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溫情小品“孖仔孖心肝”數(shù)百萬觀眾愛入心肝
濃濃人情味寫人性真真善美，母慈父愛兄弟同根同心
原文來自《螢?zāi)慌枷瘛返?5期

無線突然決定把剛剛在六月份趕拍完竣的“孖仔孖心肝”提前推出正面對憾亞視的“還看今朝”時，筆者已料到“孖”劇一定是拍得相當成功，初時曾經(jīng)擔心過劉青云、周星馳和陳秀雯三個主要演員以前從未合作過，而且互不相識會影響“孖”劇的效果，后來知道無線決定用它來打“還看今朝”尾段戲，就知道自己初時的顧慮是多余的。無線頭頭會把一個剛趕完的戲拿出來打收視戰(zhàn)，讓它搶在多部已拍竣而還未推出的劇集之前，不理某些制作人員會產(chǎn)生不滿，如此決定一定有他們的理由，而到這個“珍姐”曾勵珍繼“斗氣一族”后親自炮制的另一部小人物故事溫情喜劇推出后，筆者亦再一次明白到為何有些監(jiān)制攪的劇集往往可以有“搶閘”提前推出的特權(quán)。筆者在“熒幕”里也曾一而再地推介過曾勵珍的劇集，就因為她是無線所有監(jiān)制中最懂得什么是“溫情”什么是“人情味”的一位，由她負責的戲，永遠不會有為煽情去可以丑化食其力腳踏實地，不斷對社會作出貢獻的小白領(lǐng)和勞工階層，珍姐最擅長于刻畫他們的心態(tài)，也最有耐性從細微之處去寫他們生活面貌，而她的作品亦一定是本著“真”、“愛”和“善”三個字去發(fā)揮人性的優(yōu)點，所以經(jīng)過她處理炮制以小人物生活做主要素材，用小康之家做背景的喜劇總會有驚人的“魔力”，能夠夠令觀眾放下一切工作追看。

家居生活喜劇魔力大有前例港歐美情況同

不知道那一位行家在報上專欄里講過一件親身經(jīng)歷，說某日自己與朋友在一間桌球室內(nèi)逗留時，剛遇上翡翠臺播“孖仔”，也不理會桌球室是每小時計租。就算是煽情長劇播映至最高潮集數(shù)時，相信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形。成功喜劇的潛在力量十分驚人，筆者也曾多次在稿子里提及，尤其是那些取材自小康之家日常生活瑣碎事的喜劇，無論集集完每集獨立故事或像“孖仔”有連貫性有“大橋”（主線）這一類，一樣是魔力驚人，例如早前無線幾個收視驕人的處境喜劇“城市故事”、“公私三文治”、“婆媽女婿”和“茶煲世家”，就因為懂得用大量家庭生活素材而被所有電視觀眾接納。筆者可以肯定說一句，不看這些小家庭背景喜劇的朋友一定是因為太忙而不是因為抗拒這種取材大眾化口味的喜劇。不過，無線頭頭們亦明白到這類受到地域性局限的喜劇不似煽情長劇的制作。反而在美國因為沒有地域性界限這個問題存在，因此而美國電視臺攝制的處境喜劇幾乎有八成是以家庭生活為素材，好象先后在明珠臺和國際臺播映過的美國或英、澳等電視臺制作的處境喜劇如“一家親”、“姑姐你好！”、“肥媽日記”、“我是小天仙”、“爸媽都是她”、“一家十口”、“女巫一族”、“鬼馬管家俏波士”、和兩個黑人演員主演的著名喜劇片集“BILL COSBY SHOW”和“WEBSTER”（現(xiàn)時已暫停播映）全部都曾經(jīng)是歐美電視臺的“皇牌節(jié)目”。有些朋友可能亦已發(fā)覺到無線如現(xiàn)在的“同居三人組”因為三個男主角都是單身漢，自然是常用他們愛情生活和事業(yè)狀況做主要素材，不夠“大眾化口味”的材料再加一位經(jīng)驗未足的監(jiān)制和一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低級趣味的劇本，收視率自然是直線下降，與早前的“茶煲世家”一相比，真是天淵之別。

晚晚看完始能入睡如拍處境劇收視必佳

筆者與老編在“孖仔”播映時，晚晚都要追看完錄映帶才可以上床睡覺。就算是趕落版期間，明明可以把映帶留著到周六和禮拜天才看，但向來沒有追看劇集習(xí)慣的老編竟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等，晚晚都非看不可。當時，筆者就想過最好“孖仔”拍成幾十集的處境劇繼續(xù)在喜劇便利店時間播映。反正劇中的兩對情侶魯輝卓齡和名成嘉楠已結(jié)為夫婦，可以有很多家庭趣事可拍，而周星馳演的“魯細”又可以繼續(xù)與面懵心精的書店售貨員阿好談戀愛，名成媽又可以繼續(xù)在美姑的甜品屋里偷飲糖水，還有這么多可以繼續(xù)寫的材料，要拍成處境喜劇也絕不是問題，又或許可以為婚后的名成和嘉楠再制造一對孖仔或?qū)I女**情結(jié)晶品就更添熱鬧了。


「大孖細孖」七月上場正面撼「今朝」大眾化口味喜劇對抗煽情
無需大卡士不必大制作幕前幕后最佳配搭阿細魯輝成港人偶像

曾勵珍配合幕后班底角色名字也考究

為珍姐攪創(chuàng)作的編審和編劇人員多數(shù)是跟了她好幾年的同一個「班底」，負責編審的那位女編劇，更是現(xiàn)時無線碩果僅存的資深編劇人中一位。所以完全依照珍姐的意思去創(chuàng)作，就算沒有十足，應(yīng)該已能表達到九成她想傳達的人情世態(tài)?！笇I」劇甚至連每個人物角色的名字都有經(jīng)過仔細斟酌，全部跟隨角色的階層，出身或特殊性格而得名。演心直口快媽媽白麗的吳浣儀是個很傳統(tǒng)守舊的典型中國女性，所以她一對孖生兒子起名「名成」和「利就」。梁家仁演的裝修工人性格沖動為人不拘小節(jié)，既是做裝修建筑，又是為人魯莽，就讓他姓魯再取一個單字名叫魯輝。馬清儀演的是一個做到行政級高職的時代女性，創(chuàng)作人就送一個「卓越」的「卓」字給她做姓取名卓齡。還有男孩子性格，敢作敢為的陳秀雯，因為也有她柔情的一面而以「嘉楠」為名，「嘉」字代表女性溫柔一面，「楠」字則代表她為人有理想有內(nèi)涵的男孩子性格。其他角色如李殿朗演心存自卑的按摩女郎何小蓮，因為有一顆純潔高尚，待人真誠的心創(chuàng)作人就送她一個「蓮」出污泥而不染的「蓮」字，再加一個「小」字代表她出身低微和有自卑心。寫劇本能夠細心為所有大小角色起名字而不是只扭捏一下男女主角姓名，這位創(chuàng)作朋友的工作態(tài)度，在現(xiàn)在的電視圈里恐怕不容易找到第二個。

好演員加細致劇本嚴謹監(jiān)制萬事俱備

記得早前「他來自江湖」之所以受歡迎和引來廣泛注意，除了因為有不少「無厘頭」對白外，主要仍是有賴幾位優(yōu)秀喜劇演員的突出表現(xiàn)。萬梓良雖然是「專攻」性格小生，但筆者一向認為他的喜劇天份更高，不應(yīng)該被埋沒，看過他與劉德華合演差佬故事電影「專釣大鱷」的朋友相信會有同感。萬子是最近才有機會演喜劇的，在「他來自江湖」里，周星馳和吳孟達雖然搶盡鏡頭，但他和毛毛毛舜筠一樣有水準表現(xiàn)。可惜當時「他來自江湖」的劇本實在太差、太胡鬧?，F(xiàn)在「孖」劇既有幾位好演員又有一個處理得細致嚴謹?shù)暮脛”?，再加上一位最擅長處理小人物生活面貌喜劇的監(jiān)制曾勵珍，可以說是「萬事俱務(wù)」，憑著這些有利條件，不需要怎么花錢已可以拍出一部充滿人情味人人樂意追看的好戲。

兄弟重逢過程太巧合應(yīng)由嘉楠從中拉線

「孖」劇最重要的一幢布景是王家那屋略帶傳統(tǒng)色彩的舊樓，大部分劇情都在這個小康家庭展開，屋里搭建的閣樓，屋后晾衫處小小的「通天」露臺，廳里的神臺柜和舊式電視機等，全部是經(jīng)過細心斟酌的設(shè)計，要突出王家主婦白麗（吳浣儀飾）念舊和保守的舊式中國婦女性格。劇本寫王名成（劉青云飾）做的是電影行業(yè)等如指出他是個思想較為新潮的新派人士，為了要解釋他的家居布置為何會如此「傳統(tǒng)口味」，劇情常有強調(diào)他是個孝順兒子早已習(xí)慣了遷就母親。為加強真實感，劇本又特地指明這層樓位在西環(huán)區(qū)。編劇用王名成贏錢和中獎得巨款有機會搬新屋的突發(fā)事件，把魯輝和魯細帶入王家安排兩家人成為「同屋住」同屋而居，有人認為是過份巧合，筆者亦覺得這個開頭是有些不妥，香港雖然是彈丸之地，但一對失散十幾年的兄弟會因為租樓住而重遇也實在是太戲劇化一點，有違珍姐作品一貫著重的「生活感」。

其實 ，劇本本來已安排了陳秀雯所飾方嘉楠一角作為魯輝父子和王家的一種聯(lián)系，如果能夠在第二集戲就搬出嘉楠這個角色，讓她早一點加入王名成的電影公司，再由她來牽線寫她因為知道名成舊居將出售而介紹「契爺」魯輝云看樓，這樣安排就不會過于戲劇化。不過，劇本卻一定要把陳秀雯演的嘉楠留到第四集才寫進去，在前面三集戲完全不她露面，用新人梁樂兒所演女明星顧可恩一角和王名成一段霧水緣來填補前面三集沒有女主角出鏡的不足，亦利用了顧可恩這條線來加重劉青云在前段戲的戲份，好讓周星弛在前面幾集可以少一點露面，這樣安排令筆者想到陳秀雯一定是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在剛開鏡時便歸隊，既然是女主角不能出鏡，劇本唯有寫魯輝自己誤打誤撞憑廣告指引摸上王家租樓。


再好劇集也有渣滓柳影紅線離題浪費菲林

任何電視劇集都一定有點瑕疵不可能會十全十美的，就算劇本本來寫得很仔細，沒有什么漏洞，但到正式拍攝時一樣可以因為要遷就演員的檔期而被迫臨時改劇情臨時改寫的情節(jié)就難免會出現(xiàn)漏洞了。攪戲的監(jiān)制大哥和編導(dǎo)小哥們，當然也有他們不足之處，更何況負責監(jiān)制的大哥大姐最多只可以做到在劇本進行創(chuàng)作時向編劇負責人提意見，不可能要編劇人員全部照監(jiān)制的意思去創(chuàng)作故事?；谶@些制作環(huán)境因素的限制，曾勵珍監(jiān)制的劇集一向亦只能夠做到劇中大小角色全部活靈活現(xiàn)百份之一百的「生活化」，令觀眾「受落」和喜愛，但未能夠做到在故事情節(jié)上沒有「渣滓」沒有瑕疵，所以「孖仔孖心肝」這個短小精悍只有十五集長的喜劇一樣有兩三條處理不佳的支線，而這些支線最失敗之處是與整個戲的格調(diào)不能統(tǒng)一。前段寫王名成被顧可恩利用一段尚可以接受，劉青去既是新派導(dǎo)演，與女明星扯上關(guān)系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到中段戲時，加入駱應(yīng)鈞所飾余超文那條支線時，已開始令觀眾有「離題」的感覺，余超文與王名成是舊同學(xué)，重遇后合股做生意這些情節(jié)對劇情其實沒有什么幫助，結(jié)尾戲亦不一定要寫名成做了超文的代罪羔羊，其他突發(fā)事件一樣可以令名成陷入困境一樣可以令嘉楠名成和阿細三人有患難見真情機會，不一定要用余超文這條線。如果不是卓齡、魯輝和余超文有一段三角關(guān)系，駱應(yīng)鈞這個角色真可說是與王家和魯家的人完全扯不上關(guān)系。余超文一角已有離題之誤，后來又加多一個由柳影紅飾演超文上司情婦的角色，另外又有一個余超文舊情人張鳳妮演的空中小姐……這一堆人變成是以余超文為中心人物完全離開了王魯兩家主線戲的范圍，不相關(guān)的角色加完一個又一個，整個戲本來已只有十五集比一般長二十集的時裝劇要短一截，但仍然要加入一堆離了題的角色，這是「孖」劇在情節(jié)安排一個嚴重敗筆。看來珍姐和創(chuàng)作組在攪劇本時一定是因為已得到「上頭」知會知道周星馳可以給無線的檔期非常有限，還有劉青云在「孖」劇趕戲期間又被「燃燒歲月」一組「拉夫」要「騎」兩組戲，因此到正式拍攝時雖然想把劇本里這些離了題的支線略改，嘗試把它們拉回去納回主線范圍也是力不從心，大孖細孖兩個主角的檔期都已少到幾乎不夠拍他們自己那段兄弟重逢戲和與嘉楠的三角戀愛戲，試問又有什么妙法可以把其他支線拉回一對孖仔身上？

預(yù)知青云騎戲星仔期少十五集戲線路特多

本如果可以把駱應(yīng)鈞那條線的戲緊擊在馬清儀身上，劇情應(yīng)該可以接得緊湊一點，柳影紅的角色亦可以省回。不過，珍姐最近開的戲幾乎全部都有柳影紅演出，是否因為無線簽了柳姐后與她相熟的監(jiān)制不多，公司索性把她交到和她熟絡(luò)的蕭笙、曾勵珍兩位手上，以至兩位監(jiān)制常會在新劇里「預(yù)」她一個角色，這些微妙因素筆者也不能胡亂揣測，也許是「孖」劇定要多加三幾個可有可無的角色至令整個戲多了一些對劇情無大影響的枝節(jié)吧。當然如果創(chuàng)作劇本的時間充裕一點，編劇人應(yīng)該可以把那些似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寫得重要一點，令他們也變成劇情發(fā)展的關(guān)鍵人物


劉青云英雄夢醒踏實演真我阿威名成常滿演技發(fā)揮
星哥忙壞未松懈阿細可愛可親菩薩心腸內(nèi)見赤子心
摩登天晴梁家仁大俠奸仔老實人路路通觀眾感意外
娟妹騎戲兩「男友」換配搭陳秀雯重返熒幕演技未疏

劉青云不演英雄反受落星仔阿細現(xiàn)實難

劉青云在「婆媽女婿」里初次嘗試以「真我」表演形式演戲，不再強自己所難扮演英雄大俠皇族之類大人物角色，而終于贏得觀眾的好感。對他來說，「婆」劇實在是他演劇生涯一個很大的轉(zhuǎn)折點。以前劉青云演戲雖然也不壞，但粗眉大眼的外形，要走文藝小生戲路而不選擇喜劇去發(fā)展，等如是舍易取難，據(jù)筆者所知，以前他演過的劇集雖然全部有落足心機，但幾乎沒有一個角色，能夠令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直到「婆媽女婿」里一個為人不修邊幅，但心地善良重情義的車房仔角色阿威令觀眾對他大改觀，無線才再一次「如夢初醒」像「發(fā)現(xiàn)」吳鎮(zhèn)宇一樣突然以較合理的薪酬挽留他簽新約，并開始把一些劇本較有水準角角色較有發(fā)揮機會的戲派給他。劉青云本身是個很留心很努力的好演員，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磨練，要他「開竅」摸準演繹各種角色的竅門不會太難，因而「孖仔」一劇王名成一角本來塑造得不似阿細的角色成功，劉青云仍然能夠憑一些細致感情戲云突出名成一角與眾不同之處，好像他被過份自我性格影響，至常有固步自封傾向習(xí)慣要為自己筑保護圍墻，對兄弟之情和男女愛情兩種感情都沒有信心，如果他不是有數(shù)不清的顧慮，名成、阿細和嘉楠的三角關(guān)系就不會有機會孕育成長，因為名成和嘉楠應(yīng)該會在阿細對嘉楠示愛之前已成為情侶，所以說，名成一角雖然不是阿細那種可愛可親討好型，名成這類對人缺乏安全感的年輕人，正是現(xiàn)社會常見，角色本來十分「生活化」，有真實感，反而周星馳演的大好人阿細，能夠為一個有妻室的朋友頂罪入獄坐牢的，恐怕不可能在香港找出幾個。而「孖」劇里的阿細，很可能就是監(jiān)制珍姐內(nèi)心憧憬著的一種就快會在社會里消失的「稀有人類品種」，阿細善良，無機心，為人勤力知足，疏財仗義，有人情味和樂于助人，從來不怕做損已利人的事，由于讀書太少，家庭教育也不足，對世途險惡，人心險詐所知有限，但因為天生有一副菩薩心腸，常常暗中關(guān)心別人而頗懂得人情世故之道，好像暗中請人冒充王師奶失散兒子寫信給她，遇鄰居發(fā)生火警不顧安危入屋救人，為怕追討高利貸的兇漢在王家生事而刺傷自己迫走兇漢，還有甘愿用盡入貨錢代養(yǎng)父還賭債……等等大小事件都顯示出這個以小販為業(yè)的年輕人極有人情味，兼有小聰明。經(jīng)常穿短褲和印漫畫的T恤，還有一床的毛公仔等細致之處，目的都是要突出阿細充滿童真的赤子之心，而特地寫他是個粵語長片迷，等如是說他這種「稀有動物」其實已不適合這個年代。

錯有錯著偉仔娟妹難分身新配搭意外受落

無線起初想斟梁朝偉演出王名成一角，因為偉星二人外形相近，說話語氣和很多小動作都好象同出一模，用這一對來演仔才夠說服力，但偉仔有十幾部片約在身，沒有可能返無線演一個月戲（拍電視劇要隨傳隨到），最后決定用劉青云。如果偉仔可以演的話，此劇肯定會留待臺慶月才推出（臺慶月劇集幾乎年年都有一部珍姐的生活喜?。髞硪驗椤缚ㄊ俊共凰闾珡娋蛯㈠e就錯用來對抗「還看今朝」。女主角方嘉楠這個角色，在創(chuàng)作階段時很可能是屬意毛舜筠或羅慧娟中一人飾演，心高氣傲「男仔頭」性格的女孩，先在電視臺工作再轉(zhuǎn)行做電視導(dǎo)演助理，最后做新聞記者，如此性格的女主角還說不是為珍姐的「御用女演員」毛毛「度身訂造」嗎？至于羅慧娟，因為與周馳和劉青云都合作過，幾個戲都「受落」，珍姐一樣可能會想到用她來同時配搭星仔和劉青云作為一種「綽頭」。不過，就在差不多同一個時間里，羅慧娟原來已同時「吃」下兩家「茶禮」要趕「恩師」李添勝的電視電影和將要拍李國立的「燃燒歲月」，實在不可能再接另一個戲，而碰巧那時陳秀雯又復(fù)出熒幕簽了無線，經(jīng)藝員部推薦后，珍姐覺得陳秀雯的外型氣質(zhì)也適合演方嘉楠一角，而且用她配搭青云、星仔，比用其他女演員有新鮮感，于是乎就用了雯女。

至于毛毛，就被留下來「撥」給另一位紅粉監(jiān)制王心慰（李兆熊太太）再配合吳鎮(zhèn)宇開「又是冤家又聚頭」。

陳秀雯曾有輝煌過去觀眾淡忘演技未疏

陳秀雯在麗的電視時期演戲雖然不太多，但演戲一直都保持一定水準，是個敬業(yè)業(yè)業(yè)，對工作非常認真的人。她是因為結(jié)婚和準備生育而暫別熒幕的，現(xiàn)在重返電視圈再簽無線學(xué)做主持兼拍劇集，無線又有一個實力派藝人可用。若論演戲的風格和所走戲路，雯女是近陳敏兒的路線多于鄭裕玲或毛舜筠。不過筆者以為演過一大堆長劇的陳敏兒始終攪不過「生活感」這回事，演劇集像演話劇，反而在麗視時代演過「浮生六劫」（拍張國榮）、「琥珀青龍」（拍伍衛(wèi)國、姜大衛(wèi)）、「對對糊」和「甜廿四味」等青春劇的雯女演得出時裝劇應(yīng)有的生活感。其實當年陳秀雯的古裝扮相也甚佳，現(xiàn)在則因為吃素而越來越瘦，可能已不適合上古裝。談起雯女的過去，筆者才想起在八四年左右她也簽過無線（應(yīng)該是簽歌星約），也客串過一些古裝劇集，記憶中就有一部「達摩傳」是雯女拍毛毛、呂良偉和吳鎮(zhèn)宇的。

「孖」劇推出后，有些行家說想不到女主角陳秀雯也有這樣好的表現(xiàn)，大概是因為有些朋友已淡忘雯女的過去吧！

梁家仁戲路縱橫喜劇細胞來自天師片集

「孖」劇還有一個演員令不少人「大跌眼鏡」，此人便是演星仔養(yǎng)父的梁家仁。如果沒有梁家仁配合吳浣儀和星仔、青云這對大孖細孖演對手戲擦出無數(shù)令觀眾開懷大笑的「無厘頭火花」，這個十集喜劇的吸引力肯定要打個折扣。梁家仁其實是一個可塑性甚高，演喜劇亦有其獨特個人風格的優(yōu)秀演員，有人說以為他只能演英雄大俠或是「還我本色」里的變態(tài)梟雄而不知道他也能演喜劇的朋友大概是沒有看過他「扮鬼扮馬」演天師片吧！

冬日里看20年前出品的港劇《孖仔孖心肝》，像喝一碗熱粥。
我非周星馳的忠實影迷，卻也不難識出他日后的電影不少都與此片有著細節(jié)乃至精神上的呼應(yīng)。
《九品芝麻官》里以滴血認親詐出真相；
《功夫》里那根棒棒糖和一記如來神掌；
《長江七號》里貴族學(xué)校的女老師也可以心屬學(xué)生的民工家長；
阿板與老輝間不夠綱常模式的父子關(guān)系，在《逃學(xué)威龍》里的吳孟達和周星馳間又演了一遍；
而《喜劇之王》里尹天仇的“我是一個演員”與此片中阿板的“世風日下，道德淪亡！”不都一樣——起碼在形式上——飄著幾絲九斤老太的味道？
……
如同太多港劇，《孖仔孖心肝》格局有限，無法提供浩瀚豐富的人性經(jīng)驗；《孖仔孖心肝》情節(jié)甜美，家人重聚、手足情深、天網(wǎng)恢恢、有情人逾越階層的溝壑成了眷屬；《孖仔孖心肝》倉促草率得無視生活的邏輯，一派天真地徑自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
但，我突然又開始反省逐漸養(yǎng)成的強烈的現(xiàn)實感是否業(yè)已壓制了自己對于人間善好對于市井仁義的信念與想象。倘若沒了這點信念和想象，人如何才能活得沒有悲傷，內(nèi)心不會時常涌起依傍缺乏之感？
有多少老港劇與舊粵語歌不曾充當過我少年時的教科書？向我展示對此俗世的熱愛與寬厚，對我講述摒棄掉紛亂的一往情深，教我以信念和想象去對抗人間的冷漠、歧視、羞辱和惡意。

作為一名喜好開歷史倒車的懷舊觀眾，重溫老片（此處特指電視劇集），是比觀賞新片更常舉行的自發(fā)觀影活動。《我愛我家》、《洗澡堂老板家的男人們》、《六人行》、《欲望都市》、《Seinfeld》（今年又添加了《生活大爆炸》）自不必說，我基本上是把它們當成日常生活背景音來循環(huán)播放的；還有《無悔追蹤》、《一年又一年》、《空鏡子》、《小井胡同》、《我本善良》等，一年也總有那么幾天特別惦記。隨著天氣漸漸變冷，腦子轉(zhuǎn)速越來越慢，輕松詼諧溫馨式小品，成為打發(fā)漫漫長夜的不二選擇，于是乎，又翻出90年拍攝的老港劇《龍兄鼠弟》。

說起來真是一個奇怪現(xiàn)象，眾多星迷一遍遍按回放鍵、試圖從《射雕英雄傳》驚鴻一現(xiàn)“金兵甲”身上發(fā)掘一個偉大演員的種種征兆時，卻都忽略了一個明擺著豐富百倍的樣本寶庫，就是這部《龍兄鼠弟》（港片名為《孖仔孖心肝》）。這是周星馳拍攝的最后一部電視連續(xù)劇，也正是在這一年（1990年），他的《賭神》和《賭俠》狂收四千多萬，打破香港開埠以來的票房記錄，成為當年香港票房榜的冠亞軍。從星仔到星爺，1990是個分水嶺；而《龍兄鼠弟》，也是濟濟無名電視藝員向華語影圈最炙手可熱大明星蛻變的分水嶺。這部只有15集的“袖珍劇集”（相比起TVB的長劇們）沒有錯綜復(fù)雜的家族爭斗、跌宕起伏的黑幫火拼；沒有纏綿悱惻的多角愛情、激動人心的武林爭霸……有的只是家短里長：所有的戲劇性都輕輕化解，不在悲歡離合的強烈沖突中過分糾纏——是無心插柳，還是先知先覺高明的“推手”？總之給周星馳初成風格的表演留出充分發(fā)揮空間，以至于多年后，任何一位星爺經(jīng)典作品的忠實觀眾，都能驚喜地從中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切和所有的源頭。

我其實算不得真正的“星迷”，周星馳的電影有一搭沒一搭雖看了個遍，卻遠達不到如數(shù)家珍的“達人”級別。也許正因為隔著距離、保持冷靜，才獲得一個理性視角，不輕易神化，但保持足夠尊重。記得幾年前與一位朋友聊起星爺——他才是位正宗“星迷”，夠狂熱也夠?qū)I(yè)，當時正打算把周星馳電影的經(jīng)典片段，編成相聲段子。我閑閑說，《功夫》結(jié)尾那招“萬佛朝宗”，不過是孩提記憶。朋友問我此話怎講，我反問他難道沒看過《龍兄鼠弟》？答曰，沒看過。這下輪到我吃驚了：沒想到我的觀影儲備竟超越了一位正宗“星迷”，稍許得意的同時也很惋惜——沒看過《龍兄鼠弟》，等于沒抵達源頭，所有的探尋追溯都打了折扣，趕緊借出手中一套珍藏多年的VCD。不出所料，補上這課的朋友驚嘆連連，仿佛完成一幅復(fù)雜拼圖，幽微線索由點及面、終于串聯(lián)。

《龍兄鼠弟》由周星馳與劉青云、梁家仁、陳秀雯合演，講述一對雙胞胎兄弟王名成（劉青云）與王利就（周星馳）自小失散，多年后機緣巧合住在了同一屋檐下，而發(fā)生的種種趣事。要說“無厘頭風格”，拍攝于89年的《他來自江湖》已現(xiàn)端倪，更別說那是周星馳與吳孟達合作的伊始，后者也回憶說，當年兩人住得近，經(jīng)常一起分析劇本，設(shè)計人物對白，有什么新主意都交由吳孟達去說服監(jiān)制。可周星馳在劇中畢竟扮演的是配角何金水，一個自恃有小聰明而偷奸?；?、老惦記著不勞而獲的小人物，全劇的中心仍圍繞萬梓良飾演的江湖大哥明天展開。一方面發(fā)揮空間不大，另一方面人物性格“小惡”的局限，雖說周星馳的表演已使觀眾的注意力從“英雄情結(jié)”中稍稍抽離，對“草根”的生存智慧會心一笑，仍無法撼動全劇的“高、大、全”走向。而下一年的《龍兄鼠弟》則完全不同，我甚至覺得它是周星馳人生記憶的一次回顧、生活積淀的一次梳理、經(jīng)驗與感悟的一次勃發(fā)，志向與熱愛的一次盡情釋放（據(jù)說周星馳全程參與了劇本的編撰，并在拍攝中不斷給予意見）。且讓我們看看他在劇中塑造了一個怎樣的人物：

王利就，小名小就，幼時在澳門走失，被梁家仁飾演的老輝撿到，從此以“阿板”之名與只比自己大十幾歲的老輝父子相稱。也許在《他來自江湖》中，吳孟達演的父親不像父親，周星馳演的兒子不像兒子，吳孟達倒反過來喊周星馳“干爹”，如此顛覆傳統(tǒng)的演繹方式獨辟蹊徑，大受觀眾歡迎的緣故，《龍兄鼠弟》中周星馳“故伎重演”，再次設(shè)計了一對“父親不象父親，兒子不象兒子”的錯位關(guān)系，身為父親的老輝倒常需身為兒子的阿板提點教訓(xùn)，笑料由此而生，同時也豐滿了人物性格，可謂一箭雙雕。

和周星馳本人一樣，劇中的阿板也特別愛看粵語長片，人生常識得于粵語長片，善惡標準受益于粵語長片，人情世故更比照粵語長片（劇中有這樣的臺詞：粵語長片教的，好人有好報），劇情推動于是也借助粵語長片的不時穿插。雖說有坐牢兩年的污點、后背觀音蓮花座的“可怕”紋身，容易被一般人誤解為兇惡的黑社會，實際上卻是位嫉惡如仇、古道熱腸的好青年。每天在公園教街坊鄰里舞劍弄拳鍛煉身體，幫哥們兒去廈門追回娘家的老婆，幫房東太太的“假兒子”寫抵萬金的家書，把好不容易排到的早茶號讓給老人院的阿婆。他念舊，不愿扔掉別人視為垃圾的舊東西，愛穿加菲貓T恤，愛逛漫畫店，這些可不都是周星馳的興趣愛好，我不敢說也是周星馳的性格投射，但至少寄托了他對人性善的憧憬。

這樣一位矛盾青年，這樣一對奇特的父子關(guān)系，周星馳充分考慮到受粵語長片滋養(yǎng)“瘸腿”的教育程度，給阿板設(shè)計了一套半文不白、煞有介事，有時甚至文理不通的說話方式：

比如他常語重心長教育老爸：“老輝，爭氣一點兒！”、“我們做人，出來處世……是不是整天都要人提點？！”
掛在嘴上的口頭禪：“世風日下，道德淪亡！”
痛心疾首于老輝總不長進：“須知萬惡淫為首……酒會亂性的！”、“螻蟻尚且偷生……你這個不思長進的畜生啊！”
幫助別人后的謙遜之詞：“何足掛齒?！?br>最讓人忍俊不禁是他在電影院門口遇到哥們和老婆，夸贊道：“大嫂真是一表人才！”

劇集中，周星馳慷慨貢獻出生命中每一點細小感動（以后我們恐怕很難再見如此“平易近人”、如此敞開的星仔）。我們因此知道，黃飛鴻對一位少年的影響——借屏幕中代言人阿板之口，周星馳兩次提到：“黃飛鴻師傅曾說過，如果一個人孝順他母親的話，絕不是壞人”，“黃飛鴻師傅說，這個世界是講道理的?！蔽覀円虼酥?，《可憐天下父母心》是周星馳兒時最喜愛的電影——想要過一個團圓生日，眾人卻忙各的，阿板氣憤地指責：“白燕、張活游這么窮，都給馮寶寶慶賀生日！”我們因此知道，感動過我們《秋天的童話》也同樣感動過青年星仔——阿板想追求喜歡的女子，給自己打氣：“《秋天的童話》里，鐘楚紅這么漂亮，周潤發(fā)也追到啦?！蔽覀兩踔恋靡源χ苄邱Y暗戀某人的微妙心理——阿板坦陳，喜歡一個女孩，覺得自己好像一只蟑螂，想去偷吃一件很貴的蛋糕——倘若不是當事人親身體會，何來如此生動的形容。

說起來周星馳小時候最怕的動物就是蟑螂，長大后卻以一種另類藝術(shù)的方式不但在心理上加以克服，甚至衍生出華語世界著名的別稱“小強”，也算一個意外收獲?！洱埿质蟮堋分杏杏皿氡扔靼祽俚撵?，還有搶先一步幫阿婆踩死蟑螂?yún)s反倒嚇跑阿婆的枝節(jié)段落；這么巧劇中演父親的梁家仁也在1990年執(zhí)導(dǎo)過一部《一本漫畫闖天涯》，可以說為周星馳量身訂造，是周星馳風格形成的重要轉(zhuǎn)折點，里面就安排了周星馳作為人質(zhì)被毒販扣押時，每天與蟑螂對話、一起吃飯的情節(jié)。不知這是不是周星馳的“蟑螂陰影”首次現(xiàn)身大銀幕呢？直到在《唐伯虎點秋香》中“進化”為“小強”：）

梁家仁說，當年挑上周星馳來演《一本漫畫闖天涯》的原因，是喜歡他在電視里演喜劇的肢體語言：“是生活中的夸張形式，但很自然。”看過《龍兄鼠弟》后，相信每個人都和梁家仁一樣，沒法不喜歡這獨特的演繹方式，又夸張又自然。

1990年周星馳完成了11部電影，加上一部電視連續(xù)劇。其“無厘頭”的表演風格全面“開花”、迅速風靡。雖說時間上難分先后，可我總覺得阿板這個人物的塑造是周星馳進軍大銀幕前的必要“練兵”，“無厘頭”得還不那么圓熟，不那么信手拈來，因其生澀而真誠，尤其隔著歲月重溫，準能勾起觀眾心領(lǐng)神會的哈哈大笑。比如這段：

阿板：“為什么今天早上在西環(huán)掉的錢，竟然可以在觀塘撿到呢？！”
路人：“可以嗎？”
阿板：“原來可以的，相信我！”

再比如這段：

老輝：“朋友，你怎么老問這些沒意思的問題？”
阿板：“現(xiàn)在流行嘛，你可以沒意思地回答他！”

還有老輝得知王太太懷疑阿板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兒子小就，急著搬家，還拐彎抹角試探阿板對房東王太太的觀感。阿板誤以為老爸對王太太有意思，鄭重其事按著他的肩膀說：“我可以告訴你，王太太是一個好女孩子！”——明擺著王太太怎么都不能算是個“女孩子”，荒謬被嚴肅演繹，收獲加倍喜感。

眾所周知，周星馳對好打聽和搬弄是非的八婆一向反感，每部電影都會安排相應(yīng)的諷刺橋段，也由此誕生不少經(jīng)典配角形象?！洱埿质蟮堋防铮纱嘁婚_始就出場一位“八姑”，只是樓下甜品店的食客，無關(guān)劇情發(fā)展的過場人物，總挖空心思貶低別人抬高自己。借這位“八姑”之口，年輕的星仔甚至順便諷刺了一把香港全民跟風炒房的盲目（那時他不可能預(yù)知，多年后在一位賢女友幫助下，自己也借房地產(chǎn)累積巨額身家）：“上次鄧小平病了，樓價馬上就跌。今天早上他們說港督打了個噴嚏……那又怎么樣？馬上跌咯！我問過菩薩了，菩薩也是這么說的！”

最有意思，是劇中干脆安排幾個固定演員，有什么熱鬧立刻湊將上去。飯館里剛出獄的阿板與哥們兒聊天，鄰座一幫三姑六婆上前偷聽，連茶房也過來幫忙，迫使阿板與朋友不得不越說越小聲，三姑六婆卻不知趣地越湊越近，還不斷追問，后來呢后來呢？“后來我出獄到餐廳約朋友喝茶聊天，誰知道被你們這些世紀大三八偷聽我們說話！”阿板絕地反擊道。

公車上被人非禮的女孩大叫“抓流氓”，同樣也是這幾位興奮地打探：“原來你們不認識的？！”

仿佛生怕司馬昭之心路人不知，周星馳借用固定形象、生活里不可能發(fā)生的夸張情形表達自己對“三姑六婆”這樣一群生物的厭惡之心，簡直是對賈寶玉“女孩子一旦結(jié)婚嫁了人，就從珍珠變成了魚眼睛”言論的絕妙應(yīng)和：）

而出其不意最精彩的表演，我以為卻是劇中一位配角“蓮姨”奉獻的：蓮姨是位按摩女，算是老輝的老相好，自認命硬克死了兩個丈夫，因此雖對老輝好，但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保持多年，直到撞破老輝正在追求一位高雅淑女。蓮姨強忍悲痛，自稱老輝的“姑婆”化解尷尬，鏡頭接下來，是人群中跌跌撞撞、不管不顧哭泣的身影。沒受過教育、外表粗魯?shù)纳徱潭自诮锹淅锍闊?，還要被警察懷疑吃了迷幻藥，理由是“抽煙這副德行難看”。蓮姨邊任臉上涕泗橫流邊往嘴里又塞了幾根煙，一并點燃，示威地嚷道：“香港有法例規(guī)定不許蹲著抽煙的嗎？我還有更難看的，這樣的叫抽大煙！他媽的！”鏡頭再拉近，是一張痛徹心扉哭到變形的臉——香港劇集里少有的“人戲合一”，得座“最佳女配角獎”綽綽有余、實至名歸。飾演蓮姨的，“來頭”不小，大導(dǎo)演李翰祥之女李殿朗。87年一部王家衛(wèi)編劇，譚家明導(dǎo)演，徐克、曾志偉、李麗珍主演的《最后勝利》，她便出演江湖老大徐克的大老婆，陰差陽錯間竟跟丈夫的情人李麗珍一道搶了銀行。那也是部被嚴重忽略的好電影，有純中帶邪的李麗珍、難得一見的演員徐克、入木三分到使你忘記他是個演員的曾志偉，當然還有爽朗明媚、看透風月的李殿朗。

扯遠了，說回《龍兄鼠弟》，多次重溫的直接后果，是有了一個采訪周星馳的膽大妄想，我愿把以下問題及答案無償提供給真正有機會采訪星爺?shù)碾娪叭θ耸浚?br>
問：你最怕看哪部電影？
答：《黃毛怪人》。
問：看哪部電影會哭個不停？
答：《可憐天下父母心》
問：最喜歡吃什么？
答：檸檬夾心餅干。吃的時候掰開兩半，先把夾心舔干凈。
問：最喜歡看什么書？
答：《無敵鐵甲人》
問：最喜歡穿什么牌子的內(nèi)褲？
答：大有牌短褲，S號。

最后一個問題：你心目中最厲害的武打招數(shù)是？
答：《如來神掌》里那招“萬佛朝宗”。等了三十年，我終于在《功夫》里將它變成了“現(xiàn)實”。

能如此自問自答的記者準能令如今不茍言笑的星爺大吃一驚，陷入恍惚——那久遠的、擁有無限可能性的星仔時光。

“世風日下，道德淪亡啊?。?！”阿細之名言~哈哈~~~
　　
　　在星星諸多角色里，“阿細”大概是最具正義感和英雄氣概的了，同時又有星星本人的一些真實反映，比如：喜歡看半夜時分才會播出的粵語長片、喜歡功夫、想成為英雄等等。這是二十多年前的劇集，那時他還沒有今日這般出名，但表演確是既自然又純熟，又好可愛，個人風格已逐步形成。尤其當他嚴肅認真的時候，反而會突出極強的喜劇效果，以至后來的星星會成為電影界傳奇。
　　
　此外梁家仁的演技著實令人佩服，考慮到將來自己老了故加倍對兒子好、和王太爭寵，表現(xiàn)的如此自然有趣，這個“大塊頭漢子”的確很有型啊哈哈！
　　
         最后，在諸多星星的影視劇角色里選出最喜歡的，除了韋小寶、宋世杰、凌凌漆就屬“阿細” 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