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發(fā)于文景公眾號（shijiwenjing2002）“景觀”欄目，歡迎關注。

5月30日，隨著酷女孩劉雨昕戴著“大魔王”的冠冕坐上C位，以“哇哦”出圈的虞書欣高位成團，女性偶像團體選秀《青春有你2》落幕了。如同每一款歌唱選秀節(jié)目在初創(chuàng)的火爆之后不久便進入漫長的疲軟期一樣，偶像團體選秀在2018年的《偶像練習生》《創(chuàng)造101》之后似乎也一度要被觀眾遺忘。直到《青春有你2》在“全民居家”的2020年春天成為爆款，走入大眾的社交和生活。

劉雨昕

大眾從將節(jié)目作為疫情期間居家的消遣，到帶著對話題選手的獵奇持續(xù)“追劇”，再到真情實感地從百余名選手中挑選一二為之“助力”。屬于《青你2》的“天時”似乎是全民防疫時大眾獲得的閑暇，這是大眾文化消費得以發(fā)生和成立的前提，而另一方面，這樣的閑暇則是產生在一個時代的“例外狀態(tài)”中，大眾習以為常的那些“合理性”事物的幻滅，也裹挾著他們的脆弱不安，從而更容易被選秀中呈現的那些情感所觸動、所吸引。

在林林總總的網絡綜藝中，在與《創(chuàng)造營2020》的正面對決中，《青你2》殺出重圍并不是偶然。偶像選秀選什么？偶像選秀的主體/主語是誰？偶像選秀如何觸動大眾、為何在當下特別觸動他們？

THE NINE

從競技到敘事：歌唱比賽的真人秀化

《青你2》的目標是從百余名選手中選拔一個出道唱跳女團，節(jié)目過程中選手要經過數次A到F的針對唱跳能力的等級評價，從這兩個方面看，《青你2》應當被定義為歌唱選秀比賽。 從中國的綜藝節(jié)目制播歷程來看，歌唱選秀比賽呈現了鮮明的階段性特征，也就是從競技到真人秀的過渡。歌唱選秀比賽的第一階段是以央視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青歌賽”）為代表的以競技為核心內容的階段，演唱競技和知識問答基本是全部的比賽內容，都有統(tǒng)一的評價標準，由專業(yè)評審評分。

曾擔任“青歌賽”評委的余秋雨

第二階段則由2004年首播，2005年達到巔峰的《超級女聲》系列比賽為代表。它的典型之處和劃時代意義尤為值得注意。其一，競技比賽開始真人秀化，節(jié)目正片中用大量篇幅播出選手的家庭成員和朋友采訪、講述和剪輯選手的成長故事、展現選手之間在宿舍等場外的互動情況，等等。其二，也是從2005年開始，“粉絲文化”逐漸進入研究者的視野，成為文化研究領域的重要議題。一方面，粉絲的意見通過一元一條的短信投票表示，首次將偶像的誕生和成長嵌入資本和數據的邏輯，而這個邏輯，在觀眾看來比“青歌賽”的有限數量的專業(yè)評審打分更具說服力。另一方面，一些“應援”手段開始產生，如拉應援橫幅、上街說服路人投票等。

2005《超級女聲》總決賽

偶像團體選秀在經歷了2016年的《燃燒吧少年》《加油美少女》等探索時期，在2018年通過使用《Produce101》（《創(chuàng)造101》）的機制大爆，通過《偶像練習生》和《創(chuàng)造101》推出了NINEPERCENT和“火箭少女101”兩個具有一定國民度的偶像團體。而包括《青春有你2》在內的101系選秀則將歌唱比賽全面真人秀化。

NINEPERCENT

火箭少女101

在節(jié)目全部的時長中，歌舞表演內容極其有限，大量的篇幅是圍繞導師、選手的“人設”展開的。整個比賽變成了一個敘事行為，觀眾的觀看行為類似于“追劇”。與其他真人秀節(jié)目一樣，“編劇”也成為節(jié)目組中必不可少的核心角色。 “真人秀”的特質決定了觀眾要用“觀察”的方式來看節(jié)目，而問題是，“觀察”是誰的觀察？比賽對于日常生活、交往行為的展現，使大眾認為自己擁有全知全能的上帝視角，而那些破題的點睛之筆，正是通過導師的點評、花字的敘述來不斷引導的。因此，大眾所觀察到的，并非是觀察對象、即選手的競技和生活本身，而是節(jié)目組的觀察，甚至是節(jié)目組背后的一系列力量的觀察。

主語的漂移：從“想唱就唱”到“Pick Me Up”

站在節(jié)目觀眾的角度去問，是什么觸動了我？我根據什么作出了選擇？《青你2》的主題《YES!OK!》與所有101系選秀的主題歌一樣，都有一句反復出現的歌詞：“pick me”。與《超級女聲》系列選秀的口號“想唱就唱”相比，表達的主體、情感的主體徹底轉換了。“想唱就唱”是“我”、是比賽的選手想唱就唱，而“pick me”是“you/你”來“pick/挑選”我，考量的是選手的人設和表演是否能嵌入觀眾的情感邏輯。

這種主語的轉換，體現在比賽和選手身上，則是形象、個性的完整性和碎裂之間的差異。我們會清楚地分辨2005超女的三強（李宇春，周筆暢，張靚穎），她們各自有完整的人物特點和高度的代表性。更令人興奮的是，節(jié)目早期“出圈”是依靠尚未形成核心選手的海選環(huán)節(jié)，每個女孩都有她的表達舞臺。

“超女”三強：周筆暢、李宇春、張靚穎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

而在偶像團體選秀的時代，節(jié)目出圈靠的則是那些支離破碎的“?！?，是“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而觀眾卻叫不出李熙凝的名字。正如《創(chuàng)造101》主題曲唱的那樣，“你越喜愛，我越可愛”，偶像團體選秀要嵌合的是選手和觀眾、情節(jié)和觀眾二者之間的情感部分。從“想唱就唱”到“pick me”的轉換，是施動者的轉換，是主語的漂移，我們的大眾文化產品從“抒發(fā)我的情感”到“販售你的情感”，這種變化似乎更讓觀眾感到愉悅。

“例外狀態(tài)”下的女性關系

觀眾和評論人的共識是，《青你2》的收視成績得益于它成功塑造了“女性群像”。這種說法似乎把我們的視角定格在了文化研究的性別議題上。如果認為《青你2》的口號——“不定義女團”、帥女孩劉雨昕當選C位僅僅是提出了性別平等、個性自由等問題，就過于簡單化了，《青你2》實質上展現了女性關系更為復雜的面向。

描寫、展現女性關系看似理所當然，在文學作品中卻少有體現，在大眾文化作品中更是新鮮事。即使是“雙女主”電影、或者女性角色成群的職場劇、宮廷劇，女性角色的情節(jié)發(fā)展也大多是圍繞她們與男性角色之間的關系展開的?！肚嗄?》的敘事情節(jié)開展則選取了一個令人動容的角度。109個女孩子被置身于一個“例外狀況”，當然，這里對阿甘本概念的挪用似乎大詞小用了?！扒嗄恪泵妹盟媾R的例外狀況大體有兩個方面。其一，賽制本身所制造的“大逃殺”環(huán)境。這樣能造成緊張的心理體驗的機制和環(huán)境，與一些同類的文學、影視作品作用相似。其二，并沒有預計到的疫情。有參賽選手回憶，疫情開始爆發(fā)的一段時間，比賽是暫停錄制的，選手在有限的區(qū)域、有限的娛樂條件下自發(fā)成立了很多小課堂，比如劉雨昕老師的舞蹈課、虞書欣老師的表演課等，封閉環(huán)境使她們比“同事”更加緊密，甚至探索出了“自治”模式。

中間為虞書欣

賽制和社會雙重決定的封閉環(huán)境，是《青你2》形成精彩敘事的契機，選手與外部世界隔絕，“關系”是展現她們性格、乃至人格諸多復雜面向的主要出口。

“女性關系”呈現敘事張力的另一個前提是，偶像選秀依然是以女性觀眾為主的，她們通過“買視頻網站VIP”“買奶（贊助商的產品）”等絕對的資本方式對偶像進行支持。因此，節(jié)目的制作也呈現了一定的女性向風格特征。

不斷成熟的大眾文化工業(yè)使我們的情感和審美都嵌入進了早在20世紀五、六十年代就開始的全球性思潮碎片化的時代。觀眾不再pick高大全的完美主角。觀眾pick某位選手，既可能是因為一個完整的人設，也可能是因為某種情感觸發(fā)。Pick秦牛正威可能因為她rap像朗誦、被嘲作reader卻依然溫柔從容，也可能并沒有特別的邏輯、僅僅是因為自己生活中一件不相關的瑣事。

秦牛正威

盡管資本越來越多地影響著比賽結果，甚至更細節(jié)地干預敘事線等，但是，自然發(fā)生的“例外”狀況時刻會成為觸發(fā)變革的契機。在不斷形成的裂隙中，也觸發(fā)了無限的情感生發(fā)的可能。在節(jié)目的敘事中，人物本身所迸發(fā)出的特質，不斷重新組合、碰撞著我們的情感，形成新的文化思潮、行動動機甚至解放性力量。 決賽夜，嘉賓李宇春演唱了她的原創(chuàng)作品《給女孩》，歌詞中的“Do what you wanna do”就是“不定義女團”的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論。李宇春與劉雨昕的同臺互動，形成了一個微妙的“代際傳承”劇本。

李宇春在決賽現場

然而與“李宇春這樣的女孩能不能得冠軍”，甚至“李宇春能不能做公眾人物”成為2005年的爭議焦點，以及這些爭議焦點為李宇春本人帶來排山倒海的網絡暴力相比，在15年后，輿論為劉雨昕所提出的問題則更為具體：對于“邊框之外的女孩”，我們則更關注她們作為和觀眾一樣的“職場人”，在日常生活中遭遇的利好與困境。這是在與資本、數據邏輯不斷拉扯的同時，社會思想前行的力量。

作者簡介 蘇展 文藝觀察者，理性評論員，理論小學生。嗜睡，過敏癥，懶惰又勤快。

選手的實力基本上都只能出現在超女的花絮里，給柯以敏罵的那種。雖然追夢是不設門檻的是你該有的權利，但你也該修煉好了再出門不是？粉絲要觀眾善良不要惡評，你倒是要你愛豆善良放過我們的眼睛耳朵啊。

另外，瞎加沒智商是不是成了熱門人設？怎么一大堆人跟風瞎。

四個導師基本上就是坤加Ella二人轉，另外兩個一個腕小局外人，另一個不會中文全程融不進來只能全員“so cute”。（當然Ella也愛說你好可愛），而坤也是不管多爛都是“沒有關系大家都這樣過，這樣很好”

導師組需要一個柯以敏或者金星，至少能說實話的，把這群混子給好好說一頓。

目前，在青春有你2投票助力榜上，劉雨昕排名11，實在令人費解。這樣一個唱跳俱佳且有個人風格的小姐姐不應該被埋沒呀。來，仔細品品劉雨昕的每一次舞臺表演，都能感受到一個唱跳表演者滿滿誠意，一種本著對觀眾負責貢獻享受型舞臺的誠意。

初舞臺一首《No joke》贏得四位導師一致高分點評，以rap開場，音準節(jié)奏全都在線，看到臺下Jonny J 老師的臉上露出贊許的微笑、頻頻點頭就知道Jonny J 挺欣賞小劉。緊接著一段快進式舞蹈，動作干凈利落，力量掌握張弛有度?？纯磁_下觀眾的反映，全部鼓掌歡呼，還是不是發(fā)出驚嘆“她好穩(wěn)”“我在看演唱會嗎”。連Lisa導師都在抱頭微笑（這不就是我見到愛豆時的反應嘛），果然，Lisa是這樣點評的“這是我所等待的，你的表演非常完美”。劉雨昕的優(yōu)秀不止于rap和舞蹈，她的嗓音也很有特色，清澈中帶點磁性，vocal實力一點都不虛。

在第一次公演舞臺上，劉雨昕選擇破風組，一首男團表演舞曲，特別適合走中性風帥氣的劉雨昕，私下練習時，幫助中心位許佳琪找到帥氣的感覺。雖然不是中心位，但是當鏡頭一掃到她的時候，可以看到她帥氣的眼神，表情管理非常撩人。這是一位舞臺表演者應該具備的素養(yǎng)，時刻為鏡頭準備著，只要站在舞臺上，無論是哪個位置，都能以飽滿的熱情和姿態(tài)奉獻表演。

翻看劉雨昕的微博，才發(fā)現她在舞臺上的成熟，源自于11年的舞蹈功底，和多次舞臺經驗的積累，15歲在《向上吧少年》獲得最向上少年獎，16歲在《舞林爭霸》獲全票通過，19歲在《蜜蜂少女隊》C位出道，同時還參加過《這就是街舞》。

時間不會辜負努力的人，一直努力的人應該得到一顆糖，讓她繼續(xù)在舞臺上發(fā)光發(fā)熱

就這玩意都能出道？還有幾位是把選秀當作感動中國吧，煽情煽得尬S人（當然還是有幾個人是有業(yè)務能力的）我編輯了，我真的要吐槽一下AQY，這節(jié)目難道真的是誰家公司充Q多，誰的鏡頭就多？有好幾個聽有實力的選手都沒啥鏡頭。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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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有你2這個節(jié)目，大概是在吃人血的。

預熱

青春有你2的熱度，在這個疫情中略微寒冷的初春，估計超出了所有業(yè)內人的預料。

早早的，節(jié)目沒開播時，我也有點想看這個節(jié)目。原因很簡單，愛奇藝放出來的一個一個自我介紹，實在都是人間迷惑行為。

白皇后的rap、跆拳道的rap、夏石開的抖肩舞，微博的熱搜自不多說，連一貫流量較為健康的b站也被刷屏了。微博評論下面大家都在鍵盤上過足了嘲諷的癮，同時摩拳擦掌等待著嘲諷即將開播的正片。

時間到現在已經開播半個月了。節(jié)目一波又一波新的熱潮，就讓健忘的大家差不多忘了這些自我介紹。但我現在回頭想想，自我介紹這道開胃菜，實在是奠定了整個節(jié)目后續(xù)的口味。

破圈 破圈 破圈

我本來就沒想多在意。所有的名次、評級、投票對我實在沒什么意義。第一周和第二周看完了自己喜歡的jony j跟劉雨昕，就沒怎么看過節(jié)目了。但第三周我沒法不看了，第三周的內容橫沖直撞，席卷了我整個社交網絡。

你們都知道第三周的節(jié)目有多火對嗎？你們都知道淡黃的長裙、都知道牛姐reader、都知道冰清玉潔魑魅魍魎了——

你們也看見了那么多的人，用盡了自己畢生的臟話去嘲諷、咒罵她們對嗎。你們可能沒有參與，但的確看見了這些剛剛成年的女孩，被資本買到了熱搜的頂點，然后被潑屎。 我這里貼一張一個博主的圖在最后。我寫篇文章因這位善良的博主以及下面善意的評論而起，但我不只是為了心疼這些姑娘。我想講點更多的東西。

這是真人秀，演員還是最沒有地位的那種

站在選角后面、鏡頭后面、剪輯后面、后期后面的那位導演。

他不知道秦牛正威是reader嗎？他不知道淡黃的長裙有多糟糕嗎？他不知道秦牛正威那跳的是廣播體操嗎？他不知道白皇后跟跆拳道的rap有多雷人嗎？節(jié)目中那么多表演的抄襲他一點都不曉得嗎？冰清玉潔那樣的表現是抱團他不曉得嗎？

他知道啊！他曉得啊！他太清楚了！

他還算準了你們就喜歡看這個。

所有的主演都是他精心挑選的，而且好在這幫沒名氣的孩子是再好操控不過的玩偶。他把每一分鏡頭精心裁剪，要把最多的時間留給最能吸引目光的丑角，讓大家往她身上吐口水，自己站在幕后，就能數比同行多得多的鈔票。

他是找不到正常的會唱會跳的練習生了嗎？觀眾真當國內唱歌跳舞的女孩子最頂尖的就那么點，所以得拿秦牛正威這樣的去湊數嗎？去幾個音樂學院出挑的、還想出名的姑娘隨手一抓一大把。

可有用嗎？有牛姐白皇后對他有用嗎？導演就是要這樣的人，而且要把最多的鏡頭給她們，最多的推手給她們。每一分鐘的鏡頭都是好鋼，只要能賺到流量的鏡頭，就算是用在了刀刃上。

導演賭對了啊！能讓這個節(jié)目火的不就是他挑的這些丑角嗎！好的表演有用嗎？節(jié)目靠《破風》這樣的好舞臺能賺到眼球嗎？都不是一個量級的流量。

我印象里有一個得了A的姑娘，貌似是姓戴，跟何美延一組。就幾個閃過的鏡頭連完整的表演都沒有。這也讓我剛剛都找不到這個人，因此沒查到她的名字。這也更加能佐證我想說的。我cue她還是為了跟各位講我個人的愚見——

節(jié)目里出現多么爛的表演，鍋都應該導演來背，他就要選唱跳都那么爛的人站在舞臺上。

他就是要把這些人的生活無死角地錄下來，只要各位練習生有普通人的臭毛病我就能給你放大到人人喊打的地步。練習生越有問題他就越拍掌叫好，他巴不得“冰清玉潔”更過分一點，如果全網都希望這些姑娘死，導演做夢都能笑醒了。

百度百科詞條對真人秀有兩條總結，我覺得很有意思。

“真人秀節(jié)目迎合了普通人求知欲、獵奇心、八卦、偷窺他人隱私的心理。”

“一個好的真人秀節(jié)目必須要充分把握受眾的需求心理，不斷地創(chuàng)新滿足大家的好奇欲”

早上朋友跟我講昨晚“冰清玉潔”的時候，我唯有一個感嘆：

劣幣驅逐良幣，可能還附帶人命

青春有你2做到了一件事，就是盡管口碑爛大街，盡管豆瓣4.9，我現在就注定要成為流量最大的綜藝，沒有之一了。剛剛開播三周，青春有你2的量已經超過了很多s+項目一整季的量了。

導演就是靠你們吐口水的那些演員、那些表演才做到了這一步。

網綜從17年爆火到現在，博眼球的花招各家都有，而且層出不窮。跑男率先開創(chuàng)了讓明星沒日沒夜到處亂竄的先例，一爆火，各家和各位導演就爭相跟了上去。而且得拼命地跟，拼命地折騰，變著戲法玩這一套。

總有過火的那個。后來高以翔就離開了我們。

我用屁股都能想到的到，后面各家又會怎么學今天青春有你2的這一套。是不是隔壁的鵝廠已經開始重新關起屋子開會，重新剪輯重新選素材，怎么樣也能推一個人人喊打的“冰清玉潔”出來。

我腦子不敢想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如果申潔無法承受數十萬條那種連帶上爹媽的咒罵，自殺了，你們會心疼她嗎？她真的罪該如此？

你可能會反思，但我想肯定有人甚至拍掌叫好。

如果后面的綜藝出現了看起來更離譜的橋段、更宮斗的戲碼，你還會繼續(xù)咒死別人全家嗎？

你可能從來就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我估計有人干過。

價值觀啊，我們的綜藝輸出的就是這樣的東西。

價值觀啊，我們就愛看這樣的東西。

（按前面說的，附上這位善良博主和下面善良評論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