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講述了一件十幾年前的殺人案件,利用訪談和重現(xiàn)事實的手法,從認定嫌疑犯到最終翻案,尋出案件真相,讓觀眾深入其中。
一起殺警案,讓一位無辜路人在獄中呆了十幾年才重獲清白。本片對案件仔細推理,反復推敲,最終重現(xiàn)了事實,并提出了當時審理這起案件的過失。觀眾在每個訪談中逐漸了解真相,扣人心弦。
壓抑,看完胸口像壓住一塊大石頭一樣沉悶。 看完我想起以前思考的一個話題, 遲到的正義算正義嗎? 我腦海中直都是他坐在那里說, 怎么就偏偏那個時候沒有油了, 怎么就偏偏在那里遇到了他 他還在說自己剛去那座城市就找到了工作 他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大衛(wèi)的最后幾句話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他說Adams所遭受的一切,可能歸根于他沒有為一個幫助過他的人提供住處。 壓抑,窒息。 一個無辜者被草草定罪,輕易地改變了一生。 那些為了錢做偽證的人,冠冕堂皇的樣子。 其實這部紀錄片的鏡頭很冷靜,卻讓我感到憤怒,出奇的憤怒。 而且是后勁兒很大,越想越壓抑的憤怒。 所謂公正。
《細細的藍線》是由埃羅爾莫里斯執(zhí)導的紀錄片,該片采用一種重現(xiàn)事實的半紀錄片手法來追蹤一件殺警冤案,結果成功地發(fā)掘出事件真相。
《細細的藍線》有“直接電影”的拒絕旁白,相對完整地記錄事件、場地和過程,卻又與其控制與對象之間的距離和等待事件的發(fā)生相違背。然而,這些并不能否認--它對真實的本質探究,對“直接電影”的反叛和批評,與“直接電影”的主張在被動狀態(tài)下發(fā)現(xiàn)真相的觀念截然相反的種種與“直接電影”本質態(tài)度不同的地方,無一不顯示著“新紀錄電影”的特點?!都毤毜乃{線》作為“新紀錄電影”的代表,很好的展示了其特征。
《細細的藍線》以較為碎片化的采訪素材串聯(lián)全篇。在通過對人物的采訪,根據(jù)他們的敘述情景再現(xiàn)當時的狀態(tài),多個“現(xiàn)實”,多段配樂穿插其中,營造一種迷離的現(xiàn)實感,給予觀眾思考“真相”的氛圍,在視覺、聽覺上有效加深了觀眾的記憶。
素材的拼接還是相對清晰的。整個采訪過程,較為完美的展現(xiàn)了一名公路警察在攔截一輛深藍色的轎車后,汽車司機開槍打死,警方苦無破案線索。十六歲少年慣犯大衛(wèi)指證并無犯罪前科的路人亞當斯為嫌疑犯,以至亞當斯被判有罪而執(zhí)行終身監(jiān)禁。然而在十一年后大衛(wèi)因別的罪行被判死刑,他向本片攝影組坦承亞當斯其實是無辜的事實。素材的最后以磁帶的結尾,暗有警示的寓意。
整個影片,各位人物的采訪,伴有相應報紙文字的特寫,照片攝影的資料,城市的地圖等等,與人物的敘述相呼應補充。鏡頭尤其特寫亞當斯被單獨受訓場景:煙灰缸里堆積的煙頭,墻面的鐘,警官的腳步與踱步聲……緊張的氣氛,壓抑的讓人不覺懷疑亞當斯是否是真的兇手!
再加上各位人物的采訪敘述,形成一種戲仿的手段。當最后我們得知真相的時候,多個人物的自我敘述無疑充滿了諷刺的味道。而真相也充滿了悲觀與哀愁。
埃羅爾·莫里斯執(zhí)導的紀錄片《The thin blue line》早先曾被譯為《正義難伸》。一根細細的藍線,醒目,而又脆弱,任何力量都可使其隨意變形。在片尾,公訴員點明“警察是區(qū)分一個民主社會與極權的‘細藍線’”指出了當初經(jīng)辦此案的警察、法官等人的一錯再錯。在此片上映后,當初因殺害警察被判處死刑的亞當斯被宣布無罪釋放,一部電影改寫了一個人生,也成為了影史上十分經(jīng)典的紀錄片。
1988年,在此片上映之后,引起了觀眾們極大的反響,作為一部扮演型紀錄片,其的出現(xiàn)開創(chuàng)了一種新的紀錄片敘事手法,沒有使用紀錄片慣用的旁白敘述,而是緊湊的節(jié)奏,昏暗的場景,像是一部好萊塢懸疑片一般給觀眾再現(xiàn)當時的場景,抽絲剝繭地敘述線索,讓觀眾很好地代入,仿佛跟隨著導演一起破案。在此之中,“搬演”、“重現(xiàn)”的手法,起了較為重要的作用。如在片頭,藍道·亞當斯和大衛(wèi)·哈里斯同坐汽車,深夜中槍殺上前詢問的警察,如果僅僅是通過后續(xù)對無論目擊證人或是當事人的采訪,再加上普通紀錄片的旁白敘述,觀眾們可能很難非常清晰的在腦海中重現(xiàn)這個場景里各個人的站位、動作。同樣,后方那位女警察,作為現(xiàn)場第一目擊者,其所看到的視角,可能也很難為觀眾所想象,雖然這種情況這在這部《細細的藍線》上映之前可能稀松平常,但是導演莫里斯的這一創(chuàng)新舉動,觀眾十分直觀了解到當時發(fā)生場景的上帝視角:從女警察視角看,當時其主駕上前好心提醒深夜前車在路邊???,并不是有緊急情況的時刻,而且時處夜深,隨著疲勞感的加重,人的警惕心防備心也會隨之降低,所以彼時她并沒有按照條例下車在后觀察,而是選擇坐在車內目視場景。這場重要的重現(xiàn),觀眾能夠清晰明白,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女警察的一時懶惰疏忽,從而導致亞當斯往后不可挽回的十一年的冤獄時光。本片的側重點是為了挖掘找尋真相,可以說,莫里斯的搬演重現(xiàn)手法,為日后德州犯罪申訴庭推翻對亞當斯死刑的判決功不可沒。
此片翔實的紀錄揭露了人性丑惡,達拉斯的警察以及法官,認定一個想法,便去找尋證據(jù)加以佐證,實行有罪推定,“誰會認為一位年輕而又英俊的青年會無端開槍射殺警察呢?”帶著這些作為代表正義的公職人員不該產(chǎn)生的想法,在罕有警察被害社會輿論希望盡早破案卻又毫無頭緒之時,枉顧事實從重從快將無辜的亞當斯判處死刑。亞當斯曾說自己剛去那座城市就找到了工作,他的生活剛剛開始。真正的罪犯哈里斯在后續(xù)采訪中說“為何其身陷囹圄,可能只因未對自己伸出援手。”又是何等之惡?
Randsll Asams2010年腦瘤過世,最終未獲得任何賠償。
不知道這一部這樣的搬演算不算開山鼻祖?感覺后來看的好多罪案紀錄片都是這樣的調子//音樂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或說影響了影像的表達//社會影響大于紀錄片本身 可能這也是紀錄片特有的功效(是比劇情片更強勢的影響
一部片子讓現(xiàn)實翻案讓電影終究發(fā)揮了點實用性。喜歡它講故事的方式。首創(chuàng)的情景再現(xiàn)確實影響深遠。
如同偵探片般的事件重現(xiàn)+多位當事人訪談+報紙證詞剪貼,開創(chuàng)了新穎獨到的紀錄片模式。低調布光、大特寫、剪影和Pilip Glass的配樂營造出了黑色電影的氛圍。本片公映后亞當姆斯得以無罪釋放,社會影響也已足夠,但觀影過程現(xiàn)在看來還是略顯沉悶乏味。(7.5/10)
字幕原因還是今天下午鬧低血糖?我愣沒跟上這片子的邏輯......
陪審團應該以貌取人了,David Harris確實富有魅力。那些電影式的重演場景,嘲弄了人們對虛構的熱愛。跟70年代汽車影院的電影并無二致。
一部近似論文的紀錄電影。導演莫里斯創(chuàng)造性地發(fā)明了事件重演的方式并重構對真相的還原。匯編入采訪內容的其他影像片段(如在羅勒夫人說自己喜愛偵探故事后插入引用了一段黑色偵探電影)、文件檔案上的詞匯特寫、時鐘及閃爍的警燈圖像,如此的拼貼形式并非單一所指的不斷重復,而是以碎片化的影像為被訪者的敘述作視覺化的批注,而時鐘,警燈等母題的重復也反映著案件的危機緊急,充滿未知。犯罪現(xiàn)場的重復搬演,將自相矛盾的證詞并置,通過黑色電影式的高反差布光遮擋真正罪犯的面容,極端的大特寫(麥芽汁、手槍)一次次刺激觀眾的神經(jīng),卻也逐漸拼湊出案件的真貌來。論證的過程從未使用帶有制作者主觀特點的旁白來推導,這種僅僅靠交叉剪接各方視角的證詞話語來維系影片的實在邏輯的互相運作的方式實則是對直接電影的叛逃將對后世的新紀錄片影響深遠。
Randall Adams因腦瘤于2010年去世 生前未獲得政府賠償
藝術不是尋求答案,只是提出問題。但選擇提出什么樣的問題,取決于心里的答案?!锼购髞碓谠L談中談及真相的固有價值?!拔覀儗τ跉v史的觀點總是難免缺陷,但求索真相的腳步永遠不應停歇?!?/p>
在開始的時候,我真的只是在關心這個片子是怎么講的,而不太在意它講了什么,不過最后它終于成功把握引入了事件本身。風格化的導演手法,那個好像是聆聽者,實際上也是引導者的不露聲色的導演,確能夠保證這片子有一種比直接電影更加豐厚和立體的真實感。雖然有搬演和虛構,但是它的前提依然是歷史文本無法等同于歷史本身。相比之下,那個動畫紀錄片呢?
被格拉斯洗腦了,他是那種音樂反過來會影響電影的創(chuàng)作的人。莫里斯說他當時只是想拍一部關于德州死刑法案的“高大全”紀錄片,也采訪了很多死囚,直至他發(fā)現(xiàn)Adams的案子。真相就在那里,只有一個,而影片故意地回溯了幾十上百種,難怪一個毫無干系的人最后落得被判死刑下場,真是讓人唏噓。
略有點凌亂,雖然訪談了多方,但也不至于像羅生門般撲朔迷離,電影的立場十分清楚。
雖然所有試圖進行場景還原的電影、電視節(jié)目都在有意無意地模仿細細的藍線,但迄今為止沒有一部片子成功了,因為沒有一部作品、一個導演有埃羅爾·莫里斯還原千百次場景、疊加千百個細節(jié)、否定千百個可能的耐心和勇氣。最高法沒做到的,莫里斯做到了,這就是邏輯性、說服力的明證。
原來細細的藍線是這么個意思。導演的聰明滲透在電影的方方面面,他作為紀錄片導演的態(tài)度表達得微妙又清晰、有力且極有耐心,作為觀眾看起來極為享受。Glass奉獻了我看過聽過的他的最好的一次配樂。
Errol Morris真能光憑純粹的對話剪輯就講清楚一件事,還能發(fā)掘得深入,真神奇..絕對是導演編劇的講故事模范..字幕還是特別爛,忙完了方案的事爭取重做一下吧.
電視現(xiàn)場還原類犯罪節(jié)目的鼻祖,多人視角共同展開,犯罪片拍法的還原事故,前者在劇情上制造了一個“羅生門”的懸疑爭論,后者將紀錄片與電影之間的界限打通。在大段落的組合方式中,懸疑是首位放置的,在亞當姆斯敘述沉穩(wěn)之后,我們自然的有了他是被冤枉的印象,但隨之而來的多個警察證詞,推翻了我們的想法,確立他是囂張跋扈罪犯的事實,這一開局,即將真實結果給予我們,又用不同視角的證詞矛盾性與職業(yè)身份帶來的歧視制造了我們的心理認知偏差,而后的剪輯都是依照這個組合規(guī)則,從這個剪接方式來看,已經(jīng)不是紀錄片的手法了,而是懸疑電影的模式,而目的則在于增加可看性,進而使更多的人認識到這一事件。電影元素在本片中是頻繁出現(xiàn)的,汽車影院、默片的穿插、還有用特寫、低調打光拍攝的多次出現(xiàn)的還原現(xiàn)場都是紀錄片引用電影的創(chuàng)作模式。
true detective 和the jinx 的祖爺爺。
導演放棄紀錄片慣用的旁白敘述,取而代之的是用大量鏡頭語言配樂剪輯等電影敘事技巧表述其觀點。電影中重現(xiàn)案件的方式很有趣,總是不完整的局部攝影讓觀眾親臨現(xiàn)場卻帶來更多想象。大量的訪談和證據(jù)呈現(xiàn)讓這部記錄片的實際意義及其帶來的影響遠遠超過電影本身。另外,配樂真棒。
從紀錄片拍攝與制作的角度來看,也許不算偉大的作品,但從紀錄片的社會功能來看,本片是一部劃時代的作品——因為一部紀錄片,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也對美國的法律體制提出了至今回響的質疑。紀錄片的創(chuàng)作的社會意義,與紀錄片創(chuàng)作的藝術價值相比,孰輕孰重,因人而異,也因影片而異。
影片令人震驚地反映了所謂證人對自己謊言的堅信,揭露了極易被操縱從而引發(fā)冤案的美國司法系統(tǒng),留給這一系統(tǒng)參考的永遠只會是排除了謊言與流言后所剩的一半真相,即便合理的懷疑也能遭到歪曲。影片對犯罪現(xiàn)場的多次搬演否定了絕對真實的存在,而這一創(chuàng)新的虛構成分也成了該片當時被奧斯卡拒絕的原因。
9.0/10。①關于1976年德克薩斯州槍殺警察案中被冤枉的嫌疑人的紀錄片。細細的藍線在美國代指警察。②敘事形式上是零旁白+口述采訪+說明性的空鏡頭/報紙/檔案/照片/繪畫/虛構的場景重現(xiàn)。各種場景重現(xiàn)為電影增加了不少戲劇性,盡管電影依然有點悶。③盡管場景重現(xiàn)的那些片段本身設計極用心地還原現(xiàn)場,而且這些片段通過對當事人的局部攝影制造了留白與不完整從而營造了一定的客觀觀察感,但與其他紀實的形式的并置卻讓這種本質虛構卻假裝客觀紀實的形式顯得別扭甚至有些虛偽。④以大量的低調打光+剪影+大特寫+影子+精準配樂渲染了黑色電影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