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描寫了住在2.5代住宅的家庭的故事。2.5代住宅是指父母一代和子女一代共同生活的2戶住宅加上子女一代的單身兄弟姐妹的住宅。作為舞臺的立花家將老舊的房子改建為2戶住宅,40歲無業(yè)、家里蹲的主人公立花雅治和妹妹夫婦住在一起。在游戲的世界被崇拜為領(lǐng)袖人物的雅治,對妹妹說“你這么閑,我就幫你做家務(wù)”,對成為中學(xué)生的侄女說“惡心”而被拒絕了。一直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生活的雅治,在環(huán)境的變化下,逐漸恢復(fù)了與人交往的生活。
《我的事情說來話長》,深田斗真版的宅男,仍然記憶猶新。同樣的是曾經(jīng)步入過社會,然后被社會拋棄,像敗家犬一樣夾著尾巴躲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次是松田龍平來挑戰(zhàn)了。《我的事情》里媽媽是原田美枝子,很棒的老演員,這部里是風吹淳,同樣也是很棒的老演員。這兩個媽媽演員都找對人了!白鳥玉季真是各種劇集里一路演小學(xué)生,看著看著就長這么大了。 《我的事情》里是姐姐一家需要裝修所以借住在本家。這部里是兩世代?半世代同一屋檐下,大同小異。家里蹲一直以來習(xí)以為常的日常生活里闖入了陌生人,如何和她們相處就是劇集要迸發(fā)五彩斑斕色彩的源泉。 第一集的水準屬于高水品的發(fā)揮,片尾家里蹲龍平一路失魂落魄般跑到了便利店,像行天一樣拿好自己平時最喜歡的零食和飲料??(話說零食是小孩子最喜歡吃的杯裝棒棒餅干,飲料是中國也有的那款不好喝的功能性飲料??嗎?)和外國人便利店打工仔說了一句,謝謝,謝謝你這么珍惜那個玩偶。感情之前是卡殼了,緩緩又能把自己的心情說出來了!??看似是和家族以外的人說話了,其實是反應(yīng)弧過長的自言自語。
讓人被迫孤獨的罪魁禍首正是這個過度競爭的社會。如果社會中不存在這樣的競爭,很多人也不會走向蟄居?!〈ㄈ手荆@句話真的符合劇情。
說實在的,從小川仁志自述的人生歷程來看,他還是很幸運的,至少他所處的環(huán)境里,一個人想要做什么樣的工作,可以通過努力實現(xiàn)。所以日本人沒有對公務(wù)員抱有奇怪的執(zhí)念??梢詾榱俗约合胱龆プ?,也可以在某一天沒有什么期待的時候辭職離開。在他們來看,公務(wù)員和公司職員是一個等級的,或者還不如公司職員有前程。
第二集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兩個新奇的地方,第一個是整個兩世代居住的房子(如同模型一般)所使用的拍攝視角——上帝視角。而居住在一格一格房間里的人就如哈姆太郎一樣,讓觀眾可以偷窺一般觀看,有種這一家子生活可以被我看到的竊喜感。也有情景喜劇的味道,但是每個人在每一個房間里的活動都展現(xiàn)在觀眾面前,這點又勝過情景喜??!第二處新奇的地方是雅治其實是從嚴重抑郁,把自己與外界,甚至是父母親人都隔絕的狀態(tài)慢慢復(fù)健到了現(xiàn)在這個比較輕的狀態(tài)。這個是看到滿墻的日常問詢留言貼里細之又細的語句和雅治目前和父母可以近距離對話的狀態(tài)發(fā)覺的。留言的很大可能是媽媽,所以媽媽對這個家和雅治的病真的花了很多心思。
在女兒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說要縮短工作的時間時,日式家庭的媽媽說到,你是以半吊子的心情去投入工作的嗎?不是說要拿下公司里的一席天地嗎?要做的話,至少這點覺悟要有!然后話題轉(zhuǎn)向爸爸,既然下圍棋就給我成為棋室的霸王!爸爸語氣從霸王?轉(zhuǎn)向霸王か!感覺他也卯足了勁。一開始覺得媽媽是為了家人勉強自己,其實看到這里就感覺到了,媽媽有一點以此為樂的心理,督促家人既然我全心全意地付出,你們也要在自己選擇的路上全身心地投入。
雅治在媽媽的肯定下,倒也不別扭,真的會跳電視里面向兒童的戰(zhàn)隊之舞,并且還一心一意地像個認真的孩子一樣私下里去學(xué)著跳,這段有意思的最高潮是,雅治夜里例行公事般去便利店買零食時候也不忘了對著飲料機的玻璃門稍稍舞動了一下手臂和腰,突然發(fā)現(xiàn)便利店打工小哥就在飲料機后面懵逼地看著自己,立刻裝著路過走開了。哈哈哈哈!可可愛愛!
媽媽第一次摔倒是真摔,雅治扶起了她,決定走出家門去接小侄子,雖然幾秒鐘后因為鄰居的一句お早う,堅持不住打了退堂鼓,但是媽媽看到了她期待已久的事情,所以心里別提多開心了。第二次,決定故伎重演(這里我們就看到了日式的幽默和感動融在一起,讓人很想笑也很溫暖),雅治又一次鼓足勇氣踉踉蹌蹌地跑出了家門,劇情這里始終不忘給雅治安排帶上家里蹲習(xí)慣性穿的衛(wèi)衣的帽子。哈哈哈!出了門,晃眼的青天白日讓雅治有點不適應(yīng)。這里龍平桑也細致地表現(xiàn)出來了。在坡道那里雅治轱轆轱轆滾下去然后懵懵地躺在草地上,藍天白云出現(xiàn)在觀眾視角里,接下來肯定會出現(xiàn)一個人俯視的臉,這里導(dǎo)演給安排上了從幼兒園溜出來的小侄子,并且像沒事人一樣和雅治說到,我抓到一只白蟲子!自然又可愛,頓時讓這次孩子失蹤的令人不安氛圍變成了幽默平常的感覺。日式的幽默這里又出現(xiàn)了,侄女要帶小侄子回幼兒園,幼兒園的保育員適時出現(xiàn)在鏡頭斜上角,一溜煙似地跑向三人,同樣也從坡道上轱轆轱轆滾了下來,這絕對是導(dǎo)演調(diào)皮地安排。讓看慣了日式幽默的人都會心一笑!
結(jié)尾結(jié)的也是幽默?溫暖模式??摁[逃跑不去托兒所的小侄子,一家子一早上就上演的全武行這次沒有成功將鴨子趕上架。小侄子溜回屋里,徑直去了0.5的區(qū)域,被雅治攔截住,熟練地和小侄子對上了戰(zhàn)隊之舞,兩個人默契地手牽手進客廳打開電視練習(xí)跳舞,讓玄關(guān)里不知所措的四人目瞪口呆,尤其是老爸,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探出身去看客廳里正在發(fā)生的事情!然后大家慢慢清醒過來,恢復(fù)到該干嘛干嘛去的狀態(tài)。哈哈哈!日式幽默!而媽媽最終老淚縱橫,看客從這里感知到和家里蹲一起生活的一切是那么不容易,有笑有淚的故事!
內(nèi)耗、外耗、躺平、內(nèi)卷、佛系、廢柴、擺爛……一起支撐這個飽受詬病的“造詞時代”。批評者眾,他們說道理都是同一種,頻頻造詞都是嘩眾取寵。就像,劇里驚現(xiàn)0.5男人,一樣是甲之驚喜,乙之驚嚇。
在這不斷翻新卻內(nèi)核守舊的造詞浪潮之中,翻白的浪花里卻自有一種做作的新鮮感,人工的、帶有工業(yè)氣味的,卻仍然會讓人感覺到被看見的安心。即使是刺痛著的,是袒露式的,但一個喪詞的流行總意指龜縮在同一個消極詞語之下的不止于我——一份孤獨的打破、一種處境的看見。
應(yīng)該是在NHK的《72小時》里,某期的紀錄片鏡頭對準了只在深夜出現(xiàn)在24小時便利店的東京隱形人口,往往大齡、單身、寄居于原生家庭,像某種畏光的蟲類只在夜幕的遮掩之下出門覓食,通常是廉價的泡面、汽水和三角包飯,保障最低限度的生存需求。
一如雅治那個深夜街頭腿腳無力的潦倒背影。
在唯一能有限“看見”他們的家人眼里,或許有父母的擔憂之愛,有兄弟姐妹的不理解,還有未經(jīng)世事的小輩的厭惡嫌棄——他們童稚的目光尚不曉人世艱難,原始的天真伴生莽撞的殘忍。但最難逃過的,未必不是日復(fù)一日的自我審判與自我放逐。
即便,眼前這個中年廢柴男子,在孩子出世之初,也是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小心而又掩飾不住喜悅地將她托舉,就像曾經(jīng)托舉著充滿希望的人生那樣。
沒能對家人說的那句話,在深夜的711里遇見了好意關(guān)心的店員,不過就是“謝謝你這么珍惜那個玩偶”。那個玩偶是證據(jù),是舍我而去的常規(guī)人生存在過的證明。
而現(xiàn)在,他蝸居在家里不見光的角落房間,避開一切有可能的接觸,像不存在那樣存在著。他不在意房間擁擠,他不管吃完的食物包裝滿地,他忘記幾天沒換的居家套頭衫已經(jīng)穿到了星期幾,他只顧戴上耳機與看不見的網(wǎng)友在線聯(lián)機。
但他聽得見家里的動靜,他聽見樓下中介稱他0.5的男人——那個年輕人很像曾經(jīng)的他自己。讓他郁憤得口嗨地說想死。
誰不曾年少輕狂懷理想,誰不會做夢仗劍走天涯,直到大廈傾塌。一個人的經(jīng)歷故事,是一種處境的可能性,背后可能站著無數(shù)要多努力卻夠不到平庸的人生。
不過是非常俗氣的失意人生,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一種很陳舊的社會驅(qū)逐現(xiàn)象,修飾著一圈翻新的貶義標簽,他對社會而言是0.5的男人。
厄運找上后腳跟的時候,我們都盡力避免成為苦命人,但也不要在他人的傷痛之上過于大聲嘲笑。
所以,我還是決定喜歡這個故事。因為,看見是第一步。
今天看了一部日劇《0.5的男人》,講述的是一個宅男逐步走出來的故事,等看完之后,個人觀點是,這更象是一部雞湯劇,因為男主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宅男,他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進行了很好的企業(yè),領(lǐng)導(dǎo)也對他委以重任,只是因為身上的擔心越來越重,在沒有很好發(fā)泄渠道的情況下,突然有一天就開始厭世了,然后就過起了閉門不出的生活。他在家里時,依然靠著高智商在某個游戲里打成了頭部的大神。之后又想過直播賺錢,但因社恐的性格而失敗了。宅在家里的這些年里,母親用了各種方式,甚至父親還因此弄壞了腰,但一直都沒有效果。之后,是因為外甥女的到來,讓他的心開始一點點的變化,然后又遇到了外甥學(xué)校的女老師,因為喜歡,所以慢慢的開通了更多的戶外生活。片子的最后男主終于慢慢回歸了社會,雖然沒有回到老本行,而是從便利店的店員開始,然后故事就結(jié)束了,大概是想給觀眾一個想象的空間吧。
從日劇的序列來看,這只能算是一部及格水平的劇,不算是嚴格意義上從無到有的奮斗熱血勵志劇,最多只算是一個給職場人看的挫折自我調(diào)整自我和解劇。人物的轉(zhuǎn)變有點過于相當然,在我看來,更多的是因為編劇想讓他轉(zhuǎn)變了,或者說是男主想轉(zhuǎn)變時,剛好遇到了這么一件事,于是就借著這種外力半推半就的完成 了。從劇里來看,男主從事的應(yīng)該是計算機相關(guān)的行業(yè),大概率也超過了35歲,所以把男主放在國內(nèi)的話,即便不主動辭職也大概率會被裁員吧,然后因為房貸、孩子上學(xué)等各方面的壓力,先轉(zhuǎn)行成了代駕、外賣、網(wǎng)約車司機等從業(yè)人員。后續(xù)的發(fā)展大概率就要看個人的能力了,所以這樣一對比,反而讓男主的行為變的合理了。好在,男主沒結(jié)婚,沒有房貸,沒有那么大的生活成本壓力,只要開心快樂的像正常人那樣生活,生活質(zhì)量和幸福感應(yīng)該就超過90%的人了吧。這樣一想,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不結(jié)婚或者不生孩子,就沒有那么難以理解了。
最后,表白一下男主的母親,正是一個理想中的妻女、母親啊,從劇情來看,大概率是因為兒子出問題之后,一步步和生活妥協(xié)、和自己合解的結(jié)果;從現(xiàn)實角度來看,這樣一天的默默付出,好辛苦、好累啊……
劇情設(shè)定有一點像《我的事說來話長》,但是細看又非常不同。
一個家里蹲的大叔,沉浸在游戲世界中,有什么可以帶他走出房間?
——走出房間的理由已經(jīng)失去了太久。
從和家人以外的人說話開始,慢慢在白天出門,給外甥女買冰淇淋吃......
就是這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生命力有了新的口子。
電視劇略去了雅治剛開始閉門不出的窒息階段,只通過父親的腰痛和母親的字條隱隱透露出當時家里的壓抑和劇烈沖撞。
最后的邁出房門,則是經(jīng)歷了很久很久的被接納,以及新的對生活的好奇和期待的生發(fā)。
現(xiàn)在,有很多的孩子選擇拒絕去學(xué)校,待在房間里?;蛟S也有很多成年人一樣面臨著壓力,選擇拒絕去上班,待在房間里。
這部劇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小窗口,讓我們看到他們在發(fā)生什么。他們的家人在發(fā)生什么。
最后吐槽一句,穿著老舊衣服,頭發(fā)胡茬邋里邋遢,即使是松田龍平,也的確很丑很“惡心”啊??!
讓我看得又哭又笑的神作!所有鏡頭語言、細節(jié)、拍攝手法、日式幽默,都剛好讓現(xiàn)在的我很能共情,這個節(jié)奏感太喜歡了! 上一部同主題的劇是《我的事說來話長》,看簡介覺得設(shè)定很像,看了就知道完全不一樣。從評論就知道,這類劇,愛的人愛死,不喜歡的人就會覺得無聊透頂。。。 很多時候好想加彈幕:社恐出門啦!網(wǎng)友見面啦??!掉馬甲啦?。?! 有個評論說演得太自然了,感覺松田龍平本人平時就是這樣生活的,笑死,同感!甚至第一集片尾,松田龍平一個人坐在那里,神態(tài)舉止跟片尾曲絕配!就這個姿勢我都能看到片尾曲結(jié)束!愛屋及烏連全劇歌單都收藏了! 爸媽也太好了!深深理解并默默關(guān)愛著兒子,不是無理由的寵溺。他們知道雅治不是普通的社恐,也經(jīng)?;ㄐ乃贾圃鞕C會讓他能行動一小步,爸媽都好溫柔,太多生活中的小細節(jié)都是淚點。媽媽的“努力活著”,爸爸的想改造房子的理由,5555555。。。
妹妹和妹夫是雞血社畜,看他們每天早上出門,“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雞飛狗跳”,“我只覺得吵鬧”。最欣賞妹妹的名言:“我家的男人都不太行??!”后面的轉(zhuǎn)變也是因為雅治,可以說全家人在住到一起后,都得到了治愈。(真希望現(xiàn)實中大家庭也能這么和諧) 外甥女和外甥,都是治愈雅治的力量之一。死氣沉沉的死宅,跟活蹦亂跳、生機勃勃的小孩子完美中和。當你看到冷漠社恐的松田龍平跳起了昆蟲戰(zhàn)士舞。。。 有時覺得這種日劇很難跟人推薦,在輕松幽默中給人力量,不習(xí)慣日劇節(jié)奏的會看不下去,就像我看不下去某些劇一樣,不能強求。 就,寂寞地獨自欣賞吧。
說是0.5世代,其實是視作了“沒有完全發(fā)展的不完整的人”,不是“1”的人,而是“0.5”的人,是不被視作完整的人的“那個”。
隨著孩子的成長,一種“應(yīng)該要做什么”的低語或許會在人的耳邊縈繞,似乎隨著孩子的長大,從小公寓搬去大居所才是“1”的人。 所謂“1”的人,會不會也有些傲慢了呢?
哪里存在著讓蓮自由奔跑的地方呢?(后面的故事說明了,即便住進了大屋子,蓮其實也難以在其中自由奔跑,即便在幼兒園中看起來是在自由奔跑,其實蓮也被限制在了幼兒園所規(guī)定的小朋友的位置中) 如果要蓮也成為“1”的人,那么蓮或許更是不能自由奔跑了呢?畢竟每個所謂“1”,都在彼此約束,密集的時候鱗次櫛比排成固體,松散的時候也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變?yōu)橐簯B(tài),卻總歸要求著一種所謂“團體的和諧”。
要對過去的房子說聲珍重啊,它是我們回憶的重要組成部分,而Ponta、扔年糕也一樣,是人心中不必要的個人需求,也令我們在團體生活中面對個人訴求與所謂團體目標的沖突。 沒收手機、不認識的學(xué)校、沒有道別,惠麻的人生僅僅因為媽媽心中關(guān)于“1”的“應(yīng)該”就有了巨大改變。 只是因為或許是“1”的媽媽覺得應(yīng)該讓惠麻在某個時間節(jié)點、以某種方式去達成某些事來穩(wěn)固惠麻人生的位置,惠麻便要面對她被攪亂的軌跡。
另: 給貓食加W Soup,其實也是人類主廚的無用功。 便利貼是否是有效溝通? 記性真好啊,0.5君
(二)
家庭作為一種團體,讓惠麻因為外婆受傷而不能與朋友約會,而作為團體的同學(xué),是不是也讓惠麻在新的校園生活中變成了“0.5”呢? 人們是被一個個群體約束的,一個人不能拆成幾份,卻會被各個團體索求。工作、同學(xué)、家庭……因而我們總難在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達成完滿而成為一個“1”,我們總在各種地方因為某些系統(tǒng)性的缺陷而成為一個“0.X”。 一個家庭共生,其實就是希望能夠做到2.5吧,每個人在自己的生活中都難以達成“1”,因而彼此互助,達成一個較為穩(wěn)定的期望。 而一般話語中的0.5,在各個需要人的地方,或許能變成1、1.5……
0.5就是0.5就好了,如果硬撐著成為那所謂的“1”的話,著實是有很多麻煩事呢。 雅治媽媽說的雅治姐姐的工作與雅治爸爸的圍棋教室是“他們該做的事”,也就是認為他們占據(jù)了某個位置,需要成為一個“1”。因而她要求雅治爸爸成為圍棋教室的霸王,要求雅治姐姐做好工作,她的觀點正是因為他們有了“工作”(“該做的事”),所以要求了他們在該位置上的行為與成果,某種程度上說是“分工”的意義,但也鑄就了“位置”的悲劇。
而她可能覺得自己“該做的事”是維持整個家庭的結(jié)構(gòu)。 但若是她想去跳夏威夷舞呢? 一個人想要釋放個性、滿足自己欲求的話,ta存在的那個位置就要被其他人補足,顯然在一個結(jié)構(gòu)固定、分工明確的團體中,ta的這種訴求幾乎無法得到滿足。讓人們的這個愿望得到實現(xiàn),便是“社群”“團體”在這個發(fā)展后的時代下的意義。這件事,如果沒有“0.5”的話,還著實有些困難呢(不過其實是如果人們不能接受人們不能都是“1”的話)(說起來,既給人們安排了“因為社會分工而不得不投入的開銷”(比如在外吃飯而不自己做飯)、“家庭的責任”(比如家庭養(yǎng)老和子女撫養(yǎng))、“安居樂業(yè)的成本”(購房買車)等“人生的位置”,又不安排充足的物資,或許也可以說作不接受人們不是“1”吧)。
雅治跳起了障連者的舞,送蓮去幼兒園,這正是“0.5”的他所能夠補足的“家庭的位置”。 正因為家里的人們在各處試著去充當“1”,那個家庭本身出現(xiàn)了挪用的虧空。幸好雅治不被視作一個“1”。所謂“悠閑的人”也是有必要的呢。
蓮雖然是個小孩子,卻依舊有自己的“位置”,幼兒園老師可能正是要保證蓮在幼兒園的位置。 或許可以說,我們的社會從一開始就在讓孩子們?nèi)ソ蛹{“團體中的位置”這個概念。 人們總覺得一個人存在就得有他的位置,他是長子、次子,她是母親、姐姐。 他不是一個個體,他是整體的一部分,沒有他這個整體當然存在,但既然有他,他就得撐起一個位置,那個位置之前是否存在不重要,是否不因他的存在而被需要也不重要,重要的似乎只是他得撐起一個位置。
當下所謂成熟的社會給了人們更多樣的位置,但的確很多位置是泡沫般的副產(chǎn)物。 沒有必要讓每個人成為“大寫的人”“1”,一個做著“shit job”的人即便在掙錢養(yǎng)家,他其實依舊不是一個“1”,因為那個工作本身本并不被需要。 5個大人,構(gòu)成2.5是不是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說起來,家庭的結(jié)構(gòu)與對應(yīng)的位置,似乎還是千年以來般固化。
另: 畫了畫的墻就不完整了嗎?其實只是我們覺得“墻”的那個位置要有“墻”的那種樣子。但那承載著個人回憶的筆跡,為什么要清理呢?清理的掉嗎? “吃不了也是多樣性”,emmm,如果已經(jīng)被盛到碗里的話還是不提倡。 雅治的中午是他的晚上呢~其實這也并沒什么呢反倒是避開了很多競爭,不過在社會生活中無法自拔的人們卻要保持與其他人使用共同生活周期的姿態(tài)。 人們只要不在變老前死去就會變老呢。 電競椅也是家庭的一份子呢~它也可以在“好像并不是它的位置”上發(fā)光發(fā)熱。 關(guān)于便利店劇情,桑野桑也常常出現(xiàn)便利店的劇情,畢竟社恐也是需要物資的,就像宅家也不能不吃飯。沒有物質(zhì)基礎(chǔ)的宅是無源水無根木。 惠麻的舞很明顯展示了“位置”的概念,第一集房屋設(shè)計其實也提到了雅治的“位置”,所以感覺整部劇都在圍繞“位置”展開,而以“0.5的位置”切入。 雅治媽媽看著雅治和蓮跳舞而哭而笑,可能還是覺得雅治似乎向“1”又邁進了一點點,但是能為“向1邁進一點點”而哭,就能為“好像還是0.5”而哭,所以并不好說是件好事。
(三)0.5也能娶西野七瀨的世界是個怎樣的世界呢?
或許就是當下的世界吧。 畢竟雅治這位0.5可以記得Ponta,可以成為某款游戲的大會名人,可以刪去像是質(zhì)疑的疑問而通過語句給惠麻以淺淺的支持,可以和蓮一起跳障連者舞,可以和蓮在幼兒園當著家長老師和孩子們玩耍,可以躺在床上感慨惠麻收拾的屋子,可以因為幾句話去查文字燒的鏟子。 (但0.5依舊沒有產(chǎn)出推動社會進步的東西)(看了第四集發(fā)現(xiàn)雅治之前是智能家居的某項目組組長,emmm,智能家居算不算推動社會進步呢……emmm)
雅治送蓮,蓮的爸爸就只剩步行的背影了。 我們可以從中看到,“送蓮”這個家庭的位置被雅治占據(jù)后,蓮的爸爸似乎可以更全神貫注地投入“他該做的事”,但他似乎也失去了家庭生活中重要的一環(huán),因而他的背影不免看著有些落寞。
幼兒園需要能編輯電子郵件的人,在這樣的一個團體中,存在了某個空位,需要被補足,而有對應(yīng)技能的雅治自然可以順手幫忙了。(說起來,前幾天聽說一個30萬到50萬人的縣城預(yù)期接下來幼兒園適齡的幼兒只有約4000人,公立幼兒園便足以滿足這個需求,那么目前的各種小型私立幼兒園中的老師們會面臨就業(yè)的壓力,最后幼兒園的老師們可能會面對更高要求。)
讓不愛吃蔬菜的孩子吃蔬菜的方案被說過千遍萬遍卻依舊要出所謂“創(chuàng)新”方案,其實就是強行找位置,這種強行找位置恰是它本身價值的缺失,所以雅治姐姐說“孩子不吃就不吃,不要騙他們”等等,其實就是在指出“你們這所謂的工作,沒什么價值,反而可能創(chuàng)造麻煩”。
而惠麻在學(xué)校與在家庭的位置均不牢靠,所以增強了對游戲的依賴,強行把她放到某個位置去充當某個角色不會減少她的困惑與迷茫。雅治或許能在她當下依賴的方面給予她幫助。 在惠麻已不在她本位(自己屋)的狀態(tài)下要求她回歸本位是很復(fù)雜的。劇里給的應(yīng)急方案也挺妥協(xié)的。
這些東西其實都在說明,強行用位置進行制約會帶來很多問題,順應(yīng)“自然”、填補實在的缺失較之創(chuàng)造位置而把人塞進去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家里蹲與太溫柔: “一個人呆著才自在”說的其實可能是不被人為規(guī)定的位置強行束縛進行對應(yīng)行為,家里蹲對應(yīng)的是自我躲避他人規(guī)勸,太溫柔則是避免他人被自己影響。但雅治媽媽還是“回歸本位”的思想。 也就是順應(yīng)自然的雅治在面對立場聳立的當下社會時,面對那些創(chuàng)造奇怪位置、用位置去約束別人的人時,會有各種束縛,頗有些“秀才遇上兵”的意味。
(四)
雅治只是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別人卻總想把他放在某個位置,所以“他們真奇怪呢”。 雅治前上司當時的問題,可能只是因為“那里好像有位置”“那個人在那個位置上”,所以可能也“不是人們(單獨)的錯吧”。 小玉,人們只是在把他套進一個他們接受的位置的預(yù)設(shè)當中。
另:奇葩的大家會不會只是希望自己被接納才勉強接納別人,看起來彼此都開心的?
與家人以外的人說話,內(nèi)容卻是想對家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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