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到最后你還是孤單得一如既往
唉,太扎心了,他媽的,我都快忍不住淚水了。我都快看瘋了,媽的。
以前看這部劇只覺得痛快,但隱隱知道是一部非常優(yōu)秀的劇,現(xiàn)在看來只覺得心痛,心痛也是隱隱約約的,因為吵架時靜默得只剩兩個人的聲音,什么都是淡淡的,霧靄般的風(fēng)格,細(xì)雨般的女孩孤單地站在霧色之中。
到最后的重溫,我已經(jīng)不再去想誰愛誰,誰在乎誰,誰是誰的好朋友這回事了。我腦海中能想到的全是三個女孩(沒有索姍娜)一直以來遭遇的糟糕的事,在這部劇里說牽掛或者愛人就是狗屎,根本不值一提,因為在這三個女孩的生活里愛不愛根本就是屎,她們的生活只剩一片狼藉,在這片廢墟里尋找愛人是腦癱才會做的事(杰莎會想,但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沒人會在慘淡的日子里為此琢磨不停)。
以前我喜歡亞當(dāng),我覺得他單純無比?,F(xiàn)在我只討厭他,我發(fā)覺我也是這種愛心泛濫的蠢貨,我希望我不再是這樣的人。
我也討厭索姍娜。如果說我們都是一坨屎味的巧克力,那索姍娜就是一大坨巧克力味的屎。三個女孩壞得坦坦蕩蕩,從不為自己扯“自私”,“不求上進(jìn)”,“自戀”的借口,而索姍娜只會在雷質(zhì)問她的時候找借口說雷痛恨生活中的一切,這就是她跟女孩們的區(qū)別,她永遠(yuǎn)把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自己永遠(yuǎn)是他媽的理中客,到最后也不忘給所有人捅一刀,然后立馬奔向她的美麗可人兒朋友們、sb上流社會。belss you。
結(jié)尾了我仍然深深地愛著這群自私、淫蕩、孤單、瘋的離譜的女孩兒們。感謝導(dǎo)演,感謝這破碎痛苦的、灰敗的人生,感謝這三個美麗心痛的女孩。
2 ) 5
adam和J一起拍電影 拍和Hannah的那段感情 J看到劇情里兩個人浪漫且那么相愛非常不爽 以為Adam遇到她才是真愛他以為兩個人只是生理本能的在一起 卻不知道Adam曾經(jīng)深深的愛著hannah 兩個人明明深愛在一起卻只能互相摧毀傷害才沒辦法繼續(xù)在一起 好痛心呀
本集還有安排女演員和Hannah偶遇的場景安排的好好呀
3 ) GIRLS:活(著就應(yīng))該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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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夢做,早上起來腦子暈暈沉沉。昨天又把第五季的GIRLS看了一部分。這部劇無厘頭得真實,更真實得有些無厘頭,也許社會背景與國家文化現(xiàn)實造就了這種矛盾中合理的夾縫,但在感情處理方面,歷經(jīng)時代更迭,卻沒有多大的改變。情商,只有在理性占領(lǐng)上風(fēng)時,才會產(chǎn)生最大的效能。不然不過和數(shù)學(xué)成績一樣,只是一串無意義的數(shù)字而已。
愛之于一段關(guān)系,可能是蟄伏,也可能是凌駕。一旦愛誕生了,那么這段關(guān)系就很難歸于沉寂。遭逢、對壘、相持,繼而引發(fā)劇烈的駁斥,似乎永無寧日,但也并非罪惡滔天。
不過是愛而已,有什么可恨的。
即使愛并不意味著原諒與接納對方,但愛一定意味著原諒與接納自己。一開始,漢娜意識到潔莎與亞當(dāng)可能已經(jīng)廝混在一起,她對著舊友說,因為太愛兩人而不知道應(yīng)該先去警告哪一方,即使她很想大叫大嚷,做一切不計后果的選擇,可到頭來也不過是陷入了他人預(yù)設(shè)的桎梏中。
想到這里,她就恨,就抵抗。而她知道這一切都在真實的發(fā)生著,就連與自我的對峙,都早就成為了一種言辭鑿鑿,她也想做出一些令人驚喜的反應(yīng),也許在這里,“令人驚喜的”不過是大眾對“成熟”的另一種刻板印象罷了。
第五季的最后一集,漢娜參加The Moth故事集會,一個紐約匿名非盈利組織,人們到這里來,在一堂濟(jì)濟(jì)前講述真實的故事。巧合的是,那期的主題是“嫉妒”。合乎情理以及劇情走向的,漢娜講了自己與最好的朋友,以及前男友之間的愛恨糾葛。故事的最后,她了解到,也許她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與他倆和解,即使依舊愛著,即使忽略這并非背叛的事實,即使因為潔莎莫名其妙、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即使不歡而散并不總是能破鏡重圓,但這就是她。
在那一刻,她與自我和解了,她將她對他倆的愛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身上,她自由了。
(二)
而談及友情,一開始四個女孩如膠似漆,一旦關(guān)系急轉(zhuǎn)而下,瑪妮一聲令下便召開小組會議,四個人即使再心懷鬼胎也會坐下來沉著冷靜地握手言,但這樣的屢次忍讓最終卻令四人真實地分道揚鑣,甚而到了第六季會讓觀眾有一些錯愕,為什么不能想當(dāng)然一次,四人最終相擁而泣,忘掉過往。這樣自然同時暗藏鋪墊地敘事,真實得吊詭,但恰恰由于它是真實的,因而我們拒絕接受。
這種先入為主,是人性中難以抗衡的。往昔四個女孩的溫情瞬間交錯穿插,并行不悖,我們渴望友情能是盛大的,是治愈的,甚至能帶來救贖,希望友情得以擺脫愛情刺眼聚光燈旁的陰霾,堂堂正正地站在舞臺中央,接受觀眾的檢視,并將他們成功取悅,有時伴隨淚眼,進(jìn)而對四個女孩的關(guān)系,更產(chǎn)生些許期待。
我想,這可能是很多人追看這部劇的初衷。
到今天我還記得潔莎和漢娜在浴缸里互相調(diào)笑著唾罵的場景,這段關(guān)系在我看來也是整部劇交待得最完整的。相比漢娜和亞當(dāng)以宏大暢想、渺小希望為終結(jié)的關(guān)系,潔莎與漢娜的友誼充斥著溫情、刻薄、愧疚、原諒,而這些愛的細(xì)枝末節(jié),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形成一個完滿的循環(huán)。
在這里,友情與愛情交匯的爛俗劇情抽絲剝繭似地,在這樣飽滿的感情下栩栩如生、合情合理,以至于摒棄那些斥責(zé)橋段狗血的評論,觀眾們?nèi)阅懿粠Иq疑地全盤接受,而現(xiàn)實中,這樣的情形恰恰是存在的。
在三人中間,永遠(yuǎn)以自我為中心的漢娜,看上去滿不在乎的潔莎,隨性所欲刻意逾矩的亞當(dāng),三人相似,進(jìn)而相斥,才得以相持。
從漢娜對他人無數(shù)次毫無戒備的絮叨里,復(fù)雜感情得以梳理,內(nèi)核得以感知,這樣赤裸的剖析是這部劇一個隱晦又偉大的注腳。令許多在relationship中仍然云里霧里的癡男怨女,得到哪怕一絲關(guān)于自我救贖的啟迪。
(三)
索珊娜是GIRLS里成長得最快的角色,與瑪妮并不討喜的刻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一開始蠢頭蠢腦的處女,盲目崇拜著英國瀟灑表親潔莎,之后愛上雷,初涉社會便四處碰壁,仿佛是為了尋求平衡似保持著一種極端自信,到了日本后急迫尋找自我認(rèn)同而不得,事業(yè)愛情卻在悄然間穩(wěn)步上升,最終如夢初醒轉(zhuǎn)而淡出敘事。
四人中著墨最少,相對獨立但事實證明最為俗世意義上“成功”的一個,道出了結(jié)尾里關(guān)于友情最昭然若揭、擲地有聲的箴言,使人頗感驚訝。每一季中都會暗藏四人完整獨立視角的彩蛋,與孤獨相處的記錄,在這里,令人不由得大呼精彩。
潔莎,啊,要怎么說潔莎。我想每個觀眾都會愛她愛到癡狂。紐約的放蕩混合著倫敦的高雅,隨意套上波西米亞長裙,風(fēng)格明晰又不失風(fēng)格,但實際上在劇中,每個人都認(rèn)為潔莎是個徹頭徹尾的婊子,這是大家嫉妒她如此真實的一種誤讀,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我想這或許是為什么,一切在她那兒都是合理的緣由,任何問題至此都不再需要答案。無可指摘的美顏與一頭靚麗順滑的卷發(fā),讓所有人恨得牙癢癢的“完美婊子”名諱當(dāng)之無愧。
而瑪妮,先是由查理到雷再到德西再到雷,反倒最后與索珊娜保持難得的平和,在這里誕生了一種電視時代女性角色之間的沉浮與掙扎。相較于漢娜并不順暢的追夢之旅,瑪妮從組團(tuán)到與隊友相戀、步入婚姻殿堂,巡演,撇開感情,莫名其妙又情理之中。但即是在此,GIRLS交代了夢想與愛情牽連可能帶來的嚴(yán)重后果,即是“兩敗俱傷”的。讓理想化的東西相互對壘、博弈,只會更難以取舍。
瑪妮與查理、雷、德西的關(guān)系旨在探討一個女孩究竟想要從伴侶身上得到什么,是持久而綿長的情欲,還是攜手面對的勇氣,抑或一種不圖救贖的自我毀滅。相比漢娜的愛情線而言,瑪妮的感情存在著更多的內(nèi)化與自我反省,我自覺這也是為什么她的夢想不得善終的原因。
而漢娜的感情線,簡直是她的另一面鏡子,毋庸置疑她是與自己談戀愛最典型的例子,這也是為什么她能成為從一而終的主角。敘事始終都是在塑造“她”這個角色。其中最難能可貴的地方是慷慨地與我們探討了人性,探討了好與壞,自私與自制,安全與冒險,從一而終不摻雜假仁假義,同時又非常私密。
這些細(xì)節(jié)回歸到劇情,反而對這些不著篇幅的角色看似突兀實則合理的出現(xiàn)作了解釋,即,唯一作用是敦促成長,不一定是催熟,誰說成長就一定是“成熟”。在GIRLS的語境里,成熟恰恰是不齒的?!安凰僦汀泵酌琢_斯使?jié)h娜意識到了得與失的邊界,偏執(zhí)與放手只在一念間,而“壞好人”弗蘭則讓漢娜明白了一成不變的好恰恰是暗流浮動的壞,其間的約束與鉗制,是祥和之下的陷阱。
最后談伊萊賈。作為本劇常駐的同性戀角色,卻不旨在探討自我認(rèn)同,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開放環(huán)境下邊緣少數(shù)群體的生存狀態(tài)不再掙扎,他們更大程度上即是普通人,是時代的產(chǎn)物,與任何人別無二致。
在這段關(guān)系中,伊萊賈給漢娜提供了一種難得可貴的真誠,自然這樣的交往在第六季中使伊萊賈的著墨增長更順理成章。我自覺在此,有一種探討性別流動的意味。不知是否是我自以為是了。
伊萊賈的感情線是現(xiàn)實階級的對壘,也是這部劇情感線中最不真實的一個,但恰恰是這種不真實,給感情的大起大落以一種可能,使整部劇更為完整,這種完整性升華了愛情,每個來來往往的眾生縮影在此得以被縱覽。
GIRLS最終開放式的結(jié)局與片頭形成一種自下而上的默契,對時間的探討亦使人開始考慮命運理論的真實性,最后的片段了,漢娜的母親羅琳的出現(xiàn)同樣使我思考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
在結(jié)局里,羅琳窮追不舍似的上帝視角再一次將我說服。盡管我常常以為大多數(shù)父母口中的道理都是狗屁,但在此,我似乎了解到家庭鍥而不舍傷人的緣由。因為父母與我們在某種程度上,是一樣的,都是眾生,都會犯錯。但父母的身份,讓他們不得不端著偽裝成矜持的自尊,他們將身份誤解為權(quán)力,這是社會氛圍賦予他們的,可能是武器——大多數(shù)情況下是武器,但這武器大多數(shù)情況下又是雙刃劍,因而會傷人,會自傷,也就不足為奇了。
羅琳并不是父母的范本與模范,在與漢娜父親的糾葛里,我想最終,她亦獲得了救贖。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將談資凝練成并不惹人不耐的事理,亦給漢娜與瑪妮的友情一種指引,而這個看似開放的結(jié)局,于觀眾,或許也存在一種不可否認(rèn)的暗示。
當(dāng)然,任何電視劇到最終總能歸結(jié)為成長,無論深刻抑或膚淺,在漢娜這里,是從女孩到女人,是從女兒到母親。希望這樣的共情,給觀者獨屬且不同以往的體驗與啟迪。褪掉那些光鮮亮麗的包裝,撇開那些轟轟烈烈的交織,GIRLS給我們提供了一種最樸實無華、最不修邊幅、最合乎人性的旁觀者角色,讓我們在劇中或者是在局外,注意到細(xì)節(jié),最終不斷拾起、拼湊關(guān)于往昔的碎片。
而GIRLS里有關(guān)夢想旁敲側(cè)擊的刻畫,要是想要記錄下來,又將是一篇長篇大論。任何看上去宛若雞湯實則毒藥的句子都落地既成一種道理,又是別致的無趣?!斑^好你的生活,別聽那些狗屁?!盙IRLS里那么說,然而誰還不會偶爾想要無所顧忌地放屁呢?
4 ) When she was good
在HBO劇集《Girls》最后一季第三集《American Bitch》里,編劇及主演Lena Dunham講述了一個一波三折的頗值得玩味的故事。
故事一開始,主人公Hannah——一個不甚成功的專欄寫作者,被邀請去曼哈頓上城(富人區(qū))的公寓,公寓主人則是一個有著典型“作家”長相的目光深邃的小說家。通過兩人的交談,我們得知,Hannah在一篇文章中痛罵了該小說家利用自己的名氣和才華哄騙以“創(chuàng)意寫作”為專業(yè)的女大學(xué)生為其咬,而小說家則因此想要和她“談?wù)劇薄?/p>
我們看到一間布置得相當(dāng)有品位的公寓,陽光充足的客廳里堆滿了書——小說家讀的書,以及他寫的書、他寫的書獲得的被裝裱好的獎、甚至還有一張他和Toni Morrison(諾貝爾文學(xué)獎獲得者、美國最重要的作家、黑人女性)的相片。這個明顯才華橫溢卻充滿了才華橫溢的男藝術(shù)家的臭毛病的小說家認(rèn)為Hannah的文章只是基于以訛傳訛,況且,“怎么可能有不自愿情境下的咬呢?”對于他而言,這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Hannah很自然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也是本集我最喜歡的細(xì)節(jié)之一):“不自愿的咬,它會很噎人,它可能會涉及到按住女生的頭、或是馬尾辮。 ”
小說家和Hannah的對話,一開始充滿了對彼此的敵意與不解,然而這敵意在兩人愈發(fā)深入的談話中有所消解。Hannah告訴小說家自己在中學(xué)時因為寫作優(yōu)秀而被當(dāng)時的老師“摸頭、揉脖子”,可她當(dāng)時并沒有意識到這有什么不妥,直到長大后才明白這幾乎構(gòu)成了“猥褻”。小說家則給Hannah讀了自己的作品,表示他的“罪惡感”(如果有的話)源于沒有“push her too hard”使“受害者”能夠有機(jī)會令他了解到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們的對話往令人愉快的方向進(jìn)行著,小說家甚至還送給Hannah一本她愛的簽名書,鼓勵她:“你是一個作家。有一天,你會很成功?!?/p>
在觀眾有可能為這一場兩方陣營的溫馨和解而放心的時候,小說家提議Hannah躺在他的身邊,并“不要脫衣服”。Hannah的臉在陽光下顯得猶豫——這到底是一個人與人之間的美好交流,還是一場男女之間的拙劣把戲?等到她終于拿著他送她的書躺下并為自己的魯莽文章道歉的時候,小說家拉開褲鏈,露出了他的生殖器。而Hannah猶豫地、不知所措地握住了它。幾乎只有一秒鐘,她跳起來質(zhì)問:“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還不把它放進(jìn)去?!”小說家只是看著她微笑,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的樣子。
我?guī)缀跻氖纸泻?。此時,小說家十幾歲的女兒回家了。天真爛漫的她希望震驚而準(zhǔn)備離開的Hannah可以欣賞她的演奏。于是我們看到兩個人坐在沙發(fā)看著這個女孩,吹長笛(如果你想歪了,那么你猜對了)。背景音樂響起,Hannah離開了公寓,而更多衣著時髦的各色女子正從四面八方走向小說家的家。你只能看到她們的身影,卻看不到她們的面容。
講了六季的被視作新世代《欲望都市》接班人的《Girls》到底想要告訴我們什么呢?這一集再明顯不過,她要講的就是在這個相對自由、相對女權(quán)、相對平等的社會和時代,作為女性,你依然無時無刻都能接收到的“不平等的權(quán)力”和“不利的情境”。即使在一個你即將與男性從業(yè)者平起平坐的時候,你依然隨時有可能,因為自己的女性身份,被迅速降低局限為一個握住生殖器的性別角色(而不是一個事業(yè)上的“后起之秀”)。即使是一個明顯“自由派”的、“受過高等良好教育的”男性,也不會認(rèn)為他的“騷擾”有什么問題。
對類似問題的討論,通常存在于所謂白人女權(quán)主義的范疇,通常還帶有那么一點點“不食人間煙火”的貶義色彩,屬于“第一世界”的問題。我并不想要否認(rèn)(我更進(jìn)步的妹妹所堅持的),脫離了階級和種族的女性主義是單薄的,但是第一世界的問題,依然是很嚴(yán)肅的問題。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我?guī)缀鯖]有在大陸(女)作家(男作家就更不會在乎這種問題嘍)的作品中看到過類似的討論,然而在臺灣作家李維菁的《生活是甜蜜》里,我卻讀到了很妙的東亞男權(quán)語境下的描述:“她凄涼地覺得,父兄這兩字對她是可怕的魔咒。在藝術(shù)世界找替代的家人,在江湖中尋找父兄的保護(hù),這意味著你和他們彼此有了默契,必須要永遠(yuǎn)仰望父兄,才能得到關(guān)愛。若不保持仰望的角度,就永遠(yuǎn)得不到關(guān)愛?!?/p>
幾個月前女權(quán)人士呂頻在紐約文化沙龍演講的時候,有一個女生問(大概意思),你為什么不去鼓勵更多男性加入到女權(quán)運動當(dāng)中。呂頻的回答很有意思,她說,已經(jīng)有很多活動是男人主導(dǎo)了,我們不一定非要尋找男人的支持。場上響起了一陣掌聲和喝彩,我聽出了慫恿、戲謔甚至嘲笑。這個回答是不是偏激了一些呢?以我自己的立場,可能是的,但是我充分理解呂頻——一個女權(quán)活動者的回答,這個世界上male only的運動/事件已經(jīng)太多了,為什么我們要尋求“第一性”的支持,似乎沒有了他們就顯得“太極端”?還有人問,你用女權(quán)主義看所有的事情,難道女權(quán)主義無處不在。呂頻回答,作為一個工具,女權(quán)主義是可以重新解讀幾乎所有既定的“事實”。我可以理解,提問的小朋友們應(yīng)該不是來自文科背景,對女權(quán)問題的關(guān)注也可能很有限,但是對于我——一個非activist而言,這些問題的可怕之處在于,我在那一天才意識到受過高等教育的新女性的普遍想法,和“白人女權(quán)主義者”差距有多遠(yuǎn)。
我自己生長在一個十分傳統(tǒng)的“男主外女主內(nèi)”式家庭,我爸——一個在中國還算泛自由派的男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直男癌。當(dāng)然年代不同,我對他也沒有什么苛求,可是偶爾聽到他說出“我自己的老婆為什么不能說兩句”等言論的時候,坦白講,我真的很難控制自己的怒火?!斗钦\勿擾》剛流行那陣,臺上有個三十幾歲的女嘉賓,我爸每次看到她都會說一句“三十歲沒結(jié)婚一定有問題”,這時候的我,又要通過冥想來控制自己爭辯的欲望(反正吵過好幾次也沒有用)??墒俏覀冞@一輩的男生,思想就比較進(jìn)步嗎?恐怕并不是。大學(xué)時候,我有一個男朋友,交友廣泛,他們一群男生,常常帶著各自的女朋友們組局吃飯。當(dāng)時(表面)還十分溫順的我就十分討厭這樣的局,還對他發(fā)了脾氣說我才不要去。雖然當(dāng)時年紀(jì)小,但是對那種“男生談笑風(fēng)生、女生低頭吃飯”的場景就是有說不出的厭惡。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酒會那天,這種怨氣累積成一個集中的爆發(fā)點。我現(xiàn)在還記得我和他在我宿舍大吵以至于我威脅不去參加酒會的情景。
事情很簡單,酒會之后的after party,他的哥們兒都“攜眷”出席,但我想要去參加自己的幾個女生朋友的after party,他覺得這種情況“不可接受”?!叭思业呐笥讯既⒓佣悴蝗ィ瑒e人會怎么想我?”是他的中心論點。而當(dāng)時的我,似乎也認(rèn)為“不去”是傷害了他的面子,然而我自己就是想要去參加姐妹們的聚會啊。為什么想要參加自己聚會的我是自私,而想要我參加他的聚會的他不是自私呢?這個微小的問題,就是大問題在日常生活中的體現(xiàn)——男性的理所當(dāng)然。不過22歲的我并沒有認(rèn)識到。我記得他還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你這幾個朋友,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對啊,他剛剛認(rèn)識的18歲的我,更加不懂得維護(hù)自己的權(quán)力,稍有意識的我在22歲開始覺醒了,對一個男生來說,卻是“變成這樣”。這樣的一個男朋友,并不是什么壞男友,事實上,他是一個人人交口稱贊的好男友代表。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反對“寵老婆”型的中國好男友以及行為,有“寵”,就會自以為有了“管”的權(quán)力。
寫到這里,我相信有直男朋友會很不屑:你這么女權(quán),平時還怎么撒嬌,戀愛還有沒有情趣。這個問題,你去問徜徉在我的愛河中的(女權(quán)主義者)偶吧吧,哼。
本文發(fā)表于我的豆瓣專欄《一口酥 little treats》,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點擊://read.douban.com/column/5603643/
5 ) 我們不需要過正確的人生
我愛GIRLS,因為看到了生活更圓滿的模樣——不是完美的人過正確的生活,而是一個反復(fù)變化的狀態(tài),沒有對錯的進(jìn)行時態(tài)。
那些在大城市的年輕人就像Hannh一樣面臨每個月昂貴的房租和不掙錢的寫作事業(yè),有一天當(dāng)自己有機(jī)會每天寫作又發(fā)現(xiàn)那只是想象中的自我喜歡的事情。
比如有了大把時間做喜歡的事情,但是只想搜娛樂八卦。
自己是怎么回事?
二十出頭的時候,這個問題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我到底是誰啊,我要去哪里,我喜歡什么……
太年輕了需要在很多探索里碰一碰、撞一撞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免不了頭破血流,也免不了抱緊幻想不撒手。
在掙扎里反復(fù)橫跳,不管是事情還是人。有撒手不回頭的人,也有讓人溫暖彼此依賴的善意,因此反反復(fù)復(fù),沒有答案。
對于那樣勇敢的姑娘來說,也會害怕啊。喜歡的人也有不再希望在一起的時刻,也會喜歡更合適匹配的人,最后選擇分開,被直覺吸引到心動而不適合一起生活的人面前,最后鬧得雞飛狗跳。
可是也有溫暖。
和愛的人在房間里柔軟的被子里相擁入眠,在城市里各個角落留下了故事,每條街有深夜散步的浪漫也有分手時的歇斯底里。開始的時候愛得不管不顧,結(jié)束之后也會愛上其他人。
這些Shit的事情一塌糊涂,在努力下勉強維持正常。在腦子清醒的時候,可能會遇到自己的高光時刻,做出一些勇敢的決定,對一些道理重新徹底明白。
最后這些的事情和人都不會永遠(yuǎn)呆在你的生活里,它會像一層一層覆蓋的海浪,也許又亂七八糟,也許會一切順利。
很多困難不體面,還讓人感覺到羞恥尷尬,回過頭看硬著頭皮上努一把勁也就過去了。
只要自己沒有放棄being alive,就會有新的事物涌入進(jìn)來,仍然還是有希望改變的。
“Yes,and……”這句話,就是生活的結(jié)局了。
6 ) 開播前一篇Vulture的采訪 “A Final Vent Session With the Girls of Girls”
最終季馬上來了,看到一篇采訪。放假沒事兒譯的,因為是一同成長的劇,也算是一個莊重的closure咯?
有錯誤見諒,先貼上原文地址。
(原文載
http://www.vulture.com/2017/02/girls-hbo-final-vent-session.html)
電視劇《衰姐們》總是不缺話題。在過去的五季中,這部HBO的劇集激起了關(guān)于熒幕形象、階層特權(quán)、身體政治的討論,甚至蓋過了劇本身的風(fēng)頭。周日晚上,這部劇的最終季將播出首集。日前,主演莉娜鄧納姆(LD)、艾莉森威廉姆斯(AW)、杰米瑪科克(JK)、佐莎馬梅特(ZM)作客Vulture雜志,敞露自己曾遭遇的批評與失意。此外,她們還回顧了往日時光,與角色同步起伏的心情、拍攝性愛鏡頭的場面,指出四個女孩子里面誰更加成熟。四位姑娘一致同意,在第六季的最終,索珊娜(Shoshanna)是“走得最遠(yuǎn)”的那個人。
《衰姐們》首播時沒收到什么好的反響,它觸及了一些當(dāng)時正在激化的議題,尤其是那過份失意的熒幕形象(主角們都太喪啦),立場也并不討好。觀眾不能領(lǐng)會劇集的幽默,主角的自省。有時,甚至都很難說這就是一部嚴(yán)格意義上的電視劇。
LD: 甚至都沒人問過我們這部劇的制作。他們只想知道,“有那么多人討厭你,你什么感覺?”
ZM:你為什么有那么多裸露鏡頭?
AW:這些問題應(yīng)該去問真人秀明星,我沒開玩笑。
如今回頭再看,你覺得是什么使得《衰姐們》成為了一部觸動我們的作品?
LD:首先我想說三點。第一,我們從來不抗拒批評。每個產(chǎn)業(yè)都需要多元的對話,我們的劇就是以對話開場的,在(接納對話)這點上當(dāng)然義不容辭。我想我們捕捉到了作為年輕女人的真實生活。這給人連結(jié)感、歸屬感,她們也希望通過這部劇被人了解。這是很棒的一點,男性制片人很難做到。那些質(zhì)疑沒給我?guī)硎裁春锰帯S腥擞X得這部劇的笑點只屬于特定群體,覺得我們不過是在講白人中產(chǎn)女性的態(tài)度,在講自我的意識,這都沒什么意義。因為我們也是四個傻乎乎的白人女孩,有時候自己也搞不清在寫什么、演什么。
JK:正是如此。
LD:所有人都在說,“這太粗糙了”,而我們的反應(yīng)就是,“嗯,我們正在寫呢...”
AW:我們就是要把它寫得粗糙點。
LD:這挺諷刺的,剖析了很典型的一種美國女性。比起殺手、毒販、強奸犯,那個復(fù)雜、一團(tuán)糟、有時不怎么吸引人的女性角色可能更招人討厭,能發(fā)現(xiàn)這點也很有意思。
ZM:因為人們會把故事和現(xiàn)實分開。他們會覺得,“哦,那個人不是真實的,殺人,強奸,這都是虛構(gòu)?!?br>LD:能對此進(jìn)行諸多文化上的討論,我們很幸運,但我還要說,我們有一幫超贊的班底,最有天賦的制作團(tuán)隊,每天一點點突破極限,如果只把我們當(dāng)作是《橘郡風(fēng)云》(2003-2007年??怂闺娨暸_播出的一部肥皂劇,主要講述青少年的生活),這沒道理,也讓人沮喪。
AW:通常有文章提到我們的時候,總是用劇里的真名。這點我想你們Vulture雜志也逃不出干系吧。比如寫個“艾莉森被舔xx”啦,事實可不是那么回事兒。
LD:對,這叫“假新聞”。(原文是fake news,Lena大概是在說前陣子川普對CNN的指控hhh)
AW:而且我想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在其他的劇集或者演員身上,尤其是男演員。我可沒看到過有人寫“布萊恩·科蘭斯頓(《絕命毒師》主演)怎么怎么樣了”
LD:“布萊恩·科蘭斯頓殺了他全家”
JK:有一個批評說,如果你的劇里沒有各種膚色的角色,你怎么能做多元文化上的討論呢?幾年前我就對Vulture雜志說過,不知道怎么接受采訪的時候,我就去想那些最重要的事,現(xiàn)在也是。這個劇不是什么大項目,別把它想的那么嚇人。我們在講一個事實,并不企圖使其永恒。有人可能會反駁說文化和藝術(shù),這兩個東西是共生的。但如果,你給一個作者開了個玩笑,然后作者信了,就很認(rèn)真的把它寫了下來,這也太荒謬了吧。
LD:我總是要說,“好我接受批評,很謝謝你看這部劇,我很感激?!爆F(xiàn)在這部劇要完結(jié)了,我終于可以釋放一點點,“知道嗎,去你大爺?shù)??!蔽乙彩莻€會犯錯的人,說可能后悔的話,但到底,我們花了六年做了這個東西,顛覆了女人在電視上該有的傳統(tǒng)模樣,我才不要為之道歉呢。
JK:總是有那么多道歉,我都要瘋了?,F(xiàn)在媒體一天要人道多少歉啊......
LD:如果做錯了什么,我們會道歉;但我不要為自己的存在而道歉。
JK:如果是小失誤呢,你會為藝術(shù)家的一個小失誤道歉么?
LD:我想如果我在文章里說了什么蠢話,我又得道歉了。
與此同時,莉娜,尤其是你,似乎成了白人女權(quán)主義(white feminism)的靶子,你有想過為什么是你,而不是別人成為了這樣的代表人物嗎?
LD:很多事情的綜合吧。特權(quán)是一方面。人們覺得我來自一個文化精英匯聚的地方,不能理解其他人的經(jīng)歷。我沒興趣反駁這個。我就是從我來的地方來。當(dāng)你為一些議題發(fā)聲時,不可能一步都不錯、這樣滴水不漏的。還有一方面就是,女權(quán)主義本無定論,白人女權(quán)也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意見。我很樂意成為危險的白人女權(quán)傳統(tǒng)的一部分,還顧不上有色姐妹,或者跨性別者們的斗爭。我無意參與她們的故事。我也不想變成白人女權(quán)斗爭史中的必經(jīng)一項,我一個人也做不到。尤其在現(xiàn)行的這個體系下,做工作時總是鼓勵你盡可能的包容。
AW:我也覺得你挺有膽量的。在我們經(jīng)歷的這個媒體文化中,一直站出來支持自己相信的事情,這很需要勇氣。這也鼓舞我們所有人,我學(xué)到了很多。因為是有威脅的呀,切切實實的存在。當(dāng)她開始為自己所信發(fā)聲時,她的安保也做好準(zhǔn)備了。很多人沒有意識到,當(dāng)有人在公共場所堅定地為女性權(quán)利、生育權(quán)發(fā)聲的時候,他們是冒著危險為其他人謀利益。
JK:這是很英雄主義色彩的行為。也是你犯錯的時候。如果你走出家門,說出自己的想法,你總是會犯錯的。所以很多人閉嘴,沒人想做錯事。
LD:然后就沒有人說話了。和我工作的這些姑娘們,還有工作本身,都令我深受鼓舞。但我還想說,能讓這個劇得以成真,要感謝捧我起來的這個體系。我恰好是他們愿意觸碰的邊界,一個肥胖的白人女孩。但還是個白人,故事也沒有太嚇人、太冒犯,符合人們在電視上所見女性的標(biāo)準(zhǔn)。事實上,需要的不再是像我這樣的制作人。當(dāng)然我們需要代表,當(dāng)然我們需要不一樣的膚色。我們前所未有地接觸到不同的性別、性取向、宗教信仰,但我們真正需要做的事情——也是我的Lenny Letter項目和公司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用這個曾造福于我的系統(tǒng),給其他制作人發(fā)聲的權(quán)利。不要急著用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寫出來的東西塞給觀眾,平息他們的憤怒。
回到《衰姐們》這部電視劇,還有一個現(xiàn)象就是,即使還沒觀看它,人們就因為評論它而深受鼓舞了。
LD:我們的評分一直不夠高,所以很多人也錯過了這部劇。
AW:大多數(shù)人告訴我這部劇不適合他們。
JK:如果有人說這不是他的菜,我覺得沒什么。但也別跟我說你對這部劇有什么嚴(yán)肅的批評。這可太尷尬了,我不想辯解什么,顯得太蠢了。
AW:哈哈,我早就不怕被說中二了。
LD:我最喜歡的一點是,每次下推特前都看到有人發(fā)推說“討厭死莉娜鄧納姆了,但我真想看到《衰姐們》回歸啊。是我最愛的電視劇。”如果你喜歡這部劇,你就喜歡我了,因為它是關(guān)于我的。如果你對我有看法,但這部劇又讓你很開心,你最好再想想。
ZM:我想我們的劇出來的正是時候,世界需要這種東西,它也為娛樂業(yè)的女性打開了很多可能。但也因為它是第一個,很多東西會被放大。我還記得第一季的時候Judd Apatow(本劇的制作和編劇)說:“這部劇的評論會兩極分化,但只要有人在說這部劇,就成了。”沒錯,是的,有人很喜歡,也有人很生氣,但大家都在討論,我們就是想見到這種討論。
你覺得隨著時間流逝這部劇的影響會有所改變么?
LD:這個問題很好玩。我最近剛為《紐約客》寫了篇關(guān)于Mary Tyler Moore的文章,她對我影響很大。我記得我們剛開始做這個劇的時候,我讓每個編劇都看幾集Mary Tyler Moore的作品,還有Mary Hartman的My So Called Life。這個感覺很奇妙,這個作品結(jié)束后的17年我才出生,24年后我開始看這個作品。所以我可以在去政治化的語境里欣賞,我知道描繪單身女性的生活意味著什么,我看這些時心里也想著“Mary Tyler Moore的作品了沒有黑人,這是很有問題的。”如果等我六十歲了,發(fā)現(xiàn)那些《衰姐們》播出時她們還沒出生的女孩子開始看這個劇,我會很開心,樂意聽她們評價“人們怎么愿意天天在電視上看這種東西”。希望那時她們會為“《衰姐們》的女孩都是壞女人”這樣的丑聞感到震驚,希望她們會覺得“這就是我看過的一個電視劇而已啊”。能看到一個作品脫離政治語境是很讓我興奮的。但沒辦法,我們現(xiàn)在牽涉在政治里面,如果以后對這部劇的態(tài)度能夠常態(tài)化,這些討論也許也是個小禮物吧。
作為劇中演員,你們有沒有做過什么事情,是自己重新定義所扮演的角色?重新理解你的角色是個怎樣的人?
JK:好吧...... 我需要和Adam約會,這對我很難。
LD:被逼著去和Adam Driver約會。
AW:每當(dāng)Marnie要和某人的前任搞到一起的時候。
LD:這是她的愛好了,不一定總是前任。
AW:不,幾乎總是。Desi是Clementine的男友,Ray是Shosh的前任,Elijah是你(那個角色)的... 最終季里面她又出軌了。真是一團(tuán)糟。每當(dāng)這樣時我就問“Lena, 為什么?大家已經(jīng)夠討厭Marnie了?!?br>LD:Jemima很不喜歡她和Adam的那條故事線,因為真實生活里,你會很驚訝地發(fā)現(xiàn),盡管她個人鮮活不羈、說一口淘氣的英國口音......
JK:我很神經(jīng)質(zhì)的...
LD:...也很注重道德。
JK:問題主要出在,劇情和我認(rèn)為事情該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讓我很受傷。
LD: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們有個朋友和另一個朋友的前男友在一起了,Jemima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就是,“你不去跟她坦白的話,那我去?!彼娴暮茉诤踹@些。但還是得這么演,也不代表逾越了你的道德準(zhǔn)則。我覺得Shoshanna一直都表現(xiàn)得不錯。
ZM:飾演一個完全和我相反的人很有挑戰(zhàn)性,何況還是在一段你迅速成長的年紀(jì)。所以我更得上緊齒輪,但我從來沒想過,哦,她做不到的。
JK:還有些小事情,比如在酒店走廊XOXO。
LD:那只是簡單的親熱和調(diào)情啦。
ZM:每次演這些場景,有男演員要道歉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好笑。
AW:想想他們要怎么對我們,這還是挺安慰人的。
ZM:我懂!太慘了。
LD:他們總是一副,不客氣的樣子。
AW:但事實上,你的鼻子碰到我的陰道了,我可沒有要感謝你什么東西。
ZM:絕對沒有。
AW:還有就是,我覺得我們呈現(xiàn)出來的20歲,和普通人的根本不一樣。我們做的都是些工作。整個電視劇里面我們的戀愛關(guān)系都差不多是和同樣的人,相互依靠。
LD:也可能是一幫相互依賴的小孩。
AW:我們很幸運,這部電視劇讓我們有資本選擇去想去的地方生活,做很多決定,做經(jīng)濟(jì)獨立的女性。聽上去可能很奇怪,但我20多歲的生活體驗多是Marnie這個角色給我的,因為我自己過得更像30多歲女性的生活。
ZM:沒錯。
AW:就要結(jié)束了,我還希望一點就是,我能吸取Marnie的教訓(xùn),而不是到了現(xiàn)實世界把這些錯再犯一遍。
在這部劇里,你們覺得誰是變得最成熟的?
AW:我想是索索(Shosh)。
LD:她是走得最遠(yuǎn)的哪個。
AW:尤其在第六季的結(jié)尾。
LD:我們都覺得是她。她有這個資格。
AW:她從犯的錯里學(xué)到很多。是唯一一個角色可以,看著朋友們對抗生活,從他人的錯誤里學(xué)到一些東西。她是最不自戀的那個。
ZM:她一直想要知道什么是最酷、最正確又有趣的做事方法,這在最后救了她。她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擋住了生活前進(jìn)的車輪。其她女孩子的生活太糟糕了,這警醒了她。.
誰最不成熟呢?
LD:都差不多吧。我們都努力了。我總是說,離開露營地要比找到一個的好。我想我們都離開了。
AW:我覺得最主要還是Hannah離開了那個露營地。
LD:這或許更好。
AW:就好像,揚起沙子,撲滅那團(tuán)渺茫的火焰。
LD:完全沒錯。我們得離開,才能開啟我們的電影。
ZM:就好像,在火焰的余燼上種上鮮花。
主創(chuàng)Lena Dunham是個頗激進(jìn)的女權(quán),所謂激進(jìn)大概表現(xiàn)為主角們從第一季開始就無下限的裸露,和苦口婆心的教導(dǎo)女性觀眾,像男人們一樣對待感情吧,不負(fù)責(zé)任的,幼稚的,愛咋咋的。雖然不待見極端女權(quán)主義,但是Lena的這種男人般的自信真是酷斃了,此乃終極女權(quán)啊~
ep8 再女權(quán)也是女人
從紐約一團(tuán)混亂中開始的girls,最后在郊區(qū)黑夜的蟲鳴、嬰兒吮吸乳汁、和漢娜的哼唱聲中完結(jié)了。人生要怎么過,這個答案每個人給得都不一樣。但不管怎么過,都要找到和自己和平相處的方式吧。
6季,你以為你是sex and the city嘛?立刻給我拍個20季
與看了六年的逼道別。
搞砸的關(guān)系未必能得到和解,紛擾的疑惑未必能找到答案,敲定的抉擇未必能讓人滿意,告別的生活未必能換來釋懷。你可以說我這樣不夠幸福,但前度的回頭與新生命的降服亦能令我竊喜;你可以笑我總是不夠成熟,但你不能否認(rèn)我已花光了自己的力氣。女孩們,繼續(xù)加油吧。
奧森·威爾斯說過:“我們孤獨地出生,生活,死去,只有獲得愛和友情時才能創(chuàng)造一個短暫的幻象,相信自己不是孤獨的?!?/p>
為了提前窺視“當(dāng)代紐約生活”開始跟的這部戲,那時還是大四。有季結(jié)尾漢娜在地鐵上睡著了,醒來已是Coney Island的清晨。而徹夜煲戲的我,打開窗也正好看到紐約夏天剛露出的陽光。好美啊,那時這樣想著。幾年下來自己比劇中角色變得還多,和紐約也徹底告別了。有些時候,也還挺懷念的。
從第一季開始,不知不覺都6年了,天哪!女主兼編劇兼導(dǎo)演太有才華,好多用詞都不認(rèn)識…她們成熟了,我呢
套用Lena在第一次拿到金球喜劇視后對其他提名女演員的致謝:感謝Girls讓我度過了飲食紊亂、失戀、分手還有躁郁癥。不敢相信這六季以來能與一眾角色和劇情建立這樣深的感情。我倒不在意結(jié)局怎樣了,因為Hannah是一個有生命力的人,她的故事還會一直繼續(xù)的發(fā)生下去。#Farewell
本季兩集棄劇
好喜歡看見紐約的夏天,主角們拿杯冰飲,穿著短褲t恤,坐在臺階上跟毒舌好友瞎逼逼
這四個怪咖女孩陪了我六年,看著她們失業(yè)、失戀、撕逼,跟著她們喪,出于私心,我當(dāng)然希望她們四個都能在某一方面過得幸福。希望hannah能夠從閨蜜和男友的背叛中真正解脫,希望marnie能繼續(xù)唱歌,希望shosh事業(yè)有成,希望jessa繼續(xù)放蕩不羈愛自由。希望怪咖如我們也都能幸福?
感覺人物塑造還是有點含混牽強之處的,尤其Adam、Shosh這兩個角色真的虎頭蛇尾了。倒是給了我最喜歡、最自我投射的Ray一個甜得要命的ending。
其實第十集更像番外吧,第八集告別Adam和Ray,第九集是幾個girls之間的告別,故事在這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二十幾歲這幾年,生活從無限種可能性縮小到一種,這是她們,也是我們。
"I want to writ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feel less alone than I did, I want to make people laugh about things in life that are painful." 淚目
此劇應(yīng)該拍上他二三十季才能看的過癮
感覺就是我跟我室友的這六年,28歲了也是時候說再見了。
(質(zhì)量大起大落的一季, 有Jenni Konner參與的storyline都太奇怪了. 最喜歡和作家面談那集, Lena很會寫這種獨立空間里的單幕劇) Hannah's final maturation: a responsible mom. 成長可能真的是忘記青春的傷疤青春的痛, cause things'll get so much harder, you won't even remember this part.
American Bitch最有深度,Goodbye Tour最戳心,這兩集外整體挺平庸的一季。以及簡直要愛上Shosh了哈哈, the only one who actually became a functional, responsible adu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