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鬼魂為第一視角看入侵的創(chuàng)意滿分，期待二刷！

在這個真相的背后隱藏著一個心酸的故事，蘊含著一個普通家庭對戰(zhàn)爭的控訴。當一個人對生仍有留戀，死得痛苦，死得怨恨，死得不甘，死得冤枉，那么是否會真的如電影中的Grace一家那樣，逃避自己已死的現(xiàn)實，寧愿相信只是做了一場噩夢？Grace愛她的兩個孩子，毋庸置疑，她說“I will die first.”的時候是如此真心實意，那又是什么迫使她狠心親手殺死孩子？是丈夫陣亡的噩耗對她的打擊太大，導(dǎo)致精神崩潰，失去常性，還是為了避免孩子落入納粹手中遭受凌辱，又不愿向納粹屈服，這才痛下殺手？無論哪種，都令人感到壓抑與悲傷。在Grace一家最需要的時候，他們所信奉的耶穌和圣母沒有解救他們，當他們死去，靈魂沒有到達所謂的天堂、地獄或是往生。生前的幸福生活因為戰(zhàn)爭而徹底摧毀，死后不但延續(xù)著生時的痛苦，還要與活人分享同一個生活空間，生前沒有被鬼嚇倒，死后倒是要適應(yīng)被活人嚇，哪來的解脫？抑或是痛苦無處不在，無時不在，陽界與陰界根本沒有宗教中所宣揚的區(qū)別。

采訪|何安琪、麻贏心 稿件|麻贏心 阿根廷人里卡多·斯坦伯格擁有錄音師、制片人、電影學院老師等多重身份，他的名字常常與智利/西班牙電影導(dǎo)演亞歷杭德羅·阿梅納瓦爾連在一起，兩人一起合作了四部電影，包括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深海長眠》，關(guān)注“地下電影”題材的《死亡論文》，湯姆克魯斯看后說什么也要自己拍一個美版的《睜開你的眼睛》以及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取得巨大成功的《小島驚魂》。 談及成為電影人以及此后的戎馬半生，65歲的里卡多·斯坦伯格(Ricardo Steinberg)認為只能用偶然來解釋：23歲為了音樂的夢想從布宜諾斯艾利斯來到西班牙首都馬德里，誤打誤撞進入電影圈，之后再沒有離開。從80年代至今，斯坦伯格參與、見證了西班牙電影過去三十年的興衰，職業(yè)生涯貫穿了西語世界多位電影大師的名字，卡洛斯·紹拉(Carlos Saura), 佩德羅·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亞歷杭德羅·阿梅納瓦爾(Alejandro Amenábar)、喬塞·路斯·奎爾達 (José Luis Cuerda)，他們在探索中創(chuàng)作、前行，成就了西班牙電影一段閃光的日子。而今回顧入行的開端，斯坦伯格笑稱“那真是關(guān)于聲音的史前時期”：那時同期收音尚未成為共識，而今應(yīng)用最為廣泛的電影聲音剪輯軟件Pro Tools尚未問世，斯坦伯格和他的朋友們尚不知道他們有一天會迎來從膠片到數(shù)字的技術(shù)變革，開始一個新的世界。 如果我們可以把凝視人生的鏡頭拉得高一些，去看每個人的人生全景，我們一定會看見那些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偶然事件，缺一不可，注定了后來的每個際遇，斯坦伯格的故事里也是如此，一系列的偶然，注定了他和多位電影人與阿梅納瓦爾的相遇，以及《深海長眠》、《睜開你的眼睛》、《小島驚魂》等多部杰作的誕生。 就在斯坦伯格來到西班牙的同年9月，智利爆發(fā)軍事政變，不滿一歲的阿梅納瓦爾不得不隨父母舉家遷往西班牙，同年10月，維克多·艾里斯(Victor Erice)導(dǎo)演的《蜂巢精靈》上映。兩年后，獨裁者佛朗哥去世，胡安·卡洛斯一世加冕成為國王，之后卡洛斯·紹拉最后一部在佛朗哥政權(quán)期間拍攝的電影《飼養(yǎng)烏鴉》上映，新政府先后廢除了劇本和電影的審查制度，許多曾被禁止的影片涌向熒幕，西班牙電影一度呈天下大亂之勢，藝術(shù)電影，商業(yè)電影，粗制濫造的色情電影輪番登場，新氣象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來臨，以阿莫多瓦為代表的“馬德里新潮運動”標志著年輕人重新開始擁有自由以及對藝術(shù)的好奇。1980年，阿莫多瓦的《烈女傳》上映。 一年之后，卡洛斯·紹拉開始了與安東尼奧·加德斯(Antonio Gades)和制片人埃米利亞諾·彼德拉(Emiliano Piedra)的合作，在觀看了音樂劇“血婚”后，紹拉決定把它變成電影，并就此了開啟了一個新的歌舞電影的流派。《血婚》之后，三人再度合作《卡門》，該片在1983年獲得戛納電影節(jié)評審團最佳外語片，并提名奧斯卡?！犊ㄩT》的成功，使紹拉決定完成他的“當代西班牙音樂三部曲”（也有說法為“弗拉門戈三部曲”），因而馬不停蹄地開始《魔戀》的拍攝。 就這樣，1985年，初入電影圈的斯坦伯格進入了《魔戀》的劇組，盡管只是擔任話筒員的工作，這段經(jīng)歷對于斯坦伯格卻是非凡的。“在阿根廷的時候，我就在看卡洛斯·紹拉的電影，因此當我有機會在他身邊工作，我很感激那個過程，受益良多。卡洛斯·紹拉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關(guān)心所有的細節(jié)，他有非常明確的的個人喜好和審美，那是我第一次和一個有明確的美學想法的導(dǎo)演一起工作?！币彩窃凇赌佟返呐臄z中，斯坦伯格認識了他的第一個合伙人丹尼爾·戈爾德斯坦(Daniel Goldstein)，兩人有了成立制片公司的想法。 斯坦伯格電訊工程師出身，最初的志愿是投身音樂而不是電影，那時的他是一個影迷，熱愛研究電影中的音樂，不曾意想到，工程師和影迷兩種身份的混合，竟無意中埋下了他與光影世界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種子?！?0年代的阿根廷電影和今天的西班牙電影一樣糟?！彼固共駪蛑o地回憶道：“我說它很糟主要是缺乏資源，天才的人是一直在的，有時多一些，有時少一些。在西班牙也是一樣，盡管一切條件都是不利的，我們還是看見了卡洛斯·紹拉、費爾南多·楚巴(Fernando Trueba)、維克多·艾里斯，馬里奧·卡穆斯(Mario Camus)等等，不過那確實是一個艱難的時代，就聲音來說，大部分的電影都是后期配音，而不是同期錄音，當我開始在電影行業(yè)工作，正好趕在了那個變革的當口?！? “這種變化是一點點發(fā)生的還是？” “是一點點發(fā)生，不過有一個加速的時刻，很多導(dǎo)演開始想同期錄音，尤其是費爾南多·楚巴和卡洛斯·紹拉，他們深受法國新浪潮電影影響，后者在有限的情況下開始現(xiàn)場收音，那是一個大事件，意味著我們開始有演員在表演之中的聲音，那是電影的核心部分之一?！彼固共裰两裾f起這種變化還是興奮異常， 他認為無論電影還是電視劇，聲音是演員表演的一部分，后期配音會大大削弱演員的表演，“在早期的美國，很多電影會同時在一個巨大的攝影棚拍攝，東邊在下雨，西邊在哭，場面非常壯觀，不過那時都是沒有聲音的默片?！? “阿莫多瓦很肯定他并不肯定” 當斯坦伯格完全適應(yīng)了電影行業(yè)的工作，并開始作為錄音師和阿莫多瓦這樣的導(dǎo)演合作時，阿梅納瓦爾剛剛結(jié)束了他在馬德里南部小城赫塔菲(Getafe)度過的少年時代，正對電影產(chǎn)生極大興趣。1990年, 憑借出色的成績，阿梅納瓦爾被馬德里康普頓斯大學(Universidad Complutense de Madrid)的信息科學系錄取，然而由于感到課上的內(nèi)容過于理論，不夠?qū)嵱?，最終自行輟學。當時決然離開大學、打算出去大干一場的阿梅納爾瓦不會想到，幾年后，他會回到母校拍攝他的第一部長片。 斯坦伯格對阿莫多瓦的評論是：“他是一個獨特的人，有自己獨特的世界和對一切的獨特反應(yīng)方式。我和他處得來，基本上，他的電影的很多部分是依照他自己所選的音樂來設(shè)置。他有很好的音樂品味，也喜歡和很多出色的音樂家合作，比如坂本龍一(Sakamoto)埃尼歐·莫里科內(nèi)(Ennio Morricone), 艾爾貝特·伊格萊希亞(Alberto Iglesias)，當我們在《捆著我，綁著我》一起工作，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zhàn)，因為他當時正在成為一個重要的導(dǎo)演，我在他身上學到了另一種工作方式，對于音樂，當時是有固定的審美傾向的，但對于聲音是沒有的，雖說音樂是聲音的一部分，不過并沒有限定任何，還是很自由的。我們之間也沒有一個對話是關(guān)于電影的聲音應(yīng)該是怎樣怎樣。那次的工作經(jīng)驗很有趣，那部電影也是大制作，盡管之前阿莫多瓦已經(jīng)做了一些很棒的電影，但這部的規(guī)模是更大的，是法國制作，最后的混音是在倫敦完成的?！? “阿莫多瓦是一個樂于傾聽的人嗎？還是他對一切很肯定？” “他對一切很肯定，但是同時，他很肯定他并不肯定。聽起來像個中國諺語，是不是？畢竟導(dǎo)演不是技術(shù)人員，有時他會說他不理解一些事，那么你必須解決這些事，不過這種情況發(fā)生在所有合作中，并不只是和他?！彼固共裥χf：“他不懂技術(shù)，這點是不必避諱的吧?！? “結(jié)束膠片時代的那天是個節(jié)日” “90年代的聲音剪輯是怎樣的？” “我們那時正式建起了自己的工作室，有了杜比4:0的聲音剪輯室。1992年P(guān)ro tools在西班牙問世，我第一部使用Pro tools剪輯的電影是阿萊克斯·德拉·伊格萊希亞（álex de la Iglesia）的《鐵面戰(zhàn)警》,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也是西班牙第一部使用pro tools剪輯的電影。自那起，技術(shù)改變了一切，無論對于我還是對于這個行業(yè)。 ” “美國更早使用Pro tools嗎？” “不，幾乎是同時。但在那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開始用DAT（數(shù)碼錄音帶）錄音，《捆著我，綁著我》是西班牙第一部采用DAT做現(xiàn)場錄音的電影?！薄峨娪霸褐馈芬粫淖髡弑Ａ_·烏薩伊(Paolo Cherchi Usai)說，數(shù)字革命將使35毫米膠片成為歷史。斯坦伯格持相同觀點：“當數(shù)字出現(xiàn)，膠片就結(jié)束了?！? 時至今日，數(shù)字與膠片之爭仍是電影界的一大話題。被問及數(shù)字還是膠片時，斯皮爾伯格、格林格拉斯、埃德加·賴特、亞歷山大·佩恩、諾蘭都是激進的膠片派，諾蘭甚至反問：“你是選黃油還是人造黃油？畢竟，電影制作就是Filmmaking（膠片制作）?！睖睾团蓜t如李安，認為“兩者就像香蕉和桔子，各有長處”。對此，斯坦伯格立場十分鮮明：“我常常和我的學生說，你們生在數(shù)字時代是何其幸福。膠片是另一個世界，是聲音的史前時期，自1981年開始工作，到1993年使用數(shù)字，不知道是否可以這樣說，但那個時刻對我來說是個節(jié)日，我第一時間就知道，革命來了?！? “你會不會懷念膠片時代？” “一點也不。膠片有它的優(yōu)點，有人認為模擬錄制的聲音帶著更暖的色調(diào)，我也確實覺得模擬錄音非常精細。不過技術(shù)變革改變了一切，資源、成本，質(zhì)量，今時今日，你能從一場演唱會的錄音中聽到所有細枝末節(jié)，這在從前是不可能的。在數(shù)字時代之前，為了做到這些，你需要及其昂貴的設(shè)備和資源?！? 在斯坦伯格享受技術(shù)革命的快樂時，西班牙電影界也有大事發(fā)生，費爾南多·楚巴的《四千金的情人》在1993年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同年提名的還有《霸王別姬》，而在1991至1995年期間，開始正式投身電影的阿梅納瓦爾先后拍攝了四部風格突出的短片，被斯坦伯格的好友、導(dǎo)演喬塞·路斯·奎爾達發(fā)掘，他的短片和劇本《死亡論文》讓奎爾達十分驚喜，立刻問斯坦伯格，咱們要不要給這個孩子制作一部長片？“是奎爾達最早發(fā)現(xiàn)亞歷杭德羅的，當時恰逢我們想成立一個制片公司，包括奎爾達，制片人艾米利亞（Emilia Otegui），攝影指導(dǎo)胡里奧（ Julio Madurga），丹尼爾和我，亞歷杭德羅出現(xiàn)得正是時候，我們就這樣開始了。” 那一年的八月，阿梅納瓦爾、斯坦伯格、奎爾達在康普頓斯信息科學系的走廊和教室里來回奔走，趁著暑假趕工拍攝那個發(fā)生在校園里的黑暗故事，待電影問世，阿梅納瓦爾一鳴驚人，成為評論界和觀眾的寵兒，并獲得1997年的戈雅獎最佳電影及最佳劇本。“之后我們又制作了三部，分別是《睜開你的眼睛》，《小島驚魂》以及奎爾達的《蝴蝶的舌頭》，那之后我們停止了合作，因為我們做了所有我們想做的。”斯坦伯格如是滿足地說。 “《小島驚魂》是一部西班牙制作” “《小島驚魂》是不是其中比較特別的？因為它是由美國人制片?！? “不，《小島驚魂》是一部西班牙制作，是我們制作的?！彼固共窠忉尩溃骸斑@個項目始于我們，當時的情況是我們和溫斯坦兄弟、湯姆克魯斯、妮可基德曼達成了一種合作，全部使用西班牙團隊，并在西班牙拍攝，而他們做的是提供資金和發(fā)行。” “但劇本是用英文寫的，對嗎？” “沒錯，但最初并不是如此，最初版本的故事發(fā)生在智利。當時的情況是亞歷杭德羅正在考慮小島驚魂的故事，正巧碰見湯姆克魯斯，他們倆曾因《睜開你的眼睛》結(jié)識，想一起再合作，于是就開始了?！? 湯姆克魯斯在看了《睜開你的眼睛》后立刻有了重新拍攝一部美版的想法，于是購買了版權(quán)，并邀請阿梅納瓦爾執(zhí)導(dǎo)，而后者回絕了這個想法。美版《香草天空》上映后，湯姆克魯斯曾和女主角佩內(nèi)洛普一起回到西班牙首都馬德里宣傳，兩人均堅持，雖然是同一個故事，但是是不同的電影。 “說到《香草天空》，你怎么樣看這部電影？” “很有趣，我不會說我不喜歡它，它很吸引人，畢竟它和《睜開你的眼睛》是同一個故事。不過它更中規(guī)中矩?！彼固共褡詈舐詭ьB皮地說：“我不記得它是誰導(dǎo)的?！? 斯坦伯格最喜歡的導(dǎo)演可能是奎爾達?！芭笥芽偸菚從愕囊磺??！彼固共袢绱碎_場：“作為朋友、工作伙伴，我們之間非常熟悉，了解彼此的想法，所以有時候，不需要說什么，我們總是能達成一致，這是電影工作中最難的一環(huán)。作為導(dǎo)演，奎爾達的世界非常私人，非常獨特。作為合伙人，我們一起做了很多成功的電影，我很感激?！眱晌焕嫌炎畛晒Φ暮献魇恰逗纳囝^》，斯坦伯格作為聲音指導(dǎo)，阿梅納瓦爾負責原創(chuàng)音樂，電影以西班牙內(nèi)戰(zhàn)為背景，取自曾獲西班牙國家小說獎的同名作品。此后在2008年，奎爾達又執(zhí)導(dǎo)了另一部同樣以內(nèi)戰(zhàn)為背景的電影《盲目的向日葵》?？鼱栠_的作品風格突出，代表作《活樹林》曾獲戈雅獎最佳劇本以及最佳影片。 “并沒有聲音設(shè)計這回事” 末了談及“聲音設(shè)計”以及聲音在電影中的作用，斯坦伯格率直地說：“我不懂什么是聲音設(shè)計，對我來說并沒有聲音設(shè)計這回事，只有聲音制作。你可以對整部電影的聲音有一個基本的想法，但是你不可能在看到畫面之前設(shè)計你的聲音?，F(xiàn)在很多人會說聲音設(shè)計師，只是為了聽起來比較酷?！彼麖娬{(diào)：“聲音是電影的一部分，不是為了提升畫面，補充畫面而存在，不是畫面的附帶品，在很多電影里，聲音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然而很多時候，聲音指導(dǎo)的名字甚至不會出現(xiàn)在字幕開頭。在IMDB上也是一樣的情況，所以我自己去上面把自己的名字添加到我做的每部電影?！? “王家衛(wèi)重新發(fā)現(xiàn)了布宜諾斯艾利斯” 訪問的最后我們聊起了中國電影和斯坦伯格的故鄉(xiāng)，令人意外的是，這兩件事竟有一個交集點。 在成為錄音師后，斯坦伯格曾回到阿根廷做了四五部電影，與尤安·喬斯·加西德（Juan José Jusid）, 愛德華多·米諾列加（Eduardo Mignogna）等阿根廷導(dǎo)演合作，“就像是一個圓圈，走回了出發(fā)的地點。阿根廷是我的國家，那里的工作方式和西班牙很像，所以我并不會有奇怪的感覺。” 斯坦伯格說：“有一個時期，我很喜歡看張藝謀和侯孝賢的電影，但是，我發(fā)現(xiàn)在不懂另一種語言的情況下，我很難判斷演員的表演，而演員的表演很大一部分是取決于他的聲音，所以后來看得少了。此外，我不是很喜歡年代電影，大場面，史詩性的故事。因此我特別喜歡王家衛(wèi)的電影。” “王家衛(wèi)和阿莫多瓦，兩人的電影有一種類似的氣質(zhì)，你同意嗎？比如他們會選一樣的音樂。” “是的，王家衛(wèi)的音樂品味很西方?！? “《春光乍泄》是在阿根廷拍攝的，作為一個阿根廷人，你怎么看？” “那部實在太棒了，整個故事講得非常好。此外，那是我的故鄉(xiāng)，我來自那里，但是《春光乍泄》展示了一個對我來說完全陌生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像是再次發(fā)現(xiàn)一個城市，他看待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視角，使布宜諾斯艾利斯變得光彩奪目?！? <圖片1> 作者簡介 麻贏心，現(xiàn)居馬德里，從事導(dǎo)演、編劇、獨立制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