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描述那未被描述的感情、未經(jīng)細嘗的滋味、未受到注意的想法。我想環(huán)繞著那生命的謎團,逼近它發(fā)聲,展開對話。 2014年香港、2015年臺灣,文化界舉辦了「回看 也斯」活動,懷念逝世的作家也斯,以及他所聚集的美好年代。 也斯的創(chuàng)作涉獵不同的文化,跨越不同的媒體,好友則遍及東西各地。他寫作的詩、散文、小說和評論,如繁花盛開的狂夏,千姿百態(tài)。 本片啓動於2009年,當時也斯建議導演團隊:「若你想認識我,就去認識我的朋友,在我朋友身上都可以看到我的影子」。訪問不同領域的人士,包括學者、文學家、藝術家、服裝設計師和美食家,以及也斯家人等,在極具風格的訪談中,展開也斯從1950年代到21世紀的旅程。
"若你想認識我,就去認識我的朋友,在我的朋友身上都可以看到我的影子,我的朋友都有我性格的一面,每位朋友身上的部分,拼湊了一個完整的自己。"
紀錄片《他們在島嶼寫作:東西》是導演記錄香港作家也斯(梁秉鈞),片長139分鐘,需要有耐心才能看完。也斯是香港文化的代表作家之一。紀錄片采用章節(jié)敘述方法,由也斯生前跟拍和后人回憶穿插組成,呈現(xiàn)略顯生澀的剪貼簿風格,紀錄片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章節(jié)與情節(jié)零散,對人的吸引力不夠,無頭無尾,一開始就是采訪談論,穿插也斯跟拍片段,全片從頭至尾皆是如此,使觀眾缺乏對也斯的全面理性的認知。
觀影過后仔細琢磨,紀錄片內(nèi)容與章節(jié)零散可能是導演的故意為之,是導演的一種拍攝策略,導演很細心,比如文章題目《他們在島嶼寫作:東西》,東西二字有雙重含義,也斯對于各個國家、各種文化信手拈來又化作香港本土的東西,那種文字實在有趣而又土生土長。也斯學貫中西,融匯東西,柔和東西,化為屬于自己的一些東西,這是作者也斯。香港處于一個東西方文化的交融點上,是內(nèi)地和海外,是東方和西方結(jié)合點,是香港文化的特色。
也斯的朋友很多,也斯說“若你想認識我,就去認識我的朋友,在我的朋友身上都可以看到我的影子,我的朋友都有我性格的一面,每位朋友身上的部分,拼湊了一個完整的自己”。紀錄片中采訪的人很多,導演通過也斯的不同朋友側(cè)面描寫豐富也斯。友人眼中的也斯是一個邊緣安靜的人,是一個積極有趣的人,是個善良樸實敦厚的人。導演是個心細的人,紀錄片中諸多細節(jié)反應也斯性格愛好等特點,也斯是一位詩人、作家、小說家、旅行家、攝影師、服裝設計師、學者、教授等。感性的也斯慢慢描繪出來。這位文學跨界各個藝術領域的作家,不僅讓我們看到香港文化的多元性與香港感性的一面,更是一種對文化本身的一種渴望以及對其他文化藝術的包容及貪婪的探索欲。
紀錄片中的也斯喜歡戴著一頂帽子,印象很深。也斯是2013年去世的,壽命65歲,去世比較年輕,走的太早,這對于一個作家來說是不合適,正處在一個創(chuàng)作的黃金時期。就像紀錄片中的受訪者說的,如果再多20年時間,他可能會創(chuàng)作出更多更豐富的作品。
紀錄片片段的雜糅,拼出逐漸清晰地也斯,如果仔細瞧,發(fā)現(xiàn)也斯很模糊。香港文化的雜糅,卻沒有形成特色,也許糅合就是香港文化的特色。借助紀錄片的零散給觀眾呈現(xiàn)一種感性的也斯,就像也斯的文字以及也斯筆下的香港一樣。也斯是香港文化的代表之一,導演不只是記錄也斯,也想通過也斯表達香港的認知,導演也沒有給出這樣一個具體結(jié)論,說沒給其實也給了,那就把細節(jié)的局部直接的也斯呈現(xiàn)出來,讓大家去品味。是香港造就了也斯,是也斯代表了香港文化。
影影綽綽間,也是看完這部作品。對也斯了解不深,但對梁秉鈞似乎有所耳聞。他的書我并沒有讀過,或許之后會嘗試去看看。
他給我的印象,可能關鍵的是“中西交融”。而從梁文道結(jié)尾處說的:香港的感性。我想大抵是從英國統(tǒng)治下香港所特有的感覺,與回歸之后的特點相比較。
而大陸似是在言語中,是文化的荒漠所在,但上海與廣州被排除在外荒漠之外。
似是這樣,當文化的發(fā)聲處被壟斷,我們自然從我們看到的世界出發(fā),忘卻世界并不與我們相合。也斯的朋友們所展示的詩與藝,它們隸屬于西方的語言體系之中,卻在此處表達中式的情感。誠然,也斯與白先勇一樣,都在宣傳傳統(tǒng)文化,在視頻的一角,我們也能看到他所介紹的川劇,在與學生們溝通。
如同武藏野之上,他也喜歡向自然去,遠離喧囂去感受自然之美,同時也更能激發(fā)一個人對生活的思索,對永恒有新的認知。
死亡并不是終結(jié),紀錄片拼湊起他的一生,如拼圖的意象,將這塊殘缺補齊。他與西方朋友在一起是放松的,我們觀看舞蹈,也能理解詩人心中的波瀾。而在此時,我才領悟到“空”的境界,“空”卻也要對外界有所反映,從空無中迅速結(jié)合出與外界相對應的事物。因此所謂大象無形,其重點不在于大,而是在于無形。像是波濤或是鏡面,終究還是要與外界溝通。
章節(jié)體記錄電影。片名大概有雙關:其一是試圖以也斯的「東西」(或者說是遺物)為線索串起也斯的文學與人生,比如他的鞋,眼鏡,大衣,手表等。其二是指也斯串起東西方的文學交流和他學貫中西的造詣(所采訪到的學者陣容堪稱全系列中最為國際化)。我之前不認識也斯,但看起來他的創(chuàng)作似乎橫跨多個領域(紀錄片同時提到了由他的詩所創(chuàng)作的舞蹈和繪畫,甚至還有裝置展覽),想表達的理念也不少,不知道這是不是導致素材過于冗長的原因?
新加坡首映時候見過導演,因為香港大環(huán)境對純文學的不支持導致前期經(jīng)費及其緊張(幾乎導演貼錢)后申請到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經(jīng)費之後也斯已去,只能在整理幾年前的歐洲遊視頻以及剪輯也斯世界各地的朋友的對話。這個追求現(xiàn)實和金錢的社會里,可能在香港又更明顯一點,導演也不容易。
也斯,早聞其文名,卻從未讀過他的書。觀影,略知一二,片鱗只甲,未能激起我找他的書來讀的好奇心。可能不是也斯的文字不夠好,而是紀錄片導演的表現(xiàn)差強人意了。
全片以大量友人對也斯的恭維與緬懷拼湊,應證了也斯自述「我朋友的身上都有我的性格」。
大概是島嶼系列里最散的一部,也是少有從死亡開始講述的傳記。也斯很香港,“東西”則是他站立、伸展的位置:他是香港文學/文化的一個立足點,呈現(xiàn)出師者、名士的風范;文學之外的延展更有趣,他樂于與漫畫家、舞蹈家、廚師、服裝設計師等跨界合作,讓香港文學/文化的在地化與國際化特色愈加明顯。他是一個交游者,游走文學內(nèi)外、東西世界,試圖給香港一個答案。時移世易,香港從寬闊、曖昧的時代進入了一個尖銳、逼仄的時空,后輩如梁文道自然答案不同,那種悠游的氣質(zhì)也再沒有了。
紀錄片使用章節(jié)敘述,情節(jié)很散,使觀眾缺乏對也斯的直觀理性的認知。也許這也是導演的一種策略,通過紀錄片的散給觀眾呈現(xiàn)一種感性的也斯,就像也斯的文字以及也斯筆下的香港文化。
2.5;每個朋友身上都有傳主性格的一部分,以拼圖形式再現(xiàn)——這樣的主題倒也與多視角采訪一致(跨界多個領域,也斯堪稱全才),只是太冗長了??!紀錄片的靈魂是剪輯,導演太舍不得素材了,殊為可惜。
也斯之幸,我城之幸,華文之幸(寒冬看此片有點餓)
永遠的廣場上搭起一個個臨時帳篷
導演真的拍得很差,特無趣
補記大銀幕看的
這一系列最獨特,從一開始就預告了主角的逝去,無形中回應了也斯的筆名。身邊親近的工作伙伴、晚輩、藝術家們,再到父母、老婆、兒子......勾勒出作家的一生。跳舞的那幾分鐘,搭配上詩歌的念白,汗毛豎起來。
他總是一個人走,走得旁若無人,仿若他自己也不存在一樣,他拿著相機,靜悄悄地記錄著人間 。
看的過程中有種相識已晚的遺憾!很喜歡煩惱娃娃的概念,睡前把娃娃放在枕頭下,醒來時煩惱就會消失。面對疾病與死亡,他沒有停下“游”,游于半途,半途的人才不懼怕終點。他喜歡接觸人,當導演問他,如何才能了解你,他給了一個好友名單:他們身上也許都有我性格的某一面。他敏感又細膩,當媽媽來到醫(yī)院探望他時,他知道媽媽怕黑,趕緊讓人提前把燈開好?!袄先サ墓?,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柔軟鮮明的事物?!?/p>
明明是個有趣的作家……導演拍得我也是無語……高中生拍攝方式嗎???兩星給教授……兩星給作家……導演零分
度盤1bpi3AOn (wt0p)
看了一半,沒有繼續(xù)看下去的欲望了,有些平淡。
也斯和劉以鬯都是非常有趣的人
居然連續(xù)拍了兩部(另一部是劉以鬯)。這一部的攝影和剪輯很讓人感到驚艷,顯示導演確實是對也斯的作品有了足夠地了解之后,才會讓作品里就算是空鏡的部分也有足夠多表達的空間。確實是用心之作。
蘇黎世達達主義發(fā)源地伏爾泰咖啡館Cabaret Voltaire、Museum Rietb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