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瞧,這些人
2003年的夏天,我四處搜求,終于買到了一只印著那只著名頭像的帆布背包。有一次背著它坐公車時,聽到旁邊有個少年問身邊的女生:“知道他是誰嗎?”女生答曰不知。他便解釋:“他叫格瓦拉,唱搖滾的,可出名了。”
這結論情有可原。我還在賣這個包的店里買了一件科本的T恤。那里還有列儂、滾石等一眾圖案,只是沒有迪倫。一度成了我的老大遺憾。那幾年切突然加入了搖滾明星的行列,和張廣天、黃紀蘇的《切·格瓦拉》多少有點關系。此劇“被評為2000年中國知識界十大事件之一”。之后,就聽說這兩位主創(chuàng)都上山投奔某鄉(xiāng)去了。這部偉大的“史詩劇”也許便是投名狀。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明白,消費是最無力的表白,占有一個符號和物件說到底是錢的事,與理想主義什么的風馬牛不相及。喊口號相比之下更牛一點,前提是得有人聽。當把電影拍到上下兩集的時候,想讓人聽就有點困難了。
《阿根廷》采用的是索德伯格比較擅長的“多線交叉”法,把1964年格瓦拉前往聯(lián)合國發(fā)言的美國之旅和1955~1959年的古巴革命交替穿插起來。前者采用黑白影像,后者用彩色影像,都采用大量手提攝影,帶有濃重的仿紀錄片色彩。二者的交替形成了一種特殊的“互文”效果。黑白部分中格瓦拉接受采訪時的陳述,變成了彩色部分中戰(zhàn)斗場景的畫外音,似乎成為他對過去戰(zhàn)爭歲月的一種解讀;而彩色部分中的游擊生活,對黑白部分中格瓦拉在聯(lián)大的講話,尤其是他對拉美國家代表的反駁,也形成了一種背景的投射——革命果實是用他親歷的流血犧牲換來的,他有權用任何方式去捍衛(wèi)它。他在采訪中恍若獨白的那些回答:關于革命、信仰、人性等等,與畫面中他在游擊隊員中間的表現(xiàn)并行,巧妙地讓觀眾在不經(jīng)意間接受了這種“格瓦拉談格瓦拉”的效果。
這也是為何我更喜歡《阿根廷》的原因。單從影像文本上看,索德伯格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制造出了其實并不乏疑點的真實感。但這種真實又不是那種“紀錄片”式的真實。實際的《阿根廷》看起來更像一場夢幻:黑白部分中屢屢出現(xiàn)對格瓦拉面部的特寫,各種角度的強烈光線對比畫面,而彩色部分中很少有他的近景鏡頭,表情也大多被軍帽的陰影所遮蓋,只有當他戴上那頂著名的貝雷帽之后,才更多地露出了面孔。炎熱的叢林、翠綠的玉米地不斷忽然切換到紐約的黑白都市。這兩個世界之間的隔膜與距離,正像革命的勝利一般不可思議。然而切就游走在它們當中。我們看不透他,正如他也看不透它們。想找到他的哪一句話是真實的,哪一句是泛泛的敷衍,并不比從那場已經(jīng)被“日常化”的革命中找到?jīng)Q定勝利的一次交火更容易。
觀眾就是在這些幻覺中看到了神話的“常人版”:一個攜帶著沉重的哮喘穿行于叢林的病人,一個總惦記著教新兵們讀書寫字的“戰(zhàn)地知識分子”,一個像小學老師一樣解決戰(zhàn)士告狀的“教導員”,一個堅決處決禍害百姓的逃兵的“鐵面法官”。甚至是一個無異議無條件接受菲德爾·卡斯特羅所有人事調(diào)動的“忠誠戰(zhàn)士”。這仍然是一種耳熟能詳?shù)挠⑿厶茁?。只是在索德伯格的加工之下,狗血被影像的敘述稀釋掉了。而攝影機也根本不讓人看清他的表情。它只要觀眾知道,切就是這么一個人,這些對他都是非常自然的表現(xiàn)。就完了。那些模糊、沉思、捉摸不定,只在黑白世界里閃現(xiàn)而過。那時,他已經(jīng)不在革命當中。
革命締造了神話,革命本身就是一個神話。
在影片的結尾,補全了開頭兩位未來領袖在陽臺上的對話。之前卡斯特羅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有點瘋狂是好事?!倍鴥蓚€多鐘頭后,觀眾才看到之后切告訴他,自己要在古巴革命勝利后繼續(xù)“解放全南美”??ㄋ固亓_的回答是:“你也瘋了。”
等到《游擊隊》的開場,已經(jīng)是1965年。正好砍掉了切“建設和平年代”的那段歷史。很明顯的避重就輕。但此間古巴高層的某些“內(nèi)幕”,恐怕只在唯一的知情人卡斯特羅那顆83歲的大腦里存著,外人是搞不到手了。牛人如CIA,也只能根據(jù)M主義政黨的某些習性來玩推理,以為切和托洛茨基一樣,已經(jīng)被自家的老大清洗,告別信什么的,全是偽造品。幸而最后切又現(xiàn)身在剛果,給美帝國主義的謠言以致命的反擊。那時,他已經(jīng)告別了地球人的常識。
從形式上說,《游擊隊》是部“正?!钡碾娪啊V幸?guī)中矩,按時間順序講完了切在玻利維亞的三百多天。從化裝入境、組織隊伍,到轉戰(zhàn)密林,最終覆滅。當情節(jié)變得殘酷時,往往給人的感覺才更加真實。因為“勝利敘事”的套路正在被一次次的失敗證明并非定理——同樣的宣傳美好未來,為村民施醫(yī)送藥,不動百姓一針一線,卻無法打消那些木訥的面孔上疑慮和恐懼的神色,更無法讓他們跋山涉水地前來投奔。相反,他們報之以說謊和出賣,直至圍觀了英雄被處決。
切還是那個切。他拖著沉重的哮喘,讀著書,解決戰(zhàn)士之間的紛爭,堅強而公正。但在完全相反的境況面前,他的力量顯得越來越疲弱。其實并不是他在變?nèi)?,而是現(xiàn)實在變強。這時觀眾才能感受到,所謂的傳奇之光環(huán),不過是被勝利的結局涂抹上的虛飾。同樣的舉止,在收不到積極效果的情況下,就不再那么高大了。反而有些“形式主義”。因此,請不要相信什么過程比結果重要。對每一個追隨切的人來說,與民眾一起歡慶勝利、開著吉普車進軍哈瓦那,和饑寒交迫、帶著感染的傷口行軍,沒有任何防備地死在某個鳥不拉屎的小鎮(zhèn)上,根本不是一回事。就是這同一個人,前者讓你覺得他無所不能,而后者讓你疑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勝利的革命才能締造神話,只有勝利的革命才是一個神話。
所以,切和所有的人一樣,只是一個人,他生命的結局并不完全取決于他自己。無須再用“暴躁”、“濫殺”這些更戲劇性的東西來突出這個性格的矛盾復雜。即使他簡單到只是一條線,這條線仍然不可能是筆直的。因為他是在一個如此高低起伏不平的世界上行走。密林可以是勝利的搖籃,也可以是迷失的絕路。至少,還原如此殘酷的游擊生涯打破了那些關于“追求浪漫”的傳聞:誰能覺得這種生活是浪漫的?
我有時懷疑他也是中了玻利瓦爾的毒。那位南美的“解放者”一氣解放了五、六個國家,其間付出了不計成本的代價。而那些被他解放的人,無法接受他的“拉美合眾國”設想,終于變成了他的敵人,甚至想暗殺他。切的區(qū)別,是只在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就被干掉了。幫助一個國家趕走殖民地總督,和幫助一個國家推翻現(xiàn)有的政府再換一個,畢竟是兩回事。后者注定不會被所有的人視為“解放”。玻利維亞,這個用“解放者”的名字命名的國家,毫不客氣地成了新夢想者的葬身之地。
《游擊隊》的結尾也用了一次回溯,這次是切和卡斯特羅一起乘船駛向“革命道路”的那段鏡頭。歷史回到了起點,勝負未卜,前面可能是神話,也可能不是。兩個“瘋人”面對著蒼茫大海,沉默無語中帶些忐忑和茫然之意。他們都只是人。
一個比另一個多活了44年,而已。
2 ) 悲劇性的偉大
看這電影之前,只知道切就是無數(shù)人T恤上的一個頭像,對于其經(jīng)歷一無所知??戳穗娪爸?,對切的認識依然僅僅只是一個大致的了解。
切之所以被后人記住,不是在于他對隊伍戰(zhàn)略戰(zhàn)術上有多正確的領導,也不在于他取得了多大的勝利。而是因為其信念的堅定、作為一個理想主義者的純粹。上部中在古巴的斗爭也沒有出古巴革命領導者的“運籌帷幄、高屋建瓴”,下部中的游擊斗爭就更不要說了。從電影中也可以看出切在當時其實是沒有什么號召力的,不然不會只有那么幾十個人跟著他打游擊。這也許就是其悲劇性的結局的根本原因吧。不過正是因為這個結局的悲劇性,才彰顯了切作為個體的人的偉大。
3 ) 1967年,切在尤羅山峽
1967年,切在尤羅山峽
崢嶸的山神追迫著他!
我的腳跟,再一次挨到了羅西南多的肋骨。
這泅潛者的孤獨
已經(jīng)像海一樣廣闊,一樣澄明。
連續(xù)十年,純潔的瘋狂引領他
步向殉難地。血在漂蕩、在飛!
一顆子彈,咬噬著他勒緊的意志。
掙扎著,這哮喘病發(fā)的大陸。
野草糾纏著,啞默的巖石黑色閃亮。
1967年,我的靈魂正遠游于西伯利亞的凍原
……一路上布滿了灰色的火星、余燼;
天空散落著,骯臟的雨雪。
一棵樹支撐著他,這歸于土壤的力量,
這圣.塞巴斯蒂安的孤獨已經(jīng)像海
一樣淼茫。林梟劃過陰冷的天幕
太陽在高照嗎?哭泣他沉落的島嶼。
我的靈魂猝然被他痛苦的閃電打散,
那遙遠的潘帕斯高原……
夏日的溪水,花莖的清香。
啊,一片黑暗,像一顆彗星向他逼近——
1999年
這是我寫于10年前的詩,后來被改編加入詩劇《玻利維亞地獄記》結尾。
清明夢
——致切?格瓦拉
昨夜我代替你夢見,你曾懷抱
那印第安小女孩,
她早已長大、婚嫁,帶著女兒,
仍然祈禱、唱歌和哭泣,
拿著你的紅水壺接雨,在尤羅谷地。
昨夜我代替你夢見,你曾戰(zhàn)斗
那印第安施咒的下午,
看不見的餓鳥和眾天使撲翼,
幽靈們不肯轉世,仍點數(shù)
自己骨殖。在雨水中,在尤羅谷地。
昨夜我代替你夢見,鼓聲
仍然陣陣。我愿小聲擊鼓
至力竭而死。我愿是你身邊的
“中國人”胡安?巴勃羅?張,
在炮轟中碎裂了眼睛,再不落淚。
是的昨夜是中國的清明,
我夢見這出賣你的美好世界,
炊煙漸升,人們播種、編織、搓下玉米,
在節(jié)日用彩帶裝飾曳地的裙裾,
飛行在凜冽長風里。
2009.4.6.
昨日下午在香港電影節(jié)看《切?格瓦拉》,
看到切被捕前一剎,突然渾身冰涼,不覺間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夜有所夢。這是早上醒來后寫的詩。
4 ) 血肉之軀
我看《格瓦拉》,覺得是個隆重的儀式,是一場對青春的漫長告別,充滿了不舍。
他是浪漫騎士、悲情詩人。許多年過去了,我依然愛他。但是我把對他的愛與對生活的期待剝離開了------我確信自己不會騎著摩托車去漫游;確信自己不會成為一個革命者;確信自己并不熱愛玻利維亞的叢林......相較于格瓦拉的信仰,我所信仰的是什么呢?我想我的信仰不過是踏實的日常生活,還有那些依附于日常生活之中的情感,那些潛伏在人心深處的一種向上的力量......不過,這可以說是信仰嗎?
格瓦拉的前半生,為自己的信仰而投入革命,成了英雄;他的后半生,還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自我流放,又造就了一個偉大的戰(zhàn)士。薩特,這個存在主義者,這個視他人為地獄,對人性幽暗之處洞若觀火的人,在評價格瓦拉時說:“切是我們這個世紀最完美的人!”格瓦拉的魅力,在于他的決絕,他的激情,他的冷酷,還有他信仰的始終如一。
《摩托日記》《格瓦拉,阿根廷》《格瓦拉,游擊隊》可以看做是跨導演的格瓦拉傳。前者唯美,后兩部則沉重,盡量在貼近和還原格瓦拉自己。
《摩托日記》記載了格瓦拉的青春歲月。我很喜歡他這段騎摩托漫游拉美的經(jīng)歷。他送給女友一條叫“回來”的小狗,不過經(jīng)過了這次游歷之后,他顯然再也無法回來。
《格瓦拉,阿根廷》,描述的是他在古巴的勝利。這個勝利很偶然,我私下猜度,格瓦拉的出走,是因為他把這個偶然當作必然了嗎?他開始迷信自己個人的力量了嗎?又或者,他的出走,是對自己的流放?在影片中,他不止一次地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必不可少的?!痹诓@S亞的叢林里,他對那些游擊隊員說:“你們現(xiàn)在在受苦,還可能受傷,犧牲。也可能會勝利,然后就會變成一個沒用的人,這就是全部。”他的出走,是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在政治于權力中并非不可缺少的一個了嗎?也許,他想去用血再寫一個神話,證明他是唯一的,必不可少的一個。他做到了。
尼采說:男人都應當是戰(zhàn)士。 《格瓦拉,游擊隊》里的切,是一個戰(zhàn)士,一個真正的男人,或許,接近于神。他被他要解放的當?shù)鼐用癯鲑u的。玻利維亞的軍官對他說:“也許他們并不歡迎你?!边€有一個軍官罵他:“你這個古巴蠢貨!”
可是,如果他是愚蠢的,那么耶穌可能也不那么聰明。
他死的潦草,輕易。不過是幾個不知名戰(zhàn)士的亂槍,他們接到的指令,是別打他的臉就行。子彈掃射過來的時候,格瓦拉也不過是血肉之軀,但他卻永遠留在了三十九歲,留在了鮮血淋漓的青春時代。
5 ) 殺死切的你我!
在我看過的電影中,這部電影不一定能夠排到五星,可是我還是打了五星,因為CHE,電影最后那個士兵槍殺切的鏡頭,突然感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毀滅感,切是我們這個世界最后一個有理想主義者,現(xiàn)實就這樣把他絞殺了。殺死他的,不是玻利維亞軍政府,也不是美國中情局,是那個士兵,是那些農(nóng)民,是每一個你我。生活 ,這就是殘酷的生活。但我們在電腦前看完這部電影,或者在街上穿著印有切頭像的文化衫以示不同的時候,我們一樣地是在絞殺切。理想不是通過消費來實現(xiàn)的,理想需要行動,可惜,我們早已變成了侏儒。
很想說一聲, long live ,che,可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沒有了那革命的激情,也許片尾曲是我們唯一的慰藉,也是我們掩蓋自己墮落的借口。
"讓我們忠于理想,面對現(xiàn)實。"我們早已忘記了CHE這句話,我們唯一記住的卻是“在這個人類最不合理的時代。我們都被痛苦征服了。”
6 ) 斗士,但不是領袖
街頭又一次看到穿著印有切·格瓦拉頭像襯衫的人,于是突然冒出再看一遍Che的想法。當然,主要目的還是想弄清楚,英雄人物數(shù)不勝數(shù)的今天,為什么切格瓦拉(下文簡稱切)會成為東方世界的寵兒,熱血青年眼中的偶像。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于阿根廷,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醫(yī)師、作家、游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個人對切的性格分析就八個字,桀驁不馴,革命到底!這樣的性格注定會成為英雄,但不一定會是偉人。有人將他比喻為拉美世界的毛澤東,其實不然,他距離毛主席的功績實在相去甚遠。他有戰(zhàn)術素養(yǎng),但不得不承認,他沒有戰(zhàn)略眼光!
缺乏戰(zhàn)略眼光的依據(jù)主要有以下幾點:
1,只著眼于革命戰(zhàn)爭和土地改革,對于戰(zhàn)后國家制度,建立什么樣的政黨沒有明確定位。這點影片中也有體現(xiàn),即切最初參加革命是“七二六運動”的一員,而并非古巴共產(chǎn)黨。而他又是在與古巴共產(chǎn)黨合作之后才逐漸了解斯大林主義,即社會主義。所以古巴選擇社會主義,并不是根據(jù)國情確立的,而是與美資本主義的敵對關系,導致其加入社會主義陣營。
2,土地改革實行初期,地主階級土地被征收,交于個體農(nóng)戶,同時禁止國外集團占用古巴土地資源。從而調(diào)動了農(nóng)民的積極性,擺脫了封建制度,使農(nóng)業(yè)產(chǎn)量在短期內(nèi)大幅提高。然而在剛嘗到土改甜頭的格瓦拉卻在土改還未完善的情況下,大搞工業(yè)化。于蘇聯(lián)進購了大批設備,占用了大片甘蔗田,用以煉鋼,采油。從而導致1962年古巴農(nóng)業(yè)遇到了土改后最大的瓶頸期(當然也有自然災害的因素)。直接導致1963年古巴政府頒布了第二項土改法,將農(nóng)村資產(chǎn)階級的土地全部轉化為國有財產(chǎn)。看似是徹底消除了剝削,實質是為緩解因工業(yè)化建設而導致的農(nóng)業(yè)損失。
3,切格瓦拉離開古巴的時間,1965年。這也是古巴難民涌向美國的第二階段。這一趨勢迫使1965年9月,卡斯特羅單方面宣布允許古巴人從卡馬里奧卡港離開到美國。這從一個側面恰好反映了,此時古巴改革遺留問題依然很多,獲得自由的民眾卻沒有獲得滿足溫飽的生活。而此時的切,卻離開了古巴,轉戰(zhàn)剛果,繼續(xù)著他的“圣戰(zhàn)”。這不禁讓我產(chǎn)生了疑問,他革命的目的,僅僅是為了獨立?
回過頭來再看對他的評價,馬克思主義革命家,個人認為有偏差,應該是人道主義革命家。他并不是馬克思主義的踐行者,而是為自由民主而戰(zhàn)的圣斗士。他戰(zhàn)死沙場,以英雄的形象謝幕,而并非領袖。
以上僅為個人觀點,特求切粉勿噴。
最后聊聊切的扮演者:本尼西奧·德爾·托羅,一個被好萊塢甚至世界低估的好演員,多數(shù)人對他的印象僅僅停留在長相酷似布拉德皮特,但他的演技比皮特更老練內(nèi)斂。希望不久的將來可以獲得小金人一座,為更多人熟知!
是非功敗后人評。。。
理想,現(xiàn)實,人生。
很好的傳記片 但有些悶
男人總是沉迷女人總是想到一個美麗的世界一個沉迷于革命的男人去了一個他知道不那么美麗的世界,試圖把他改造為一個美麗的地方,他失敗了他失敗的罪魁禍首美國,他們的奧斯卡獎項上居然拒絕提名這部電影從此奧斯卡永遠被我個人無視
理想主義者的悲歌
終于看完了
索德伯格這個唐三藏
堅定的理想主義者的終點大都殊途同歸,不知道玻利維亞叢林的一聲槍響,政府的官方聲明會不會是這樣:一小撮有組織,有預謀,別有用心的境外反動勢力……
感覺比上一部還要真實、殘酷又詩意?!赌ν腥沼洝芳舆@兩部《切》都是極好的...有時候我們真的需要這種自己無法做到的理想主義
這個電影不好拍。
一般了
切在這里就像耶穌一樣圣潔。
沒有了Part1裏面英雄傳記的感覺,英雄的隕落告訴我們這就是真實。
慢熱,絕對不是我的菜。
6分,太冗長了吧,耐心不夠了。
未看完,卡碟Mark。
沒耐心看了。。。。。。
再見理想
比上部稍嫌紛亂
理想的傻樣兒,死的鏡頭角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