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左右,中國掀起了一股席卷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殺馬特文化”。 海量的鄉(xiāng)村古惑仔,農(nóng)村殺馬特涌現(xiàn),他們將頭發(fā)留長蓋過了眉眼,染上各種紅橙黃綠等花哨的發(fā)色,嘴唇涂得烏黑,個別處于潮流頂端的弄潮兒,還會打上鼻環(huán)。
“殺馬特”們表情肅穆,走在街上回頭率爆表。浮夸,怪異的造型在他們自己的眼里顯得獨特而與眾不同。農(nóng)村人以異樣和不解的眼光看待他們。而城市人則覺得甚是搞笑,看他們的眼神毫不避諱地呈現(xiàn)出譏諷的態(tài)度。然而,在他們自己的心中,自己是區(qū)別于主流的另類“新星”,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殺馬特文化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了當(dāng)時的青少年。大部分的人不會將自己打造成最純粹,最極致的殺馬特形象,那對于他們來說,有些神經(jīng)質(zhì),有些“嘩眾取寵”。但是,幾乎每個獨屬于那個時代90后,或許都能夠在身上找到零星的“殺馬特”元素。時至今日,相信大家聽到殺馬特這個詞,也會會心一笑。打開快手,依然還有許多殺馬特在賣力地吸引著人們的注
雖然人們對殺馬特群體的評價大部分比較負面,甚至是帶著歧視的目光。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一類群體無論表現(xiàn)的形式如何,都展示出了他們性格中的一絲反叛和另類的氣息。其實,國內(nèi)的殺馬特文化。幾乎根植于日本的“視覺系搖滾”風(fēng)格。而“殺馬特”鼻祖X-Japan,卻和國內(nèi)的殺馬特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他們眼中的殺馬特造型,是傳奇樂隊X-Japan的標(biāo)志之一。
—01—X2016年,著名紀(jì)錄片制作人John Battsek伙拍名導(dǎo)Stephen Kijak,制作了一部關(guān)于X-Japan的紀(jì)錄片。片子以X-Japan2014年紐約麥迪遜廣場花園前夕為起始,以對X-Japan隊長Yoshiki (Yoshiki )的訪談為主,回顧了X-Japan這支傳奇樂隊近40年來的歷程。這部片子堪稱X-Japan的完整生涯概括,在播出之后感動了無數(shù)的音樂愛好者,整部片子處處向人們傳達的訊息正如其名:We Are X。
X-Japan由Yoshiki一手組建,Yoshiki來自一個富裕的家庭,他長著一張精致、富有迷惑性的纖長鵝蛋臉,略厚的嘴唇十分性感,眼神憂郁而深情,看似瘦弱的身軀卻能夠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
Yoshiki 天生具有貴族一般的優(yōu)雅氣質(zhì)、纖細敏感的內(nèi)心和出眾的音樂天賦。他的氣質(zhì)與天賦存在著微妙的融合關(guān)系。4歲時,Yoshiki 便開始學(xué)習(xí)古典鋼琴,9歲開始打鼓??梢哉f,Yoshiki 的一生和音樂都有著不解之緣。5歲的時候,Yoshiki 在母親的陪同下去看了美國樂隊KISS的搖滾演唱會。KISS狂熱的舞臺表現(xiàn)力和夸張的造型讓Yoshiki喜愛不已,也使得他從此愛上了搖滾,并且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這項事業(yè)。
1982年,17歲的Yoshiki 和發(fā)小Tushi組建日本了第一個HM/HD樂隊,起名為“X”,意味無限可能,也就是后來的傳奇樂隊X-Japan的前身。這只樂隊深受KISS的影響,具有華麗,極端金屬等鮮明的硬搖元素。融合了自己的樂隊基因以后的X,讓狂躁的硬搖融入了古典風(fēng)格,顯得更為細膩。而在樂隊的形象方面,他們時常以怪異的臉譜,奇特的服飾,夸張的造型,極致的舞臺表現(xiàn)力出現(xiàn),成為了當(dāng)時的日本年輕人極力追捧的對象。
X的風(fēng)格被定義為"視覺系"搖滾,通過震撼眼球的視覺表現(xiàn)力來表現(xiàn)音樂。他們的音樂既具有無窮的爆發(fā)力,又有著攥人心魂的動人旋律和超強的視覺吸引力。初創(chuàng)的X只有Yoshiki 和Toshi兩人,1985年,樂途坎坷的Taiji認識了Yoshiki 和Toshi,正式加入了X,不過,他卻在中途退出了樂隊。1986年,Taiji年再次加入X并且穩(wěn)定下來。1987年,隨著主音吉他Hide和節(jié)奏吉他Pata的加入,新興的X開始了他們征服星辰大海的搖滾旅途。
完全體X瞬間點燃了整個日本搖滾的火焰,他們的擁躉人數(shù)龐大而狂熱。剛開始的X極具攻擊性,Yoshiki時常在表演時打砸樂器,甚至還會沖下臺和觀眾打起來,這也使得X當(dāng)時一點也不受待見。不過由于Yoshiki自己創(chuàng)作的作品水平甚高,成績斐然,最終還是獲得了認可。在電視臺音樂節(jié)的節(jié)目上,極具沖擊力的樂隊風(fēng)格也給當(dāng)時極少見過硬搖樂隊的日本觀眾帶來了嶄新的視聽體驗,使得X得以飛速走紅。我們嗤之以鼻的“殺馬特”造型,就是X最為標(biāo)志性的造型。
—02—Taiji樂隊的知名度在日本疾速上升,成為當(dāng)時日本年輕人群的音樂文化代表。1992年1月5-7日,X連續(xù)三天在東京巨蛋舉辦了《TOKYO DOME 3 DAYS~破滅に向かって ~》演唱會。這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能夠在東京巨蛋連續(xù)三天舉辦演唱會的日樂隊。
然而,在東京巨蛋演唱會不久,Taiji卻宣布將退出發(fā)展如日中天的X,也使得X迎來了它的“終結(jié)”和新生。那天晚上,Yoshiki 將Taiji叫到一個小酒吧,他對Taiji說“你被解雇”了?!俺私夤蚑aiji,別無他法”“他不走,X就玩完”關(guān)于Taiji的退隊原因,外界始終未下定論。他曾在自己所寫的書籍中表明,由于自己提出均分版權(quán)而引起了Yoshiki 的不滿,讓自己“成為了一個讓人討厭的人”。說到底,大抵是因為金錢的緣故,而導(dǎo)致自己離開了X。 記錄片中,記者問到了Taiji的退隊原因。Yoshiki 卻猶豫再三,嘴唇幾度開合,最終哽咽,表示這是一個無法說出口的永遠的秘密。
我們無從得知其中的真正原因,或許誰也不該只聽信一家之言,不妨就讓這個秘密永遠埋藏在時光之中。同年,X因為種種矛盾,正式與索尼解約。在這一年,貝斯吉他手Heath加入樂團,X樂隊和華納簽訂合約,開始正式向世界進軍的征程。為了和美國的同名樂隊區(qū)分開來,X樂隊正式改名為X-Japan。至此,傳奇樂隊X-Japan誕生了。2011年,Taiji在從日本飛往塞班島的三角洲航空298次航班中,因敲打機窗、與女乘客發(fā)生爭執(zhí)而被限制行動,在抵達塞班島后,被當(dāng)?shù)鼐酱丁?月14日,Taiji在拘留所用床單上吊自殺,隨后不治身亡。生前的Taiji曾說過,離開X是自己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03— YoshikiX-Japan的音樂風(fēng)格熱切而飽滿,并不像歐美搖滾那樣狂躁。著名樂評人有島博人曾評價過他們的音樂:節(jié)奏超快,極具攻擊性和毀滅性。然而,在抒情的時候,他們的音樂又具有無與倫比的動人旋律,畢竟Yoshiki學(xué)習(xí)過古典音樂,他也彈得一手動人的鋼琴,這使得X-Japan有著更為鮮明的風(fēng)格特性,更加與眾不同。他的鼓和鋼琴都是定制的透明樂器,奢侈又獨特,這是Yoshiki的專屬裝備。
他們的搖滾旅程如同在汪洋大海中翻騰起伏的巨艦,雖然并非一番風(fēng)順,卻掀起了足夠驚人的波浪。這艘巨艦的掌舵人,便是Yoshiki 。
Yoshiki一路帶領(lǐng)X-Japan跌跌撞撞地前行,自己卻因為打鼓而導(dǎo)致頸椎椎鍵盤突出,過度彈奏鋼琴也使得他換上了慢性腱鞘炎。我們所取笑的搖滾歌手們在臺上瘋狂的搖頭晃腦的現(xiàn)場表演,導(dǎo)致Yoshiki 數(shù)次在臺上表演時暈倒,甚至讓表演中途停止。 Yoshiki的每一次表演都仿佛釋放出積壓了許久的情緒猛獸,也堪稱一場解放內(nèi)心的狂躁之旅。他脆弱的身軀常常難以承受劇烈的搖動,這使得他得在表演時,需要在脖子上戴上頸椎牽引儀器。而在密集的鼓點之上。是他因勞損過度而受傷的雙手,上面包裹了用于治療的支架,且需要提前打封閉針來緩解疼痛。
即便是這樣,Yoshiki 依然在舞臺上全力施展。外表秀氣的Yoshiki 成為了視覺系搖滾樂隊中打扮得偏女性化一點的那一個,這也是許多搖滾樂隊一貫的特色。
披上色彩絢麗的女裝,化成陰郁迷幻的哥特妝為Yoshiki帶來了具有無窮魅惑力的絕美顏值,也讓他獲得了最為狂熱的崇拜。清秀的臉龐即便是在如何不符常人審美的造型中,也能夠顯露出他的英俊瀟灑。他的目光沉穩(wěn)而憂郁,身體內(nèi)卻蘊藏著巨大的音樂宇宙,隨時準(zhǔn)備在舞臺上爆發(fā)出來。不僅是硬搖,X-Japan也創(chuàng)作了大量的輕音樂和抒情搖滾。譬如那首極為知名的《Endless rain》,被稱為搖滾史上最偉大的三場雨之一。還有《Tears》、《Say Anything》、《La Venus》等等,均有著讓人淚目的動人旋律。
由于Yoshiki 從小學(xué)習(xí)古典音樂,X-Japan兼具了古典、日式和歐美硬搖特點。相比其他音樂而言,他們的音樂前奏更長,仿佛在無與倫比的優(yōu)美旋律中將你的心情漸漸潤濕。他們的音樂從沒有歡快可言,都是在綺麗的旋律中,將你帶進悲傷的泥沼。雖然如此,X-Japan的音樂卻并不負面,就像悶熱潮濕夏日里一場傾盆的大雨,在一通淋漓盡致的傾注之后,為你帶來雨后的彩虹,給你以振奮人心的力量。作品的風(fēng)格與Yoshiki 的經(jīng)歷不無關(guān)系。他和一眾樂壇巨擘相同,同樣有著充滿坎坷的人生。
Yoshiki 的父親在他10歲的時候自殺身亡,他是回家第一個看到死去的父親的人。母親認為是父親收藏的武士刀上附有邪靈,才使得父親自殺,于是將他的刀和所有的遺物都扔掉了,只留給了Yoshiki 一張照片。父親的死給Yoshiki 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傷痛,他曾好幾次從2樓跳下去,還曾經(jīng)試過跳橋,即便這樣,死神都沒能將他從世界上帶走。父親留給他的音樂支撐著他一路走來。
作為從小的好朋友和一直以來的樂隊伙伴,Toshi也未曾聽Yoshiki吐露過關(guān)于這些心聲。直到多年之后,Toshi才知道他的許多音樂,其實都是為父親而作的。—04—Toshi多年以后,在和Toshi重逢的時候,Yoshiki 告訴記者“相比重新組建樂隊,自己更開心老朋友能夠回來”。兩個人談起童年時期、青年時候的時光,講到曾經(jīng)講鬼故事的事情,都開心地笑了起來。
1997年,Toshi宣布退出X-Japan,理由是音樂理念不合。Toshi有著登峰造極的歌唱技巧,他的高音強到離譜,聲音穿透力十足,更加符合X-Japan古典化的搖滾風(fēng)格。Toshi在將高音飆到極致的同時,依然能夠保持不用假聲的狀態(tài),他的聲音感性而激烈,纖細而又沙啞,富有攻擊性的同時,極致的感染力讓人熱淚奔涌。
1997年,Toshi遇到了那個改變他命運,也改變了整個X-Japan命運的女人。他結(jié)婚了,并且被和他結(jié)婚的女人控制了精神和軀體。Toshi坦言,自己讓Yoshiki 失望了,他達不到他的期望。自己或許到了職業(yè)生涯的終點。
她在認識他之前便已經(jīng)是邪教成員,結(jié)婚之后,她和邪教一起設(shè)計研討會給Toshi洗腦,他們監(jiān)視他,辱罵他、甚至是對他進行暴力毆打。他們也迷惑了他,說服他退出了X-Japan。他們認為X-Japan是惡魔,污染了年輕人。事實上,當(dāng)初的X-Japan給了無數(shù)日本的年輕人活下去的勇氣,許多粉絲坦言,如果不是X-Japan,自己可能早就自殺了。
Toshi在痛苦中掙扎,在邪教的控制和X-Japan之間彷徨。X-Japan幾乎是他的生命,現(xiàn)在他卻要離開了。1997年12月31,Yoshiki 邀請Toshi參加了在東京巨蛋舉行的《The Last Live最後の夜》,作為Toshi的紅白歌謝幕演出。
在告別演唱會上,他嘴角顫抖,熱淚盈眶,眼中是無盡的無奈。Yoshiki 在一旁為他鋼琴伴奏,依舊是傾盡全力。
直到X-Japan解散,Toshi依舊是無可替代的X-Japan的主音。而Yoshiki,關(guān)于父親、關(guān)于身軀的傷痛、關(guān)于Toshi的離開,讓他滿目瘡痍。I could not look back我無法回頭You'd gone away from me你已離開我I felt my heart ache我感到心痛I was afraid of following you我恐懼跟隨你When I had looked at當(dāng)我看到The shadows on the wall墻上的陰影時I started running into the night我開始奔進黑夜To find the truth in me去找尋屬于我的真實——《紅》Yoshiki 為Toshi的離開承受無盡的痛苦,那天的演唱會,他憤怒地砸掉了自己的透明鼓。下面是上萬流淚哭泣的粉絲。 然而誰也未曾想到,這是Hidi最后的表演。—05—Hide在Toshi離開的5個月之后,Hide被發(fā)現(xiàn)死亡在自己的家中。Hide是一個極為優(yōu)秀的吉他手,甚至一度被稱為“日本最偉大的吉他手”。他留著火紅的長發(fā),在表演時毫無顧忌,甚至直接在舞臺上吃生肉。
當(dāng)Hide正考慮放棄音樂的時候,Yoshiki 邀請他加入了X-Japan。如果說Toshi是最了解Yoshiki 的人,那么Hide無疑是那個最懂他的人。他曾說過,如果沒有遇到Y(jié)oshiki ,他可能會是一個化妝師。在加入X-Japan之后,他們則嘗試了更多不同的東西,包括挑戰(zhàn)主流音樂和融入歌舞伎元素到怪誕的舞臺風(fēng)格中去等等,這無疑為X-Japan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雖然Hide在舞臺上的表現(xiàn)力極端而熱烈,但在日常,他卻是一個大哥一般的存在。他會在表演時細心地留意Yoshiki 的情況,因為Yoshiki 隨時可能會因病暈倒在舞臺上。他溫柔善良,就像整個樂隊的媽媽一樣,大家一起去吃飯,他會將魚骨頭全部挑出來再讓大家吃。他更加愛護歌迷,甚至讓采訪者在提到關(guān)于這些的往事時難以開口,怕忍不住哭。
關(guān)于Hide的死,到現(xiàn)在依然是個難以看清的迷局。據(jù)紀(jì)錄片記載,雖然Yoshiki是一個極端,陰郁的人,經(jīng)常醉酒并且自殘。但是相比之下,Hide生性樂觀,沒有人相信他會自殺。然而,在1998年5月2日,人們卻發(fā)現(xiàn)他被毛巾吊在門把上身亡。Yoshiki 為Hide的死深受打擊,他認為與他親近的人受到了詛咒。先是父親,接著是Hide。這樣的想法摧毀了他的內(nèi)心,他是xjapn的隊長,卻沒有能夠讓樂隊好好地走下去,他創(chuàng)造了糟糕的家庭和糟糕的樂隊。
5月7日,在Hide的告別儀式上,超過5萬樂迷來為他送行,送葬的隊伍超過了兩公里。其中197人因天氣炎熱貧血昏倒而被送往醫(yī)院。
東京消防廳表示“除了發(fā)生意外事故,第一次有這么多人昏倒”。此外,Hide的死還造成了一名年輕的女歌迷歌迷自殺,另外2個歌迷自殺未遂Yoshiki 為Hide致上悼詞:“他依然在安詳?shù)爻了?。那一天,無數(shù)的歌迷悲傷流淚,他們追著為Hide送行的車,瘋狂地呼喚Hide的名字。因為Hide的死,也因為Toshi的離開,新的主音后繼無人。X-Japan正式解散,Yoshiki遠赴美國,隱居幕后,2年沒有再進行過公開活動和訪問。—06—重逢Hide的離開挖空了Yoshiki 的內(nèi)心,也徹底敲碎了Yoshiki 想要重組xjapn的夢想。隨后,樂隊剩下的成員只能各自為戰(zhàn),Yoshiki 遠赴重洋,以在美國推行Violet UK為主題。在Yoshiki 的內(nèi)心,Hide的死一直如鯁在喉,讓他難以釋懷。命運的詛咒攀附在Yoshiki 的內(nèi)心,使得他手足無措。
而Toshi則為邪教所迫害,甚至被自己的家人利用,想從自己的名望中分一杯羹。親人和愛人的背叛、樂隊的解散,同樣在Toshi的心中壓上了一塊沉重的石頭。直到2007年,有人提議復(fù)出X-Japan。掌控Toshi的邪教成員想再撈一筆,在這個時候改變了態(tài)度,同意Toshi復(fù)出。這反而使得被洗腦的Toshi對邪教的信仰徹底崩塌,也擺脫了他們的精神控制。在此之間,Yoshiki 被邀請為日本天皇在位10周年慶典作交響曲《Anniversary》。
這件事情讓Yoshiki 意識到自己對于日本、對于天皇的責(zé)任,讓他重新感受到了音樂的力量,同時幫助他擺脫了命運的詛咒。他在這首曲子中找到了自己的道路。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他回來了,在回家的路上。之后,Toshi給Yoshiki 打來電話,并告訴他要去洛杉磯見他。Toshi:我?guī)е髨D來找你,不軌的企圖。當(dāng)你把《without you》這首歌彈給我聽時,我哭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哭了,《without you》讓我激動Yoshiki 說,我曾經(jīng)擱置了《without you》,我以為我不會再見到你。如果你回來找我,我希望你能唱這首歌。沒有人可以唱好它,只有你。Toshi就是Toshi,對吧。不管洗腦與否,我都會試著去接受他。Yoshiki 按下琴鍵,Toshi在一旁輕輕地唱起來,那些扎進血肉中的寒冰利刃,在這一刻也冰消雪融。
時隔多年,兩人依舊熟絡(luò)地交談,讓一直以來的誤解、痛苦得以傾訴。也是在這一天,兩個人決定重新集結(jié)X-Japan。他們在錄音室合作完成了《without you》,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X Japan解散的第十年、結(jié)成的第25年。2007年,X-Japan復(fù)活。10年之后,X-Japan再次以5人樂隊的形式出現(xiàn)。鏡頭前的Yoshiki抱著Hide的人偶,還為Hide空下了他每次表演所站的位置。同時,Yoshiki還表明,樂隊將“連Hide的份向世界出發(fā)”。彼時的X-Japan也不再是當(dāng)年追求極致的“視覺系”風(fēng)格,他們變得成熟而幽暗,像被時光褪去了羽毛光亮的暗黑天使。
此后的X-Japan開始向世界進發(fā),08年在東京巨蛋連開2天復(fù)活演唱會,10萬張門票3天集罄。
2008年5月4日,X-JAPAN為Hide舉行了追悼公演,在這之后,他們向巴黎、臺灣和紐約進軍。2009年開始,X-Japan開始輾轉(zhuǎn)世界各地進行表演。獨特的風(fēng)格和傳奇的歷史,讓X-Japan得以受到全世界樂迷的青睞。
2014年,X-Japan更是作為日本殿堂級的樂隊,登錄了美國紐約麥迪遜廣場花園舉行公演。
紀(jì)錄片《We Are X》便是以此為開端。這部片子在豆瓣的評分高達9.2,獲得了多項國際大獎。
回顧往事,Yoshiki 曾被各種命運所擊倒,父親的死,Taiji和Hide的死,病痛的折磨,Toshi的離開。這一生命途坎坷,唯有音樂陪他走到了最后。發(fā)布于 22:18
看了兩遍。 之前還不抱什么希望,覺得反正就是boss拍給歌迷看的,大概內(nèi)容也能猜到。 況且我已經(jīng)開始疲勞那些慣用倒讓人習(xí)以為常的煽情和煽動。 但看完以后,真的要說,這是一部很棒的紀(jì)錄片——無論我是不是X的歌迷,都可以毫不心虛的給出這樣的評價。 這部紀(jì)錄片梳理了X的歷史——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過往。 很慶幸電影里并沒有太多的夸張和夸大。 因為傳奇本身就不需要被神話。 這就是X,我認識的那支,讓我引以為豪的樂隊。 雖然還沒有徹底從X畢業(yè)。 但對他們的熱情不及從前倒的確是事實。 時過境遷,生活中的雜質(zhì)越來越多,它稀釋了昔日的熱情。 我再難像當(dāng)初那樣不顧一切,不惜赴湯蹈火去追隨一支樂隊。 很多時候?qū)τ谶@些那些,我都是麻木的。 即使偶爾被鼓動,被點燃心火,也都是轉(zhuǎn)瞬即逝。 但看了兩遍【W(wǎng)e are X】,還是被撼動到了。 里面有幾段非常想記錄下來的臺詞。 The life of X JAPAN...... The life of me...... after all these years of mystery...... 那么多年一直都是個謎。 I don't know what we are. 我不知道我們是什么。 The day I'm gonna die. 今天我會死。 I'm gonna tell myself...... 我會告訴自己, at least I tried everthing. 至少我一切都試過了。 I did everthing. 什么我都做過了。 Almost 20 years ago. 將近20年前, I was ready to die for X. 我都準(zhǔn)備好為X而死了。 If I can find a way to escape from this life without killing myself...... 要是有不自殺就能逃避生活的辦法就好了。 Maybe I should invent something like that. 也許我該發(fā)明一種那樣的方法。 When we formed the band, 樂隊組建的時候, I told them,Trust me, 我告訴他們,相信我, give me everything. 把一切都給我。 I'll make everything happen. 我會讓一切發(fā)生。 It's like creating a new family. 這感覺就像創(chuàng)建一個新家庭。 If you put everything into something, 如果你把一切都投入到生活中, your life. you don't lose. 你是不會輸?shù)摹?Worse comes worst, 最糟糕的情況, you die. 你會死。 To create some kind of art. 想要創(chuàng)造某種藝術(shù)。 I don't think you should be in a normal mental state of mind. 我認為你不該還是平常的心智狀態(tài)。 It's a war. 那是一場戰(zhàn)爭。 我們開始放眼于日本之外的音樂市場。 就是那時,一切都開始分崩離析。 【為什么你認為一個非英語母語國家的樂隊,會在這里取得成功呢?畢竟這從未發(fā)生?!?我相信音樂沒有任何形式的界限。 不受膚色,國家或血液的限制。 我們認為可以克服很多困難...... 我當(dāng)時很怕。 語言障礙是巨大的,再加上文化差異等等。 我們都很緊張,不安。 搖滾的語言是英語。 有很多規(guī)則是不能說的。 因為那政治上不正確,也不友好。 你要如何打破那堵墻。 那堵沉寂的偏見之墻。 (by KISS樂隊成員) Always people tries to surround me with walls. 人們總試圖用墻包圍我。 All my life..... 這輩子一直都是。 Art of life is about breaking the wall. AOL就是要打破那堵墻。 If I didn't get rid of that wall, 如果我沒有把墻打掉, only thing I could do is...... 我就只能夠, die within that wall. 在墻里死去。 如果你是個藝術(shù)家。 我認為你的作品就解釋你。 你是什么,那是個問號。 你永遠不該解釋自己的藝術(shù)。 要用藝術(shù)來解釋自己。 那也是你搞藝術(shù)的最初原因。 歷練你的惡魔,也讓惡魔為你所用。 (by 瑪麗蓮曼森) 當(dāng)時我住在洛杉磯。 我知道想成為最棒的主唱,要多賣力多用力地演唱。 我覺得自己完全不能和人家比。 (by Toshi) 我曾是個搖滾明星,非常有人氣。 我以為自己成功了。 我當(dāng)時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可即使成了大明星,我還是沒有得到幸福。 什么成功了有名了就能幸福快樂。 那種東西全是騙人的。 我為VR樂手感到惋惜。 因為無論你怎么拼命做VR,功成名就,你都得不到幸福。 那不是真正的幸福。 (by Toshi) 那之后我回到洛杉磯。 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出門。 我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有影響力的人。 所以在公眾場合通常都表現(xiàn)的積極樂觀。 私底下一個人的時候,卻會經(jīng)常哭到不能自己。 或許我只是制作了一個看上去很強大的自己。 我創(chuàng)造了一個叫做YOSHIKI的很厲害的角色。 自己每天都在認真的扮演他。 其實我沒有那么強大。 【現(xiàn)在回望那段人生,你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回首那段記憶,我依然覺得很痛苦。 我不想記起。 直到現(xiàn)在,還是會做惡夢。 當(dāng)我寫完整首歌后,我找到了一條路。 就在那一刻,我感到我回家了。 就在舞臺上。 Toshi's Toshi, right? Toshi就是Tsohi對吧? Brainwashed or not. 不管被沒被洗腦。 I tried accept...... 我試著接受, Just any Toshi......I see. 我看到的任何一個利三。 As a friend. 把他當(dāng)作朋友。 We played a show together before he passed away. He played it well. He was the bass player I knew...... 他就是我認識的那個貝斯手。 with rock star attitude. 帶著搖滾明星的態(tài)度。 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后來這樣。 這話適用于任何事情。(Toshi) Hide是這樣,Taiji是這樣,我們也是。(Toshi) 是啊,你的人生也很難以置信。 是的,但我還活著。(Toshi) It doesn't matter if we break, or disintegrate. 我們解散或者破裂,都不要緊。 It's about drumming until the end, 重要的是...... running toward the end. (by Toshi) Pain...doesn't...age. After 30 years, 40 years, still the same. Everything dissappears,everything fades out in this world. But the pain never dissappears. Those who carry their scars... 那些帶著自己傷疤的人。 They lean on our music to move though life with us. 他們依靠我們的音樂,和我們一同走過人生。 That's our sound. 那就是我們的音樂。 In spite of those wounds,those who won't give up on future and keep on living. 那些拋開傷痕,依然不放棄未來,繼續(xù)活下去的人。 Our music speaks to those souls. 我們的音樂會和他們共鳴。 (by Sugizo) Yoshiki的父親自殺。 Yoshiki的傷病。 Taiji離開X。 樂隊第一次進軍美國碰壁。 Toshi被洗腦。 X解散。 Hide離世。 Taiji離世。 ......We are X。 各種唏噓。 各種平靜。 最后,Sugizo說完那段話,一段激烈的鼓點過后,【Hero】的旋律響起。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原來希望就在絕望中。 94分鐘的紀(jì)錄片,沒有一幀畫面是浪費的。 站在自己當(dāng)下的心境,覺得有幾個片段特別撼動人心。 92年X意氣風(fēng)發(fā)的進軍美國,卻并不順利。 面對美國記者尖銳的提問,YO的不可一世和驚慌失措一目了然。 幾乎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Yoshiki,心虛,沒有底氣。 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大談音樂無國界我們很有信心之類的。 不滿足于現(xiàn)狀,想要在海外發(fā)展獲得成功,這個夢想,這份雄心本身并沒有錯。 可究竟是操之過急準(zhǔn)備不充分,還是大家把美國想象的過于樂觀。 正如YO后來說的那樣,這個舉措正是X支離破碎的開始。 97年X解散。 當(dāng)天記者發(fā)布會現(xiàn)場,場外歌迷悲痛欲絕。 好多人說自己是在X音樂的支持下,才撐過了那段艱難痛苦,甚至想一死了之的日子。 他們的歌曲,給了他們活下去的力量。 98年Hide突然與世長辭。 當(dāng)時還并不高清的畫面記錄下了那極其震撼的場面。 瘋狂已經(jīng)不足以表達那些歌迷了。 撕心裂肺的吶喊,號啼。 不斷有人暈倒,被救護車抬走。 警察根本攔不住,有人突出重重阻攔,不要命的沖向運送Hide遺體的車子。 整個世界轟然坍塌了,除了悲,還是悲...... 如果不是這些片段,我想我都快忘了曾經(jīng)瘋狂追隨他們的時光。 那些在網(wǎng)上找視頻,在空間寫日志,在貼吧看自傳的日子。 不敢相信,他們曾那么真切的發(fā)生在我的生活中。 后來,又影響著我人生至今為止做過的每一個重大的決定。 直到今天,我依然能感知到自己體內(nèi)很X很YOSHIKI的部分。 那股,不管不顧豁出一切朝著毀滅的亢奮。 雖然如今,在接二連三的,生活的打擊和現(xiàn)實的摧殘下,它們已經(jīng)、并且正在、可能還會、一點點蒸發(fā),消失。 即便如此,我還是要慶幸和X的相遇。 謝謝你們,曾經(jīng)拯救了我。 電影里有一閃而過Hide的素顏,靦腆又清秀。 之前一直很疑惑,當(dāng)初他決定放棄音樂回老家做一名理發(fā)師。 那么多人勸他留下,他都無動于衷。 最后卻因為Yoshiki的一句話,成為了后來大家所熟知的那個Hide. 這段小故事一直都被大家娓娓道來,用來證明YO有多么厲害竟然可以打動去意已決的Hide,這更加從側(cè)面反映出YO的才華以及人格魅力,云云。 影片的收尾部分,有一段Hide的采訪。 應(yīng)該是在The Last Live的時候,他說,‘‘對我個人而言,所謂band,是不需要在某處開始,然后又在某處結(jié)束的。 它不是這樣的概念?!?我想也許,他是真的準(zhǔn)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結(jié)束的吧。無論是X,還是自己。 他好像早就看透了世間的一切事情,但又不去戳破。 Toshi說的那段話原文是日語。 要比給出來的英文字幕和中文翻譯震撼的多得多。 一副素顏,抱著吉他,讓人已經(jīng)無法辯認出曾經(jīng)是X主唱的他。 就那么面無表情,像機器一樣,帶著略微挑釁的語氣,說著否定曾經(jīng),否定VR的話。 然后畫面不停的穿插著02年左右,YO出沒于各種看起來高大上的公共場合,一臉的麻木。 尾聲部分。 在【W(wǎng)ithout You】的旋律中,YO靜靜的說,‘‘無論有沒有被洗腦,Toshi就是Toshi。 I tried accept just any Toshi I see. As a friend.’’ 一瞬間,淚水奪眶而出。 之前就有歌迷指出,【W(wǎng)ithout You】不是為Hide而作,是寫給Toshi的。 夜晚LA的街頭,Yoshiki和Toshi握手道別,一個小跑著奔向了自己的座駕,另一個沿著路燈緩緩走出鏡頭。 「歩き疲れた 夜にたたずむ 流れる涙を 記憶に重ねて 出會いの數(shù)だけ 別れはあるけど 限りない時が 続くと信じてた」 耳邊傳來Toshi的歌聲,那一刻忽然覺得,這首歌究竟為誰而作并不重要。 逝去的,失去的,離開的,留下的。 就讓發(fā)生在這支band上的所有故事,都回歸到音樂中去吧。
2016.12.23
前兩天刷微博,居然看到了X-JAPAN的紀(jì)錄片,一下子想起當(dāng)初超級迷戀他們的時候。
紀(jì)錄片中所有X的歌迷都不約而同的提到,是X幫助他們走出人生最低潮的時候,回想自己喜歡上他們的時候,也正是這樣。現(xiàn)在想來,那時剛好是自己對于前途最迷茫而又沒有人理解,無人可說的時候,實驗室里的各種關(guān)系和各種事務(wù)都無所適從,前途一片渺茫,深刻的知道自己正處在自己完全不喜歡的狀態(tài)但卻又無力也不知道如何改變,那時,無意聽到了X的歌,我在那些歌中聽到了救贖與希望。雖然他們并沒有告訴我解決的辦法,但是,卻能撫慰我焦躁抑郁的情緒,緩解我無人可講的孤獨。
后來,自己的狀況好一些了,于是便不再聽那些會讓我回想起陰暗過去的歌。
然后,遇到這部紀(jì)錄片,讓我明白,為什么他們會拯救我,為什么我當(dāng)初會被他們感動,為什么我已經(jīng)不自覺地將林老板當(dāng)成了我的精神偶像。
說到底,不過一句話:我致敬所有不知前路如何但仍努力抗?fàn)幉⒒畛鲎约旱娜?,因為那也是我的夢想?
紀(jì)錄片中有一段,是索尼的制作人,他說,他看到林老板,就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死亡的氣息。其實,這種死亡氣息,應(yīng)該是來源于老板自己的自毀美學(xué)。據(jù)林媽媽說,林老板小的時候,就被醫(yī)生說,他活不過成年,因為他有哮喘,身體孱弱。每次在演唱會上賣力打鼓后體力不支倒地被抬下場,有些歌迷,甚至是當(dāng)年的我,都只是以為那時一種對藝術(shù)極度追求的熱情盡力釋放后的滿足與疲憊,沒想到,他屢屢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都是命懸一線。我知道林老板身上的傷痛很多,每次打鼓都要戴頸椎保護套,還有腱鞘炎,肌腱炎,看紀(jì)錄片中,他三天睡一次覺,大概6小時左右,不吃淀粉,把飯當(dāng)成藥吃,我以前只是覺得他敬業(yè),現(xiàn)在看來,他是在用音樂——唯一自己能掌握的,唯一自己得到救贖的東西來證明自己活著。
記得當(dāng)初看林老板傳記里說,林老板究其一生,都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想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么意義。雖然看起來他現(xiàn)在有很高的成就,創(chuàng)作出很多好聽的音樂,但我覺得,音樂,只是他找到的一個解決方法,所以他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想要通過他的作品來向世界發(fā)問,但是,他仍然沒有找到答案。否則,他就不會說:如果有不自殺就能逃避生活的方法就好了。(因為自己父親的自殺所以他自己不能接受自殺這種方法)或是說,他知道別人眼中希望自己的樣子,所以他每天都在努力扮演那樣的人。所以,他把X-JAPAN化成了他,他希望用那個東西來證明他,但是,他也一定覺得生活很累吧。
而這,正是我最為敬佩他的地方:
生活很累,而自己在世的意義也很難找到答案,但是,林老板并沒有躲在這些問題后面,而是一直努力向前走,當(dāng)他找到音樂這種救贖時,就會努力將它做到極致,將每一次表演,每一首歌都看成是自己全部生命的噴薄而出,所以那其中蘊含的生命力與感情才會感動到那么多人,盡管沒有答案,盡管很多自己的掙扎一直在困擾自己,盡管自己有時也不想面對,但我仍然勇敢,步履不停。所以,一個被預(yù)言無法活到成年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50多歲了,盡管全身是傷,盡管疲憊滄桑,但仍如夏花般燦爛依然。
希望林老板還能好好和他的音樂在一起,于愿足矣。
遲遲沒有勇氣來寫短評
怕是一不小心又被豆瓣強拖去寫影評
我想我是和大多數(shù)X的熱衷者一樣
把X當(dāng)成信仰放在心里
很多時候甚至不敢去觸碰
正如這部紀(jì)錄片
我故意分成四天在地鐵上看
以為這樣能控制住一些情緒
竟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哭成了傻逼
就像好多年前在地鐵上
我抱著Yoshiki的自傳 哭得不行
上海老爺叔還給我遞餐巾紙
為什么說起X總是哭呢
因為無論時間過了多久
想要堅持一件事
總是會有痛苦相隨
我始終相信Hide和Taiji絕不會主動生命
再看到Y(jié)oshiki拼命打鼓到暈倒的時候
你可以說這真是裝的一手好逼
但你不得不承認
「鼓聲不停 音樂不止 生命不息」
看完才明白那些年聽他們的《Tears》《Forever Love》…里所蘊含的深淵般的感受來自哪里。去承受。
背負著痛苦的靈魂,注定如天鵝,在死前引頸高歌,無限悲鳴。當(dāng)萬物寂滅,唯有痛楚永存。XJAPAN把痛苦唱給那些同樣帶著傷疤的人,當(dāng)他們在臺下尖叫著淚流不止、失心瘋般躲過保安沖向HIDE的靈柩、掩面對Yoshiki說我知道你手很痛,音樂忽然生出羽毛長出翅膀,與臺上喪父喪友喪失信仰的苦痛一道獲得重生。
抹淚看完…每次跟日本人聊天,被問:最愛哪個日本樂隊or樂手,我答說X Japan,對方都會訝異:趣味渋いね。大概是覺得,他們代表了已然逝去的時代吧。畢竟開始喜歡X Japan的時候,樂隊已經(jīng)解散。但他們卻不僅僅是陪伴我整個大學(xué)時代的心頭最愛,至今重聽,依然心潮澎湃,因為比痛苦更加不老的,是旋律。
天人型格的藝術(shù)家,總是內(nèi)心障礙重重,肉身傷痕累累,還要笑對人生,笑對觀眾。
作為紀(jì)錄片中規(guī)中矩,挖不深,點也不奇,更像介紹性質(zhì)或粉絲紀(jì)錄片
以為只是一個老牌樂隊紀(jì)錄,實際比紀(jì)錄更多。X-Japan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算得上傳奇了,主唱被邪教洗腦,成軍十幾年后解散,吉他和前貝斯手自殺,又十年后重組……被預(yù)言活不過成年的的柔弱少年反而是精神最強大的那個。作為路人也看到淚目~他們的慢歌太有靈魂了,早幾年看到這部片子我也會變成粉,拋開造型。
如果可以給十星,我大概要打十一星,我團驕傲w
說X是YOSHIKI一個人的傳奇都不為過,雖然時時想到死亡被周圍的不幸包圍,但YOSHIKI三觀正確:不能自殺。X的強大生命力已經(jīng)不是單單在音樂領(lǐng)域,而是做到了通過自身的大起大落,毀滅與重生把精神傳遞給那些聽著X歌的人,并改變別人的人生。人生得知有林佳樹這個人,是我的榮幸。開場片頭炫酷迷人。
成為傳奇需要多麼沉重的代價。
向音樂尋求安慰的人生 即使痛苦 也能活下去 #In memory of those special ones
2016 siff,大光明二樓。大概在電影開始沒多久的時候,有個在停車場見到y(tǒng)oshiki的歌迷,萬分激動得認出了偶像,Yoshiki前面的時候,她不停地說謝謝,說“我知道你手很痛,真的謝謝”。瞬間流淚了。最后林佳樹本人也來了。
站在死亡里的人說要活著
人生目前最裝逼的經(jīng)歷就是當(dāng)年x上海live作翻譯的事 敬業(yè)與奉獻精神叫人難忘
die for X
以yoshiki為中心,很坦誠,toshi那段導(dǎo)致樂隊解散的黑歷史也是重點??赐陼@息厄運、天才和藝術(shù)的關(guān)系,我也淚目了。無論怎樣,他們?nèi)チ他湹线d,還會有更大影響力的未來。有張與偶像bowie的合影……
2017.03.04@Wembley SSE arena,演唱會放映的一小時導(dǎo)演剪輯版,林老板體弱堪比林黛玉,命苦堪比祥林嫂,不言不語就離世的卻是hide和taiji......造化弄人啊
看部漫威電影(斯坦·李客串),竟也看到熱淚盈眶
燃爆!滿場坐第二排頭都仰酸淚順著脖子流,開場剪輯以為二次元,理所應(yīng)當(dāng)拿了世界紀(jì)錄最佳剪輯,現(xiàn)場紀(jì)念了David Bowie,Stan Lee好跳戲哈。Yoshiki說伙伴和粉絲是他的家人,然后他做到了,說到了死亡和傷痛,父親和hide自殺,可想他是多么堅毅又絕望在活著,導(dǎo)演說他身體很不好。我特么現(xiàn)在想哭!
紀(jì)錄片未必是全部的真實 但是在大熒幕看到我秀的眼淚 那種難過的感覺非常真實
從在初中畢業(yè)冊上寫著夢想是看X的live,還打了個括號寫著大概不可能實現(xiàn),到現(xiàn)在我能出現(xiàn)在X的紀(jì)錄片里。我看過你們的live了,參與了你們一部分的軌跡,你們比我小時候想象的更好,太幸運,你們就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傷痛也好,感動也好,哭泣也好,笑也好。你們給我的,是活著的感覺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