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那棵樹，那棵她在夜晚的陽臺上用眼神描摹過無數次的樹。樹影灑在她光潔的面龐，搖晃。她看見樹下有人在掘土，月光皎潔，她走近看，墳墓里的人正是自己。新掘的泥土從臥室的吊燈上揚下，埋她的人也是她自己。

醒來后她被困在狹窄的陽臺上，四面都是窗，但是窗都打不開，是牢。透過窗簾的縫隙，她看見里面的那個自己也正醒來，她睡眼惺忪地過來，望了眼窗外扎眼的太陽。又是平常的一天。她好像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力地拉上了那條透光的縫隙。

我深刻地知道這種被自己困住的感覺。生活僅限于一間四四方方的臥室，真正了解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自己和自己在臥室里面面相覷，兩個人自言自語。

在狹窄的生活里久了，會有一種靈肉分離的感覺。肉體還是按部就班地在牢籠里忙碌著，但是頭腦會變得滯重，慢半拍地跟在后面，仿佛陷入了昏迷。白天的日?；顒泳拖駢粲我粯?。等到了晚上肉體休息了，靈魂才探個頭出來，數一數窗外婆娑的樹影。

沒有人可以責怪，他們會說生活已經很好了，或者你根本沒有經歷過任何真正的痛苦。但是我總覺得這才是最大的痛苦，無事發(fā)生，你也知道無事發(fā)生，卻還要日復一日地繼續(xù)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出路。只能說是自己埋葬了自己。然后繼續(xù)下去。

跳脫循環(huán)需要無比的勇氣和決心，看看那些說是承受不了決定自殺的人和真正自殺了的人的比例吧。極少人才有那種堅定的勇氣，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在忍受。

我的朋友會說“活著還不容易嗎”。確實，活著最簡單了，只需要你會忍受。忍受多簡單，忍受是本能。人只要還有一點盼頭，就可以忍受巨大的窘迫和不幸，然后繼續(xù)下去?！捌＞搿保暗兔浴?，“憂郁”，這些都是高級情感，有時候只需要一點最原始的生理上的愉悅就能夠暫時驅散。例如陽光，食物，性，更不要說一點點的愛了。無數個“暫時”就是生活的盼頭。就是支撐我們繼續(xù)忍受的力量。

有人說活著本身就是意義，我覺得換一種說法可能會更清楚，那就是活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活著就是活著，沒了。非要問一個意義，那就是活著就是活著本身吧。生命本來就是隨機的無意義的，人類當然也不例外。

《失眠人的夢》是我看的第一集，也是目前最喜歡的一集。

一直很喜歡白百合，喜歡她的獨白。并且覺得她很聰明，特別有自我。她身上好像有一種憤世嫉俗的情緒，藏在她招牌的燦爛笑容下面，時不時以一種逆叛甚至挑釁的姿態(tài)蹦出來。有時候看她的真人秀，就感覺在一派假裝的歡快和熱鬧的活力下，有一個孤傲的她，趁觀眾晃神的那一秒鐘，不屑地朝所有人翻了一個白眼。

自從那件事后好像很少看到她了，這次點開看，她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燈光和氛圍也非常適合她。

四集里最喜歡的是《失眠人的夢》，其次是《重塑》，一個充滿藝術感，一個充滿柔韌的力量感。剛開始還以為失眠人的夢是趙薇導演的，嚇了我一跳，后來知道是李孟橋導演的，導演兼編劇，真厲害。

又去看了趙薇導的《魔鏡》，確實感覺表面了一些，說教了一些。但是我覺得趙薇最大的貢獻并不在于她導演了多么深刻的女性主義作品，而是在于她的成功讓更多的女性主義導演，女性主義編劇有了機會，讓更多女性主義作品得以問世。我很佩服她。

《重塑》充滿了春天里柳條發(fā)芽河水解凍的那種力量感，和煦，但是勢不可擋。詠梅趴在明媚的窗臺上的樣子真是美。展示核心力量的那個鏡頭也真是震撼。那個女人拎著重箱子去趕路的故事我也很喜歡。也許講的內容是有一點“淺”，看慣了國外影視劇里的語境，會覺得怎么連這樣的問題都還在講，但是想想就是這樣的問題，每一個女人都深受其害，并且傷害她們的人還根本沒有意識到一點錯誤。

詠梅在跑步機上的那段臺詞也很好，聽到這樣的話用中文說出來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其實問題不一定要多么深刻，不一定需要多高大上的帽子，讓女人講述自己的故事，塑造有血有肉的作為欲望發(fā)起者的女性形象，而不是男權視角里充當手段和點綴的欲望接受者，這樣就夠了。女權主義作品追求的不過就是好好地講女人的故事，正常地講，完整地講，把女人當成人來講。至于所謂的更嚴肅的問題，只要有這樣的空間，早晚會有人涉及。

看到還有郝蕾，并且是和《找到你》的導演合作，非常期待。郝蕾的獨白我也非常喜歡。

本來都快寫完了，電腦突然關機了，又打開重新打了一遍，佩服我難能可貴的毅力。

說到楊紫，或許不由自主就會想起小雪、邱瑩瑩，總之都是怪力少女風格。11月24日還是讓人很多人有了改觀，趙薇擔任監(jiān)制的短劇里，她以二十分鐘的獨白變成了被單親家庭陰影籠罩的小雨，在令人窒息的母愛里哭得戳中人心。

甚至讓人以為，這就是楊紫本紫。

小雨戳中了哪些痛點？

趙薇給楊紫安排角色小雨，是一個在單親家庭里長大的孩子。由于父親在母親孕期出軌，同時要承受生育之痛和背叛傷害的母親心理崩潰，陷入了自我折磨且折磨孩子的極端負面情緒之中。

媽媽當時不僅抱著小雨四處去鬧，更打算帶著年幼的小雨和自己一起尋短。

而她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要鬧得那個負心人身敗名裂。

當兩個人終于分開，余恨未消的她帶著小雨試圖跟過往一刀兩斷，甚至不讓小雨去見爺爺奶奶的最后一面。

不僅如此，她還反復跟小雨灌輸“爸爸是世上最壞的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觀念。

這份植入的恨意，讓小雨在身患絕癥的父親前來給她過最后一個生日時，都沒有回過頭叫他一聲爸爸，留下了終身的遺憾和悔恨。

因為一個男人的背叛負心，小雨的媽媽已經不再信任這個世界，她拒絕接受其他人的情感，把自己和女兒一起禁錮在她的怨恨筑成的傷城里。

安全感缺失的她，只想牢牢控制住身邊唯一的這個孩子，把孩子打造成自己心目中理想的樣子來證明自己的人生并不失敗。

她還無孔不入地滲透到孩子生活的方方面面，偷看孩子日記，用零花錢收買孩子的好友為她充當耳報神……

甚至女兒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男生并開始體驗一段正常的愛與被愛的情感時，她也橫加阻攔棒打鴛鴦。

她用這種令人窒息的母愛，將孩子圍困在自己的五指山內，也用孩子作為報復的利器。

楊紫把小雨演得太好，嘴角的抽搐都仿佛在敘述自己的經歷。

但是這個角色勾勒出的母親并不是一個孤例，這比起夸獎楊紫的演技更值得思考?！缎g喜》里極力讓女兒英子與前夫喬衛(wèi)東劃清界線、在女兒房間里開窗口方便隨時監(jiān)控她學習情況的“金牌補習教師”宋倩（小陶虹 飾）。

《隱秘的角落》里連朱朝陽想過一會兒再喝牛奶都不允許，直接端過來就差強行灌的周春紅（劉琳 飾）。

包括正在熱播的“入侵式母愛”代言人、《愛的厘米》中想把兒子的事業(yè)、婚姻全部一手掌控的徐秀蘭（許娣 飾），開始積極攛掇兒子和同事近水樓臺，等兩人真的開始交往，她又百般挑剔要拆散。

這些母親都有相似的經歷——感情失敗后對男方心懷怨恨，認定都是對方太渣傷害了自己（像徐秀蘭對其丈夫其實純屬誤會），不僅讓孩子變成報復前任的利刃，更把孩子當成彌補自己人生遺憾的工具人。

她們既苛求孩子在學習、工作上的表現必須完美，如宋倩規(guī)定喬英子高考目標必須鎖定頂尖名校。

她們更想操控孩子的情感和生活，用自己的喜好、判斷去覆蓋孩子的認知與選擇，用一廂情愿的“母愛”綁架孩子。

這些讓人心疼又無語的窒息式母愛既切斷了孩子與父親的血緣親情紐帶，更讓他們無法正常與他人交往相處，無法對母親以外的人產生穩(wěn)定互信的情感聯系。

但最終都會被定義成了“愛”。

霸道老媽們的控制欲背后藏著什么？

小雨一邊流淚說著這些年自己心中的委屈、壓抑、不解，一邊又盡力表達著自己對媽媽的愛與理解。

因為，這些媽媽們的確還是疼愛孩子的，即使單親媽媽獨力拉扯孩子真的有太多艱辛，她們依然盡力給孩子提供最好的生活，就像周春紅總不忘記給朱朝陽泡的牛奶，隔三岔五給他做魚補充營養(yǎng)。

只是她們的愛里摻雜了太多復雜的情緒，甚至連她們自己都沒有仔細分辨過。

因為孩子父親的變心，她們曾經全心全意投入的感情以失敗告終，這成了她們內心無法接受、無法正視甚至不能宣諸于口的“人生污點”。

出于一種矯枉過正的心理，她們認定，如果劇本可以由自己來寫，在對感情忠貞、心無旁騖的自己的操控下，人生本可以完美無瑕地迎來Happy ending。

既然自己已經錯失了那份圓滿，她們就把所有的期冀都轉移寄托到孩子的身上，畢竟，孩子往往被父母視為自己生命的延續(xù)。

她們覺得自己已經遭受過生活的欺騙，最懂得如何去甄別選擇，于是打著“我都是為你好”的旗幟，不由分說地替代孩子做決定，幫他們填報志愿——

幫他們選擇對象，還幫他們決定調換工作崗位……

但她們這種替孩子包辦人生一切事務的蜜汁自信背后，其實隱藏的是內心的不自信。

小雨勾勒出的媽媽和許多影視里的單親母親有一個共通點，她們認定自己受到了無法挽回和彌補的傷害，因而在把所有愛都傾注到孩子身上時，也要求孩子必須同樣拿所有來作為回報，隱隱然把孩子當成了自己失去的戀人一般。

所以，在母愛的名義中，還有她們無法忘懷曾經的愛戀，更放不下怨恨，這就導致愛變成了裹挾。

一面是疼惜孩子，另一面是要抹殺前任的優(yōu)點，讓孩子和自己站在一個視角，將仇恨延續(xù)?？墒钱斂吹胶⒆由砩吓紶柫髀冻銮叭蔚男┰S特點時，又會被刺疼；

她們一邊愛著孩子，一邊卻又折磨孩子來當作對前任的報復，甚至其中還夾雜著對自己愛錯人的痛悔和自我折磨。

其實這些影視劇里的媽媽或者我們身邊的一部分單親女性看起來都溫暖有愛，但內心里卻始終沒有走出失去婚姻和感情的陰影，站在陽光下的角落里失去了再信任他人的能力。

孩子不僅是孩子，也成了情感發(fā)泄出口，愛恨交織在一起，或許自己都未必能自知有多沉重又復雜。

失婚了，也請放過自己

楊紫飾演的小雨，真的把一個單親家庭陰影里的孩子詮釋到讓人痛心，她的無奈，她在復雜母愛里的迷惘都讓人疼惜。

讓上一輩的恩怨變成孩子的桎梏是所有父母都不愿意的事情。小雨讓人心疼，她勾勒出的母親也讓人很心疼，她的大半生都因為一段短暫的婚姻被摧毀了。

如同郁可唯在《路過人間》里唱的，“唯一不變的是善變”，這話用在婚姻里最合適，看似最穩(wěn)妥的關系其實存在細微的流轉變化，熱情到倦意都不由人。

但小雨媽媽無疑是把所有的過錯扣在另一半身上，也劃到了自己頭上，因此才會徹底關上心門。

她的失戀和失婚，維持了半生都沒有結束。

一段感情以失敗告終，并不意味著整個人生都一敗涂地，但最可怕的是內心的不服與不甘，始終跟那個已經走出你生命的人較勁，其實才是真的與自己為敵。

就像那個著名的背美女過河的機鋒，師父早已把美女放下了，只有徒弟還背著不放。

承認自己看錯了人，或者承認愛會消逝，這都并不羞恥。

當年，鄭少秋在沈殿霞身懷六甲時負了心，因為女兒害怕繼父，肥肥獨身一世。她曾經也很怨憤鄭少秋的薄情，但是為了女兒，她還是讓欣宜定期和父親會面，這也讓欣宜在畢業(yè)舞會上能夠如愿與父親共舞一曲、慶賀自己的成人禮。

肥肥后來曾感慨說，看到欣宜和父親在一起時那種發(fā)自內心的開心笑顏，她覺得為了女兒也該放下怨恨，最終選擇在節(jié)目中與秋官一笑泯恩仇。

王菲與李亞鵬的好聚好散，雖然李亞鵬坦言離婚讓自己消沉了大半年時間才走出來，但如今兩人各有精彩，而李嫣也沒有失去疼愛她的父母，幾次生日趴王菲李亞鵬齊齊現身，算是給女兒一份圓滿。

直到李嫣如今已經長成少女，能夠明白接受父母已經分開的事實，他們才輪流各自陪女兒慶祝。

如果父母不能夠妥善地處理兩人走到盡頭的關系，反而把孩子的愛當成雙方battle的競技場，成為無辜被成人卷入戰(zhàn)局的磨盤芯，稚嫩的心靈只能反復被裹挾碾軋。

誰又能說總是拿第一的學霸朱朝陽最后會變成小張東升，不是因為周春紅偏執(zhí)的愛恨撕扯以及長期缺失父愛導致心靈扭曲呢？

許多父母都把疼愛孩子掛在嘴邊，但到底怎樣才是真正的疼愛，也許他們并沒有想清楚。

就像小雨的媽媽，將她當成自己生命的私有財產，從未正視這也是個獨立的生命體。

單親媽媽或爸爸都是很難的，這種艱難異于平常家庭，不僅僅體力和工作上要把雙親職責全部攬在肩上，更難的是如何擺正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從前一段情感里抽身。

如果說孩子對于父母沒得選擇，那么父母對于孩子，則是一個可選擇題。如果不能夠把孩子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給予尊重，那為什么要接納他們的到來呢？

如果只是為了一場自己都已失控的裹挾，這樣標榜無畏、無私的父母之愛中，也該有一面自省鏡。

成年人有太多時刻是自我荒唐而不自知，都說孩子如同一面鏡子，能照亮父母的優(yōu)缺點，還真不應該把他們當成一顆棋子，任意擺布。

如同小雨對媽媽的感情，她的不滿、無奈都是被壓抑的，因為粗粗一眼看去徹底付出的愛鋪滿整個面。于是，在情感狹縫里學會生存已是她的本能，她看得懂媽媽的所有偏執(zhí)都是因為內心的脆弱和崩潰，于是犧牲自己來作為保護。

每段生命都值得被善待，不僅僅是孩子，還有自己。

那么難的日子都熬過來了，讓你徹底崩裂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又有什么理由要自我沉醉在失戀的狀態(tài)里，剝奪自己好好活一次的權利呢？

第一時間看了第一單元《魔鏡》，想說下觀后感 。 正片部分在23分45秒就結束了，大幕上寫著趙薇導演作品，騰訊視頻出品。后續(xù)的齊溪專訪和廣告部分實在不是你們挑刺的理由 。 看到很多對短片里廣告部分戲謔的聲音，我想說的是，這部女性題材獨白劇是趙薇發(fā)起，組織，8個短片的女演員全是義演，有白百合，楊紫，楊冪，齊溪，奚美娟，詠梅，王智，郝蕾，為她們點贊 我們也看到，這部劇的贊助商只有趙薇代言的兩個品牌，FENDI和紐西之謎，也想為它們點贊。不是它們，我們或許沒那么早看到。 趙薇在采訪里沒說，但想必這部劇所有參與的導演和編劇們也是公益，但她說過，這個作品社會價值大于商業(yè)價值。趙薇還在很多采訪中說過2年前看了bbc的她說，覺得中國也需要這樣的聲音，所以才發(fā)起了這部劇，已經購買版權，也作了中國女性面臨的很多問題的本土化處理

我是第一次看這種純獨白的劇，它不像脫口秀，有很多幽默的成分在，你看著或輕松或搞笑，都很愜意。 第一集 《魔鏡》是趙薇導演，齊溪主演的短片，講的是女人對自己的容貌焦慮。優(yōu)秀的演員和導演在一起就是優(yōu)秀的作品。 近20分鐘不間斷的獨白，配合一些肢體動作，房間的走動，卸妝洗漱等，我沒有出戲，全程看的沉重壓抑，眼淚就在眼眶里，濕潤溫熱，但沒有掉下來。 我也覺得自己很丑，沒有眉毛，頭發(fā)又粗多又硬，雙眼皮有點腫眼泡，大鼻翼，嘴巴也不滿意 。。 我們總在這樣那樣的時刻，質疑過自己的容貌。因此不自信，因此變得卑微。所以化妝 ，微整容，關注一些有的沒的化妝技巧 ，然后活在美顏相機里，活在微博和微信朋友圈里。 反感別人的原生相機，討厭朋友沒經過我允許就把我照片發(fā)在朋友圈里，。。。我羨慕自己沒有的一切，大眼睛 ，高鼻梁，豐滿的嘴唇，小臉蛋。。仿佛那才是美的統(tǒng)一標準 。這個短片里的人，像是大多數我們的自己， 嗯 我們到底在取悅誰呢？！

趙薇開始拍女性獨白劇了， 我還記得小時候看還珠時，她張揚跋扈跟世俗說不的個性，那是個平民女孩，有朝一日當了格格，她沒有文化不懂規(guī)矩甚至有點不學無術，卻在皇宮里如雨得水，跟阿哥們比肩，讓皇子皇帝厚愛，可這樣一個女孩卻讓全民愛瘋了，那不是女性力量的初崛起嗎？！ 一晃20幾年，趙薇早就不是21歲的小丫頭，她成了導演， 一直在為女性力量發(fā)聲，也在發(fā)光發(fā)熱。這個社會女性諸多困囧都不太被人看到，也或許這些發(fā)聲和力量并不強大 ，但請我們一起關注它，也一起正視自己，做自己。

老實講這段時間太忙了，昨天才看完第一集。喜歡趙薇是因為去了一趟她的導演綜藝，對趙薇十分欽佩，她很有才華，知道這個項目也是企鵝的朋友告訴我的。我要diss一下，我是很早知道17號播出的，但是很多人竟然不知道，聽說臨時定檔。。。我不知道為啥，可能是“技術原因”吧。跑題了。

聽見她說的BBC版本我沒看，但我比較了解歐美女性的女權道路。所以怎么說呢，我們國家的女權似乎還在摸索階段，“我要什么”“我該怎么做”。老實講，中國從程朱理學開始，女性的地位在男權社會中進一步被傷害，就算沒有程朱理學，隨著生產力的進步、封建社會的形成和生產方式的進步，女性的社會地位很明確的就不會高?，F代社會，當人們開始有了性別意識的覺醒，隨著經濟社會的發(fā)展，對于人性自由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尤其現代女性“能頂半邊天”已經算是很客氣的說辭。我們應該感謝的是那些在一線實事求是的為女性的社會地位爭取的人們，那些不斷完善法律制度的人們。社會發(fā)展的太快，有些人的意識隨著社會急速發(fā)展，甚至超過了時代的步伐，有些人因為各種原因思想意識依然保守，據我所知，重男輕女在一些省份的某些區(qū)域還是非常盛行，所謂傳宗接代生兒子的思維依然在困擾著女性本身。綜合因素造成了這些誤解。因此也催生出很多極端女權和先鋒女權。我欣賞先鋒女權，但對于極端女權，我也是頗有微詞。

看聽見她說的時候，我順便瀏覽了一下微博和視頻彈幕，我著實吃驚。這一集是女性容貌焦慮，但上來彈幕就對女演員的容貌妝容進行了徹底的評論?？吹臅r候我心理發(fā)涼，原來這種惡意來自于你我身邊的每一個人。當齊溪說出“自信的女孩最美。不對，不是漂亮的女孩最自信嗎？”這句話時，真是點睛之筆，我們每個人都被這個社會欺騙裹挾，其實自信的人才是漂亮的，如果可以自信的工作生活，那真是可以活得漂亮！有幾個人能有這個意識和覺悟呢？

微博上出現了個別大V，他們認為趙薇發(fā)起這個項目的意義因為沒有明確指向這個男權社會，而沒有意義。他們就是我口中的極端女權。他們希望趙薇能拳拳到肉，直擊痛點，他們不在乎趙薇這個人，也不在乎最后的結果如何，他們只在乎矛盾有沒有引導到男權社會甚至男性身上。我看到一位加V的博主說，那么多相貌平平的女性他們工作成績突出，為什么反而討論容貌？可能這位博主似乎忘了，自己的這句話本身也是一種歧視，或者是販賣焦慮。我有兩個問題，針對這一句話：第一，誰是相貌平平的女性？第二，女性一定要工作突出才有出路？那么工作不突出的女性難道是女性中的恥辱？這無形中又在販賣焦慮，如果作為一位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女性，除了要工作突出是否還有別的出路？極端女權不在乎女性是不是為此焦慮，她們只在乎你是否在對抗男性和父權。這不禁讓我想到了紅樓夢里自稱“檻外人”的妙玉。

關于女權，我有一些自己的見解，其實是與朋友在聊天的過程中碰撞出來的，其實我的那位朋友本身也是極端女權。

1. 不論男權還是女權，最終的走向都是平權。女性們不要以為在這個社會里被壓迫的只有女性，掌權者上位者永遠都是少數人，男性這些年的社會壓力直線上升，自殺比例也在上升，我作為一個男性，家里面的人對我灌輸概念是賺錢養(yǎng)家。我問：那女人呢？女人守住家業(yè)，照顧家人。我內心萬馬奔騰，一句吶喊：憑什么？是啊，女性也要不禁問一句憑什么。這個時代對于女性的惡意很多，對于男性也不少。哪怕簡簡單單的關于容貌，男生不能太矮小，男生腿短不好看……諸如此類，從不停歇。所以，平權才是最終的選擇。

2. 平權是一條漫長的路。上千年的父權文化背景，尚且在一些大城市都沒有完全的放棄抵抗，何況在一些經濟環(huán)境相對落后的地區(qū)呢？這是一條極其漫長的道路，需要我們每一個人去影響身邊的人，改變我們的思維意識和刻板印象。

3. 女性和男性的意識覺醒是關鍵。回到主題，趙薇做這個項目的初衷我想并不是解決這個千年來都沒有人能靠一己之力解決的問題，她不過是一個趙薇而已。這個項目只想指出問題，讓更多的人看到，讓女性們能有自己的意識覺醒，尤其是通過這樣簡單易接觸的平臺，用這樣的方式，讓更多處于相對落后地區(qū)的人們看到，能夠反思自己的言行，飽受欺凌和困擾的人們能夠正視自己，當我們解決了自己的問題時，我們足夠強大，可以輻射身邊的人?；蛘哒f“薇小”的力量改變這個世界。

4. 女性之間的誤解需要漫長過程的解決。女性群體很有趣，甚至比男性群體有趣的多。性別的差異確實會帶來一些思考方式甚至是做事方式的差異，可能也是因為女性的基因進化比男性高，所以讓極端女權認為自己是優(yōu)勢人種（我見過這種發(fā)言，并且十分反感這種歧視的態(tài)度）。我們可以看到對女性惡意很大的往往來自于女性本身更多。比如之前評價楊麗萍王菲甚至還有人對趙薇，對這些女性的不包容很大一部分也是女性。女性內部的不團結造成了整個女權爭取的過程中經常出現內部的分裂。這一點可以對照上一點，只有當更多人的思想意識覺醒之后，女權的爭取才會有更少的困難，這也是聽見她說在做的事。

5. 女權不是與男性的對立。綜合前面4條，女權是關于女性獲取更多合理合法權益的事情，而不是從男性身上奪取什么。甚至也不是男性讓渡什么，才能讓女權得到進步。男性可以做的，女性也可以做，自由舒適，沒有負擔，沒有驚訝的目光和社會的定義，沒有只招聘男性或者女性的工作，等等。這是一場思維意識的博弈，從不是跟另一群人的爭議。

聽見她說，從開播到現在2天的時間，已經有些人坐不住了，比如粉圈里面的“對家”，我倒是想問問周迅的粉絲為何對趙薇這么大的惡意？本來沒關系的東西，也要來評一星，真實好笑。周迅也是這個社會上的女性，在如懿傳中飽受質疑，我想作為粉絲你們應該明白這是一次有利的機會，看到了嗎？這就是不同人群的誤解，這也是活脫脫的一場“不讓她說”。還有那些沒有看過劇的，最搞笑的在一個女權者那里評論的是：這個男主演的如何如何，如果那兩個女主如何如何……你確定你看過這個片子？已經有人坐不住了，趙薇僅僅講述了一下容貌的焦慮就已經開始被黑，上次說到男性代言女性產品是壓縮了女性工作機會時，也有一堆女孩出來反駁甚至怒罵。聽見她說，我覺得這個名字不貼切，我希望趙薇有機會可以改一下，改成“請讓她說”。否則，“她”可能什么也說不出口，就被罵走了。

我希望趙薇能把這個項目長久的做下去，這只是第一集，你們尚且沒有看到全貌，后面每一集一個主題，但凡稍微了解一下，也不會貿然的下結論說趙薇只關注容貌。我想說的還有很多，但我想，我想“聽見她說”，我想捍衛(wèi)“她說”的權利，我想我們都可以靜靜的思考著，并“讓她說”。

這幾年，“女性敘事”正在影視劇、綜藝中快速崛起。塑造女性的價值是容易的。賦予角色單身奮斗、與年齡拼搏甚至“大女主”的特征，就足以實現這一屏幕效果。這自然也是女性敘事的一種發(fā)展。

然而，女性處境卻不是一語能道盡的。

前段時間剛落下帷幕的國產劇《聽見她說》試圖講述女性面對的一些現實困境，被認為是首部國產女性獨白劇。該劇脫胎自BBC于2018年為紀念英國婦女獲取投票權而制作的單元劇《她說：女性人生瞬間》。《聽見她說》塑造8個人物，對著鏡頭，長則半小時，短則15分鐘的喃喃自語，分別聚焦原生家庭、容貌焦慮、中年危機、全職主婦、性別定義等“當代女性生存痛點”。

《聽見她說》（2020）總計8集。圖為《她和她的房間》劇照。

在我們身邊，從新聞、網絡評論到綜藝，再到影視劇，都在講述女性。怎樣的講述流行，在某種程度上便意味著整個社會大多數怎樣看女性。而要講述女性處境，不得不盡力拋開一切流行的贊美女性框架，而去直面最基本的生存困境。那么，我們對這些處境的理解，究竟能達到何種狀態(tài)？

撰文 | 一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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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歸：當代女性的生存痛點

戲如其名，《聽見她說》八個故事殊途同歸，目的就是“向社會發(fā)出女性真實的聲音”，不妨截取其中幾集稍作詮釋。

第一集《魔鏡》由趙薇執(zhí)導，齊溪飾演的一位濃妝艷抹的女孩Yoyo。她每天平均照鏡子2小時37分鐘，一遍遍檢視自己的容顏，源自內心的不自信，唯有將臉當成白紙，重新繪制一張標準定義下美麗的臉，才讓她有勇氣開啟每天的生活，在贊美中一洗童年時被當作丑小鴨的冤屈……話鋒一轉，她開始卸妝，以清淡素顏直面鏡頭，連珠炮式地發(fā)問，“女性就一定得是巴掌臉嗎？一定得是九頭身嗎？一定得是筷子腿嗎？一定得瘦嗎？一定得白嗎？什么是美？什么是丑？美的標準是什么？”

《聽見她說》之《魔鏡》劇照。角色由齊溪飾。

化妝鏡亮著燈，沒有答案，它從來只反映現實，而不作出評判，美丑的定義，其實來自人們自己，Yoyo對于美貌的規(guī)訓，又從何來？英國藝術評論家約翰伯格（John Berger）在《觀看的方式》中強調，“女性從小就被訓練用男性的角度來觀看女性，女性看男性注視自己”，而這樣所謂的凝視（gaze）并非普通的觀看（look）或看見（see），而包含積極監(jiān)視（surveillance）的力量，乃是權力運作的基本方式。

《許愿》的主角小雨是26歲的單親少女，母親無法原諒父親的出軌，也把這份恨意延伸到對女兒的“控制狂式的母愛”中，她禁止小雨見父親，哪怕他身患絕癥，不容忍女兒身上有一絲前夫的痕跡，她嚴密監(jiān)控女兒的生活，學校里也安插自己的眼線。

《聽見她說》之《許愿》劇照。角色由楊紫飾。

心理學家黃維仁博士曾繪制“原生家庭關系圖”，橫向為“親密軸”，縱向為“彈性軸”，并由此劃分空間+彈性、空間+規(guī)則、親密+彈性、親密+規(guī)則四大板塊。小雨與母親的關系，顯然屬于最后一種，“你是我的主體，我為你而活”，母親以愛之名，不斷心理越界，替她做所有的決定，最終，到了談戀愛的年紀，小雨發(fā)現自己喪失了愛人的能力，她想過逃離家庭，也想過死。

生日前夕，她獨自一人坐在桌前，錄下這段給母親的影片，平靜的語調聽不出愛恨，只是苦苦規(guī)勸，“你對我最大的愛，應該是愛你自己”。

《聽見她說》之《失眠人的夢》劇照。角色由白百何飾。

《失眠人的夢》，講述者是一位結婚4387天的全職主婦，她的生活按部就班，模范丈夫不煙不酒，就是不知何時開始睡覺的呼嚕聲擾得她無從入眠，白天做飯洗衫操持家務，晚上她獨自從床上起來，面對大段的留白。

家庭主婦的困境所在，既必須執(zhí)行家庭中妻子、母親、照顧者、清潔人員的多重角色，精疲力盡之余，又被連接上經濟效率低落的污名，社會甚少察覺她們的貢獻。英國社會學家安·奧克利于上世紀70年代的調查報告《看不見的女人：家庭事務社會學》，已指明孤獨感是現代家庭主婦的通病，不僅與社區(qū)生活隔離，而且與家庭生活隔離。而這種種看不見的壁壘，就像劇情中，白百何家中隨處可見的紙箱一樣——丈夫在紙箱加工廠上班，家中的垃圾桶、收納柜，都以質量上佳的紙箱取而代之，她面無表情地穿梭其中，也仿佛忙碌于自己被套住的、嚴絲合縫的生活。

《看不見的女人：家庭事務社會學》，[英] 安·奧克利 著，汪麗 譯，南京大學出版社，2020年9月。

02

獨白訴說：當女性只是她們自己

放眼望去，每個對著鏡頭訴說的女性，都與她們日常生活中的狀態(tài)顯得似近還遠、若即若離。光鮮女郎傾訴自卑，乖乖女坦露心聲母愛之下的反抗，幸福主婦顯得空洞落寞。

何以至此？美國學者戈夫曼（Erving Goffman）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一書中，提出“擬戲劇論”。指日常交往中人人都是表演者，在特定情景、不同舞臺上認識到別人對我們行為的期待，以及我們對他人思想、感情和行動的期待，不斷根據自己身處舞臺以及交往對象調整行為，故而，人性的自我會與社會化的自我存在差異。

《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美]歐文·戈夫曼 著，馮鋼 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6年5月。

而所謂獨白劇的魅力，恰恰是借由打破“第四堵墻”的表演形式（即劇中人知道鏡頭/觀眾的存在，并透過鏡頭與觀眾進行互動），加上回憶往事的飽滿情緒，祛除表達中的偽裝成分，對生活幻影拉開陌生化的距離，反而起到批判性的審視效果，留出思考的余地，像聽一個朋友在講述她的痛苦，感受她的掙扎，聽到她決心發(fā)聲的勇氣。

得益于女性為主力的創(chuàng)作班底的將心比心，不少觀眾反映，《聽見她說》之所以引發(fā)共鳴，并非因為每個故事結尾大段的點題式反思與方法論指引，而是真實細節(jié)的感同身受。例如被曾經愛慕的男生從同學聚會的酒局送回家，卻發(fā)現雙眼皮貼早早移位時的惶恐，還有送走了上班的丈夫上學的孩子，只能從他們遺留的碗碟中草草撿起半個煎蛋給自己當早餐時的狼狽，“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她們如是說。

其實，縱觀這八個故事，所有被指真實的一幕幕，共通之處在于，它們都是男性不在場的瞬間，如此行為與心境，在不同女性的身上每日重演，卻鮮少能被鏡頭關照眷顧，因為鏡頭的背后早有父權凝視在暗度陳倉。

電視劇《三十而已》（2020）劇照。

哪怕近來，《二十不惑》《三十而已》《不完美的她》女性群像題材的影視作品看似火爆，去年的綜藝《乘風破浪的姐姐》，也象征“她時代”的屏幕狂歡?？墒?，這些作品中的主角，仍舊不是處在愛情之中，就是夾在幾代人間作為人妻人母，探討事業(yè)與家庭的前途問題，以《乘風破浪的姐姐》為代表，更突顯了《觀看的方式》所點出的媒體呈現問題：姐姐們逐漸舍棄個性抒情，一律追求熱舞與“炸場”，迎合主流觀看的期許，進而“女性與女性之間逐漸成為相互競爭進度的對手，因為彼此都有可能搶奪男性的獎賞?！?/p>

與這些作品相比，《聽見她說》則恰恰提供了相對純粹自由的空間和語境，不是作為風景或奇觀（spectacle），而是讓鏡頭前的她們，以最放松的姿態(tài)說出自己的故事，那些憂傷的、茫然的、緬懷的敘述，都關乎女性主體認同的建立和表達，不在于作為男性之他者的“她”如何受到認可、擺平困難、操縱關系，而在于當她們只是她們自己，因為想說就說，所以酣暢淋漓。

03

走出困局：理直氣壯的勇氣

《聽見她說》不免讓人想起另一部女性主義話劇的先驅之作《陰道獨白》（The Vagina Monologues）。

1996年，美國女作家伊娃·恩斯特（Eve Ensler）采訪了大約二百名包括已婚、單身、同性戀者、專業(yè)人士、性工作者、長者的女性，了解她們的性經驗后創(chuàng)作此劇本，并定下“V日義演規(guī)則”，于全球上演幾十個版本，在中國也不乏本土化演繹，她以義演獲利金額成立基金，推廣全球終止婦女受暴運動，被譽為第三波女性主義思潮顛覆父權制的經典之一。

伊芙·恩斯勒的創(chuàng)作初衷是，陰道是女性認同的核心，而非不可談論的污穢禁忌，唯有打破緘默，坦然地談論身體，才能直面情欲、揭露傷害、擊碎偏見，更好地處理性別關系，“我把它說出來，是希望有一天我能輕松地說，不再覺得羞恥和不好意思。”

然而，就像《陰道獨白》被指“狂熱地抨擊男性”一樣，在談論《聽見她說》時，也總有這樣一種觀點：是否在投女觀眾所好地享用性別紅利？抑或是在為反男權而挑動矛盾，拿著放大鏡將問題上綱上線？也正如趙薇所說，《聽見她說》的主旨不是對癥下藥，“吃完了病就好了”，更多是提出問題，讓更廣大受眾關注問題本身，初衷絕非挑動對立。

其實，就所謂的“提出問題”的模式來說，比較原版《她說》與國產版《聽見她說》，也不難發(fā)現，原版所選取的題材，從職場性侵種族歧視，到婚內強奸女性宵禁，更關乎法律、平權，群體利益與結構性制度，主人公們的批判質問，措辭嚴厲；國產版則多少受傳統(tǒng)文化影響，更像是溫柔訴說，聚焦個人生活境遇，瑣碎的痛苦如靜水深流。當挫折出現，有的人默默忍受，有的人自我說服，有的人嘗試改變，與原版中不破不立的士氣相比，她們的努力顯得微弱單薄，如履薄冰。

這種中文語境中微妙的性別落差，從脫口秀演員楊笠的表演所引發(fā)的爭議中亦可見一斑。因為調侃男性“那么普通，卻那么自信”，使用“男人還有底線嗎？”等字眼，這位年輕的女演員被指“多次辱罵全體男性宣揚仇恨，制造性別對立”——這樣的批判簡直令人咋舌，反例就是1987年電影《秋天的童話》，周潤發(fā)對鐘楚紅的一句“女人真系茶煲（trouble，麻煩）”，不僅從未有人將此罪狀加諸發(fā)哥，影響其男神英姿，更成為華語圈津津樂道的經典名言。

電影《秋天的童話》（1987）劇照。

至于《聽見她說》中Yoyo的容貌焦慮，小雨的父愛缺失，甚至廣義的“當代女性生存痛點”，雖然癥結無不指向父權宰制的翻云覆雨手，只不過，在傳統(tǒng)大眾傳播中，以父權凝視要求、評價女性似乎已天經地義，而當以楊笠或是《聽見她說》所代表的“女性力量”反其道而行之，無論是以牙還牙地對男性發(fā)表“偏見”，還是僅僅打破緘默說出自己的故事，就好像成為道破皇帝新衣的小孩，踩到時代的痛腳，引發(fā)對號入座，哀鴻遍野。

何況，就算拿著性別刻板印象的標尺衡量，影視行業(yè)在過去近半世紀，霸占熒屏的、以男性為目標受眾的槍戰(zhàn)片、警匪片、軍事片、諜戰(zhàn)片何其多矣。如果說早兩年小鮮肉花美男的走紅，是女性在扭轉性別權力時，通過消費表達審美意愿，完成對“被觀看的男性”之外表形象的品嘗，《聽見她說》則將這種爭取推進到思想維度，講出困局，呼喚理解，就算是取悅女性的“紅利之作”，無非“小荷才露尖尖角”，又有何妨？

女性平權之路，畢竟道阻且長，說出困局只是踏出第一步，若想改變發(fā)生，首先要有理直氣壯的勇氣，更大聲地去說，更張揚地去做，才能打動更多人，再微弱的表達也不放棄，才能讓世界聽見，不只是Yoyo或是小雨，也不只是趙薇或是楊笠，而是整個女性命運共同體，互相交織休戚與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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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好多不專業(yè)瞎黑，你們不是說人家漂亮嗎，化妝這么漂亮都被挑呢，到底還是趙薇拍的太現實了啊，黑心肝的還不承還是眼瞎?這么清楚的表演給我亂打分，我也呵呵??評了一分啥也說不出來東扯西扯，

這么專業(yè)的人士拍的差不多算一個公益片了，兩年時間打造，為的就是讓社會更多關注女性，而有的人呢陰暗的可以，把圖看清楚再來黑，你有啥資格黑?

還有人雙標的也可以??比如片子都放完了結尾有個贊助商的面膜也被人莫名其妙大張其鼓攻擊，這么良心的片子就是一個贊助啇中間又沒插廣告現代社會那個影視行業(yè)還找的岀來?你們要求人家工作人員不用基本吃喝了是嗎？，看看現在偶像劇后面多少贊助？我看沒一個人因為這個批評，還真～再來主題表達的是不能面膜不能化妝？看看這些評論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