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熊大紱同名小說改編。在舊中國黑暗統(tǒng)治的漫漫長夜里，江湖上多少身懷絕技的雜技藝人為了混口飯吃，到處流浪，受盡欺凌、煎熬，在貧病交迫之中，他們的理想和技藝，猶似火花一閃，即被黑暗吞噬，抱恨而死。“什么時候咱賣藝的不光是奔口飯吃就好了!”華少杰吐出了雜技藝人心底的話。華少杰的藝名叫飛刀華，他的經(jīng)歷曲折而痛苦。華少杰幼年父母雙亡，在姓牛的地主家做童仆。一天，地主為小兒子牛耀祖的生日宴客，還雇來義勝雜技班表演堂會。少杰不慎打碎了一只飯碗，竟遭地主毒打。他受不了這種虐待，便逃跑出來，在義勝班學(xué)藝。抗日戰(zhàn)爭時期，少杰長大成人，他已練就一手飛刀絕技，在漢口演出很受觀眾歡迎。但這時的漢口已經(jīng)淪陷，那個地主兒子牛耀祖當了漢奸。牛耀祖脅迫少杰加入他以日本人為靠山的“日華藝術(shù)團”，少杰斷然拒絕，牛耀祖惱羞成怒，指使爪牙破壞少杰等的演出，并打傷了班主李中義等人。少杰忍無可忍，他打倒了在舞臺上侮辱中國人的日本大力士，痛毆了牛耀祖，但他自己陷入爪牙的包圍之中。正當危急之際，“日華藝術(shù)團”里一個表演走鋼絲的姑娘金素蘭設(shè)計救了他，并一同逃出虎口。金素蘭隨著義勝班離開漢口；：到了四川內(nèi)地，但是這里的天下也是黑暗重重，國民黨反動派的警察對他們百般敲詐勒索，使他們無以為生。少杰和金素蘭在患難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不久，就結(jié)了婚?？箲?zhàn)勝利后，義勝班回到漢口，他們滿以為可以從此安居樂業(yè)了，哪知，那個漢奸牛耀祖搖身一變，當了國民黨反動派的偵緝處長，對義勝班的迫害比過去更為兇狠，少杰險遭毒手。少杰逃出來后，又經(jīng)歷了一段苦難的歷程。春天終于來到人間，全中國解放了。華少杰這個在舊社會受了近二十年苦難的雜技藝人，受到了新社會的尊重和關(guān)懷，把才能獻給了人民，終結(jié)了以往奔飯吃的生涯，和他的愛人金素蘭以及藝人伙伴們走上了光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