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一個國內(nèi)的紀錄片導演如此直白地在鏡頭下展現(xiàn)一個群體——妓女和嫖客群體。直到徐童這么做了。不僅鏡頭對準“雞”“鴨”以及他們的消費者,而且有名有姓,毫不隱諱,導演還跟著女主角回到她老家,拍攝她父母,她父母也有名有姓,有頭有臉地完整出鏡,敘說著女兒的出息。當然,他們并不知道,女兒拿回家的那么多錢是怎么賺來的。這個片子貌似極有獵奇色彩,但其實,導演的用心也較容易看出:他試圖將這個群體里清晰的個體,他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的喜怒哀樂,以極其普通平常的方式展示出來,達到“去魅”的效果。導演在片中絲毫沒有道德評論,甚至隱隱可看出,導演與這些人是站在一起的。他鏡頭下,只有一群鮮活的人,一群因種種原因,在大眾視野里被遮蔽的人。如果你作為消費者去面對他們,只能見識到極不真實的一面。而此片的導演做到了,跟他們玩在一起,吃喝在一起,達到哥們和閨蜜之間聊天的程度。因此,我們看到,人們眼中的“妓女”和“嫖客”,除了交易關(guān)系,其實也有不少存在情感聯(lián)系的。至少,是一種互相慰藉的關(guān)系。與金錢無關(guān)。這種職業(yè)的從事者和消費者,第一次作為普通人,在鏡頭前展示他們的日常真實狀態(tài),喜怒哀樂。因此 ,這個片的價值再怎么評價也不為過。這也是徐童的紀錄片處女作。曾經(jīng)引起巨大爭議,引起一撥抵制浪潮。尤其片中一位出鏡的妓女,對被制作成紀錄片展映感覺到震驚,抗議兩三年之久。不過此片特殊在,本身就是一個地下電影,只在國外電影節(jié)上展映并拿獎,在國內(nèi),進行過極有限的幾場小范圍放映。它從未公開化過,沒走上官方通道。因此對它的抵制也像錘子打棉花,最終并沒起到徹底扼殺此片的程度。仍能從盜版渠道獲取片源。導演拍此片的過程充滿了說不清的色彩,他是不是欺騙了被拍攝的對象,是不是辜負了他們的信任和友誼?不清楚。這些爭議本身,也是極有意思的文化現(xiàn)象。作為紀錄片,這個片有著非凡的存在意義。尤其是在中國這樣一個國度里。
本來是不喜歡看紀錄片的!
總覺得大多數(shù)紀錄片都是枯燥無味,味同嚼蠟!
就在剛剛,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我竟然忘記了從哪里看到了徐童的簡介,對于這個導演創(chuàng)作的獨立電影《麥收》產(chǎn)生了濃烈的獵奇心理!
找不到下載,索性在線看了,畢竟這樣的電影是不需要關(guān)注視覺效果和音響效果的!
一部好電影,首先得引人入勝吧!它做到了!
即便它是“枯燥無味”的紀錄片,也讓我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這部電影,首先聯(lián)想到的是《小武》,但是《小武》不管從劇情到拍攝到表演,畢竟都加入了“演”的成分,不像《麥收》是純粹的紀錄片!
而與此相類似還有國外的2019年的《悲慘世界》和2021年的《紅色火箭》,還有今年,不對,應該是去年,2022年,國內(nèi)的高分電影《隱入塵煙》…
雖然這些電影和本片相類似,但是總覺得是那種“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文藝片,而本片是紀錄片,所以,它給我最大的感受是——真實!
本片上映于2008年,我到現(xiàn)在也沒弄懂是不是拍攝于2008年,雖然有人說是拍攝于2008,但是我這個生活在5線小城市的觀眾記憶中的2008年也不像片中的場景那么破敗不堪吧!
畢竟人家拍攝的可是帝都和周邊河北,特別是片中“保定第一中心醫(yī)院”讓我這個同行都感覺穿越了!
按照我的記憶和片中有些消費的價格,我推斷,這應該是2000年前95年后!
但是片中的一個鏡頭又完全推翻了我的記憶,其中匯款的時候提到了汶川地震,那必須是08年以后??!
算了,不糾結(jié)這些細節(jié)了!
這一部紀錄片描述了社會最底層的X工作者,但是從頭到尾竟然沒有傳遞一絲絲的負能量!
雖然你能從電影里的各個人物感受到他們在社會底層的壓力,卻看不到他們愁容,反而大多數(shù)的是笑而面對,特別是女主!
她一方面厭惡現(xiàn)在老板的貪財,一方面又開開心心的為她慶生;她即使是離開了前任老板,一年多后,她還能去看望他;姐妹間貌合神離,但是不妨礙她們一起開心找樂(這里讓我找到了“雞同鴨講”的出處?。缓汀澳杏选睆臎]有提到情和愛,倆人在一起卻一直快快樂樂,連打電話都隨時打情罵俏;即便是父親的疾病從村醫(yī)看到市級醫(yī)院,對于如此重的病情,她也是只有背著別人的時候才面露愁容!
影片以麥田開篇,以麥田收尾,是不是寓意著,哪來哪去,過程只是浮云!
本片作為獨立電影,作為描述社會底層的紀錄片,是萬萬沒有可能過了廣D總局的審查的,所以本片是沒有院線公映的可能的!
但是,不能公映不代表它不是好電影,有機會您可以網(wǎng)上搜來感受一下,回想一下你當年那個時候你在哪!
本片應該不能稱為“演員”吧?!“本色出演”這樣的詞也不能用吧?!畢竟,他們都是現(xiàn)實生活中活生生的人,他們都是生活的過客,他們努力的生活,卻不是表演,細想一下,您何嘗不是其中一員呢!
推薦指數(shù)????????
1《麥收》既是中國語境中探討紀錄片倫理繞不過去的片子,也是女權(quán)主義者始終抗議的影像霸權(quán)的樣本——如何看待拍攝者與被拍攝者的關(guān)系。 (1)三位性工作者關(guān)于嫖客『好不好』的那場討論。 拍攝視角位于斜下方,表明這本身也是紀錄片中的『偷窺』視角。右女描述此嫖客的『壞』,反復使用『雞巴』來表示憤慨,配以動作表明如何壞。左女描述同一嫖客的『好』,順利結(jié)束然后睡覺,免受折磨。 討論中ZC提出右女在自己的描述中是否存在personal attachment的問題。HQ認為在這種描述中,描述者是把嫖客當做一個他者來定義的。 這場戲確實值得玩味,右女和左女看起來是在講同一個嫖客,但事實上描述的又是完全不同的對象,都在講自己的經(jīng)歷是特別的,一個是壞得特別(不斷重復動作),一個是好的特別。每當一個講壞的時候,另一個就回應相反的感觸。牛洪苗坐在中間聽著,關(guān)于這場討論沒有發(fā)言,在后面聽說一個處女價值一萬塊的時候表示感慨應該『打扮』一下去掙這個錢。 (2)牛洪苗的對鏡自述。 從女權(quán)之聲的描述來看,格格是明確表示拒絕拍攝和拒絕放映的,而牛洪苗的態(tài)度是『沉默』,徐童描述為『默認』。 牛在鏡頭前表現(xiàn)得自如放松,以至于持拒絕態(tài)度的格格也流露出了天真的一面。我的疑問是,如果牛是拒絕作品放映的,那么在拍攝時為何能如此坦然地面對鏡頭,如果牛是默認放映的,那么她是如何理解被拍攝這件事的?鏡頭畢竟鏡頭。 2 結(jié)合電影討論的理論文本是呂新雨在2011年南京獨立紀錄片論壇上引起紀錄片拍攝者不滿的發(fā)言《“底層”的政治、倫理與美學 》(文章包括發(fā)言和對質(zhì)疑的回應兩個部分)。文章談了兩個三點,一個是對底層政治的三層理解,另一個是底層紀錄片的三種觀察。觀察之外提出兩個重要的觀點,一個是引發(fā)爭議的『沒有一個本真的底層』的質(zhì)疑,另一個是回應質(zhì)疑而提出的『自我倫理』。 3 對底層政治的三層理解: (1)總體政治環(huán)境,『底層現(xiàn)實與上層意識形態(tài)合法性之間的沖突與反差,使得底層成為被遮蔽的巨大存在,成為整個社會的“黑暗面” 』,也就說,如果拍攝對象是不合法的,作品只能不合法(比如性工作者)。 (2)歷史語義,九十年代初的『老百姓』在中期轉(zhuǎn)化為『邊緣人群』,新世紀以來又改寫為『底層』,改寫固然涉及到學術(shù)造詞,但在內(nèi)容上的確展示了當代中國貧富分化急劇加大的社會現(xiàn)實。在這個意義上,呂新雨認為『今天的獨立影像其實是面對一個斷裂社會里面的底層問題 』,走到這一步就不是自我和他者的個人問題,而是階層固化的群體關(guān)系。 (3)東西方語境中的全球政治格局,『西方對中國底層視角的外部理解,與我們自己在底層內(nèi)部的視角解讀之間互相糾葛 』。這個問題自然并不陌生,只不過從第五代導演的鏡頭到獨立紀錄片導演的鏡頭,『東方』的影像變化過程頗有意思,這個問題也值得單獨再討論。 4 基于這三點,可以理解呂新雨認為『底層』這個概念并不是不言自明的,而是值得懷疑和分析的。就國家意識形態(tài),底層是需要國家改造/救助的一群人,是應該和國家聯(lián)系最密切的一群人,因為只有國家才能行使一種跨越階級的力量(自我奮斗希望渺茫、中產(chǎn)階級沒有救助的責任和義務、NGO組織只是杯水車薪),而紀錄片鏡頭中的底層刺破了這種理論上的『親密』。這種親密正是李海燕在The Stranger and the Chinese Moral Imagination中反復提到的那個例子,在人流密集的火車站,公安部門打出標語『請不要搭理陌生人問話,謹防上當受騙』,潛臺詞正是『Trust no one but the government』?;蛟S是底層政治面臨的根本問題。 底層這個詞之所以復雜,或許是因為它沉積了當代中國政治、經(jīng)濟、文化角力中的所有殘渣,對這個復雜的底部而言,要么成為它要么改變它,但鏡頭的意義卻是,如何面對它。 如果不是Yomi特別把『ethics』這個詞拿出來作為這學期的主題討論,我自己是不會刻意去思考這個問題的,甚至可以說,倫理這個詞在我這里是缺失的,天然地將它簡化為一種個人立場,只要我自己知道在面對對象的時候應該有一種什么樣的『合理』(符合我的價值觀)的立場/態(tài)度就好了。而這種面對本身就是一種意識形態(tài)和倫理的博弈。 5 三種記錄底層的言說方式: (1)尊嚴政治,季丹、沙青、馮艷、和淵等導演的作品,作者要表達的是一個浪漫主義 的、烏托邦的底層、鄉(xiāng)愁的底層。 (2)暴露政治,陰暗的底層,作為黑社會的底層 ,周浩的作品《龍哥》。 (3)游民政治,『把底層作為一個“流民社會”得以存在的價值體系及形態(tài)呈現(xiàn)出來,包含了某種粗糲的人道主義 』。 6 關(guān)于『沒有一個本真的底層』 如果呂新雨只是強調(diào)底層的復雜性,或許并不會『激怒』拍攝者,但她強調(diào)的是『并不存在一個本真的、“自在”的底層社會的自我表達,很反諷的是,現(xiàn)實中的底層表達也許正是對既定權(quán)力關(guān)系的模仿和復制——以倒置的方式』。拍攝者把自己視為深入底層的橋梁,而現(xiàn)在呂新雨說這個橋是斷橋,是擬象,是仿真,橋那頭的人原本是啞巴,現(xiàn)在忽然會說話了那么他們說的是誰的話?(寫到這里忽然想起動畫片《魔方大廈》中的《櫻桃塔》)顯然讓很多人不舒服。我都已經(jīng)這么『底層』地拍底層了,你說我是他者? 看了《薩滿動物》宣言和薛鑒羌的文章,反對意見的核心觀點是紀錄片反映真實,而理論是在說假話,拍攝是第一人稱,而評論家卻冷靜地使用第三人稱,對拍攝者來說,這是一種虛偽的陌生化。 對于拍攝者來說,底層是一個不存在的詞,不僅是因為身在其中,更重要的是因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這里非權(quán)貴即底層。用薛鑒羌的話來說,如果你能阻擋強拆不拆你家,你就不是底層。 發(fā)現(xiàn)一個有意思的現(xiàn)象,在這里大家似乎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紀錄片除了要面對被拍攝者,同時也要面對觀眾/評論者,且(發(fā)聲的)觀眾和評論者的身份往往重疊在一起。由于獨立紀錄片的小眾性,往往需要經(jīng)由評論者/研究者的聲音來傳播,這種闡釋在事實上充當了『再創(chuàng)作/完成』的功能。 7 關(guān)于『自我倫理』 『自我倫理』也就是『導演與被拍攝者在身份上合二為一』,『把拍攝者與“他者”的倫理關(guān)系轉(zhuǎn)換為拍攝者與自我的關(guān)系,從而把倫理的壓力和挑戰(zhàn)轉(zhuǎn)移到自我的身上。這樣的方式尤其體現(xiàn)在年輕一代的紀錄片導演身上,并且呈現(xiàn)出一種越來越激進的姿態(tài)』。我的理解是,原本用以處理拍攝者與被拍攝者之間的客觀倫理問題,變成了處理『旁觀的自我』和『沉淪的自我』的主觀倫理問題。表面看呂新雨提出自我倫理是在重塑拍攝者,但激發(fā)她提出這個概念的是拍攝者和評論者之間的關(guān)系,從這個角度去看有點意思。
那么多人卑微地負重活著,也在卑微的愛情里攙扶著過路,可似乎和我們自以為的普通人并無本質(zhì)的區(qū)別。也許人活著本就是苦,過程雖不同,感受可能卻是差不多的。而我也不再追究自己是不是錯、該不該犯賤,也不想套路地生活。何必過得那樣瞻前顧后,熬完通宵這一宿,再說吧。
有些人看不慣類似徐童導演的做法,認為這侵犯肖像權(quán),隱私權(quán)之類,無端挑刺,在我看來,他們寧愿娛樂至死,也不想看到現(xiàn)實的殘酷。比如非洲小孩旁邊的禿鷲,河南艾滋,如果沒人去拍,他們能看到悲劇正在上演嗎?站在偽道德的高度,不伸援手就罷了,無恥指責拍攝者,這不是雙重標準下的偽君子嗎?
我靠 我昨晚看完胡杰的《我雖死去》已經(jīng)很受驚嚇了 再看完這個片子久久緩不過來 笑著看 看完心中有種哭不出的鈍痛感 拍攝本身就在擠壓我的道德 這樣拍這樣剪又客觀又刻薄 紅苗在醫(yī)院數(shù)錢給她媽 她爸爸那個短暫羞愧的表情徹底讓我崩潰了 都是多好的人啊 太殘酷了
導演的方式讓人不舒服。
被攝影機騙了的傻姑娘。
無視那些道德不道德的討論吧。。。貼著拍,就像貼著寫。。。多年之后想修改下:大概還記得當年的紛爭。主要是麥收的女主角之一,認為片子的拍攝和放映對她造成傷害,要求不要放映,其實這個要求完全合理。想起來紀錄片界有一種觀點,大概是電影無罪論,我不能同意。雖然作為電影放映員,和導演們喝出了感情。不管導演以何身份進入她們的生活環(huán)境,(無意對p客這個身份進行judge,但是這個身份,確實影響了性工作者對攝像機的態(tài)度,是存在權(quán)力關(guān)系的。至于導演后來如何盡力花錢撈唐小雁,那是另外一件事了。唐小雁的生命力很強悍,跟徐童建立了深厚的合作關(guān)系。也可以說這是個“救風塵”的故事。畢竟婚姻不是什么值得追尋的事物,如果這是唐小雁想要的,那徐童這個行為也算完成了一點對攝像機原罪的救贖。只是麥收里的女孩子,就真的依然在塵埃里
《麥收》把注意力從“妓女”這個概念轉(zhuǎn)移到了“人”身上。整體來說是部勇敢的電影。不擔心女主角紅苗以后會怎樣面對曾經(jīng)做過妓女,只是這個拍攝都向其父母保密,待電影公映那一天,這一切還能隱藏么?我比較擔心她的父母,何況又年高病危。 還有一點,這是我目前見到的第一個描寫5·12地震默哀情形的長
很好的一個片子。徐童說,紅苗結(jié)了婚,剛剛生了一個女兒,已經(jīng)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沒看過徐童,你不算真的懂中國人的游民性格
姐妹兒們跨在工作臺上像談論莊稼一樣比較嫖客的素質(zhì),不斷和小姐煲電話的建筑小工用自己也不信的肉麻話排解寂寞,回家,又是麥收的季節(jié)。田里沒有年輕人的身影。
約酒的嫖客給洪苗打來的那個電話,一旁的導演叫了兩次開揚聲器,這是全片讓我最不舒服的一個地方。描述邊緣人的影像或許可能成為沽名釣譽的工具,但那足以融冰的溫熱才是它存在的主要理由。
看到有人提到這部片子“侵權(quán)”的問題,想說幾句。這個問題確實有討論的必要,這涉及紀錄片導演的倫理界線。但我想這也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在攝影師、記者和一部分小說作者那里也會遇到),嚴格執(zhí)行某種規(guī)范是不太可能的。如果每一句話,每一個鏡頭都要事先征得當事人的同意,那么紀錄片是否還有可能拍攝?從另一個角度,我們或許也可以問,在人權(quán)面前,我們是否愿意犧牲掉一部分肖像權(quán)和隱私權(quán)?當然這個問題是漏洞百出的,很容易被攻擊。但我想說,一個創(chuàng)作者從來都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好人”,一個優(yōu)秀的創(chuàng)作者甚至不可能是一個“好人”。
她是個性工作者,也是孝順閨女。
徐童是想寫一部和賣淫女有關(guān)的小說,和這個女孩成了朋友,后來很熟了之后,才答應讓他拍的。這也是他能夠拍到很多,拍得很真實的原因。放映現(xiàn)場有人問到是否給了這女孩好處,徐童說,我們是等價交換,我當然會給她好處。這多少讓人有點不舒服。什么算是等價的?一點兒金錢和她在鏡頭前面交出的信任可以
奇怪的是中國只有在妓女身上才能看到一種對性的坦然。
我對導演自身對于這些底層性工作者的真實看法呈疑,片中對人物介紹是“妓女”“鴨子”這種稱呼,不過讓我不適的是導演對著得知父親病重的女兒問“有沒有想過他會死”“萬一他死了呢”這樣的問題,然后拍下她哭出來的畫面。
世上的故事,說的人很淡然,一切也都不會變
為什么那些女權(quán)主義者會抨擊導演呢?他們從潛意識上就是站在高的位置上來看待這些性工作者。如果去除社會給予她們的身份,她們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人”。
看完《算命》追過來的 喜歡徐童紀錄片里那種將生活最底層的原貌暴露在觀眾面前的態(tài)度 在看底層人物生活中酸甜苦辣時偶爾會有一種恐懼 那種恐懼源自于片子的真實 讓你體會到那種無奈 心酸 麻木其實離自己很近
徐童的鏡頭一直讓我覺得不舒服,他和王兵式的藏匿、隱化鏡頭的方式截然相反,他往往在故事中,以朋友或私人的身份誘引話題,將闡述者某一時的態(tài)公之于屏幕,說實話這種窺私之欲和公共之語是不可轉(zhuǎn)換的,這種藝術(shù)性的生活片段放大是不道德的,于算命者的夜談是,于性工作者的記事也是。