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男人av资源网站无码不卡,在线精品网站色欲,国产欧美精品 一区二区三区,自拍偷亚洲成在线观看

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記錄片其它2001

主演:James Nachtwey  克里斯汀·阿曼普  Hans-Hermann Klare  

導演:克里斯蒂安·弗雷

播放地址

 劇照

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2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3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4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5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6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3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4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5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6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7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8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19戰(zhàn)地攝影師2001 劇照 NO.20
更新時間:2023-08-10 19:01

詳細劇情

  本部震撼人心的人物傳記紀錄片《戰(zhàn)地攝影師》,忠實地記錄下了國際著名戰(zhàn)地攝影師詹姆斯·納切威冒著生命的危險,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一張張視角獨特、構圖精美的珍貴影像講述,一次次戰(zhàn)火紛飛中觸目驚心的痛苦與傷痛。瑞士著名電視制片人C·弗雷,從1999年6月到2001年6月,一路跟蹤采訪納切威的足跡。弗雷將一架特制的超小型攝像機掛在納切威的照相機上,不僅使觀眾可以看到這位著名攝影師如何觀察、如何拍攝,甚至可以使我們聽到他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按下的快門聲,現(xiàn)場感極強。  這位當今最著名的戰(zhàn)地攝影師詹姆斯·納切威,被譽為“最勇敢、最重要的戰(zhàn)爭攝影師”之一。自20世紀70年代初,他開始從事戰(zhàn)地攝影工作。他的足跡幾乎覆蓋世界的每個角落,從阿富汗、波斯尼亞、盧旺達、薩爾瓦多,到北愛爾蘭、庫爾德斯坦、索馬里、南非……本片榮獲2002年第74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紀錄長片提名,這是首次以攝影師為題材的影片問鼎奧斯卡獎。

 長篇影評

 1 ) 我的照片就是戰(zhàn)爭的證詞

    當大多數(shù)人都等著看諾貝爾文學獎花落誰家的時候,好多媒體部門主任卻顧不得管這件事了,他們坐上飛機,跳上火車,奔向濟南,參加中國國際攝影雙年展的一個講座。為了搶個好位置,國內攝影界“大?!辟R延光坐在講臺下冰冷的地板上,直到演講結束都“沒勇氣上去合影”。攝影圈的名記陳杰也忍不住偷偷拿出手機,像個追星族一樣沖著講臺抓拍了張并不特別清楚的照片。

    站在講臺上演講的是詹姆斯·納切威,美國戰(zhàn)地攝影師。他在這一行做了31年,在這期間能夠寫進歷史里的戰(zhàn)爭,他幾乎全都拍過照片。在被視為“攝影界的諾貝爾獎”的世界新聞攝影比賽(荷賽)里,他拿過25個不同的獎項。

    可是,有關他自己的驚險故事,人們一個字也沒聽著。臺上的納切威絲毫沒有平日里常見的那些“戰(zhàn)地記者”的慷慨激昂。他既沒有講扣人心弦的戰(zhàn)爭故事,也說不出催人淚下的傷亡細節(jié),他甚至不怎么喜歡主動跟人講話。高高瘦瘦的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衣和淺色的牛仔褲,平靜地走上臺,一個人站在只有一束聚光燈照射的講臺上,低著頭翻出一幅幅照片。

    這些照片卻讓人無法平靜。每一張照片都代表了納切威曾經(jīng)到達的一個現(xiàn)場——燒得只剩下殘骸的車臣,彌漫著爆炸煙霧的中東,大地剛剛停止震動的東京,人們因饑餓跪倒在地死去的非洲大陸……出現(xiàn)在這其中任何一個現(xiàn)場,都足以讓記者聲名鵲起,但納切威卻只是拿出一些黑白照片,用低沉沙啞的聲音慢慢講述著拍照片的故事。

    “從我打算做攝影師那天起,我就打算做個戰(zhàn)地攝影師,因為我堅信,只要照片能揭露戰(zhàn)爭的真實面目,我所拍的照片就會成為名副其實的反戰(zhàn)照片?!奔{切威說。

    就這樣,這個出生于中產(chǎn)階級家庭的美國男人背上黑色背包,脖子上掛著相機,走進那些新聞里最沉重的現(xiàn)場。曾做過他的編輯的德國人漢斯-赫爾曼·克萊爾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納切威還留著上世紀嬉皮士最流行的中分發(fā)型,穿著臟兮兮的牛仔褲,襯衣卻是出人意料地一塵不染,“在一片嘈雜混亂之中,跟那些在現(xiàn)場慌張無措的記者相比,納切威保持了一定的鎮(zhèn)定”。

    在這樣的狀態(tài)里,納切威做了31年的戰(zhàn)地攝影師。31年來,他獲得過5次戰(zhàn)地攝影最高獎羅伯特·卡帕金獎,還捧得兩次尤金·史密斯人道主義攝影獎,以他為主角拍攝的紀錄片《戰(zhàn)地攝影師》曾獲奧斯卡提名。2007年,著名演講機構TED還把年度大獎頒給他。

    領獎的時候,這個見識過無數(shù)戰(zhàn)火的美國男人低著頭,像個第一次上臺發(fā)言的小學生,緊張的雙手抓著自己的講稿說:“對一個花了一輩子想要保持隱身狀態(tài)的人來說,站在這么多人面前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像是讓人在頭條新聞里發(fā)現(xiàn)了自己。請原諒我不得不違反你們的演講規(guī)定,我得看著稿子演講?!?br>
    大部分時候,他又在翻照片。關于戰(zhàn)爭,他的敘述里除了最基本的事實,找不出戰(zhàn)地小說家那樣的精彩故事。每次他在前線,編輯克萊爾都會迫不及待地跟他聯(lián)系,“你看到什么,跟我講講”,但大多數(shù)時候,這個編輯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句話,“我不想說”。

    “作為攝影師,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聲和利益都建立在別人的苦難之上,這讓我每天掙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時的我就失去了靈魂?!奔{切威說。

    跟納切威一同采訪過的路透社記者德斯·懷特回憶,有次在印尼采訪,一群揮舞著木棍和匕首的暴徒在窄巷里追打著一個已經(jīng)滿頭是血的人,“就像小孩在玩弄自己的玩具”。絕大多數(shù)攝影師都躲在對街的大樓里用長焦鏡頭拍照,只有納切威跑到現(xiàn)場,這個攝影師并沒有打開相機,一貫內斂的他罕有地展露出激烈的情感,他跪在地上,大聲哀求著:“請不要殺死他,你們沒有必要殺死他。”

    但這些話顯然沒有起到效果,因為現(xiàn)場照片留下了當時的情形:圍成一圈的男人用力把棍子揮向癱倒在地的人身上,僅僅因為他們擁有不同的觀念,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嚨,而地上的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說起這些的時候,路透社的年輕記者幾次停頓下來,使勁兒地揉著自己的眼睛?,F(xiàn)場慘烈的情景總是讓人想逃避,跟納切威一起去過現(xiàn)場的記者會喝掉大瓶大瓶的啤酒,才能在晚上睡著。

    但是,納切威只喝了幾杯白開水,然后就跟他的同事們告別,“我去睡覺”。第二天,他又早早起床,一個人再次上路。

    可不管他到達怎樣的現(xiàn)場,他總要求自己“站在中間”,不偏袒任何一方。

    聽完他的演講,一些國內的媒體人感嘆說,跟他這樣的“戰(zhàn)地攝影師”相比,我們只是個“碰巧在戰(zhàn)地的攝影師”。

    2003年,納切威參與伊拉克戰(zhàn)爭報道。他跟同事邁克·韋斯科夫坐在車里,在炮火追擊中前進。路上,一顆手榴彈被扔進他們所在的車廂里。韋斯科夫果斷地抓起導火線還在燃燒著的手榴彈,想要迅速扔出去,可他顯然輸給了時間,手榴彈在他右手里爆炸。

    營救他們的直升機在一片混亂中沖到前線,搶救負傷的記者。近距離的爆炸讓納切威的兩條腿和胃部被彈片擊中,但他依然舉著相機,用盡自己的力氣堅持著為正在搶救韋斯科夫的戰(zhàn)地醫(yī)生拍照,一直拍到自己昏厥過去。

    “有些記者會拿著自己在戰(zhàn)地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翻來覆去說個不停,但是你很難讓納切威跟你講這些九死一生的故事?!彼木庉嬁巳R爾說。“你必須求著他跟你講講這些事,即便如此,他也會極力回避。”

    “作為記者,我們離故事已經(jīng)足夠近。我們整天和士兵們在一起,忍受乏味的生活。最終,我們不僅一起經(jīng)歷了危險,甚至分享了戰(zhàn)爭的創(chuàng)傷?!焙苌僭诠_場合提及這段經(jīng)歷的納切威在濟南的演講中,這樣輕描淡寫地回憶這件事。

    當納切威在演講中講起那些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同行,在過去30年有15人死于前線,他又陷入了沉默:“對于這件事,我不想多說什么?!?br>
    納切威知道,他唯一的武器是照片。于是,在車臣戰(zhàn)爭中,他跟著回家的母親走進被炸毀的房間,拍下她悲傷的哭泣;在印尼的鐵道旁邊,他跟住在鐵路邊的窮人聊天,看著只剩一只手和一條腿的男人拄著拐棍在公路上乞討;在中東戰(zhàn)場,他跟著投擲武器的年輕人在前線奔跑,跟他們一起嗆到刺鼻的催淚瓦斯,雙手捂臉,用力揉睜不開的眼睛。

    “我希望在照片中,攝影師能夠隱身,我不希望人們看到我的照片后說,‘瞧這構圖多棒’,我所使用的技巧完全服從于我的工作,去表達我想表達的意思。如果我的照片能讓人們感到不安,如果這些畫面能夠毀掉他們的一天,那我就完成了我的工作任務?!奔{切威說。

    為了能讓人們看到最好的照片,納切威對自己的工作異??量獭_@個遠道而來的攝影師到了濟南以后,沒去看看趵突泉,也沒有爬千佛山,他甚至根本沒怎么離開過舉辦影展的校區(qū)。這個戰(zhàn)地攝影師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一幅幅地檢查自己的照片,湊近端詳圖片色彩是不是合適,彎著腰檢查玻璃是不是反光,不管發(fā)現(xiàn)的問題多么細微,他都會立刻拿起電話,請求廠家做出修改。

    在美國舉辦展覽的時候,人們圍住他,站在狹窄的展覽廳里,一位觀眾向難得穿上一身筆直黑西裝的納切威提問:“看著這些悲傷的場面,你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緒呢?”

    “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我到急診室做醫(yī)生,一定會搞得七零八落,在那里我毫無用處。我要把我的情緒通過照片傳遞出去,我在現(xiàn)場感到憤怒、悲傷、懷疑或者同情,我希望把它們體現(xiàn)在照片里,不僅如此,我還希望它們能繼續(xù)傳遞到看到照片的人那里?!奔{切威這樣說著,他的回答贏得了人們的掌聲。

    除了戰(zhàn)爭現(xiàn)場,納切威還拍攝過饑荒、疾病等世界性問題。他在索馬里饑荒的中心地帶待了幾個星期,拍攝了一組照片,刊登在《紐約時報雜志》的封面上。照片發(fā)表后的星期一早上,《紐約時報》辦公室里墻上的電話響個不停,“都快要從墻上掉下來了”,許多人打電話來問他們能做什么。

    照片發(fā)表17年后,國際紅十字會的一名負責人告訴他,正是這些照片實現(xiàn)了二戰(zhàn)以來紅十字會最大的一次行動,挽回了150萬人的生命。

    “150萬人的生命。這就是媒體的力量?!彼谥v臺上喃喃說道。

    在紐約舉辦展覽的時候,納切威邀請了自己的好朋友、劇作家丹尼斯·奧尼爾。奧尼爾盯著掛滿整整一墻的照片看了半天,扭頭對自己的朋友說:“哇哦,好幾十年的工作呢,這兒看起來像個陣地!可是,老兄,你看起來非常疲憊啊。”

    一貫皺著眉頭的納切威從嚴肅的表情里稍稍舒展開來,他露出難得的笑容,對朋友說:“是啊,像是一顆小貝殼被敲出所有內臟,累得散架了。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吧,我等待這一天?!?br>
    離開戰(zhàn)場,納切威的日子好過很多。這個美國男人生活在紐約,他有一個自己的工作室,里面擺滿了書,閑下來的時候他喜歡看看小說,看看展覽,喝瓶可樂,只是很少拍照片。

    “許多年前,我覺得我看夠了這個世界的悲劇,我再也不想看更多的悲劇了。但不幸的是,歷史還在繼續(xù)產(chǎn)生著悲劇。我感到我有責任將它們記錄下來?!奔{切威說?!暗埾嘈盼遥冶热魏稳硕几M@些悲劇從沒發(fā)生過,我愿意去拍與之完全不同的照片,或者干脆不拍照片都可以,我真希望一切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但是,世界還是老樣子。納切威準備第二次報道索馬里饑荒時,沒有一家雜志對這個故事感興趣,他不得不獨自前往索馬里。在出發(fā)前一晚,他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渾身顫抖,從夢中驚醒”。

    “我知道饑荒是什么樣的,我不想再做噩夢了”,被噩夢驚醒的納切威決定拋開這一切悲劇,打包準備回家??蛇^了沒一會兒,他又平復下來,再一次背上他的黑色背包,搭上了紅十字會飛往摩加迪沙的運輸機。

    “我們必須到前線去,我們必須面對它,我們肩負著使命,必須為那些人做些我們能做到的事情?!闭f著,這個不愛說話的戰(zhàn)地攝影師又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接著說,“如果我們不行動,誰還會這么做呢?”

    說完這句話,他又安靜下來,背后是他的工作室,貼滿墻壁的紙上密密麻麻地寫著他的工作計劃。

    在他從未更新過的個人網(wǎng)站上,他依然貼滿了照片,連自我介紹都只有寥寥數(shù)語,這個沉默的戰(zhàn)地攝影師只用灰色的字體在漆黑的頁面上寫下這么一句話:“我是一個見證者,我的照片就是我的證詞。我所記下的事件不該被遺忘,更不該重蹈覆轍?!?br>

原文刊于2012年10月24日冰點周刊
地址:http://zqb.cyol.com/html/2012-10/24/nw.D110000zgqnb_20121024_1-10.htm

 2 ) 最后部分的一些“獨白”

很喜歡,所以摘錄下來:

“Why photograph war? Is it possible to put an end to a form of human behavior which has existed throughout history by means of photography? The proportions of that notion seem ridiculously out of balance yet that very idea has motivated me. For me the strength of photography lies in its ability to evoke a sense of humanity. If war is an attempt to negate humanity, then photography can be perceived as the opposite of war. And if used well, it can be a powerful ingredient in the antidote to war. In a way, if an individual assumes the risk of placing himself in the middle of the war in order to communicate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what is happening, he’s trying to negotiate for peace. Perhaps that’s the reason why those in charge of perpetuating the war do not like to have photographers around.

In the field, what you experience is extremely immediate. What you see is not an image on a page in a magazine ten thousand miles away, with an advertisement for Rolex watches on the next page. What you see is unmitigated pain, injustice and misery. It’s occurred to me that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just once, to see for themselves what white phosphorous does to the face of a child, or what unspeakable pain is caused by the impact of a single bullet, or a jagged piece of shrapnel can rip someone’s leg off.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and see for themselves the fear and grief just one time, and they would understand that nothing is worth letting things get to the point where that happens to one person, let alone thousands. But everyone cannot be there, and that is why photographers go there: to show them, to reach out and grab them, make them stop what they are doing and pay attention to what is going on. To create pictures powerful enough to overcome the eluding effects of the mass media and shake people out of their indifference. To protest. By the strength of that protest, to make others protest…

The worst thing to feel is as a photographer, I’m benefitting from someone else’s tragedy. This idea haunts me. It’s something I have to reckon with everyday. I know that if I ever allowed genuine compassion to be overtaken by personal ambition, I will have sold my soul. The only way I can justify my role is to have respect for the other person’s predicament. The extent to which I do that is the extent to which I become accepted by the other, and to that extent, I can accept myself.”

 3 ) 戰(zhàn)地攝影師之三:貧困的終點,愿景和現(xiàn)實

題記:
我們可以相信姹紫嫣紅的電視,我們也可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一個狗都有保姆的年代,這是一個繪制天堂的時代。
――――卡夫卡·陸(KavkaLu)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4/8/kavkalu,2006110414115.jpg

詹姆斯對于雅加達貧民區(qū)的拍攝,我逐漸理解了那里發(fā)生暴力的原因,社會不公造就的貧富差異是最終族群仇殺的原因之一,在所有發(fā)展中國家利益集團對于土地的專權讓城市化進程里毫無知識背景的農(nóng)民失去了土地,他們進入城市的邊緣期望謀生卻發(fā)現(xiàn)城市里他們只是被忽視的螻蟻,那些空泛和美妙的口號并沒有讓他們過上人(他們的生活境遇甚至不如一條寵物犬)的生活,他們用自己的生命釀造著時代的黑火藥。
在未莊,這些流入城市的游民叫做盲流,他們在城鄉(xiāng)結合部他們依靠收破爛、賣淫、乞討、做賊為生,不要說他們沒有思想,未莊有句老話:窮則思變,可是,這種因為沒有知識理性產(chǎn)生的對于新生活的向往往往最后成為了社會動蕩因素,政治的臉面從來無法掩飾民眾悲哀的真相。
在印尼雅加達的鐵路邊,那些無家可歸的游民面對拍攝者竟然臉上還有微笑,這樣的微笑是麻木還是坦然?他們對于苦難的承擔又通向哪里?印尼的暴亂已經(jīng)給了我們答案,貧富差異的懸殊就像一個不斷填埋黑火藥的火藥桶,總有一天,它會成為社會的反動力,成為顛覆擁有者的“拳匪”。
20年前我就不相信無政府的群眾運動可以改變社會進程,我更不相信暴力可以根本改變人的思維模式,只有改良和生命對于價值的自我反思才會促成社會普濟時代的到來,那些畫面壯觀的群眾性場面只是被政客利用的工具,20年前的一個冬夜,我在寒風凌厲的黃浦江邊,我第一次明白了中國一位現(xiàn)在被稱為反革命野心家的未莊理論家張春橋的話,當我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我悟出了一個詞:自修。
我們記著詹姆斯紀錄的雅加達吧,在各色的旗幟下我們看見的是追隨者的死亡和鮮血,所有這一切都是政治交易成本而不是正義本身。
上一個世紀尼采說上帝死了,那么,這一個世紀是真相死了。
那些在鏡頭前的孩子,那些被歷史記憶的孩子,給他20年,只要他反思過他肯定會有不同說法。
據(jù)說,著名的前平克·弗洛伊德主唱羅杰·沃特明年要來未莊舉辦演唱會,那刻,那些揮舞熒光棒的人們,他們可曾記起那只看著電視的猴子。
片中那個年輕的路透社記者賴特說他要忘記那里(雅加達),也許,我們還是選擇失意吧,至少,我們不再痛苦,至少,我們會滿足于我們的茍安。
每天,我們的媒體用語言無限放大悲情,濫用淚水,其實,正如詹姆斯的寡言,真相在你的對應里。
有人死去,有人被殺,有人……
活著,就這樣活著,僅此而已!
只要你看著詹姆斯戰(zhàn)爭記憶影展上那些端著酒杯,微笑著的女士(請記住是女士)你會發(fā)現(xiàn)存在是如此荒謬。

更多照片請見
http://blog.sina.com.cn/u/572da76d010006gl

【附錄:影片資料】
《戰(zhàn)地攝影師(War Photographer)》2001瑞士
著名戰(zhàn)地記者詹姆斯·納切威(James Natchwey)紀錄片 
導演:克里斯帝恩·弗萊(Christian Frei)
片長:96分鐘
獎項:2002獲得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提名、2003德國(Cologne Conference)科隆協(xié)會電影節(jié)最佳非虛構影片,
個人評價:藝術性9,欣賞性9(良知的紀錄片)

2006年11月4日 星期六 下午13時49分 多云云間 寒鴉精舍

獨立影評人:卡夫卡·陸(KavkaLu)

版權所有,請勿私自轉載

聯(lián)絡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郵箱: kavkalu1967@126.com

 4 ) 致詹姆斯·納切威

致詹姆斯·納切威

I have been a witness, and these pictures are my testimony. The events I have recorded should not be forgotten and must not be repeated.
                                                                      ——James Nachtwey
吉姆,我忍不住要叫你,
          別走那么近
吉姆,請把我的眼睛摘走,
          把它換成你的鏡頭
讓我們走得更近,用更小的景深
          對準痛苦掙扎的生命
那些虛化的背景,
          就讓他們去猜測吧
讓他們戰(zhàn)栗,讓他們的靈魂
         在深夜和末日受審
讓我們忘掉理由,更加奮力地
         前行
是誰把地獄的慘象移到了
        人間?
是誰讓母親們用頭搶地,
        哭不出聲?
是誰讓孩子的眼里噴射出復仇
       的火焰?你沉默,
用鏡頭對準他們。那鏡頭應該有淚
       膠卷轉動之間是沉默
無言的控訴
       可是,不對,吉姆,你心如枯槁
你冷靜地剝開那些血肉的模糊
        以及這模糊背后的冰冷
吉姆,你這該死的大夫
       災難并不需要那么地精準與完美
災難并不需要那么地具體
        那么地血肉模糊
“沒有人會對這里的一切感到難過,
         因為這太平常了?!?br>吉姆,你這該死的蠢蛋
        你可知道寫字樓里的知識精英們
被你刺痛?
        你的心里充滿悲憫與敬畏
他們的心里未必有
       懺悔
 
黎日 深圳
2009-9-20初稿
2009-9-25修改

 5 ) 《戰(zhàn)地攝影師》----影像與情感的時空互文

記錄記錄者的電影。觀眾所見的影像與影片內攝影師鏡頭下的影像形成了某種互文,讓我們感受到了方寸的屏幕之外所醞釀的無限情緒,正如片中幾幅照片的展現(xiàn)——“猙獰”嘶吼的人像面部,靜態(tài)無聲卻又震耳欲聾,那是一種所有人都心領神會的痛感。這可能也是攝影的意義——用視覺的畫面?zhèn)鬟f一種人類共通的情感與意識。

片中另一個印象深刻的表達,是畫面從雅加達難民就地露宿的火車軌道旁切換到漢堡城市之內高度現(xiàn)代化的列車站臺,和《無名》中那兩只狗的出現(xiàn)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時又一次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對比,以一種近乎戲謔的方式在憤怒,在哭泣。

在我看來,戰(zhàn)地攝影師也在作為一名戰(zhàn)士完成著自己的戰(zhàn)斗,甚至他在進行著的,是一種更為艱難的孤軍奮戰(zhàn)與單打獨斗——對抗著惡劣環(huán)境下的生理反應,對抗著對戰(zhàn)雙方的怒焰與仇視,對抗著自我內心對于這場戰(zhàn)役的價值判斷,對抗著人性最惡劣的角落。記錄者從來都不是冷漠的,他們蘊含著的熊熊人文關懷之心火是這片戰(zhàn)場最為高大的信仰之柱,而擁有共情能力的人往往也承受著更為濃重的情感負擔,正如他所說:在我想讓別人相信之前我要讓自己相信。

影像傳播的力量是無窮深遠的,其意義也隨時間空間的輪轉而迭代延伸。這部電影帶給所有人的,是在我們看完之后,每個人都會在心中跟誦一遍主角的話語:我很幸運,他們都在的時候,我也在。正是這樣的指引,在沖擊著你我的靈魂,在喚醒著你我的人性。

 6 ) 關于他人的痛苦

紀錄片:關于他人的痛苦

也許是被“真實紀錄”的使命感所驅使,紀錄片在篩選題材時,尤其偏好劍走偏鋒,喜歡關注相對極端化的題材。災難、疾病、死亡、情欲等主題因此成為首選,而在這些紀錄片的譜系中,《潁州的孩子》和《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兩部反映中國“愛滋病村”的紀錄片,算是其中的最為尖銳的作品之一。
一切比余華的小說《許三觀賣血記》里所描述的情節(jié)更為殘酷,為了能夠生存得更好,安徽、河南一帶的農(nóng)民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賣血,他們認為賣血能夠賺錢,并且事后“血頭”不但發(fā)錢,還會發(fā)一些零食或奶粉等低價營養(yǎng)品。同時,在他們看來,血液是一種“循環(huán)再生資源”,賣一次血后,只要適當?shù)男菹⒁欢螘r間,就能夠再次獲得一小筆錢。其中有些人還以農(nóng)民的狡黠,在賣血前喝大量的水,以稀釋血液的濃度。
無知與貧窮聯(lián)姻的結局只能是悲劇:很多賣血者因為共用一個針頭,衛(wèi)生條件惡劣而染上了艾滋病。這直接造成了一大批賣血者的染病死去。但更令人慘不忍睹的后遺癥是:他們死去后,將會留下一批艾滋孤兒,更糟的是,其中有些孤兒也梁上了艾滋病毒。
《潁州的孩子》和《好死不如賴活著》都不約而同地將鏡頭對準了孩子,這和恐怖片的慣常作法一個道理,天真無邪的孩子,更能讓人揪心;《潁州的孩子》以一個父母雙亡、奶奶也去世的孩子“高俊”(音)為主角,他孤伶伶一個人,無人敢于接收他,包括想要結婚的親叔叔,他對人情世故一無所知,卻已經(jīng)被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之。該紀錄片時常以孩子的孤獨身影作特寫,讓人倍感壓抑。
相較于攝影、剪輯水準無比嫻熟、充滿專業(yè)技巧性的《潁州孩子》而言,由前武漢電視臺記者陳為軍業(yè)余時間拍攝的《好死不如賴活》像是票友的發(fā)燒作品,毫無鏡頭章法可言,在片子的前半段,我還一度暗中嘲笑這種技術的粗制爛造。當集合攝影、導演一身的陳為軍突然在該片的中途跳出來進行煽情旁白時,我?guī)缀跻Τ雎晛?,但隨著片中主角一家人悲慘命運的推進,我再也笑不出來,我被打動了——有時候,粗糙而不加修飾所記錄的真實,才最富說服力,這也是各種偷拍視頻在網(wǎng)上大行其道的原因。
《好死不如賴活》的“切口”很小,它只在艾滋病村里選取了馬深義一家為拍攝對象,但這一家五口人的代表性不言而喻:馬深義和妻子雷梅染上艾滋病,除了大女兒由于出生得早幸免于難外,另兩個小孩子都成了艾滋病人。雖然明知時日無多,生命的一半已經(jīng)交付到死神手中,馬深義和雷梅卻不得不為孩子而卑微而絕望的活著,甚至卑微得近乎喪失尊嚴:片子中有一個細節(jié),馬深義說他帶著自己的孩子前往縣政府,找到縣長,直截了當?shù)淖尶h長“獻一點愛心”,縣長無奈,只好打個條子,讓鄉(xiāng)政府民政部門給他一點錢,這種行為雖然讓人對其品格生疑,卻也見證了這一家人的絕望處境。在死亡面前,高貴與低劣之間的分界線不復存在。
片子最令人震憾的莫過于雷梅之死,在她死前,落在她嘴角的蒼蠅她已經(jīng)無力驅趕,拍攝這段后,陳為軍陷入了長時間的內疚與自責中。這種內疚與自責是普通人不可承受之重。這讓人想起某一年的普利策新聞獎獲獎作品,一個瘦骨嶙峋的非洲兒童在走向救助站的路上無力地倒下,旁邊是等待食腐尸的兀鷹,這幅作品的攝影記者獲獎后不久,敵不過輿論與內心道德的自責,自殺了。
這就是貼近殘酷的真相太近所要付出的代價。同樣的案例還有,挖掘南京大屠殺真相的張純如自殺。
當遠離生活中世俗而平凡的生活場景,一個人在一個灰暗的遂道里越走越深,越無助時,就開始承受他或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據(jù)導演闡述錄像里陳為軍的話說,他后來走出內心的陰影,是因為國外一個戰(zhàn)地攝影師對他的開導,“你雖然很痛苦,但真相在那里,你是離真相最近的人,保持冷靜與客觀,記錄它,這就是你的職業(yè)與榮耀?!?br> 戰(zhàn)地攝影師,又是戰(zhàn)地攝影師,這讓人想起另一部紀錄片,《戰(zhàn)地攝影師》。
這部紀錄片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曾以為是一部探索藝術表現(xiàn)形式的先鋒電影,它的表現(xiàn)形式的高明,讓人渾然不會覺察到它是那么印象中“死板”的記錄,它摻雜了很多“導演”的成分,籍此紀錄片,便也可以看出國內紀錄片與國外同行們的差距。
《戰(zhàn)地攝影師》按照我自已那簡單的“冷電影/熱電影”電影分類學來劃分的話,它屬于和《缺席的人》一樣的“冷電影”,冷酷、冷靜……該紀錄片跟隨國際著名戰(zhàn)地攝影師詹姆斯?納希微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在照相機上綁上微型攝像機的方式,同步真實地記錄下了炮火與災難中無家可歸的小孩,踽踽獨行的老者,兀自焚燒的茅屋……紀錄片中還引用了大量扣人心弦的戰(zhàn)地照片,而在這些充分體現(xiàn)了“攝影美學”,讓同行和國際媒體感慨萬千的照片背后,卻是攝影師那張永遠無動于衷,看似冷漠的臉龐。但正是這種“無動于衷”的臉的背后,卻隱藏著一些悲天憫人的情懷。
看了這部紀錄片后,我開始質疑蘇姍?桑塔格在《關于他人的痛苦》中的一些觀點,她認為,“戰(zhàn)爭攝影中,慘不忍睹的影像盡管能喚起觀者的悲憫之心,但人們的無能為力感更讓這些在生活中無孔不入,又格格不入的影像顯得多余而荒誕。若不經(jīng)思考而直接相信影像之內容,我們的道德判斷力只會愈來愈弱?!?br>但我現(xiàn)在相信:見證本身就無限值得尊重。有時,過于理性,將使我們失去生命中最本質的東西

 短評

他憑借勇氣與良心成為了世界的一雙眼睛。他以別人的苦難謀生,為的是讓這些苦難不再上演。

5分鐘前
  • 耶斯特洛夫斯基
  • 推薦

如果你拍的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還不夠近。戰(zhàn)地攝影的力量在于喚醒人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來到這里,so I'm here。

10分鐘前
  • Grey
  • 力薦

“這活從來就不容易,但最近幾年正變得越來越困難。整個社會變得更癡迷于娛樂、名人和時尚。廣告主們已經(jīng)厭倦了他們的產(chǎn)品總被展示在人類悲劇的圖像旁邊,因為他們覺得,不知怎么的,這會降低他們產(chǎn)品的銷售力?!?/p>

12分鐘前
  • 豬頭妖怪
  • 推薦

還真有點懷念陶濤的紀錄片課

13分鐘前
  • 何生生
  • 推薦

英文部分沒有字幕,有些不能全然理解,但卻深深折服,值得回味和思考的片子。

17分鐘前
  • 歲云暮
  • 力薦

真實記錄,比真人真事電影還要震撼

21分鐘前
  • 林 寶兒
  • 推薦

James Natchwey對于自己職責的堅守令人感動,但沒讓我覺得有多震撼

25分鐘前
  • 晚安好運??
  • 還行

你看到雜志左頁印尼河邊的難民了嗎?你看到按最大注意力法則優(yōu)先排在右頁的大幅香車美女廣告了嗎?你看到攝影展上舉著酒杯的人群了嗎?他們都是現(xiàn)實,但誰又能說端著相機在戰(zhàn)火中打滾的Nachtway不是現(xiàn)實呢?幸運的是,還有這么一群人在提醒我們,要在快速的現(xiàn)代文明里慢下來,提醒我們社會不公和貧富差

26分鐘前
  • 蜜緹
  • 力薦

想當年我也是懷抱戰(zhàn)地記者夢想的一枚軟妹啊。。。。

28分鐘前
  • 錘子
  • 還行

太棒了.看完之后心里的感覺翻江倒海.很希望自己也是一個戰(zhàn)地攝影師.還有他講述的他自己的矛盾,是因為他自己太善良.不光是照片的事件讓人震撼,照片本身也是藝術.不知道怎么說.這個人是個偉人.

33分鐘前
  • 寂地
  • 力薦

“作為攝影師,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聲和利益都建立在別人的苦難之上,這讓我每天掙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時的我就失去了靈魂?!?如此偉大的攝影師,不僅拍出了人間最沉痛的苦難,而且如此自省,在長期注視深淵的時候仍然能維持金子般的心靈。Salute!

34分鐘前
  • lixunhuan
  • 力薦

看得渾身發(fā)抖,這才是記者,不僅因為他能深入險境,而是他面對事件和世界時不放縱自己的情感,只是保持著他的憐憫!

39分鐘前
  • 起床,吃飯
  • 力薦

“如果有一天我對于個人成就的追求超過了對于我同類的同情,那么我就是出賣了我的靈魂”看完覺得戰(zhàn)地攝影師真是那種工作本質就無法達成和諧的職業(yè)。它一方面需要充沛的情感力量,去同情、去憐憫、相信自己是在行善,另一方面它又要求足夠理性,甚至“冷血”,只有這種冰冷才能讓攝影師相信在災難面前,最有效的(又或許完全無效呢?)對抗方式是舉起相機,隨時準備按下快門。片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Jim第一視角鏡頭充分詮釋了蘇珊桑塔格口中的攝影內在的窺視屬性和捕食屬性。這種無法甩脫的直覺會讓人不斷去懷疑觀看乃至拍攝悲慘圖片的意圖——說到底,我們是在以一種怎樣的姿態(tài)介入他人的苦難?好在片中的Jim有足夠強大的信念支撐他

44分鐘前
  • 甚虛道長
  • 推薦

該有多大的勇氣和悲憫,才能夠在面對死亡和苦難時,冷靜地按下快門。

45分鐘前
  • 沐桑邑
  • 力薦

我無法理解被火車碾斷胳膊和腿的人是如何繼續(xù)日夜住在軌道邊的

47分鐘前
  • 韻外之致
  • 力薦

納切威沒有說一句話,但我能深深感到他內心的強大和憤怒。我一直覺得,戰(zhàn)地攝影師是新聞工作者中離人性最近,也是最遠的。

52分鐘前
  • 半目
  • 力薦

人類不值得。20201219@廣州金紅棉紀錄片佛山百老匯影院佛老匯分會場

56分鐘前
  • 深夜聲噎
  • 力薦

“如果你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離得不夠近?!钡牵绻汶x得足夠近,你隨時都有可能與你的拍攝對象一樣,死于非命。詹姆斯·納切威,一個30年來如此之近地拍攝戰(zhàn)亂的攝影師,卻還活著,這也許是奇跡,因為上帝需要他的眼睛與鏡頭。那些照片,看多了真的會做噩夢的,人類的自作孽已經(jīng)超出上帝的想象

60分鐘前
  • Clyde
  • 推薦

戰(zhàn)地攝影師存在的一個很大理由,在片尾說清楚了,不是誰都可以親臨歷史的現(xiàn)場,所以我們大概需要一個客觀的講述者,而這個講述者應該就是戰(zhàn)地攝影師了~二戰(zhàn)之后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沒有了,但局部的戰(zhàn)爭根本沒有斷過,波斯尼亞、科索沃、南非、印尼、巴勒斯坦、剛果、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原因無非就是代理人戰(zhàn)爭,沖突的根源就是利益,表現(xiàn)形式通常是種族和宗教的不融合~人類真的可以對同類做出難以置信的暴行,所以,人類補全計劃神馬時候能完成呢?還是大家一起變橙汁吧~

1小時前
  • evening77
  • 推薦

"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 ---Capa/"Every minute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flee.I did not want to see this.Would I cut and run, or would I deal withthe responsibility of being there with a camera"-James Nacht

1小時前
  • Chaozi ?
  • 力薦

返回首頁返回頂部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