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劇——悲劇——鬧劇。
顧城的爸爸顧工寫的詩歌是主旋律,歌頌英雄人物,和兒子截然不同。
顧城的姐姐叫顧?quán)l(xiāng),顧城爸爸真會起名字。
80年代的人流行姓名兩個字,當然農(nóng)村三個字居多,因為農(nóng)村還講排行。
謝冕。提起中國的詩歌不能不提這位評論家。
80年代的詩人就是人們的偶像,寫詩和彈吉他能迷倒萬千少女,90年代寫詩都已經(jīng)被人嘲笑。如今寫詩往往被忽視,除非寫出位另類的詩。
顧城和謝燁相戀,李英也明戀著顧城,“第一次從生理上喜歡一個人”,可以為顧城去死,如今再講述也忍不住流淚,李英對顧城是真愛啊。但實在有點看不懂他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因為謝燁曾經(jīng)促成顧城與李英一起,而李英這時候還跟劉湛秋搞在一起?;靵y。
旁白念詩的聲音像不像顧城?。坑悬c出戲,主要是好像沒感情。
模擬演繹詩歌內(nèi)容時的那位演員“顧城”很不顧城,讓人惡心。表演痕跡也太濃。
跟著顧城的詩歌,在北京泛泛走了一下,很多地方我都曾經(jīng)去過。
最后字幕中幾位著名朦朧詩詩人的今天,讓人唏噓,他們經(jīng)過過詩歌最風光的年代,如今大多落寞,理想主義的一代已經(jīng)消亡!
這樣的紀錄片看了幾個,無非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隱忍卓絕者方能始終。而英雄氣短,圖一時之快,不能長久。以前被問,如果被拐賣到山里,你會怎么辦?當時我按照自己性格回答,寧可死了。但現(xiàn)在何嘗不想想別人的答案:堅強的活著,不斷積蓄,直到守得云開見月明,然后厚積薄發(fā)!
不平之世,弱肉強食,如李英者,想要依附,如權(quán)者,南陵笑笑生。所以凡人如螻蟻,亦可如蘆葦。韌性,方為大道!
以前華猴也是烈性,但現(xiàn)在越發(fā)的溫和?,F(xiàn)在,曲線救國,多攀談,多贊美,很有意思~
世界是屬于溫柔而有力量的人、韌者。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櫝恰兑淮恕?/blockquote>1993年,早期詩歌以甜美風格為世人所熟悉的顧城,用執(zhí)拗而決絕地姿態(tài)將生命停駐在新西蘭激流島上,一起被他停駐生命的還有曾經(jīng)被他視為“空氣和大地”的妻子謝燁。那個詩歌世界中童話世界的白房子,那個詩人朋友們贊嘆不絕的桃花源,此后的歲月在滿地落花中凄絕而美的永久靜默著。
石破天驚,他們玉石俱焚式慘烈的死,宛如晴空萬里的一聲巨雷,驚詫了詩壇,隨著顧城、謝燁身前合著的《英兒》一書的出版,李英、顧城、謝燁三人錯綜復雜的愛恨糾葛像一團迷霧浮現(xiàn)在世人面前。
那是一個風云變幻的年代。詩人用句子敞開自我,完成逆反。如何把握戲劇化的時代脈搏,又從何方尋找自我存在的價值,是一代人,也不僅是一代人的困惑。
2013年,顧城謝燁辭世二十周年之際,詩歌評論家亦顧城好友的唐曉渡在面對媒體時的訪談時說到:“成長在畸形人文生態(tài)下的我們這代人都是病人,只不過程度不一樣。顧城不是一個對抗性的人,但他確實是一個極端,所以在撤退時出了大問題?!?/p>
顧城用Mao像章拼成的卐生如蟻而美如神
敏感而澄澈的人能夠聽到事物細小的波瀾,這種本事只在孩童時候有。顧城心靈上一直宛如純真的孩童,他天真爛漫,他執(zhí)拗簡單,他只擷取和刻畫自己的感受,仿佛天生就是一個靈氣十足的藝術(shù)家,他對事物感受力的敏銳和想象力的豐富一直延續(xù)到晚期的詩歌創(chuàng)作,像一口連綿噴涌的泉水。
1956年他出生于北京一個詩人之家,父親顧工說家里的墻上、枕頭邊上,都涂滿了他充滿夢幻色彩的詩歌。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顧城十歲。家門被打開,書被抄走,父親被抓走,顧城就跟著全家一起被下放到農(nóng)村。從那開始,他夢想著有一片土地,用土筑一座小城,城里種上土豆,這個夢二十年后再新西蘭的小島上實現(xiàn)了。
顧城說:人可“生如蟻而美如神”,渺小如同螞蟻的人們在這世間熙熙攘攘的生活,但他們有選擇靈性的可能,這是人的偉大之處。在革命的年代,能率性地表達自我就是一種反抗。詩人們不約而同地回歸到更古老的以詩言志的詩歌傳統(tǒng),創(chuàng)造性地排列組合著“太陽”“月亮”“土地”“河流”這些古老的詞匯,表達現(xiàn)代生活的復雜感,以此來表達對口號標語大字報式當時的單一文學形式的不滿。
“男性在成熟之后就會具備一種暴力的傾向”這是為顧城所厭惡的,他那么純粹而極致地追求著唯美,保留著孩子式甜美天真的藝術(shù)美感,就像他喜歡西班牙詩人洛爾迦,就像他喜歡《安徒生童話》,他選擇了用顯微鏡的視角描摹微妙的世界,也因此贏得“童話詩人”的美譽。但美總是在與惡的較量中突起的,孩子一樣的任性到了極致便成了某種極端,這些細碎的因素在顧城的性格中埋藏著,等待著理性決堤時候的爆發(fā),等待著顧城走入他最痛恨的深淵。
仿佛命中注定的,童話般的,顧城在上?!本┑牧熊嚿襄忮肆酥x燁,開始譜寫一首浪漫動人的戀曲。
“最好是用單線畫一條大船/從童年的河濱駛向永恒/讓我們一路上吱吱喳喳/像小鳥那樣去熱愛生命” (顧城《童年的河濱》1982年6月)謝燁是大地和空氣
1979年的夏天,顧城從上?;乇本┑募?,謝燁去看望父親。列車上,顧城偷偷畫了列車上的每一個人,唯獨沒有謝燁。在給謝燁的第一封信里,顧城寫“我覺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無法停留。”空氣中凝結(jié)著愛的氣息,有人坐了謝燁的座位,她便站在了他的身邊,顧城的心繃繃直跳。下車前,匆忙的掏出一張紙,寫了自己的地址,“你把地址塞在我手里,樣子禮貌又滿含怒氣?!保ㄖx燁給顧城的回信)。
謝燁真的,按著顧城寫的字條,找到了他的家,顧城媽媽開了門,接著,顧城出來了,別著鋼筆的衣兜有些墨跡。謝燁便把寫了她上海地址的紙條交給他,他們雙目炯炯的互相看著,“我們什么都沒說,我們知道這是開始而不是告別?!?/p>
文昕回憶,在火車上遇到顧城之前,謝燁天天上夜校學英語,是一個特別努力的公司小職員。金童玉女熱戀著,通信,用厚厚的信紙傾訴思念,但是謝燁的家庭并不是很贊成這對一見鐘情的戀人,顧城便每天一封情書轟炸著,1983年8月,顧城和謝燁的戀愛修成正果,在上海登記結(jié)婚。
顧城變得離不開謝燁了,他像是經(jīng)過了篩選,越是追求精神上的豐碑,便越是依賴謝燁做他生活中的庇護所。他依戀著他,到哪都要謝燁陪著,形同一人。謝燁溫柔得散發(fā)著母性的光,給予顧城寵溺的愛,互補著他嬌弱的那面。
1986年,顧城、北島、楊煉他們被票選為中國十大詩人到成都參加活動,觀眾的熱切近乎狂熱的個人崇拜令顧城害怕,他焦躁地想要逃離,肖全拍下了謝燁柔聲細語安慰顧城的照片,那是他性格中暴的成分,不太有耐心。
謝燁和李英北京作家協(xié)會組織召開的會議上,李英作為當時文化旗手謝冕的學生因自己的才華參加了。文昕、謝燁和李英正好在一個宿舍,熱戀中的謝燁嘰嘰喳喳地對文昕分享著她和顧城的愛情故事,對愛情抱有幻想的李英聽著聽著就蒙在被子里哭,她被這個愛情故事深深地感動著,對顧城產(chǎn)生了深切地敬仰和愛,在她自傳體小說《魂斷激流島》中,她說顧城是在她心中“神”一樣的存在。此后四人常常見面,結(jié)下深厚的友誼,那個時候,誰也沒想到,四個人的命運就此牽連在一起。
人生就是魚和熊掌之勢
“在沒有自由的時候我們獲得了精神,在沒有精神的年代,起碼我們保存了真誠?!保櫝牵?/blockquote>那是一個三天兩頭搞政治運動的時代,大家都想出去,對于顧城這樣純粹的關(guān)注著自己的世界的人來說尤甚。
唐曉渡解讀顧城、謝燁的出國是在信仰摧毀的大背景下的一種撤退,從中國撤到西新蘭,從新西蘭撤退到激流島。
就在顧城、謝燁匆匆忙忙準備著即將離開的一天下午,李英哭著告訴文昕,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去和顧城傾訴自己心中對他的情誼,如果再不說,就再也沒機會了。
那個下午,李英走進屋中,和顧城面對面站著,謝燁坐在邊上,看著一本雜志。李英對顧城傾訴著,光線漸漸暗了下來,顧城和李英的眼中只剩下彼此,忘情于彼此的表白中,渾然不覺謝燁的存在。顧城說“英兒,你天生和我就是一模一樣的。謝燁不一樣,她是我造就的?!?/p>
謝燁曾經(jīng)如此篤定顧城對她的愛是這世間獨一無二最珍貴的,而此刻卻偏偏被英兒弄成了無獨有偶。
“愛情從來就不自然”這是《英兒》中的句子,對他們?nèi)酥蟮募m葛做了最好的注解。謝燁對顧城的愛近乎傳統(tǒng)到偉大的包容,盡管那天下午她心中的湖水已經(jīng)洶涌,她對顧城近乎信仰的愛使她相信,顧城依然是愛著她的。在激流島,他們從一個有些瘋癲的房主那買了一塊島。種菜、養(yǎng)雞、建造房屋、打水……顧城宛如開天辟地第一人,憑借著精巧和敏捷的手工活在激流島上創(chuàng)造了一個詩人朋友們只存在幻想中的世外桃源。
顧城手稿,敘述其在島上從無到有的勞作來到島上一年之后,他們的兒子,“小木耳”降生了。顧城對小木耳的情感一度十分復雜,他在最后給木耳的遺書對小木耳說他“怕你、遠離你、愛你”。曾經(jīng)一度,因為顧城、謝燁的頻繁到各地演講、小木耳被寄養(yǎng)他處。語言的隔閡更加劇了顧城對小木耳的復雜情感。
在國內(nèi)和劉湛秋之間的感情糾葛使李英陷入精神上的困苦,她也想要出國,她向往著顧城、謝燁他們那樣自由地追逐自己理想的生活。于是,應謝燁、顧城之邀,李英來到了激流島上。
愛情不是理性的,它盲目而力大無窮,它出現(xiàn)得唐突,讓人除了投降沒法做出別的姿態(tài)。但人還是人,無論如何憧憬“神”的高度,在現(xiàn)實的維度,總有不那么唯美的存在。顧城只是選擇作奔向自由的掙脫,但卻忘了身體的枷鎖。恰如他喜歡林黛玉、李逵,恰如飛蛾撲火,閃耀著人的純粹、真切,他們感人正是因為以絕望之姿的努力向著永恒的光明。
烏托邦不過是外人對于激流島的想象,在表層看起來的童話世界里,是深層的孤獨和流亡感。當流亡成為一代人的代名詞,而顧城在激流島上應驗著它,它成為了不能享受的經(jīng)歷。顧城至死不說英文,他依靠著謝燁為他翻譯、言說,謝燁是他的耳,他的眼。如果說所有親力親為的從零做起算不得苦難,如果說長期的饑餓使得顧城對食物和金錢過分的敏感而近乎扭曲不算苦難,那么心靈上漂泊無根之感就足以置人于精神的錯亂。
在島上的日子,顧城剪裁了他標志性的長得很像褲腿又像煙囪的帽子,戴在頭頂上。在奧克蘭大學做演講的時候,被人問起,帽子的含義,他說象征著長城上的一塊磚,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朋友說顧城有種堂吉訶德般的意念,向著空虛和不存在之處揮舞寶劍,高聲吶喊。顧城總在走各種極端,對美的追求是,對世俗的反叛是,對愛的理解亦復如是。他總在裁決自己,仿佛生怕學會寬恕。
合上眼,這個世界就與你無關(guān)
早慧,也許是世界賜予的禮物,但運用的人易把它當成一把劍,誤傷到自己和所愛之人。顧城說他在五歲時候一天夜里醒來,看著雪白的墻上突然多出很多雙黑色的眼睛,那個時候他知道所有人都會死,會變成灰灰的,白色的霧。
“如果死亡只是我們對死亡的一個想法,死亡也就沒有了?!痹谒枷胫惺牵诂F(xiàn)實世界是行不通的。顧城太相信自己的思想了。就好像買下激流島的那座破舊的房子在院子里養(yǎng)了上百只雞的時候,他渾然不曾考慮過這里是有法律的,法律規(guī)定一戶人家只能養(yǎng)12只。于是剩下的雞被紛紛砍去腦袋,那些腦袋裝在袋子里,警察來的時候,顧城就把袋子向他前面一放,雞眼睛瞪著他。
“一個人弄錯了愛,就像投錯了胎,一輩子也改不過來?!?/blockquote>李英來,他們住在一起,三個人。兩個女人愛慕著顧城,顧城也并非李英心中的“神”,盡管他天生是詩人,但他也是凡人。他說她們都是他的妻子,他說她們像夜深深的花束,看不見樹枝,顧城將他心目中的純美天國變成現(xiàn)實中的一個女兒國。
1990年 謝燁 顧城 李英三人在島上但是愛是自私的,盡管謝燁足夠包容,盡管顧城愛著謝燁,離不開謝燁,但是謝燁心中是難受的。而李英也不好受,她自卑、她嫉妬,她害怕如果顧城做二選一的選擇,他是離不開謝燁的。所以在訪談中她才說那段日子“對我們來說,非常痛苦,實際上是不能完全繼續(xù)下去的”,特別是顧城、謝燁應邀到德國做演講,李英獨自一人留在島上的日子,巨大的空虛圍困她,她既渴望他們早點回來又不愿意面對他們。最終,她和一個澳大利亞人走了,結(jié)束了她在島上漂泊的歲月。而顧城的任性到了極致的時候就近乎瘋狂,謝燁包容著他的瘋狂,可也沒辦法完全丟開“小木耳”,她希望他們一家人好好生活,這樣的愿望被顧城的任性一次次的撲滅。她在家信中說,如果生活天天都是戲劇,年年如此,誰受得了。
從德歸來,不見李英。顧城無法原諒她的出走,她曾經(jīng)如此單純地徹底地愛著顧城,為他而活著的人,這種背叛幾乎摧毀了他。顧城說“愛的極致是死”,他也是懷著對愛的純粹的想象來過日子,他并沒有對著整個世界宣戰(zhàn)的意愿,但他的豐沛的情感和純粹而極端的任性,幾乎是自我選擇的當現(xiàn)實和理想之間出現(xiàn)如此大的裂痕,他就要掉進去了,得知李英出走的消息他說他馬上要去死。
那段日子,顧城喃喃著思念著李英,由謝燁在電腦上打字,他們共同完成了《英兒》這部作品。顧城的現(xiàn)代式的任性與謝燁傳統(tǒng)的包容的個性,三個人離經(jīng)叛道式的生活逐漸被世人所知曉。
失去了李英之后,顧城準備好好愛謝燁,也決心試著和小木耳一起生活。接下來,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一位德裔華人使好不容易平靜的湖面再次掀起狂瀾。謝燁想要和他一起生活,就像曾經(jīng)李英他們?nèi)齻€那樣。但顧城那樣對愛癡狂和有潔癖的人怎么可能容忍。
非常突然地,文昕收到了顧城寄來的四封信和六張照片,照片后面寫著“愿你保存我”“人不在的時候,相片就顯得特別好”這些類似絕命的句子。信中,顧城一直說,希望謝燁變成一直歌飛走,去過她想過的生活,而他去度過他寧靜的日子。
給文昕的信謝燁1993年8月最后的一封家書寫到“他是不想自己活的,現(xiàn)在又有別的事,他也不會讓我離開他。我現(xiàn)在想走了,盡管我還是對他的許多東西贊賞不已,但是要全部放棄生活是不可能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這一決定無異于要他的命。”
顧城的姐姐顧?quán)l(xiāng)回憶那個下午,謝燁開車出去了,顧城在院子里寫家書,等謝燁回來的時候,他們發(fā)生了劇烈的爭執(zhí),謝燁家門都沒有進又開車出去了,顧城就在寫了兩行的家書下面劃了一杠,開始寫起了遺書,一寫寫了四封。等謝燁再次獨自歸來,他們又爭執(zhí)了起來,謝燁被擊中了,倒下去,顧城淡定地走到山坡上,和姐姐說了幾句話,然后上吊。
晚期顧城的詩歌中總是出現(xiàn)鬼魂的意向,這與他的死大概無法分割。在保有他早期的想象力的同時,向著幽暗敞開。也同樣在1993年,他寫了《鬼進城》的組詩,城是城市的城,也是顧城的城。
西川說如果他們不去國外,大概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文昕說如果英兒沒到島上,大概沒事;楊煉說晚期對著幽暗敞開的顧城,如果能敞開得更大些,過去了,這事就過去了,但現(xiàn)實哪有那么多如果。
“在靈魂安靜后,血液還會流過許多年代。”倫敦大學在1993年10月23日下午舉辦顧城、謝燁紀念展覽,覽會著重紀念二位詩人一生的成就,強調(diào)對作家最好的紀念是重讀他們的作品。這樣,哀悼他們的悲劇死亡,就具有正直的意義。
“你們已無言,而石頭有了呼聲?!?原作發(fā)表于 //new.qq.com/omn/20200210/20200210A0CSGL00.html 如有轉(zhuǎn)載請豆油。
http://v.ifeng.com/documentary/culture/201312/03b42a44-6ec7-4c7c-bd23-414f50b6b667.shtml 雖然拍得挺用心的,但說的還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真正想要了解顧城,其實去看他的詩還有他真人朗誦的那幾個視頻就夠了。
詩歌成為那個時代一種替代性的宗教
這種紀錄片背后原來竟然還有導演在作怪?
臥槽謝燁和英兒那兩個演員也太非主流了吧?!
顧城一說話,謝燁就錄下來
脖子上戴上藤條戀愛,養(yǎng)雞又能殺雞,你的小小王國在你用力維護的時候失守,幻覺,是童年時就有的,是墻上的眼睛,它們自那時開始看著你,恐懼不安一直在墻外,你背著小小的弓箭,站在城頭,偶爾向外放兩只箭??墒悄翘?,墻都塌了,人走了,血也不會流好幾個年代。
有點小失望
他們說,看一眼顧城的照片,就知道這會是我喜歡的男人。
總寫、攝、畫,像修繕靈魂的茅屋,若非拿去換米吃,就不在意保存,一把火燒了它,或散佚,是輕而易舉的事。顧謝二人的材料多源繁蕪、情理各異,這里一些訊息就顯得青澀、珍稀,譬如毛像章別成卍字符綠披風,聯(lián)系其人平靜肅穆、又可以說拘謹不安的表演性神情,可以想見此一“行為藝術(shù)”的古怪張力,非八卦網(wǎng)文、詩選、文學或社會批評之類通常的文字搜羅能及,好比淤塞的水管被疏出清透的小水泡,自然值得寶貝。||電視紀錄片的糙是一樁缺憾,其二,立足“紀念”,看下來是誠心痛惜兼反思的態(tài)度,故人、同行、舊友最終以“殺人犯”蓋棺定論,這話題是一個大漩渦,發(fā)言質(zhì)量也就無外那些,敬逝者嘛,無可厚非。初衷想看點文人相輕的東西,這上頭北島頗組織編纂了一些,唯遺憾沒找見江河的身影,當然詩論詩評并非紀錄片所司,因有前述的補苴罅隙,怎么也夠了。
詩人要想長壽 看來真需要找個工作才行 一股腦寫詩 自己也就成詩了
因為是顧城
故局故地故人的重仿讓顧城更加清晰也更加遙遠。感謝詩人留下的美好陪伴過我
你往前走你變得渺小你停住回頭戴著鬼的面具原來你要去的地方是死亡
《池邊行》:三更池邊行,蛙鳴長短聲。夏荷走明月,秋鯉銜繁星。魂散桂花香,心迷珍珠螢。百鳥喚夢回,錦霞滿衣襟?!櫝?,1969年北京
東海激流島,居一怪人,姓顧名城,一顧傾人城。身著一襲中山裝,頭戴一截褲腿,滿身邪氣,風度翩翩,乃天縱奇才也。以其天生早慧,放眼天下無敵手。身邊一妻一妾,俱是當代才女,左擁右抱,無限風光。觀其一生,便是一首精彩絕倫的朦朧詩。后遇情變,殺妻自縊,不禁令人扼腕嘆息。
一個男人一生應該會遇到兩個非常完美非常完美的女性,而她們兩個人會相愛得像姐妹一樣。
好片好導演。導演短片正在眾籌。
沒看過就生根,看太多就腐朽
鬼進城
1.“整個中國包括從文革到現(xiàn)在短短30年,就是一場巨大的戲劇。以喜劇開始,是理想主義的一個開始。以悲劇發(fā)展,因為最終包括文革等等,都是在一種非常慘痛的經(jīng)驗之中抵達到這么一個奇怪的位置。但是以鬧劇在回顧中變成了一種形象。”2.“他有一句話就是說男性在成熟之后就會具備一種暴力的傾向。這是他最痛恨的東西,可是他卻恰恰地走到了他自己最痛恨的那個事情的那個里面去?!?.“我覺得新西蘭還應該蠻漂亮的。后來他說365天沒有變化,美麗就會變成一種可怕?!?.“我覺得很多人都好像是在制造一場戰(zhàn)爭一樣。好像他如果認為他熱愛顧城的詩,或者熱愛顧城這個人,這個精神,那么我應該我就是敵人。那么如果他熱愛謝燁的話,我也是敵人。所以我覺得但是這個事實本身,實際上真不是一場戰(zhàn)爭。它是真的人生中的一個很大的悲劇。”再看依舊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