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根據(jù)真實歷史改編的電影,而且是根據(jù)一次會議紀要編寫的劇本,講述的是二戰(zhàn)時期德國的一次制定對猶@太@人政策的高層會議,這樣改編對制作一本電影來說,難度非常大。整個影片場景就是一個會議室,通過參會人員的發(fā)言來體現(xiàn)整個事件的發(fā)展過程,需要有非常豐富的臺詞來不斷推進劇情,參會人員各種觀念的戲劇化沖突,都需要通過臺詞來完成,來吸引觀眾的注意力。從這部影片來看,是達到了效果。 類似制作風格的影片,曾經(jīng)有韓國的《恐$$怖$$直播》,純粹就是靠臺詞對話來制造情節(jié)的推動力。 萬湖會議是制定一個殘酷的滅絕人性的計劃,但參加會議的所有人員,探討的都是一些技術(shù)問題,而沒有對問題的性質(zhì)提出過質(zhì)疑,這就是一個歷史的悲劇。歷史是每個人創(chuàng)造的,每個人都是歷史的參與者,所以每個人都應(yīng)當對以往歷史的錯和對負責。
萬湖會議
會前幾個細節(jié),供大家琢磨
1。蓋世太保Heinrich Karl 處長和他的同僚蓋世太保Karl Schongarth 副處長,一起坐車來到湖邊別墅。下車后,處長走前面,副處長走后面,進了別墅,處長讓副處先去和政府官員國務(wù)秘書們聊會天,并注意分寸感。處長自己去找猶太人事務(wù)辦公室的Adolf Eichmann(講解地圖者,和女速記員坐一起的)了解座位安排。。。
蓋世太保的局長開會,蓋世太保的處長找主任看看會場布置情況,很妥帖步驟。
2。Heinrich Karl 處長調(diào)整座位,他先對Otto Hofmann中將的位置安排表示同意,因為禿老頭是在場第二高的軍銜,他自己則坐在局長的右手。
3。然后Heinrich Karl處長調(diào)整了Alfred Meyer的位置,讓東方大區(qū)的長官,離遠一點??墒桥R到開會的時候,大區(qū)長官Alfred mayer,又把波蘭總督的代表Schongowth,踢回了中間位置。他Mayer,才是帝國東部的頭馬,蓋世太保懂個屁。
4。而蓋世太保副處長Karl Schongarth那里,政府大佬們根本不想和蓋世太保進行對話,他們在討論空戰(zhàn)英雄莫名其妙坐飛機死亡和帝國元帥冬天跑步引發(fā)心臟病而死,最后外交部那位,還讓副處長確認一下戰(zhàn)況,復活節(jié)前應(yīng)該拿下莫斯科。三位政府大佬分別是:Neumann(戈林手下、四年計劃專項辦公室。)Freisler(司法部。)Georg Leibbrandt (外交部行政秘書長 ,開會前單獨向海因里希局長匯報工作的那位)。。。之后劇情中,討論執(zhí)法隊道德問題的Wilhelm Kritzinger(總理辦公室的副秘書長)還沒到。。。而引發(fā)半血猶太爭論,劇情小高潮的內(nèi)政次長Stuckart,也還沒來,住的越近,來得越晚,他家就在隔壁,后被處長嘲笑是不是想騎自行車過來。。(湖邊的都是老錢??,副部長本人是魏瑪政府高升的官)
5。蓋世太保副處長和這群國務(wù)秘書聊不到一塊兒,就到花園里和拉脫維亞回來的Rudolf Lange 少校一起抽煙打屁。片尾副處長介紹少校,柏林還有些好玩且安全的地方,拉脫維亞的少校笑著接受了邀請。
6。內(nèi)政部次長stuckart生了孩子,蓋世太保Heinrich處長先上去恭喜,但被stuckart反手一句,你們(蓋世太保)的消息,總是最快的。
整個影片細節(jié)拉滿,合適看第二遍。比英國人那個版本要更加德國
英國版本,怎么說呢,是的部長里那種閣僚味道,還有點丘吉爾首相的世家公子味。
Heinrich Karl SS少將 中央保安局四處處長,蓋世太保
Karl Schongarth SS準將 中央保安局四處副處長,蓋世太保
Adolf Eichmann SS中校 猶太人事務(wù)辦公室,蓋世太保
Otto Hofmann SS中將 中央種族和移民局局長
Alfred Meyer 文職 政府國會秘書長
Rudolf Lange SS少校 駐拉托維亞特遣隊,蓋世太保
一個典型的會議過程,會前準備、召開會議、會后工作;籌備,醞釀,談心談話,開會,小組討論,行程決議,整理資料,太細了,細的連桌簽、紙筆都準備的恰到好處。
不得不說,效率真高,各個部門代表各方利益,而會議的目的又是通過處理猶太人提案,不管是妥協(xié)還是威逼利誘,主辦方還是下了大力氣的。
電影很簡單,就是開會,也沒啥演技,沒特效,沒好配樂,布景也是簡單,不值得這么高的評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給這么高的分。
1. 如果是想要這種片子下沉市場,而選擇了國語的放映,我覺得是相當失敗的。
首先,如果我本身就是喜歡看國外的這種片子,或者這次就是想看國外的這種主題的片子,我一定期待的是外文的聲音,加中文的翻譯字幕;而如果我本身就不喜歡看這類片子,喜歡看一些商業(yè)性的,更爽的片子,那這種片子本來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他不可能沉到我這里。
所以結(jié)果就導致兩方都兼顧不上,兩方都無法滿足
2. 看到一個很細節(jié)的部分,為了使影片更加的本土化,會議上,使用了為人民考慮中的【人民】這兩個字眼,其實國外的話更傾向于用【公民】,當這樣一場罪惡的會議,用國語中的人名的方式表達出來,作為國人,不得不聯(lián)想到國內(nèi)政治,并且至于不好的遐想,大同小異,換了個種族罷了。
總而言之,電影最失敗,最失敗,最最最最失敗的地方,就是選擇了用國語放映。
德語中,復合詞是一大特點。它讓德語能夠通過簡單的疊加創(chuàng)造新詞。這種造方法雖然在英文里也有(如football, schoolgirl這種),但永遠不會像德語一樣能夠如此隨意地將任意數(shù)量的單詞寫在一起。一個極端的例子:多瑙河汽輪電氣服務(wù)行政管理處附屬協(xié)會,Donaudampfschifffahrtselektrizit?tenhauptbetriebswerkbauunterbeamtengesellschaft,這個由80個字母組成的“單詞”,是吉尼斯紀錄上最長的德語詞。其實不過就是Donau(多瑙)dampf(蒸汽)schiff(船)fahrts(運輸)elektrizit?ten(電氣)haupt(總)betriebswerk(車間)bau(建造)unter(附屬)beamten(管理處)gesellschaft(協(xié)會)這些名詞疊加起來而已。
因此,但在這一點上,德語與中文其實極其相似,相似到甚至會產(chǎn)生“恐怖谷”的效應(yīng)。(unheimliche ?nhlichkeit, ich würde sagen)。我甚至在想,這之間的聯(lián)系除了可以有語言學上的論證,是否還可以追溯到某種官僚性體質(zhì)對語言的影響。
die Judenfrage, 不是the problem of the Jews, 不是 the Jewish problem,是而Juden(猶太人)Frage(問題)。
der Judentransporte,不是the transportation of the Jews,而是Juden(猶太人)Transporte(轉(zhuǎn)運)。
das Konzentrationslager,不是 the concentration camp,而是Konzentrations(集中)Lager(營)。
die Endl?sung,不是the final solution,而是End(最終)L?sung(解決方案)。
通過這種造詞的方式,創(chuàng)造概念、名詞、機構(gòu)變得很加容易。如果“多瑙河汽輪電氣服務(wù)行政管理處附屬協(xié)會”出現(xiàn)在英語中,我只能想象它成為《Yes, Prime Minister》中的一個諷刺段子。但在德語和中文中,雖然略顯冗長,卻并不違和。通過復合詞的形式,一個可能有些不合常理和荒繆的概念在語言體系中獲得了完全的合法性和不容質(zhì)疑的權(quán)威性。與此同時,組成語言的單詞卻又保持了相對的純潔。Konzentration, Lager, End, L?sung 本身的意義沒有被污染,依然能夠很好地在任何語境中被中性地使用。也正因如此,這些復合詞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時候,有相當大的迷惑性,沒有人再去追問:為什么猶太人是一個問題?為什么猶太人需要被轉(zhuǎn)運?為什么要把猶太人集中起來并最終將這個問題解決?就像萬湖會議在短短90分鐘所討論的一樣。
從電影里來看,猶太問題是元首的心頭肉,但是處理起來又問題重重,所以只能由最堅定、最狂熱、最簡單化的人,也就是黨衛(wèi)隊來實施。萬湖會議本質(zhì)上是黨衛(wèi)隊根據(jù)已經(jīng)蹚出來的道路、試驗出來的方法,事前制定好了周密的計劃,用元首“最終解決猶太問題”的意志,在會上壓服柏林的那幫前魏瑪政府的柏林老爺們,讓他們服從指揮,消除顧慮,接受“全歐的一盤大棋”。政府老爺們心領(lǐng)神會,也就提一提“要不要保留猶太人里的軍工技術(shù)工人”、“會不會搞出之前清除殘疾人行動惹出來的亂子”、“會不會影響執(zhí)行人員的士氣和精神健康”、“半猶太人、老年猶太人怎么處理”之類細枝末節(jié)的問題。
整部片子都在開會,但在對話、神情的刻畫上十分入骨。黨衛(wèi)軍方面,會議主持人上將海德里希時時面帶笑容,面對質(zhì)疑也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種族和安置辦公室的奧托·霍夫曼中將總是滿懷憧憬地大談種族凈化;蓋世太??傌撠熑撕R蚶锵!つ吕丈賹㈥幊林?,說話簡短扼要,時時用審視的目光看人;不喜歡開會的波蘭克拉科夫安全局指揮官舍恩加特,懟柏林老爺說“我看誰的鼻子不順眼,誰就是猶太人”,在討論技術(shù)問題的時候也會不耐煩地說“我早就跟不上了”;還有那個“平庸的惡”艾希曼中校,從電影中可以看出,此人工作態(tài)度確實一絲不茍,從會議的籌備、資料的準備到會上的答疑都有條不紊,會上無論被問到什么數(shù)據(jù)都能立刻給出,面對各種疑問他也早有方案,而且都十分巧妙、熨帖,多次獲得與會者稱贊。
東部方面,有波蘭總督府國務(wù)秘書約瑟夫·布勒,整個會議都在抱怨他的波蘭轄區(qū)成了“帝國的垃圾堆”,抱怨帝國不優(yōu)先為他們解決波蘭境內(nèi)的200萬猶太人,最后在獲得“優(yōu)先解決波蘭猶太人”的承諾后滿意而歸。
政府方面,有內(nèi)政部國務(wù)秘書威廉·施圖克特,此人是唯一在會上輕微地抗議、嘲弄、干擾了一下會議的人,從“依法治國”的角度維護了他參與編寫的帝國猶太法律,但也大概也不過是為了端一端架子。有意思的一幕出現(xiàn)在他圍繞“半猶太人”的問題跟眾人辯論了一番后,被問及他自己有什么建設(shè)性意見,他先是提出什么都不做,引來全場安靜,接下來他又提出“強制絕育半猶太人”的折中方案,這倒是獲得了眾人的附議,海德里希眼看方案要越討論越復雜,就立刻休會,把他拉出來私下交換了一下意見,順便還互相問候了一下妻兒,用“我們應(yīng)該做鄰居”套了套磁,拉近了距離,也就放棄了對抗的態(tài)度。畢竟“貫徹元首意志,匹夫有責”嘛。
會議開到最后,15個人中最年長的、參加過一戰(zhàn)的總理府國務(wù)秘書克里欽格終于在猶豫中提出了他對于“根本問題”——也就是道德問題的疑慮,立刻被舍恩加特反駁說“我沒有必要聽這些”,“我們履行自己的職責,不會因為盡職而被潑臟水”,還有人輕蔑地說:“我們居然還在討論殘酷不殘酷的問題。我們是在進行自衛(wèi),如果我們不自衛(wèi),猶太人就會消滅我們?!笨死餁J格只能趕緊解釋說他關(guān)心的只是自己人,擔心最終解決方案會給執(zhí)行者帶來精神上的傷害而已。于是,艾希曼向眾人詳細介紹了“更高效、對參與者的精神傷害更小的辦法”——毒氣室??死餁J格也不再抱有異議,只表示“我還是希望猶太人憑空消失”,他的真實想法如何,不得而知。
至此,在高效的70分鐘內(nèi),所有的疑問都被回答,所有的難題都被解決,接下來,隨著帝國機器的開動,殺戮的大幕拉開,數(shù)百萬猶太人即將迎來他們的命運。
無論多么邪惡的計劃都能被冠冕堂皇的討論。這對我們這個時代尤其有極大的教育意義
片中的發(fā)言有的聽起來非常熟悉,但要知道,之所以熟悉可不是因為熟知或反思歷史,而是因為在那幾十年后、直至當下,海德里希和艾希曼的邏輯仍然在有的地方盛行。當作惡的鏈條足夠長,長到里面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看不到兩端的時候,那么他們每一個人都會覺得自己是無辜的。
“歷史選擇了我們這一代” 對這種絕對信念感天然有一種恐懼,無論當下看著是好是壞
一張圓桌,幾十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具體的細則,間或休會去休息室吃幾碟點心,所有人效忠元首,一切討論的前提是清晰的,要完善的僅是終極解決方案如何落地:先拿哪個國家開涮?如何安撫本國猶太人的日爾曼裔親戚朋友,萬一他們抗議怎么辦?花488天把全歐洲的猶太人清除干凈會浪費多少顆子彈?是不是送進毒氣室會更省軍力?把猶太人從各地運送到焚化爐運力承不承受得???怎么處理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混血的猶太人,絕育手術(shù)是可行的嗎?每天處理這么多尸體,德國士兵的精神狀態(tài)受得住嗎?猶太人中的一戰(zhàn)老兵曾為國效力,是不是要再建一個收容猶太老兵的聚集地?所有人優(yōu)雅、莊重、理性地討論方案實施的可行性,滿嘴公正、勇敢、忠誠,如果不注意討論的內(nèi)容,你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在實施的是“種族大清洗”,不會知道他們正把歐洲變成一個大型屠宰場。
雖然內(nèi)容慘無人道,形式上確是平凡常見的工作會議。
可怕的人類。
他高叫把死亡奏得美妙些,死亡是來自德國的大師,他高叫你們把琴拉得更暗些,你們就像煙升向天空,你們就在云中有個墳墓躺著挺寬敞。
對話太密,看得窒息。90分鐘時間他們用對話屠殺百萬猶太人,并且以此為升官發(fā)財?shù)臄?shù)據(jù)支撐。
疫情時代又一部精彩的低成本室內(nèi)電影,就像《人民的名義》一樣,看官僚們唇槍舌劍的會議也比很多大場面還過癮?!斑h程無接觸的屠殺可以減少執(zhí)行者的負罪感”,德三真是把人性玩明白了。雖然這段歷史早已耳熟能詳,但是再看一遍仍然觸目驚心。
從影像來說,就just so so,給個三星的原因真的是有警世作用的還原,但不如真的就索性更真實一點的來個紀錄片。
他們像是在討論如何處理一千多萬工廠殘次品 而不是人
一不小心可能會被猶太人,又或者,一不小心就是坐在桌上討論如何處置猶太人的人
嚴謹又優(yōu)雅地討論著恐怖程序,1100萬生命15人花兩小時決定,跨部門區(qū)域合作的效率巔峰。殺小孩是幫助了反正都沒了父母的他們,有混血血統(tǒng)的做絕育免傷家人感情,動態(tài)清零
一堂歷史課。在惡魔眼中,生命只不過是一頁頁PPT中的kpi而已
一個符合二戰(zhàn)后流行文化規(guī)訓的納粹想象,但深入納粹風暴的核心來解讀最終解決方案的誕生、實施人類滅絕的屠刀落下,似乎有更好的視角和路徑。這部只做到了忠實、準確和嚴謹?shù)臅h紀要。
以一種系統(tǒng)性的體制機制管理運作的官僚行政系統(tǒng)的例行會議,來討論種族滅絕和大屠殺,這才是不寒而栗的地方,即系統(tǒng)合法且合乎程序的推行反人類的滅絕政策。為了大局(the greater good)長遠規(guī)劃,高效、科學、精確的程序,加上宏大敘事的煽情、口號式的意識形態(tài)宣講和復述宣傳以重申思想身份的認同,一整套下來會議邏輯得到普遍認可,惡的界限更加模糊,被邏輯支配說服,而不去選擇思考和質(zhì)疑這一“邏輯”的荒誕和不妥,也就只有尚存一點人道主義的會潛臺詞發(fā)出無論何種形式都是在屠殺的疑問,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自己和大環(huán)境所沉默。單純就會議與會者來看,權(quán)責不清、媚上貪權(quán)、派系斗爭、官僚主義、利益媾和、貪腐、推諉、一些權(quán)力移交后的歷史遺留問題,魏瑪掌權(quán)的沒落遺老和三德子當權(quán)新貴間的唇槍舌劍的話術(shù)博弈還是很精彩的。
改編自真實歷史事件,讓人大為震驚。二戰(zhàn)時德國就如何處置猶太人開了一個“萬湖會議”。會議上各部門的頭頭為了自身利益相互博弈,會議召集者為了達到目的軟硬兼施。與會者在一番討價還價,讓利得利之后,終于達成一致。大方向統(tǒng)一之后,大家還就如何執(zhí)行討論了許多細節(jié),比如執(zhí)行地的選擇,火車運輸能力,執(zhí)行這件事的時間能否滿足要求,成本是否超過承受能力,執(zhí)行后果是否可控等等??雌饋矸路鸷同F(xiàn)代公司開的任何項目的會議差不多,可這是決議對歐洲約1100萬猶太人進行清除的會議。1100萬人的生命,在他們口中如同1100萬元的方案一般輕松。
平實,甚至可以說平淡,幾乎不加任何修飾。這與其說是一部電影,不如說是一堂歷史課。讓我們能夠通過一場會議的內(nèi)部視角,去觀察這個歷史性的決定在這樣一種體制中是如何做出的。這是一堂異常昂貴的課程,也是一場始終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訓??梢钥隙ǖ氖?,類似的事情還會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也正在發(fā)生。
說的都是人話干的全都獸事沒有半點血腥沒有一聲慘呼——史上最恐怖會議:萬湖會議
只要不去在意會議主題是種族清洗,你可以看到一場常見的討論組建新業(yè)務(wù)的跨部門會議,頭頭腦腦們所有的討價還價、勾兌妥協(xié)都讓人非常熟悉乃至感同身受,只要不去在意會議主題是種族清洗。。。這種會議紀要式拍法完美展現(xiàn)了什么叫平庸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