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警署重案組的警探們還沉浸在Brenda Leigh Johnson被調走,新隊長Raydor上任的震驚中不能自拔。與他們的原上司不同,Raydor決心以一種更加以團隊利益為第一的方式領導大家,她將自己得到的所有贊揚都與工作伙伴們分享。但是,鑒于Raydor曾經對這個組的警探們和他們的原上司進行過內部調查的“不良記錄”,如何博得警探們的信任和信心是Raydor現(xiàn)在所面對的最嚴峻的問題。尤其難纏的是Provenza,只要認為對方不如他知道的多,他便不會聽從命令。by:yakubd.cc
第二季更加慢熱,展現(xiàn)的圖景也更加廣闊。編劇并不滿足于為碼頭工會唱一出挽歌,而是關于這個階級這個社會以及其中每個人的無情命運。
Kima真的好溫柔。
McNulty還是有脾氣的hhh就喜歡這桀驁不馴的樣子
McNulty這一季中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幾個片段之一,可能是所謂警察的責任感或更復雜的什么,這個承諾真的很打動人。
雖然Frank這么說,我想他到最后也沒真的懂這個道理。
Daniels重出江湖!越來越喜歡Daniels了。
一看Nicky就沒學過有機化學,丙酮我可太熟了,易制毒化學品,雖然我們實驗室也沒認真管過。
“無代表,不納稅”
唉……
很喜歡Daniels的地方就在于他會有權衡,更有權衡后的堅持,真實的好人。
“聽到音樂,我就要起舞?!?/p>
只是后來看到Kima和Daniels的家庭生活都不甚順利,還是會唏噓。
這部劇里充滿著距離正義總差一步的故事,如此真實,這真讓人沮喪。
Carver啊……然而你最后還是讓Daniels失望了。
D終于選擇與所謂的“family”決裂,是的,你與他們本就不同。
Omar要笑死我hhhhhhh
我覺得是McNulty最有魅力的一刻。
Frank的悲哀。時代不同了,碼頭工人沒有犯錯的余地。
云淡風輕,Omar真的帥。
Omar 本劇唯一爽點。
法官終于硬氣了一次。所以上一季中McNulty的咆哮質問,你們都明白的對不對?
想再看一次蓋茨比了。De'Angelo會成為一個好人的,如果沒有Stinger的暗殺。
D本來已經準備好在獄中開始新的生活了。他死的時候,我心都碎了。
實驗室常態(tài)。
這就是兄弟情嗎,盡管你從未了解他。
還真是。
那還真是天使?。ㄎ婺槪?/p>
沒說出口的部分最動人。
挺難過的,我們都知道該取之有道,可碼頭工人就活該這樣消亡嗎?不,不該,F(xiàn)rank做的不對,可面對這個無可救藥的碼頭,誰又忍心再苛責他呢?
還是你倆了解McNulty
神翻譯hhh 外加McNulty名言“What the fuck did I do?”
Herc和Carv倆活寶hhh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經過專案組的案子Prez真的蛻變了。
感覺Big Brother還會有更多的戲份。
唯有嘆息,敬Frank。
我一度很討厭Ziggy,覺得他就是個小丑。看到結局又有點同情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Ziggy標志性的笑容,只是那背后又有多少后悔,多少憤怒與悲傷。
你倆就貧吧hhh
最可悲的是你甚至說不清這是誰的錯
(Russell真好看。)
No one looks back. 結尾的蒙太奇為這句話做了注解。
其實這一切確實都是Frank自己蠢出來的。暴躁,固執(zhí),守舊,認死理,而且還發(fā)自內心認為自己比別人高尚,自己做的對。全程作死,做出所有錯誤的選擇。
Jimmy也一樣。認為自己是救世主。
有這種想法的男人,離他們越遠越好。他們周圍所有的不幸的發(fā)生,都是一種必然
生活的真正能力,是能把生活過好。
云里霧里的看完了,仍舊是到第四第五集時漸入佳境;Mcn在這一季里戲份減少很多,老實說除了他對辦案的熱情之外,對他也沒什么好感;omar一如既往地酷帥狂霸,作為證人出庭那段太精彩,即使在這樣一本正經的場合,他還是選擇做自己,一件黑人風格的大外套,一條被當成圍巾一樣戴的領帶,以及對對方律師一針見血回懟都讓人對他討厭不起來;avon和stringer之間開始生罅隙了,下一季不知會有怎樣的展開
McNulty因為上季得罪了上司而被發(fā)配作水警。他和一名老水警Claude同船,Claude說他的長輩曾經都在碼頭旁的貝斯鋼鐵廠工作,后來都下崗了。
Prez跟岳父瓦切特說不想坐辦公室,而是想去緝毒科或者其他能實際辦案的科室,而瓦切特卻忙著倒騰準備捐贈給教堂的彩色玻璃窗。
上一季Avon、小迪、Weebey等人紛紛入獄,販毒組織目前由Stringer主管,且缺少信得過的手下,不得不讓Bodie去取貨。Bodie嚴格按照要求的路線將應當裝有毒品的轎車開回來,但卻發(fā)現(xiàn)車上根本沒有貨。Stringer全程派人跟著Bodie,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因此推斷是供貨方Roberto沒有履行承諾。Stringer去找Roberto的代理律師,律師表示Avon被判的刑期太短,懷疑他是通過和警方合作來換取減刑,可能會供出自己的供貨商,因此停止向他們供貨。
Bird殺Gant案下個月要開庭了,作為證人的Omar卻無影蹤,Bunk去找McNulty讓他聯(lián)系Omar按時出庭。Daniels由于上季太剛得罪上司而被扁到證物科。Kima上季負傷康復后,轉到查抄科做文書工作,她和自己的女伴準備要個寶寶。
McNulty在河里打撈到一個女尸。由于女尸是在巴爾的摩郡被發(fā)現(xiàn)的,因此巴爾的摩City的兇殺科將案件推給了巴爾的摩郡。McNulty知道后,為了報復自己的前上司,又研究風向水流,確認尸體在巴爾的摩City落水后漂走了,于是案件又回到了巴爾的摩City兇殺科的手里。
巴爾的摩的碼頭早已不復當年的忙碌,現(xiàn)在的到港船只非常少,碼頭工人沒有活兒干。碼頭工會的幾個人開會討論碼頭未來的重點工作,禿頂工會頭目Frank Sobotka主張開挖運河,以便讓更多船只來巴爾的摩碼頭裝卸貨;黑人Nat表示挖運河工程太大不現(xiàn)實,應當先加快重建糧食碼頭。
Frank為了碼頭的工程能夠啟動,向教堂捐贈超大彩色玻璃窗來換取教父的支持,以便能和參議員說上話,而這扇玻璃窗剛好成為瓦切特想要整他的導火索(兩人都是波蘭人,都想給同一個教會捐彩窗)。另外為了湊足經費,他幫助一個叫“希臘人”的組織走私貨物來換取非法報酬。他的外甥Nick和兒子Ziggy來到一個小咖啡館找希臘人拿要偷走的集裝箱號碼(此時希臘人的頭目老頭就在柜臺前看報紙),按計劃碼頭工人假裝把集裝箱丟了,然后戴毛線帽的俄羅斯人(實際是烏克蘭人)Sergei負責將集裝箱運走。但是這次活動發(fā)生了意外,Sergei臨時接到電話指示要求放棄這個集裝箱,集裝箱被丟棄在碼頭,被女巡警羅素發(fā)現(xiàn)了,她看到集裝箱封條斷了,于是進去檢查,發(fā)現(xiàn)了13具女尸。
小迪的媽媽到監(jiān)獄找Avon,一方面讓他提供新的貨源,另一方面要求他多照顧小迪,并讓小迪的老婆經常帶小孩來看望小迪。
Weebey因為之前殺過獄警迪爾曼的親戚,而被獄警反復修理,他請Avon幫忙收拾獄警。迪爾曼經常從外面帶毒品進監(jiān)獄賣,小迪也是其客戶之一。
Daniels因為在警局不得志,在老婆的勸說下決定辭職當律師。
Ziggy想要分銷麥克白的毒品,但自己沒有錢,于是游說表哥Niko一起干,遭到拒絕。
因教堂彩窗事件,瓦切特安排下屬Carv等人給Frank的工會使絆子,一會貼罰單,一會查酒駕。碼頭工會也不示弱,馬面等人盜取了瓦切特分管警區(qū)的一輛監(jiān)控車并把它送上了遠行的貨船。瓦切特聽說碼頭工會在高價雇傭Bruce Dibiago進行政治游說,認為其資金來路不正,因此以幫Burrel當上警察局長作為條件,要求Burrel成立專案組,調查瓦切特的的犯罪行為。
McNulty將海上漂浮的一具女尸順利踢給原上司Rawls之后,又通過計算氧氣量推算死亡時間和死亡地點,將集裝箱13具女尸的大懸案也推給了Rawls,而這個案件剛好被分派給了Bunk和Lester。他倆找到女警羅素一起去當時裝載集裝箱的大西洋之光號上進行調查。
在Bunk等人到場之前,“希臘人”團伙已經將從大西洋之光號逃跑的一個土耳其船員殺死,并將其指紋和臉割掉(但鏡頭給了他腿部紋身一個特寫)。
Bunk等人來到大西洋之光號上調查,但收獲很小,只得知有兩名船員逃跑,以及預支工資的船員比平時多。根據(jù)法醫(yī)Frazier的解剖結果,集裝箱內的2個女性和海上漂浮的1個女性都曾在布達佩斯的同一家診所做過隆胸手術,證明其存在關聯(lián)性;并且集裝箱內多名女性檢測到jing液,而海上漂浮者沒有檢測到。據(jù)此推斷出這些女性在船上被迫賣yin,其中一人因反抗而被打死并拋尸大海,其他女孩也看到了,于是被封住集裝箱排氣孔窒息而死。
奧馬爾又開始了搶劫生涯,先是在一個洗衣房門口蹲點,準備搶劫,但卻被兩個女土匪捷足先登,于是奧馬爾和新小弟“黃雀在后”,要求女土匪協(xié)助他們搶劫深居室內的Stump。
Stringer執(zhí)行了Avon的指示。一方面去找小弟的媳婦讓她假裝多關心小迪(并且綠了小迪),另一方面派人跟蹤獄警迪爾曼,發(fā)現(xiàn)他從瞎子布奇那里進貨,并帶入監(jiān)獄。Stringer買通了布奇,以便替將迪爾曼的毒品替換成毒藥。Avon提醒小迪最近幾天不要吸毒。其他吸食了被掉包毒品的囚犯則被毒死。
瓦切特的“專案組”毫無進度,于是他再次向Burrel施壓,要求重新組建專案組,并讓Daniels當隊長。
Niko和Ziggy從碼頭偷了一集裝箱的數(shù)碼相機,賣給一個電器行老板,大賺一筆。這個老板是“希臘人”組織成員之一。
Frank繼續(xù)為疏通運河而努力,在教父舉辦的一次宴會上,他努力和戴維斯議員搞好關系。對于想要離開工會的碼頭工人,他也施舍現(xiàn)金以挽留,這讓他的兒子Ziggy很不爽。
Frank得知Nico和Ziggy偷相機一事,警告Nico收手,因為碼頭頻繁丟東西會影響聲譽。但Nico為了買房,Ziggy為了獲得他人的認同,兩人還是打算鋌而走險,按“希臘人”組織的要求偷一些化學品。
監(jiān)獄“換毒”事件造成了極壞的影響,警方急于找到罪魁禍首,Avon供出了獄警迪爾曼是帶毒者,換取了減刑,并且為Weebey出了氣。小迪看出來Avon才是幕后黑手,表示不想與其同流合污。
Burrel說服Daniels繼續(xù)留在警局,當瓦切特的專案組組長,調查Frank的經濟問題。Daniels點名要了Kima、Lester和Herc,但Rawls拒絕McNulty加入專案組。
McNulty終于通過Bubbles找到了Omar。
由于麥克白不接受先拿貨后付款,Ziggy只要找黑人Cheese進毒品進行分銷,但這過程中他不僅被下家耍,而且還被Cheese催債、燒車。
盡管上一季Carv出賣了專案組,但Daniels還是邀請Carv加入了新的專案組;Lester也暫別集裝箱女尸案,進入了專案組。Lester和Prez負責給工會安裝竊聽裝備;Kima、Herc和Carv通過調查毒販交易試圖尋找工會和毒品之間的關系。
Bunk和羅素繼續(xù)調查集裝箱女尸案,但工會的人都不配合調查。他們申請了大陪審團的傳票,對工會的人員進行審問,但毫無結果。羅素找到以前的老相好——塔臺的檢查員Mau套取信息,Mau提示她電腦里記錄了集裝箱的裝運情況。Bunk請求借助Daniels的資源,一并調查集裝箱案。雖然獲得了電腦的線索,但Frank表示盡管應用了電腦,由于人員誤操作、無線電失靈等原因,集裝箱丟失的事件經常發(fā)生。
Niko和Ziggy用電腦搜索發(fā)現(xiàn)“希臘人”組織要偷的化學用品是用來制毒的。Frank本來想拒絕和“希臘人”合作,但經不住三倍價格的誘惑,還是同意了這個交易。
Barksdale販毒組織從亞特蘭大進的貨實在太爛,生意逐漸流失。Stringer活學活用經濟學課程,打算通過改名和多品牌戰(zhàn)略來吸引客源。
為了給小迪布蘭登報仇,Omar謊稱自己是目擊證人,為Bird槍殺Gant一案出庭作證,并獲得勝訴。
專案組這邊也調整了調查方向。Kima和Prez從被殺的女孩著手,在上一季的舞女謝爾頓的指引下,調查附近的脫衣舞酒吧,得知最近有一批偷渡來的女孩在酒吧賣YIN。Lester和羅素負責調查碼頭數(shù)據(jù)庫,研究以前丟失的所有集裝箱,尋找其中的規(guī)律,發(fā)現(xiàn)多個丟失的集裝箱都來自同一個船運公司Talco,且均由馬面擔任檢查員。于是他們決定仿照上一季監(jiān)聽公用電話的模式,實時復制和監(jiān)視碼頭數(shù)據(jù)庫。
Ziggy的車被黑人毒販Cheese燒了,而且被催還兩倍的債務。Niko請“希臘人”組織幫忙解決這個問題,才肯幫忙偷化學品。“希臘人”組織認識Cheese的上家,即巴爾的摩東區(qū)的大胖子毒販Joe,通過他的協(xié)調解決了這個問題。Niko也如約交付了化學品,并以一半現(xiàn)金、一半毒品的方式收到了報酬。
經過多方打點,工會修建糧食碼頭的經費有了著落,但還得繼續(xù)爭取修運河的經費。
Stringer私自買通他人暗殺小迪,本來打算改過自新的小迪在監(jiān)獄被獄友勒死,并偽裝成自殺的樣子。
Frank和Nat去聽了一個關于碼頭自動化裝運的推介會,機器代替人力已經是不可逆的大趨勢。后來碼頭上就出現(xiàn)了一起工人被砸的悲劇。Frank仍然在積極爭取連任的選票和疏通運河的經費,希望能有更多船只來碼頭卸貨。
Nico上一集從“希臘人”組織那里拿到了毒品,交給街邊白人毒販Frog分銷,并很硬氣的要求對方預付貨款。后來二人的交易過程被Herc和Carv看到,總算將Sobotka家的人和毒品建立起了一點聯(lián)系,1250美元的竊聽器也總算沒有白白犧牲。
Kima和Prez找到根據(jù)舞女的線索找到了俄羅斯女賣YIN的酒店。
Lester發(fā)現(xiàn)有兩次集裝箱丟失的前一天,馬面都接到了Frank的電話,想向檢察官申請監(jiān)聽馬面和工會的電話,但檢察官說根據(jù)當?shù)胤桑挥猩婕岸酒返惹闆r才能監(jiān)聽電話。后來Lester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卸貨訂單剛好由馬面負責,且來自于Talco船運公司,于是專案組針對這個集裝箱安排了一次跟蹤行動。果然發(fā)現(xiàn)這個集裝箱被Sergei開車偷運出了碼頭,進入一個叫金字塔公司的倉庫。并且拍到毒販Joe也進入了這個倉庫,自此碼頭和毒品建立了確切的聯(lián)系,為監(jiān)聽電話提供了條件。
在小迪的葬禮上,Joe向Stringer提出以優(yōu)質的進口貨源換取地盤的想法,Stringer有些動心,但Avon嚴詞拒絕。
在Daniels的再次堅持下,McNulty終于回歸專案組。他和Kima跟蹤一個嫖客,獲取了與俄羅斯賣YIN團伙的聯(lián)絡方式。
專案組向檢察官申請監(jiān)聽金字塔公司倉庫電話,理由是拍到了東區(qū)毒販JOE進入倉庫的照片,以及JOE、麥克白與倉庫有過通話記錄;此外還申請監(jiān)聽卡車司機Sergei的手機,理由是集裝箱丟失時Kima看到他打電話給倉庫。由于該監(jiān)聽申請符合“涉毒”的規(guī)定,且專案組通過其他手段無法獲取進展,再加上替法官搬東西、擦窗戶,專案組的監(jiān)聽申請獲得了批準。
專案組提前知曉第二天碼頭又將有一批集裝箱是來自Taclo貨船,且由馬面擔任檢查員。第一個集裝箱被偷運出碼頭,進入了倉庫。緊接著第二個集裝箱也丟失,但此時碼頭已無眼線,羅素提出讓碼頭交警攔截該貨車,以便McNulty趕去跟蹤。但此前,F(xiàn)rank已經發(fā)現(xiàn)了異常,一方面他得知羅素之前騙他已退出專案組,但其實她仍在查案;另一方面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收不到手機欠費的賬單,或許手機被監(jiān)聽。于是警覺的Frank將第二個要偷走的集裝箱掉包成了正常集裝箱。
電器行老板收到第二個集裝箱,發(fā)現(xiàn)里面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十分生氣,順手用Sergei的電話打給Spiros,而這個電話被專案組監(jiān)聽到,專案組終于掌握了“希臘人”組織成員的電話號碼。
由于客源越來越少,Bodie只好帶著幾個小弟去搶地盤,結果在火拼時誤殺了一個少年,引起警方的強烈關注,新來的警長Howard對販毒窩點開展了幾次抓捕行動,但他對此并不以為然。Stringer讓Bodie把槍扔到海里,但槍卻意外落到經過的船上,好在Bodie已將指紋擦掉,沒有讓警方抓到把柄。Stringer為了獲得好貨源,私自同意了與Joe的交易(以塔樓區(qū)換貨源)。Avon反對為了貨源而放棄塔樓區(qū),并從紐約叫來了穆宗大哥來維護地盤,這讓Stringer很頭疼。
專案組讓碼頭交警攔貨車的舉動打草驚蛇,希臘人組織決定暫停走私違禁品,并清理了倉庫的座機。但Sergei的手機依然可以監(jiān)聽。Niko找麥克白進貨,麥克白打給Sergei溝通是否以成本價賣給Niko,順便談到了被削臉、削手的尸體,這個對話被專案組監(jiān)聽到,Lester打電話給重案組了解最近是否發(fā)現(xiàn)類似的尸體。
Ziggy打算偷汽車賣給電器行老板。去買鉗子的時候順便買了把槍。
McNulty去找FBI的朋友Fitz了解有沒有關于Sergei和電器行老板Glekas的犯罪記錄,F(xiàn)itz查到了一個記錄,并打給圣地亞哥的Koutris探員了解情況。Koutris放下電話,向希臘人老頭通風報信。作為回報,希臘人老頭給了Koutris一個哥倫比亞團伙走私毒品的線報,靠這條線板,F(xiàn)BI在碼頭查獲了一整車的毒品。
希臘人組織的幾個主要成員:老頭、Spiros、倉庫管理人Eton、老鴇Ilona碰頭。老頭表示應該沒有問題了,讓重新恢復走私活動,Eton打給Sergei轉達指令。盡管倉庫座機被清理,但專案組又掌握了倉庫人Eton的手機號碼,申請監(jiān)聽。JI院被偷襲后,Eton打給Spiros手機,兩人談到了老鴇Ilona被抓一事。自此專案組知道了集裝箱女尸案很可能與希臘人組織有關。
在Stringer的授意下,東區(qū)毒販進駐了西區(qū)的塔樓區(qū)。穆宗大哥來了,給了東區(qū)毒販Cheese一槍。Joe希望通過Omar來解決掉穆宗。
Ziggy如約幫電器行老板偷了車,但Glekas出爾反爾,減少了報酬。氣急敗壞的Ziggy開槍殺死了Glekas,并被警方抓獲。
專案組利用追蹤設備發(fā)現(xiàn)了希臘人組織幾個人共同出現(xiàn)的兩個地點——1.小吃店;2.霍華德堡。于是McNulty和Bunk在海上監(jiān)視霍華德堡,Carv和Herc監(jiān)視小吃店,期望能夠拍到大BOSS的照片。
由于專案組的主要調查對象轉為Frank背后的犯罪組織,而非Frank本人,瓦切特十分不滿,轉而尋求FBI介入專案組,以碼頭腐敗為主進行立案調查。Daniels為了利用FBI的先進資源,勉為其難答應了。但FBI的各種調查進度都能被Koutris探員知悉,他告訴希臘人老頭他們被監(jiān)聽了。于是希臘人組織開始趁警方完成搜查手續(xù)之前,將倉庫和電器行清理干凈。
McNulty看到Spiros和Eton在霍華德堡碰面,將手機扔進大海,Spiros用另外一個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根據(jù)發(fā)送短信的時間和坐標,專案組定位到了手機號碼和手機最近收到的信息內容。
專案組一大早對倉庫、電器行等進行了突襲,抓捕了麥克白、Serigei、Eton和Ilona,審訊時,后三人都緘口不言,只有麥克白說出了Sergei是打手,Eton負責毒品,但表示不知道他們上級的情況。
專案組沒有抓Spiros,期望他能和上級接頭。專案組幾人跟蹤Spiros,但沒看到真正的幕后大佬,Kima和希臘人老頭擦身而過。
瓦切特召集了好多記者,帶著FBI的人大張旗鼓地抓捕了Frank,但Frank被暫時保釋出來,并希望能幫助Ziggy。羅素勸Frank和警方合作,供出希臘人組織的情況,換取Ziggy和Niko的減刑。Frank同意合作,但檢察官建議他先找好律師,第二天再過來。
Spiros跟Niko說,只要確保Ziggy和Frank不向警方透露希臘人組織的罪行,就可以讓電器行的男孩改口供,從而讓Ziggy免罪。Frank去和希臘人談判,但此時希臘人老頭接到了Koutris探員的電話,Koutris告訴他Frank打算和警方合作。
Stringer騙Omar是穆宗殺了Brandon,Omar去找穆宗尋仇,但交談中感覺并非穆宗所為,因此放過了他。
翌日清晨,水警打撈到Frank的尸體。Niko十分懊惱,在父親的勸說下主動去警局自首,向專案組交代了自己所知的關于希臘人組織的情況,并指認了照片中的希臘人老頭。FBI為Niko申請了證人保護,謹慎起見,F(xiàn)itz打電話求證,這才知道原來Koutris探員早已調到華盛頓總部負責反恐,因此與希臘人組織頭目存在合作關系。
Lester根據(jù)之前麥克白和Sergei關于“無臉無手”尸體的通話內容,在費城查到了相應的尸體和身份,并推斷出此人大概率是在費城碼頭被殺。Bunk和羅素趕到費城碼頭,調到了大西洋之光號??慨斎盏匿浵駧В浵駧暾涗浟薙ergei抓人的過程。Sergei向警方交代實情——被殺者是負責看守14名年輕女性的人,看守人利用女性謀利但發(fā)生命案,為了滅口將13名女性憋死,后Spiros將看守人割喉——至此,集裝箱女尸案告破。但此時希臘人老頭和Spiros早已逃之夭夭。
Bubbles偷救護車,被巡警Santangelo抓獲。作為Kima的線人,Bubbles提供了Stringer與Joe共享地盤和貨源的線報。Omar打算找騙他的Stringer算賬。由于穆宗中槍,暫時無法提供保護,Avon無奈同意了Stringer和Joe的交易,但兩人的關系已不復當初。
(本季完)
如果我們看看真實的世界,會發(fā)現(xiàn)人沒有那么好,也沒有那么壞,大多數(shù)人只是想好好的活著。如果一個地方一直很糟糕,那一定是社會出了問題。
這部劇很注重對不同階級的刻畫,販毒的黑人,碼頭工人,走私的希臘人,而一個無法逃避的命題是沒有選擇,金斯頓市長里靠監(jiān)獄養(yǎng)活的城市,黃石里的牛仔,出身帶來的烙印將會伴隨你的一生,而這也是大多數(shù)悲劇的來源。而諷刺的是這是美國,是那些東歐女性擠在船里冒著風險也要偷渡過去的美國,是世界上高精尖人才競相投奔的地方,而生活在其中的人卻被一個街區(qū)束縛著,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不走出自己的街區(qū),這里是home ,那里不是我們的地盤。于是醫(yī)學院排名數(shù)一數(shù)二的jhu可以在這個全美犯罪率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地方和他們相安無事。
有時我不禁想如果是一個打雞血的亞洲人或者那些有逃離勇氣的東歐人出生在這種環(huán)境中會怎樣,然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偽命題,因為這些特質何嘗不是由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決定的呢?轉念一想,希臘人不就是現(xiàn)成的例子嗎?We used to make shit, build shit, now we just put our hands in the next man’s pocket. 這一點倒是不分階級不分人種的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哀。
走了那么艱難的一條路,定睛發(fā)現(xiàn)還是原地踏步,真是X他媽的。
每個角色是每一季的拼圖,每一季又都是巴爾的摩的拼圖,慢條斯理地帶你認識這個城市。本季開篇節(jié)奏偏慢,但把一個港口區(qū)的生態(tài)梳理得清清楚楚,順便又延伸了上一季公房西區(qū)故事。上癮了。
前戲太慢,節(jié)奏感不如第一季,但是故事比第一季好太多了,在警局/FBI/政壇/販毒的結構里又嵌入了碼頭,整一個大江湖。在角色塑造方面,真沒有見過比這劇更厲害的,人物越來越多,卻很少有真正的龍?zhí)?,每一個都如此過目難忘。
碼頭風云,悲劇的靈魂滲入到劇情里的方方面面。本季將罪惡進一步全面呈現(xiàn),鏈條式的劇情信息量巨大。敘事仍然那么平穩(wěn),節(jié)奏仍然那么克制。最后幾集的悲劇氣質無與倫比。
【A】相較于第一季,節(jié)奏更加溫吞,但格局是前所未有的宏大:法院、警局、工會、黑幫與官僚,由教堂的一扇窗戶所引出接下來的一系列悲劇,實在是太過殘忍可笑。已經不能簡單的用「群像戲」來形容,《火線》的意義便是它近乎完美的描繪出巴爾的摩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并為其構建出一套完整可信的因果邏輯。鮮活、飽滿,而又無可奈何,這就是巴爾的摩的常態(tài)。Frank的死象征著美國工業(yè)階級的衰落,他的工會和他的碼頭都被房地產、走私與妓女所淹沒,甚至在逐步走向常態(tài)化,再也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了。那些緩慢拖沓的部分,到了結尾都會被一段精彩絕倫的蒙太奇給拯救。第一季的主題是“Shit never change”,那么第二季則是更為無情的注筆“No one looks back”。
這套劇集的精彩、殘酷和寫實之處就在于它時刻表現(xiàn)的一種遺憾的藝術,正義就差那么一點兒完全彰顯,可惜,總是差那么多一點兒。
Ziggy 這孩子簡直就是反方的Prez
看完第二季才明白這劇為啥能稱神,基本可以只用編劇推進發(fā)展,表演、導演、甚至于制作技術層面都為編劇服務(當然這一切也都無可挑剔)。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活在21世紀的美國人,大概就是他能寫出來的東西。
這個世界這么操蛋,是因為人人都有份~無論是作為完美施害者的資本家,還是警察、FBI、司法機關、官僚機構,還是毒販、蛇頭、皮條客,還是看上去“純潔無辜”、勤勞勇敢、熱情好客的碼頭工人、勞動人民、街邊路人...這世界這么操蛋,因為人人都貢獻了一份力量
Frank真是個悲劇英雄。天地不仁,歷史無情地淘汰了多少無辜的好人。
這一季警察們都是配角,F(xiàn)rank才是主角:一個夾在警察、黑幫、政客、工會、家人之間的悲情男人??v使他窮盡所能,最后也終究被現(xiàn)實一腳踩得粉碎。而悲劇的起點竟然只是教堂的一扇窗戶——編劇們的玩笑太殘酷。結局的那段蒙太奇,幾近絕望。
這幫巴爾的摩的“窮屌白人碼頭幫”,一定是川普2016年大選獲勝的中堅力量
1.7 R.I.P Frank Sobotka
在第一季毒品的基礎上加了條碼頭走私的線, 雖說都是關聯(lián)的, 但是看起來不如第一季那么過癮
第二季,確實給了我神劇的感覺。超過真探的水準,政府、警局、工會、黑幫,豐富的各系統(tǒng)運作。碼頭這個小舞臺,拓展了第一季的視野。隨著Frank的死亡,一個階層努力自救卻最終被時代洪流無情淹沒的縮影躍然于銀幕。電視劇里的諾貝爾文學獎,貼切!
毒品鏈完整浮出,美國社會風情畫一一展開,這劇集越來越深刻,越來越豐富,越來越野心勃勃。敘事推進的平穩(wěn),節(jié)奏的控制,讓人驚艷!杰米臥底笑尿了。
一秒變神劇。"We used to make shit in this country, build shit. Now we just put our hand in the next guy’s pocket." Frank叔叔是個stand up guy。
Before the wire, I had no idea TV could be like this.
每個人都知道碼頭要完了,F(xiàn)rank自己也知道,但也只有他還一個人陪著工會走進黑暗的胡同里。Frank死了,他為之奮斗一生的碼頭也完了。或許是因為Frank,碼頭才活了這么久,又或者是碼頭業(yè)已死去多年,只有Frank一個人在守著。
McNulty名言“What fuck did i 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