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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郁癥

韓國劇韓國2021

主演:林秀晶  李到晛  

導(dǎo)演:金尚燮

 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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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3-30 09:01

詳細(xì)劇情

該劇講述了比起藝術(shù)更加喜歡數(shù)學(xué)的數(shù)學(xué)老師和一個天才在特惠腐敗中心私立高中內(nèi)打破傳統(tǒng)觀念與偏見的故事。

 長篇影評

 1 ) 為什么離開?

作者:張慧強(qiáng)

劇透警告??

離開

母親的離去,如果無法解釋,那么主體可能會創(chuàng)造這種離去的場景。電影通過母親的話很直白告訴我們,她在很多關(guān)鍵時刻是缺席的。同樣直白的是,父親留下的信,我們看不到父親的姓名,底下只有四個x。父性功能未能運(yùn)作,沒有命名母親的欲望,主體無法象征化母親的離去,比如說,母親是因?yàn)楦赣H而離開的,母親是因?yàn)橐习嘁浣侄x開的。

主體無法賦予母親的離去一個意義,因此這里有一個債務(wù)歸屬的問題。對于Justine來說,在她創(chuàng)造的那些場景中,她是別人離去的原因,比如嘲諷老板讓老板憤然離場,拒絕未婚夫讓未婚夫最終離去,以及父親的溜走【我們不禁要問,這么不在乎婚禮禮儀的Justine,是怎么沒趁父親溜走前跟他講話的?】由此我們看到這個債務(wù)被歸給了她自己。

在第一幕,至少在前面我們看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Justine僅僅是在破壞婚禮儀,打斷婚禮流程,她并未完全接受自己在其中的位置,反而通過破壞象征秩序來定位自己,這同樣意味著她依賴于這個秩序,讓她不至于沖出象征秩序,直抵對象a,走向死亡。

恰好是母親在婚禮上的發(fā)言打破了這種平衡,母親同樣是一個破壞婚禮禮儀的人,比Justine要更加激進(jìn),在母親這里,罪/債務(wù)是歸給大他者的。母親不僅沒有祝福Justine的婚姻,反而直言自己憎恨婚姻,這似乎一下子就摧毀了Justine相對于婚姻采取的那個位置。一系列的離開場景開始出現(xiàn),仿佛Justine接過了債務(wù),但又無法擺脫這個債務(wù),乃至身體最終被這種債務(wù)壓垮。

還有一個有意思的細(xì)節(jié),也就是Justine的工作,她老板來到婚禮現(xiàn)場顯然主要是為了拿到她的廣告詞。Justine的工作需要為公司的產(chǎn)品制作廣告詞,以吸引潛在的顧客。這很難不讓人想到這是一種利用言詞來扭轉(zhuǎn)離開場景的努力。這顯然是一種創(chuàng)造性,和她以身體行動創(chuàng)造離開場景很不一樣,比如她把未婚夫的手放進(jìn)自己的裙底,但又離開他,乃至后來直接拋下褲子都脫了的未婚夫,轉(zhuǎn)而和那個小跟班發(fā)生性關(guān)系。我們在這里也看到了她也不愿意充當(dāng)未婚夫的享樂對象,至少在一定時間內(nèi),她維持了補(bǔ)償未婚夫陽具性缺失的那個珍貴對象的位置,成為他的欲望原因。

債務(wù)問題還會影響言詞的力量,比如在躁郁癥中,躁狂中言詞的意義懸置意味著債務(wù)的懸置,主體不停講話以留住自己的對話者,避免被拋棄;而在抑郁狀態(tài)下,意義返回,債務(wù)變得沉重,乃至主體講出來的話極具分量,壓垮自己。憂郁癥當(dāng)然不是躁郁癥,但債務(wù)問題同樣顯著,乃至達(dá)到妄想地步,債務(wù)無法像躁郁癥中那樣擺蕩,乃至讓憂郁癥主體更容易抵達(dá)對象a。可以說,電影第一幕就在呈現(xiàn)這樣一個變化,Justine從一開始相對于象征秩序采取一個讓人頭疼的位置,到后來變成一個憂郁石化的存在。

身體與存在

在母親發(fā)表講話之前,Justine的身體是比較有活力的。開車,看星星,跑向馬兒。母親講話過后,Justine的身體不停逃離婚禮現(xiàn)場,但同時她的身體也似乎被捕獲了,難以前行,并最終上出租車都困難,起床困難,洗澡困難。

我們?nèi)绾问褂蒙眢w?鏡像階段前的碎裂身體,缺乏統(tǒng)整性,比如有自閉癥的人,使用身體會遇到一些困難。對一個外在形象的認(rèn)同,使得他者的身體形象覆蓋在這么一個碎裂的有機(jī)體之上,身體邊界形成了,碎裂也得到了統(tǒng)合。正如理想自我的數(shù)學(xué)型表明的,理想形象包裹著對象a。

在Justine這里,成為一個被拋棄的對象,無疑是憂郁癥中抵達(dá)對象a的一種形式。想象的身體,同樣是由大他者錨定的,對象征秩序的這種拒絕,可能導(dǎo)致身體形象的錨定出問題,使用身體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同樣,象征的身體,沖動在其中被能指的運(yùn)作層級化,似乎也開始出問題了??谇粵_動的層面,Justine吃東西就像在吃骨灰。

而電影也安排了巧妙的一幕,作為Justine身體活力恢復(fù)的轉(zhuǎn)折點(diǎn)。在那一幕里,Justine脫下衣服躺在地上,面向明亮的憂郁星,撫摸著自己的身軀。很難不去設(shè)想,Justine通過一顆作為實(shí)在界顯現(xiàn)的憂郁星來定位/支撐自己,一個逃脫科學(xué)算法捕捉的存在,一個享樂存在。仿佛是這顆星星透過光線打在Justine身上,重新包裹住了對象a。如同拉康在S20中第一課所說的,道袍之下,無非就是對象a。

之后我們看到,Justine食欲恢復(fù)了,仿佛這些人中胃口最好的一個,行動也沒有問題了。我們說,存在是身體本身的享樂,借助憂郁星,Justine定位了自己身為女人無法言語的存在,這是任何能指都無法標(biāo)記的存在,陽具能指也不行,大他者缺失/欲望的能指不行。

另外,身體漸漸失去活力,伴隨著對善言的放棄。母親發(fā)言之后,Justine似乎開始明顯要陷入憂郁之中了,姐姐很快就看到了這一點(diǎn)。此后有多個場景來展現(xiàn)Justine的言語是如何被拒絕接收的。當(dāng)我們說精神分析的抗抑郁效果的時候,我們也是在說精神分析的善言倫理,堅(jiān)持言說。言說當(dāng)然會抵達(dá)一個不可能性,一種無能,因?yàn)閷?shí)在不可言說,但這不代表主體在言說中遭遇這種無能之后陷入抑郁,對實(shí)在無意識的揭示,或者說此種知識,可能會將無能提升結(jié)構(gòu)性的限制,進(jìn)而超越無能,承擔(dān)起閹割,制造出一種熱情。

欲望原因

Justine并非全然受制于象征秩序,這是她作為女人而非癔癥的位置。她搞破壞,也迎接死亡。與其先說死亡沖動,不如先談?wù)動虻膯栴}。至少我們可以說,大他者的缺失/欲望沒有充當(dāng)Justine的欲望原因。

憂郁癥被廢除的欲望在Justine這里得到了很好的闡明。這首先意味著欲望原因的懸置【在神經(jīng)癥和精神病結(jié)構(gòu)中,抑郁都關(guān)乎于此】。這也許能讓我們想到「超越神經(jīng)癥」,不同的是,超越意味著原因被主體化。也許這是一個賦予憂郁癥中的抑郁積極意義的角度。對于大他者的缺失,我們看到的更多是Justine的享樂在運(yùn)作。這也許可以說是,Justine在通向行動式的自殺之前的一個壁壘,讓她不至于徹底沖出象征秩序,它起到了和愛類似的功能。但如果說愛里面包含了欲望的運(yùn)作的話,在憂郁癥這里,欲望則是下墜的,享樂升了起來,但這總是令人不滿的享樂。那些用來回應(yīng)主體閹割中的缺失的對象,通通都遭到了拒絕,這也是為什么有人將抑郁污名化有錢人得的病,可以帶來快樂的東西她都有,但都被拒絕了。憂郁癥在這里揭示了一個真相,生命是無意義的,所有這些她應(yīng)有盡有的對象,歸根結(jié)底都是假相,其背后的一致性無非就是一個空。

從欲望原因的角度,我們可以看到精神分析抗抑郁效果的另一個方面,因?yàn)榉治黾以捳Z意味著,分析家扮演了對象的假相,精神分析就是通過欲望原因來運(yùn)作的。

面向大他者缺口的幾種立場

對于Justine來說,喪失未被象征化,她主動創(chuàng)造大他者的缺口,讓大他者不一致,但大他者的缺口并未充當(dāng)她的欲望原因。

對于Claire來說,憂郁星威脅要摧毀人類秩序,即便她可以通過自己和丈夫的愛戀關(guān)系,來把自己的存在錨定在象征秩序之中,但愛這里僅僅是在補(bǔ)償性關(guān)系的不存在,盡管愛制造了一個存在效果,但憂郁星帶來的威脅終將兩性的非關(guān)系暴露出來。作為一個女人,她和Justine一樣,是非全的,并非全然受制于象征秩序。

最典型的當(dāng)然是John,借助科學(xué)話語,通過科學(xué)家的算法,這樣一個實(shí)在界的顯現(xiàn)是可以被掩蓋/規(guī)避的。如同我們通過各種手段來防御病毒,最終卻是在防御沖動,沖動如同病毒一樣,是文明的疾病,它終將以其他方式顯露出來。

但最終,我們還是要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大他者,我們都有一部分逃脫了話語的捕捉,即便像John這樣的男人,這樣一個受制于陽具功能的男人,也坦誠自己是為了讓妻子放心才沒有去講科學(xué)家的算法并不能完全排除憂郁星帶來的死亡可能性,他也并未完全被科學(xué)話語捕獲。正是他要做一個男人,認(rèn)同這個能指,他才能安心。當(dāng)他在本子上寫下的東西讓他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死亡終于追上了他。

這難道不也是一個如何選擇死亡的問題嗎?Justine擁抱憂郁星帶來的死亡,仿佛她看穿了人類秩序中的那些假相。Claire希望象征秩序可以有個擔(dān)保,但她之所以相信象征秩序,無非是因?yàn)樗龑σ粋€男人的愛。John則反應(yīng)了我們的文明對于實(shí)在界的態(tài)度,比如對最近的病毒,通過一系列的措施來規(guī)避實(shí)在界的突顯,結(jié)果無非就是,實(shí)在界以另一種創(chuàng)傷的形式顯現(xiàn)。死亡不是由憂郁星帶來的,而是由John對憂郁星的規(guī)避,最終由一瓶人類制造的藥物實(shí)現(xiàn)的。

抑郁癥?憂郁癥?躁郁癥?

從電影僅有的幾處臺詞,我們可以看到俄狄浦斯方案失敗了,父性功能未運(yùn)作,母親的欲望沒有得到命名,債務(wù)難以流通。身體被債務(wù)壓倒,沉重的感覺。而父之名可以將欲望和法則結(jié)合起來,消除債務(wù)。這一點(diǎn)在躁郁癥的抑郁狀態(tài)中也很明顯,和憂郁癥的抑郁不同,躁郁癥中的抑郁,債務(wù)的歸屬并沒有發(fā)展到一個妄想的程度,否則就沒有躁狂和抑郁的搖擺了。

憂郁癥中的抑郁,如同Justine在第二幕最后和姐姐的對話,先是宣稱地球以及地球上的生命是邪惡的,這當(dāng)然也意味著她的生命是邪惡的,罪與債務(wù)也是歸給自己的,然后表明自己有一種確知,即知道豆子的數(shù)量,一種精神病性的確知。

而躁郁癥中,債務(wù)可以在躁狂中流通,道德的、經(jīng)濟(jì)的約束被懸置,詞的意義被剝離,主體只有事后才能意識到自己陷入了財(cái)務(wù)危機(jī)。主體在躁狂狀態(tài)下可能會花自己沒有的錢甚至盜竊,但這些錢的使用可能是利他主義的,比如幫助他人,保護(hù)環(huán)境,甚至由能指決定迅速切換到某個身份,從一個節(jié)儉的人突然變得財(cái)大氣粗,結(jié)果卻是為了實(shí)現(xiàn)大他者的理想,比如家族理想。債務(wù)的流通無以為繼的時候,主體可能陷入抑郁,這時候債務(wù)壓在了自己身上,尤其是以所指的形式,因而言詞少,乃至重復(fù)這些句子。但在抑郁狀態(tài),債務(wù)歸屬是可以搖擺的,也許這不是自己的錯,是別人的錯。在這里我們甚至可以看到躁狂-抑郁的連續(xù)行,躁狂不過就是抑郁的極端版本。

躁郁癥也好,憂郁癥也好,我們都可以看到第三項(xiàng)的介入失敗了。這一點(diǎn)在躁郁癥中更加明顯,將好與壞、愛與恨/攻擊性分割開的努力終將失敗,因?yàn)橹挥幸氲谌?xiàng)才能有個真正的區(qū)隔。因此我們說,躁狂并非是對立與抑郁,反而是躁狂-抑郁對立與躁郁的混合狀態(tài),無論躁狂還是抑郁,都是將好與壞區(qū)隔開來的努力,都是定位債務(wù)問題。

我們可以看到抑郁狀態(tài)可以是跨診斷的,它不構(gòu)成一個具有一致性的癥狀,沒有所謂的抑郁癥診斷。

 2 ) 用憂郁癥患者的眼里的世界看世界

《憂郁癥》
    
    來自拉斯·馮·提爾的作品,導(dǎo)演來自丹麥,因堅(jiān)持“十誡”拍攝電影,并且拍出不少杰出作品和他的許多出格言論而出名,不過這都是后話了,因?yàn)樵凇稇n郁癥》之前我并沒有看過他的作品,而《憂郁癥》也只是偶然在電影雜志上看到介紹,被它的主題和主演所吸引才會關(guān)注到它。
        故事以一顆憂郁星將撞毀地球?yàn)楸尘?,分別以兩姐妹克萊爾和賈斯汀為主兩個部分講述?;紘?yán)重憂郁癥的賈斯汀如何在自己的婚禮抑制不住情緒,做出許多反常行為,面對憂郁星的到來卻反應(yīng)平常;而沒有患憂郁癥的姐姐克萊爾因?yàn)槭澜缒┤斩錆M焦慮,十分痛苦。
        如果沒有片名的鋪墊,大概一開始就被它長達(dá)八分鐘的慢鏡頭片頭打敗了,片頭大多從片子中剪出了一些鏡頭慢放,加上色彩和音樂的鋪墊,將該主題沉悶的氣氛渲染,色調(diào)和人物表情更加表現(xiàn)了全片的恐懼,掙扎,痛苦的氛圍。
        全片用憂郁癥患者眼中看到的和想看到的世界呈現(xiàn),雖然生活并沒有那么不可理喻,但是在她們眼里,自己的生活何止是一團(tuán)糟。
        第一部分:賈斯汀 婚禮
        除了一個美滿的家庭,賈斯汀似乎擁有了所有,看起來愛自己的丈夫,花大筆錢為自己操辦婚事的姐姐,工作上又剛被提拔的藝術(shù)總監(jiān),但是她的每一部分都像是畸形的。
        懦弱的丈夫,因?yàn)槿⒌揭晃黄恋钠拮佣珠_心,但是卻完全不了解賈斯汀,對于賈斯汀的心中的困難完全無法體會;
        本該給與母愛的媽媽加比,也只是一味的要求她像往常一樣,對于她的的恐懼完全沒有起到一點(diǎn)幫助,大概加比已經(jīng)是一個憂郁癥患者(從她與前夫的關(guān)系來看,她并不是憎恨愛情,看到前夫和別的女人嬉鬧時很不滿意,其實(shí)不過是因?yàn)榈貌坏蕉眩?br>        而父親,即使在賈斯汀十分需要他時也依然對他置之不理。
        剛提拔自己的上司,在新婚之日依然逼迫賈斯汀工作,甚至用解雇提姆相要挾。
        這樣的現(xiàn)實(shí)就像憂郁癥患者對于身邊的一切都不滿意一樣,許多時候事實(shí)并非如此,但是在她們看來,親近的人都不親近,擁有的東西也都是虛妄,于是生活就變得索然無味,意志日漸消沉,極端的憂郁癥患者,甚至幻想讓世界毀滅來結(jié)束這一切反而來得好一些,反正生活已經(jīng)如此,那我們還有什么活的必要呢,繼而第二部分呈現(xiàn),世界要?dú)缌恕?br>
        第二部分:克萊爾 憂郁星fly by
        本擁有美好生活的克萊爾,因?yàn)閼n郁星的到來而慌亂不安,“如果地球要?dú)缌?,我的孩子該去哪里長大”。
        帶著對毀滅的恐懼,克萊爾一邊努力幫助賈斯汀走出困難,一邊安撫自己的恐懼,也許克萊爾扮演的就是現(xiàn)在生活中一個憂郁癥患者身邊不斷幫助他的人,所以全片兩次出現(xiàn)“justin ,sometimes i hate you so much”其實(shí)是她有時爆發(fā)的對憂郁癥患者的無法忍受。
        憂郁癥患者賈斯汀看著姐姐一家對于世界毀滅的反應(yīng),或安慰,或諷刺,或置之不理,仿佛在說世界就要?dú)缌?,你們還有什么可忙碌的,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不如將這個可怕的星球結(jié)束吧,但是她自己卻也是掙扎的,憂郁癥患者和一般人需要愛也擁有愛,看到自己小侄子的天真,最后她們用僅有的一點(diǎn)溫暖,手牽手結(jié)束在世界末日中。
        導(dǎo)演說自己曾患過憂郁癥,大概正是自己的親身實(shí)感使他從一個憂郁癥患者的角度看世界,同樣將電影的故事情節(jié)用患者眼中的世界呈現(xiàn)。才將憂郁癥患者的內(nèi)心的痛苦掙扎表現(xiàn)出來。
        

 3 ) 《驚悚末日》以愛止痛

今年戛納影展參賽片的實(shí)力和陣容是歷年少見的,好多位重量級大導(dǎo)演都拿出作品參展,包括比利時的達(dá)頓兄弟、土耳其的奴力-比格-錫蘭、丹麥的拉斯-馮-提爾、美國的泰倫斯-馬利克和伍迪-艾倫、西班牙的佩德羅-阿莫多瓦、以及韓國的金基德。然而這場盛宴最終卻因?yàn)榈湆?dǎo)演拉斯馮提爾一席關(guān)于“我同情希特勒,我是納粹”的蠢話,而被搞得烏煙瘴氣,不僅拉斯馮提爾本人難堪地被趕出戛納影展,他的作品《驚悚末日》也被某些國家列為“不受歡迎”。

拉斯馮提爾是丹麥最著名的導(dǎo)演,雖然有張愛亂說話的大嘴巴,但他的作品確實(shí)非常出色,素來以強(qiáng)烈的個人風(fēng)格和“驚世駭俗”著稱。拉斯馮提爾偏好描繪極端的心理狀態(tài),包括喪偶、喪子、或即將失明的人所面對的絕望、瘋狂、癡迷、或自棄的情緒。拉斯馮提爾擅長用手持?jǐn)z影、長時間特寫鏡頭、外加自然光線捕捉影片人物的痛苦感受。每當(dāng)影片人物遭受意外打擊或傷害時,拉斯馮提爾總不急著揭露打擊或傷害的真相,而是透過慢悠悠的特寫鏡頭,逼著觀眾“細(xì)細(xì)咀嚼”人物的表情變化,感染當(dāng)事人的痛苦情緒或命懸一線的緊張氛圍。

這種“心理虐待”的風(fēng)格雖然讓很多觀眾“不喜歡”拉斯馮提爾的作品,不過很少觀眾會對他的作品說“沒感覺”。除此之外,這種用放大鏡式手法仔細(xì)觀察人物心理和情緒的個人風(fēng)格,也讓演出拉斯馮提爾作品的演員特別容易捧得演技獎項(xiàng),例如2000年的《黑暗中的舞者》、2009年的《反基督》、和2011年的《驚悚末日》便先后捧出三個戛納影展影后,她們分別是冰島的比-約克、法國的夏綠蒂-甘博斯和美國的克麗絲-鄧斯特。

拉斯馮提爾在2009年推出的《反基督》,可說驚世駭俗到了極致,也因此大家對于他的新作《驚悚末日》不免充滿好奇。平心而論,相比于《反基督》,《驚悚末日》可用“正?!眱蓚€字來形容,雖然這部作品仍舊承襲拉斯馮提爾一貫的風(fēng)格,對極端情況下的心理狀態(tài)進(jìn)行剖析和放大,但當(dāng)中沒有任何血腥之處,色調(diào)也明亮許多?!扼@悚末日》的原文片名是“Melancholia”,意指“憂郁癥”,這部電影被分成前后兩個部分,而影片原名和中文譯名分別指出這兩個部分的主題:憂郁癥與世界末日。

■乍看之下,憂郁癥和世界末日是兩件不相關(guān)的事情,但拉斯馮提爾卻透過世界末日所帶來的絕望與毀滅情緒,來捕捉重度憂郁癥患者不為一般人所理解的心理感受?!扼@悚末日》的第一部分叫做“賈絲汀”,第二部分叫做“克萊爾”,其中賈絲汀和克萊爾是一對姐妹,第一部分講述的是賈絲汀婚禮上的事情,第二部分則講述克萊爾在世界末日來臨時的反應(yīng)。

【賈絲汀】
這一天是賈絲汀結(jié)婚的日子,賈絲汀的姐姐和姐夫聯(lián)手為她舉辦了一場極盡奢華之能事的盛大婚禮,賈絲汀那對已經(jīng)離異的父母、上司、以及眾多親朋友好都來參加。這本該是賈絲汀最幸??鞓返囊豢?,但嚴(yán)重的憂郁癥卻困擾著她,讓她做出種種令人費(fèi)解的舉動,最終毀了這場婚禮和自己的婚姻。

賈絲汀的父親是個花花公子,老是四處勾搭女人。賈絲汀的母親是個反對婚姻、刻薄嚴(yán)厲的女人。賈絲汀的上司則是個自私無情、只想著工作的人。這三個人即使在賈絲汀的婚禮上,也是依然固我地展現(xiàn)自己的丑陋性格。賈絲汀的姐姐一手操辦這場婚禮,雖然看出妹妹的憂郁癥已經(jīng)發(fā)作,還是試著讓婚禮順利進(jìn)行。賈絲汀的姐夫極其富有,雖然內(nèi)心里很討厭妻子的家人,但為了妻子,仍舊掏出大筆金錢舉辦這場風(fēng)光的婚禮,他唯一的要求是賈絲汀要心存感激并因此開開心心。至于賈絲汀的新婚丈夫則沉浸在幸福里,雖然察覺賈絲汀的狀況有些奇怪,但完全不知道緣由、更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賈絲汀的婚禮在一開場就不是很順利,先是新人的禮車被困在路上,讓賓客們苦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后是父母在婚宴上公開地惡言相向。隨著這些事情發(fā)生,賈絲汀的情緒也從狂喜慢慢變成低落,各種奇怪的舉動也一一浮現(xiàn)。她先是獨(dú)自跑到草坪上晃蕩、穿著婚紗在地上尿尿,又在大家等待新娘切蛋糕時躲在房間泡澡,后來還將新婚丈夫一個人留在房間、自己跑到外面和公司新來的員工做愛。在這過程中,賈絲汀的姐姐克萊爾一直試著讓妹妹振作,也看得出來賈絲汀也有努力要維持清醒和正常,她試著找父親、母親等人談話,但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沒空或不愿意與她一起坐下來。終于,所有人都在婚禮結(jié)束后離去,包括賈絲汀的新婚丈夫。

【克萊爾】
在婚禮過后,賈絲汀的狀況非常糟糕,于是克萊爾將她留在家中照顧,但克萊爾自己的心情也非常惡劣??茖W(xué)家宣布即將有一個名為“郁星”(Melancholia)的彗星會從地球旁邊穿過去。盡管科學(xué)家認(rèn)為“郁星”極不可能撞上地球,但是克萊爾就是不放心,始終擔(dān)憂著世界末日就要到來,為此她還偷偷買了用以自殺的藥。

克萊爾的丈夫和兒子對郁星穿過地球這個大事倒是頗感興奮,還在院子里架設(shè)望遠(yuǎn)鏡觀察。不過克萊爾的丈夫雖然一再安慰妻子無需擔(dān)憂,但他私下還是準(zhǔn)備許多燃料和干糧以備不時之需。至于賈絲汀,她的狀況剛開始還是很不好,不斷陷于昏睡、不吃不喝。但她發(fā)現(xiàn)姐姐和外甥為郁星的到來而憂慮時,竟然有些恢復(fù)正常,開始能起身吃東西、甚至騎馬。她說她一點(diǎn)都不怕世界末日,甚至說自己有特殊的能力,能“知道”一些事情,諸如郁星一定會撞上地球。

郁星終于如期而來,在越來越接近地球后便逐漸遠(yuǎn)離??巳R爾和丈夫都松了一口氣,當(dāng)丈夫舉起酒杯祝賀生命時,克萊爾才知道丈夫說不擔(dān)心其實(shí)是假的。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本該漸次遠(yuǎn)離的郁星竟然轉(zhuǎn)向、正面朝著地球而來??巳R爾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shí)的時候,丈夫已經(jīng)趁著自己睡著時吃藥自殺??巳R爾雖然害怕極了,她是還盡可能地在兒子面前裝作鎮(zhèn)定,帶著兒子往外逃跑。但逃到別墅聯(lián)外的小橋那里時,卻怎么樣也過不去,她只好帶著兒子又轉(zhuǎn)回頭。

唯一保持冷靜的是賈絲汀,她靜靜地看者克萊爾的慌亂無措、嘲弄克萊爾關(guān)于喝紅酒靜待最后一刻來臨的荒謬提議,她語帶安慰地帶恐懼的外甥去林子里劈砍樹枝、然后在院子里搭起一個“神奇棚”。之后三人便一起鉆進(jìn)這個神奇棚,彼此緊握著手,直到郁星撞毀地球。

■就切入議題的方式和鋪陳的架構(gòu)來說,《驚悚末日》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拿下本屆戛納影展金棕櫚獎的《生命之樹》,兩者都是以一實(shí)一虛的方式來捕捉抽象的概念和感覺?!渡畼洹肥且詠硎赖南M麃砗嫱猩退劳龅囊饬x,《驚悚末日》則是以末日的絕望來呈現(xiàn)毀滅和死亡的痛苦。在《驚悚末日》的第一部分中,呈現(xiàn)出賈絲汀這個重度憂郁癥患者的行為舉止,但卻留下對內(nèi)心狀態(tài)的空白。但在第二部分里頭,呈現(xiàn)的是克萊爾一家人面對世界末日時的情緒,同時也補(bǔ)充了前一部分里的空白。

當(dāng)郁星將從地球旁邊穿過的消息傳來時,克萊爾就是沒辦法不去想到最糟糕的狀況,她的丈夫雖然理性許多,但內(nèi)心仍舊不免會有些負(fù)面的想法。然而當(dāng)最糟糕的情況真的發(fā)生、當(dāng)所有人都“知道”世界末日降臨時,克萊爾的丈夫完全承受不了打擊和恐懼,立即便選擇自我了斷。至于克萊爾,她雖然試著堅(jiān)強(qiáng)、試著尋找出路,但終究還是陷入無路可走、無計(jì)可施的境地,于是情緒徹底崩潰,各種荒誕的想法、難以理解的行為也紛紛出現(xiàn)。

這樣的心理狀態(tài)和行為變化其實(shí)便是賈絲汀在婚禮上的狀態(tài)。一個重度憂郁癥患者常常不能自己地去想象最糟糕的情況,而這種想象其糟糕的程度和確定的程度,就如同克萊爾所面對的世界末日,給人帶來最深切的悲傷和恐懼。處在這種狀況下,要不是如同賈絲汀的姐夫那般以自殺的方式尋求解脫,便是如同克萊爾那樣試著堅(jiān)強(qiáng)并尋找出路。但是當(dāng)世界末日來臨時哪里有出路?這便是重度憂郁癥患者常常感受到的絕望與無助,也因此患者常常會出現(xiàn)情緒崩潰的情況、甚至做出各種不可理喻、難以理解的事情。

在人處于徹底絕望的狀況下時,大多都希望有所愛之人陪伴在身邊,緊握住自己的手、分擔(dān)自己的恐懼,因此在第一部分時,賈絲汀一直試著請求家人陪伴她,在第二部分時,她搭建所謂的神奇棚,讓家人一同緊握住手,為的不是尋找得救的方法,而是試著在最后的一刻感受到愛與溫暖,就像她對這個神奇棚的評語:你還能期望什么?

《驚悚末日》雖然是由兩個部分構(gòu)成,但在影片最開頭還有一段八分鐘的片段,用超慢速度和超現(xiàn)實(shí)手法呈現(xiàn)雙腳陷于沙地、地球遭到星體撞擊、手指放電等畫面,仿佛是超現(xiàn)實(shí)畫家筆下的絕望與毀滅感受。而這段畫面又輔以華格納以“愛與死”為主題的歌劇《崔斯坦和伊索格》,更凸顯出來拉斯馮提爾對憂郁癥和世界末日的理解與詮釋: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事一點(diǎn)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所帶來的絕望讓人痛苦到活不下去,當(dāng)中那種無路可逃、絕無希望的毀滅之感還讓人理智盡失、丑態(tài)盡顯。在此之中,愛與溫暖是唯一能緩解的止痛劑,但也只是止痛劑。

平心而論,重度憂郁癥患者的內(nèi)心感受很難真實(shí)地傳遞給一般人,但《驚悚末日》透過世界末日降臨時的感受來迫近憂郁癥患者的心理,讓人深刻地感受患者們的絕望和痛苦。而借由《驚悚末日》這部作品,拉斯馮提爾更證明自己即使不用病態(tài)和陰暗的手法,也可以捕捉住人們在極端情況下的心理狀態(tài)。他雖然是個很蠢的受訪者,但無疑是個一流的導(dǎo)演。

 4 ) 《銀河旅行手冊》里科學(xué)家的房間

         我不認(rèn)為加入那些所謂的藝術(shù)畫面就可以描摹出復(fù)雜的人物情感。同樣的,設(shè)計(jì)一個邏輯上的必定結(jié)果也一樣。
        導(dǎo)演的主旨是當(dāng)不可否定的結(jié)局來到的時候,那些悲觀主義者反而會得到解脫,因?yàn)樗麄兊囊恢鳖A(yù)想的結(jié)果終于來到了,他們反而會坦然的面對,這種表面化的解讀,太他媽幼稚了!按照這個邏輯,是不是說,那些饑餓的非洲兒童該更開心?他們的問題迎刃而解了。
       《銀河旅行手冊》里,有個科學(xué)家建立了一個房間,為了教育他的老婆。他老婆進(jìn)入這個房間里看到宏大的廣袤無垠的星系和自己渺小的卑微的形態(tài),地球就像是一粒沙,而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于是最后她自殺了。本片似乎就是在給大家呈現(xiàn)這個房間:首先設(shè)定一個不可辯駁、不可逆轉(zhuǎn)的結(jié)尾,仿佛把觀眾綁架在一個十字架上,然后逼迫著觀眾去悲觀。
        主角賈斯汀有抑郁癥,她對一切事物都保持著悲觀的預(yù)期和對自己無法把握現(xiàn)實(shí)的無力感。這種無力感被導(dǎo)演以一顆小行星撞地球的方式表現(xiàn)出來,導(dǎo)演無非想提出一個問題:如果!你明天就要死了,這種結(jié)局是無法改變的,那么你也會感受到抑郁癥者的內(nèi)心。
         “如果!”。關(guān)鍵的問題是,沒有如果。沒有一個莊園,有精心剪裁的園林、蜿蜒起伏的高爾夫球場、黑緞帶一樣皮膚的駿馬和一天完全不用操心的起居餐飲。甚至到了世界末日,還有傭人為他們奉上精美的早餐,打掃馬廄和修剪雜草。當(dāng)小行星真的要撞地球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是在污穢的空氣、骯臟的街道、大喊大叫的擁擠人群和沒完沒了悲天憫人的電視節(jié)目下度過的。
          當(dāng)世界末日來到的時候,一個人是健全還是殘缺,是正常還是不正常,任何區(qū)別都不重要了。影片最后,一家人跑到一個假想的保護(hù)之下相擁而死,抑郁癥患者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使命,這重要嗎?無論此時,你是和家人一起還是你正在監(jiān)獄里,還是你正在被癌癥折磨,還是你剛剛結(jié)婚,還是你正在被強(qiáng)奸,你的內(nèi)心、你的情緒、你的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這就是那個科學(xué)家老婆看到的,因?yàn)槟銓τ谟钪鎭碚f如此之渺小。
         那回到導(dǎo)演提出的問題,當(dāng)世界末日來臨的時候 ……抑郁癥患者……。當(dāng)?shù)厍虮粴鐣r……小蘑菇……
          至于創(chuàng)新性,本片導(dǎo)演之前的《反基督者》就有類似的油畫電影的手法,一用再用,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應(yīng)該感到羞恥。如此費(fèi)盡心機(jī)的去呈現(xiàn)人的情緒變化,我都為那些美麗的油畫的作者扼腕惋惜?!秵栐\》只用了2個演員,一個房間,單純的對話就可以呈現(xiàn)人內(nèi)心中的痛苦和困境和人與人之間的理解障礙。

 5 ) Slavoj Zizek on 'Melancholia'

Lars von Trier’s Melancholia (2011) stages an interesting reversal of this classic formula of an object-Thing (an asteroid, alien) that serves as the enabling obstacle to the creation of the couple. At the film’s end, the Thing (a planet on a collision course with Earth) does not withdraw, as in Super 8; it hits the Earth, destroying all life, and the film is about the different ways the main characters deal with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with responses ranging from suicide to cynical acceptance). The planet is thus the Thing-das Ding at its purest, as Heidegger would have it: the Real Thing which dissolves any symbolic frame – we see it, it is our death, we cannot do anything. The film begins with an introductory sequence, shot in slow motion, involving the main characters and images from space, which introduces the visual motifs. A shot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space shows a giant planet approaching Earth; the two planets collide. The film continues in two parts, each named for one of two sisters, Justine and Claire.

In part one, ‘Justine’, a young couple, Justine and Michael, are at their wedding reception at the mansion of Justine’s sister, Claire, and her husband, John. The lavish reception lasts from dusk to dawn with eating, drinking, dancing and the usual family conflicts (Justine’s bitter mother makes sarcastic and insulting remarks, ultimately resulting in John attempting to throw her off his property; Justine’s boss follows her around, begging her to write a piece of advertising copy for him). Justine drifts away from the party and becomes increasingly distant; she has sex with a stranger on the lawn, and, at the end of the party, Michael leaves her.

In part two, ‘Claire’, the ill, depressed Justine comes to stay with Claire and John and their son, Leo. Although Justine is unable to carry out normal everyday activities like taking a bath or even eating, she gets better over time. During her stay, Melancholia, a massive blue telluric planet that had been hidden behind the sun, becomes visible in the sky as it approaches Earth. John, who is an amateur astronomer, is excited about the planet, and looks forward to the ‘fly-by’ expected by scientists, who have assured the public that Earth and Melancholia will pass each other without colliding. But Claire is getting fearful and believes the end of the world is imminent. On the internet, she finds a site describing the movements of Melancholia around Earth as a ‘dance of death’, in which the apparent passage of Melancholia past Earth initiates a slingshot orbit that will bring the planets into collision soon after. On the night of the fly-by, it seems that Melancholia will not hit Earth; however, after the fly-by, background birdsong abruptly ceases, and the next day Claire realizes that Melancholia is circling back and will collide with Earth after all. John, who also discovers that the end is near, commits suicide through a pill overdose. Claire becomes increasingly agitated, while Justine remains unperturbed by the impending doom: calm and silent, she accepts the coming event, claiming that she knows that life does not exist elsewhere in the universe. She comforts Leo by making a protective ‘magic cave’, a symbolic shelter of wooden sticks, on the mansion’s lawn. Justine, Claire and Leo enter the shelter as the planet approaches. Claire continues to remain agitated and fearful, while Justine and Leo stay calm and hold hands. The three are instantly incinerated as the collision occurs and destroys Earth.

This narrative is interspersed with numerous ingenious details. To calm Claire, John tells her to look at Melancholia through a circle of wire which just encompasses its circular shape in the sky, thus enframing it, and to repeat this 10 minutes later so she will see that the shape has become smaller, leaving gaps within the frame – a proof that Melancholia is moving away from the Earth. She does this, and grows jubilant when she sees a smaller shape. However, when she looks at Melancholia through the frame some hours later, she is terrified to see that the shape of the planet has now expanded well beyond the frame of the wire circle. This circle is the circle of fantasy enframing reality, and the shock arrives when the Thing breaks through and spills over into reality. There are also wonderful details of the disturbances that happen in nature as Melancholia approaches the Earth: insects, worms, roaches and other repellent forms of life usually hidden beneath the green grass come to the surface, rendering visible the dis-gusting crawling of life beneath the idyllic surface – the Real invading reality, ruining its image. (This is similar to David Lynch’s Blue Velvet, in which, in a famous shot after the father’s heart attack, the camera moves extremely close to the grass surface and then penetrates it, rendering visible the crawling of micro-life, the repelling Real beneath the idyllic suburban surface.)

The idea for Melancholia originated in a therapy session von Trier attended during treatment for depression: the psychiatrist told him that depressive people tend to act more calmly than others under extreme pressure or the threat of catastrophe – they already expect bad things to happen. This fact offers yet another example of the split between reality – the social universe of established customs and opinions in which we dwell – and the traumatic, meaningless brutality of the Real: in the film, John is a ‘realist’, fully immersed in ordinary reality, so when the co-ordinates of this reality dissolve, his entire world breaks down; Claire is an hysteric who starts to question everything in a panic, but nonetheless avoids complete psychotic breakdown; and the depressed Justine goes on as usual because she is already living in a melancholic withdrawal from reality.

The film deploys four subjective attitudes to-wards this ultimate Event (the planet-Thing hitting the Earth) as Lacan would understand them. John, the husband, is the embodiment of university knowledge, which falls apart in its en-counter with the Real; Leo, the son, is the cherubinic object-cause of desire for the other three; Claire is the hysterical woman, the only full subject in the film (insofar as subjectivity means doubts, questioning, inconsistency); and this, surprisingly, leaves to Justine the position of a Master, the one who stabilizes a situation of panic and chaos by introducing a new Master-Signifier, which brings order into a confused situation, conferring on it the stability of meaning. Her Master-Signifier is the ‘magic cave’ that she builds to establish a protected space when the Thing approaches. One should be very careful here: Justine is not a protective Master who offers a beautiful lie – in other words, she is not the Roberto Benigni character in Life Is Beautiful. What she provides is a symbolic fiction which, of course, has no magic efficacy, but which works at its proper level of preventing panic. Justine’s point is not to blind us from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the ‘magic cave’ enables us to joyously accept the End. There is nothing morbid in it; such an acceptance is, on the contrary, the necessary background of concrete social engagement.

Justine is thus the only one who is able to propose an appropriate answer to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and to the total obliteration of every symbolic frame.

……………………..

Alan Weisman’s book The World Without Us, a vision of what would have happened if humanity (and only humanity) were suddenly to disappear from the earth – natural diversity blooming again, nature gradually overgrowing human arte-facts. In imagining the world without us, we, humans, are reduced to a pure disembodied gaze observing our own absence, and, as Lacan pointed out, this is the fundamental subjective position of fantasy: to observe the world in the condition of the subject’s non-existence (the fantasy of witnessing the act of one’s own conception, the parental copulation, or of witnessing one’s own burial, like Tom Sawyer and Huck Finn). The World Without Us is thus fantasy at its purest: witnessing the Earth itself retaining its pre-castrated state of innocence, before we hu-mans spoiled it with our hubris. So while The Tree of Life escapes into a similar cosmic fantasy of a world without us, Melancholia does not do the same. It does not imagine the end of the world in order to escape from family deadlock: Justine really is melancholic, deprived of the fantasmatic gaze. That is to say, melancholy is, at its most radical, not the failure of the work of mourning, the persisting attachment to the lost object, but their very opposite: ‘melancholy offers the paradox of an intention to mourn that precedes and anticipates the loss of the object’.

Therein resides the melancholic’s stratagem: the only way to possess an object that we never had, which was from the very outset lost, is to treat an object that we still fully possess as if this object is already lost. This is what provides a unique flavour to a melancholic love relationship, such as the one between Newland and Countess Olenska in Wharton’s The Age of Innocence: although the partners are still together, immensely in love, enjoying each other’s presence, the shadow of the future separation already colours their relationship, so that they perceive their current pleasures under the aegis of the catastrophe (separation) to come. In this precise sense, melancholy effectively is the beginning of philosophy – and, in this precise sense, Justine from Melancholia is not melancholic: her loss is the absolute loss,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what Justine mourns in advance is this absolute loss – she is literally living in the end time. When catastrophe was just a threat of catastrophe, she was merely a depressed melancholic; once the threat is here, she finds herself in her element.

And here we reach the limit of event as re-framing: in Melancholia, the event is no longer a mere change of frame, it is the destruction of frame as such, i.e., the disappearance of humanity, the material support of every frame. But is such a total destruction the only way to acquire a distance from the frame that regulates our access to reality? The psychoanalytic name for this frame is fantasy, so the question can also be put in the terms of fantasy: can we acquire a distance towards our fundamental fantasy, or, as Lacan put it, can we traverse our fantasy?


Zizek, S. (2014) Event: Philosophy in Transit. London: Penguin Books Ltd.

 6 ) 憂郁患者,就是這樣子

我之前一直怕看這部片子來著。就因?yàn)槲矣袀€憂郁癥老媽。
深夜我陰差陽錯點(diǎn)開這部在硬盤里躺了兩個月的電影。
料想到這種緩慢節(jié)奏的電影會被當(dāng)文藝靶子射得體無完膚。比如“不懂欣賞這個真是太沒水平了”,比如”以不懂欣賞這個為標(biāo)桿真是太裝逼了“這兩種奇怪的相悖又相映成趣的影評。
但是我想說那些細(xì)節(jié)真的讓我這個憂郁癥患者家屬感到除了平時當(dāng)當(dāng)影迷以外會有的別種人生共鳴。與怎么拍什么角度無關(guān),我談不來那個,我只談?wù)勎以跓o數(shù)個小情節(jié)小畫面發(fā)生時脫口而出的。

<第一部分>
在人多的場合中鏡頭流轉(zhuǎn)。搖鏡很像進(jìn)行中。還要是婚禮。還要是主角。我很懷疑為毛有這病的人的家屬還有勇氣給她辦婚禮。但是即使是憂郁癥病人,也偶爾可以hold住的吧。讓我想起我家那些忌諱——不能去人多嘈雜的場合,不然她撐不了多久要panic。但是如果先打定招呼,像clair和她老公一樣提前對其循循善誘,她們有時會behaviour得很好。很懂禮儀。很照顧人。
在眾人已經(jīng)很忙亂的時候justin會看星星看馬兒,正如急著出門她反而不緊不慢地要搞搞別的東西,直叫你氣得大吼她還是不緊不慢。在需要justin出現(xiàn)的時候她在泡澡,在打盹,在高爾夫球場,在不知道干嘛。這個,也很寫實(shí)。你與她們的世界不在一個時空。
clair心領(lǐng)神會地拿過酒瓶,給justin灌的一幕,我想起她的酗酒。遇到心煩走投無路,她是真會這樣拿著酒咕嘟咕嘟的。不管是洋酒還是白的。在justin站在兩人高的二層發(fā)呆時,她等得不耐煩前來幫忙拋花。一個迅速的撥開那束美好的象征下一個有機(jī)會嫁的花??蓱z的花如同可憐的數(shù)豆子禮品一樣被因耗盡耐心而輕視。clair的心領(lǐng)神會手腳麻利,顯示她處理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次,嫻熟得甚至可以出一本《如何照顧憂郁患者技巧指南》。誰想要這樣的技藝嫻熟?于是她“有時我真的很恨你,justin”。我也說過這樣的話。只不過連”有時“都去掉。
另一個習(xí)以為常的,就是那個把姐夫丟下的行李又兢兢業(yè)業(yè)撿回去的管家了吧。
會在有別人在的場合羞辱她真心看不慣的人。就像那個可憐卻不無辜的老板。要羞辱一個大塊頭需要拳頭么?說真話的人的拳頭最重了。人情場面話都略過,她們像孩子一樣說出皇帝的新衣是裸體,然后等后面的路人和大臣擦屁股收拾敗局。
老公(準(zhǔn)確說是前夫?未婚夫?)的溫暖小照片,在justin手里存活時間不超過三分鐘,旋即被遺落在沙發(fā)上。你作出努力卻又被不置可否,有時她們就是會給你這般無情無意。不是無義。她們只是無意。
但是對小孩子卻又保留了最真誠的喜歡。(也有例外,當(dāng)他們的屎尿出現(xiàn)時,或者他們說臟話時。)
姐夫拿錢砸出來的婚禮,全家人就為了她”喜歡“。為搏憂郁患者一笑,得拿出點(diǎn)烽火臺一樣的財(cái)力和魄力來。但是即使好事做盡,她們還是會皺皺眉,不高興。但下一次,姐夫還是會掏荷包給長途的士錢。就像我爸說,就當(dāng)拿錢買開心。隔了一層的親屬,會用旁觀的眼光來看“你們這個家庭”。unbelievable!這是姐夫的結(jié)論。他們會盡盡義務(wù),但只是看在他們的愛人份上。
一個斬釘截鐵保護(hù)自己還會鍛煉身體的老媽。痛恨婚姻。來了婚禮又忍不住坑爹。被女兒尋求幫助卻依舊滿嘴堂皇,用硬梆梆的說教叫她回去。這個,我忍不住又因?yàn)椤坝邢嗨魄楣?jié)”而笑了。憂郁患者的病因,的的確確和家庭、甚至早到童年有關(guān)。上一代不幸的婚姻,甚至可能留給他們的結(jié)晶一輩子的陰影。
一個玩兒勺子把戲的“無恥”老爹?!澳隳芪?guī)秃莺輨h你老爹一耳光嗎?”父母間的憎惡不應(yīng)該直接對孩子表現(xiàn)吧,都別提是不是在婚禮上了。他們這樣做的習(xí)以為常,卻讓justin對婚姻恐懼。她想獲得的談話,在她想認(rèn)真對待也想被認(rèn)真對待的時候,她老爹輕飄飄跑了。她的世界又一次微塌。
性愛部分我沒現(xiàn)實(shí)世界搭配解讀。但把老公弄high了再丟下一句goodbye,卻又無厘頭地fuck一個剛認(rèn)識的小愣頭青——于她們也并不奇怪吧。隨心所欲的境界,正常人并不能到達(dá)。
發(fā)作的場面其實(shí)沒有大書特書,這也是我怕看此片的原因。怕看到一個又一個外人看這種病人會有的“癥狀”。但是微小的表現(xiàn),甚至她家人的表現(xiàn),原來才是最一刀刺進(jìn)來的。唯一可算“場面”的就是justin換書。還有下一部分中的鞭打馬兒。前者是不可理喻的發(fā)泄行為,后者是有理由卻過度,于他們都是有堅(jiān)定解釋的。你也甭管具體原因。因?yàn)槎四菢拥膬?nèi)心世界你也就瘋了。
最讓我驚悚的一幕出現(xiàn)在她從房間出來,練習(xí)一下笑容可掬,又一瞬間回復(fù)那股惡狠狠的表情的時候。我覺得全劇在此刻最為戳到血。其他的故事情節(jié),都是寫實(shí),都是描述,唯有這里的那種眼神,我見過無數(shù)遍。以至于那一刻,我以為dunst是我媽= =

<第二部分>
平常日子的生活,鏡頭卻不再針對病人,而是家屬。家屬真的都會脾氣暴躁嗎?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蛘呶以?。也會在病人月蝕般的影響下有些執(zhí)拗的害怕嗎?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是。我一直盼望這一部直到最后是個溫暖人心的好結(jié)局,卻原來導(dǎo)演要給人們”憂郁對于憂郁者如同末日毀滅“這樣的信息,還真生生把一顆藍(lán)色星球給撞上來了。高速旋走又折返的”毀滅“,像生活給人的一次又一次的幻象。你以為今年祝酒詞說了”會好的“,明年就真好了;你以為這段時間沒什么事了,就代表以后都沒什么事了。那全部都是以為憂郁星飛走了的短暫高興。
我從來就沒有扮演clair的“照顧”這一part角色。但我聽朋友說過她母親如何安頓像嬰兒一樣每兩小時起夜卻又拼老命不肯蹲下屙的老人癡呆癥母親。在justin光著身子就是不肯進(jìn)澡盆的時候。做好的飯菜她不吃倒掉,倒廁所,或者順手一點(diǎn),倒地上;抑或盼著她狀態(tài)好一點(diǎn)要下廚,又風(fēng)云突變等到晚上7點(diǎn)半還是冷鍋冷灶;甚至大年夜飯忽然又吃不成,這個,倒是一點(diǎn)也不出奇。
不肯給予姐姐安慰的justin,卻肯蹲下來安慰孩子別害怕。
最終坐進(jìn)一個虛構(gòu)的沒有實(shí)質(zhì)作用的“魔法洞穴”里,就像我們總會做的一樣,騙騙自己,尋得短暫的安全與安慰,迎來最后的滅亡。
但是關(guān)于這部分我卻沒什么好說。也許憂郁患者的憂郁都是相似的,憂郁患者的家屬各有各的不幸。
閭丘露薇的《走讀大中華》也講過一次憂郁癥,半小時淺嘗輒止,呼吁人們來關(guān)心弱勢群體,卻不足夠讓人們不再有認(rèn)為“憂郁患者的孩子也會有遺傳的吧?”這樣的concern,不足夠讓人們在席間不以某個奇怪的同輩作為談資,不足夠讓影迷看完覺得入木三分而不是”這什么呀什么狗屁呀“因?yàn)樗麄冇钟貌恢肽?。?dāng)然,已足夠讓被侵犯的無辜路人憑一句淺淺的解釋便擺擺手原諒肇事者。
為什么借助這部來吐了那么多我一點(diǎn)都不愿回憶的槽。其實(shí)有點(diǎn)感謝它給我一個回顧的機(jī)會。人文關(guān)懷什么的,不是說笑。我想掀開新的一頁,不想迎來最終的世界末日。不過,正常人不該也不需要看這部的,也不是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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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st來演這部我覺得很對頭哇,那種隱忍的下一秒就要面具裂開這一秒還在放空的表情。要美能美要丑得嚇人也能有。

 短評

人世瑣碎,彷徨憂郁。彗星馳來,惴惴不安。死之一瞬,與天地同歸于美。

5分鐘前
  • 蘆哲峰
  • 推薦

比較《反基督者》,完成度更勝一籌。開篇的序幕猶如書籍插畫,起到提示預(yù)告或者注解的作用,太贊了!第一部分的群戲和獨(dú)自掙扎的賈斯汀就像在鏡子的兩面相互注視,第二部分克萊爾的焦慮與世界末日又似乎有著某種意味更深的連系。最后一幕不安和恐懼被推向高潮后,觀眾們終于集體憂郁癥了.

6分鐘前
  • TORO VAN DARKO
  • 推薦

很多相似的畫面,比如詩意的慢鏡,油畫般的畫面,在馮提爾之前的作品都見過,只不過以前是點(diǎn)綴,現(xiàn)在則成為一次全力的情感宣泄。對愛的鄙夷、對生活的厭棄,目空一切,只剩下對美的追求,對死亡的贊美,對恐懼浪漫肆意的渲染。如果電影只剩下對美的追求,那么多少會是這樣吧

9分鐘前
  • 九尾黑貓
  • 還行

畫面很美,人物很做作,倆神經(jīng)質(zhì)姐妹發(fā)病后,外星撞地球,劇終。

12分鐘前
  • 布魯吐司
  • 推薦

平常人因?yàn)槟┤斩蒙弦钟舭Y。抑郁癥的人因?yàn)槟┤盏玫浇饷?。末日如果真的如此之美,快點(diǎn)來吧。只有宇宙的力量能拯救這些可憐的人們。史上最文藝災(zāi)難片+最科幻心理片。各方面堪稱完美的藝術(shù)品。不適合認(rèn)為自己生活得挺好的人觀看(貌似有人習(xí)慣把自己欣賞不了的美統(tǒng)稱矯情 理解不了的思想統(tǒng)稱裝逼)

13分鐘前
  • 弗朗索瓦張。
  • 力薦

lars是我知道的最負(fù)面的一個創(chuàng)作者。 他的電影我從來不忍深究。作為一個有能力的導(dǎo)演,我肯定他的誠實(shí)表達(dá)。然而作為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我同情他。

14分鐘前
  • Wenjie
  • 還行

看了前30分鐘,后面一路按著快進(jìn)飛速看完。影片布景用光原本極為工整考究,但全被晃來晃去的手提攝影給毀了。演員尚算出色,但劇情有些無聊,而且,感覺導(dǎo)演馮提爾把憂郁癥硬生生給拍成了躁郁癥。2星半。

17分鐘前
  • 易老邪
  • 還行

做夢都想拍的電影。

22分鐘前
  • Peter Cat
  • 力薦

后勁很足,鏡頭很美,幾個宇宙星空畫面很容易穿越到《生命之樹》。慢鏡開場,全程手持,透著一股子壓抑與歇斯底里,使人呼吸困難,情緒低落。當(dāng)最后一幕爆發(fā),整個世界一同陷入無限憂郁。★★★★

27分鐘前
  • Q。
  • 推薦

矯情空洞

29分鐘前
  • 小嘎豆
  • 很差

自大狂加憂郁癥患者馮·提爾寫給自己的情書。

30分鐘前
  • 柏林蒼穹下
  • 推薦

拉斯-馮提爾的《Melancholia》是到目前為止在戛納看過的最有意思的競賽片,主要源于該片的解讀空間和路徑都十分豐饒:無神論、超我-本我,馮-提爾創(chuàng)作上從內(nèi)收性的創(chuàng)作到外放性表達(dá)方式的轉(zhuǎn)變,等等等等。該片開頭如同Annie Leibovitz的照片一般,在訝異中吊足了人的胃口。

32分鐘前
  • 嬰兒葛葛
  • 力薦

本來就是要你煩看到KD的大臉就更煩了

36分鐘前
  • |
  • 較差

顯然Dogma'95宣言已經(jīng)成了歷史,Lars von Trier的作者電影卻更加精致迷人,他總是一次次用消極的情緒震撼你。【憂郁癥】和【反基督者】如出一轍,但沒有了后者中那些惱人的宗教符號,恐懼直接的情感帶入感更能震撼人心。可能在多層次解讀上不如后者,但對于普通觀眾,本片更通俗易懂!★★★★★

41分鐘前
  • 褻瀆電影
  • 力薦

這是一部過于私人化的影像囈語,敘事部分破碎無聊,靜態(tài)影像卻詭異迷人;人物塑造重點(diǎn)突出,但缺乏前因后果的代價是人物與情感的距離感。風(fēng)格強(qiáng)則強(qiáng)已,卻毫不動人。

46分鐘前
  • 艾小柯
  • 還行

人類已經(jīng)阻止不了拉斯·馮·提爾了! 又一次高速鏡頭的開篇, 后面瘋狂的全程手持, 兩種攝影方式都極具沖擊力. 不可逆的世界末日, 有人從瘋狂到平靜, 有人從平靜到瘋狂. 因?yàn)樯旧砗翢o意義, 只有死亡才能讓你了解人生的真諦. 我覺得《反基督者》更精彩更有深度, 但《憂》更華美, 影片也更容易被接受.

49分鐘前
  • icebloom
  • 推薦

過于矯情的形式主義、拖沓無趣的劇本和鄧斯特那張縱欲過度的臉,影片完全靠攝影和配樂撐著,沒意思,拉斯馮玩的還是自己80年代玩的那些東西,跟《反基督者》差遠(yuǎn)了...

53分鐘前
  • 大宸
  • 還行

鄧姐要拿奧斯卡了

56分鐘前
  • Zzz
  • 還行

拉斯·馮·提爾拍杞人憂天,前5分鐘竟然就把劇情講完了。其實(shí)去年上半年有幾天我也沉浸在電影的情緒中,是徒步讓我走了出來...

57分鐘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還行

與《反基督者》一樣,開頭的高速攝影及配樂形成極強(qiáng)的形式感。前后兩端三個主角的變化構(gòu)成很有趣的對比。其實(shí)世界末日也未必是壞事,

1小時前
  • 桃桃林林
  • 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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