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初,在美國某知名網(wǎng)絡公司工作的朋友,發(fā)來了一段年會視頻,迷幻的燈光中,兩個頭戴標志性頭盔的人,站在DJ臺前,從嘈雜的視頻音里,還是能聽出《Harder, Better, Faster, Stronger》的旋律。臺下的人們或微醺或意亂情迷,興奮地跟著節(jié)奏搖擺。我問朋友,是真的,Daft Punk嗎?他說不確定,但是據(jù)說是公司準備的驚喜。那時,距離這兩位大仙上一次發(fā)唱片營業(yè),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三年。
對Daft Punk最早的印象,是他們出現(xiàn)在某個時尚雜志里。兩個超現(xiàn)實感的頭盔,讓人沒法不記住。但真正開始聽他們的音樂,已經(jīng)是2012年了。那時,身邊的新朋友,帶我了解了電子樂不等于蹦迪土嗨,以及在這個不等號之外的精彩。而Daft Punk在他們口中,是我等凡夫俗子的電子樂正確入門。當然了,俗的只是我們,Daft Punk永遠站在電子樂藝術(shù)的制高點,偶爾下凡逍遙人間。
在2017年看這個紀錄片之前,我不清楚他們?yōu)楹慰梢苑馍?,只是很確定,他們牛逼??吹絋homas聊起當初樂隊名字以及頭盔造型的來歷時,真的又想笑又心痛。年輕人獨有的棱角,被他們用笨拙的方式執(zhí)拗地杵在這個浮華世界里。從帶上頭盔說自己是蠢朋克的那一刻開始,他們選擇拒絕隨波逐流,開始自定義游戲規(guī)則。流淌著青春氣息的又蠢又朋克的味道,很裝,也很酷。
當然,Daft Punk神的并不只是不露臉,在電子樂領域的開拓性,才是他們封神的唯一資本。本人不是個音樂專業(yè)人士,所以無法有理有據(jù)地宣講他們的技術(shù)有多強。但用業(yè)余的耳朵聽聽現(xiàn)在爛大街的EDM,以及當下動不動就電子混音的流行歌曲,真比不過他們十幾年前的東西。不過,最讓人咬牙切齒還得承認的是,他們真正做到了從不違心、就能消失留白——這一套咬準大眾神經(jīng)的行為藝術(shù)。錢財滾滾來,銅臭不沾身。而這一套,必須得是他們這種“富二代”才能玩得起的游戲。
看過此片三年后寫這篇影評的起因,是想來豆瓣影評區(qū),翻找喜愛音樂的大神在這個紀錄片下留下的干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長評區(qū)只有寥寥三篇,短評區(qū)更是充斥著小青年們的不屑,內(nèi)心不免唏噓感嘆。大仙們戴上面具隱于市,凡人們就果斷不認識了,害!別忘了:音樂,是藝術(shù)。
廣播要是寫得到我會發(fā)廣播的其實,然而日記又是個很私人很絕對的地方不太想把DP放進去...那就借題發(fā)揮一下,這份影評并沒有太大含金量,想看嚴肅影評的看官可以左上角離開了......但如果你對daft punk的機器人格(抱歉,實在不能使用“人格”這個詞,斷句應該是 機器人/格)也感興趣的話,這也是一個不靠譜的參考。 ————————————
"1999年9月9日的9點9分錄音室的爆炸讓我們變成二分之一個機器人。 兩百萬的銷量只不過是一份家庭作業(yè), 三分鐘的曲子可以體現(xiàn)出四十個創(chuàng)意才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不妨告訴你,除了以每秒3.6億萬兆的速度分裂出的音樂細胞外,這兩只顏色迥異的頭盔里深藏著的,是我們?nèi)绯鲆晦H的電子靈魂。"
越看越感覺人們現(xiàn)在好像只談論兩個東西:權(quán)力和愛。那在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其實有錢就可以圍著前者夸夸其談了,但對你們富得流油的DP來說,呵呵,不care。我把十年發(fā)行權(quán)都讓給你,我們什么音樂節(jié)都不參加(唯一的那一次,金字塔也頗有意味,但我沒有那個解析能力...但埃及藝術(shù)里的永恒或許也是他們要表達的意思吧),我們什么巡演都不搞,我們甚至連名聲都不想要,幾十萬美金丟了就丟了,反正我們不差這點。那是不是有物質(zhì)基礎了DP就會像那些斗士一樣開始思考愛(和更深層的權(quán)力),像那些一磚一瓦搭建人類精神堡壘的個體一樣,通過某種相似的方式逃離被異化并逐漸變得不可控的結(jié)局?對,方式是有,但他們站在了那些人的反面——他們一手把自己打造成了機器人,在別的音樂里還在唱著“不要放棄愛,愛是最美好的東西”的時候。紀錄片里有個細節(jié),說他們和他的合作者交談時,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使用“我”這個人稱代詞,而是用“daft punk”代替了每一個“我”。也許一方面這兩個機器人已經(jīng)通過電流達成了深層默契,另一方面,他們從那時開始已經(jīng)徹底取消了自己“人”的那一面。就連菲董(順帶吐槽一下,菲董在這里面穿得也太名媛了吧2333而且撐腦袋的手怎么這么嫵媚啊哈哈哈哈)都說,“噢,跟他們合作不能把他們當人,你知道他們倆就是機器人?!鄙踔劣陬I獎的那一刻需要找個人類代言,拍這個紀錄片封面套圖全程不脫頭盔和攝影師交流半句,頭盔和機械手已經(jīng)長成了他們的一部分。而最能體現(xiàn)他們那種冰冷僵硬的機械質(zhì)感的莫過于那首harder better faster stronger,通篇不超過二十個單詞:工作,生產(chǎn),讓我們變得更強,工作,生產(chǎn),完成它,更好,更強,更快,工作,工作,生產(chǎn),更快...最后連人聲都是破碎的。
而我覺得他們的起點應該還是從控制自己的公眾形象出發(fā)的,就比如后來的星際5555,著重講的不就是明星是如何被媒體被眾人控制的一個故事??墒呛髞沓蔀閮蓚€取消人類身份的“匿名者”才是兩個人真正厲害的地方。作為EDM鼻祖,這兩個想要控制一切的控制狂,無論是日后的音樂走向,自己在公眾眼中的形象,靈魂的各個切面拓展,他們都想通過插上合成器電源讓這些全部消失,或者說把決定權(quán)緊緊握在他們自己手中。但他們可太自大了,他們最后竟然還想統(tǒng)治時間!而且...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做到了。聽聽看吧,帶上頭盔,二十年過去了,帶上耳機點開一首十多年前的something about us或者稍早幾年出的lose yourself to dance,時間在他們面前真的停住了。二十年過去了,機器人們沒有任何死亡的痕跡,這從一而終的曲風,像他們的電子靈魂,不存在年輕也不存在衰老,他們靜止了,他們超脫了三維的束縛。他們的肉身沒有死,卻不會再有時間去經(jīng)歷他們的肉體了。搜一搜G和T的圖片,永遠只有那兩張18歲且?guī)浀靡凰康耐鎿u滾樂的漂亮臉蛋(那不屬于daft punk)。你覺得眼前這個站在格萊美上打碟的DP和十多年前日本街頭以機器人的方式戲弄游客的DP有什么區(qū)別么,機械手掌和機械頭盔,只要打上同樣的領帶,穿上同樣的西裝,他們可以在時空里任意穿梭。這不也是很朋克的事兒么,蠢朋克。老實說這讓我想到布朗肖,布朗肖從中年以后也拒絕了所有攝影和采訪,他的時間也就此停住。DP所有加速到宇宙盡頭的電子樂都沒有任何內(nèi)容,又是另外一個意義上的純粹了,或者說他們也是死了。他們的音樂里有永恒,有亙古不變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壓根沒有進步的概念,他們從來沒準備當什么先鋒,從來沒準備要有什么力量,沒有詩意,更談不上什么避風港。他們只是一開始就選擇了這條路,往后的音樂好比像是復制粘貼,像兩個不會累的機器人一直在生產(chǎn)同一種物品,給不同時期需要他們的不同的人群。
雖然很多人吐槽譯名很蠢,可從這種角度來看,他們確實被解放了,不是嗎?從公眾眼中,從思維中,從人欲中,從時間軸中,他們把自己的痕跡抹去(或抓?。?,變成沒有情感的電子編碼。我不認為這是他們的逃避(至少他們并不像另一些工業(yè)音樂一樣口是心非),缺少了激情,但這充滿了速度。這是一種升維。
但他們那部自導自演的電磁人(老實說我還沒看orz)又很...意味深長。好像是預設了他們悲劇性的結(jié)局。明明在現(xiàn)實中是兩個活生生的人類變成了機器人,電影里講的卻是一群機器人想要變成人類,求之不得最后自殺的故事。我不知道他們想表達什么,我對此好奇且困惑,因為他們的所有作品都不像反諷,難以度量。也許未來某一天計算機會再次出現(xiàn)Y2K一般類似的漏洞,那時兩位機器人或許終于會宣稱運行已久的機器人已經(jīng)瀕臨報廢,也許有一天他們會通過“自殺”的方式毀掉他們的音樂。會有那樣一天嗎,那樣一天他們還是要宣稱,他們沒有逃離“人類”的桎梏。
以下文字均來源自片中樂隊、藝術(shù)家、工作人員、樂迷關(guān)于Daft Punk的談論。
“我們首先要問一個蠢問題:電子樂代表的是地下音樂精神,并且是反明星商業(yè)模式的,但是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明星了。你們對此怎么看?”
Thomas:“我們的曝光度確實很高,但我認為把音樂做好才是最重要的,然后人們會自己決定看不看。反正看我們不會主動展示自己?!?/p>
所有的流行巨星都是一件新發(fā)明,他們自己發(fā)明了自己,他們不是生來就是大明星,他們使自己成為明星。比如,當我和David Bowie說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我在和哪一個David講話??赡苁撬锨烁衿渲械囊粋€,反正不是1947年出生在倫敦的那個David Bowie。這是一種面具,使自己成為“匿名者”。
一開始Daft Punk拍了一些照片,我想,他們認為自己的面孔稚氣未脫,但是他們所做的事情卻那么牛,那么前衛(wèi),那么豐富而有趣。這也是一種對于如何成長的反思,如何繼續(xù)做音樂,如何到了40歲仍然不忘初心。
實際上他們也不是特別配合。有一次,在紐約,我們和維京唱片的人會面的時候,會議結(jié)束以后,他們安排我們一起去餐館吃飯,門口安排了加長豪華轎車等車。Thomas和Guy一看,不是非常喜歡這種作風,然后就跑了,留我一個人和維京唱片的人在豪華轎車里。最后他們自己坐地鐵去的餐館。這是一種拒絕,一種哲學立場,就是在說:我們不想混你們這個圈子。
Guy:“我們和總公司簽的合同是100%有利于我們的,因為我們避免了幾乎所有藝術(shù)家都會遇到的問題——和發(fā)行公司的利益沖突?!?/p>
他們和維京唱片簽的合約是前所未有的,通常一個藝術(shù)家會和公司簽四五張唱片的合約,但是Daft Punk說“不行,老子不干。我們擁有作品的版權(quán),我們授權(quán)你們發(fā)行我們的音樂10年?!睆牡谝粡垖]嬮_始,他們就規(guī)劃好了發(fā)行方法,這種商業(yè)模式正是他們需要的,他們深知一定要保有自己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自由,一切都不能被別人束縛,包括公眾形象等等,他們掌控一切。他們有自己的一套嚴密的規(guī)則體系,因為他們有權(quán)這樣做——他們從來不差錢。這種商業(yè)模式影響了之后的很多樂隊,大家紛紛效仿。
有人說,這是音樂史上最厲害的一次敲竹杠。
Y2K是year 2kilo的簡稱,Y2K問題又叫“千年蟲”,最初的含義是古早電腦計算程序處理日期時的一個重要BUG。當時即將邁入21世紀的人們認為,這個BUG會導致全球基礎設施癱瘓,掀起了不小的風波。而這種現(xiàn)在看來頗為有趣的“科技恐慌”,也更加為千禧年這一世紀交匯的特殊時間段添上了莫測的神秘色彩。
初入21世紀的人們,把未來幻想成了一個信息科技極為發(fā)達的夢中烏托邦。Y2K記錄了那個時期,人類最為瘋狂的想象與最為美好的夢想。這也使得它在本質(zhì)上與其他未來主義風格產(chǎn)生了區(qū)別,在一片祥和的幻想之中誕生的Y2K,擁有著其他未來主義少有的積極精神和樂觀態(tài)度。
而當年那些技術(shù)不成熟的科技幻想,也令Y2K風格在如今的我們眼中,又多了一層復古科技的獨到魅力。Y2K風格如今的大勢回潮,其實早在前幾年就有所體現(xiàn)。前兩年異常流行的“蒸汽波”和一些看似復古又科幻的時尚元素,其實都是發(fā)源于Y2K美學門派的流行分支。
Daft Punk這個樂隊,特別是Thomas,特別迷Y2K這個概念。如何解釋這種轉(zhuǎn)變呢——兩個男人帶上面具,從2000年1月1號開始,正式成為機器人——他們試著用Y2K的概念解釋給記者聽:“世紀之交的那天半夜Daft Punk在錄音室里,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巨大的bug使得他們把自己變成了機器人!”
Todd Edwards說:“我記得當時Thomas和我說他們正在做頭盔。呃,我20歲的時候,絕對不會想著把自己做成機器人,圖什么???”
他們之后初次露面,自己制作的頭盔上有一塊LED顯示屏,上面不停著滾動法語:“我們沒死,只是變成了機器人?!?/p>
“那是在2001年,我們感覺不是在和兩個搞音樂的毛頭小子談話,而是在和兩個機器人對話。那種感覺非常震撼,最后一次采訪他們的時候我們談了兩三個小時,我記得Thomas從來沒用過‘我’這個主語代詞,太瘋狂了,這個代詞對他們來說不存在了,他們是Daft Punk。
不過他們也有調(diào)皮的一面,盡管他們控制著一切,但是他們?nèi)匀幌窈⒆铀频模匀婚_著玩笑,他們依然年輕。”視頻正值兩人在東京制作interstella5555的時期,他們站在繁華的商業(yè)街中央紋絲不動,接受人們的圍觀,又突然伸出手驚嚇到了湊近他們觀察的幾位女高中生。
松本零士:“對我來說,阿童木是有心的機器人,他總是那么冷靜,不喜歡暴力,需要的時候他還會保護人類,給人類提供避難所。也許他代表的是日本傳統(tǒng)意義上的‘鬼(幽靈,Ghost,星際穿越里的那種)’,或者是日本所崇尚的超自然的力量。這里所謂的鬼并不是邪惡的魔鬼,而是一個有心有靈魂的個體,并且可以自由地表達。”(日本是有自然巫信仰的民族,并且有很強的亞特蘭蒂斯滅世情節(jié))
(2006科切拉音樂節(jié))通常,做現(xiàn)場演出的話,主辦方會先付10%的預付款,但是Daft Punk毫不猶豫地跟他們要了比全款還多的錢,因為他們需要這些錢來準備演出。當時基本沒人知道這件事,完全是保密的,除了一些技術(shù)人員,連他們的經(jīng)紀人都幾乎什么也不知道。
經(jīng)紀人:“我在科切拉開始的前十天到了排練場地,然后我看到的是這些:現(xiàn)場搭建起了巨型的金字塔狀的東西,很多面LED搭建的光墻?,F(xiàn)在你可能覺得沒什么,大家都用LED燈,夜店里都是,但是在那個年代,我記得要想把這張規(guī)模的金字塔都布上LED燈,我們得和全美的供應商聯(lián)系?!?/p>
那天晚上他們就像是音樂惡霸,通常每場演出之間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但是他們讓觀眾苦等了整整一個小時,因為整個后臺都給清空了,所有人都得離開。我們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四萬人在現(xiàn)場,怎么可能,我們的場地只能容納一萬人。大家都驚呆了,不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啊...然后金字塔出現(xiàn)了。
......
在現(xiàn)場的觀眾紛紛發(fā)短信給其他場地的觀眾:你們趕緊過來,別錯過了最好的表演,OMG!當時開音樂節(jié)的我認識的所有人都跟我說,他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就好像你錯過了史上最好的演出。所有人都拿出手機,那時候用手機錄像并且發(fā)布到Y(jié)ouTube上的風潮剛剛興起,事情就此變得很瘋狂。
經(jīng)紀人:我當時哭了,真是情不自禁,完全被演出的力量感染,觀眾的反應對我來說也是那么不真實。就像是在做夢一樣,真實的夢境,在四萬人組成的沙漠里,舞臺就像一條小船,四萬人沉醉在光效里,被音波一次次沖擊著,快樂著。
在人群里有很多音樂圈的人,科切拉音樂節(jié)就是把這些有識之士聚集到一起,也有些滿腦子搖滾的人年復一年不停地說:“whats the big deal? i dont get it. why isnt that guy on stage doing anything? where are the guitar?” now they get it for the very first time. ”
還有那些硬核搖滾人士第一次明白過:“oh that’s what everybody is into! thats what people talking about all these years! ”
金字塔還有世界巡演,這是EDM的開端。科切拉的那座金字塔是新一代音樂人的基石。
Giorgior:我當時剛到巴黎的錄音室,我坐下來,他們就讓我講講我的life。那里有三臺麥克風對著我,然后我問他們,采訪用三臺麥克風干嘛?他們回答說,左邊那個很舊的麥用來錄你的童年經(jīng)歷,中間那個麥是70年代常用的一種麥,最右邊那個是最新款,是用來錄現(xiàn)在的事情。我說誰能聽出區(qū)別啊?技術(shù)人員說沒人能聽出來,然后我問那為什么這么錄音?。考夹g(shù)人員說因為他們(daftpunk)能聽出來。
Paul William:他們制造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神話,這個故事令人神往,但是如果沒有他們藝術(shù)家的創(chuàng)作實力,這一切不過是小打小鬧,但是因為他們是daftpunk,他們的制作水準如此之高,這已經(jīng)超越了普通作品,要多得多。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予人以面具,人將予你以真相。我覺得稱為匿名者對于他們來說不僅僅是為了能過正常的生活,組建家庭,或是在工作之外能夠自由地走在大街上,海灘上。這意義重大。
2月22日已經(jīng)成立28年的法國電子樂隊DP宣布解散。
認識他們倒也沒有很久一年左右,聽的第一首也是大多數(shù)人聽的第一首:《get lucky》,這首神曲加專輯包攬了14年56屆格萊美5項大獎(年度最佳專輯: Random Acess Memories ;年度最佳單曲;最佳流行組合;最佳電子/舞曲專輯;最佳非古典類工程專輯),紀錄片中提到這是第次有電子樂隊包攬格萊美五項大獎 ?,F(xiàn)場透明錄音間玻璃后面兩個戴著頭盔的機器人控制著調(diào)音臺的場面無疑是當晚當之無愧的焦點,以后怕是看到頭盔就會想起DP吧,哈哈
紀錄片是從樂隊1993年組建講述到拍攝年2015年,包括名字蠢朋克的由來,拍攝第一支狗頭人主角mv《Da funk》,進入2000后便不再以真面目示人取而代之的是Robot的外型,以及06年美國Coachella音樂節(jié)上前所未有的電子舞曲神級現(xiàn)場,各種人物對他們的評價。
從頭至尾兩位主角都沒有接受采訪,但是從各種資料和他人口中的描述拼湊出來的Daft Punk是如此極富魅力、獨立、創(chuàng)造力和影響力。
2021.2.26
這是我看過最不好看的樂隊紀錄片,我們都喜歡蠢朋克,但也不能無腦吹這個啊,分這么高,一下子就誤導了,還不如多去看看他們的mv。
《年輕的教宗》里,教宗問,現(xiàn)在最偉大的樂隊是誰。答,Daft Punk。
不愁錢才有資格談及創(chuàng)作自由
這一輩子的兩個LIVE愿望,一個是kraftwerk一個是daft punk!
堅持十幾年不取頭盔,也不說話,完全沉浸robot的設定,他倆初看以為單純地反主流,其實從RAM多用70年代的風格,包括和老音樂家合作可以看出來,他們只是借用科技的工具,內(nèi)心還是一顆古典的心,最搞笑的是:他們中期有一磚評價褒貶不一,以至于在MV里面自爆,以為要取下頭盔,誰知頭盔下面又是塊主板頭盔!才不會為了迎合主流做音樂呢,哈哈!
蠢朋克簡直是我的人生盲點,是connecting the dots的重要一環(huán)?。〗ㄗh和eden配套觀看,看完這個再想想eden突然make sense了。
漲姿勢 原來DP這么傳奇
magnet:?xt=urn:btih:231d0efa4a51bf44985af5b69b725b92ae9db7bf&dn=Daft%20Punk.%20Unchained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素材編劇都太水了吧!就幾個梗還挺有意思的。DP為了RAM采訪Giorgio Moroder,錄音用了三個話筒,按年份分開:70年代的一個用來錄老爺子講自己童年的部分,后面兩個更新一點的用來錄后面和現(xiàn)代的故事。老爺子驚了,說沒人能聽出來這里頭的區(qū)別吧,錄音師說:哦他們倆可以。
采訪了Michel Gondry 說機器人是我(around the world MV)先想出來的 邊說話邊用毛筆畫畫可萌…… 其實對我來說 機器人也是要看臉的 note:需要再看一遍Eden
06年左右開始聽DP,并且看了他們搭配銷量最差專輯的那部電影,看到紀錄片還是有滿足感,聽圈內(nèi)人士聊這兩個“機器人”哥們和他們的音樂,史上唯一一次性拿了五座格萊美大獎的電子樂隊,如果你是DP的粉絲,還是會感受到靈魂自由的魅力,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紀錄片。那個,新褲子的龐寬可以好好看看。
這才是真正的紀錄片,藝術(shù)家需要展示給我們的是什么,是才華,那就足夠了,who care私生活。Daft Punk是怎樣從法國走向世界,到底是什么讓他們成為了流行的符號,這片從多方面,最專業(yè)的角度進行了了解和分析,這就是最專業(yè)的紀錄片。要想拍攝藝術(shù),可以崇拜藝術(shù)尊重藝術(shù),但是更重要的是先了解藝術(shù)。
作為DP的大粉,腦子一熱就把字幕寫了,寫得比較辛苦但是全都值得。全球首發(fā),下載地址如下 http://subhd.com/a/325444
In early February, they disassembled, but musically they live forever! (originally the band was named by critics which is very funny)
職業(yè)規(guī)劃里特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的控制狂噗……還是覺得近年來的合作有點跨越次元墻……才知道“就不樂意和你們玩”的這倆一個長得像迪倫,一個長得像鳳凰河……查維基才知道那誰的老婆竟然是élodie Bouchez,法村圈真小
http://www.letv.com/ptv/vplay/23201279.html????????
終于知道哥倆長啥樣了
其實有點失望,一是因為Daft Punk沒有真正的受訪,二是大部份資料其實在維基百科也有,沒有甚麼秘密可言。唯一的是知道更多他們的生活方式。
來給LCD gang交作業(yè)了 之前的male duo我只挺PSB 現(xiàn)在加一個蠢朋克?。?!LCD pyramid那段真的好聽到暴風哭泣
We are not dead. We just became robo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