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兩位醫(yī)生去哪兒簽字的時候,對方作為公職人員和開發(fā)商并不反感攝像機,如今幾乎不可能。
2/涉及到個人財產(chǎn)時,算清楚是應當且必然的。
3/聲音硬切。
4/醫(yī)生如愿換到了相同面積的平房,開發(fā)商在其它地方購置了樓房作為臨時過渡的安置房,私房是否相當于現(xiàn)在的商品房,爹爹補了六萬的建設費,政策早已不同。
5/強制搬家的那段,請來了醫(yī)護人員,整體氛圍因為圍觀顯得不安困惑,但總歸是不明所以地搬走了,大概是之前那位四川來的奶奶的感受,腦袋一片空白地給送走了。相當于沉默堅定地強制性搬家了。
6/畫外音講述的內容很大可能有當事人的采訪,畫外音的中立性取消了采訪的情緒與偏向,顯得克制體面,人在拆遷這么大的事情面前,容易顯得焦慮,丟失了體面,但整部片子并未如想象那樣煽動情緒,影像中的人們都在生活著,并未受到拆遷的太多干擾。當時看來,可能會無感于平淡的日常生活,但三十多年過去了,回頭再看這部片子,發(fā)覺導演留下了大量市民生活的影像資料,拆遷作為事件,本質不會隨著地域時間的變化而改變,但當事人對拆遷的反應態(tài)度訴求,是能夠折射時代的。
7/養(yǎng)鴿子,拆遷之外的事情講拆遷。
8/冬天顛球的一組鏡頭,最后一句阿姨再見,外孫女洗衣服,夫妻倆吃飯,拆醫(yī)生的房子,最后孩子在胡同騎車的鏡頭,影像有生活的痕跡,氛圍,因而顯出電影的質感。
9/開頭很公允,有些人樂于改善居住質量,有些人則不愿意。爹爹說他多掙錢沒用,他老了,夠吃饅頭就行了,四川奶奶很體面,頭發(fā)一絲不茍。
10/當時拆遷很隨意,不用出動迷彩,也不用公職人員現(xiàn)場看守,平房,導演能夠近距離地拍攝到推房子的畫面。
另,如此記錄的影像,多年之后能夠成為當事人緬懷過去的東西。
至今我還住在紀錄片中提到的劈柴胡同,只不過現(xiàn)在換了名字,改叫辟才胡同。片中拆掉的那一片就是我原來的家。在北京的城市改造進程當中,很多胡同都被改了名字,據(jù)說意圖是為了避俗,為了更悅耳。由此無法得知原來這個地方名字的由來。但這并不是最壞的結果,因為有些地名早就隨著老城區(qū)拆遷而永遠消失了。如今我只能慶幸還能擁有那個模糊相似的名字。
這部記錄片恐怕是我和家人圍坐一起,一幀一幀看完的。不想錯過任何出現(xiàn)在片中的每個一閃而過的身影。看完以后,家人相視時眼里閃過的沒落神情,大概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懂吧。
里面有很多都是我們的老鄰居。甚至主角老郭,到現(xiàn)在還住在我們樓上。蘭大爺,幾乎是我童年放學回家永遠的街頭背景,最熟悉的陌生人,他的業(yè)余工作就像是胡同消逝最后的烙印,蘭大爺做各種平房生爐子用的煙囪,如今蘭大爺去世了,連同他做的那些煙囪也沒什么人需要了。從90年代末到現(xiàn)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世界。拆遷也只是世界變換的其中一個短促腳步,改變了很多,但是卻沒時間讓你思考。
片中開頭,就已經(jīng)是胡同消亡的終點,我那段顛倒混沌的童年記憶,也只能在讀城南舊事時,才能與之重合,童年之處才有所安置。感謝這部紀錄片,至少我們還能通過它回顧那個消逝的過程,回顧那段最后的日子。
紀錄片一般,但夠珍貴。百年的建筑也經(jīng)不住一鏟子。老大爺吃飯是烙餅就饅頭,和郭德綱相聲里的段子一樣。話說,郭德綱早期段子里的人和物早已遠去,張文順先生和面的、小公共一起化為歷史的塵埃。
珍貴的真實記錄
金錢和權力之威下,釘子戶猶如螳臂擋車。
審美真好,這么早的設備可拍出來的畫面質感真好啊,調理也清晰,一塊一塊兒都很穩(wěn),前后鏡頭的銜接也超棒的!
郭家老爺子說:拆遷這事沒法說,攤上了就認倒霉吧。老爺子心痛的是他的鴿子,房子拆了以后鴿子就不能再飛,一飛就再也找不到家,就會一直在空中飛呀找哇直到累死~
拿了日本財團的資助拍中國拆遷,很舒適。
那會兒的北京。這么近,那么遠。
看來這部紀錄片太小眾了。紀錄了辟才胡同最后幾家“釘子戶”的搬遷過程。要是用膠片拍我會給四星。
很真實的電影
還是比較溫柔的面對拆遷洪流
城市化和市井,鮮活,真實
北京的前世今生,一小段切片記錄。
大城市被拆遷的人如果算是弱勢群體,那么背井離鄉(xiāng)到大城市的外地勞動者們算什么呢?不得不被遺棄的房子如同拆遷,甚至還拿不到一點補償。拆遷戶應該算是既得利益者吧
5.6
只是一些表象,不夠深入,倒是這北京的胡同配上張元這口南方的普通話反而有了幾分幽默
紀錄片 粗糙卻有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