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爾伯格1987年在上海實景拍攝的《太陽帝國》距今已經三十多年了,在這之間上海發(fā)生了巨大的驚人的變化,林立的樓房叢生而起,已經把昔日一覽無余的上海天空遮蔽得只能短視了。
斯皮爾伯格在上海拍攝了二十一天,但是,在這非常短促的時間內,斯皮爾伯格卻選中了最具上海代表性的鏡頭,來展現上海的故事。雖然他在拍攝的時候,采用了張冠李戴的拉郎配手段,胡亂地把各個并不關聯(lián)的地域,用電影蒙太奇組接在一起,產生一種電影的內在的空間的關聯(lián),這導致了電影在鏡頭上是失真的,對地理方位的交待是違悖常理的,但斯皮爾伯格的可貴之處,是保留了上海八十年代的一些代表性的街景,而1987年的中國,正處于一個巨變前夕的短暫蓄勢期,這樣,借助斯皮爾伯格的鏡頭,我們能夠看到那一個特定時段里的上海的珍貴定影。
九江路這一段拍攝的非常經典
斯皮爾伯格除了在外灘后邊的九江路段,興師動眾拍攝了一段逃難的經典場景之外,還將蘇州河作為主要的取景場地。這樣,上海的馬路與水路,都在斯皮爾伯格的電影里得到了呈現,把上海的標志性的地域特征,都給容納到電影里來了。這不能不看出斯皮爾伯格的敏銳的觀察能力,雖然他對上海接觸的時間非常有限,但他卻把握住了上海的精髓與核心,這一點,的確顯示出斯皮爾伯格身為大導演的基本資質。
斯皮爾伯格在電影里,把蘇州河上的三座橋逐一納入鏡頭,而對這三座橋,斯皮爾伯格并沒有一視同仁,平衡用力,而是各有側重,把它們的不同側面,在鏡頭里予以展示。
斯皮爾伯格最重點展現的是乍浦路橋,影片里表現了主人公一家通過這座橋時的擁擠與碰撞,乍浦路橋是電影里重點表現的一座橋,投入了許多群眾演員,對橋的周邊環(huán)境也進行了耗時費力的做舊處理。
電影里的乍浦路橋
現在的乍浦路橋
斯皮爾伯格在電影里最沒有作為的橋是外白渡橋,這一點,與那些拍到上海,就喜歡用外白渡路橋作為背景的電影完全不同。
電影里的外白渡橋
在影片里,當主人公一家從派對結束后回家的路上,通過了乍浦路橋,然后駛向外灘的暫住旅館的時候,鏡頭里閃現了一個遠影,可以看到男主人公一家擦外白渡橋而過,而且這個鏡頭是一個夜景,場景基本沒有經過做舊處理,通過這座橋的汽車里竟然有上海當時的公共汽車。顯然,斯皮爾伯格可能覺得要對處于交通要道的外白渡橋進行做舊處理難度較大,所以他直接選擇了放棄,只是在夜幕之中,比劃了一下,用了外白渡橋的一個遠景鏡頭。
第三個蘇州河上的橋,就有一點難找了,小編一直在尋找這座橋究竟是蘇州河上的哪一座橋。
這段情節(jié)表現小男孩吉姆與父母失散之后在街頭到處游走,遇到了美國人,這個美國人開著一輛破舊的卡車,把小男孩帶上了車子,帶來黃浦江邊的一座貨船廠。
電影里有一個鏡頭,首先對準了一條街道,然后美國人開的卡車向鏡頭駛過來,順著道路轉了一個彎,鏡頭也隨著車子行駛的方向,轉了一個九十度,鏡頭里出現蘇州河,遠處可以看到有一座影影綽綽的橋。
在天際線上,還可以看到沙遜大廈的尖頂,在它的左邊則是中國銀行大樓的厚重的身影,然而,現在上海的天空里,布滿了新生的大樓,根本不可能擁有不受遮擋的視域了。
據上海市民對當年斯皮爾伯格拍攝電影的回憶,影片里吉姆遇到美國人的破敗街道,是在衡水路與新華路的路口拍攝的,當時那一段正在進行大規(guī)模拆遷,到處都是狼籍一片,破壁殘?zhí)闺S處可見,斯皮爾伯格利用當時的拆遷場景,拍攝了日本人蹂躪過的上海舊貌,逼真地還原了一個戰(zhàn)火摧毀過的城市情境。
下面的鏡頭,就是出現了蘇州河邊的這個鏡頭,那么,這個鏡頭在哪里呢?
小編動用了百度“街景”功能,終于找到了這一處的鏡頭取自哪里。
這個鏡頭的拍攝地點,位于今天的浙江中路的南橋位置上,面對的街口,就是橋下面的浙江中路。我們看一下現在“這個路口的鏡頭。
現在的浙江路口
下面是電影里的鏡頭:
電影里的同一位置
可以看出,巷子的坡度與寬度,都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變化,但明顯可以看出,現在路邊的建筑作了修繕。我們再注意一下,遠處的這一座樓頂與電影里的樓頂的結構是完全一樣的。
電影里的右邊巷道的頂樓形狀
百度街景里的同一位置
街景全圖
鏡頭轉過來之后,我們看到了遠處有一座橋,這個橋,就是當時的福建路橋。電影里的這座橋是1968年建的,已經于2001年拆除了,因此,現在的蘇州河上已經看不到這座橋了。
我們找了一張福建路橋的舊橋照片,與電影里的橋比較一下:
電影里的福建路橋
已經拆掉的福建路橋,電影里就是這座橋
一本教科書中還畫了原福建路橋的結構圖。
結構與電影里是一樣的
現在的福建橋是這個樣子的,比原來的橋要寬了許多。
從斯皮爾伯格的電影鏡頭來看,這一段蘇州河地段實在稱得上是臟亂差,靠河的一邊,可以看到垃圾遍地,而實際上,攝影機所在的浙江路橋,還有一個別名,叫垃圾橋。這個地段是當年上海運出糞便、城市垃圾的碼頭集中處,在上世紀末,斯皮爾伯格拍攝電影的時候,這一段還是城市垃圾的排泄口,難怪在鏡頭里,我們可以看到這里的確是很邋遢。不過,這種凄涼的氛圍,倒吻合了上世紀四十年代日本鐵蹄占領下的上海現狀。
值得注意的是,遠處的那座福建路橋,是1968年建成的,在《太陽帝國》故事發(fā)生的年代,那里只有一座只能供行人行走的木橋,不可能出現現在電影鏡頭里通過卡車的狀況。
斯皮爾伯格幾乎在這部有關上海的電影鏡頭里,處處穿幫,但又情有可原,我們現在倒是可以通過斯皮爾伯格的鏡頭,能夠實地參觀一下三十年前的上海馬路與水路究竟是怎么樣的,這一點,還是應該感謝斯皮爾伯格。
《太陽帝國》中的上海鏡頭
1987年,斯皮爾伯格到中國拍攝《太陽帝國》。在此之前,投資這部影片的華納老板與中方進行了長達一年的磋商與洽談,終于得到了在上海拍攝21天的天大機遇。
斯皮爾伯格首次到中國拍攝,自然是對中國一無所知。當然,之前斯皮爾伯格也拍過涉及上海題材的影片,那就是1984年拍攝的《奪寶奇兵2》,這部影片的開頭部分的冒險場景,就放置在上海。
但是當年中國方面并沒有答應這部電影到中國上海取景,所以在這個影片里,幾乎沒有上海的外景實景,即使有部分的上海的鏡頭,顯然也是山寨版的偽上海。
但這部電影更為有趣的地方,是反映出斯皮爾伯格對中國地理的一無所知。
影片里表現男主人公一行在上海的短暫冒險之后,乘上飛機,飛往重慶,然后穿越青藏高原,前往印度。電影的故事主體情節(jié)放置在印度。甚至可以說,好萊塢對印度的熟悉程度都可能要超過中國。
在電影里,飛機飛離上海后,接下來的一個鏡頭,是飛機在長城上空飛行。在西方人的眼里,拍攝一部中國題材的影片,不表現一下長城,似乎就不算是好漢。直到好萊塢的一幫策劃人,構思了《長城》的創(chuàng)意,然后又找到了他們眼中最好的中國導演,拍攝了一部同樣嚴重水土不服的魔幻片《長城》,這部電影中,架空的情節(jié)以及洋人拯救中國的主題,即使有張藝謀執(zhí)掌導筒,也無法改變好萊塢對中國想象的幼稚與錯訛。
所以,斯皮爾伯格到中國拍電影,既興奮,又茫然。幸好上海有著一幫優(yōu)秀的電影人,他們的合作無疑是斯皮爾伯格的救命稻草。
那個時代,號稱中國唯一的“好萊塢專業(yè)編劇”的嚴歌苓還沒有出國,她寫的劇本,曾經被上影廠拍過電影,所以斯皮爾伯格不可能得到中國編劇的幫助,當然,好萊塢電影從來也不會請中國人來編劇。所以嚴歌苓是一個沒有任何一部劇本被好萊塢拍攝的“好萊塢專業(yè)編劇”。
中國的大導演,也不會成為斯皮爾伯格的首選。當年的上影廠有中國最為著名的謝晉導演,可以說,謝晉的導演風格是最接近好萊塢電影的,謝晉電影鏡頭的流暢、畫面的飽滿性及集中精力刻畫人物這一點上,與斯皮爾伯格的風格的接近程度,在當時的中國導演中,幾乎無出其右者。
但是當時的謝晉正處于他創(chuàng)作生涯中的低谷期。他正被一股來自于上海的評論殺手,死死地扼住喉嚨,難以喘息。
這就是1986年上海的一名叫朱大可的教授,在一篇火藥味濃烈的《謝晉電影模式的缺陷》中對謝晉的強烈的批判。此文從此把“謝晉模式”打進黑牢,再踩上幾腳,之后,誰再提“謝晉”模式,那就是落后于時代,自決于觀眾。
在這之后的很長一段時期,中國出現了“丑星”甚囂塵上的荒唐現象,直到小鮮肉橫空出世之后,中國電影的審美觀才算恢復正常,走上了正常軌道。但中國電影為自己的彎路付出了慘重代價,謝晉模式也就是好萊塢模式重新在中國電影中占據了主導地位。
朱大可的一劍封喉,令謝晉一蹶不振,中國電影向好萊塢習藝的浪潮由此被封住了命門。謝晉淡出中國影壇的時候,正是第五代導演張藝謀、陳凱歌之流走上影壇之時。
當時的張藝謀、陳凱歌拍攝的《紅高粱》《黃土地》可以說是與好萊塢的電影風格截然不同,這些被稱著是第五代導演的代表作影片,幾乎都是逆著觀眾的趣味而來,在這些影片中淡化故事情節(jié),減慢鏡頭速度,推銷概念化的意念,陳凱歌后來拍到《孩子王》的時候,已經開始接近于零拷貝了,中國電影市場已經對這些孤芳自賞的學院導演難以忍受了。
《孩子王》劇照
好在陳凱歌激流勇退,拍出了鏡頭富有動感、完全學舌好萊塢電影風格的《霸王別姬》,才宣告被上海評論家扼殺的謝晉模式又重新回歸了,張藝謀也拋棄了他早期的在《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菊豆》中鏡頭呆滯的鏡語,而開始向好萊塢電影風格看齊。到了《長城》中,張藝謀成了一名相當于好萊塢三流導演水平的工匠而已。
《大紅燈籠高高掛》劇照
1987年,斯皮爾伯格到中國拍電影的時候,他的那一套手法的中國傳人謝晉,正在遭受批評,儼然已經過時。
當時上影廠是中方的協(xié)作單位,提供了三四百人協(xié)助,在這些人員中,美方最需要的是中國美工,因為很顯然,電影鏡頭里的畫面,與美工的繪制有著極大的關系。中方的美工憑著對中國本土文化的了解,能夠復現出電影反映年代的舊有情境,斯皮爾伯格有再大的本事,他也必須借助于中國美工對舊式場景的還原。
所以,當時美方對中方的美工給予的薪酬最高,按天算,每天45美元。接下來的薪酬:制片主任40美元,下面依次是:25、20、15、10美金不等。
中方美工設計的草圖
電影中的場面
而實際上,美方還是做了手腳,并沒有按照國際慣例給予中方人員相應工資。當時美工在國際上常規(guī)市價每天是400美金??梢钥闯?,美方開給中國的美工人員的薪酬,只是國際慣例的十分之一,但是這樣的價格,對于中方人員來已經是驚人的天價了。當時一名美工師的正常月工資也就是80元,按當時的匯率來計算,好萊塢給予中方美工一天的薪酬接近180元左右,中方人員幾乎驚呆了。
不僅是個人為這超高的報酬反應強烈,就是中國合作方也覺得為好萊塢打工也太合算了。用當時上影廠的人的話來講:“我們二十幾天扣了他100多萬美元,就感到很滿意了?!?/p>
從中國人的角度來看斯皮爾伯格,覺得斯皮爾伯格真的是不計成本,財大氣粗。
俯拍的大遠景,對人數的需求很大
當時美方問電影里出現的5000名逃難的難民要準備多少衣裝?中方回答,準備500件活動道具就可以了。遠景上的群演,反正鏡頭里也拍不清楚,只要比劃一下就可以了,用不著配備衣服。就像《敦刻而克》中海灘上的軍隊,遠處的影影綽綽的部隊都是用畫板上的人影來代替的,可見,“巧拍”是中西方拍電影的慣例,但美方卻獅子大開口,讓中方準備5000名逃難的群演服飾。
當時攝制組用飛機將電影里所需要的一些道具如美國汽車及日本油箱運到了上海,滿足了電影里外國人部分的道具配備,但中國的特產黃包車只能就地解決了。
美方征求中方的意見, 黃包車要準備多少?中方美工認為,一部電影中,出現四五十輛黃包車就已經不錯了,畫面看上去也就很厚實了。美方掌握了中方的底線數據,立刻要在這個五十輛的基礎上,加到80輛。一個街道上總不能全是黃包車吧,多了怎么辦?美方明確答復,多了就作備用。
中方自然高興,見美方花錢如流水,樂得拿著美國人的錢,去為他置辦道具。
只是美方劇組給中國這邊人員開出的在當時看來天價的薪酬,并沒有劃給個人,而完全收歸當時的單位所有,也就是上影廠所有。當時美方除了給中方人員薪酬之外,還有每天8美元的伙食補貼,也一律交公。中方人員的貼身實惠,大概也就是只能享受到劇組免費提供的咖啡、橙汁、巧克力、餅干所給予的口福了。
中方這邊的酬勞,上影廠給中方四百多名人員一律發(fā)放每天8角錢補貼。這就是那個時代特殊國情下的中外合作的常態(tài)化現象。
當時參加拍片的中方人員,還要進行思想教育,叮囑他們,不要多與外方人員交談,拍片中要不卑不亢。后來美方人員在拍片結束后,發(fā)現登記在冊的供群眾演員使用的服裝和道具沒有一件丟失,令美方一員大為慨嘆。改革開放初期的中國人,還是非常純樸的,他們手里雖然并沒有多少金錢,但都有國家的尊嚴感,知道參加一部電影的拍攝,是代表了國家,不能丟國家的臉。這與今天的專業(yè)化群演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斯皮爾伯格在上海拍片的深遠影響,不僅僅是一部《太陽帝國》作為反映二戰(zhàn)時東方反法西斯戰(zhàn)線人們生存境況的影片而載入影史,對中國影業(yè)的促進意義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租借外灘讓劇組實地拍攝,顯然是不現實的,中國必須有自己的拍攝基地。
斯皮爾伯格電影拍峻之后的下一年,也就是1988年,上影廠把籌建影視基地提上了議事日程,這個基地就是今天的上海影視樂園,又名車墩影視基地,現在反映上海題材的電影,大多數在這里的人造布景里實景拍攝。如《色戒》《新上海灘》等等。
從這個意義上講,斯皮爾伯格的上海之行,給中國電影產業(yè)的發(fā)展帶來了一場變革,它給予中國人的不僅是金錢上的刺激,更是電影觀念的更新。
“我今天學到了一個生詞,原子彈,有如空中的一道白光,好像上帝在拍照。”.. 斯皮爾伯格太有先見之明了!無視意識形態(tài)地活下來…… 成了蝙蝠俠。
后來,這個孩子成了蝙蝠俠
前三分之一是舊上海愛好者的盛宴
3.0 Christian Bale從小演戲就這么搏命的....
小時候的貝爾就在中國學會了吃苦,也學會了長大。
看上去,導演在拍片的時候得了痔瘡,很不耐煩,一心想早點把片子拍完去做手術
孩子眼里的戰(zhàn)爭 孩子最終的選擇 飛來的遭遇 就這么簡單 孩子懂什么呢 即便感慨良多 又何必搞的苦大仇深~~~ 小小貝爾很萌萌萌!這個似乎才是我重點.....
一個男孩的夢想,誕生在一個動亂的二戰(zhàn)時代,然而,夢想其實也可以讓一個人成長。只是,這樣的成長,布滿辛酸和淚水。
斯皮爾伯格化裝成個倒霉孩子說些傻逼話然后再跳出來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我實在是服了bale了?。?!原來他是從小就可以表現神經質的??!其實這部戰(zhàn)爭片的背景太弱啦,但是bale的表現,當然也是jamie的表演實在不得不讓我一口氣看完?。〉谝淮慰吹接衎ath這樣在戰(zhàn)爭里都占小朋友的便宜的角色的。。。。
嚴重被低估的佳作,沖擊力和藝術性不輸《美麗人生》、《辛德勒的名單》。從孩子的視角刻畫戰(zhàn)爭的殘酷性。并沒有覺得片子在刻意丑化誰美化誰,在這場人類浩劫里沒有人是贏家。13歲的貝爾太靈了,在神風敢死隊出發(fā)前的歌聲中唱起片頭出現過的威爾士童謠那段真的淚目。1980s外灘也是非常珍貴的影像資料。
劇情略顯蒼白,孩子就是一個戰(zhàn)爭的杯具。但是對中國人的刻畫印象最為深刻。導演比中國人更了解中國人
就是斯皮爾伯格那種遮遮掩掩,以人性為幌子的模糊黑暗的價值觀!
孩子的天真和戰(zhàn)爭的殘酷對比真大??!
以另一個角度來闡述這段歷史
暫時壓抑住強烈的民族情緒~ 教養(yǎng)出眾心地善良的英國小男孩在戰(zhàn)火中與父母失散 在冷漠絕望的集中營里 最終看到天邊強烈的白光 那是他心中從不曾放棄的希望 不論多糟 也要努力活下去 等到回家的那一天 我的父母會感激酬謝你們每一個人
日不落帝國緩緩落下,另一個太陽帝國也在短暫的白光里盛極而衰。粉飾了的夢想,難逃湮滅。
如果斯老拍這部電影是為了從側面反映抗日的殘酷,不能說成功了,斯老在很多地方的處理容易讓人產生一種似是而非的錯覺,特別是中國人。如果說這部電影只是為了說一個男孩的成長,那么是極其成功的。男孩在不屬于自己的戰(zhàn)爭中逐漸改變,夢想的實現和破滅,還有那種無力感,都或淺或深的展現出來了。但斯老在結局上做的妥協(xié)使人很難銘記。
1、好萊塢電影里的中國人都很丑陋愚昧 2、約翰馬爾科維奇那時候太范兒了 2、克里斯蒂安貝爾從小就是景濤同好組的 4、中日戰(zhàn)爭在不同人眼里有不同的意義,對于美國人來說,日本的投降是因為兩顆原子彈,跟中國人民沒有任何關系 5、電影的后半個小時可以再精簡精簡
少年騎行在東亞的黃昏,耳邊盡是焦灼的風聲,遠處正飄揚喧囂的滬上煙云。對飛行的熱愛,蓋過政治正確;戰(zhàn)火中求生,害怕未來的去路。從戰(zhàn)爭里走出,承載日本軍人的敬禮、暴力、友好乃至永別,同胞經常利用他,對他真正有過友誼的是日本少年,是云上的朋友。中國對其來講,只是場地,是沒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