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would you make the decision if you lived in the Second World War?
Can they be devided into ‘good Nazis‘ and ‘bad Nazis’ in the new countries which they‘ve emigrated?
Do you treat them differently just on being useful of useless for the modern society?
What’s the meaning for human beings to sentence a ninety-year-old man after more than seventy years?
Lots of questions need to be considering after 《The Devil Next Door》
剛看完,情緒有點激動,想到啥說啥了。
1、這人就是真的“伊凡雷帝”。先不提那些證據(jù)和幸存者們的證詞(多說一句,在我看來他們的證詞就是最有力的證據(jù),有什么能讓多位幸存者在這件事情上同時作偽證去陷害一個陌生老人?絕無可能),就說德魯楊米克(下用德魯)在整個過程中的表情、表現(xiàn),完全能夠感受到他絕對就是伊凡,想象一下如果真是一位普通百姓,會以那樣的行為心態(tài)經(jīng)歷這一切嗎?那些作秀,什么親吻大地、和幸存者握手、裝病、稱自己為英雄,令人作嘔。
2、謝菲特以及德魯?shù)呐龅扔H人是最大的幫兇(只說個體層面,先不談?wù)?。尤其是這個女婿,在完全不了解德魯?shù)那闆r下就無腦相信他?拼了命一樣比親生兒女還努力的去幫他打官司?說他沒有其他的目的我是不信的。結(jié)尾對德魯外孫的訪談,他基本上算是隱晦承認了自己相信德魯是伊凡,但他覺得這不重要,這不怪德魯,說在那種情況下他只能這樣做,他不這樣做也有別人這樣做,你會這樣做我也會這樣做。EXM?那為什么就伊凡得到了這個Terrible雷帝的稱號呢?為什么說他是人類史上最兇殘的儈子手呢?他不僅是操縱毒氣室,還用及其非人道的方式折磨虐待猶太人,從中取樂,這也是任何人都會做的事情嗎?止不住地讓我想到南京大屠殺。
3、其實整個事件過程中都有政治博弈的因素在里面,一開始說是蘇聯(lián)為了防止美國的反蘇群體聯(lián)合而行的反間之計,后來又說美國有意識地放過這些移民的納粹戰(zhàn)犯是為了利用他們的技能、知識、生產(chǎn)力與反共主義(這也是我說美帝整天鼓吹的那些東西都是笑話,放之別國是準則,放在自己身上毫無約束)。前者在我看來已經(jīng)不是事實(基于德魯就是伊凡的基礎(chǔ)上),而后者是真實存在,這說明美帝政府為了自己的發(fā)展與強大罔顧人道主義,有意縱容戰(zhàn)犯;到了美帝民眾的層面,片中不少人也認為去追究幾十年前的事情沒有意義,just let it go,同樣也是罔顧人道主義。我只想說bullshit,如果有一天他們的民族遭到了同樣的事情,希望他們的后人在幾十年后也能淡然一笑說隨風去吧。
4、接著第3點說,我覺得忘記屠殺、縱容戰(zhàn)犯這件事本身比屠殺更不人道,因為首先這是對幸存者們的再次傷害,并且是從精神層面的傷害,其次這必將導(dǎo)致屠殺在未來再次上演。
5、最后,伊凡活到了91歲,以清白之身病死在療養(yǎng)院中,這是對他最好的歸宿,也是對所有他手下的亡魂以及幸存者們最殘忍的傷害。請以史為鑒吧,不要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
題材是一塊上好的料,畢竟沒什么比牽涉整個民族的事情更有影響力。但是我覺得story telling沒有做好(反觀tiger king的敘事手法真的厲害)。整體的感覺非常的平庸,沒有展示出當時,對于這么一件大事情,雙方的沖突??吹缴贤ブ刚J的幸存者,情緒激動,在被問到- “你如何從波蘭來到佛羅里達”時,回復(fù)“坐火車直達” 法庭一片嘩然,再有幸存者被問起在集中營里被處理的兩個兒子的名字時語塞,法庭鴉雀無聲。其實我覺得這種是戲劇沖突中應(yīng)該保留的點,講故事的人應(yīng)該盡全力讓我們這些后聽到故事的人感受到當時人們心中的矛盾甚至猜忌。但是我覺得導(dǎo)演在給到雙方的portion上就可以看出,其實導(dǎo)演是有傾向的,他傾向于“給幸存者一個交代”,那么這樣是否也有悖于最后的verdict?“He died an innocent man” 確實是很令人心碎的一件事情,沒有closure,因為那是“太久以前的事情了”。而兒子說的話也讓人深思,在那個情況下,伊凡是你,是你的朋友,也可能是我。其實觀影最大的感受是,在巨大的,歷史的洪流下,我們個體只是沙礫般的存在。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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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Demjanjuk
本電視劇的主角——恐怖的伊凡,原名Ivan Mykolaiovych (Ivan——伊凡)生于1920年四月3日,死于2012年的三月17日,他是一個烏克蘭裔美國人,從事于(審判前)汽車工人,被指控在二戰(zhàn)期間作為納粹在集中營做守衛(wèi)。法庭最后判處他監(jiān)禁因為他與納粹合作。
P.S. 一部分烏克蘭人在二戰(zhàn)期間(Ukrainian collaboration with Nazi Germa),曾與作為占領(lǐng)者的德國納粹合作,最初的合作原因包括烏克蘭人對于地區(qū)獨立的期盼,國家主義的復(fù)興,也包括對蘇聯(lián)的反對的熱情,尤其是因為蘇聯(lián)在1932-1933年間在烏克蘭造成的大饑荒(Holodomor),在這場大饑荒中,造成了350萬的烏克蘭民眾喪生,這一災(zāi)難在烏克蘭的和平時期的歷史是絕無僅有的。同時,在二戰(zhàn)歐洲戰(zhàn)場爆發(fā)前的幾年內(nèi),一部分烏克蘭人被蘇聯(lián)政府處決,原因是因為蘇聯(lián)國內(nèi)的大清洗,同時被處決的烏克蘭被冠以與納粹德國合作的罪名。并且在蘇聯(lián)政府的大清洗中,不成比例的處決了烏克蘭的知識分子,還有其他的少數(shù)族裔,比如猶太人,韃靼人,羅馬人以及波蘭人(題外話,看到這一段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波蘭發(fā)生的科廷慘案)。然而,由于納粹德國在占領(lǐng)烏克蘭期間的不友好的行為,包括驅(qū)逐了數(shù)以萬記的烏克蘭人,并將其作為努力,也導(dǎo)致了一些之前與納粹德國合作的烏克蘭人的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
伊凡生于烏克蘭,在成長過程中經(jīng)歷了烏克蘭的大饑荒時期。在二戰(zhàn)中,在被德國人抓獲前,他被蘇聯(lián)紅軍征募,在1942年他被德軍抓獲。雖然他宣稱在1942-1945年間,他作為俘虜一直關(guān)押著,但根據(jù)法庭的證據(jù),他服務(wù)于納粹德國,在不同的集中營中擔任警衛(wèi)。在1945年,他加入了俄國自由連隊——Russian Liberation Army。
P.S.俄國自由連隊是一個二戰(zhàn)期間主要由前蘇聯(lián)人組成的,并聽命于德國的部隊,該部隊是有Andrey Vlasov,一位前蘇聯(lián)的將軍(以投降并叛變于德國人)指揮。
在戰(zhàn)后,他進入了 Displaced persons營地,該營地在二戰(zhàn)后主要建立于德國、奧地利和意大利,主要接受來自于東歐的難民以及在納粹德國的集中營生活過的幸存者。在1952年,他從西德移民到了美國,并且他將Ivan的名字改成了John。他曾經(jīng)生活在Ohio州,并且從事于汽車工人知道退休。
在20世紀的70年代,他被指控作為Trawniki men 一員,即在納粹德國成立的位于邊境的用于關(guān)押蘇聯(lián)紅軍士兵俘虜?shù)募袪I,該成員規(guī)模大概在5000人左右。被起訴的起因是是因為被納粹集中營的幸存者發(fā)現(xiàn)了他,并且他在集中營中被冠以恐怖的伊凡的名稱——“Ivan the Terrible”,該名稱是被集中營的其他看守所起的外號。而這一名號的原型是俄國沙皇的時期的伊凡四世Ivan IV,在美國的審判中,最終以他被從美國驅(qū)逐出境,并被遣送到以色列,以反人類罪(Crimes against humanity)被起訴。在1988年,他被判處死刑,但他始終宣稱他是無辜的,并堅稱證人(作為集中營的幸存者)認錯了人。在1993年,之前法庭做出的死刑判決被以色列的最高法院撤銷,基于對“Ivan the Terrible”的名稱的有依據(jù)的懷疑。雖然法庭有充分的證據(jù)證明他的確在波蘭的索比堡納粹集中營(Sobibor extermination camp),以色列法庭最終還是撤銷了死刑判決,并在1993年的九月,Demjanjuk被遣返回了美國的Ohio州。
在2001年,Demjanjuk在德國以參與了超過兩萬七千九百人的謀殺行為而起訴,這些人被謀殺于他在波蘭的索比堡集中營作為警衛(wèi)工作的期間。他在2009年被美國政府驅(qū)逐到了德國。在2011年的三月12日,他最終認罪,并被判處了五年的監(jiān)禁。根據(jù)歷史學(xué)家Lawrence Douglas,除了一些嚴重的過失以外,德國法庭給出了一個值得重視的且公正的裁定——“to a worthy and just conclusion”。在定罪后,Demjanjuk被釋放了,并等待德國的上訴法庭的裁判(原文是He was released pending trial by the German Appellate Court)。他隨后居住在德國的Bad Feilnbach的護理機構(gòu),并于2012年的三月17日去世。因為關(guān)于他的起訴并沒有最終完成,所以他的臨時定罪被宣布無效,最終他的記錄上沒有犯罪記錄,并且從法律性被定性于無罪。
以上是維基百科中的簡介,下面會對在以色列的審判以及在美國的第二輪的起訴和驅(qū)逐進行一些簡短的介紹,只翻譯部分內(nèi)容,原鏈接會在文末。
在以色列的審判
在1983年的十月,以色列對Demjanjuk提出引渡要求,并于1985年的七月8日被美國政府驅(qū)逐出境。在起訴中,由于對于他的納粹工作證件的真實性的懷疑,懷疑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工作證件中的編號1393,在1942年的六月到七月間被SS的指揮官Odilo Globo?nik蓋章,該指揮官作為奧地利的戰(zhàn)爭罪犯被起訴,并作為納粹黨在黨衛(wèi)軍中的高層指揮官。但該印章,因為這名指揮官在1942年的三月就被解解雇,因此這一印章也被隨之銷毀。而由前蘇聯(lián)KGB提供的三張身份證件也被證明是偽造的,這三張證件曾被用來比對Demjanjuk的工作證件,以證明其工作證是真實的,因為Demjanjuk的工作證件可能是偽造的。并且根據(jù)一些黨衛(wèi)軍的證據(jù)顯示,黨衛(wèi)軍直到1943年才接管Trawniki營地。最終以色列法庭表示:
the record before us lends no support to this very serious charge, and we reject it. Witnesses fully qualified to testify on the subject stated their opinions that the Trawniki documents were authentic. Even if this documentary evidence had been rejected, the eyewitness evidence alone was found sufficient. Since the district court did not rely on the "Trawniki card", its validity is not before the court.
(簡言之就是那份工作證件對于法庭的起訴是無效證據(jù),即使目擊證人堅持認為證件是真實可信的。雖然證件是無效的,但是目擊證人的其他目擊證據(jù)是足夠充分的。因為之前的地區(qū)法庭沒有依靠這份“Trawniki”工作證(起訴Demjanjuk),所以這份工作證件不具備合法的法律效應(yīng)。)
最后關(guān)于Demjanjuk的起訴被撤銷,他于1986年被從以色列遣返(回了美國)。
在1986年的十一月和1988年四月,Demjanjuk 被以色列的地區(qū)法庭起訴了兩次。在公訴人的證據(jù)中,Demjanjuk于1940年被蘇聯(lián)紅軍征募,并于1942年的五月在克里米亞半島的東部地區(qū)被德軍俘虜。在1942年的七月,他被關(guān)押于德軍的戰(zhàn)爭俘虜集中營中,公訴人宣稱,他在關(guān)押期間,主動與德國人合作,并且稍后被派遣到了位于Trawniki的集中營,在期間被訓(xùn)練成為一名監(jiān)獄守衛(wèi),并被給予了一支槍,一套制服,和一張有著他的照片的工作證件。被指認的證據(jù)來自于三名在集中營中從事把毒氣輸送到死亡艙室里的囚犯的證詞。
除了這份證件的真實性的懷疑以外,另外一個有爭議的證據(jù)是Demjanjuk身上的紋身,他承認他身上的疤痕是一個關(guān)于黨衛(wèi)軍組織的紋身,在戰(zhàn)后被抹去,像很多士兵所做的一樣,害怕被蘇聯(lián)紅軍所處決(電影我們的父輩里也有一個橋段,即蘇聯(lián)紅軍在俘虜?shù)聡鴩儡姾忘h衛(wèi)軍時,會直接處決掉抓獲的黨衛(wèi)軍俘虜)。該紋身一般用于參與黨衛(wèi)軍的外國志愿者部隊,以方便士兵在被救護的過程輸血和給他人輸血(Waffen-SS foreign volunteers and conscripts)。但并沒有證據(jù)表明工作于Trawniki集中營的看守需要接種這種紋身,這一紋身也有可能是他加入自由俄國部隊時候紋上的。
關(guān)鍵證人的自我矛盾,在這名關(guān)鍵證人通過直視Demjanjuk的眼睛(劃重點:直視眼睛,言外之意就是從容貌無法認定),認定他就是恐怖的伊凡。但是這名證人稍后供認“恐怖的伊凡”在1943年的Treblinka集中營的犯人起義中被殺。
在1988年的四月18日,耶路撒冷的地區(qū)法庭以不容懷疑且極度認定有罪的(“unhesitatingly and with utter conviction” guilty of all charges)態(tài)度認定Demanjanjuk就是恐怖的伊凡,并被判處絞刑。在上訴期間,Demjanjuk所關(guān)押的牢房里可以聽到監(jiān)獄為了對他實行絞刑的絞刑架的安裝的聲音。
但是在1993年的七月29日,以色列的最高法庭,推翻了地區(qū)法庭的裁決。這一推翻裁決的證據(jù)來自37名工作于Treblinka集中營的前警衛(wèi)的證詞,以證明恐怖的伊凡即是“Ivan Marchenko”其人,但是伊凡的在1942年的照片與Demjanjuk在1942年的照片不符。并且其中21名警衛(wèi)給出了兩人相貌之間的差別。
在以色列的最高法的宣判中,有如下言辭:
The main issue of the indictment sheet filed against the appellant was his idenfitication as Ivan the Terrible, an operator of the gas chambers in the extermination camp at Treblink ... By virtue of this gnawing [new evidence indicating mistaken identity] ... we restrained ourselves from conviting the appellant of the horrors of Treblinka. Ivan Demjanjuk has been acquitted by us, because of doubt, of the terrible charges attributed to Ivan the Terrible of Treblinka. This was the proper course for judges who cannot examine the heart and mind, but have only what their eyes and read ... . The facts proved the appellant's participation in the extermination process. The matter is closed - but not complete, the complete truth is not the preogative of human judge.
(這段話說的真的非常的棒,看不懂的可以機翻一下,然后查查詞典)
在1993年,Demjanjuk被釋放并被允許返回美國,同時美國政府也承認在對Demjanjuk是否是恐怖的伊凡的事件中起到了錯誤的推波助瀾的作用。并與1998年的二月,由美國地區(qū)法庭的法官Paul Ramon Matia,美國政府重新賦予了Demjanjuk美國公民的權(quán)利。
但在2002年的二月,Demjanjuk的美國公民身份又被法官Paul Ramon Matia取消了,因為美國的司法部門發(fā)現(xiàn)了足夠的證據(jù)表明Demjanjuk的確曾經(jīng)工作于納粹集中營。他的聽證會于2004年的十一月由美國的最高法庭舉行聽證會。
在2005年的十二月28日,一位美國的移民局法官命令Demjanjuk離開美國并去德國,波蘭或者烏克蘭。他隨即采取了上訴。在2008年的六月19日,德國政府宣布會尋求對Demjanjuk的引渡申請。在2009年的五月11日,他被引渡到了德國。35名原告參與了對他的指認,但都其證詞和指認都有一定的懷疑性,并且其他的一些工作在集中營的警衛(wèi)也指出Demjanjuk與被認為的那個警衛(wèi)并不像。在2012年的五月3日,Demjanjuk's的律師指出,通過檢方提供的證據(jù)和目擊者的供詞,至少應(yīng)該有六個不同的Demjanjuks(可見供詞為啥有不可信的程度)。但是在2011年的五月12日,Demjanjuk,已經(jīng)91歲高齡,仍舊被指控參與了27,900名猶太人的屠殺的行為,并被判處5年的監(jiān)禁。但德國法庭也指出,他在德國的審判期間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兩年,在以色列的審判中被關(guān)了八年(后來被以色列最高檢撤案了)。所以他最終被釋放。
在2011年的六月11日,烏克蘭當?shù)氐囊患覉蠹垐蟮?,在二?zhàn)期間的蘇聯(lián)紅軍中,在烏克蘭的一個地方,(被認為是Demjanjuk的家鄉(xiāng))曾經(jīng)有兩個Ivan Demjanjuks參加了紅軍。其中一人在1971年自殺,在得知蘇聯(lián)的KGB要對他進行審問。一位蘇聯(lián)紅軍的退伍老兵指出,在1980年早期,KGB去了John Demjanjuk's 位于烏克蘭的家鄉(xiāng),把他在故鄉(xiāng)的家中的所有的照片和他寫給他的母親和妹妹的信件都帶走了。
最后,根據(jù)德國法庭規(guī)定,如果被起訴人,在法庭最后給出審判前(并完成了上訴環(huán)節(jié)),被起訴人如果死亡,那么之前的判罰是無效的,即Demjanjuks是無罪的。
后續(xù)的一些故事
在2013年的四月6日,德國的針對納粹德國的納粹黨員的司法調(diào)查部門Central Office of the State Justice Administrations for the Investigation of National Socialist Crimes承認,在對50名的前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看守的起訴中缺乏直接的目擊證據(jù),法庭僅僅依靠書面記錄形式的證據(jù)進行了審判,就像Demjanjuk的案例一樣。
在2012年的三月17日,John Demjanjuk思域德國Bad Feilnbach的針對老年人的護理養(yǎng)老院,在他死后,他的親屬申請讓他葬在他曾經(jīng)居住在美國的故土上。猶太教組織反對這一提議,并表示他的墓地將會成為反納粹活動的集會地。在2012年的三月31日,John Demjanjuk被葬在了不公開的美國某地,現(xiàn)在被認為是在Ohio州的Parma。
在2011,美聯(lián)社發(fā)現(xiàn)了一份1985年的美國FBI的文件,證明“證明John Demjanjuk工作于死亡集中營”的證據(jù)是蘇聯(lián)人偽造的。但因為保密的問題,美國政府并沒有公布這一份證據(jù)在之前,直到因為保密時效過了才被公布。在2012年的六月28日,雖然在Demjanjuk的遺屬中他想重新獲得美國公民的身份,在美國法庭中,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亡,所以他的遺屬中的動議無效。并于同年的九月11日,美國法庭終審拒絕了他的重新獲得美國公民身份的請求。
在2012年六月初,一個自稱是Ulrich Busch的人,給德國的檢查機構(gòu)寫信聲稱他曾經(jīng)是Demjanjuk的醫(yī)生,并給了他藥劑以幫助他死亡以逃脫審判。并要求檢方對這一事情進行調(diào)查,但是在2012年的十一月,檢方?jīng)Q定關(guān)閉調(diào)查,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表明這一事件的真實性。
本文主要內(nèi)容的維基百科的原文鏈接——John Demjanjuk
上文最開始的一部分有的地方的日期寫錯了,將就著看吧,實在懶得去找具體哪個日期寫錯了,因為是午夜兩點開始寫的(國內(nèi)豆瓣可能有時差),所以把五月看成了三月好像(May and March)也可能是三月看成了五月。
最后分享幾篇衛(wèi)報的關(guān)于他的報道(實在不想打他的名字了),還沒有具體看,過兩天好好看看報道講的是什么
2019 - The Devil Next Door review – murderous Nazi or victim of mistaken identity?
2012 - John Demjanjuk, convicted Nazi death camp guard, dies aged 91
要說這如今的豆瓣高分片啊,不是綜藝就是紀錄片。
條姐驚奇的發(fā)現(xiàn),只要碰上這兩種類型的片子,觀眾總會不吝贊美。
這不,最近豆瓣上就出現(xiàn)了許多高分紀錄片。
有9.8分的《七個世界,一個星球》,9.1分的《走進比爾:解碼比爾·蓋茨》,8.8分的《早餐中國 第二季》和《他們已不再變老》等等。
自然,人物,美食,戰(zhàn)爭......各型各類,應(yīng)有盡有。
那么,這些紀錄片憑什么都能得到高口碑呢?
條姐覺得,這大概就是觀眾對所謂真實感的向往。
故事片雖然精彩,但無外乎是通過一些敘事花招,講述世界的荒誕。
可這一切又怎么比得過真實本身的力量呢?
不過,你千萬不要誤會,以為紀錄片的優(yōu)點就只是真實,但都逃不過無趣。
尤其像條姐今天推薦這部9.0分紀錄片《世紀疑案:恐怖伊凡》,就與普通的紀錄片大不相同。
情節(jié)之精彩,反轉(zhuǎn)之多重,堪比大片。
其展露的內(nèi)容,更是在當年引起軒然大波。
一場持續(xù)30多年的審判,卻關(guān)乎四個國家,上百萬條逝去的冤魂。
而這場審判的主角,就是被稱為“恐怖伊凡”的二戰(zhàn)納粹集中營毒氣室的管理人。
毫不不夸張地說,“恐怖伊凡”簡直就是魔鬼的代言人。
二戰(zhàn)期間,這名納粹集中營守衛(wèi),曾經(jīng)用鞭子抽打一名囚犯,迫使他強迫與一名12歲的女孩發(fā)生關(guān)系;驅(qū)趕囚犯們走進毒氣室;切下猶太女人的上身器官,主導(dǎo)了近百萬猶太人的屠殺。
而“伊凡”二字,在集中營幸存者眼中,更無異于是一場夢魘。
也許你會問,就這么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直接送上絞刑架都不為過,審判有罪有什么難的?
事情沒那么簡單。
“恐怖伊凡”固然犯有反人類的罪行,但誰能證明坐在被告席上的美國汽車工人約翰·伊凡·德姆揚尤克,就是人們口中的“恐怖伊凡”呢?
證人證言?
確實,在1986年的以色列耶路撒冷法庭上,控方律師就請來當年的受害者出庭作證。
根據(jù)波蘭特雷布卡林集中營幸存者回憶,盡管時隔多年,大家都一口咬定,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胖老頭,就是當年那個把親人擄走的惡魔。
甚至一個名叫羅森保的男子,也在法庭和媒體面前,宣稱自己認得恐怖伊凡的樣貌。
可緊接著辯方律師就出來打臉了,他逐一反駁了證人證言的可信性。
曾一口咬定即便化成灰也能認出被告的證人,甚至記不清當年是怎樣從以色列去往佛羅里達的。
此證言不可信!
而另一個明確指認出被告約翰就是伊凡的羅森保,竟然在39年前簽署了一份書面證詞,上面清楚地寫著:伊凡雷帝,早在1943年的一場集中營起義中被他親手所殺。
當初說恐怖伊凡已經(jīng)翹辮子,如今卻跳出來指認約翰就是伊凡?
此證言更不可信!
于是,辯方律師就這樣成功向法庭證明了,出席證人在約翰一案提供偽證的可能。
更何況,約翰在家人面前一直都是慈父的形象。
家人們絕不相信自己心中的好丈夫、好父親德米揚魯克,會是大家所說的魔鬼。
我父親是個非常善良和溫柔的人,我們心底未曾對他有過一絲懷疑,我們一直都相信我爸是無辜的。
而不相信約翰就是伊凡的又何止他的家人,在工友們的印象中,他也同樣是一個好同事。
聲援約翰的民眾也不少。
那既然人證不可信,物證呢? 于是一件本案中的關(guān)鍵證據(jù)出現(xiàn)了——納粹黨衛(wèi)隊的身份證件。 證件上面清楚地顯示著,約翰·德米揚魯克的名字、照片和資料。 白紙黑字,這下約翰可沒法抵賴了吧。在鐵證面前,德米揚魯克似乎難逃上絞刑架的命運了。 于是,1988年4月,以色列法庭判處約翰死刑。 但這時,約翰上訴聲稱自己從沒涉足特雷布林卡集中營的舉動,卻讓以色列檢方措手不及。 他承認自己在二戰(zhàn)期間進入過集中營,但是作為囚犯而非看守。 那份他接受納粹整訓(xùn)的身份證明也是“克格勃偽造”的,目的是報復(fù)他“叛逃到美國”的行為。 因為納粹從來就沒有給看守發(fā)過類似的身份證明。 而且很顯然士兵證上的信息,顯示的是當年約翰服役的地點,并不在恐怖伊凡所待的特雷布林卡,而是在一個叫索比布(另一個猶太滅絕營)的地方。 物證與證人證言嚴重不符。 于是1993年底,檢方在沒有充足證據(jù)的情況下,以色列最高法院不得不推翻原判決,將約翰無罪釋放。 而約翰離開以色列后,竟首選回到曾經(jīng)因身份問題,取消他公民身份的美國。 這下,可把將約翰驅(qū)逐回以色列的美國法院給愁壞了。 因為美國的現(xiàn)狀,根本不允許約翰在美國停留。 只要約翰在美國的土地上停留一天,美國就會陷入聲討(猶太裔)和力挺(烏克蘭裔)約翰的兩大陣營的彼此仇恨和公然敵對中。 而雪上加霜的是,不僅以色列無法將其定罪,美國司法部門也出具了一份針對身份物證的鑒定結(jié)果——這是前蘇聯(lián)偽造的假證件。 因為根據(jù)俄羅斯重新調(diào)查的前蘇聯(lián)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檔案,發(fā)現(xiàn)的關(guān)于納粹在波蘭設(shè)立集中營的書面證詞。 它足以證明,德米揚魯克絕不可能是伊凡。 因為,多個特雷布卡林守衛(wèi)的證詞摘要中,伊凡雷帝的真名叫——伊凡·馬爾琴科。 然而將兩人照片進行一下對比,伊凡·馬爾琴科和約翰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所以紛紛有人猜測,在當時的冷戰(zhàn)背景下,前蘇聯(lián)之所以偽造證件,就是為了離間美國反蘇陣營中猶太裔和烏克蘭裔之間的矛盾。 可即便如此,但考慮到國內(nèi)形勢,美國也不得不再次尋找證據(jù),以便將約翰驅(qū)逐出境。 于是美國特別調(diào)查辦公室重新接手此案。
這一次,他們搜集到了約翰曾毆打猶太人的直接證據(jù),并順利將其驅(qū)逐至德國。 2009年5月,91歲的約翰·德米揚魯克被送至德國慕尼黑進行審判。
而這也是指控納粹戰(zhàn)犯的最后一次審判。 審判結(jié)果眾望所歸:約翰·德米揚魯克,索比堡集中營守衛(wèi),二戰(zhàn)戰(zhàn)犯,有罪。 但同時,約翰也再次提起了上訴。 不過這次,世人并沒有等來最終的結(jié)果,因為2012年3月,在等待上訴結(jié)果期間,約翰·德米揚魯克去世了。 約翰究竟是不是“恐怖伊凡”,也從此成為了世紀懸案。 而這也是影片《世紀疑案:恐怖伊凡》最優(yōu)秀的地方。 將案件的真相蒙上重重迷霧,不斷模糊,對最后一次的庭審證據(jù),并不給出詳細來源。 從而引出一個敏感而尖銳的問題,那就是所謂的真相真那么重要嗎? 它也許對約翰重要,對他的家人重要,對現(xiàn)在讀這篇文章的你來說也很重要。 可對于另一些人呢?那些因案件名利雙收的辯護律師,那些在事件中急于尋找參與感的吃瓜群眾們,那些迫于政治角力的大人物們。 在他們心中,所謂的真相又能重要到哪里去? 律師要的是名利。 吃瓜群眾要的是情感共鳴。 爭相報道的媒體要的是關(guān)注度。 大人物要的是政治平衡。 所有真相都逃不過被各方勢力操縱和利用的命運。 所以我們也是時候想一想了,我們關(guān)于一段歷史的了解,是否就是真相的本身? 我們追求的真實感又是否是對應(yīng)歷史語境中的片面真實呢?
有人說:歷史才是最好的編劇。
因為在人類的歷史上,很多真實發(fā)生的歷史事件,要遠比影視劇情精彩得多。
好久沒有推薦紀錄片了,表姐今天要推薦的這部紀錄片由網(wǎng)飛出品,導(dǎo)演將視角對準了一樁世紀懸案。
一口氣看完,只能說:
即使再牛的編劇,也編不出這樣的劇本啊——
《世紀疑案:恐怖伊凡》
The Devil Next Door
豆瓣8.9,目前看過的人并不多。紀錄片一共5集,每集45分鐘,加起來相當于兩部電影的時長。
劇集主要圍繞一場發(fā)生在三十多年前的法庭案件展開講述——
嫌疑人是一名涉嫌在二戰(zhàn)期間屠殺上百萬條冤魂的納粹戰(zhàn)犯。
案情看似并不復(fù)雜,但由于當時特殊的時代背景,導(dǎo)致這場審判先后輾轉(zhuǎn)了四個國家,持續(xù)了三十多年。
被稱為:世紀審判。
但更讓人震撼的地方在于——
案件背后的真相撲朔迷離,情節(jié)更是一路反轉(zhuǎn)再反轉(zhuǎn),堪比燒腦大片。
0 1
伊凡雷帝
故事的主角是一位烏克蘭裔美國人,約翰·德米揚魯克。
出生于1920年,五十年代移民美國俄亥俄州,歷經(jīng)多年奮斗拿到了美國戶籍。在這里他娶妻生子,并在當?shù)馗L仄噺S做了一名工人,并一直干到七十年代退休。
家人眼中,約翰絕對是一位慈祥和藹的好丈夫、好父親。
鄰居朋友們評價他是為性格和善的老好人,就連廠里的同事上司都夸贊他為模范員工。
在美國多年,他沒有任何被投訴或犯罪的紀錄,甚至沒有被警方開過一份違章罰單。
對于這樣一個良好市民,相信誰也不會把他和殺人如麻的納粹屠夫聯(lián)系在一起。
然而——
約翰偽裝了半生的良好形象,卻在一夕之間覆滅。
1985年,美國移民局通過一張納粹軍官的身份證,將伊凡指控為:納粹劊子手“伊凡雷帝”。
伊凡雷帝是誰?
毫不夸張地說:
他是人類歷史上最殘暴的惡魔之一。
他是二戰(zhàn)期間最臭名昭著的劊子手,曾經(jīng)在納粹的特雷布林卡集中營擔任毒氣室操作員。
這個集中營在二戰(zhàn)期間,殘殺了近百萬猶太人,其中至少28000名猶太人死在伊凡雷帝手上。
而這個所謂“伊凡雷帝”的綽號,就是用來形容他的殘暴嗜殺。
他不僅以折磨、殺害猶太人取樂,甚至會用刀切下猶太女人的乳房,將其折磨虐殺至死。
有集中營的幸存者回憶當年的酷刑時候說:
伊凡會拿刀劍擊碎囚犯的頭顱,砍下犯人的耳朵,折磨他們。有孕婦的腹部被刺穿,有人的眼睛被挖了出來,那些人面目全非,刀痕累累。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幾十年——
但對于很多幸存者來說,“伊凡雷帝”至今是他們內(nèi)心的巨大噩夢。
0 2
世紀審判
對于這名納粹劊子手,必須讓他為自己的罪行接受應(yīng)有的懲罰和制裁。
可想要審判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惡魔,卻沒想象中容易。
由于他并非在美國境內(nèi)犯罪,而且沒有傷害美國人。所以美國司法部門無權(quán)通過司法程序?qū)徟?,只能剝奪他公民身份,將他引渡回以色列受審。
以色列國內(nèi)有大量的二戰(zhàn)中的猶太幸存者,而且很多都是特雷布林卡集中營逃出來的。
而約翰剛一被引渡到以色列,就引起了全國人民對這起案件的關(guān)注和熱議??胤秸业搅硕噙_11位證人,他們都是當年集中營的幸存者,讓他們指認約翰的罪行。
在法庭上,很多證人如今都已垂垂老矣,他們聲淚俱下地回憶著當年的噩夢慘況。
光是聽到那些證詞,就讓感到不寒而栗:
她們都受傷了,血肉暴露在傷口外,血淋淋的肉被割下,懸在后背上,血不停地滴在地上,其中一個是我的嫂子,她倒在我腳下嚎啕大哭……
案件開庭后,引發(fā)了全世界范圍的關(guān)注,以色列政府對案件做了公開電視直播。
這是以色列有史以來第一場,也是唯一一場電視臺全程直播審訊的訴訟案。
大量的二戰(zhàn)幸存者開始涌向至法庭門口,對著鏡頭,民眾們毫不掩飾對這個惡魔的憎恨。
民意洶涌,證據(jù)鑿鑿。
這場審判,看上去早已成為定局,約翰就是伊凡雷帝這件事似乎已經(jīng)板上釘釘。
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
這起看似毫無爭議的案件,竟然會在此之后僵持了三十多年。
0 3
真相難尋
首先是,作為案件被告人的約翰,否認了檢方對他的所有指控。
他不承認自己就是犯下無數(shù)罪行的納粹劊子手。
而是聲稱——
自己雖然在二戰(zhàn)期間進入過集中營,但只是作為囚犯而非看守。
其次,美國檢方提供的證據(jù)照片,畢竟是來自于蘇聯(lián),因而受到了懷疑。
因為當時正值美蘇冷戰(zhàn)期間,以至于兩國之間經(jīng)常針鋒相對明爭暗斗——
只要是蘇聯(lián)的,就是值得懷疑的。
以至于當時的輿論開始出現(xiàn)偏斜,很多人表示聲援約翰。
因為他們認為:
這是蘇聯(lián)陷害反蘇烏克蘭人、立陶宛人和移民美國猶太人的手段。
甚至于當時約翰的律師謝菲特就相信——
德米揚魯克只不過是美蘇冷戰(zhàn)下不幸的政治犧牲品。
不僅如此,約翰聘請的律師團隊,也以案件存在的諸多疑點為由,進行無罪辯護。
最大的問題是——
幸存者的證詞存在問題。
有幾個猶太證人的證詞,因為年事已高,記憶混亂而無法自圓其說。
在法庭上,他記不清自己在集中營受害兒子的姓名,甚至還說自己是搭火車從以色列去的美國。
還有的證人在法庭上怒火中燒的指認約翰是殺人魔,可律師卻找到了一份39年前的書面證詞,上面黑紙白字地寫明了,證人在1943年親手殺死了伊凡雷帝。
可如今,他又站在法庭上指控伊凡為伊凡雷帝,這顯然與當年的證詞自相矛盾。
不僅如此,約翰的家屬后來發(fā)現(xiàn),有份說明德米揚魯克“有可能不是伊凡”的材料,被美國檢方故意隱瞞。
這個欲蓋彌彰的行為,讓辯護律師找到了漏洞。
他以此為突破口,成功證明了——
這位約翰·德米揚魯克,并非當年的劊子手伊凡。
0 4
疑案追蹤
一連串的法庭交鋒,再加上諸多證據(jù)找出又被推翻,讓案件逐漸陷入僵局。
難道他真的是無辜被冤枉的?
但隨著案件的調(diào)查,新的證據(jù)來了!
一張身份證明的出現(xiàn),摧毀了辯方翻案的希望。
這個證據(jù)是一張納粹黨衛(wèi)軍入會卡,上面顯示德米揚魯克曾在波蘭的索林堡服役。
這恰恰印證了德米揚魯克之前的證詞——
當年,德米揚魯克填寫移民美國的簽證申請書時,親筆寫道:二戰(zhàn)期間,他待在波蘭一個叫索比堡的地方。
突然找到的新物證,打了德米揚魯克和他的律師團隊一個措手不及。
在法庭上,他一時慌亂,結(jié)果承認了,自己身上有納粹紋身。
這是專門從事滅絕活動的黨衛(wèi)軍特別小組,才會有的特征。
局勢瞬間扭轉(zhuǎn)——
約翰成功被定罪,法庭當場宣判處死刑。
一時間,關(guān)注案件的以色列人民紛紛表示大快人心,希望能早日將惡魔送上絞刑架。
然而萬萬沒想到——
反轉(zhuǎn)又來了?。。?/span>
到了上世紀90年代,德國柏林墻被拆毀,蘇聯(lián)政府也宣布解體。
隨之,一份蘇聯(lián)檔案被公開。
檔案表明——
伊凡雷帝的真名并不叫伊凡·德米揚魯克,而叫伊凡·馬爾琴科。
而且從照片來看,兩人長相差距太大,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由于無法證明這到底誰才是當年操作毒氣室的納粹,加上約翰一直堅持上訴。
在沒有新證據(jù)的情況下,以色列最高法院只得對案件重審。
最后法庭將德米揚魯克無罪釋放。
被釋放之后的德米揚魯克得以重新拿到美國國籍,回到了家中。
但是到這里——
這起案件到這里仍然沒有結(jié)束。
直到1999年,在美國專門致力于追查二戰(zhàn)戰(zhàn)犯的「特別調(diào)查辦公室」的堅持不懈追查下,案件再次有了新的突破。
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份新的資料,證實德米揚魯克不僅是名副其實的納粹,而且前后去了幾個不同的集中營效力。
也就是說——
即使他不是那個惡魔手伊凡雷帝,也肯定是在二戰(zhàn)期間罪行累累的納粹劊子手。
于是,這個案件在2009年迎來了最后反轉(zhuǎn)。
美國政府決定將91歲高齡的德米揚魯克,引渡至德國接受終極審判。
這一次,他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被判刑五年。
遺憾的是,在等待上訴期間,德米揚魯克在德國的療養(yǎng)院去世。
而按照德國的法律規(guī)定,如果犯人在上訴期間過世,法庭將自動撤銷犯人的罪名。
而隨著德米揚魯克的去世,也讓這起世紀疑案,就此煙消云散,不了了之了。
看完這部紀錄片,只能說一句,太精彩了!
雖然是拍攝一部紀錄片,但導(dǎo)演卻采用了懸疑片的敘事手法。
整部劇集圍繞這起懸案,進行了多角度全方位的案件還原,攝制組啟用了大量的當年的新聞視頻畫面,并采訪了諸多案件的當事人。
尤其是對于案件的證據(jù)鋪陳、推理分析都精彩至極,疑點重重、高能反轉(zhuǎn)的劇情,讓人根本無法相信這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聯(lián)系紀錄片的英文片名 The Devil Next Door,更是細思極恐。
真正可怕的惡魔,永遠不會把邪惡掛在臉上。
就像紀錄片中那些特別調(diào)查辦公室的成員們,他們之所以耗費幾十年時間去追查那些戰(zhàn)犯。
不僅僅是為了讓當年犯下罪行的人接受制裁,更是讓我們銘記戰(zhàn)爭的傷害與教訓(xùn)。
歷史和真相,絕不會遺忘每一個惡魔!
即使你肉身逃過了監(jiān)獄和懲罰,但你也逃不過被無數(shù)人鞭尸和咒罵,就算你死去,你的靈魂也永遠得不到安息。
一個女婿半個兒!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即便你已91歲,也要為當年在集中營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代價。
30年演技爐火純青,以前有現(xiàn)在有未來還會有。
可以選擇搭配理想國《零年:1945》。最后一集帶出來的很多問題點到為止有些可惜,其實前面都只是個案的展示與戲劇重演。歷史的悲劇和周期性的陣痛(疊加傷害)還可以再拓展至少兩集。制片人名單里面多少猶太人。集中營幸存者回憶起創(chuàng)傷記憶老淚縱橫卻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小兒子的名字。記憶是我們所仍舊記住的還是我們已經(jīng)遺忘掉的?
他的子孫都不像是有反省之心的人。可見基因里就有這種對生命的冷漠。
網(wǎng)飛在他的熱門大劇和話題影片光環(huán)之后,其實還有一系列質(zhì)量相當之高且穩(wěn)定持續(xù)輸出的紀錄片。本片就是其中之一,一場橫跨三十多年的世紀審判,審判結(jié)果數(shù)次反轉(zhuǎn),受害者,行兇者,投機者,旁觀者共同完成了這場輾轉(zhuǎn)四個國家之間的博弈。真相重要嗎?重要。但它有那么重要嗎?好像又沒有,最后一集結(jié)尾部分升華了這個歷史懸案。歷史一直不由真相組成,而由故事組成,我們都只選擇自己需要的那部分,看著很像納粹的人光憑記憶就可以指認定罪,納粹科學(xué)家也可以成為太空工程師國之棟梁,然而一個伊凡塵埃落定,還有無數(shù)個伊凡,也許就在你我身邊。
再牛的編劇都不可能編出這么牛的劇本,這居然是一個人的一生。他到底是誰?其實他自己的供述里全說了,但還是要證據(jù)而不是感覺。
1.猶太人對待那場民族浩劫堅持追查到底的精神真是讓人尊敬;2.烏克蘭人不愿面對歷史而表現(xiàn)出來的民族主義真是讓人不舒服;3.家屬在一旁問這都過去大幾十年了怎么還這么糾結(jié)讓我很生氣,中國人在二戰(zhàn)法西斯受害者的角色上就是容易跟猶太人心有戚戚焉吧,于是義正言辭地跟他說明戰(zhàn)后責任論是不管過去多少代都應(yīng)該追究說清楚的;4.有一集講二戰(zhàn)后回到以色列的集中營幸存者們其實心理壓力和愧疚感巨大,想起文道原來推薦的一本書講有名的猶太作家活到晚年還是受不了內(nèi)心煎熬最終自殺,一下子對上了;5.雖然最后的反轉(zhuǎn)一開始就預(yù)料到了——Netflix的show難道只為了重述一個歷史大烏龍么?!——但看到最后還是很感觸,不論是法律角度還是心里層面,這一次的追究縱然沒能讓罪人獲得應(yīng)有懲罰,但多少幸存者因此獲得了一點closure
印象最深的反而是猶太辯護律師,一副沾沾自喜投機油膩的樣子,想必當年集中營里也不缺這樣的人。但真相為何,還是一筆糊涂賬。
戰(zhàn)爭帶來的惡該由執(zhí)行任務(wù)的劊子手承擔嗎?僅憑證人半個世紀前的記憶作證詞,關(guān)鍵證據(jù)上仍有疑點,這樣的證據(jù)足夠判定他有罪嗎?……這個審判有很多讓我感覺不妥的地方,然而家屬問“大屠殺都過去幾十年了,你們什么時候肯善罷甘休”,well,NEVER!
本來只想先看一集,結(jié)果一口氣全部看完。太精彩了。后人對歷史真相的漠然令人毛骨悚然。過了這么多年了他現(xiàn)在對社會又有沒有危害為什么要追究……尤其是當事者的孫子口口聲聲自己是history buff,看了大量資料,卻還是歸結(jié)在當年祖父did whatever he has to to survive and that good enough for him?! You don’t deserve sympathy. Owning up to your crime is the first step to repentance.
近期最喜愛的紀錄片之一。b站已有~可以看了~
不錯,但老實說我覺得可以更短。整個格局是想製造出如《OJ: Made in America》的紀錄片,延續(xù)和荒謬的法庭戲、當事人訪問、社會反應(yīng)等都學(xué)足,但人物方面,深度卻大不如OJ。主要是因為主角太冷靜,沒有OJ那種衝動和個人魅力,而且故事的戲劇性也不如OJ。其實這部紀錄片中,主角是否真的是伊凡不是重點,應(yīng)該多從外圍出發(fā)。因為周邊的人比主角更有趣,而且也可探討更深的人性層面。
這場多次審判的“懸案”中夾雜著太多的國際政治因素和民族立場,全球關(guān)注外加電視直播的庭審,把以色列推到了不能出錯、追求絕對司法正義的極端,導(dǎo)致辜負了他們的幸存者和民眾。最后的重點還是回到了美國,二戰(zhàn)受益最多的國家,他們的司法體系中有人相信真正的正義,要追查到兇手咽最后一口氣為止。但緩緩揭開的事實全是利益,吸收精英納粹造火箭,修改移民法接受納粹當勞動力的都是美國政府。其實很諷刺,主張紐倫堡審判和釋放日本甲級戰(zhàn)犯的也都是美國,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就是可以挑選任何角色來扮演吧。
“大屠殺已經(jīng)過去五十年了,你們什么時候才會善罷甘休?”(嫌疑人的家屬說
沒有《辛普森:美國制造》好看,是因為這個故事里沒有“人”?;蛟S是因為創(chuàng)作者不想造神,或許是因為約翰·德米揚魯克從始至終表現(xiàn)出的只有冷酷和漠然,這個故事缺乏人性挖到最底部的震蕩,也因此而缺乏神性。但最后一集確實很厲害(畢竟庭審的幾集太冗長),幾乎每幾分鐘都在拋出一個新論點,結(jié)局也實在太有力,甚至感到熱淚盈眶。無論歷史從哪個角度講,那些幸存者再一次被辜負了。
"任何協(xié)助操作機器的行為,都等同于參與謀殺和剿滅猶太人活動。"這樣的話從那些名義上伸張正義,實則依舊是機器協(xié)助者的嘴里說出來,也是很諷刺了。普通人,被裹挾在歷史浪潮中,無力掙扎,艱難求生。
最后一集后半部分把整個片子的立意拔高了一個層次:誰縱容/利用了惡魔 又在幾十年后將他們棄之如履?答案不言自明
是的 就是91歲還不"放"過你
人應(yīng)當為迫于形勢下的選擇負全責嗎?如今的守法公民理應(yīng)為幾十年前沾染的鮮血贖罪嗎?歷史遺留的仇恨可以逮著機會在任意一個帶有嫌疑的人身上發(fā)泄嗎?一個猶太人無論是出于沽名釣譽或者追求真相的意圖為納粹辯護是遭人唾棄的民族叛徒嗎?美國人都會認為國家為了建設(shè)和反共為罪犯提供庇護是可恥的嗎?很多重要問題非??上У卣也坏綐藴蚀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