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認(rèn)定了要和他在一起。熱烈而決絕。為了證明彼此的擁有而互相傷害。以為惟有曲折且轟轟烈烈的感情，才算對得起這青春，才算不荒廢了這生命中的純粹時月。
曾經(jīng)上演過一場獨角戲，持續(xù)多年的上演，自己是編輯、導(dǎo)演和演員。而他，只是一個形象，一個必須存在在劇目里的固定角色。
是一場規(guī)模龐大的自虐。盛放在那些枯燥而蒼白的歲月里，點點滴滴的灑在貧瘠的心田，為我駐起一個堡壘來對抗整個世界。偶有甜蜜浪漫的情節(jié)突發(fā)，而大部分的時光里，我習(xí)慣了沉浸在對你的細(xì)碎情感里，不肯搬離。
而，終究是一場獨角戲，我從未曾切實的擁有過你。沒有承諾，沒有永遠。你是你，我是我。交集然后牽絆多年，最終，只是分開。各自繼續(xù)在自己的世界里前行，無關(guān)于彼此，僅有的關(guān)聯(lián)，也只關(guān)于回憶。
我不會問你愚蠢的問題。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像馬達找牡丹一樣的來找我。也不會和那個自始自終未曾出現(xiàn)在畫面里，用低沉聲音來講這個故事的男子一樣需要著美美一樣的需要我。

蘇州河。一條縱橫在歷史的長河里的河。充斥著故事和垃圾。生活在河上和河邊的人，每時每刻都發(fā)生著各色各樣的故事，每時每刻都產(chǎn)出眾多的垃圾。而又有多少故事可以被影象所記錄，那么多的垃圾又會飄向哪里。
所有都不得而知，或者，沒有人好奇于此。
《蘇州河》。粗糙畫面，晃動不安分，如人好奇探究的眼睛。探究著別人的同時也探究著自我。是窺視的姿勢，因為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
是一場灰色夾雜幾分昏黃的電影。我總是產(chǎn)生幻覺，疑問這個故事里的故事是否存在，還只是那個說話的男人的編造。即使是在電影的世界里，也應(yīng)該是有著虛幻和真實的。
或者，美美一次離開后，再也沒有回來。于是，他編了一個故事，說給自己聽。
故事里有馬達，有牡丹。只是最后，他們還是蒸發(fā)消失在了故事里。
故事里的牡丹，有單純且偏執(zhí)的眼神。我并不習(xí)慣看周迅扎著兩個小辮子，但是我喜歡看她拿起啤酒猛喝，邊哭邊說：“只有我醉了，你才會讓我在這里?！?br>她堅定的說：“如果，我死了，我也要變成美人魚回來找你！”然后，笑著，放開雙手，如鳥般飛落入蘇州河，或許真的，可以變成一條魚，那也是一條為愛而盲的魚。

我不會問你愚蠢的問題。因為，我不會為了任何人而死。也不會變成美人魚，回來找你。因為我知道，根本沒有美人魚。
那是關(guān)于愛情的故事。所以所有的一切便可以沒有依據(jù)的有了解釋。再不堪的結(jié)束都是凄美的官名。
而我導(dǎo)的這場戲里，并沒有愛情。愛情于我們，是一件奢侈品。昂貴的連碰一下，都會劃傷了手指。
我是一條盲的魚，在自己的狹小海面翻騰，遇見你的背影，以為遭遇到了通往整個世界的路徑。而到最后也只能告訴自己，我是一條，盲了的魚……

馬達和牡丹的愛情。究竟是悲劇還是童話。
攝影師和美美的呢？是欺騙還是忠誠。
而馬達和美美，只是彼此的島嶼。他們從對方找到解答。
整部影片采用攝影師（美美的男友）的主觀視角進行敘事。主觀搖晃的鏡頭貫穿始終。先是如今的攝影師坐在船上流經(jīng)蘇州河，這是所有故事結(jié)束之后的他。自然真實的環(huán)境音，蘇州河邊突突的馬達聲，泊船上的狗吠聲，他平靜的語氣，大量的旁白。開始娓娓道來這一段不真實的愛情故事。無論什么時候，在哪，到處都是攝影師搖晃的步伐。他作為一個旁觀者，走過馬達和牡丹呆過的每一個地方，目睹了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愛情故事。其中也不免有些他的臆想與猜測。
而導(dǎo)演究竟為什么要以身影時的角度來敘事。也許，他是他們之中最理性清醒的人。因為只有他，可以不動聲色地客觀展現(xiàn)這一切。
因為馬達不可以，他陷在無盡的思念與執(zhí)著的尋找之中，他心甘情愿為自己的過錯贖罪，為自己的愛情付出等待與追尋。所以，他是不理性的，他太深厚的感情與懷念，他是一個靠著回憶過活的人。
因為美美也不可以?；蛘哒f，剛剛開始的她是可以的，那時的她是一個在酒吧表演的社會邊緣人物，她的正式出場，導(dǎo)演采用《夜上?！泛嫱腥宋锏纳矸?，暗示了那時的她就是一個普通的穿著發(fā)亮的紅上衣綠短裙的小舞女。那時的她沒有對他的攝影師男友有任何的不滿。因為她是活在現(xiàn)實中的。但馬達的到來，卻打亂了她心中的衡量愛的天平。面對馬達的執(zhí)著，她疑惑，彷徨，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知道，他不是馬達要找的牡丹。可是，她還是接受了馬達。她的工作間，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在美美的臉上跳躍，這是一個畫面蒙太奇，暗示了她心里激烈的斗爭，終于燈光變成普通的白色日光燈，她決定了，要接受馬達。而決定之后呢。導(dǎo)演采用一個妓女打扮的女人在KTV唱《解脫》為畫內(nèi)音樂，牡丹表情木訥地用口水將牡丹貼紙貼在腿上，窗外的霓虹閃爍不停。難道這就所謂的解脫嗎？
影片敘事采用一個大閃回，是攝影師向觀者講述馬達和牡丹的故事。這里有兩個剪輯點，即轉(zhuǎn)換時空時導(dǎo)演是這樣處理的。第一個，攝影師站在陽臺望著窗外嘈雜的人群與車輛，搖晃的鏡頭閃過一輛摩托車，接著閃過蒼白的天空，接著，蒼白的天空下，牡丹穿著紅白格運動衫出現(xiàn)了，這時，導(dǎo)演采用一小段輕快跳躍的鋼琴曲來介紹人物的出場，這也與牡丹單純的性格相符。然后是馬達的出場，影片隨之換掉了牡丹的音樂，取而代之沉悶恐懼的音樂，這也預(yù)示著馬達之后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第二個剪輯點，是牡丹拿著小美人魚縱身跳下蘇州河，接著鏡頭一轉(zhuǎn)，是美美穿著人魚服在透明水池表演。這也為牡丹和美美的身世之謎坐下了伏筆，留下了懸念。
影片的影調(diào)采用特技，是整個世界看起來呈現(xiàn)出青灰色，更有力地渲染了骯臟的蘇州河，熙攘的人群，沉重的故事。使整個世界看起來陰霾、烏云滿布。也映襯出人物的心情，愛情的輕浮與沉重。
在一些細(xì)節(jié)上，導(dǎo)演很下功夫。紅色和青色，是一對反色。美美的著裝就只有這固定的一套，紅色上衣青色短裙。這不僅體現(xiàn)出美美時刻處于疑惑和矛盾之中，更像是一種暗示，暗示了紅色的牡丹花和青色葉子。青色的舊門，青色的摩托，紅色的美人魚，紅色的運動衫……這一切都好像有所指向有所預(yù)示。
自始至終，攝影師都沒有露面，這是導(dǎo)演的有意安排。攝影師可以不只代表一個人，他可以是臉譜式的的人物，他代表的是現(xiàn)代城市紅男綠女的速食愛情觀，代表對愛的不真誠不主動。他是一個蝸居在殼里的生物，麻木不仁地生活。對于他的面孔，我們沒有必要知道是什么樣子。也許，他就藏匿在我們的身邊。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想馬達那樣來找我嗎？”
“會啊?！?
“會一直找嗎？”
“會?！?br>“會一直找到死嗎？”
“會?！?br>“你撒謊。那永遠只能存在與童話愛情故事里。”

在看電影中我常常會體會到一種分裂的痛苦，過于蒼白的表述和偉大的結(jié)論之間的落差，或者悲嘆一聲的痛苦姿態(tài)和無聊的內(nèi)容之間的分裂，這可能就是所有影評人看到爛片是的共同感受，無論影片多么爛，你都得看完才能下結(jié)論，然后在分裂的痛苦中下結(jié)論。
　　
　　今天給我這種痛苦的是這部《蘇州河》，說起這部電影，我先講一個小故事，我上大一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女孩子，和她聊天聊很好，她突然問我有沒有看過《蘇州河》？我沒有看過，但出于一個文藝青年的面子問題，我沖她點了點頭，接著她和我聊起了這部電影，還和我說導(dǎo)演是張元，之后的很長時間里我腦海里一直把這部我沒有看過的電影和張元聯(lián)系在了一起，還一直納悶，怎么在張元的作品里找不到這部呢？這個誤會一直持續(xù)到我和別人又聊起這部電影的時候，才被告知不是張元的電影，而是婁燁的。就像歲月當(dāng)然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很多人對第六代的喜歡就像我一樣，大概都來源于一些藝術(shù)的誤會，比如他們是地下電影他們在國外獲了不少獎他們拍出了驚艷的作品。
　　
　　如果說可以用驚艷來評價這部作品的話，我想我只能驚艷于導(dǎo)演缺乏節(jié)制而且過度自信的影像風(fēng)格，比起通常人的自戀來說這種過度自信就像一個矯柔造作的人不能覺察自己的虛假一樣，讓人厭煩。無論電影采用了多么炫耀的搖晃鏡頭，多么寫實色彩的外景，以及導(dǎo)演大膽處理敘事結(jié)構(gòu)的方式：讓攝像機來代替男主人公缺席的敘事，都無法掩飾導(dǎo)演艷俗而貧乏的想象力。比起二十年代的印象派電影和四五十年代的新浪潮，婁燁想讓人看到的他在電影形式上的先鋒性，變得古老而陳舊；婁燁想在敘事手段上創(chuàng)新嘗試，反而更加凸現(xiàn)了他作為一個不會講故事的導(dǎo)演的缺點。更大的分裂在于這部過于情緒話的電影，企圖用一個不出現(xiàn)在電影里的男主人公的攝影機來記錄全片的想法，過于鬼吊，反而陷入了不能梳理的窘境，影片剛開始時候這臺攝影機的主人公還有能力在場提供了一個敘事的基本視角，發(fā)展到后來在他講述馬達的故事的時候，完全變成了一種憑想象力支配的胡言亂語的敘事視角，攝影機既不在場也無法在場的窘態(tài)竟然成了故事講下去的前提，于是電影只好用藏在攝影機背后的男人不斷的旁白來掩蓋這一尷尬的漏洞。
　　
　　《蘇州河》的主題也是蒼白空洞的，就像阿倫雷乃的代表作《去年在馬里昂巴德》一樣，電影通過對于不可能時間和空間的闡釋，企圖探討愛情這樣一個虛幻的主題，既不是偶像片的套路，也沒有得到雷乃的真?zhèn)?，影片沿著王家衛(wèi)式都市自戀愛情的路線走來，卻由于醞釀的情緒不對頭而壞了味道?？傊@部講愛情的電影不深刻也不膚淺，尷尬的處于蒼白的形式和空洞的講述所留下的空白之中，成為了沒有分量的華麗。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象馬達那樣找我嗎？
會啊。（語氣肯定）
會一直找嗎？
會。（語氣減弱）
會一直找到死嗎？
會。（猶豫）
你撒謊。

又是一部喃喃自語的片子。用頹然而華美的語調(diào)講述兩個愛情故事。一個因為傷害而導(dǎo)致不懈地尋找，一個因為尋找而終將造成傷害，傷感，頹靡，墮落，幻若煙花。
馬達和牡丹。 愛情總在不該發(fā)生的時候發(fā)生著，由此而美麗，振蕩人心。罪惡是渾濁而黑暗的沼澤，馬達深陷其中，罪惡的靈魂并未消亡，對牡丹的愛情成為馬達對自己最大的諷刺。牡丹帶著自己理想的愛情跳入蘇州河，幻化成她所渴望的美人魚，她的眼睛在入水的一刻還停留在男人臉上，甚至笑容沒有一絲扭曲。
馬達和美美。對于馬達，美美成為牡丹的化身。美人魚的故事，在狹小的，陰暗的，低劣的酒吧里面復(fù)活，成為了招攬生意的方式。馬達在美美那里化解內(nèi)心痛苦和創(chuàng)傷，使他背負(fù)著十字架的靈魂得到暫時的安歇。而對于美美，從馬達身上，她找到了理想的愛情境界。她希望找到早已被渾濁的蘇州河沉淀的愛情。
牡丹。純真、美麗、活潑、頑皮，家庭的破碎是她的感情世界蒼白。當(dāng)馬達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彎下腰，為她系好鞋帶的時候，她被整個的融化了。從此為愛毫無保留地付出所有，愛得如此暴戾，放肆，縱情。她微笑地躍入水中，不給自己一條退路，決絕地處置自己。
美美?；瘽馄G而頹廢的妝，在鏡頭前自在地擺弄各種自由的姿勢，放肆地笑。 帶著永遠消失的可能。她習(xí)慣把手臂叉在胸前，那是一種孤獨的姿勢?？吹剿菢拥淖藙?，我知道，她是孤獨的。她的失蹤，她的詢問，并不是因為她愛那個拿攝像頭的男人，只是因為她的孤獨。從她的抱臂走在人群中的姿勢，我知道，是這樣的。她不相信每天和他糾纏的男人，她只能自己抱緊自己。以這樣孤獨的姿態(tài)，走過車水馬龍。
在這座城市華麗的表象下流動著的、悄然無聲的悲痛與麻木……這部電影，也不能告訴我們愛情是什么，它只能喚起你每一根因為寂寞而繃緊的神經(jīng)。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象馬達那樣找我嗎？
會啊。（語氣肯定）
會一直找嗎？
會。（語氣減弱）
會一直找到死嗎？
會。（猶豫）
你撒謊。

0
影片一開始，膠片粗糙的顆粒感，冰冷的敘述口吻，昏暗的天空和老綠色的蘇州河水，再加上一直沒能讓我找到確切形容詞來形容的背景音，從從容容的就把這個故事拉近到咫尺，又推遠到天涯。
2005年10月16日。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季節(jié)。
這個城市的天氣忽冷忽熱。
人群里照常有俗艷的美女，穿著稀薄的衣裙，吸引人們的目光。
人群里也有，厚重溫暖的棉衣，看上去就象生出雙腿的大云朵。
在這樣的天氣里，看的這樣一部電影。
注定沒有好結(jié)果。
1
“兩個不相識的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呢，然后，當(dāng)然是愛情。”
沒有原因的浪漫，只有真正浪漫的人才能理解。
就像牡丹。
模糊的年齡，兩條小辮子，純潔到殘忍的微笑。
牡丹。
牡丹是愛情。
天使一樣的。
2
“如果我走了，你會象馬達一樣去找我嗎？”
女人是愚蠢的，當(dāng)她們相信愛情的時候。
就像美美一樣。
當(dāng)她不相信馬達的愛情故事的時候，她享受著這個故事。
當(dāng)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就崩潰了。
美美渴望牡丹那樣的愛情。
于是美美離開了。
我們有理由相信，美美的離開，是她尋找真正愛情的努力。
我們也有理由相信，美美的離開，只是逃避罷了。
而她留下的字條，只是她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美美。
美美是女人。
愚蠢的，脆弱的，神經(jīng)質(zhì)的。
3
馬達。
馬達就像他的名字一樣。
一臺可以轉(zhuǎn)動的機器。
當(dāng)它轉(zhuǎn)動的時候，它是愛情故事的動力。
他流浪過很多城市，在城市里不停的奔波。
他感受并且尋找他的愛人。
可是。
當(dāng)它停止轉(zhuǎn)動的時候，它就變成了日常生活，變成了“我”。
4
我。
只有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日常生活。
“一切不會永遠，只要我回到陽臺上去，這個愛情故事就會繼續(xù)下去，可是我寧愿一個人閉上眼睛等待下一次愛情?！?br>我的世界里沒有牡丹和帶野牛草的伏特加。
我的世界里只有美人魚和美美。
我知道，美人魚是假的。
而美美是真的。
但是美美每次離開，都有可能不再回來。
所以我還需要一臺攝象機。
當(dāng)我什么都什么的時候，我至少還剩下回憶。
5
摩托車
是摩托車成全了牡丹和馬達。
從他們的相知，相識，相愛，和最后的回家去。
摩托車和無限延伸的公路，和無限擴大的城市聯(lián)系在一起。
在公路上，什么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在城市里，什么樣的人你都能找到。
馬達能找到他失去的愛人牡丹，也能找到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美美。
其實，牡丹和美美長的是不是一樣，這一點無關(guān)緊要。
關(guān)鍵的是公路將無數(shù)的城市連結(jié)在了一起。
而城市將無數(shù)的人們連結(jié)在了一起。
所以。
即使馬達沒有遇見美美，也總會遇到其他的女人。
即使我沒有講述這個故事，也總會有人講述這個故事。
總之，城市將各色的人們糾纏在一起。
發(fā)生各樣的故事。
6
最后。
故事終究是故事。
敘述者借助美美的口吻說出，“你撒謊”。
也就是說，敘述者的敘述不一定全是真的。
當(dāng)然不是真的了。
還是把它當(dāng)成一個，與治理不清的垃圾一同漂浮在蘇州河里的，真假難辨的破舊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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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看一部劇，總是容易被戲里戲外的角色攪渾。
整部劇以第一人稱的敘述為背景，在搖晃閃躲的鏡頭下觀摩蘇州河，它破舊陳暗，勞作的人們以此為生存之道，在這條略微滲透著腐朽之味的河流上生活，還世世代代。每條河乍眼一看都不甚特殊，可是，如果它有一個感動的故事作為底色，那么這條河的身價便直線上升，毋庸置疑，故事的渲染力是超乎我們的預(yù)計的。
美美是眾多簡單但對愛情充滿幻想與猜測的女孩的縮影，影片開頭便是周迅特有的低沉透著堅毅的嗓音在不斷發(fā)問——
美美：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像馬達那樣找我嗎？男：會啊。美美：會一直找嗎？男：會啊。
美美：會一直找到死嗎？男：會。
美美：你撒謊。
她連連的發(fā)問，這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悲涼的是她的單純并不允許自欺欺人，她親口推翻了這個謊言。世界太多匆匆過客，在這里你我相遇，彼此相談甚歡，到了下一站，我們命理離別，于是可以互道保重再見，各自踏上另一段旅程，去認(rèn)識新的朋友，剩下的只是緬懷。能相伴相守的僅此一人而已。有的人甚至終其一生都在找這樣的靈魂伴侶，就在不斷的希冀中了此一生，走走停停間，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