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青年程桓(理查德·巴塞爾梅斯 Richard Barthelmess 飾)遠赴倫敦,希望能夠在異國他鄉(xiāng)傳授佛教教義。哪知道理想豐滿現實殘酷,抑郁不得志的程桓不僅荒廢了事業(yè),還沾染上了鴉片,整日生活在頹廢沮喪之中。
一次偶然中,程桓邂逅了名為露絲(麗蓮·吉許 Lill ian Gish 飾)的美麗女孩。露絲有著極為凄慘的身世,她的父親巴汀(唐納德·克里斯普 Donald Crisp 飾)是一名個性兇殘的酒鬼,常在喝得酩酊大醉之后對露絲大打出手。同樣悲慘的遭遇讓兩顆孤獨的心越靠越近,終于,不堪忍受父親折磨的露絲離家出走,程桓收留了她。好景不長,巴汀很快就找到了露絲的蹤跡,將她強行帶回了家,等待著露絲的,將是又一輪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折磨。
我的日記0911。此篇作為電影《殘花淚》的觀后感。
今日起我正式踏入30歲。不覺得有什么不同,反而在一點點的惴惴不安中,喜悅和興奮占據頭腦中情緒的大多數。我已經自理自立多年,30歲和20歲,和10多歲,基本相同。多的只是這些年來游走四方凝聚下來的淡然和泰然,以及更多可以支配的資源。
在30歲,我進入了投行工作。但不是核心業(yè)務部分,因此我暫時也沒有到年薪百萬。但我始終相信,終有一天我會達成這個目標。不管這個“一天”在多久之后到來。我是如此相信著,幸運的是,我的家人和朋友們都這樣信任著我的“確信”。這是我的“東方的鐘聲”,它至今清晰地回蕩在我的心田。
故事并不復雜。一個年輕的黃種人(Yellow Man),Cheng Huan,在國內的時候看到胡亂在大街上打群架的英國水手們,上前勸架但被推倒在地,嚇得瑟瑟發(fā)抖。他執(zhí)拗地認為慈悲佛法有助于減低英國人的戾氣,萌生了遠渡重洋去英國宣揚佛法教義的念頭。臨行前,他來到寺廟,再次側耳傾聽法師的教誨。法師敲鐘,捻著佛珠,念著佛經,成為ChengHuan心中關于祖國的最后圖像。
數年后,我們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一個妓窟看到了跟馬來人、印度人還有其他華人一起醉生夢死的ChengHuan。此時的他一頂黑色小帽,一件小褂,一條闊褲,一雙老布鞋,或拎著大煙槍,半瞇著眼斜躺在椅子上;或坐在賭桌前,看著臺面上的石子看自己是輸是贏。
早年的美夢仿佛精美的瓷器一般碎裂,如今的他只是英國一個小城市里一個小店面的shop keeper。佛法救不了英國人,佛法可能也救不了他自己,于是只好一起沉淪。他愛上了鎮(zhèn)上的Lucy,一個深受暴力傾向的父親虐待的少女,仿佛她就是那個在櫥窗內安靜坐著的洋娃娃,是他的珍寶。光是看見她路過窗前,ChengHuan便按捺不住心情。
少女明顯不愛他,也不了解他。也是,在1919年的英國小鎮(zhèn),一個Yellow Man和一個白人少女,根本就是天荒奇談。然而他們渡過了短短幾天的安穩(wěn)相處。遍體鱗傷的少女在ChengHuan的照料下,當了幾天中國公主。夢還是碎了,沒多久少女再次被父親找到,帶回家后被暴力狂父親鞭死,ChengHuan帶槍來搶人把父親打死了,結局是用刀自插胸膛死去。臨死前,chenghuan腦海里,大概,也響徹遠方的鐘聲了吧。
從我的角度和感知來說,我不能把這個故事當做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因為在我的定義里,愛情至少應該是相互的。這個故事里,我只看到了單戀著的ChengHuan。甚至,我連他對Lucy的到底是出于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關照,還是說對不幸遭遇的投射都無法辨出。很明顯的是,在ChengHuan多次想要靠近的時候,Lucy給我的身體語言都是緊張和抗拒、甚至無聲的抗拒。著名的撈月光撒到頭發(fā)上的場景,女主驚醒后,ChengHuan湊近上去想要一親芳澤,但女主是一直往后縮,最后ChengHuan只是抓起女主衣襟的袖角,輕輕的吻了一下。
那么,我試著從男主遠渡重洋原意是為了弘揚信念(也就是“東方的鐘聲”),但最終還是墮落的角度去想。東方思維里的“朝聞道,夕可死也”,讓男主角長久處于理想與現實的夾縫中。懷抱著自己的大好理想,卻礙于社會的宏大背景以及個人力量的微不足道,變得惶惶不知終日。此刻遇到了一個比他還要柔弱的對象——Lucy——,正好找到了情感寄托。
成長至今,我目睹并且親身經歷了許多的苦和痛。因此我明白,人最少,至少不應該,忘記自己的信念。不管那個信念是什么,總能在無數過不去的關口,總在那么一個你真的很想放棄的瞬間,這個信念彈出來,跟你說,“hey,你還有我呢!”
除了那時候夸張的表演方式之外,劇中流露出的那份已被遺失的寶貴的純真,雖然現在看來故事情節(jié)確實很簡單,但是依然不影響被那份純真深深打動,影片最后他把女孩抱回自己的房間,蓋上旗袍,女孩至死都抱著他送的洋娃娃,現在看來毫無新意的橋段還是被打動了,影片前半段看著著急,節(jié)奏太慢,從女孩和中國人相遇開始漸漸打動人。
為他心愛的女孩靜心布置像公主一樣的房間,說實話特別喜歡那個房間,特別可愛,女孩衣服破了,給她穿上自己珍藏的中國旗袍,戴上中國女孩漂亮的頭飾,在她身邊為她吹笛子,送她心儀已久的洋娃娃,這是中國人對女生表達的愛。如果是現在的片子,最晚從換完旗袍開始導演就要迫不及待的安排床戲了。我們已經漸漸忘了,真正愛一個人還能有這么豐富的精神表達,這么純真的、深厚的愛。女生表達對中國人的愛,是一直愛不釋手的抱著他送的洋娃娃,直到被他爸把她打死,都抱著那個洋娃娃。這樣的愛真的很打動人,憐惜又珍貴。
回憶看過的現代愛情片,除了用身體的激情來表達愛之外,似乎很少有這樣安安靜靜、細膩的用很長篇幅來描寫如何表達一個男生的愛意。想想現在人活得真可悲,所謂愛情無非就是短暫的肉體激情,隨著荷爾蒙的漸漸消退,所謂的感情也就漸漸終結。我們對于男女之間的感情,退化到甚至還沒有動物豐富和真摯。我們除了追求欲望,越來越不懂的如何用精神、用心靈表達愛意。就算要談感情,也是在上完床之后的事情,雙方之間剛開始萌生了好感,就迫不及待的用肉體的感受宣泄掉了,我們很可憐,我們越“愛”越空虛,我們越“愛”越變成一個空殼,因為我們的心靈早已枯萎,它早已失去了愛的滋養(yǎng),我們失去了愛,我們失去了真正幸福的來源。
發(fā)覺默片里的演員都有種說不出的可愛,讓人憐惜的可愛,看「城市之光」也是這種感受,喜歡那樣舊舊的畫面,想起木心先生在古董市場買的相框,自己刻意做舊處理,那種刻滿年代感的東西在手中的感覺,會特別踏實特別留戀,特別有質感。
我喜歡心沉靜下來,把對外界的欲望都收回來,只看見自己的內心,這樣的狀態(tài)被打動的東西才是最真實的。
100年前的默片,無論劇情刻畫還是人物描寫都比較的淺顯,拍攝手法比較蒙太奇。女主的表演有些浮夸,但可以理解(默片沒有聲音,所以用肢體語言、神態(tài)來表達)
男主的頹廢和女主的嬌俏柔弱很搭,他倆之間的氛圍很適合。
導演并沒有抹黑中國人,男主是個正面形象。演員瞇著眼是為了像丹鳳眼,外國人很多認為我們的眼睛是丹鳳眼,就像我們很多人都認為外國普遍都是金發(fā)碧眼一樣。男主駝背伸頭一方面是抽的,另一方面100年前的人很多都這樣,女主同樣也是這樣的儀態(tài)。
第一部Griffith.不可思議的值得深究的東方形象。白人扮演長袍馬褂卻高鼻深目的中國青年,瞇瞇眼,常年佝僂身軀,對白人姑娘懷有pure and holy love.而白人姑娘正如她抱著的小娃娃,是個紙片人——In every group there is one, weaker than the rest, the butt of uncouth wit or ill-temper.因此影片最終探討的竟然不是愛情(這里愛情呈現得幾乎蒼白無力),而是暴力和凌辱。因此才會有拳擊比賽和表達愛意的交叉蒙太奇和長達十分鐘(考慮到默片的節(jié)奏其實更長)的施暴。故事的開始也是青年見證美國水手在中國橫行而決定渡海弘揚佛法,最終tears of all the ages rush out of his heart。結尾一周四萬人傷亡的世界大戰(zhàn)、僧人敲鐘、霧迷津渡,個人的暴力和集體的暴力已不可分。
這是根據小說改編的,有些評論也不要太強行添油加醋覺得抱著各種不好的目的。什么xx印象里的xx怎么的,人人都有這毛病別只知道說別人。影片也沒描寫中國人或程環(huán)懦弱孬種了人家明明很英勇,那個惡爹面對程環(huán)的時候反而畏縮樣,還有女孩不也同樣佝僂著背。被設定吸引決定看的,他倆還算挺萌逗的一對可惜
the complexity of narrative, intertitles like poetry
9.大概整個10s那些重要的關于電影攝影技術的創(chuàng)新都已經完成,那么引領后二十年攝影潮流的攝影方法則是創(chuàng)造出柔焦攝影的視覺風格。本片在一些麗蓮·吉許和一些空鏡頭上制造了這樣柔軟、模糊的鏡頭。|另一方面關于表演,本片的故事和麗蓮·吉許的身世有很多相像,外加其表演風格的加持,高潮片段更是令人心碎。300
8.6/10。①原本遠赴倫敦傳佛教卻因殘酷現實而日漸墮落的中國青年男主與屢屢被父親家暴的可憐白人女主之間的愛情,以及男主為救女主而干掉女主父親。②算是對當時已有的影像技法的極高水準的嫻熟運用,柔光、特寫、遮罩、景別切換、平行蒙太奇、等。③敘事節(jié)奏較拖。
“In BROKEN BLOSSOMS, produced after his controversial film about the Klu Klux Klan, THE BIRTH OF A NATION, D.W. Griffith attempts to shed light on intolerance against the Chinese, albeit with yellowfaced white actors and a script infused with racial slurs and stereotypic tropes.” --Arthur Dong.
憂傷的故事哇 白人演員瞇眼駝背演中國人意外的別有一種傷感的味道,女孩纖細可憐,插的字幕十足發(fā)揮了文字能帶來的東西(不知道怎么說)。原來從一開始美國片就有一種“啊 這是美國片”的氣質hhh 片子順到忘了自己也是看過彩色有聲電影的人,覺得電影不就是這么個東西,導演譜曲,演員用清晰優(yōu)美的表演填詞,滿滿當當的情感,迷人。另大斧子劈門板的恐懼想到閃靈、霧和寒江的場景帶勁、拉遠景的時候居然那個時候就會改變畫幅表現、肯定有中國人參與工作都沒有意義不明的文字之類的hhh
真正令人驚訝的是巴塞爾梅斯扮演的中國人程桓,有一種腳踏實地的真實性,遠超時代。當然,麗蓮·吉許的表演也值得肯定,高潮的尖叫也是很震撼的,盡管這是一部默片。斧子劈門和斯約斯特洛姆的《幽靈馬車》應該都是《閃靈》劈門的源頭。
1919年距離清朝滅亡的1912年很近,片中關于清朝末年的生活場景,非常真實,幾乎可以當作紀錄片來看。手工上色的默片,畫面唯美。影片描述了一場異國愛情,華人程桓雖然被刻畫成熱愛和平、與人為善的謙遜形象,但演員的表演方式是刻意瞇著眼睛、佝僂身子,可能是意圖突出這種卡西莫多式的反差,但依舊讓人不適。麗蓮·吉許,演出了少女被摧殘的恐懼和哀愁。
Richard Barthelmess 演得真的神似中國人... 有些句子跟中國詩詞蠻對應的。
7.7 As he smiles goodbye to White Blossom, all the tears of the ages rush over his heart.
最后死時用撐起嘴角的笑相當凄楚可憐,Gary邀請了樂隊來現場演奏這部默片的音樂,感覺電影的平行剪輯已相當成熟,男主的表演深情卻有點讓人出戲
三星半,難得正面刻畫中國人的電影,也超前地表現了跨種族的愛。印象最深的兩段:女孩用手指撐起嘴唇,強顏歡笑。中國人想吻女孩,最后只是吻了她的袖子。Kino版DVD里有一段麗蓮·吉許回憶本片幕后的內容,挺棒的~
1. 1919??!差不多100年前了!喜歡老電影的一個原因找到了,他們已經熟悉了困難,所以不想今天電影總是試圖給一個結局,給一個圓滿,那時候干凈利落,咔嚓,THE END。光明磊落的。2. 那時候西方就有人認為自己是野蠻的,就已經開始歌頌黃種人了,雖然這個黃種人本身也是個移民,他的向西方傳佛教的愿望
女孩被白人父權秩序控制與占有,東方男子對其只能幻想與意淫,非常典型的西方菲勒斯中心主義。有些內景戲還是有強烈第四面墻視點的舞臺化痕跡,平行蒙太奇的使用稍許多了點。
D·W·格里菲斯的一部經典愛情片,因涉及中國男子與白人少女的愛情而受到關注。格里菲斯曾因《一個國家的誕生》中的種族主義受到質疑,不知道這部作品是不是有洗清自己打算。片中的中國人的形象其實看起來依然令人不適,即使是外國人演的,但感情卻是美好的。而對愛情的刻畫僅僅點到為止。
徐楓大一的時候放過,當時翻成“落花”,女主人公強行用手指將嘴唇上揚苦笑的動作永遠記得。
雖然這故事里的愛情看上去沒一點可信度甚至很狗血,但是一個東方男人的心路歷程,從一個決心改造西方世界的奮發(fā)青年變成為一個理想破滅自甘墮落的小店主最后走上自我毀滅的不歸路的過程倒是非常非常的現實。。。柔光魅影之間盡顯古典好萊塢的婉約與凄美,首尾呼應的畫面猶如是一出警示寓言。。。
D.W.Griffith不可忽視的默片力作。男女主人公1919年大膽談起異族戀。女主角Lillian Gish那個年代是好萊塢當紅的清純玉女,幾乎每個close-up都用filter處理,夢幻到一個程度。
8。美帝佳人落花鈿,故去唐人夜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