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iew by Hal Hinson
翻譯/何小沁

波林·卡爾為《雨人》寫的影評的第一句話是，“《雨人》好比達斯汀·霍夫曼用兩小時十一分鐘的時間在鋼琴上彈出一個音符”。盡管自影片公映以來他的表演一再被效仿，霍夫曼不可否認地表現(xiàn)出眾，別具一格?？査坪醪⒉徽J為一根筋的雷蒙德（霍夫曼扮演的角色）貼近生活，我們怎么就知道換做一個真有自閉癥的人來演就會是那個樣子呢？
霍夫曼的表演如此令人印象深刻，以至于很容易忘記他甚至不算中心人物，而雷蒙德的弟弟查理（湯姆·克魯斯飾）在劇情發(fā)展方面扮演著更為重要的角色。在影片開場，查理苦苦維持著不景氣的生意，此時恰逢聽說疏遠已久的父親離世?？催^遺囑之后他發(fā)現(xiàn)父親竟值300多萬美元，可他的哥哥雷蒙德才是唯一指定繼承者。問題在于他從來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哥哥，所以他直奔雷蒙德家而去并且把他拐了出來，希望他能把錢讓出一半。
《雨人》顯然是80年代晚期的作品，特征是罕見彰顯的漢斯·季默的配樂以及曝日般的畫面質(zhì)感。盡管影片的主題與表演15年內(nèi)再無人問津，我們還是必須承認導(dǎo)演巴瑞·萊文森有點太被當下熱點左右了。好在不像同期其它影片那么“情不自禁”（如《威猛奇兵》），《雨人》依然是一部光彩奪目的作品，其地位確立的標志就是兩位主角的出色表演。
電影并不像預(yù)想中那樣以情節(jié)推動敘事，而是由查理與雷蒙德在路上發(fā)生的一系列小插曲組成（雷蒙德拒絕乘坐飛機因為主要航空公司都出過事故，只有一家從澳洲飛出的除外）。這就會引發(fā)每個觀眾都十分熟悉的故事，盡管他們還沒有看到（例如雷蒙德在前一天晚上讀過半本電話號碼簿之后突然復(fù)述出一位女服務(wù)員號碼的時候）。但其實查理和雷蒙德的坎坷遭遇是次要的，他們的情感發(fā)展才真正令我們沉迷其中。
盡管一開始查理看上去是那種狂妄自大的家伙，可在克魯斯再正常不過的一顰一笑間依然大有文章。查理從自私鬼到貼心紳士的轉(zhuǎn)變被克魯斯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出來。然后是霍夫曼，這員影壇老將從不會令人分心，把雷蒙德一角詮釋得活靈活現(xiàn)?？柌怀姓J霍夫曼把雷蒙德演活了是他自己太過刁鉆古怪。盡管不知道更多的幕后故事，我們還是很容易獲知霍夫曼在整部電影背后作出多少細致的努力。
即便《雨人》也許不完全值奧斯卡最佳影片獎，無疑它是一部絕佳的表演劇目?？唆斔购突舴蚵鲅莸慕巧钊肴诵?，以至于提早蓋過了80年代末所有導(dǎo)演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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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1988年達斯汀·霍夫曼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頒獎視頻：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f9nwIbKxItY/

同時提名的還有基恩·哈克曼、湯姆·漢克斯、馮·西多和愛德華·詹姆斯?；舴蚵坪踹€未完全走出雷蒙德的講話方式，提到正在病床上收看頒獎典禮的父親也一度有些哽咽。這是他繼《克萊默夫婦》之后二度斬獲奧斯卡影帝。
為了演好“雨人”，霍夫曼與一名自閉癥患者共同生活了一年，又在拍片的十八個月中真正變成了他。
當身高只有1米66的霍夫曼站在領(lǐng)獎臺上，全場觀眾起身鼓掌，從此好萊塢不再是酷小子的天下。這一刻他得到了世界的仰望。

                       

                      

    這是一次不完全觀影的片面感受。我并沒有從頭到尾看完這部電影，原因很尷尬，下面會說到。在這個前提下，我的感受也是片面的，很可能是錯誤的。管中窺豹的我本沒有資格評論這部片子，但既然有了感受，便如同鯁骨在喉，不吐不快，于是便記錄在這里。

    《雨人》這部電影有兩條線索，兄弟情是明線，很直觀，帶著情感撲面而來。大家都明白。我寫了很多，了無新意，在這里都刪去，不再贅述。我所要談的是父子之情。

    關(guān)于父子之情的描寫是一條暗線，不連貫的散落于影片之中。其中那輛1949年產(chǎn)的“別克”牌白色敞蓬汽車成為體現(xiàn)這一情感線索的主要道具。影片的開始就交代了父親從不讓查理動這輛車，而死后又將這輛車留給了查理這一矛盾事件。這使得查理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父親在世的時候，查理未經(jīng)他同意，擅自將車開出去兜風(fēng)，途中被警察以“偷車賊”罪名拘留，在警察局足足關(guān)了兩天?？筛赣H居然不來保釋他，就是這件事情造成了父子間感情破裂。接下來當查理得知父親允許雷蒙開這輛車時，心中更是憤懣，更加認定父親的不公......

    （到這里，出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不可饒恕的情況，那就是筆者在觀看本片時還兼顧著德甲聯(lián)賽。又由于父子之情的線索是散落于影片當中，一點一滴的提供給觀眾的，因此筆者未能得到關(guān)于父子之情的全部資料。這樣，下面的文字是建立在不完全資料基礎(chǔ)之上，帶有半推測性質(zhì)的表達。敬請見諒。）

    那么事情是象查理所認為的那樣嗎？后來查理發(fā)現(xiàn)，雷蒙就是小時侯給自己唱歌的雨人，而小時侯把自己燙傷的也是雷蒙。這些線索說明雷蒙的少年時光是在家中度過的。那么雷蒙為什么會被送進醫(yī)院？恐怕和那起燙傷事件脫不了干系。這樣來看，父親對查理其實是非常愛護的。回到那輛車，我們從父親允許雷蒙開那輛車這一細節(jié)了解到，父親并非愛護那輛車，或者說并非愛護到同兒子反目的地步?；谏鲜鼋Y(jié)論，我們就不難了解父親的真實情感。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需要照顧，不能獨立的兒子。他不希望自己健全的兒子成為生活上的廢物。他不希望兒子玩物喪志，因此不讓他開車；他不希望兒子坐享其成，因此不給他留一分錢。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獨立的生活下去，正所謂愛之深，責(zé)之切。

    父親將汽車和薔薇花圃留給了查理，那是他畢生所珍愛的東西。把它們送給查理正是在表達父親對兒子的愛。另外我們可以想象，父親其實也可以留一部分錢給查理但他卻一分未留，何解？除了希望他獨立，也許還是為了安排他同雷蒙的見面。對兒子的了解，父親一定能預(yù)測出事件的發(fā)展。這也許是父親給兒子上的關(guān)于人生，關(guān)于情感的最后一課。
    
    由于前面提到的原因，筆者下的結(jié)論可能是臆斷的。但影片中所表達出來的父愛是實實在在的，感人肺腑的。

    該說的都說完了，該到給這個小文寫一個煽情的結(jié)尾的時候了。這非我所擅長的。記得一部影片的結(jié)尾有這樣的獨白：過去有很多偉大的人說過很多偉大的話，當你覺得你的語言超不過它們的時候，你就引用它們，那會帶給你力量。

    我便引用金庸在小說《倚天屠龍記》后記中的一段話作為結(jié)尾，如果喧賓奪主了那也沒有辦法。

    “事實上，這部書情感的重點不在男女之間的愛情，而是男子與男子間的情義，武當七俠兄弟般的感情，張三豐對張翠山、謝遜對張無忌父子般的摯愛。然而，張三豐見到張翠山自刎時的悲痛，謝遜聽到張無忌死訊時的傷心，書中寫得太也膚淺了，真實人生中不是這樣的。因為那時候我還不明白?！?br>
 

－“He is artistic？”
－“autistic！”（自閉癥）


1
走路的時候你常自言自語
把頭側(cè)向左邊
你的長褲有點短了
褲腳吊著
像窮人家的孩子，個子長得快
十八歲，或者二十歲
離開家的時候
你是不是還在長個子
離開家的時候
弟弟在窗邊向你揮手

2
下雨了你就不肯出門
坐在電視機前，看“人民法庭”
你帶著那么多筆
還有寬闊的筆記本
你寫寫畫畫
那么安靜
像個被遺忘的法官——
誰在被你審判
誰在為你輕輕地牽掛

3
看到漂亮的女孩你就問她
“你在服藥嗎？”
雨人，你是不是覺得
美麗是一種病
而吻，“濕漉漉的”
你愛蘋果汁和奶酪球
你愛關(guān)于一個棒球手的故事
你記得一個吻
一個濕漉漉的吻
在浮云般懸在半空的電梯里

4
你有一個約會
“她很閃耀，看上去像個節(jié)日”
你學(xué)會了跳舞
抬著頭，合上緊張的手指
你是撲克牌里的王
王后在另一張紙上
你按時來到就像按時看電視
可王后不是一個電視節(jié)目
你明白她遲到了
你不明白她不會來

5
你猜錯了幸運輪的數(shù)字
它不停在“20”上
它轉(zhuǎn)得太快，它轉(zhuǎn)得太慢
它停得太早，它停得太晚
你不是幸運的孩子
你是優(yōu)秀的駕駛員
你開著汽車走在慢車道上
載著弟弟和善良的姑娘
陽光和噴泉
那么晶瑩，那么明亮

6
吃煎餅之前你要擺好楓糖汁
“否則就晚了”
最后一次一起吃煎餅
你要楓糖汁
查理拿起你面前的小瓶子
笑著晃了晃
你說查理講了個笑話
你也會講笑話
在你們告別的時候——
“Kmart sucks”

7
你將回到辛辛那提
那不是你的選擇
你只選擇熟悉的衣褲
和買衣褲的Kmart
你只選擇住在你的小小的城里
簡單的儀式圍起柔軟的城墻
你穿著新衣服走上火車
褲腳不再吊著
你再一次離開家
回到窗邊你入眠的地方

8
查理說過兩個禮拜就去看你
你拼著“查理”
C-H-A-R-L-I-E，Charlie
C-H-A-R-L-I-E，Charlie
你一直帶著那張照片
照片里的你像個大人，抱著查理
哼唱那支溫柔的歌
為什么離開的總是你，雨人
上一次，小小的查理在窗邊揮手
這一次你在窗邊
在閃爍的列車廂里

9
你就要回到你的小書架
你的麥克白
你害怕車多的高速公路
害怕飛翔
害怕傷害了Charlie baby
長大了的Charlie baby為你涂防曬霜
在火車開動的時候
他戴上墨鏡
卻不是因為陽光


2010. 12. 30

     
    有這樣一種故事，它是高腳杯里緋紅色的果汁雞尾酒，喝下去是帶著苦澀的甜蜜，它是精致的抹茶蛋糕上那一小片醉人的綠，清新而令人流連，它還是剛煎好的牛排冒出的熱氣，溫暖又有點刺痛人。雨人就是這樣的故事，散發(fā)著種種微妙的情感，需要我們用心品嘗。
這是一部以親情為主線的電影，父子情隱藏在手足情之后，支撐著手足情的發(fā)展。如果沒有父親當年的決定，沒有他看似不公平的遺囑，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一切。愛情只是潤色的部分，卻在無意中充當了橋梁，銜接起了原本脆弱的親情。對于情感的闡述，是電影最精深的部分，電影似乎在傳達給我們處理各種情感的方式其實是相似的，那就是要喚醒自己麻木的心，用愛去化解矛盾，用真情去感染人。
     金色的敞篷別克，蔚藍的天空，青翠的大地，寬闊的道路，電影其實是一部公路片。有人加入，有人離開，而車一直在開。查理的愛情流于平淡，生意面臨危機，父親去世，遺產(chǎn)分配令人頭疼，當一切都陷入混沌狀態(tài)，生活會自然地給你一個契機，去改變和重塑。雷蒙的出現(xiàn)就像幸運之神降臨在查理的生活里，雷蒙繼承的三百萬的遺產(chǎn)，足夠查理解決很多問題。于是蓄謀的拐帶，無法預(yù)料的旅程，到最后的難舍難分，接連上演。電影所呈現(xiàn)的是一個親情被喚醒，觀念被轉(zhuǎn)變的故事，題材很普遍，卻由于塑造了雷蒙這樣一個人物而顯得趣味橫生，意蘊悠長。
     雷蒙，患有自閉癥，與人溝通有障礙，卻在記憶和數(shù)字上有絕高的天賦。因為對于外面的世界十分陌生，他覺得危險無處不在，他的天性里保留著孩子般的純真，任性和固執(zhí)，對于不愿意做的事堅決拒絕。達斯汀?霍夫曼用精湛的演技演繹了雷蒙，他演繹的雷蒙，無論是走路的姿態(tài)，說話的神情，還是思考的方式都可愛至極，從他看似笨拙的動作和話語里，我們不僅僅是會心一笑，會看到更多的東西，關(guān)乎人性的善良和質(zhì)樸，以及最坦誠的表達。大多數(shù)的正常人都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看場合說話和辦事，可是雷蒙不會，他不懂外界的規(guī)則，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用尖叫，用絮絮叨叨，用一切他掌握的獨特方法來“折磨”查理，以達到目的。查理對雷蒙的世界開始是陌生的，面對他一系列的要求，覺得頭疼和厭煩，但礙于那三百萬的遺產(chǎn)，查理并沒有輕易放棄，慢慢地適應(yīng)和順從他，而當查理真正融入到他的生活規(guī)律中去時，查理最終理解和認同了他，并且從他奇怪的表達中找到了處理感情的方法。
     雷蒙通常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他對那些簡單的問題習(xí)慣性回答我不知道，他無法回答的事情有那么多，可是他卻知道愛，懂得去愛人，懂得被愛。雷蒙念念不忘小時候和父母，弟弟在一起的短暫時光，那一段是他記憶里最美好最柔軟的部分。直至如今，他仍然對燙傷弟弟的情景記憶猶新，并且覺得無比的自責(zé)，他不挺地念叨著：不能傷害查理。雷蒙的智力可能有缺陷，情感上卻一直保持著敏感和清醒，他不太清楚表達愛的方式，只是由心底的愛驅(qū)使，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事實上，他做的很好，簡單的表達卻直指內(nèi)心。
     而查理，在這段旅程中，其實是最大的贏家。在不斷適應(yīng)雷蒙古怪的生活方式中，他學(xué)會了怎樣關(guān)心和呵護別人，理解了父親的做法，處理了工作的難題，也找回了愛情。所以當醫(yī)生用25萬打發(fā)他時，他拒絕了，他明白自己得到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而與雷蒙的手足情到了最后成了最珍貴的東西。有時候，我們需要離開一下，離開喧囂的生活，找一個簡單的人一起上路，一起體驗不同的生活，進而審視自己，獲得新鮮的認知。
    最喜歡的兩段是查理教雷蒙跳舞和電梯里的那個吻，查理和蘇珊娜在與雷蒙的交往中都展現(xiàn)出了從未表現(xiàn)出的最耐心和柔軟的一面。當查理和雷蒙緩慢地邁著舞步在那片小舞臺上來來回回時，外面的燈紅酒綠不再與他們有關(guān)，世界似乎寂靜下來，雷蒙的表情仍然是笨笨的，卻透著對愛的渴望，一支短短的舞就這樣感動了我們。而電梯里的那個吻，我想雷蒙品嘗到了潮濕的溫暖，他那前一刻失落的心靈得到了慰藉，他應(yīng)該感受到了愛這樣的字眼。
    最后一幕，雷蒙似乎強忍著淚水，踏進了火車。電影結(jié)束了，愛仍會延續(xù)下去。查理會愛著這個令他自豪的哥哥，雷蒙也將享受被愛的美好，他們都得到了自己那一杯最醇美的酒。
    我們也許應(yīng)當釋放天性里愛的能力，去認真地理解和關(guān)懷我們愛的人，平淡的人生會因為愛而變得精彩，因為對愛的探尋和需求而變得像一首詩。

該片不僅僅是一部公路電影，也是一部家庭倫理故事。雖然Charlie是因為遺產(chǎn)而帶走哥哥的，但是他心中是有這個陌生的親人，也有這個不盡人意的家。而不善表達的Raymond對于弟弟的愛，更是從未有變過。隨著與祖屋與家鄉(xiāng)的距離，愈來愈遠，兩人的心卻漸漸的接近。影片最后，兩個原本不相交的世界，都擁有了彼此。
終于看了這部久聞其名的經(jīng)典，事實再次證明經(jīng)典之所以成為經(jīng)典是有原因的且原因和垃圾之所以永遠是垃圾一樣顯而易見。這部電影之后如阿甘山姆阿呆阿瓜之類的紛紛開始關(guān)注智力缺陷人士的片子都是跟風(fēng)之作。dh的是毋庸置疑的影帝和藝術(shù)家，而阿湯的表現(xiàn)簡直讓人驚艷：和dh對戲不僅絲毫不落下風(fēng)而且簡直演得太細膩動人。一直以來傳說靠臉的他20多歲時的演技足以把窩巢眼下那些太監(jiān)們爆出直腸。rainman和raymond是個巧妙的契合，但缺憾是至結(jié)尾都沒說明父親究竟為什么一直要隱瞞哥哥的存在，還有節(jié)奏稍顯緩慢。有幾處bmg真心好聽，原來是hh的配樂。charlie的女友susanna三觀很正值得表揚。

是不是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想象有一個耐心的哥哥，會傾聽，會保護，會唱歌。
是不是一天一天長大的時候，我們就將童年的他們永遠的留在了身后。
是不是當棱角一天天柔和起來的時候，心卻一天天變得堅韌，
  于是固執(zhí)的塵封起那些孤單的記憶，深怕，想起，會心痛。
 
 
有一種人，不美麗，但溫暖
有一種感情，不澎湃，但久長
 
 
如果說愛情是開在心中的花，那么親情是滋潤生命的水。
                                世上有不開花的樹，卻斷結(jié)不出不澆灌的果。
 
當下第78屆的奧斯卡正上演的轟轟烈烈，斷背山的情感，很美，卻偏偏于我感覺幾分凄厲在。我亦信這描述的是泛意上的愛情。我買票去影院，不想李安卻給了我另一個現(xiàn)實，認同，卻心寒。在現(xiàn)實和理想之間，在高貴與瑣碎之間，在愛情與生活之間，在新鮮與厭倦之間，我們不過是終身徘徊。又何必，點的這樣清楚明白。
 
我喜他的美，懼他的寒。
 
而Rain Man 是我喜歡的故事，那樣貼心，那樣溫暖。
舒緩的節(jié)拍里你能感到心底微微的清顫，帶回來的，有天空，有海岸，還有那些童年的游戲和玩伴。
 
Raymond 是年幼的自己，Charley是長大的自己，長大的自己劫持了年幼的自己，他們一同旅行。
 
從畢業(yè)生開始，霍夫曼平直的聲調(diào)似乎就一直那樣。不同的是畢業(yè)生里還有各式的表情動作相佐，而這里的雷蒙哥哥卻只有一種表情。雷蒙哥哥就總是抱著他的小包，里面有紅本子藍本子，還有各式的水彩筆。雷蒙哥哥用同樣的眼神看你，可他在洞穿不同樣的你。
 
1988年的小湯在很認真的演戲，已經(jīng)很少能看到在《生于七月四日》那樣過火的痕跡，但離《夜訪吸血鬼》中的游刃有余明顯顯得稚嫩。不過不管怎樣講，面對霍夫曼這樣的影帝，也沒有太多打壓的痕跡已經(jīng)算非常上乘的作業(yè)了。------------HC,HC，吸血鬼Leister哇。。。。。。
 
自然的風(fēng)光很美，跟著他們兄弟倆從西到東，坐了程汽車旅行，從眼睛，到心靈。這么多年，我們獨立生活，學(xué)會不再依賴。只是有時候，總不免覺得，愧對了自己。
 
片名叫Rain Man,首先讓我想起的是穿雨衣帶雨傘的套中人 ，其實又何嘗不是，Raymond 躲在日日重復(fù)的起居方式和書本的后面，Charley躲在電話交易圖表的后面，那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