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寫寫我大閨蜜M的事情。。。。。 一直都不想寫,寫完了還是覺得矯情,覺得對不起她的苦難。 雖然很矯情,我還是留念下吧。 《已經開始想你了》 1、 去年十一,我的大閨蜜M久違地給我發(fā)了微信,表示好久不見、敘敘舊、聊聊現狀。 我想起來,和M已經好久沒聯(lián)系過了,上一次見面和對話還要追溯到兩三年前了,生活和工作太忙,打仗一樣地忙于眼前事務,應付人生,別說詩和遠方了,就連老朋友都顧不上了。 我順桿爬地撫慰M,特別真誠愧疚地說,我一定最近抽空去看你,不如這個周末吧,或者下個周末吧,或者我再找個時間。 于是,這個抽空又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春節(jié),一般這種情況,朋友們多會怒斥我一枚人渣、言而無信,不過M還是溫柔賢淑地表示:你忙你的,你隨時過來,我等你。 2、 說起M呢,我就要說遠一點了。 微博上不是??吹侥欠N悲傷的雞湯問題嗎,朋友為什么走著走著就失散了?因為面對的生活不同了,要解決的人生階段不同了,因為聊無所聊了,家庭主婦和單身狗閨蜜失散率更高。所以理論上,我和M應該是步入這種庸常失散的好閨蜜。 我和M是中學同班同學,標準的性格迥異,卻不知為毛混在了一起,她是個絕對溫柔賢惠靠譜禮貌謙虛勤奮,具備一切中國傳統(tǒng)美德的好姑娘,相對來講,我也不是要黑自己啦,真的是相對她來講,我比較好吃懶做不拘小節(jié)性格乖張喜怒無常,像個大老爺們。 經常看到電影小說總會設置性格迥異的閨蜜,后來想想,或許我們也沒迥異到那個地步吧,大概只是因為兩個人相處,總能把對方比較極端的部分激發(fā)出來。 我們成長都有著標準的北京80后的印記,迎著風和晨光騎車上學,上數學課懵逼,上政治課睡覺,書包沉得不得了,穿丑陋的藍色校服,前后桌會互相抄抄考試題。那時互聯(lián)網還不發(fā)達,娛樂也不多,但生活也不是完全被考試和學習占據,周末會逛街和溜冰,會看武俠小說和聽音樂,會齊整的做讀書筆記,一起買過民謠歌手和搖滾朋克們的卡帶,M喜歡樸樹和許巍,還喜歡聽一些音樂臺,對深沉文藝的雞湯才華格外沒有抵抗力。 后來,也不知為毛成長得越來越漢子的我,想起中學時候做的事情,總覺得有些羞于啟齒,感覺是一些可愛的“娘炮”往事:比如我們居然一起寫過一本日記,還比如在她帶動下,還寫過歌詞呢。 想起來,就忍不住想掩面。 3、 M跟我一起經歷高考,我讀了藝術,她規(guī)整地考了英文系,但差了點分數被調配學了俄語,剛開始,她對這個結果有些意興索然,俄語是小語種,也不是她最初想要學的專業(yè),不過很快,她就在我們共同日記本上寫道:學著學著就喜歡起俄語了…… 再然后,就經常聽到她說:我去圖書館背俄語、我去考俄語什么級、我做了什么什么俄語翻譯。她一直就是個很懂得順勢而行,也樂于隨遇而安的人,她勤奮又安然,忙忙叨叨地付出,早早地考完了四六級,規(guī)整地、靠譜地生活和打工。 哦,然而同期的我,好像在虛度光陰,其實我挺靠譜喲(嘿嘿),但在M看來,我格外像個不靠譜的藝術家,在她面前,我好像也滿足于這個角色。 這都不影響我們的友情,年輕時女生的友情多數建立在“周末去西單買包”、“聊點學校里的八卦”“你看上哪個男生了”“去聽個啥演唱會吧”這類相當無聊的事情上。 還記得非典那年,各自在家憋了一兩個月,6月解封時,我們風馳電掣地奔出來聚會,在東單王府井的麥當勞美美地吃了一頓麥香魚,大街和公車上空蕩蕩地,我們覺得自己挺勇敢的,一不留神一起見證了歷史,雖然轉瞬就忘記了。 人都是被生活推著往前走的,走得總比我們自己想象得快得多。 后來,我們被生活推著找到了工作,在加班過后的冬天馬路上一起信誓旦旦過,被生活推著去戀愛了,我總是分手,卻好像也不太懂得如何傷心。她認識了男友,一臉猶猶豫豫的,好像不知所措,再然后了一段日子,她有點羞愧地跟我承認,決定跟這個男生在一起了。 我總是記得那種被生活推著走的心情,記得一起奔波的晚上,一起討論第一份工作的夜里,住在她家打地鋪的夜聊,卻總也想不起來,我們到底聊過什么,為什么大笑過、傷心過、郁悶過。 我覺得很遺憾,畢竟和她有關的很多事情,是我的青春。電影講過那么多好的青春,而我們的青春很模糊,轉瞬即逝了。 4、 我對著現在的M,需要搜腸刮肚去想一些話題。 并不是因為彼此生活軌道不同,當然,她規(guī)整靠譜地結婚了,在合適的年紀做了合適的事,也在合適的年紀,找了一份國企的工作,愉快地奔向靠譜的康莊大道上。 她像是為了靠譜人生而認真生活的好姑娘,卻沒有得到那份簡單靠譜的生活。 應該是八九年前,M生了個怪病,具體拗口的病名我總記不起來。但是如山倒的強勢病癥,我到現在還記得,她那段時間打算結婚,而工作很忙的某天早上,忽然手指發(fā)麻,然后站不起來了。 她當時跟我說,那段時間特別忙和累,戴隱形導致眼睛發(fā)炎,發(fā)炎擴散到全身很多地方,導致手指和背部發(fā)麻,因為忙著出差沒有去醫(yī)院看,于是在某天早上,免疫系統(tǒng)紊亂,攻擊自身站不起來了。 那會兒覺得這是個疲勞導致的急病,還勸她那就以后別這么累啦,一定會好啦。 那個時候,是真的沒想過,這個奇怪的看似急病的病,就蜿蜒曲折、歷史悠久地纏繞了她,剛開始不太嚴重,她還是決定結婚,組建了家庭,之后的N多年里,幾乎每年都會忽然發(fā)病,忽然走路無力,渾身疼痛,她住院檢查、吃各種西藥和激素,胖得走形。 原來,我總勸她:別太累啦,恢復下就好啦。后來我勸她:沒事,那就保持著,讓它不要復發(fā)。再后來,我又說:還是及時行樂,不復發(fā)的時候出去玩玩唄,我們要享受人生。 伴隨著我的這些話,她的病情其實是在進行著越來越差的反復,她選擇辭職在家全心修養(yǎng),小心翼翼地讓自己不要忽然癱瘓。 5、 她說她查了不少關于這個病的資料,也看到過同樣的病友,有的人癱瘓了,有的人恢復得還可以。他們都沒法要小孩,生活都不好,總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她說這些時候,很平靜,像是給我科普,而我也因為在尋找安慰的話,在認真吸收著關于這個病癥的一切,繼而在這個病癥中找到一條出路,給她指出來,像我們這些年來的相處模式一樣,她負責靠譜溫柔的操心忍耐,我負責大大咧咧地及時行樂。 接近10年的時間,她的病情反反復復,我們對于她的人生的期望也變了很多。 年輕時候我在想:她一直勤勞刻苦溫柔體貼,應該配得上一個安穩(wěn)美好的家庭和一份刻苦就能有點小回報的工作,她總是碎碎念自己老公不太體貼,領導有些麻煩,不過最后還是唉聲嘆氣地去做了家務和做了工作,錢賺得不太多,不算有魄力和野心,但還是能得到一份無比安穩(wěn)又自得其樂的生活。 但這些,還是被奇怪的病癥扼殺了,她呆在家里,隨時預防身體變化,不敢感冒,也不太出遠門,她養(yǎng)了一條小狗,每天起床、做飯和遛狗,努力營造著普通平穩(wěn)生活的氣氛。 偶爾要去聽一場音樂會,卻因為突發(fā)病狀,只能把演唱會的票轉送給我。我記得,有一年我去聽了許巍,是因為她生病住院,把票轉送給了我。 聽歌時候短信了她,我說:你喜歡的樸樹居然到現場了! 她說:真好。 6、 轉眼間,從她生病至今,好像8年過去了。 我開始對這段記憶都模糊起來,當她和她的病渾然一體無法分割,終于成為她命運一部分的時候,我也一起接受了這個設定。 她因為激素迅速發(fā)胖,只能買大號衣服,走路不能太多,我們有時半年見一次,在醫(yī)院,有時一年見一次,在西單買包,有時兩三年都忘了聯(lián)系。 2015年十一,她忽然給我發(fā)微信重新聯(lián)系,聊了好一陣,她才跟我說:2015年整年都在發(fā)病,特別不好。我對這個消息也有些習以為常,畢竟這8年來,她的病一直在反反復復,我說那就好好休息,爭取趕緊好起來。我抽空去看你。 她說:嗯。我等你來。 7、 2016年大年初五那天,我去她家看她,拖了好久,終于去看她了。 她住在父母家,我以前留宿過,但因為太久沒去過,她一如既往無比體貼地給我復制了路程和地圖。 去之前,我抱著這8年來已經習慣的心情,去探望病人,并準備好了“快養(yǎng)好恢復,我?guī)闳ノ鲉钨I包吃飯”的安慰。 她坐在她臥室的床上,整個人胖得脫型,比過去的她大概大出三倍,比我這八年來任何一次見到的她都要嚴重的走形。我不知道有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只知道我第一時間迅速找到一個故作輕松的表情面對她。 那天是破五,M的爸媽準備了餃子,讓我跟她一起吃。外面是鞭炮聲,桌子上是餃子,但真的一時間找不到能夠輕松吃下餃子的理由。 吃完餃子,桌子撤掉后,M的媽媽扶著她躺下,她全身不能動彈,說是現在恢復得上身可以動,可以坐一會兒,但生活的多數時間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睡覺也睡不好,因為全身的神經疼痛,因為吃西藥全身會極具出汗,隨時補水后又不能去廁所,于是她接了尿袋,垂在身邊。她自嘲說:從小身體太健康,連感冒都很少,結果一病就來個大的。 那天我有點方,坐在床邊,半天想不出說什么。 我想不起來這些年我們每一次聊天在聊什么了?每次為什么開心大笑,為什么郁悶嘆氣,我也想不起,她喜歡過許巍、樸樹和黃磊,我第一次聽花兒樂隊還是她介紹的,我也想不起來,當初她是怎么找的工作,怎么努力考過了六級,然后對我的英文成績嗤之以鼻的。 我想,我認真想想,那些往事還能想起一些,可是在此時此刻,顯得聊什么都那么不合時宜。 我只能問她身體怎么樣,她耐心解釋,說這次是最嚴重的,一下子就站不起來了,動都不能動,每天都只能躺在這里,晚上也睡不好,一年都住在爸媽家,老公一個人生活,只有周末過來,她說這些時依然很平靜,聽起來不太像一個恐怖的人生。 然后我努力想在這次最為恐怖的發(fā)病中再找一個喘氣的途徑,問她是不是在好轉呢? 她說是吧,有一點好轉。 我給她介紹最近好電影,讓她在家閑的沒事就看看唄,或者寫點東西,“沒準一舉成了網紅呢?”總之努力找了很多很多的無聊話題,無關緊要的八卦,和我最近工作的破細節(jié)破進展。 沒有辦法跟她聊過去,怕想太多過去的健康和青春,會更郁悶。也沒辦法跟她聊未來,未來只有一句徒勞無功地“快點恢復快點養(yǎng)好會好的”,也似乎沒辦法聊現在,現在的許多人生她沒有辦法參與,不能聊逛街衣服、不能聊工作升職、不能聊戀愛、不能聊……好像不知道聊啥。 我看上去像個交流障礙的自閉癥患者。甚至連安慰的話都沒有說,天啊,這8年來,各式各樣的花樣安慰,我都說不出口了,最后我只能給她發(fā)了個微信紅包,紅包寄言是:順心如意,一切都會好。 她搶了里面的66塊錢,然后一個人咯咯咯地笑了。 她說:“哈哈,第一次有人給我發(fā)微信紅包!” 8、 探病結束,從她家出來,開車開出好遠,停在一個紅燈前面。 打開微信,想了半天,給她發(fā)了一句話,“親愛的,要加油,恢復好了就去享受生活?!? 她打了一堆字給我,她說:“恩,謝謝今天來看我和紅包,其實你走了以后心里有點小復雜,就是好想一下就起來跟你一塊去逛街,但現在一歲小娃娃能做到的事兒我都做不到。呵呵,沒事兒,我還是要堅強樂觀起來,堅定信心,一定要好起來,不光為我,也為了我爸媽,心里覺得特別對不起他們。” 我也打了很多字給她:“其實當著你的面有點說不出安慰的話,覺得說什么也沒意義,覺得你吃了很多苦,我也幫不上什么,來看你也讓你辛苦。不過反正這么多年之前能恢復,之后也能,人生走了這么遠,真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得償所愿,不過我們都共同面對吧?!? 作為一條資深女子硬漢,基本不直面所謂的多愁善感和傷心,不過我發(fā)完這條微信,就把車開到路邊,惡狠狠地哭了一場。 生活那么繁瑣和庸常,已經連流淚的契機都找不到,但每次看完M我都很難過,有一種想回頭看看模糊的時間卻看不清的難過,有一種洶涌澎拜毫不理智的委屈感,一種:不行,我得找地兒哭一哭的莫名其妙。 我還很鄙視我的難過,因為我除了難過,什么也做不了。 9、 后來一個月里,我用網上超市買了一堆水果和吃的快遞給她,她微信里又元氣滿滿地說她會好好吃好好加油好好的好起來。 我說:那必須啊。 大概停頓了幾分鐘,她又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有件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我離婚了,這周六去辦離婚手續(xù)。電視劇的情節(jié)又發(fā)生在我身上了。” 她說她老公家里給了很大的壓力,覺得無法有小孩也沒辦法有正常夫妻生活,實在無法堅持下去了,她想還是別拖累人家了,大家都解脫,挺好,還說,她知道這是正常的,可是還是覺得難受,經營了那么久的小家沒有了,心里的那個落地點和依靠沒有了。 “我的人生,到底像個啥……” 我確實回答不了,打不出安慰的字,對于她的人生,她比我想得多和清楚,但也回答不出像個啥,我怎么回答呢。 我在文字框里打了半天,搜尋了一大堆又獨立又勵志的雞湯,最后都劃掉了,找了一個很折中、很無用的話打了出去。 我說:一起往前走吧,我們照顧好自己。 她說:嗯。 10、 前段時間在飛機上看了部德魯·巴里摩爾的新片《已經開始想你了》,是部純粹的閨蜜電影,一對從小認識的好姐妹一起經歷讀書、畢業(yè)、戀愛、結婚、生子等等,沒有錯過對方所有的重要人生階段,好姐妹A患了絕癥,故事平鋪直敘地講述了她從患病到離世的所有細節(jié),無論是拍攝還是敘事都毫無出奇之處,不過我看得很難過,也許是因為想到了M。(雖然不太吉利,確實還是想到了她) 電影用極快的速度記錄了兩個女孩成長的歲月,比起后來的病痛和苦難,之前的人生像是美好的浮云,沒有什么值得特別銘記的事情。 我想我和M的青春也是這樣,除了知道彼此是那段時間的陪伴外,似乎什么都不記得了,甚至我們一起娘炮的日記本都找不到了。 如果沒有這場奇怪的疑難病,想必我和M的人生也會變成微博上的“越走越遠的兒時閨蜜”吧,現在,我和M依然很少見面,我覺得見面對彼此都是一種煎熬,表面看起來,依然像是越走越遠、越來越不相關的兒時閨蜜。 可是,每一天忙成一坨屎時,坐在床上刷淘寶、看電影時,四處玩耍逛街時,去國外放空旅游時,每一個生活的細碎時間里,我總會時常想起她,以前會想她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后來會想:她會不會覺得人生太不公平了?我怎么勸她呢?后來會想,我們是不是都沒實現以前想做的事情呢?不過算了,我要知足常樂的好好生活。又后來,會想:大概人生歸根到底都是一個人來受苦的。 一轉眼過去那么多年了,我想的關于她的事情變了很多。 現在……我就只是單純地會在忙碌的生活中,偶爾地想起她,努力回想她過去的樣子和我過去的樣子。 爭取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再忘記。
2021年
記錄一下,2021年3月21日,她突然去世,去世前還在努力經營著一家微商店,每天努力在朋友圈生命不息的發(fā)著小廣告,說自己作為一個罕見病患者終于得到了獨立的快樂,打開了世界的窗。
聯(lián)系不上她的父母,只知道微商群里她的親戚發(fā)了一條簡單的信息:說天堂沒有病痛。也說不要去打擾她的父母了。聽說她葬在了通州,到現在還沒能去看看她。
后來做了個夢,夢見我到火車站送她,她坐在古老的綠皮火車上,在窗子里探出頭跟我招手,在夢里我比較坦誠,我說:我不想你就這么走了。她說:沒關系啊,都會好的,你會好的。
通過一個好像打癌癥怪獸的游戲短片,告訴孩子媽媽可能剃光頭是為了保護健康,讓家人尤其是孩子接受。而丈夫聽到妻子說患癌的事后倆人選擇樂觀面對。 與閨蜜一起,女主準備積極化療。針頭確實很粗,也通過一些好像戴藍色頭套好像超級英雄來避免看到那頭美麗的秀發(fā),雖然摘掉頭套的時候里面就有一卷頭發(fā)掉了。 去假發(fā)店的時候,假發(fā)師跟女主說,為了發(fā)型好看,要不剩下的真發(fā)都剃掉,陪同的閨蜜和女主母親選擇了回避,雖然這時女主很心塞,但也很勇敢,遲早的事,何不自己來選擇。 然而,一切的樂觀與相擁,都在切除乳房之后夫妻行房之時戛然而止,女主想做真實的自己,家庭生活的瑣事,工作上口頭的幫助,都不及一個酒保喜歡她沒有頭發(fā)與乳房的胴體,于是她選擇放縱自己。 閨蜜覺得她在用癌癥,來懲罰自己周邊的人,別人是恃靚行兇,她是恃癌行兇。因為她的癌癥,丈夫想讓她開心面對,閨蜜想讓她保持笑容,就連跟她不合拍的母親也會買一些東西來幫助她(好像束型內衣,保護到她可以做假體的時候)。但她雖然知道,還是想做真實的自己,選擇出軌跟一個愛上現在自己的酒保放縱,傷了周邊人的心。 最后癌癥再次復發(fā),女主問選擇與丈夫坦誠,與閨蜜分享自己最后的時光。
熱鬧過后,沒有什么自由真實,一切都回歸生活,一般般。
友情不輸于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情感
也許有一些話 對于生活的壓抑 工作上的埋怨 學習上的壓力 無法與父母親人訴說
但是朋友彌補了生活中的各種空白
不必雕漆辭藻 甚至不用過大腦 簡單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獲得贊同 安慰 建議
總有人陪你一起長大 陪你哭陪你笑 罵你使你保持清醒 愛你使你覺得人間值得
有人愛你陪在你生活中的每個重要時刻
或許你們不常見面 或許你們不常一起吃飯 又或許連幾張正經的合照都沒有
但是在你看這部電影時想起來的第一個人 一定是你這一生 最為重要的朋友
你會想和她一起看 想電影中一樣 你們永遠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最值得托付的人 是想第一時間分享幸福悲傷痛苦的人
米莉的媽媽很愛米莉,即便她的愛有些蜻蜓點水;米莉的閨蜜與丈夫對米莉一心一意,最后的日子里,米莉并不孤單,她是幸運的。
女人的友誼。
平凡真實到就像發(fā)生在自己身邊兒,每一句臺詞每一個表情都無比生動。以及把Before I die I want to fear nothing這個精神淋漓盡致地演了粗來。就像我之前說,一個人樂不樂觀并不是看她在沒發(fā)生事兒的時候做了什么,而是在發(fā)生了事情以后仍然可以樂觀地do it.
I love you
我最好的和最壞的日子,都是和你在一起。然而當你離開之后,我才意識到連那些最壞的都變成了最好的。已經開始想你了。
朋友是自己選擇的家人,謝謝你當了我的朋友,也成為我的親人。我也好想來一場約克郡的荒野徒步旅行。 “那些陪你瘋的人,總會讓你永難忘懷,是他們讓我們的生命擁有錯亂而難忘的美,即使是最糟糕的低谷 也會變成最美好的時光。”
If I die young, spread my ashes to the ocean. I will pray the waves might carry me to see you across seas.
Frances de la Tour阿姨最美了
Damn it...按照這樣的故事設置原本是大俗和老套,可是演員們都有上乘的表現,這樣的情感也看得人賞心悅目。就像醫(yī)生朋友對我說的,或者多看看這樣的故事,每一次都可能是一次脫敏的治療。至少現在看來,這次的治療效果不錯,讓我可以流一次一個多月前就該和就想流的淚。
啊 我要快點結婚好好活下去
最難得的事是有個懂你愛你無論你怎樣都會陪著你的好閨蜜,暮光一的導演加英倫風,看到最后淚目
因為愛生命才如此美好,如此不舍得離開~閨蜜之間吵吵鬧鬧太美妙了
慶幸的是,我真的陪了你一輩子,是你的一輩子
央視6看的中文版雖然不太難體會到原音的英式笑話還是被細密的情感感動到時常淚目人間實在有太多種親密的感情,有這樣的閨蜜真是人生幸事
已經開始想你
英國版“陽光姐妹淘”。有個愛你懂你陪你走過生老病死的閨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英倫小清新畫風和洗腦的配樂給狗血劇情打上了一層柔光,刷出接近滿格的感動,看完就想打給那些年陪我一起成長的女孩:Hey, miss you already...
又哭又笑。喜歡這片的色調,音樂,所有~
所以是用手持攝影機拍了一個“母女情深”式的小妞電影?
喜歡這片名,只是內容倒沒名字好看有意思,講著友情的故事卻有點平淡波瀾不驚,難以讓人心生感觸和共鳴,大災大病時又總顯得出人情泠暖,迂回百轉后就依舊姐妹情深。我想很多人都會明白本片的用意,只是整體故事欠佳,導演也是能力有限,多少有些可惜。
英國中年絕癥版《七月與安生》,有幾個淚點,但不怎么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