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舉足輕重的金融大佬拆東墻補西墻最終墻倒暴雷的故事。

受害人里大部分都是歐洲傳統(tǒng)銀行和charity的錢。其中猶太社區(qū)charity放了很多錢在基金里, 韓國教師養(yǎng)老金也有投資, 日本的野村投資也是受害人。整部片子都把鍋甩到SEC身上, 說SEC沒有盡到責任, 明明在講華爾街的故事, 但是華爾街在其中存在感極弱。列出的受害人除了有一個JP Morgan的投資顧問, 沒有一家是美國的銀行更沒有華爾街投行。要說那幾家大投行一點都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而且發(fā)現(xiàn)慈善團體手里可用的錢真多, 多到把慈善做到華爾街去了。

高校也是重災區(qū), NYU法學院投了3m, YeshivaU投了14m, 其中有個損失慘重的對沖基金公司的投資人也有Yeshiva和NYU。商學院估計有Dr. Doom想投也給勸退了。Dune的編劇Eric Roth也投了…猶太社區(qū)損失慘重, Guggenheim旁邊的synagogue都投了3.5m…

麥道夫的太太Ruth沒有紀錄片里說的那么慘, 可能暫時住過幾天車里, 但是她現(xiàn)在還有2m的財產(chǎn), 2020年開始與大兒子的前妻一起住在康州的富人社區(qū)。影片里反復出現(xiàn)一些受害人表示自己失去了一切, 而我實在無法與依然住在裝修精致的大房子里哭窮說自己如何損失慘重, 或者生前榮華富貴, 出事兒了不想著如何彌補解決問題卻在是在soho的頂層豪華公寓里commit suicide的前有錢白男共情。

一些角色的選擇非常令人玩味。

一位受害者非常吸引我的注意。她70多歲, 身材豐腴, 采訪的背景是普通的房子。她的父親是投資人, 她說當她小時候提醒自己的爸爸“為什么其他人的收益都只有7%, 而麥道夫可以給你15%呢？” 父親拍拍她說“你漂亮的小腦袋里想多了”。父親過世以后, 退休以后的她想把這些錢取出來, 弟弟說“父親這么多年都把錢放在這里, 我們應該繼續(xù)投資”, 她想想也對, 用自己的積蓄在佛州付首付買了房子, 用投資收益還貸款。在失去了一切之后, 弟弟痛心疾首的控訴自己失去了父親親手建的大房子, 而她賣掉房子搬進出租屋, 她學會了節(jié)約度日, 并且開始學習莎士比亞戲劇。她說麥道夫的故事非常像莎士比亞的戲劇設(shè)定, 對權(quán)利的渴望注定了這場戲幕的悲劇結(jié)尾。

在麥道夫被捕當天, 秘書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下沒人告訴她該怎么辦了。她帶著一些女同事下樓安撫被害人, 她說壓力太大了, 她們只能每安撫20min就休息一下。這時候公司里的男性高管都去哪兒了呢？

麥道夫為了保護家人從不讓家人知道和沾手自己的旁氏騙局。影片中的一句話非常值得玩味, 當東窗事發(fā)麥道夫?qū)ζ拮觾鹤雍捅P托出整個龐氏騙局的時候, 妻子說“什么是龐氏騙局？”。我不知道這個劇情是真的還是編的, 但是從FBI的搜索來看妻子Ruth非常有條理, 在公司的辦公室把所有的文件整理的細致有條理。

麥道夫開啟龐氏騙局是為了彌補自己合法公司的虧損。為了解決問題制造了一個更大的問題。麥道夫的妻子Ruth出身良好, 兩個人也是大學同學。麥道夫像當時所有的男性一樣被期待“獨當一面”, 賺錢養(yǎng)家。他保護妻兒的同時也顯示自己并不相信妻兒, 不相信妻子和兒子是有能力和自己一起共同面對問題。事發(fā)之后兩個兒子要母親與父親斷絕關(guān)系, 母親很為難。大兒子在soho的頂層高級公寓結(jié)束生命, 小兒子在幾年之后也離世, Ruth依然生活著。

把次貸貸給不知次貸為何物的普通人, 最終普通人破產(chǎn)無家可歸, 麥道夫看似和藹可親一些, 可是養(yǎng)老金機構(gòu)把錢投在麥道夫的基金里, 損失的還是普通人。最慘的還是普通人, 不是間接受害就是直接受害…

四個晚上每天一集很快就看完了，感覺最精彩的是第一集和最后一集。第一集的架構(gòu)是從宏觀每十年美國經(jīng)濟情況來看麥道夫為什么會有那些行為以及為什么會有很大的收益，最后一集終于大快人心，雖然對于受害者還是沒有得到公平。

好像還是第一次看這種形式的紀錄片，一邊是檢察人員講訴過程，一邊是演員試圖重現(xiàn)當時的情形，最后一集有點好笑，還展現(xiàn)了演員化妝啊場景布置和拆除的過程。在看這部紀錄片之前我只知道這個龐氏詐騙規(guī)模之大，看了之后才知道麥道夫是做什么的-- 第一集大起底，父母中層，他自己Hofstra法學差點畢不了業(yè)，差不多是靠妻子家人（岳父）發(fā)家。而且精妙的在于，他表面運營的是legit合法的生意，只是暗地里沒有注冊investment advisory業(yè)務(wù)所以算是暗池非法集資，搞笑的是他從來都沒有投資過。第一集的兩個會計也是膽大和運氣好，岳父退休后這兩個人接管會計公司，接管了很多資金拿來用于“投資業(yè)務(wù)”，并且那時候就被查出來了，因為數(shù)額不大，兩人沒受什么懲罰，退出就可以了。

第二集就已經(jīng)有財經(jīng)記者發(fā)表文章（還是Barron，后來好像還獲獎了，厲害--以及那位記者去采訪發(fā)現(xiàn)沒有交易方覺得很震驚，更凸顯了SEC的無能，無語）居然沒能引起SEC重視，某員工打電話問麥道夫是否違法，他會告訴你自己違法嗎，無語。各個財經(jīng)作者，前FBI還有調(diào)查人員的點評和講解還蠻到位的，哈哈，他們喜歡稱呼麥道夫Bernie也就是名字聽起來好像女生。只是我們在電視上看不能speed play，有些人說話慢悠悠就有點捉急。2位女性作為麥道夫幾十年的員工，完全不知道非法作為，也是很令人震驚。

說起來也是，包下豪華大廈19層用于合法生意，后來加上17層--廉價又神秘的存在--投資業(yè)務(wù)，麥道夫的兩個兒子都被他本人拒絕了解更別說管理。最后好像這家公司差不多有一百五十人，17層有五十個人左右。麥道夫最相信的是一個高中都沒畢業(yè)，但是非常有street smart的人，忘了名字了，他長得像黑幫行事也非常狡猾，有個hedge fund經(jīng)理在股市震蕩從而對麥道夫產(chǎn)生懷疑要來查看證據(jù)的時候，他居然提前做好了軟件啊顯示屏幕等等，點評人說他比麥道夫本人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騙局曝光之后也是他帶領(lǐng)警方厘清調(diào)查方向，不過好像得癌癥去世了還沒來得及判刑。說到判刑，也很搞笑，女版麥道夫在歐洲幫助麥道夫募集了大量資金，要不然麥道夫那時候就掛了，結(jié)果她被倫敦法庭判決無罪正直，我???兩名程序員雖然大概知道大老板在從事非法交易，并叫板憑此漲過工資，但年薪也只是正常水平而已，被判了兩年半，兩名麥道夫的得力助手，一個是籌錢的，一個是做賬的，都是女性，獲得了大量非法收入，居然只判了六年。

第一個投資麥道夫的hedge fund經(jīng)理也是無語，他本人根本就不懂投資吧，也是靠岳父發(fā)家，天天social，想打入上流社會，后來憑借投資給麥道夫獲得的現(xiàn)金流還真的不用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賺錢了，還把女兒都高嫁了，還買了游艇真的有錢了。但是隨之而來的也是更多的機構(gòu)，無論是非盈利還是學校啊投資機構(gòu)，他們都把大量的錢交給麥道夫。

麥道夫處事低調(diào)沒被發(fā)現(xiàn)也就算了，但是后來有好幾次，無論是第一次財經(jīng)記者，還是后來抓住不放的哈利，他向SEC檢舉好幾次，SEC要么是置之不理，要么是派新人去檢查，麥道夫這個老狐貍比新人還知道SEC怎么運作，肯定是沒查出什么，后來2005年哈利又寫了很詳細的相當于把證據(jù)遞到SEC面前了，SEC覺得事態(tài)嚴重開始調(diào)查，麥道夫本人也覺得要完了，周五下午自己去了SEC回答每個問題，但是，第一他們的問題沒問到點上，第二他們對于麥道夫的回答根本沒有follow up，哪怕打給一個交易商問一句麥道夫就完了，嘿，偏偏沒有。以及第二年還給他發(fā)放了合法的牌照。麥道夫的運氣也真的是好，這騙局才會持續(xù)幾十年。

話說SEC不查麥道夫除了有宏觀原因，比如2001年911事件的發(fā)生讓政府停止調(diào)查白領(lǐng)案件，轉(zhuǎn)而把資源轉(zhuǎn)向國防和政治等，還有麥道夫之前的行事為他贏得了聲譽。在股市大震蕩的時候，人人都拋售，很多做市商不接電話以此來拒絕交易，但是麥道夫告訴他的員工一定要接，做生意要守誠信，后來也推動納斯達克成立，大家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有錢有權(quán)的人會從事龐氏騙局吧。當然，他從岳父公司開始的時候就開始做這種事情，當時還是投資的，只是虧了，但是他為了兌現(xiàn)承諾，自己虧錢退還給投資者說自己賺了，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么。anyway，后來合法的生意作為做市商利潤薄了，開始虧錢，麥道夫還從暗池了拿了八億來周轉(zhuǎn)。

哈利開始也是被逼迫的，作為金融衍生品交易員（估計更多是策略編寫，因為他是數(shù)學家），他所在的投資公司老板要求他超越或者至少copy麥道夫的策略，但他一看收益四分鐘內(nèi)就判斷這是龐氏騙局。包括后來去歐洲拉客戶，發(fā)現(xiàn)二十幾家銀行都說麥道夫說我本來不會幫你們管錢的，其他機構(gòu)的錢我都不收，他們發(fā)現(xiàn)騙局的規(guī)模在歐洲更大。有點慘的是某歐洲代理人，他和哈利還有銷售對接，說麥道夫多么多么厲害，回報多么多么穩(wěn)，重要的是沒有風險，所以他們質(zhì)疑哈利的策略--回報差不多，但是風險卻那么高，為什么他們不繼續(xù)投麥道夫呢？銷售說如果哈利和我是對的，你是錯的，你會怎么辦？代理人說I will be dead，因為無論他自己家人親戚，還是各種商業(yè)往來其他銀行機構(gòu)，甚至歐洲皇室的錢都通過他投資了麥道夫。后來丑聞爆發(fā)后他真的割完了，但是也有點冤，他甚至做了筆記測試，麥道夫還通過了，他能怎么辦。加上歐洲和美國的證券法律體系也不同吧。

對比更明顯的是，有個機構(gòu)本來要為騙局賠償?shù)?，但是如果他真的賠了自己就會破產(chǎn)，所以他沒配指定了某人來處理，這人呢也用了很簡單的方法，參加騙局早的獲得大于投入的，就要吐出來，參加騙局晚的呢則相反會獲得賠償。但是這不是扯淡么，所謂參加騙局的普通人都是受害者啊，他們都不知道這是龐氏騙局啊，真就是雙重受害。也不知道法院怎么判的，也就這么實施了，而某人因為處理這個事情獲利上億成了富翁，也是諷刺。而且除了麥道夫本人極力攔罪在自己身上，其他關(guān)聯(lián)人員基本沒有受到任何刑事懲罰，比如那些沒有做due diligence的基金經(jīng)理，或者JP morgan，這個真的很直接了，麥道夫在他家開了活期賬戶有時每天存入幾億美元，這種情況應該引起懷疑suspicious，結(jié)果沒人發(fā)現(xiàn)沒人管理，誠然JP morgan可以說自己不知道這是龐氏騙局，但是那么大資金的流入個人賬戶，你警報器都沒響一下，要是什么恐怖組織的活動，那還得了。結(jié)果呢，他也只賠了錢然后move on了，真應該判刑他們才會記住。高盛就聰明很多，他們當時也聽說了這個業(yè)務(wù)，但是弄不明白怎么能一直賺錢而不虧損，所以決定走開沒有搭理和參與其中。

從第一集開始，也有好些受害者描述他們的經(jīng)歷，他們是怎么得知這個基金的，怎么把錢投進去的，結(jié)果是什么。有個老婦人，她爸爸開始投資的，后來總體還是獲益的，她曾問過爸爸為什么會一直獲益而不虧損，他爸說don you worry little girl。不過當她都退休了還要被追債的時候，就很慘，剛買了房子，要賣了，七十多歲了也不能說出去打工賺錢吧。不過后來還好，好像她還學習莎士比亞戲劇，覺得這個騙局就像莎翁戲劇，哈哈。有對夫妻，開始我以為他們虧了，丈夫說他做了功課，SEC也為他背書，回報也不是很多，但是很穩(wěn)。后來才知道他們賺了錢，被法院追債，他們申請了補助，申請表上問他們的財產(chǎn)，多少件衣服-- 6件牛仔褲，多少珠寶--沒有珠寶。丈夫還是更有道德觀和理智一些，妻子覺得自己是受害者為什么要還錢，丈夫覺得還有更多人損失錢，不還錢其他受害者怎么辦呢。還有一個老人（？）父親投資了麥道夫，后來曝光了，家里不得已賣了三千萬的房子，還說如果父親在世應該會被氣死而不是慢慢被癌癥折磨死。

索羅金的點評真的挺犀利的，他說頂級投資銀行的交易員分析師會和你說我們怎么殫精竭慮為你做due diligence，但是事實上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麥道夫在做什么，他們真正的客戶是誰，只有自己。

對于妻子的人生不知如何評論，十三歲就認識了麥道夫，算是千金小姐配麥道夫綽綽有余，倆人結(jié)婚后麥道夫奮發(fā)向上，后來發(fā)財賺了那么多錢也沒有離開發(fā)妻或者有額外的想法，但是這場漫長且巨額的詐騙讓妻子最后居無定所，只能在車里度日。兩個兒子也先后自殺和得癌癥去世。

此片不僅展示了Madoff成為華爾街詐騙怪獸的軌跡，還開篇就提到了他的家庭背景和成長環(huán)境 —— 二十世紀50年代的美國郊區(qū)，及郊區(qū)的從眾文化。

從眾文化，即一種使個人行為與社會規(guī)范保持一致的心理趨向。社會心理學家Herbert Kelman的社會影響理論認為，個人的態(tài)度、信念及行為都被他人影響著，這些影響是通過一個過程達到的，其分為順從、認同和內(nèi)化三種形式。順從是行為遵從他人期望以獲得認同或避免批評；認同意味著個體向他們尊敬或喜歡的人看齊；內(nèi)化是個人全然接納特定行為或信念，并以此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這個理論提供了一個理解從眾文化的框架。

上世紀50年代的美國，就處于一場強大的從眾文化浪潮之中。經(jīng)歷了大蕭條和二戰(zhàn)動蕩后，民眾普遍渴望和平穩(wěn)定的生活狀態(tài)，于是大量人口從繁華的都市遷往寧靜的新開發(fā)郊區(qū)，如紐約長島的Levittown鎮(zhèn)。在這些郊區(qū)，一種與“美國夢”理想相關(guān)的中產(chǎn)階級價值觀，即努力工作、家庭團結(jié)、財務(wù)寬裕等等，找到了具象化的表達。歷史學家 Kenneth T. Jackson 在 Crabgrass Frontier (1987) 一書中就指出，五十年代的美國夢已逐漸演變成了一個郊區(qū)幻想。同時，主流媒體和廣告，比如熱門電視節(jié)目 "Leave It to Beaver" 和 "Father Knows Best"，更推廣了這種理想化的市郊生活圖景，以及一種購置新房、新車、先進家電的消費主義的生活方式，因此，許多中產(chǎn)階級家庭的財務(wù)規(guī)劃開始圍繞物質(zhì)生活發(fā)生轉(zhuǎn)變，常常導致過度消費財務(wù)和信貸風險。

A family in front of their new home in Levittown, 1950s. (Photo: Bernard Hoffman)

The family of "Leave it To Beaver"

A father plays with his children outside their house in 1952. (Photo: George Konig)

這種從眾文化的烙印，遠遠越過了50年代，影響了后來的數(shù)十年和無數(shù)人的人生，包括 Bernard Madoff 和他操控的史上最大的金融詐騙案。

Madoff出生在紐約的一個猶太移民家庭，他的家庭遵循了那個時代的主流模式：父親主外辛勤工作，母親主內(nèi)照料兒女，為了追求更體面的生活而搬家至典型的中產(chǎn)階級社區(qū)。社區(qū)的價值觀、對物質(zhì)成功的渴求，以及高度一致的社會預期，塑造了Madoff的思維模式和行為方式，并推動了他的金融事業(yè)的崛起。然而，他所做的不僅僅是遵循這些價值觀，反而利用它們，設(shè)計了一場龐大的金融欺詐圈套。

他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華爾街成功人士，聲稱使用獨特的投資策略來提供穩(wěn)定的超市場回報，但實際上是運作著一個典型的龐氏騙局，利用新進投資者的資金來支付早期投資者的回報，營造出一種活躍投資的假象，以此吸引了大量追求穩(wěn)定投資的中產(chǎn)投資者。極端地說，Madoff的所作所為，就是對社會消費觀與價值觀，以及背后的從眾文化的操縱和剝削。直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使這一系列騙局被揭穿，曾經(jīng)沉浸在穩(wěn)定回報承諾中的投資者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財務(wù)崩潰的絕境。Madoff被判入獄 150 年（但已于2021在獄中病逝），這不僅是一項法律判決，而且標志著從眾文化出現(xiàn)偏差的一章的結(jié)束。

Bernard Madoff appeared in court, in 2009

sd# 皇后區(qū)的中產(chǎn)家庭 岳父 華爾街的狂野西部 沒有信息 只有電話交易郵寄 店頭交易 1962年5月拋售潮 英雄從來不讓被守護人的受委屈 笑死 自補3w 選擇做騙子還不是失敗者 參與開發(fā)股票報價系統(tǒng) 場外交易 粉紅單 小規(guī)模 納斯雛形 岳父的ab 設(shè)計聯(lián)接基金 把各種類型匯集 神秘感 慈善 光 強迫癥 只能灰和黑 不能盆栽 陰冷強悍 1929年黑色10月 1987年買入 地位拔高 7% 15-19% ab 4億 手冊曝光 法蘭克偽造歷史交易 擦查了沒問題變宣傳 19樓未來主義 17樓吸血的腫瘤全高中畢業(yè) 白手套地下賭場的狠人 忠誠老臣 打印郵寄根據(jù)昨日股價偽造的交易記錄 棕櫚灘 鄉(xiāng)村俱樂部 尊貴神秘常勝再三推 可轉(zhuǎn)換價差套利 多頭價差 裝逼 散客皮卡爾知 做避稅的 兩個程序員做造假軟件 期權(quán)數(shù)學家反向拆解 年輕人來審查情緒pua 先驅(qū)基金 女版桑尼亞搞了個空殼銀行 給了賬號不查 什么玩意 摩根703賬戶 190億U 四大 歐文討回140 sipc保護破產(chǎn) 兩兒子去世 反社會人格 對眾人無感 主要是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