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cyacz.blog.163.com/blog/static/982699200932943752910/《子熊故事》(L'Ours):獵殺者的惻隱之心
(文:火神紀)
殺;或者不殺?;?;或者死去。
當我們在追捕的時候;也許,我們也該去想想那種奔逃的悲涼。不管我們是否停下追捕的腳步;如果我們正在奔逃,我們也許會做這樣的祈盼?!鹕窦o。題記。
孟子在《告子上》里說:惻隱之心人皆有之。這部電影卻跟我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電影把人皆有之的惻隱之心提升到了物皆有之的高度,熊先有了惻隱之心,然后人也才有了惻隱之心。Jack Wallace飾演的老獵手比爾(Bill)在電影快結(jié)束的時候說——看看是誰帶來了文明世界的曙光。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指的是小熊約克(Youk)朝著象征著文明世界的人們飛奔而來,可是也可以理解成——因為切基·卡尤(Tchéky Karyo)飾演的獵人湯姆(Tom)放棄了他原先的獵熊計劃,而把新的文明曉曙光帶回了舊世界,縱然那個世界也曾號稱文明。
這部電影突然變得很好玩:比如莊周夢蝶一般充滿了思辨的哲理——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是文明感化了蠻荒;或是蠻荒感化了文明。如果說,湯姆放過了大熊以及將小熊放歸了大自然是因為其“人皆有之”的惻隱之心,可是他的這種惻隱之心卻是因為大熊在可以輕易屠殺他的時候先動了一次惻隱之心,而他所做的,更像是在向?qū)捄甏蠖鹊男軋蟠鹚牟粴⒅鳌?br> 當湯姆拿著獵槍安上他自己物制的鉛彈里,他是一個獵殺者;當湯姆沒有帶著武器蜷縮在一頭怒吼的巨熊面前,巨熊才是獵殺者。兩者的位置倒換給了這部電影更深層次的含義——正如施耐庵則在《水滸全傳》里說:每懷惻隱之心,常有仁慈之念。作為獵殺者的熊有了仁慈之念,然后讓作為獵殺者的湯姆有了同樣的情感;殺,或者不殺,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爭論了。
語言其實是最無力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至少在這部電影里來說是這樣。兩個半男人,剩下的幾乎都是動物演員,我們能期盼讓·雅克·阿諾(Jean Jacques Annaud,以下簡稱為雅克)給他們安排多少的語言對白;何況,這本身并不是以人為主角的電影,這一點從電影許多以小熊約克的視角的鏡頭描述和約克的夢境描繪可以看出來。
肢體語言同樣是一種無力的表現(xiàn)形式,在這部電影里同樣能夠看出來。本片的大量篇幅都是以動物為敘述對象的,我們無法想像讓參演的灰熊、鹿、豹以及獵犬都接受過表演課的培訓(xùn),有足夠的形體課培訓(xùn)支配之后才能參演這部電影;它們所有的僅僅只是本能的表達以及簡易的馴練。然而它們依舊無愧于動物演員的稱喟,至少它們都出色地完成了它們自己的角色所要闡述的部分。
有一些東西是共通的——在看這部電影之前,我以為是人性里的善與惡,美好與丑陋,它們有一種能夠穿越語言障礙和文化背景的差別來感動所有人;可是在這部電影之后,我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一種,不僅可以穿越語言和文化,甚至可以穿越物種——那就是所有物種所共有的,本能的生存欲望以及同樣的惻隱之心。
電影一開始就是小熊約克的幸福生活:跟隨著自己母親一起生活,學(xué)習(xí)母熊教給它的所有生存技能;甚至,約克還沒有達到學(xué)習(xí)的年齡,僅僅只是享用母熊給它帶來的豐碩成果。玩耍、吃喝、睡眠;從冬眠的洞穴里爬了出來,它所要掌握的是先讓自己健康而快樂地成長。
奈何,飛來橫禍。約克僅有四個月大的時候,它的幸福生活宣告結(jié)束——母熊因為去掘蜂蜜而不慎被掉下來的巨石砸死,約克成了孤兒。一頭在野生環(huán)境里的幼熊,我們根本無法想象它將要如何生存下去;畢竟,熊的生存技能并不只是依靠生存本能就可以了,在它生命里的頭兩年,它必須跟隨著母熊學(xué)習(xí)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技藝才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下來。
還好,約克自得其法。它守在母熊的尸體旁整整兩天兩夜,直到母熊的尸體徹底僵硬,直到它明白母熊已經(jīng)不再可能醒來給它帶來食物,憑著饑餓的本能驅(qū)使它終于離開了母熊的尸體自己外出尋找食物??墒撬緵]有辦法捕食,連一只小小的青蛙都能帶給它一整夜的惡夢——喪失至親、沒有食物、落水的驚懼、錯失的安全感以及讓它不知所措的茫茫前路,小約克的惡夢里驚慌連連。
也許,本能也讓它去依賴所有它所能依賴的一切。比如那頭受傷的大灰熊、比如將它帶回營地的獵人,等等。只要不讓它感覺到危險,只要給它點東西吃,它會全心全意地跟著在它眼前的任何生物。
在我看來,這部電影里表達的,是一種在大和諧主旋律下的寬恕與共存。不管是小熊約克與陌生的巨熊之間,或者獵手湯姆追殺巨熊未遂,或者巨熊在完全可以殺死湯姆時放過了他,或者湯姆在巨熊放過他之后把上了鏜了獵槍朝天空開了空槍想把巨熊驅(qū)離危險境地,或者湯姆把小熊放歸了自然并且鳴金收兵不再獵殺……導(dǎo)演雅克在所有的這些鏡頭下所表達的,都是和諧主旋律下和平共存,共同享有地球的主題歌;而因為他把主要的視角投放在動物身上,他把可能引起我們反感的因素降到了最低。
這不是說教,這是一種天性和本能,超越了特種界線,語言障礙和文化背景差異的共鳴;而只有通過動物,這樣的共鳴才能來得如此徹底而干脆。當然,我們可以自詡為高等生物,于是我們才有可能產(chǎn)生這樣的共鳴;可是正是因為我們自以為高于其它生物一等,于是我又想起了《蜘蛛俠》(Spider-Man)里的那句經(jīng)典的臺詞——力量越大,責(zé)任也就越大。如果我們沒有這樣的胸襟和心懷,我們所能做的僅僅只有破壞;正是因為我們克制了自己的本能欲望,所以我們才有可能擺脫那種與生俱來的原罪,承擔(dān)起那種高它一等的責(zé)任,這才把我們與它們拉回到了平等的水平線上。
寬恕;巨熊寬恕了曾經(jīng)傷害過它的湯姆,也寬恕了無依無靠的約克;湯姆寬恕了折了他的腿、殺死他的愛犬的巨熊,也寬恕了無助無援的約克;約克呢,在這部電影里幾乎化身為一個天使,縱然它是最孱弱的一個,可是卻是它無一例外地感化了包圍在它身邊的巨熊與湯姆。
強大的巨熊和裝備火槍的湯姆,它和他總在互相傷害;如果巨熊化身為原始野蠻力量的象征符號,湯姆則是現(xiàn)代文明的象征符號,不管他們?nèi)绾螐姶?,不管他們之間如何爭斗,孱弱的約克卻是一個感化這兩種力量并且中和它們的一個象征符號。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總在思考的是——怎樣的力量才是強大的呢;不管是巨熊的巨爪,還是湯姆的火槍,它們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將約克秒殺,可是最終它們都不曾傷害過約克分毫——不是約克的強大,反而是約克的孱弱,實現(xiàn)了這一切。
強大的是孱弱,孱弱的才是強大;殺者不殺,不殺者殺。從這篇文章的開頭我就說,這是一部充滿了哲學(xué)思辨的文藝電影;不是么?
動物的惻隱之心;人類的惻隱之心;兩者在一種充滿了火藥味道的對峙之后,產(chǎn)生了一種形而上的碰撞,然后就有了這部電影結(jié)束的大和諧一幕。
獵殺者,誰才是獵殺者呢;手提獵槍的湯姆,咆哮著的巨熊。被獵殺者,誰才是被獵殺者呢;無處奔逃的湯姆,或者身負槍傷四處逃竄的巨熊。這部電影最原始的力量在于,它把獵殺者與被獵殺者的位置進行了一次顛覆,沒有絕對優(yōu)勢的強大,沒有絕對劣勢的弱?。灰凰查g,可能本末倒置,可是重要的是,我們都存活在這個世界,所以我們都必須去包容對方,我們都必須去寬恕對方,然后我們才能追尋到那種屬于我們自己的幸福。
孟子說——惻隱之心人皆有之。
施耐庵則說——每懷惻隱之心,常有仁慈之念。
莊子卻依舊還在思考——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
所有的這些本應(yīng)該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哲理思索,卻都能在這部電影里看到。我在想,一部真正的好的作品,應(yīng)該像這部電影一樣——能夠穿越時間的束縛,在許多年以后還依舊被人們想起并且津津樂道;能夠穿透文化的差異,在同樣的東西上給我們同樣的思索,不因文化差別而難有共鳴。
莎士比亞也曾這樣說——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但哈姆雷特不會變成李爾王。一千個哈姆雷特是好的,但最重要的是,那一千個哈姆雷特都是哈姆雷特,永遠不會是李爾王;本質(zhì)是依舊還存在的,細節(jié)上的差異并不重要。我想,每一個人看這部電影也會有同樣的感覺,雖說所理解的點面不同,可是得到的那一千個不同的點面,差別不會太大。這才是藝術(shù)的力量。
獵殺者的惻隱之心——這給了這部電影所存在的可能空間;仁慈之念——給了彼此存活下來的機會;莊周與蝶的置換——這部電影有了更深次的思考與哲理味道。
我是如此喜歡這部電影,也許,這部電影不管放在哪一種文化背景和語言背景里去,我們根本不需要電影的字幕或者翻譯,我們都能被這部電影所感動。我想起了金基德(Ki-duk Kim)后期的電影《空房子》(3-Iron)和《呼吸》(Breath),幾乎都是處于一種失語的狀態(tài)之下;其實,讓我們感覺的不是那些說在嘴里的華美語言,而是在鏡頭背后所傳達的種種溫情。就這部電影而言,雅克是比金基德更強悍的,因為他不僅穿越了語言和文化,完全走出了語言和文化的局限,甚至沖破了物種的局限。
在我看來,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經(jīng)典電影;我們不得不佩服法國人在藝術(shù)方面的堅持和理解——沒有深沉的思考,雅克不可能拍出這樣的一部電影,而沒有一種安靜的觀影心態(tài),觀眾們不可能喜歡這部電影?!蹲有芄适隆?L'Ours);在這個故事里,這是一個充滿了哲理與溫情的說教故事。雖說這是一部二十年前的電影,可是放在了今天,我們依舊會為它而感動,因為它而思索良多。我們所能詬病的是它在處理小熊約克的夢境里那種稚嫩的特效手法,可是這是時代帶給它的限制;除此之外,雅克對于鏡頭的拿捏技藝非常老辣,并且頗具美感。
文明感化不了蠻荒,蠻荒也感化不了文明;真正感化這二者是其實是這二者都共有的軟弱情感。強大,在這部電影里我們分不清楚是持搶的湯姆更強大,或者是巨熊強力的爪牙更強大;這二者是文明世界的強大與蠻荒世界的強大。然而這二者都有其軟肋——那就是約克。
幼年,無助,渴望與生存——不管是湯姆還是巨熊,他們所共有的——其實是共同的回憶;無關(guān)文明與蠻荒,而是同樣曾經(jīng)同樣無助過的那個時代里留給他們在記憶深處里的某種溫柔的情感。這種溫柔情感誘發(fā)了一種更深層次的惻隱之心,這部電影的成功之處在于——它把這看似說不通的種種表達得如此自然而美好。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每懷惻隱之心,常有仁慈之念。這其實是非常美好的情感。因為有了這樣的情感,所以我們縱然殺戮砍伐,可是我們還有一種聲音,在斥責(zé)、控訴、以及試圖挽回——也許,這才是我們將可能有的希望和前行之路。
2009-05-01;己丑牛年戊辰四月丙午初七;午11:37。國際勞動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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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電影資料擴展鏈接。
■片名:《L'Ours》
■譯名:《子熊故事》、《The Bear》
■導(dǎo)演:讓·雅克·阿諾(Jean Jacques Annaud)
■編劇:James Oliver Curwood、Gérard Brach
■主演:切基·卡尤(Tchéky Karyo)、Jack Wallace
■類型:家庭、劇情、冒險
■片長:94 min
■產(chǎn)地:美國、法國
■語言:英語、法語
■色彩:彩色
■幅面:35毫米膠片變形寬銀幕
■混音:70 mm 6-Track、Dolby SR
■攝制格式:35 mm
■洗印格式:35 mm
■制作公司:Price、Renn Productions
■發(fā)行公司:Cannes Home Vídeo
■首映日期:1988年10月19日[法國]
又一部老片經(jīng)典作,豆瓣高分電影總是和老片有緣,這部1988年的劇情類動物題材電影,頗有點動物世界的感覺,卻因為導(dǎo)演的編排與剪輯,更富有溫情色彩,全篇無對白,卻淋漓盡致地將一頭熊的心理變化展現(xiàn)于人面前,仿佛自己也成了一頭熊(我到底在說什么)。
看了七八部老片了,發(fā)現(xiàn)老片子節(jié)奏十分緩慢,較之于當今流行的商業(yè)片,元素多、情節(jié)推進快、矛盾點堆疊的彩色多元化,老片更有種時間沉淀的意味,不徐不緩地推進,注重每一個細節(jié),于細節(jié)中訴說影片的魅力。此片講述的是一只小熊在森林中經(jīng)歷過喪母、迷茫、尋找伙伴、與伙伴走失、與人類共處、與豹子搏斗,最后相聚的故事,除了嗷嗷嗷地熊叫外聽不到任何旁白(看電影的時候我還在想,要是這個時候小熊開口說話,那我就分分鐘棄掉),所以鏡頭的設(shè)置有更有意味,更令人印象深刻。
熊媽媽死的時候,小熊應(yīng)該是不懂吧,他以為媽媽只是睡過去了,所以依偎在她懷里,看著月亮升起又落下,天亮又天黑,等天再度亮起來的時候,他就被蝴蝶吸引走了,跟著青蛙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隨后他遇到了受傷的公熊,他追逐公熊的腳步,幫他舔舐傷口,和它一起捕獵,搖樹,一臉懵懂地看啪啪啪。后來人類來了,渾身發(fā)抖地他被帶去和人類相處了一段時間,那里有牛奶,有獵狗,有沒見過的馬,還有媽媽,于是他掙開了繩子誰在媽媽的毛皮旁邊,仿佛回到從前。人類離開的時候,他跑去道別,用公熊教他的直立的方式,搖了搖爪子,又是一頭熊了。當他在荒野上悠閑地玩耍著,碰上一頭豹子,他撒丫子跑起來,用處了在人類那里偷吃的所有東西的勁,結(jié)果還是被逼到枯枝頂上,掉下水去,眼看著就要成為豹子的美食,渾身被豹子抓得一條條細小的傷口,他發(fā)怒地吼叫,威懾地,放肆地想要把身體里最底層的恐懼釋放出來,哎,貌似真的有用,豹子退后了,可是不對,他聽到了巨大的熊嘶吼的聲音,他眼神激動地回頭,看到公熊在自己背后,像看到了全世界,肆無忌憚地朝他飛奔而去,以后,就安全了,以后,就可以睡個好覺了。(完)
實在是無法接受這種不尷不尬的電影,既不是純寫實的紀錄片,也不是走故事的劇情片,不倫不類,看著非常不適。每當想到每一個鏡頭都是安排好的,每一個夢境都是人類YY的,每一個聲音都是后期配制的,我就會不停不停地出戲。另外,請把TAG和豆列里的"紀錄片"刪除吧!太誤導(dǎo)公眾了!
那個沒有特效的年代,邊看邊驚奇導(dǎo)演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結(jié)尾走向完全出乎意料,被治愈到了……2012年標記想看的片子,一晃十多年,今天終于補完了……
喜歡這個熊
這種偽人道主義只讓人覺得背脊發(fā)涼=?。?/p>
影片賦予動物明顯的擬人個性,因此頗有迪斯尼的痕跡。
讓.雅克.阿諾真是一個奇怪的導(dǎo)演,既能夠拍兵臨城下那樣的商業(yè)戰(zhàn)爭動作片,又能拍情人那樣糾結(jié)的文藝情色片,還能拍XIZANG七年那樣的史詩片,也能拍這樣的動物片,真是個奇怪的導(dǎo)演。
還挺好看的,溫情,喜歡這個熊
小熊好可愛,好可憐。小熊招手,小熊叫,小熊過河害怕,小熊安慰大熊,小熊學(xué)大熊搖樹,小熊招手,小熊傻傻地看大熊xx,小熊吃毒蘑菇,小熊玩小烏龜,小熊喝奶,小熊找媽媽,小熊打狗,小熊和大熊重逢,小熊游泳,小熊害怕豹子,小熊吼叫,小熊冬眠,小熊笑了,小熊哭了。
《熊的故事》是一部真正將人與動物置于同等位置的佳作,電影將熊擬人化的處理,對熊感情細膩的把控甚為精湛,契合自然的恬靜之美油然而生,并沒有過多臺詞的粉飾,便構(gòu)筑了人,動物,自然三者互為關(guān)聯(li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戲劇性,鑄就了獨具特色的光影典藏。
當獵人挎著獵槍闖入森林時,就像用科技武裝自己的人類一樣,妄想可以征服自然,當自然奪去了這些裝備和手無寸鐵的人打個照面的時候,我們應(yīng)該知道,所謂的高級動物其實很弱小。我不認為這部片子講的是偽人道主義,因為小熊約克仿佛是現(xiàn)實殘酷版本中的小熊維尼,它是天真無暇的。
請善待世間的生靈萬物
這只熊好可愛哈哈,導(dǎo)演功力了得。
本片根據(jù)1885年發(fā)生在美國洛基山脈中人與熊之間的真實故事改編,并榮獲1989年法國凱撒獎最佳導(dǎo)演獎、1990年Genesis獎最佳外語片獎、1990年年德國藝術(shù)院電影公會公會電影獎銀獎最佳外語片、1988年法國電影學(xué)院獎
很感動。與其說這部電影的副標是結(jié)尾那句:令人最興奮的不是殺戮而是放生。我更愿意用這么一個副標:向動物學(xué)習(xí)愛
到底怎么拍的?。。?!真想知道!
將動物擬人化,給予了人的情感,體現(xiàn)人 動物 自然之間的關(guān)系 另情感細膩 是一部值得一看的影片
動物題材的紀錄片越看越心涼。但大多最后總算有還算美好的結(jié)局。這頭哼哼唧唧的小熊也有了自己溫暖的家和榜樣。又是一部推薦所有人看的片。ps:Tchéky Karyo!
介于紀錄片與故事片之間的奇特電影。一面是小熊的艱辛成長,是自然主義寫實手法,一面是獵人的殘忍和最后的善意,是敘事的,最后表達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愿景。我很欽佩贊嘆導(dǎo)演攝影的跟蹤拍攝和剪輯手法,那些恰好捕抓到的熊熊的各種動作姿勢,熊與獵人、與美洲豹的打斗場景,剪輯處充滿真實張力。可以想象這種跟拍和調(diào)度難度有多大,實在太厲害。8.7
不算是紀錄片。擬人手法在各種表達中都有用武之地,這個故事最好的地方,是真的把動物和人放在同等地位上,用完全自然的視角去觀察。不對,應(yīng)該說視角更偏向于熊,小熊的演技真好啊,熊他們真是聰明的動物。最后的部分,獵人舉槍的時候你會有所觸動,放下槍的時候也是。
真的很感人!動物之間,動物與人類之間也都是存在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