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而拜托別人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被困在這棟古老建筑的永恒少女,偶爾回憶自己已經(jīng)過去很久的人生。她的內(nèi)心一直害怕著那個來看石娃娃的小女孩,因為她擔(dān)心自己和她一樣,好像從沒存在過。所以她一直不斷央求每個來這棟房子的男人殺死她,證明她的存在。而每個男人的面孔又是那么的似曾相識,彷佛與她久遠(yuǎn)的記憶中某個深愛的面孔重合,只是來到這棟房子里的男人的面孔比她記憶中的男人蒼老一些,那個她記憶中的男人一直一直在慢慢的老去,而她卻一直停留在這棟房子里,禁錮的時間讓她瘋狂的想用這個男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曾經(jīng)想用死亡來結(jié)束自己的痛苦的女人,卻一直被時間禁錮在自己永恒的痛苦里。似乎她的痛苦來自于那個少女時代讓她懵懂了解愛的男人,豆蔻本是上帝對每一個女人的饋贈,卻沒想到成了她的地獄。在自己最美好的年華里,遇到那個不屬于自己的愛人。
如同電影里那個最后的男人問她,你想自殺是與來世的人約定嗎?年少的她用最莽撞的方式還是沒能留住那個能證明她存在的男人。那個男人好像是她的來世人,她卻在他的眼中沒有看到自己的存在。所以后來在她隱隱綽綽的獨(dú)白中,她說我很壞,沒有人會愛我。她的惡作劇彷佛證明她真的沒有在這世上誰的生命停留過,所以讓她用什么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她說世上的人總喜歡對著某些不是人的東西喃喃自語,人啊只能通過死物才能找到自己,就如同她偶爾從鏡子中看到自己偶爾存在的錯覺,所以她殘暴地一拳擊碎鏡子,證明自己存在的印記。也許她會暗暗得意如果人心如同這鏡子該多好,至少留下些痕跡。
當(dāng)最后這個有著相似面孔鬢發(fā)斑白的男人來到這個房子里,想用吻來證明她的存在時,她卻落荒而逃。因為她明白如果那個男人是真實存在的,是不會用接吻來證明她的存在的,就如同她當(dāng)年用惡作劇證明那個男人看不到她的存在一樣。她害怕印證面前的男人是自己渴望證明自己存在的幻覺,這樣就好像宣告自己永久的幻滅。所以她逃跑了,存在于證明自己存在的過程中,總好過自己心愛的男人印證自己幻滅的結(jié)果。不知道她在最后逃跑的時刻,是否后悔當(dāng)年冒著生命危險做的那道證明題,用某種粗暴的方式證明自己在某個人的生命存在過,結(jié)果卻是永遠(yuǎn)的無解。
她似乎被永久的禁錮在這個男人身后的陰影里,人是虛偽的自畫像,她又怎能在其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影子?
像舞臺劇的形式,富有哲學(xué)的臺詞,她同不同身份登場的人物對話,最后她發(fā)覺那都是自己制造出來的幻想,像真實一樣,她同自己對話,鏡中的自己……“人都需要同非人的東西對話”。再次,讓我感覺一心尋死的人,都是有勇氣剖析自我,將自己毫不保留地袒露自我心聲的勇氣,似乎面對死亡都不再需要保留什么,人都不會執(zhí)迷于為某種行為找理由,它不再存在。人像是“圣光”附體,終于敢于面對自我,最后她看清事實,不再執(zhí)迷幻想之中,雖然現(xiàn)實令人痛苦,絕望……戲劇的魅力也許就是無需一定要為人物找到一個出路,它可以點(diǎn)到為止,謝幕。只有現(xiàn)實中,人們會去想她后來會怎么辦,結(jié)果是悲是喜呢?等等
細(xì)膩的紋理,靈魂的編織;話說女主的位子呢?
你是那么多我愛人的縮影你周圍的空氣是液態(tài)的你就好像深處海底身處光芒中于是我愛上了你而我的生活充滿了工作所以你能理解這是噩夢不是美夢片頭曲很動聽,影片每一幀都像是維米爾的畫但是因為主題有些喪,看不下去
西語電影還好
科妮利亞是死亡形式,小女孩是死亡催化劑,小偷是死亡勇氣,情人是死亡絕緣體。
很小眾的一部文藝片,一個重度抑郁的人在鏡前探索死亡與存在的意義。她對每一個陌生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請你承諾殺了我。"人這種生物,其實真的很孤獨(dú)。我常常找不到活著的意義,只盼望有天在睡夢中安然睡去。
當(dāng)由幽靈講述其自身之時,與她記憶而生成的幽靈共舞,是及其富有詩意的。電影最后的旁白+一組老房子的內(nèi)景陳設(shè)鋪展似乎意味著三段故事的“無”的本質(zhì),是借由房屋地縛靈顯圣來演繹曾經(jīng)居住在此處的人的生活片段的刻痕,十分值得玩味。
Cornelia frente al espejo
本不應(yīng)該有任何具體故事的。Cornelia應(yīng)該是完全干凈的容器。
既矯揉造作又天然純真,既晦澀艱深又一覽無余。文藝與生活無縫銜接也是絕了。
偶然在跨國飛機(jī)上看到,沒想到連名字的翻譯都參差不齊,少見的真正的文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