影人則在與這些孩子的相處中研究他們的行為和反應(yīng),準備素材,一點點完善電影的框架。
今年的戛納電影節(jié)上,多部競賽片都采用了想紀錄片靠攏的敘事手法,選擇非職業(yè)演員出演,其中包括賈樟柯的《二十四城記》、沃爾特·薩勒斯和女導(dǎo)演丹尼埃拉·托馬斯聯(lián)手執(zhí)導(dǎo)的《越線》、土耳其名導(dǎo)錫蘭的《三只猴子》、意大利影片《俄摩拉城》等。
談及影片“紀實風格劇情片”的基調(diào),岡泰說開拍前,他一直在思考,影片到底該用紀錄片的手法還是虛構(gòu)的手法來表現(xiàn)?!昂髞砦矣X得,拍紀錄片其實很難。我不想冒險,不想‘守株待兔’,等待著什么的事件發(fā)生。”岡泰補充道,“其實,虛構(gòu)有時比紀實更真實。在紀錄片里,角色恰恰并不真誠,因為面對鏡頭時,人們會不自覺地選擇他們想說的東西說。反而在虛構(gòu)角色的‘保護’下,演員的表現(xiàn)才更真實,因為有了‘事不關(guān)己’這個借口時,人們最誠實?!?br>與當今大多數(shù)法國電影人只喜歡聚焦法國社會不同,岡泰的影片卻常常具有國際性、世界性的視角?!拔业碾娪坝幸粋€永恒的主題,那就是表現(xiàn)復(fù)雜的世界中個人的處境和感受,探究個體如何看待真實的世界。”作為21年來首位獲得“金棕櫚”的法國人,岡泰極力為當代法國電影辯護,“其實,法國電影依然多樣化?!?br>
弗朗索瓦·貝高多:導(dǎo)演的“使者”
剛滿37歲的弗朗索瓦·貝高多曾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在巴黎的中學里當法語老師,業(yè)余時間,他經(jīng)常發(fā)表文章,曾是《電影手冊》、《世界報》、法國版《花花公子》雜志的影評人和專欄作家,經(jīng)常在電視評論節(jié)目中露臉,同時還在《世界報》上主持一個足球評論專欄。2003年,小說《公平競爭》讓他在法國文壇脫穎而出,2006年,他將自己當老師的個人經(jīng)歷寫進小說《墻壁之間》,成為暢銷書,并因此得到了導(dǎo)演洛朗·岡泰的注意,希望改編成電影,最后干脆請他自己演自己。
從影評人到小說作者到編劇再到演員,貝高多的電影之路顯得另類而有趣。貝高多表示,此次在大銀幕上露臉,完全是“責任”使然?!拔冶仨毥酉逻@個角色?!彼f,“洛朗找到我跟我談劇本改編問題時說,這部電影里的每一個角色都應(yīng)該由‘真實的人’來演,而我正是這個‘真實的人’?!彼谄邪缪莸睦蠋煾ダ仕魍摺ゑR蘭一角盡管是虛構(gòu)的人物,但他遭遇的很多問題都來自貝高多當老師時的個人經(jīng)歷。“這是一個真實的虛構(gòu)角色?!必惛叨嗾f。
在這樣一部用虛構(gòu)表現(xiàn)真實的電影里,貝高多的身份不同于傳統(tǒng)的編劇或者主演?!八鋵嵆袚艘徊糠帧畬?dǎo)演’的責任?!睂┱f,“或者說,他是導(dǎo)演的‘使者’,是導(dǎo)演派到教室這個社會里的‘大使’?!?br>在獲獎?wù)呙襟w見面會后,貝高多在接受早報記者的采訪時,談及身為影評人與演員的不同感受時回答:“我不是明星,甚至不是一個演員,我就是這個角色?!?br>盡管自特呂弗和戈達爾的時代起,《電影手冊》的影評人就有從影的“傳統(tǒng)”,但貝高多至今尚未拾起“導(dǎo)演”頭銜,相反,在把自己的小說搬上大銀幕時,卻把百分百的信任交給了別人。對此,貝高多解釋說:“信任洛朗并不是一件難事,我喜歡他的電影,我們有很多相似的觀點。對于我的小說,我并沒有‘放手’。這部電影在我們倆的合作中誕生,我們一起思考,一起創(chuàng)作?!?br>那么,什么時候拍自己的電影?貝高多笑了:“We’ll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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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這些是今年5月在戛納剛看完片子時寫的,現(xiàn)在對很多情節(jié)已經(jīng)記不得,所以不另寫影評了。
只是記得后來在巴黎,看到不少學校準備關(guān)門大吉,門口卻掛著橫幅,呼吁拯救學校。一個橫幅印象深刻,“每關(guān)掉一個學校,就要新開設(shè)一個監(jiān)獄。——維克多·雨果”
后來,甚至我碰到一些法國的普通老百姓居然都會主動跟我聊這個電影與法國教育制度現(xiàn)狀的關(guān)系??磥?,片中探討的問題其實剛好是法國社會當下的矛盾焦點,所有人都很關(guān)注,原著作者和laurent cantet都看到了這一點,這是一部好電影很重要的素質(zhì)之一。
這種偽紀錄片的模式我也很喜歡,cantet自己那句話很有意思,“虛構(gòu)比紀實更真實?!碑敃r馬上聯(lián)想到的是王爾德的名言:Give him a mask, and he will tell you the truth.
《我和我的小鬼們》是一部關(guān)於學校教育、師生互動的片子,題材非常老套,但情節(jié)及演員的選擇與表現(xiàn)手法卻意外地有新意,因而讓人眼睛一亮。
最有趣的是關(guān)於空間的選擇。
當教育被當作電影題材,出現(xiàn)的角色不外老師、學生、學生家長、學校其他師長。於是關(guān)於空間,必然由教室、校園、學生的家、學生常出沒的場所構(gòu)成。這樣題材所能有的空間選擇,實在局限到一個不行,許多編劇不得不費盡心力要拉進更多可能,豐富畫面與情節(jié)的變化。偏偏《我和我的小鬼們》反向操作,唯有校園之內(nèi)才是《我和我的小鬼們》想談的,校園之外場景全部不存在。
這部完全局限於校園裡的電影,有九成在室內(nèi)空間發(fā)生,其中又有九成在課堂教室裡進行。由於空間局限於小小的課堂教室中,情節(jié)也就順理成章地聚焦在課堂內(nèi)老師與學生的互動上。因為如此地聚焦,所以關(guān)於老師與學生的互動也就有機會談得更深入。而導(dǎo)演、編劇、攝影、演員,也成功地深入演譯師生互動的張力與各種可能性。
在觀影結(jié)束後的座談裡,導(dǎo)演特別說明這部片編導(dǎo)方式的特別之處。這部片雖然與法國討論教育的得獎著作《牆與牆之間》有同樣的名字(法文片名直譯即為:牆與牆之間),該書的作者也掛名這部片的編劇及出演老師一角,但《我和我的小鬼們》並不是《牆與牆之間》的電影呈現(xiàn),而是以即興表演工作坊的方式,由一群沒有演戲經(jīng)驗的年輕演員出演學生,透過老師與學生一次又一次互動慢慢發(fā)展出來,最後經(jīng)過導(dǎo)演的去蕪存菁這部片才得以完成。
這部電影的情節(jié)是由導(dǎo)演、編劇、演員共同發(fā)展出來,但我相信是因為《牆與牆之間》這本書的名字,才使得導(dǎo)演選擇讓電影的故事完全發(fā)生在學校之內(nèi),尤其是教室之內(nèi)。雖然導(dǎo)演說,它只是想要讓電影的焦點更集中,而且他認為題名中的牆不單指教室的隔間,同時也指老師本身是牆而學生也是牆,師生之間的溝通就是在打破牆與牆,又同時暗示教室裡和學校裡的事,只有學生和老師知道,牆外的人是無法知曉的,家長只有被邀請時才能進到裡頭來,學生和老師也必須願意談?wù)摚瑺潈?nèi)的事才能被外界知道種種,對「牆」這個字更擴大的解釋與更多重的暗示。
在這部片裡,由於學生的背景很多元,而老師是一位法文老師而不是數(shù)學或其他科學的老師,於是,老師在課堂上除了教法文,更要面對背景差異的問題:不同種族、宗教,小至常用名字的選擇,大到對於道德範圍的界定,甚至是平時生活對話中的常用法文的用字語句,都是不一樣的。大量討論文化差異,這也是這部教育片和其他校園片不同的地方。
許多人相信二十一世紀是全球化、地球村的世紀,大城巿成為各種不同人種、國籍、族裔之人聚集的地方,而每個人要面對的挑戰(zhàn),不只是來自國內(nèi)、類似種族,或是某個區(qū)域文化圈而已,將來的挑戰(zhàn)是來自全世界。以這樣的觀點,如何和不同族裔、背景的人相處,是現(xiàn)在教育必須有的內(nèi)容,而《我和我的小鬼們》在這部分顯然是豐富的,這也是這部片不同於其他校園片,似乎更遠視、具有前瞻性格。
附帶一提:許多校園故事是跟著學生走,但這個故事是跟著老師走的。這也是為什麼臺灣翻譯為《我和我的小鬼們》的原因,提示這部片的主軸是以老師的視角進行。
然而關(guān)於這一點,我卻覺得是造成這部片有所缺憾的地方。
片中,我們看到學生之間各成小團體,小團體隨時間經(jīng)過消長,及小團體互動時的結(jié)盟與衝突,孩子們只有在老師真的做了不適當?shù)氖碌臅r候,才終於以學生對抗老師的方式團結(jié)一致。我們也看到各式各樣的父母,有些父母對孩子暴力相向、任意支配,有些父母是非法移民,有些父母只在乎小孩的功課。但片中只有一種老師--好老師。片中的老師或許會因為學生太不乖而情緒化,但他們大部分都是理智而溫和的,尤其在討論正事的時候是就事論事的,他們總是為學生著想,而且老師與老師之間的相處也是一團和氣。這樣的設(shè)定,不只讓老師相較於學生、家長顯得單一、呆板、突兀,同時也不合情理?,F(xiàn)實中,的確有些老師完全不在乎學生的權(quán)益,也有些老師會做非法的事。老師之間也是有小團體的。老師之間也有許多權(quán)利衝突與明爭暗鬥。但這些在這部片裡都是不存在的。
會發(fā)生這樣的狀況,我個人覺得,和這部片以老師的視角進行有些關(guān)聯(lián)。它尤其和演出老師的演員是《牆與牆之間》的作者,掛名該片編劇,戲外同時也是一名中學老師有高度的相關(guān)性。掛名編劇,理當就劇情的合理性進行把關(guān),但他本身是一名中學教師,所以他看得見學生有問題,看得見家長有問題,卻看不見老師有問題,或企圖以忽略的方式拒絕面對老師方面的問題,再以應(yīng)該聚焦於師生溝通互動不該強調(diào)老師的衝突為理由自我安慰,讓這部片的老師顯得太過理想化。
雖然這部片裡的大部分的老師都又假又平,但片中師生互動的呈現(xiàn)絕對是讓人驚豔的。
原文節(jié)錄自:
http://sacrificial-lamb.blogspot.com/2008/11/081129.html為了讓影像獲致一種現(xiàn)實生活的真實質(zhì)感,已經(jīng)有過不少探索。真正將此作為命題以一種自覺或不自覺的方式展開探討的,是意大利新現(xiàn)實主義。此后,電影便朝著一條新方向前進:劇情→記錄。當劇情片開始不自覺地向紀錄片靠近(借助其拍攝方式、理念),影像也變得越來越“真實”,此一真實依然是就現(xiàn)實之松散而言(應(yīng)當區(qū)分“現(xiàn)實真實”與“抽象真實”間的本質(zhì)區(qū)別)。這是出現(xiàn)于第三世界各種新浪潮中的大多數(shù)早期電影的本質(zhì),一種記錄本國現(xiàn)實、發(fā)展民族影像的沖動。
這條路走到現(xiàn)在,依然是條平穩(wěn)坦途。只不過就手法而言,已經(jīng)越來越趨向極致。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背反現(xiàn)象:正當各國電影人還在努力探索影像所能承載的真實限度之時,伊朗的電影人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已經(jīng)從過飽和的影像真實過渡到了影像虛構(gòu)。這一異象不在本文的討論范圍之內(nèi),實則需要花更多時間與篇幅展開。在這條走了半個多世紀的道路上,我們大致也快觸摸到終點,迎來了兩位英雄:菲律賓的曼多薩和法國的阿布戴·柯西胥 。
兩位導(dǎo)演手法相異,但殊途同歸。曼多薩通過手持長鏡頭掃過物象并將其悉數(shù)納入影像體系的過飽和方式,與柯西胥在狹窄空間里借助快速剪輯將特寫鏡頭組裝的方式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在曼多薩的電影里,人物在敘事線上的生成不斷影響著影像體系的生成,同時影像體系的生成反過來也在輔助人物的生成。這是一個自得的世界,一旦給予了它足夠存活的養(yǎng)分,便可自我發(fā)展。在這樣的世界里,每一個在敘事線上延展出的人物都似乎在獨立地發(fā)展出一個自我世界以附加到影像體系之中。(《養(yǎng)子》《情欲電影院》)而在阿布戴·柯西胥的電影中,通過不斷加快剪輯速度,讓觀眾在目不暇接中接受人物在對話中透露出的信息,形成一種過飽和和超高密度的影像狀態(tài),來使觀眾的觀影意志弱化,不得不接受這些宛若現(xiàn)實生活中的真實質(zhì)感。
從這一角度來看勞倫·岡泰的《課堂風云》,便顯得容易得多。而這部電影也是我們可以舉出的法國人拍出的“現(xiàn)實真實”實例之一(一般而言,法國電影是一種“抽象真實”影像,關(guān)注于精神與思想層面)。在這部電影中,勞倫·岡泰達致真實的手法顯然用的是柯西胥式,而非曼多薩式。在課堂上,老師與學生間的對話便是通過短鏡頭間的快速剪輯來讓影像達到飽和和高密度的狀態(tài)。同時,我們也清楚,飾演這位老師的演員不僅是小說改編原著的作者,自身也是教師出生,曾經(jīng)在與電影里相似的課堂出生入死過多年。這些學生也都來自現(xiàn)實生活,也即,他們在演自己。這是影像獲得真實質(zhì)感的關(guān)鍵因素(當然當然,電影是虛構(gòu)的?。?。另外,在課堂風云間穿插的課外活動片段,則以長焦鏡頭拍攝,類似于《天知道》中的鏡頭使用,如果大家未曾忘記的話,之前也已提過《天知道》是美國人極少拍出的真實影像之一。
顯然我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去寫標題,因為細想,這是個很深刻的電影.
法國人總是那么擅長用日常生活中的細小去折射更大的隱晦.在19區(qū)這個混合區(qū)里的一個社區(qū)學校,仿佛是一個濃縮的小型社會,充斥著種族,民族以及文化,暴力等的問題.整部片2個小時,幾乎少有安靜的時候,永遠那么bruyant,結(jié)束的畫面.而蘇萊曼被退學是個無法改變的事實的時候,我更肯定這是社會折射,顯然翻譯成課堂之間是多么的不合適.
樓下老師和學生正在踢足球,桌椅依舊東倒西歪,伴著吵鬧,好像在說這樣的問題,永遠不會結(jié)束一般.這是個太深的社會羈絆了.
這樣的教育顯然是有問題的……
看不下去
8.9;流暢敘事典范
真該讓中國所謂的狗p教育學家也來看看,即使崇洋媚外,宣揚傾聽孩子,崇尚個性自由,文化沖突和教師之道的把握分寸如何也會毀了洋課堂,更何況在教改到一片混亂的國度和體制內(nèi),完全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偽紀錄片的形式 以老師的角度進入課堂展現(xiàn)老師與學生的各種矛盾 在兩個小時還原之后 鏡頭最后只剩下空蕩蕩的課室 大家都走了 這里曾經(jīng)的爭論都褪去了 我想到影片最后那個學生說的話: 可是我不懂,我不懂我們在做什么,每一件事 。其實何止課堂如此,生活的感覺大抵也是這樣,我們到底在做著些什么呢?
【B】劇作豐滿的生活觀察+紀錄片式拍攝,真實感非常強,視角的間離去除了所有主觀態(tài)度,不引導(dǎo)觀眾偏向教師或?qū)W生的任意一方。在“表達主題”這一項上,做得無可挑剔。
我很喜歡,這在我的意料之外。
似乎有點documentary 非常適合聽力練習
在對教育的概念進行摸索式前進的同時,也應(yīng)該同等關(guān)注學生與老師的權(quán)位落差,從此種基本的理念輸入著手重塑一種「等級制度」;但也正如片中所言「老師不能取代父母」,不能過分地期待同時作為目擊者與裁判員的人毫無保留地貼合公正,只是希望在尖銳問題前盡可能的客觀。
看了一段之后才知道看過這部電影,第二回看完,不得不說人家的教育等總體情況比咱們進步很多,雖不能說一種教育好還是不好,但是確實有著一個合適不合適的問題,咱們國家現(xiàn)在的教育制度就是不合適的,這片子給了一個視角認識法國高中課堂粗略是個啥樣,
有趣的電影,但并不深刻。
有幾個中國老師能吃得消?
老師,我什么都沒學到??!
19-2-2009 2:50pm bc
記錄片的劇情片
4-
手持攝影機,很多特寫和近景,像拉斯·馮·特里爾的風格。又是一個把封閉空間里的故事拍得多姿多彩的電影。教育真是一件復(fù)雜的事情,難怪有本書的書名叫“寫給膽敢教書的人”。
不賴
技術(shù)沒得說,很真實??闪硗庖环矫嬗指▏?臺的紀錄片差遠了。另個,這種學校的老師還真不一定有這樣的,尤其Wei的母親出遣返的事,感覺很假。完了之后,說不上來什么感覺,還是有點高姿態(tài)的電影,導(dǎo)演沒有方向,即使連疑惑都不敢表達出來。但還是值得一看
戛納電影節(jié)金棕櫚大獎獲得之作,但前一年《4 luni, 3 saptamani si 2 zile》剛剛拿過大獎,兩相比較,本片就顯得平庸了。節(jié)奏上可以收得再緊湊些,出場人物描繪詳略也需斟酌,但前半段的瑣碎和聒噪為後半段劇情觸發(fā)起到了很好的鋪墊。對於文化衝突的處理,略顯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