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浮華城市之中,有些人渴望的僅僅是不知何時才會出現(xiàn)的一線光。
獨力經(jīng)營清潔公司的窄哥(張繼聰 飾),面對疫情來襲,百業(yè)蕭條,遇上失業(yè)的年輕單親媽媽Candy(袁澧林 飾)前來求職??此撇粍照龢I(yè)的Candy竟能化解窄哥工作上的困難,正當二人以為生活漸入佳境,疫情變成生 活一部分時,清潔公司遭人投訴,同時窄哥家中又遭逢巨變。盡管人如微塵,也能在窄路遇上稍作依偎......
電影聚焦疫情背景下的最最普通人的普通生活,立意很不錯,相信經(jīng)歷過疫情的我們都會很有感觸。 看到窄哥媽媽為了省錢而用蒸鍋蒸用過的口罩,真的瞬間想起來當時口罩缺貨時的狀況,深有感觸。
但是吧,真的很想吐槽下,這個簡介就很誤導人,“看似不務正業(yè)的Candy竟能化解窄哥工作上的困難”,我以為是Candy會通過自己的聰明為窄哥招攬生意之類的,結果竟然是面對缺貨的清潔劑用水稀釋來欺騙顧客…如果說在當時疫情缺貨的背景下為了生存稀釋清潔劑實屬無奈,尚可理解,那后面在明知缺少清潔劑的情況下還讓自己年幼的女兒來分裝,導致清潔劑灑了,之后又用假冒的清潔劑欺騙客戶,這真的是又蠢又沒良心…最后連累窄哥被投訴,公司倒閉,她就只會落跑,這叫化解困難嗎?這明明是制造困難…
窄哥在便利店門口看到Candy偷雪糕的時候就知道她有偷東西的毛病,還是請她幫工,結果Candy趁著做工的時候偷了熟客家的口罩,害窄哥丟了這個熟客,但還是原諒了她,給她機會,喜歡上了她,后面還想要讓她們搬到自己家里住照顧她們母女倆,最后公司破產(chǎn)還把多余的幾萬塊給了Candy。這想表達啥?女人只要長得漂亮哪怕不學無術偷摸拐騙還帶著孩子也有男人喜歡?看完有種吃蒼蠅的感覺。單親媽媽確實不容易,為了生存為了養(yǎng)活女兒去偷去騙,心酸又無奈,但是編劇你好歹給Candy這個人物塑造得豐滿一點吧,比如偷了東西之后多少有點愧疚之情,害得窄哥破產(chǎn)之后努力打工給窄哥還錢?現(xiàn)在的這個Candy人設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因為沒有任何亮點啊…
江湖里相濡以沫,時代夾縫里感受一縷微光的希望,那也許是人支撐下午的理由。
這世上有最動人的情感,一定是和愛有關。時代才是最宏大的事件,我們只是大時代里微不足道的細枝末節(jié),在每個容易被忽視的細枝末節(jié)里,有暗藏深刻的情感——我愛你!自身能力的平庸,導致自己的愛小心翼翼,怕無法將美好給你,只是自己總是盡力去愛你。
結局是開放的,但愿我們和愛的人別再江湖里相濡以沫,而是有能力去擁有歲月靜好!
張繼聰和袁澧林飾演的男女主都是在底層生活的小市民,感覺都不如一個正常上班的打工仔。 張繼聰這個角色太“好”了,第一次對袁澧林失望后因為看到一家三口那幕而選擇原諒,第二次失望后因為細朱而原諒,他一直在原諒和付出。 袁澧林這個角色太“壞”了,從第一次的口罩,到手表,到消毒劑,她每次都在看似悔改的檔口做錯事,作為一名單親媽媽來說,她為了生存為了女兒愿意去干一些苦活累活,但是又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直到最后,看到細朱學她,才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 整部電影前半段不錯,兩個孤獨的塵?;ハ嗫拷?,相識相知,好好發(fā)展,大團圓多好呀,非要搞成這樣,何必那。 兩個角色的性格可以說是正反面,在幾件事的處理上也是天差地別,我感覺這也是本片的一個主旨,在這個社會上,像主角這樣活在社會底層的小市民,在一些事情上到底該如何去做?是見得人拜得神還是抱怨? 本片整體畫風還蠻喜歡的,兩個主角也都是喜歡的演員,樂壇叛徒越來越有魅力了那,袁澧林演技也不錯,演出了一個自己都沒活明白的單親媽媽的感覺,就像劉德華在金像獎頒獎時說的,你會更好。
整部電影這個鏡頭最能體現(xiàn)主旨,窄路微塵,Candy(袁澧林)其實就像這個小女孩一樣沒長大,心智不成熟,年紀輕輕就被人搞大肚子,跟父母關系惡劣,離家出走,沒人養(yǎng)她教她,所以進了社會做事就偷雞摸狗滑頭耍詐屢屢犯錯,窄哥(張繼聰)就像這條窄路的窗戶,給她帶來一點光,一點窗外的風景,一些光明美好的東西,他們就像兩顆微塵在一條小路上相遇,相見,相依。
窄哥遇見她兩母女之前他的車打不著火,他們仨的緣分來了,車子就能打著火了。Candy母女之前的租房沒有窗戶,空調是壞的,所以細朱(董安娜)很喜歡趴在窗口看風景,電影尾段她們新的租房有窗了,空調是好的,她們的境況在窄哥的幫助下一點點變好,她也開始腳踏實地打工,不再像以前倚靠小偷小騙混日子,后面夜宿街頭的時候應該也是心懷內疚,開始醒了,立定心思正經(jīng)做人,不再讓女兒跟著自己折墮。
我哋哩啲一粒塵都唔系嘅人,個天唔系成日睇到我哋噶,不過唔緊要啊,我哋睇到對方米得咯。
轉載自:虹膜
原創(chuàng)作者:Landy,2023-02-17 20:42 發(fā)表于吉林
過去的一年中,香港電影最大的黑馬,就是它了——
第41屆香港電影金像獎2月9日公布提名名單,繼早前榮獲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最佳導演」和「最佳男演員」兩大獎項之后,由新晉導演林森執(zhí)導的《窄路微塵》,再獲包括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男女主角、最佳編劇在內共10項提名。
《窄路微塵》
對于資金和人力并不充裕的《窄路微塵》來說,如此亮眼的成績正正說明了不少觀眾、影評人甚或香港電影工業(yè)都能從這部以隔離時期清潔工為主的社會議題電影中得到對疫下?lián)h食艱難「感同身受」的強烈共鳴。
《窄路微塵》是林森首部個人長片作品,基層出身的他在短片時期已經(jīng)拍攝過很多毫不起眼的底層小人物,如紀錄保留皇后碼頭抗爭的《人在皇后》;活化工廈政策下少女堅持夢想的《綠洲》;圍繞茶餐廳老板、侍應和警察的《仇》。
2017年,林森自香港演藝學院導演系畢業(yè)后,參加了首屆「mm2新晉導演計劃」,如愿得到執(zhí)導第一部電影的機會。一開始撰寫劇本大綱時,林森和合作多年的伙伴編劇鐘柱峰已經(jīng)敲定要說一個關于清潔工的故事,暫名為《窄哥》。
直到2020年因應疫情變化,遂修改為現(xiàn)時《窄路微塵》的劇本。故事圍繞獨自經(jīng)營清潔公司的窄哥(張繼聰)與單身媽媽Candy (袁澧林)的相知相遇,刻畫出小人物如何在疫癥爆發(fā)、社會蕭條的時代困境掙扎求存。
《窄路微塵》擁有一種與「偵探電影」相近的特質,當然電影並沒有任何懸疑、兇殺暴力、奇情等刺激性劇情,而是指主人公都對需要與各類物件打交道的「工作」有種異乎尋常的專注,這在香港電影近幾年反映社會底層人文關懷的影視作品里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
男主角窄哥在疫情期間經(jīng)營一家小型清潔公司,專門為公眾場所和私人物業(yè)提供消毒打掃服務。影片一開場,只見全副裝備的窄哥獨自一人在深夜已關門的餐廳里噴灑消毒藥水、擦拭門窗和桌椅,昏黃的燈光、煙霧彌漫的慢鏡頭,搭配悠揚的音樂,只在電影里呈現(xiàn)和感受的浪漫感油然而生。
與一般人對疫情之下做清潔很吃香的看法截然不同,窄哥雖然工作量增加,但實際利潤不高,公司在倒閉邊緣苦苦掙扎。盡管生活艱難,窄哥對清潔工作仍然抱以極其認真細致的態(tài)度,有時甚至超越了純粹賺錢維持生計的程度。
疫情肆虐久未消散,香港過去自由流動的人際關系因為一系列嚴格的防疫政策和措施而變得疏遠與僵化。人們被迫佩戴口罩交流,保持一定社交距離,出門常備酒精搓手液,借助電腦、平板和手機等通訊設備的線上工作與學習取代了有著傳播病毒風險的面對面交談。大量無生命的物件占據(jù)了人與人之間這段因疫癥被迫延長的「距離/鴻溝」。
如果說偵探在觸摸、端詳證物的過程中反復推理(或被之誤導干擾),追查案件的真相,那么窄哥則是透過專注于清潔工作,透過仔細使用、反覆擦拭、整理手上及眼前的不同物件,在嚴重缺乏人際交流的情況下,逐漸建立起對百業(yè)蕭條的疫下香港的認知和感受,并在其中探尋和調整屬于自己人生的路向。
因此,工作實則是人物為了回應荒涼慘淡的世道與生離死別,以及對疫情不知何時結束的恐懼而必須采取的「行動」(之一)。電影中有一場戲是鏡頭從清潔車內呈現(xiàn)昔日人山人海,但在隔離期間相當冷清的街道,許多店鋪入不敷出,最后無奈倒閉。
而與市面一片停滯、無事可做的社會環(huán)境形成強烈反差的是,人物們?yōu)橹\生計四處奔波,不停找工作、坐車往返不同地點開工,經(jīng)由持續(xù)不斷的行動一步步積累建構起來的,川流不息的生命能量。
性格活潑的單親媽媽Candy有著與基層身份不搭調的閃亮日系打扮,獨力撫養(yǎng)七歲的女兒細朱(董安娜),經(jīng)濟拮據(jù),應征當窄哥公司的兼職清潔工,難得獲得工作機會,雖然她很勤奮,卻因為一次手腳不干凈被窄哥斥責「世界很糟糕,也不等于要做壞人」(個世界閪,唔等於要做閪人)。
盡管如此,導演林森并沒有搬出最嚴厲的道德規(guī)范批判或否定Candy的偷竊習慣,因為不同于老實巴交的窄哥通過勤勞工作摸索克服逆境的方向,靈活變通的Candy自有她應對困難的一套獨特方法,行動不應分好壞。于是我們能看到Candy以各種投機取巧的方式賺取生活費,例如在網(wǎng)上兜售假的有味內褲。
林森嘗試引起我們思考的是,Candy為什么會這樣做,正如他接受專訪時表示,「是誰令她走到這一步的,她是否真的有選擇呢?」戲中Candy家里口罩緊缺,但又買不起炒價口罩,為了女兒的健康著想,迫于無奈才在客人堆積如山的存貨里偷了兩盒。
窄哥看見路上的一對爸媽見孩子口罩掉地上臟了隨即扔掉換新的,這才理解Candy迫不得已的行為:對比別人家不愁吃穿的物質富裕,手頭拮據(jù)的Candy卻仍要為兩盒口罩絞盡腦汁(導演用另一個鏡頭告訴我們,窄哥的母親同樣因為貧窮只能使用被反復晾曬和蒸過的口罩),偷竊/欺騙是她在杯水車薪的清潔工作之外,想在經(jīng)濟不景氣的疫下香港生存下去而「不得不」做出的選擇(行動)。
《窄路微塵》對清潔工作進行了認真細致的描繪,林森團隊事前做了不少資料搜集,從清潔工的技術、器材、術語,到實際工作時的步驟細則等生存狀態(tài)都有深入了解。他們發(fā)現(xiàn)很多小型清潔公司都會因應工作規(guī)模再請兼職,不少清潔用品也會(像戲中那樣)放在辦公室。
在年齡方面,與印象中只有老年人才會干清潔不同,很多身壯力健的年輕人也不怕辛苦肯入行。其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間清潔公司的老板「是四五十歲的男人,請了一位女士合伙,女士又會在辦公室煮飯給男士,女士又會自發(fā)接order外出工作?!沽稚途巹∮X得挺有趣,便成為戲中窄哥和Candy的雛形。
正因為事先進行了詳盡周密的資料搜集,導演和編劇對戲中角色的塑造才能如此準確和貼地。窄哥和Candy一絲不茍地做著消毒清潔,通過對工作、對行動的全身心投入,抵抗疫情時代的停頓與虛無狀態(tài)。
人物置于畫面顯眼處的「動能」,與環(huán)境/世界的「靜態(tài)」之間深藏不露的影像張力,貫通了人物與環(huán)境、與世界的聯(lián)系,形式上不再受制于單一封閉的情境,令電影擁有相對豐富的層次感。
而在窄哥和Candy清理離世獨居老人房間一幕里,電影將疫下普通人掙扎求存的復雜情緒和心理濃縮為一張殘留著尸體腐臭的床單:不斷的工作/行動不單單是讓人物在陷入全面停滯的疫下確立存在之意義,更是在對抗隨時來襲的死亡焦慮。
此外,窄哥面對母親的驟然離世,縱使遺憾與她相處的時間不夠多,但正如窄哥的做人原則「弄臟了便需要清潔」,勤勤懇懇地工作是他平復悲傷的最佳途徑。
林森在戲中以不故作煽情、溫柔細膩的筆觸展現(xiàn)了社會底層的灰色地帶、貧富懸殊的殘酷現(xiàn)實,也相信世間有童話、好人好事。他創(chuàng)作了一個疫境下小人物相互扶持的感人故事。
盡管窄哥多次被Candy拖累,最后一次更是因為Candy背地里使用不合規(guī)格的清潔劑,間接令窄哥公司倒閉和惹上官非,但窄哥仍然選擇原諒她。林森曾在接受訪問時表示,窄哥的角色設定是小時候喜歡看日漫,是有著童真世界觀的好人。
窄哥的「圣人」性格也被不少觀眾質疑不夠真實,林森則承認不想將主角描繪得太慘,讓丑惡的事留在現(xiàn)實,「起碼有一些歡樂的生活,人與人之間的關顧,或者純粹互相扶大家一把,起碼在風急浪高的時間下,都有嘢可以依靠」。
戲中人物遭遇的困境與挫折相信是基于現(xiàn)實,而以不那么悲慘,甚或帶點樂觀的方式描寫他們在疫情下艱苦的生活,相互關心支持,無疑屬于導演個人的選擇。
林森不像肯洛奇那樣為控訴社會制度的荒謬,毫不留情地刻畫小人物的貧窮和絕路,亦不似李駿碩在《濁水漂流》里表達出對社會不公義的熊熊怒火。導演的善良讓他鏡頭里的人物在面對困境時始終抱著「生活再怎么不堪,也得懷著積極正面的心境堅持下去」的信念,本來無可厚非。
但當公司因負債累累而倒閉,窄哥只能忍痛放棄堅持許久的清潔工作,從持續(xù)的運動狀態(tài)停頓下來(與周遭環(huán)境同頻率)的人物們卻仿佛集體患上了道德潔癖。
電影前半段在對社會陰暗一面、道德困境的如實呈現(xiàn),與逆境中流露的人性微光之間努力維持的微妙平衡,卻在后半部分被導演想要為人物行為「糾錯」的意圖給破壞了。
雖然可以理解林森堅持人心向善的創(chuàng)作理念,但當窄哥在網(wǎng)吧重遇正在打工的Candy,卻差點因為客人的齷蹉舉動而大打出手,窄哥本意善良的行為難道就不會連累Candy丟掉工作嗎?
而且,由于導演為窄哥安排的人設是絕世好男人,是往昔粵語長片里吳楚帆「人人為我,我為人人」于現(xiàn)代語境的重新演繹,幾乎沒有任何道德污點;為生活不惜偷竊取巧的Candy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不潔之人,是亟需被窄哥的言傳身教所「救贖」(教化)的被動角色。
故此,我們在戲中最常聽到的就是Candy不斷向窄哥說「對不起」,窄哥總是以寬容的心態(tài)一次次原諒Candy犯下的過錯。這種不平等的關系在前半段仍能透過人物對工作/行動的專注予以消解與抑制,然而在失去了清潔工作代表的「動能」之后,導演給閑下來的窄哥安排的任務就是糾正Candy和她女兒的錯誤。兩人的誤會到最后終歸是要解開的,需要承擔責任的從頭到尾都只是Candy一方。
過分「干凈」的畫面,以及為了讓男女主角冰釋前嫌、表達中心思想(成為能看見彼此的微塵)而稍顯生硬,不夠自然的劇情和臺詞設置極大影響了我對電影后半部分的觀感。
幸好最后一鏡,雖然已經(jīng)離開清潔行業(yè),成為走走停停的休閑保安,但窄哥仍然「路見不平」,獨自一人做著不屬于工作范圍的事情:拿著拖把清理地上污跡,重新燃起對清潔工作/行動的熱情與專注,藉由與物件的接觸,再次去認識、探索這個世界,與電影開場構成巧妙呼應。
誠然,經(jīng)歷疫情肆虐、移民潮等陣痛過后的新香港或許再也不需要兢兢業(yè)業(yè)的清潔工去清理這幾年甚至更長時期殘留的尸骸與污跡,這些人在新香港「安居樂業(yè)」的社會環(huán)境下只需要做負責維持秩序的商場保安,或者是跟客人說謝謝的奶茶妹。
與此同時,又總是有些像窄哥那樣的人,多年如一日秉持著「專業(yè)主義」的人生信條,哪里臟了就該去清理。
林森導演以窄哥微塵般的善意、窄哥和Candy的相知相伴(卻沒有流于庸俗愛情),不緊不慢地述說著殘酷骯臟的現(xiàn)實生活背后那些看不見的,或早就被人遺忘、拋棄的「善良」與「真誠」,在如今普遍心態(tài)煩躁,容易憤怒的香港社會尤為難得,令人肅然起敬。
(轉載自:虹膜。原創(chuàng)作者:Landy,2023-02-17 20:42 發(fā)表于吉林)
以三年疫情為背景的電影其實不多,可能電影人認為生活已經(jīng)逼到人民透不過氣了,所以不愿希望人民在電影院看到這些吧,但我喜歡這部電影!這是一個艱難的時期,需要用影像去紀錄生活,希望將來的人看這套電影之后知道這三年的疫情個人民帶來些什么吧。袁澧林戲里面的頻繁換裝,看得出是鴨寮街貨色但每一件衣服都充滿著活力,就算面對艱難的生活金錢只能夠買幾十元的貨色,但也可以嘗試努力過好每一天,但請不要做閪人!唯一敗筆之處,他們的職業(yè)是幫人做清潔的,需要穿著全身的防護服,都不拍多點大汗淋漓的鏡頭,只有聰哥一開頭的鏡頭,在全身大汗下點起一支舒緩壓力的煙,多些這個鏡頭會更令我感覺到疫情底下摧殘的人民,澧林反而沒這些鏡頭就感覺是不是演員太愛惜自己了,不過總體是可以接受的。
部分情節(jié)和臺詞的設計感有點明顯,不過袁澧林非常好,自然詮釋好了這個角色。
#75thEIFF# 窄路微塵 7.5 港版肯洛奇,港版我是布萊克。導演自己也講他是肯洛奇的粉絲。故事講的是疫情之下的“布萊克”生活。劇作上沒有新意,但本土化銜接的很完美,高完成度,中規(guī)中矩。導演映后最后用粵語說,(只有這句最后沒有被翻譯)香港朋友們大家好,好好生活,我們沒問題的。導演或許也適合拍類型片。
袁濃琳演的太好了!!鬼馬可愛又堅強勤勞!就是太漂亮了感覺不會沒朋友啊??! 半山豪宅的整窗廣闊海景令人屏住呼吸 男主賣車時我也忍不住跟那輛車揮了揮手 > < 想家了~
袁澧林演出了一種世俗的漂亮,在喧雜的社會環(huán)境中嘰嘰喳喳,具備活潑的生命力,她初時來搵工,那個反應大方清晰,在天臺看高樓時,窄哥說希望對面全部清潔都給我做,她的略帶局促的微笑的反應。表演的情感常常是一種詩意的情感,這種世俗是比較難演的,但袁澧林做得很好。電影本身有點陷于按部就班的有節(jié)奏的情緒起伏,例如窄哥給媽媽按腳那場戲就是剪輯進去為了情緒節(jié)奏,實際上這么做就讓影片的呼吸感變弱。同時電影夾帶了制造沖突矛盾的三寶,老年人過世,成年人不懂法和小朋友闖禍,一次又一次的強行推動劇情,這放在商業(yè)電影里可能大家哦哦就過去了,放在如此人文的電影里就略微失真。作為個人,我也不喜歡最后窄哥大吼Candy說她次次都讓他失望,Candy說我有努力,這一段就是典型的男女關系PUA了,窄哥你是沒資格說這個話的,人家也有很認真生活。
寫底層普通人的生活就很容易陷入情節(jié)沒頭沒尾和衝突不夠(或是說視聽語言沒有能把衝突傳達好)的窠臼。雖然編劇認為不講清楚兩個主角各自的生平背景,只關注他們具體的當下會更好,可人物塑造因此有些弱了。男主是一個老老實實的爛好人,女主有人物成長歷程,但不是很動人;在兩個人分開之後,情節(jié)發(fā)展總是依賴巧合;電影主題的表達總是依靠有些生硬的臺詞「我們是一例微塵」。初次之外細節(jié)上還是有閃光點的,比如「移民潮」議題的觸碰,懸掛的口罩,疫苗,以及麵包車前座後面的卡通貼紙,這些細節(jié)安置得很棒。題材還是挺好的,紀錄這個不是很普通的時代之下的香港。
很意外地被感動到涕泗橫流。前半部分溫柔的街景已經(jīng)很加分了,最後出現(xiàn)的那家奶茶店,唉,一個現(xiàn)實生活中我去過無數(shù)次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存在的單位,那面memo紙連儂牆會永遠留在這部戲裡。說了這麼多無關劇情的,即係個故事橋段都幾有問題??
不屬于向海的人只能對著12個窗的畫作祈愿.噴出的消毒液凈化不了埋在心里的不甘. 倒瀉的清潔劑也不能成為不潔之魂的借口.我們都是窄路的微塵.身不由己.但個世界閪.唔代表我們就要做閪人.
以疫情題材來說,有自己的視角,主要是說大城市里兩個微塵般的人,為了生存掙扎??上Ч适潞芷胀?,敘事太溫吞,男女主角也沒什么火花,男主角母親的離世,公司因為消毒劑問題倒閉等等,越到后面越像是拼湊著兩段虛假的小人物經(jīng)歷,很難觸動。小朋友的演技不太行,說話就有些煩,整體低于預期,三星鼓勵新導演繼續(xù)創(chuàng)作。
想拍20年后的《柔道龍虎榜》,結果拍成了疫情版《麥路人》??谡纸?jīng)濟學背后的貧富階級道德,香港廉租房單親媽媽的掙扎求生,移民潮背景下香港人去留選擇的徘徊失落……“餓不死就做下去吧,有選擇的話,誰想改變?”??伤械淖h題只是停留在展示社會新聞,用老港片思維的“簡單角色”處理新港片模式的“復雜生活”,不痛不癢,沒頭沒尾。最大的意義,可能就像是電影開頭“口罩短缺的時候,窮人會晾曬口罩重復使用”的細節(jié)刻畫,給疫情時代留下正確的集體回憶
25/10/2022 @ PREMIERE ELEMENTS [hkaff]?!皞€世界西者,唔等於你要做西人架” // 悲觀中的樂觀,故事平平淡淡但轉折位都係唔夠自然,實在太唔鍾意尾段窄哥變左做聖人。張繼聰做依d唏噓中佬真心好睇,Angela Yuen係幾大進步既但入圍影后就….
疫情下的香港社會。第一部重點描繪疫情改變生活面貌的港片。百業(yè)蕭條、氛圍緊張,而許多人也逐漸落入困境,但這些人們的掙扎就像一粒粒塵似的不被重視。正因如此,"塵"與"塵"更該互相拉彼此一把。女主角袁澧林生動靈巧,情感詮釋動人,外型也好。我對這演員並不熟悉,看了頗感驚喜。袁飾演年輕的單親媽媽,由於疫情,維生的咖啡廳倒閉,四處求職未果,只有男主的清潔消毒公司因缺工才錄取了她。其實很不成熟的人,周身小惡習、投機。跟女兒與其說是母女,不如說是大孩子帶著個小孩子...雖說如此,卻也看得見她真的有在努力,想要變好。母女關係讓我覺得有"The Florida Project"的神采。男主屬於可能被說太聖父的爛好人,但不可否認確實善良。即使自身蒙受損傷,無關"收穫"時,他依然願意雪中送炭。這樣的人物是構築這故事(或說創(chuàng)作者期許)的根基
我們就像微塵,上天都未必看得到我們,但是,只要我們看得到彼此就行了
“窄路”和“微塵”完美契合主題,真實還原疫情背景之下的眾生百態(tài),有錢人屯N盒口罩&窄哥老媽蒸口罩輪著用的場景對比就很寫實,大家相互扶持依靠的生活狀態(tài),也更能反映出疫情對各行各業(yè)的沖擊之大。袁澧林塑造了一個立體豐富的單身母親角色,也發(fā)現(xiàn)張繼聰都幾有型…傳遞出一種在困境中始終保持樂觀的精神,是一部充滿善意、真誠、希望和人文關懷的電影作品
主要真的挺假
新導演處女作加 1 星。疫情時代里的香港小人物故事。故事平淡但情感動人,視聽嫻熟,男主角表演很好,有質感有內涵。女主角略青澀,妝容過于精致,但也算在劇情內完成任務。香港電影能不斷涌現(xiàn)這種新人,地域+文化意義上的「香港電影」的血脈就能延續(xù)下去。
女主貧窮少女媽媽的人設為啥穿衣服像網(wǎng)店模特一直穿新靚衣服… 無法理解男主對女主的奉獻,感覺好像當兵…
拍的算是近年港產(chǎn)片少有的踏實,但人物關係有很大的問題,甚至到第三幕後明顯不知道如何收尾,又要逃避張繼聰所飾演的窄哥對女主的私情,上價值寫成低層人士的互相扶持後匆匆結束,完全令人難以信服;Angela演mk妹算有進步,穿得漂亮也能勉強接受,但每日換造型確實太離譜了,房間可能都不夠她放衣服的;土瓜灣十三街的熟悉場景令人多了親切感。
HKAFF 因為時空背景的具體, 更加接地氣,而沒有覺得很老套,平實動人而沒有做得做作。 映後談張繼聰說這一切可能都是個cycle,希望二十年後繁榮時代的人睇翻覺得:哦原來二十年前有過這樣的一段時間。 //有冇一種可能係我哋咁啱行緊嘅呢一段係喺歷史嘅中段,終點係喺好後面,你(可能)係唔會見到,但最終係會出現(xiàn)
香港電影越來越像日本電影了,讓弱者活得有尊嚴。
女男主形象都很單薄,雖然嘗試從疫情下底層人物切入,但未免也太假大空了。像是懸在半空,不上不下。雷打真孝子,財發(fā)狠人心,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