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蠢的無疑是孫女。和孫子一起承擔(dān)了體現(xiàn)新生代廢柴的特點。
第六集全體出動去殺屠夫,家里只留了老弱病殘。這不是給敵人可趁之機嗎?
母親就沒想過被偷家,兒子們也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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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uman mind, aroused by an insistence for meaning, seeks and finds nothing but contradiction and nonsense. (人類的思想,因?qū)σ饬x的堅持而存在,但它最終得到的卻只是矛盾和無謂。) ”
當(dāng)這句思辨氣息濃郁的臺詞出現(xiàn)在第八集的時候,應(yīng)該說第二季的《冰血暴》已經(jīng)不僅僅滿足于懷舊情結(jié)、黑色幽默、暴力美學(xué)的審美層面了,而是試圖上升到一定程度的人生哲學(xué)的追問。雖然追問的答案最終依舊是回歸到家庭溫馨——標(biāo)準(zhǔn)的美式中產(chǎn)價值觀,但整季的追問過程卻耐人尋味。
To think or to be ?是去思考——終其一生探尋人生的意義與價值,并在這種探尋中不斷憧憬?還是去存在——毋庸置疑地接受命運的無常,在生活中履行被賦予的責(zé)任?圍繞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展開的追問,在劇集開篇就拋給了Peggy與Betsy——劇中著墨最多的兩位女性角色。
Peggy——一個永遠在“思考人生”,永遠不滿足于“眼前的茍且”,永遠夢想著“詩與遠方”的女人。盡管這個于她思考之外的現(xiàn)實世界待她并不薄——勤奮務(wù)實的丈夫?qū)λ龑檺塾屑?,計劃著與她生兒育女、經(jīng)營店鋪、開啟美好人生,然而生活于Peggy而言,仍舊只是“過往的博物館(museum of the past)”,并不值得留戀和珍惜。因此,當(dāng)意外發(fā)生——她開車撞倒黑幫勢力的家族成員后,她并沒有遵循正常人的行為模式——報警或求助,而是在恐慌和迷茫中載著“車禍現(xiàn)場”將車開回了家,由此開啟了此后的一切無序與混亂。
也許,在潛意識中,這次車禍對Peggy而言與其說是一場意外,不若說是一個打破平靜、逃離現(xiàn)實生活的契機,在劇烈的震蕩中告別波瀾無驚、按部就班的舊生活,開啟未知新世界的大門,盡管這個完全超出她掌控的新世界仿佛潘多拉的魔盒,讓她驚恐不已、不知所措。
被Peggy扭轉(zhuǎn)后的生活最終以家破人亡而告終,但似乎我們依然很難將這其中種種過錯與罪惡歸結(jié)為Peggy的思考。因為畢竟Peggy并非一個見地深刻的思想家,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個思想獨立的女人。作為一個邊陲小鎮(zhèn)的美發(fā)店員,Peggy的思想來源極其貧瘠——時尚雜志、電影片段、與同事交談拼湊其她所有對于人生思考的線索。因此在那個她依此打造的未來憧憬中,并沒有明確的內(nèi)容與目標(biāo),而只是似是而非的“成為最好的自己”、“發(fā)揮自己最大的潛力”爾爾(與現(xiàn)代各種勵志、雞湯文如出一轍)——盡管實際上她并不了解自己(這亦是現(xiàn)代人誤用“雞湯”的普遍癥狀:在尚未認知自身之前便企圖超越自身)。
可以預(yù)見,即便沒有那場意外闖入生活的車禍,Peggy的人生也注定不幸。在她開始“為人生尋求解釋”的那一刻起,質(zhì)疑便如同終身無法擺脫夢魘,彌漫在生活中的各個角落伺機而動。從這片質(zhì)疑的土壤中,滋生的是對現(xiàn)實的否棄,以及對未知的盲目向往。所以,哪怕即將身處囹圄之中,Peggy依然念念著“去選擇、去做自己,而不是迎合他人的期望”。Peggy人生悲劇的根源,不僅在于打破舊生活的洶涌欲望下,無力構(gòu)建新生活;更在于她無法辨別渴望逃離的與心之神往的哪個更美好,因而從根本上就失去了最佳選擇的可能性。就像她的丈夫Ed評價她的那樣“你總想著修補好一切,但有時根本沒東西破碎”。
與Peggy幸而不幸人生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劇中男主角Lou的妻子Betsy——在出場時即已因罹患癌癥而進入生命的倒計時。不同于Peggy,Betsy的智慧與幸福在于她從不進行那些“令上帝發(fā)笑”的思考——因此加繆于她而言亦不過是一個說蠢話的法國人,人生對她的意義正如她自己所言的那樣“在既定的時間內(nèi),完成被賦予的工作”——無論這個賦予者是宗教中的上帝,現(xiàn)代倫理中的社會責(zé)任,還是來自身邊人的情感。
正是出于這份對人生確信無疑的信仰,Betsy的生活是滿足而靜謐的,因而本然地帶著樂觀與從容——不哀怨、不苛責(zé)、不強求,甚至少見大限將近時對死亡的恐慌。在生命的最后時段里,Betsy仍舊如往常一樣盡職盡責(zé)地完成自身的角色——女兒、妻子、母親,安撫自己的同時關(guān)愛著身邊的人。
因此,當(dāng)文藝少女Noreen引用加繆的名言“知道我們會死這一點讓生命變得無趣”詢問Betsy對死亡的感覺時,她毫不猶豫地不屑道:“這個加繆一定沒有一個6歲的女兒”。對女兒、對丈夫、對父親的責(zé)任與情感詮釋了她人生的基本價值。與此同時,警車內(nèi),當(dāng)Peggy仍痛苦地訴諸生活對其角色定位不公的時候,男主角Lou不得不打斷她提醒道:“Peggy,很多人(因你而)死了”。對于“To think or to be ?”這個貫穿全季的問題,編劇最終選擇在生與死的框架下給出答案:如果不能存在,思考本身便已荒謬。
也許,這樣的答案并非僅僅對于Peggy詰責(zé),而是對人類思考的審問。因為,畢竟,當(dāng)我們以有限的生命,對抗復(fù)雜多變的人生,并妄圖尋求合理解釋的時候,誰人不是那個思想貧瘠、能力匱乏的Peggy?于此而言,與其僭行思考,不如踐行存在,把生活本身當(dāng)成一種信仰——哪怕這信仰中帶著數(shù)度嘗試后無可奈何的失落與別無選擇后自欺欺人的樂觀,正如卡夫卡曾告訴我們的:
“不能說我們?nèi)狈π叛?,單是我們的生活這一簡單的事實在其信仰價值方面就是取之不竭的?!?br>
“這里面有價值嗎?人們總不能不生活吧?!?br>
“恰恰在這總不能中存在信仰的瘋狂力量,在這一否定中這力量獲得了形象?!?/div>
5 ) 如果共識不存在
最近總是在想那段對話。年輕的女孩拿著本加繆說,“加繆說知道人終有一死讓人生變得像一個玩笑”,得了癌癥的母親抱著自己六歲的孩子說,“那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六歲的女兒,我們生到世上都是有目的的,有完成自己的目的的時限,你試試看死后跟上帝說這都是一個玩笑”。
有趣的是,劇里安排女孩第一次說這話的時候,馬上就發(fā)生了一段真實的搏斗,真實的死亡發(fā)生在了女孩面前。我本來以為,女孩在經(jīng)歷了這種near-death experience 以后,說不定就會轉(zhuǎn)變自己的想法。但是,又過了幾集,當(dāng)女孩看著躺在床上的快要死去的癌癥病人的時候,又再次說出這段話。死亡沒有改變她,無論是面對幾乎死去的自己還是即將死去的病人。
女孩提出的是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如果終有一死,活著干什么,為什么活著。
Betsy提供了一種明白的回答:有上帝,我們活著都有目的。其實這個回答沒有回應(yīng)女孩。因為存在主義是在否定上帝的存在的前提下進行的。他們的論證就是在沒有上帝的背景下展開的。沒有上帝是他們的前提也是他們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在沒有上帝的背景下,價值變成了個人的選擇。
劇中的人們在價值觀上存在著各種多元。黑手黨一家人為著尊嚴(yán)和權(quán)力活著。Peggy為了實現(xiàn)自我。Ed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家園守住自己熟悉的生活軌跡。Lou一家人為了維護秩序,維護公平正義,社區(qū)和諧。Fargo的警官為了自己在官僚體系內(nèi)的晉升。這些價值觀看似沒有沖突。但是當(dāng)沒有基本的共識、共同的價值底色的時候,人們?yōu)榱藘?yōu)先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就產(chǎn)生了劇中我們看到的慘案。
某種程度上,問題變成了,在多元價值觀下,到底還有沒有可能和諧共存還是人類社會不可避免地陷入沖突與混亂?
劇的最后,Betsy的爸爸提供了一個解決的嘗試。他認為沖突源自于溝通的失敗,源自于語言的失敗。他試圖發(fā)明一個可以被共同理解的人類語言。但是這建立在如果能夠互相聽懂,人們就會達成共識。這假設(shè)人類社會存在一個先在的共識。但是,在這個時代,還存在這個共識嗎?
有的時候會想,如果我當(dāng)真相信有上帝存在,事情大概會變得簡單許多。但如果是因為這個愿意選擇相信上帝的話,到底還只是一個權(quán)宜的選擇而已。我大概不會是一個真正的信徒,而是一個選擇相信上帝的存在主義者。
6 ) [影視毒創(chuàng)]談《Fargo》第二季:那是我們男人都要推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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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們男人都要推的巨石
by 單桐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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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自網(wǎng)絡(luò)
談《冰血暴》第二季,得先講一個神話故事。
西西弗斯是希臘神話中的人物。他觸犯眾神,為懲罰他,便要求他把一塊巨石推上山頂。但由于那塊巨石太重了,每每未上山頂就又滾下山去,前功盡棄。于是他就不斷重復(fù)地做這件事——諸神認為再也沒有比進行這種無效無望的勞動更為嚴(yán)厲的懲罰了。西西弗斯不會死去,所以推巨石這件事永遠不會結(jié)束。
很絕望的故事吧。但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驚訝之余會覺得有一點酷。多年后在第二季的《冰血暴》里,這樣的想法不謀而合。故事的最后,盧開車帶著劫后余生卻依然固執(zhí)的佩吉回到明尼蘇達,回到故事最開始的地方,他說了這樣一段話:
那是我們男人都要推的巨石,我們稱之為負擔(dān),但其實是我們的榮幸。
作為一部番茄度100%、刷爆各種十大榜單的作品,《Fargo》第二季有太多東西值得去分析了。外星人冷眼旁觀千年如斯,印第安人各種開掛不死之身,老警長嘗試用圖形代替語言的溝通,黑人宛若先哲但終究是金錢游戲里的棋子。當(dāng)一部劇上升到一定氣度時,人人都是主角?!禙argo》當(dāng)之無愧地用寒冷的明尼蘇達征服了我,以及它在不經(jīng)意中,嚴(yán)肅冷漠地告訴人們:意義是沒有的,意義已經(jīng)被消解了。
為避免走入象征主義的佶屈聱牙,《Fargo》從第五集開始,讓意義的載體慢慢浮出水面:美國夢。第五集的標(biāo)題是:The Gift of the Magi,溫暖又嘲諷的經(jīng)典命題。麥琪靠賤賣汽車賺來的錢來支持艾德開肉鋪,艾德卻出于自衛(wèi)焚毀了肉鋪。在艾德進入后廚操作間之前,成天讀書的怪小妹諾琳與他有了一番意味深長的對話。
艾德將買下肉鋪與美國夢畫等號,怪小妹卻說:
加繆說,自知終有一死,生命就能一笑置之。
▽我會活得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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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全劇沒有給怪小妹成天讀的書一個特寫鏡頭,但用腳想都能猜到她一定在讀加繆的哲學(xué)隨筆《西西弗斯的神話》。艾德立馬反駁,表示自己會活的很久很久,還舉例外祖父就活到了96歲。
艾德說這話毫無違和感。他就像一頭大棕熊,肚子被劃開照舊把腸子塞回去那種。刀頭舔血,野性頑強。但他最后死得很諷刺,沒有死在哈倫特家族的追殺下,沒有死在印第安人的子彈下,而是死在愚蠢卻自以為是的老婆佩吉手里。如果說劇中有一人是西西弗斯,那么他就是。只不過艾德沒有西西弗斯幸運,被滾下來的石頭給砸死了。
那場大火燒毀了艾德的美國夢,也是他被迫做出“推石頭”這一動作的開始。強敵環(huán)伺,他不得不帶著老婆亡命天涯。逃亡到最后一刻,艾德在彌留之際,腦海里浮現(xiàn)出與怪小妹的對話。他雖然是無意識的流露,但從普通的情感上意識到了存在的問題,認同了加繆。于是他對佩吉說:
你總想著要修補好一切,但有時根本沒東西破碎。
▽你總想著要修補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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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句閑話,演完《Fargo》之后,小胖子艾德就去演斯皮爾伯格的《間諜之橋》了。雖然是個配角,但他真的很有希望發(fā)展成第二個呆萌??!
很多人都是因為加繆才知道西西弗斯神話的。因為他把悲劇向前推了一把,直抵人性深處,拷問價值/存在的意義。正所謂悲劇是把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Fargo》毀滅的是美國夢,毀滅的是人類在進步過程中,忽略所需付出代價的記憶。翻譯成現(xiàn)今的雞湯話就是:光鮮亮麗的背后,往往是數(shù)倍的辛酸。
美國夢從來都是沉重的。(如果算上最近的槍擊案,又豈止是……)
我們在夢想行進的過程中,往往會滋生出貪婪、自私、欺騙的潮濕面。這便是生活,就像車輪在泥濘的土地上駛過時不可能不沾到泥土一樣。所以,縱使艾德有這樣一個坑夫的老婆,他也得認。順帶說一句,《Fargo》有別于其他劇,人物是沒有成長的。哈倫特家族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知法守法,于是全家死光;佩吉仍舊是那個渴望大都市繁華生活,被成功學(xué)洗腦的愚蠢女人。她在艾德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盲目得認為一切都會好起來,只要有“我愛你”三個字便可以戰(zhàn)勝一切。她幻想電視劇里“最后一分鐘救援”的情節(jié)在生活里上演,她幻想自己終于可以擺脫一切前往大城市生活。佩吉活脫脫是五線城市里傳銷組織的一員,談不上可悲,只是在資訊不對等的情況下,夢想變成了玻璃動物園里面的展覽,易碎而泡沫。
但我不覺得艾德會因此記恨佩吉。他只是累了,所以在漫長的休息時刻中途退場。誠如上文所言:那是我們男人都要推的巨石,我們沒有選擇。當(dāng)佩吉撞上小混混并把他帶回家打算處理掉時,艾德就必須展現(xiàn)出人性的冷酷面。這同樣也是生活的冷酷面,無論好壞你都得繼續(xù)下去。生活會蒙上你的眼睛,拽著你往前走。當(dāng)你以為即將到達心中的既定目標(biāo)時,或許只是轉(zhuǎn)個彎而已。生活就是那塊巨石,我們得不停推動,渴望有一天能夠終結(jié)這場奴役。
但這還遠遠不夠。
如果要我說《Fargo》里還剩下什么意義時,警探盧的一家給出了最好的答案:我們要與所愛的人并肩戰(zhàn)斗。盧作為一個充滿正義感和男友力的警察,他的困惑來自于“好人為什么沒有好報”,為什么善良的妻子會患上該死的淋巴癌。在那個醫(yī)學(xué)并不發(fā)達的年代,這無異于提前宣判了死刑。在第五集里,盧在洗手間與時任州長的里根有一場欲言又止的對話。排除黑里根的情節(jié),這可以算作無助之人去廟宇里求佛的畫面。我傾心相訴,你沉默不語。
神的劇本人在演。那么神啊,哪一頁紙寫了我的厄運?
生活的意義便是如此。世事難料,我們不知道天上哪一架飛機會掉下來,我們不知道哪一輛車上坐著一個發(fā)瘋的司機。我們再血性再偉大,也不過是比他人多領(lǐng)兩頁紙的劇情,依舊逃不出鼓掌之間。然而愛一個人是無錯的,大到為他赴湯蹈火,小到與他互訴晚安。生活這場戰(zhàn)斗從不缺乏勇士,缺的是共同承擔(dān)的勇氣。
這不是負擔(dān),而是我們的榮幸。
▽我們稱之為負擔(d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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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想再聊一聊《Fargo》里面印第安人的形象。這個開了掛的小伙子視生命如草芥,殺人如殺狗。當(dāng)他在第九集里一槍崩了主子多德時我一點都不驚訝,畢竟他才是真正的原住民,可不是什么被領(lǐng)養(yǎng)的寵物。作為看似與劇情息息相關(guān),實則游離之外的人物,印第安人猶如一匹孤狼,具備了與生俱來的生殺大權(quán)與致死的生命力。這在美國影片里比比皆是。像《飛越瘋?cè)嗽骸防?,大塊頭印第安人把切除了額葉的男主悶死后,打碎玻璃,遁入森林。他只是消滅了被管束的肉體,但繼承了男主叛逆與反抗的精神。這是美國人對于源頭的敬畏與尊重,盡管如今他們的世界形象是白皮膚金頭發(fā)高顴骨,但他們深知這片土地的所有者,是歸印第安人的。要不,怎會誕生《荒野獵人》這部偉大的作品。
影片的最后,印第安人拿到新的身份,脫胎換骨,決定去追殺堪薩斯黑幫。說實話我挺喜歡這個人物的,盡管他手段殘忍,無視禮法。但這種可怕的生命力圖騰就是那么令人折服,無法被收買的人才最迷人。世間不平之事太多,總需要一些黑白無常,板起面孔,夢中殺人。
年度最佳。比起第一季人類愚蠢又邪惡的主旨,第二季人類愚蠢混亂無意義的虛無主義主旨有了質(zhì)的升華,最后一集更是深化了主題,看似反高潮的設(shè)置其實比起預(yù)期的大屠殺還要更殘忍。大家都希望看到Hanzee變成第一季的Malvo,然而最后命運輪回卻成了那個出場兩集就喪命的黑幫老大。Time is a flat circle
最優(yōu)雅的殺人劇...老頭兒最后發(fā)明了emoji...
比冰血暴第二季還荒誕的是什么?是冰血暴第二季的豆瓣短評。
覺得比第一季差遠了。各種漏洞和做作。
年度最佳劇集。前九集全程嚇得目瞪口呆,第十集開篇瞬間哭成傻逼。一個殺人案幾乎凝縮了美國的現(xiàn)代化歷程(移民—家族生意—現(xiàn)代企業(yè)—金融帝國)。每個人在風(fēng)暴中的位置不同,但能依賴的穩(wěn)定與希望都如此之少。但那又如何呢?“加繆說人終有一死讓生活變得可笑”,“那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六歲的女兒”。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ufo都出來了,你在逗我??!
粗魯版呆萌Jesse Plemons與鄧斯特年度最搶眼組合,劇情逐漸開掛,蝴蝶效應(yīng)煽起無休連鎖反應(yīng),荒誕兼幽默直接沿襲科恩,UFO設(shè)置類似淺顯版的《雙峰》;70年代風(fēng)味做足,配歌好聽;黑幫有夢想,殺手有情懷,主婦有追求,警察有羈絆,每個人都是西西弗斯,比第一季好看。
卡司大換血!終于沒有面癱潮爺好開心
節(jié)奏真夠磨人的,不過堅持下來,一步步嚴(yán)肅胡謅的淡定步伐倒是魅力,借一起案件,展現(xiàn)特定年代的方方面面全貌,雖套路之極仍是屢試不爽,那時里根還沒當(dāng)總統(tǒng),肉店或是黑澀會都看加繆的書,至于不明飛行物,女主說了“就飛碟而已”不要大驚小怪,音樂太逗了又神經(jīng)兮兮又很帶感,蔣介石不能直視2333
直到最后一集才幡然醒悟,居然和第一季有著如此深的聯(lián)系!UFO神來之筆,F(xiàn)argo真是對小人物的老婆恨到骨子里,從第一季黑到第二季,用繩命在演繹,一個男紙擇妻的重要性。
高水準(zhǔn)迷人犯罪故事,小地方也能上演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戲劇化案件,比S1更身不由己也更出彩。配樂,分鏡,E8綁架&E9槍戰(zhàn)是特色,UFO出現(xiàn)與印第安人動機值得玩味。
建議《真探》第二季導(dǎo)演看看本劇,學(xué)學(xué)什么是說故事和剪輯
演得好,配樂贊,連鏡頭構(gòu)圖都美,F(xiàn)argo這兩季根本就是可以撂倒《真探》的節(jié)奏。
如果是第一季是一板一眼地致敬《冰血暴》原作,那第二季更多讓人想起的是《黑幫龍虎斗》和《老無所依》,前九集做引,最后一集卻是偌大的空虛,如此反高潮,在電視劇里敢這么玩太需要膽量了;而兩季之間的聯(lián)系卻也在不經(jīng)意間顯現(xiàn)。
論《娶一個正常妻子的重要性》
《缺席的人》UFO全程旁觀,活埋進步打字機;《綠腳趾》三人組扯蛋立功;《巴頓芬克》盒中飄柔頭顱;《米勒路口》黑幫搏火,森林倫常殺;《老無所依》冷血追逐,話癆反高潮。推動西西弗斯之石,“革命”一詞在天文術(shù)語中只是軌道循環(huán),資本主義神話建立于江湖已死的數(shù)字游戲之上,巴別塔拯救宇宙
如此不炫技緊貼內(nèi)容充滿張力的鏡頭語言,當(dāng)今世上已是稀有。加之扎實的劇情和深入的人性洞察,和一點點恰到好處的荒誕和幽默,當(dāng)真可稱神作。
非常好。比第一季更加文學(xué),講時代荒誕的消逝,人微小又可怕的追求,愛的永存。
究竟是怎么做到比科恩還科恩的?鄧斯特這次大轉(zhuǎn)型啊,演的很好,Patrick不愧為我最想睡的好萊塢男星,有種世俗卻高冷的美。
覺得不如第一部,劇情松散,UFO都出來了……看到豆瓣er們清一色的高分和第十集當(dāng)場我就哭了,感到深深的迷惑和自我懷疑。算了,個人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