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發(fā)公眾號【沉默的阿光】
戀人們,戀人說到這詞,有多少人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深愛的人呢。
當屏幕前,一個胖胖的男人滿臉胡子和你講述,他和妻子的故事,細節(jié)那么真實而溫暖,你能想象這是一個身在困境中不能走出的男人?妻子被無差別殺害,苦等三年法庭判為殺人犯有精神問題,建議醫(yī)院治療。這對受害者來說就相當于最后一根稻草被剝奪,生活的目的更加虛無,痛恨社會和命運的不公,想親手殺掉兇手,想自殺,怎么才能走出生活的困境。
洗澡的時候只能和小鴨子說話,男人孤獨的時候是那么的脆弱,置身于繁華的東京卻沒有一個人會電話找你。大都市到底給現(xiàn)代人帶來了什么,是生活的便利,還是心靈的荒漠。
另一個故事,講述了一個被困在無聊枯燥的婚姻生活里面的女人,坐在電視前,回憶當初追逐皇室的錄像,也許我們的確難以想象日本皇室在普通日本人心中代表的意義。慢慢被無趣的丈夫和漠不關心的婆婆毀成一個無趣沒有任何精神氣的家庭婦女也許真是一種悲哀,其實在日本的家庭生活中大男子主義很嚴重,女性的地位真的不高,丈夫伸手就打,婆婆還冷嘲熱諷。
夫妻間的性生活也成了這種丈夫拍拍肩膀,妻子還要自己下樓買套,順便給丈夫帶包煙的節(jié)奏,妻子還要給丈夫戴套,還要主動做上來動,這真的是啪啪嘛?簡直就是一潭死水,早晚會臭。這就是我們生活的現(xiàn)實吧,所有呢,盡量和一個有趣的人結婚,不要顏控。單身狗們加油。
也許從遠方來的流浪人,才能給她帶來一些生活的激情,變得像個女人,而不是行尸走肉,不過這種男人也不是托付所在,女人啊,一生要經(jīng)歷多少的事才能修的正果。
最后一個故事里面的男人,堪稱是生活的勝利者,比前面兩個有更好的物質,大公寓,好工作,然而他是gay,注定會有些歧視的目光,性格強勢,連自己的同性戀人也都要離開他,也只能說這是他的悲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
妻子在世的時候,擔任了撫慰他默默付出一切所做的努力受過的委屈,他在妻子那里,是一個受到尊重的人。 當這一切都再也要不回來的時候,支撐他價值的那個支點崩塌了。 他的抑郁癥還有一部分來自“幸存者內(nèi)疚”。 曾經(jīng)以為自己會單身一輩子的他,娶到了善解人意的妻子,這個妻子對他來講是第一親密人。 妻子遇害的時候,他沒能救她,妻子離世之后,他又沒能幫她要回半點公道。 安然無恙的活著,讓他感到內(nèi)疚。 這樣的創(chuàng)傷,對一個敏感的人來講,是足以致命的。
翻譯自導演自傳散文集「まっすぐ」后記,有誤的地方請指正!如轉載請注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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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戀人們》的最后一幕——演職員表播送完畢后黑色畫面轉亮,映出主人公淳(アツシ)窗戶大敞的房間。在此之前一片狼藉也沒人在乎的棲身地被收拾得清爽整潔,走廊上洗過的衣物隨風搖曳。鏡頭在這樣的房間里慢慢推進,盡頭是此前一直緊閉的空間。那里擺放著不幸橫死的妻子的牌位。如今卻有明亮的陽光灑進來,牌位旁邊是妻子兒時便喜愛的郁金香,在花瓶里盛放。
盡管主人公積郁的悲傷與痛悔并未消逝,也無力就此走出,但至少這個畫面暗示著,他正在一點一點重返停滯的人生、失去的生活。
我想象著電影中始終未曾露面的妻子,帶著明亮的微笑對丈夫說“阿淳,加油啊”的模樣,拍下了這一幕。
有好幾次我收到觀眾提問,“為什么是黃色的郁金香呢?也有其他顏色的不是嗎?”要解釋的話實在說來話長,只能簡單答道,“因為是那位太太喜歡的花。”其實是有一些緣由的。
《二十歲的低燒》(「二十才の微熱」1993)拍攝完不久,我受到了柏林電影節(jié)的邀請。那時我剛剛三十出頭,第一次去海外,第一次參加電影節(jié),手忙腳亂地辦了護照,飛機上還在反反復復記著導游手冊上的英語單詞。
“May I have a coffee?”一對外國老夫妻聽著類似的自言自語,表情寫滿了不可置信,“這孩子居然在看這個啊?!?/p>
抵達柏林的我,完完全全是個剛進城的鄉(xiāng)下人。也不會說英語,于是也沒去觀光,所有時間都用在了觀看電影節(jié)上映的影片上。其中某些作品如果在本國上映,導演大概會立刻被捕吧?或者說,我從畫面感到導演的鮮血在流淌。“啊,我自己是以這樣強韌的心態(tài)在創(chuàng)作嗎?為什么能與這樣的作品一同受到邀請呢?”我慚愧地想著,同時也是第一次意識到拍出電影送到這個世上的自覺與責任。
電影節(jié)期間每天晚上都有各種各樣的聚會召開。
一次聚會上我與巴烏塔(バウター)相識了。我三十歲,他三十三歲。荷蘭人,新聞記者,任職于電影發(fā)行公司,紅發(fā)的同性戀者。荷蘭人的名字發(fā)音很難,這里只記下名字。
一進入會場,我與巴烏塔目光交匯,那個瞬間我就明白他對我有意思了。我裝作聽不懂英語的樣子(事實上也確實不懂),對頻頻搭話的他不停說著“thank you, thank you”——原因在于他不怎么是我喜歡的類型。
《二十歲的低燒》在當年的影展上大受歡迎,我也受到了很多邀請。那時候年輕,只要是受邀的電影節(jié)基本上都去了。趕趟似的一場接一場的,換成現(xiàn)在一定要累死的(笑)。每一場電影節(jié),都一定會有巴烏塔在場。
“這個老外在干嘛?。 泵看嗡^來打招呼,我都用“thank you”含糊過去。這樣的情景接連上演了兩年。
1995年《流砂幻愛》(「渚のシンドバッド」)拍攝,次年在荷蘭鹿特丹影展上獲獎。巴烏塔當然也在,向我表達了熱烈祝賀,但不是理想型也沒辦法。于是我果斷甩開誘惑前往了下一站。那時候的我并非自視甚高,但確實是個固執(zhí)又晚熟的人。
又參加了幾場北歐的影展之后,因為某個采訪當?shù)仫L俗業(yè)的雜志企劃,我再次回到荷蘭的阿姆斯特丹。
在雜志社預定的賓館登記入住后,我打開房間,桌子上擺著好大一束黃色的郁金香,旁邊有張便條,用羅馬字寫道:“早安,日本!”
我一下就想到是巴烏塔,明明也沒有說地址,他是怎么查到的呢?現(xiàn)在想想可能有點恐怖,那個時候卻真真切切被打動了。
“都被追到這個份上,看來只有嫁給他了?!保ㄐΓ?/p>
之后我們交往了兩年??上н€是由于語言和距離的問題,最后我寫信“以后做一對商業(yè)上的好搭檔吧”向他提出了分手。
不過我們確實也如信上所述,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系。那之后,《三心兩性》(「ハッシュ!」2001)制作完成得以參加戛納影展,也是多虧了他盡心盡力;后來這部電影在七十多個國家公開上映,也要感謝當時在發(fā)行公司工作的他為了世界發(fā)行權東奔西走。
真的很感謝他,于公于私都是一位出色的搭檔。
然后好些年過去,到了《周圍的事》(「ぐるりのこと」2008)等待上映的2007年春天。我收到消息,巴烏塔被強盜刺傷了。在外國,自動取款機毫無防護措施。據(jù)說他是深夜取錢的時候,被人從背后刺中了腹部。
盡管沒有生命危險,他還是住了一個月的院。
接著又過了兩年?!吨車氖隆飞嫌骋荒旰蟮乃脑?,有人告訴我巴烏塔去世了。
死因是沐浴中的心臟麻痹。他一向是個謹慎的人,或許還是那次事件帶來的精神沖擊太大了。
巴烏塔是有錢人家出身,在阿姆斯特丹的運河沿岸從父母那里繼承了一座五層高的氣派宅院。但是其中四層都租給了別人,他每天就起居在四疊半大小的閣樓,真是個怪人。再加上工作狂,三百六十五天滿世界到處飛,跟很多電影人交情深厚。
我想,“阿姆斯特丹一定會有一場盛大的葬禮吧。”但我卻無法前往。
我一遍一遍道歉,“巴烏塔,對不起。我去不了你的葬禮?!本退阋呀?jīng)分手,但受過巴烏塔那么無微不至的照料,我卻連他的葬禮也無法出席。
這件事讓我無比自責。“我做人太失敗了?!?/p>
然而并不是因為我不想前去。
這次連載(本書最初作為散文集連載)里多次提到過,最后也成為《戀人們》(「戀人たち」2015)主人公的原型,當時的我精神上正疲乏得走投無路。
姑且稱其為A吧,這個A,長年以來盜取我的財產(chǎn),為了不被暴露做了很多隱蔽工作,無數(shù)次對我進行人格羞辱?!吨車氖隆帆@得各種獎項的時候這種壓迫更是非比尋常,我甚至連一分鐘享受獲獎喜悅的喘息時間都沒有。
你一定會想,“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當時的我也在想,“為什么是我要遭到這種對待?”然而無論怎么想也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后來我也明白了,為了不暴露侵吞財產(chǎn)的罪行他必須將那個“橋口亮輔”踐踏在地。)
從友人處得知巴烏塔的死訊后,A馬上給我打了電話。
我很快就猜到是關于巴烏塔的事?!熬褪且驗槟悴恢v道理的折磨,我才連參加葬禮的力氣都沒有!”我憤怒地朝電話吼道。
那一頭的A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巴烏塔死了啊?!?/p>
那一刻我第一次嘗到了血液逆流的味道。大概為了往我傷口上撒鹽,A才特地打了這通電話。A施加在我身上的,就是這樣一樁接著一樁陰險惡毒的暴行。
幾個月后,我冷靜下來,終于識破A的企圖,在心里做了決定。
提出起訴,讓A得到應有的懲罰。等一切結束以后,抱著一大束黃色郁金香,去到阿姆斯特丹巴烏塔的墓前。
會不會有點浪漫過頭呢?
不過這個決定還未完全實現(xiàn)。所以至少在電影里,擺上一束黃色郁金香吧——這就是我拍攝《戀人們》最后一個鏡頭的理由。(2016年2月,橋口亮輔)
愛愛事后巾。
平淡中年男女抓雞。
邊看小說邊抓女乳,很有創(chuàng)意的鏡頭。
他說喜歡我獨特的個性和獨特的長相。
面對美景淡定地蹲下小便、抽煙。
年輕情侶隨地小便。
放棄吧,再繼續(xù)下去會受傷的。
“誰都有缺點”,接受了這一點,才能成為夫妻。
結婚這么多年,他才肯讓她懷孕。
所戀之人為騙子。
一些看似多余的鏡頭,表示是日常。
偏移的,終于回到日常,如失去左臂的前左翼人士。
美女水跟養(yǎng)雞男。
三星半
從《二十歲的微熱》、《流砂幻愛》、《三心二性》,到《周圍的事》,再到《戀人們》,一種連貫性顯而易見。如果說前三部電影的格局都還相對較小,那么在《周圍的事》中,橋口亮輔借助小人物夫妻觀照日本“失去的十年”就大氣了不少。這種“社會性”或許也可以說為《戀人們》打下了基礎,后者同樣聚焦小人物,并繼承了這種關懷。
顧名思義,《戀人們》講述了多對戀人的故事。確切地說,影片由聯(lián)系微妙的三條線組成。不過觀眾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遠不同于“戀人”這個字眼在日影中給人的清新純凈印象,電影中其實并沒有一對完整的、快樂的戀人。三條線中,一個是一心要為被無辜殺害的亡妻復仇的青年鰥夫,一個是在家庭和工廠都沒有尊嚴的中年主婦,還有一個是暗戀好友多年但又被懷疑猥褻其兒子的同性戀律師,都是小人物,在愛情上都不得志。
同性戀律師因其性傾向而受到同儕的無言抵觸,他對待前男友的方式也讓人失望,對好友多年的暗戀則是以更荒唐的猥褻兒童疑云收場。
青年鰥夫從事橋梁檢測的工作,憑借敏銳的聽覺,他能根據(jù)錘聲判斷橋墩的內(nèi)部狀況,一座貌似完整堅固的橋墩,內(nèi)里也許可能充滿罅隙,瀕于崩潰。事實上這也是他自身的寫照。日常的他沉默寡言,工作認真,但以復仇為生存動力的他卻因為法律手段的失效而幾欲割腕。
中年主婦的故事最為濃墨重彩。在家中和工廠逆來順受、沒有尊嚴的她,青春與夢想都被掩埋,但生活中卻闖入了一個中年男子。然而這個男人遠不是《廊橋遺夢》那“騎著彗星尾巴的俊美豹子”,他其實是個騙子、一個癮君子,就像那一幕暖洋洋的帶有輕快音樂伴奏的草地逐雞,下一秒竟是男人不由分說、用力擰斷了雞頭。同樣震撼的場面,還有主婦收拾好細軟,決心逃離她庸俗窘迫的日常與該男子私奔時,卻在他的住所目睹他吸毒的狼狽現(xiàn)場——因為沒有止血帶,他甚至強行脫下主婦的絲襪,手口并用地拉扯著扎針。主婦赴宴般的裝扮,卻成為對方吸毒的工具。被救贖的渴望被赤裸的欲望撲殺,實在諷刺。
這些不堪的無力現(xiàn)實明顯帶有一絲戾氣,但電影最后,導演還是給每一個角色安排一個相對理想的去向:同性戀律師和青年鰥夫都放下了執(zhí)著,而中年主婦也因丈夫提出造人計劃獲得了形式上的獎勵,家庭矛盾得以緩解。
值得注意的是,片名“戀人們”底下是甜蜜愛戀的實質缺席,順著這樣的矛盾修辭,觀眾還應該自問,一看到“戀人”這個關鍵詞,我們期待愛情什么?我們是否已經(jīng)身陷一種對愛情的迷思之中?這是《戀人們》隱含的詢問。
愛是什么?或許我們都說得出《哥林多前書》那經(jīng)典的“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久不止息。”與此同時,愛大概也不應是痛苦的復仇,不是自溺的暗戀,不是在疲憊庸俗的家庭生活中希冀一場一勞永逸的私奔。當然,主婦的結局也提供了一個魯迅式追問:生子后怎樣?打造一個核心家庭,就可以解決主婦的困境了嗎?
橋口并沒有給觀眾一個直截了當?shù)拇鸢?,但指出了一個方向,正如最后使用Akeboshi的《Usual Life》作為片尾曲——恢復對日常生活的感知,重新激活生活體驗,實現(xiàn)再生。這是《戀人們》從《三心二性》、《周圍的事》繼承而來的關懷。橋口亮輔的高明之處就在于,他不只是為了說情論愛,愛戀只是電影表面的主題。毋寧說,橋口是刨開了情愛的廢墟,讓埋藏底下的生之渴望重新呼吸。
有人會質疑電影的結尾,天藍得突兀,仿佛角色不值得這種溫暖的走向。但回過頭想,這種“善良”的結局,其實才合理,也更合情。否則,難道小人物連希望的權利都不準擁有?橋口亮輔顯然不希望觀眾消費苦難的奇觀。困惑與苦楚如是,但自己又豈會輕易放棄生活?橋口清楚生活的況味與可能,明白其間的悲喜與光暗。走出了迷惘,色彩于是砰然。
刻畫咸魚爛泥、破除愛情迷思,其實已經(jīng)成為日本電影的一種傳統(tǒng),與日影的純愛傳統(tǒng)交相輝映,甚是有趣。這種結合恰好也呈現(xiàn)在橋口亮輔的創(chuàng)作軌跡中。說到底,這種傳統(tǒng)的底色,正是對真實生活的敬重。他們不去刻意挖掘和制造深度,因為這是非自然的“采伐”,而是致力還原和打磨生活自有的質地與紋理。
《戀人們》有些許苦澀,但會回甘。你會回味很久很久,然后明白它之所以是《電影旬報》2015最佳電影的緣由。
原文首發(fā)于《虹膜》電影雜志微信公眾號(2016-10-11)
溫吞,細碎,黏稠,以及,悶。可能狀態(tài)不好,始終未能入戲。
天幕新彩云還是第一次去,銀幕真大啊,看的時候都是被吸進去的狀態(tài)…喜歡寫作女那段,各種心思抓奇都體現(xiàn)的無微不至,另外兩段略路人。電影節(jié)第一部。
事兒的確是那么回事,但拍得太蠢了。三段故事參差不齊。亡妻那段矯情膩歪,最后那段哭戲簡直厭煩。出軌女那段現(xiàn)實主義與荒誕效果較好。同志那段著墨最少,但故事選取的角度精而準確。整體形勢感重,三段故事不具代表性,也少融合。#2016BJIFF#
是你貪生怕愛,捏著匕首不敢了斷,像浴缸里的小黃鴨;是我癡心妄愛,書寫了公主小說,等來的卻不是王子;是他久愛成醫(yī),用拐杖勾畫輪廓,在斷線的電話里訴盡衷腸。有的愛似保鮮膜,矯飾虛妄的薄情;有的愛如尼龍襪,褪去赤裸的幻夢;有的愛像硬石膏,包裹難言的桎梏。從此,你欠我一場歡喜,不必提起。
一種電影作為政治訴求工具的電影。
喜歡不動聲色的小心思,盛放于庸常生活之外,它們是靈光一現(xiàn),是剎那的魂不附體,感謝這些偏離軌道的片刻,讓苦澀膩味的日子不那么難熬;我們都在泥潭里掙扎,都曾被騙,在無望的想念里強顏歡笑,總有一絲熹微拯救于鐵屋暗夜;關聯(lián)并不緊密的三段串起生活真相,主婦一段最佳。
今年最好的日本電影。對日本社會和日本人的刻畫不能再真實了,真實得不寒而栗(甚至是律師那段的所有設定,都得到了gay friend的首肯)。后半稍欠控制力,有點”長”,但總得來說,兩個小時很好看,akeboshi的音樂特別棒,輕快昂揚!
太刻意了。。不太喜歡。
迷失的情感與生活。電影就很抑郁…然后電影院巨熱簡直悶死…看到最后快崩潰了o(*≧д≦)o!!
一部關于失望感的電影,將卑微邊緣、無可奈何的人生群像牽線搭橋,進行極小切口下的社會觀察。戀讓人脆弱無助,說謊受騙,乖戾愚笨,又讓人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上獲得那么一點點的妄想和溫暖,人生一點點不同。亡妻夫和主婦兩組的演員極生動。不足在有些神來之筆太用力反顯過了,最后結局收得較垮。
像“三百元之戀”,像“七年以后周圍的事”,像“超級不幸運的一一”。借小細節(jié)搭橋的功力,依然強大到引發(fā)全場爆笑。但用力的地方還是有些多,比如結尾接連的幾次傾訴。大約在導演看來,愛的故事里面,必然會有徹骨寒心的疼痛。電影在做的,就像是憑借超凡聽力,查驗內(nèi)部裂紋。
有些閃光,總體就是悶悶悶,在無盡的灰暗之后再硬塞給你點希望。旬報藥丸
依然是日本電影最流行的治愈系,三條線索不怎么平衡,有的單薄,有的凝結,有的刻意。。。
在庸常生活中每個人都把愛情當成救命稻草,被靈光一閃的愛情迷得目眩神暈,但如果愛戀成為命運,那就是一樁悲劇。
每個人物的情緒邏輯都是“悶騷→悶騷→悶騷→悶騷→悶騷→大崩潰+大段獨白”…馬頔喪偶作為主軸,力量恰到好處;陳魯豫演gay的那條線起個調劑作用,像是隨意一筆;主婦跟曾江的故事才是用力過猛、莫名其妙。
太可怕了
橋口亮輔的細節(jié)說不上充盈生動,主要勝在鋪陳扎實也偶有妙筆,但后半段的爆發(fā)還是頂?shù)锰吞珱_,蠻力強扭明顯。至此感覺當前日本最會拍日常的兩個導演都陷入了各自瓶頸,是枝裕和沉溺唯美,橋口亮輔一腔戾氣。前者是性格偏羞澀溫柔,硬不起心腸,后者則可能和近年遭遇有關,一肚子怨憤亟待發(fā)泄。
各方面都很平庸含糊。但總之,電影節(jié)開始了~
平靜的生活下暗流涌動,導演通過一個個小元素對觀眾情緒的控制讓人嘆為觀止。三位主角都有令人難忘的表演, 成嶋瞳子的家庭主婦形象尤其出彩。正因為有這樣的作品,電影才是各種虛擬現(xiàn)實技術所無法取代的藝術啊。
橋口亮輔所有作品中最戲劇化的一部,由全業(yè)余演員講述小人物的生活。因為真實所以相通,因為相通所以刺痛,主角們的不幸和缺陷被一一放大,然而即便這樣也沒有失去被愛的資格。作為同志導演,三個故事中最弱的反而是同志故事;不完美的年度最佳日影,不發(fā)光的人生也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